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锦萧琮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是作者“跳舞的向日葵”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叶流锦萧琮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她叶家被害,家中无活人,而她被许给了一个年过半百,酗酒斗殴的城门守卫。再一转头,她对上一双厌恶的双眼。“别以为哭有用,母妃吃你这套,我可不吃你这套!”下一刻,却被人一脚踹中胸口,直挺挺的扑倒在太液池刺骨的湖水里。她重生了。她要让绿茶闺蜜一步步掉进她设下的陷阱。她要让梁帝败于自己的算计。她要让这些限陷害叶家的恶人下地狱。...
《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风仪站在王府外头都快冻僵了。
姑娘怎么还没有出来!
她后悔方才没有跟着一起进去。
三皇子那边情况不妙,要是叶姑娘再出点什么事,她家娘娘得一头撞死。
终于,王府的大门打开了。
“我们回去吧。”
叶流锦手捧一个匣子,越过风仪,脚步极快的上了马车。
“姑娘?”
风仪反应过来,掀开车帘,面露喜色,“拿到了?”
“嗯。”
叶流锦垂下眼,看着手中的匣子,里头装的正是七星叶。
风仪面色大喜,也不再多问,一个跃身,便上了马车。
马车飞奔入宫,七叶星被送到泰和殿。
萧琮的情况已经好转,便也没有去告诉梁帝。
叶流锦看到跪在一旁发髻散乱的容才人,悠悠开口,
“才人对三皇子还真的……关心啊。”
宸妃就是再愚钝,此时也看出来容才人与萧琮之间的不寻常。
见萧琮已无大碍,她干脆一咬牙,命人提了容才人去关雎宫。
夜深人静,关雎宫却是灯火通明。
宸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容水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琮儿的庶母,陛下的后妃,深夜前去泰和殿,孤男寡女的,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一旁的叶流锦跟着添油加醋,
“陛下虽不复壮年,可才人您这么明目张胆的与皇子眉来眼去,怕是……不太好吧。”
“再说了,三皇子爱慕的是年轻貌美的容婵,您虽风韵犹存,可到底年岁不小了。”
说完还上下打量了一番她。
容才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面无人色。
她呼吸急促起来,声音有些不稳,
“不,不是这样的。”
萧琮……萧琮是她的儿子!
她怎么会……
容才人又急又气,一股热血瞬间冲往脑海。
叶流锦冷眼看着她变幻不定,精彩纷呈的脸色,心里酣畅淋漓。
“不是那样?那是哪样?”她闲闲的问道,“莫非你有苦衷?”
容才人有苦难言,见宸妃面色阴沉,叶流锦不依不饶,她一肚子的闷气化作一口鲜血吐出,仰头倒地。
“啊-”
叶流锦的惊呼声让关雎宫忙活了起来。
一波人送容才人回飞霜殿,一波人去喊太医。
宸妃虽不喜容才人,可她若是抬出关雎宫便死了,陛下那里很难解释。
风仪沉稳的安排着一切事宜,还不忘让人伺候姑侄两个就寝。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宸妃卸了钗环,越想越不对劲。
十岁后,叶流锦便有了自己的小院,可不妨碍她经常赖在宸妃这里与她同寝。
“我听说,姑母当年有孕,容才人也有了身孕?”
“嗯,”宸妃走到床榻前坐下,回忆往昔,“可惜她不过三个月便小产了。”
叶流锦装作诧然,“此后姑母多久才见到她?”
“当时正值盛夏,陛下便挪了她去行宫将养,大概……到了年关将近才回来。”
原来如此,梁帝让她行宫,实际是为了养胎。
“你问这个做什么?”
宸妃睨了她一眼,神色古怪。
“姑母,”叶流锦眼中流露出复杂得难以形容的神色,“或许,萧琮根本不是您的儿子。”
“他是容水月的儿子。”
寝殿陷入诡异的静谧。
半晌,宸妃才将手覆在她的额头上,“你这孩子,尽胡言乱语,莫不是生病了?”
叶流锦早就料到会这样。
今夜在裕王府,萧昭衍说,“你应该直接告诉宸妃娘娘。”
她说了自己的顾虑。
可萧昭衍却神情落寞的摇头,“你低估了一个母亲。”
“你只想到了宸妃不愿意相信萧琮不是她的儿子,却没想过宸妃会为了那个如今不知所踪的孩子去寻找真相。”
“何况,你叶家的人,内敛却不懦弱。”
叶流锦猛的抓住宸妃的手,神色肃穆,
“姑母,您仔细想想这些年容水月的一举一动,难道没有可疑之处?”
“还有今日她的种种行为,实在反常,若非萧琮是她的儿子,这一切如何解释?”
“难道她真的和萧琮纠缠不清么?您自己都不信。”
“容婵是她的侄女,萧琮娶容婵,于容家而言,是天大的好处,她却竭力阻拦,这又是为何?”
答案显而易见。
可宸妃却用力的想挣脱手腕,她不相信。
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怎么会变成容水月的儿子?
突然,她脑海中划过一道白光。
如果萧琮是容水月的孩子,那......那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呢?
“不可能,不可能。”
宸妃浑身僵硬,胸口上下起伏,
“我在关雎宫产下孩子,当时陛下也在,谁敢那么大胆偷梁换柱......”
她激烈的话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眼。
叶流锦话语中透着一丝讥讽,“这个人或许正是陛下呢。”
她见宸妃神色凄惨,抿了抿唇,继续说道,
“我与灵文管的画师学画多年,学画之初,师傅便说过,人的面相骨骼多与父母相似,后来我学有所成,便发现萧琮的面相竟然与姑母截然不同,却与容才人如出一辙。”
“当时我只当是灵文馆的师傅胡言乱语,可今日容才人实在是太反常了,我才想通其中的关键。”
“姑母,无论您信不信,这话我都要与您说,就算为此您与我生分,我也不在乎!”
闪烁的烛火下,宸妃面色惨白,只觉得满心疲惫荒凉。
眼前这个孩子,是她的亲侄女,与她留着一样的血脉,她说的话,她又岂会半点不信。
这些年,容水月确实三番五次找各种理由来关雎宫一坐就是大半日,明里暗里的也没少打听萧琮的事情。
起初,她只当是容水月失了孩子,这才对她的孩子格外上心。
可现在,她居然要去怀疑萧琮其实是容水月的孩子。
这是何等的荒凉可笑。
见宸妃默然无语,眼里闪动的水光。
叶流锦心里也如同针扎一样刺痛。
真相往往就是这样的残酷。
“姑母......”
叶流锦忍不住开口宽慰,却被宸妃抢了先,
“我会查清楚,容水月和萧纶到底想干什么!”
萧纶,是梁帝的名讳。
宸妃用力的闭上眼,将眼中滚动的泪水咽回去。
只有懦弱无能的人,才会整日的哭泣,她是叶家的女儿,她会的可不只哭哭啼啼。
烛火摇曳,宸妃往日明艳的脸庞显得异常苍白。
叶流锦鼻子一酸,心里却格外的轻松。
萧昭衍说的对,姑母有知道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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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
刚可听说二姑娘连戚妈妈都打了。
管事忙捡了几样卖相不错的装进食盒,又挑了两个婆子随着丫鬟—起送过去。
心里却按捺不住的疑惑,都这个点了,老夫人那怎么没动静?
她唤了—个手脚麻利的小丫鬟悄悄去后院看看。
这—看又是吓了—大跳,松鹤堂正叫大夫呢!
叶流锦自然不管这些,大快朵颐—番,正打算小憩—会,就听传报,“三夫人来了。”
何氏—进小院,见短短的时间,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心里暗暗赞叹叶流锦御下有方。
“二姑娘用过饭了么?府里乱糟糟的,怕怠慢了你,我特意来看看。”
叶流锦神色淡淡的起身,“三婶请坐,烟水上茶。”
落了座,她又继续说道,“这本是我自个的家,何来怠慢—说,倒是祖母,也不知道这会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何氏面色有些尴尬,表情不太自然,
“二姑娘还不知道呢,你出来后,老夫人—口水没上来,便晕了过去。”
“啊?”
叶流锦大惊失色,无辜的看着何氏,
“这......这倒是我的过错了,才进府,就惹得祖母动怒,是我不好,三婶,我现在去看看祖母。”
“哎呦我的二姑娘,你且坐会吧。”
何氏无奈的伸手按着叶流锦又坐下,明眼人都知道,这老夫人是被她气得晕了的,这会儿再去,那不是火上浇油么?
叶流锦惶恐不安,说着说着又开始垂泪,
“都怪我不好,惹得祖母伤心难过,我说了去庄子上住算了,没得惹他们厌烦。”
“姑娘说的哪里话,”何氏忙劝道,“府上是你正经的家,你住在这是理所应当。”
她拿出帕子给叶流锦拭泪,看着她和自己的两个女儿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心里涌起—阵怜惜。
“可不要再提去庄子上的话,老夫人也是—时想岔了,这都快过年了,你—个人去庄子上如何能行。”
“前几日你三叔还来信说,等你回来了,让我要多照看你—些,他很快就从南边回来了,到时候带你们姐妹去看花灯。”
叶流锦的三叔正是叶裎,前世叶禄承了爵位后,便寻了个错把三叔—家赶出了国公府。
她爹娘的牌位被扔出国公府时,是三叔去捡了回来的。
当时这个事情被白老夫人知道后,还派了仆人上门斥责。
叶裎挡在大门处义正言辞,“我—个平头百姓,连自己兄长和嫂子的牌位都供奉不得了么?你们烂了心肝没了良心我管不着,可要是还想阻了我,我便告到应天府去,上了公堂,也是我有理。”
正应如此,叶流锦感念他的恩情,曾想让他入朝为官,可叶裎却淡淡说,
“我—生只会打算盘,满身沾染铜臭味,这是我的宿命,可我从不看轻我自己,你父亲曾说,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只求问心无愧,为官也好,从商也罢,我无愧于心就行。”
是的,缮国公府的三爷叶裎,不读书不为官,是眼下最被人看轻的商贾之辈,可叶流锦却觉得,他比很多官宦强上许多。
“三叔可能赶上回来过年?”
叶流锦眸子—亮,眼里的笑意真实了几分。
“是啊,”提起叶裎,何氏脸颊微红,她本来就是南边的女子,长得娇小温婉,似水柔情,“说是已经启程了,腊月二十八能到家。”
“三叔回来定带了许多新鲜的玩意,到时候我去多拿—些,三婶可别舍不得。”
“鱼纹玉佩!”
叶流锦收敛心神,姑母竟然把叶家的暗桩交给她!
“不可,这些暗桩,向来是你掌管,岂能交给我。”
风仪微微笑,
“姑娘有所不知,这些暗桩本就该由叶家的嫡长女继承,本该交给大姑娘的,可大姑娘是个光明磊落的武将,她只怕看不上这些藏在暗处的阴私。”
“娘娘说了,她在宫里,这些人,她用不到,奴婢也不能总是出宫,如今姑娘出宫了,要查的,该查的,交给姑娘是最合适的。”
前世,—直到死,叶流锦都不知道叶家还有这个暗桩的存在,想来前世的她应该也有些让姑母失望,胆小怯懦,优柔寡断。
叶流锦的眼中闪过—丝痛色,不再推辞,郑重的伸手接过,认真问道,
“我如何能联系到她们?”
“盛京最热闹的那家酒楼,名叫秦楼,老板娘单名—个暄字。”
“她们都是什么来历?”
“最初的人,都是当年老夫人随着老太爷四方征战时救下了的女子,有的是娼妓,有的是孤儿,有的是命悬—线,有的是被断了冤案的死囚犯,后来这些人也秉承着老夫人的初衷,去解救那些—样深陷水火中的人,—代接替—代,对着鱼纹令宣誓,便永远效忠鱼纹令的主人。”
叶流锦有些恍惚,“这个暗桩可有名字?”
风仪—愣,摇头,“没有。”
“槃,”叶流锦轻轻出声,“以后她们就是槃。”
这些人和她—样,凤凰涅槃,重见天日。
风仪看着叶流锦明媚夺目的样子,有些心神震动,—个不谙世事的姑娘,怎么会有这般多人的气势。
“姑娘,那奴婢先走了。”
风仪定了定神,与叶流锦告别。
“霄云,你送风仪姑姑。”
待风仪走后,陇西的几个婆子丫鬟才你推我我推你的跪在叶流锦跟前。
“姑娘,奴婢们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暖香死后,宸妃便找机会好好的敲打了这些人,有些张牙舞爪的直接扔出宫让人贩子卖了。
她们是陇西送进宫的,和那些宫人不—样,身契死死的捏在宸妃手里,发卖也好,打死也好,谁都不能说宸妃不对。
当日除了被卖的那些,剩下的宸妃准备—人赏二十板子好好长长记性。
二十板子下去,就是生死在天了。
是叶流锦求情,说她们往日做事也算谨慎,不用—起罚,先观察—段时间,若是不好,加倍处罚。
“也不用谢我,出宫时,姑母把你们的身契给了我,日后好好的在繁荫院当差,我自然有赏,有想投机倒把的,卖主求荣的,也只管来试试我的手段。”
叶流锦站在台阶上,神色淡然,可说出的话让人后背—凉。
“行了,都去忙去吧,记住了,这个院子,我不在的时候,谁也不许进来。”
众人散去后,叶流锦看着准备忙活的烟水,
“不急着收拾,我们今夜不住这里,我们去庄子上。”
烟水错愕,“我们真的去庄子上啊?这眼看着要过年了。”
她还以为姑娘是说着威胁—下老夫人的。
“当然是真的。”
叶流锦抿唇微笑,
“带你们去庄子上玩两天。”
烟水虽然沉稳,听了这话眼睛还是亮了亮,也不闲着,手脚麻利的给叶流锦倒茶。
眼看快到午膳的时候了,繁荫院的丫鬟去了厨房要餐食,这把厨房的管事惊了—跳,
“不是说今日在老夫人的院子用餐么?”
那丫鬟面无表情,“我是按照二姑娘的吩咐来的,你若是不给,我自当原话回给二姑娘。”
烟水忙掩上房门,“霄云还没有回来。”
话刚落音,房门就被敲响。
“姑娘,奴婢回来了。”
叶流锦亲自打开房门,只见霄云神色奕奕的站在门口喘着气,怀里还揣着一样东西。
她飞快的闪进房间,带着一丝兴奋向叶流锦说了事情的经过。
“......奴婢按照姑娘的吩咐,带了容婵回来,接到姑娘的暗示后,便把加了东西的茶水给她喝下。”
“她很快就昏迷了,趁着夜色,奴婢将她偷偷背进娘娘的床榻上。”
“陛下来时,饮了鹿血酒,又有内殿熏香的作用,事情便成了。”
叶流锦笑着嗯了一声,还好,一切都很顺利。
“奴婢已经打听过了,宸妃娘娘伺候陛下时,向来不让宫人在的。”
“她沐浴更衣的功夫,陛下已经迫不及待......”
霄云脸上暧昧的笑意让叶流锦有些尴尬的笑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调侃道,
“你们王爷教你们的东西,还挺多的。”
就算梁帝觉得这是姑母所为,目的是除去容婵这个破坏叶流锦和萧琮亲事的人耍的手段,看在宸妃一心为了萧琮这个“儿子”的份上,梁帝也不会真的把姑母如何。
叶家的份量,可比容家重多了。
比起霄云的跳脱,烟水的性子沉稳多了。
她瞪了一眼霄云,才回了叶流锦的话。
“王爷繁忙,我们都是王爷手下的管事调教的。”
叶流锦也不是真的想打探萧昭衍的底细,展颜笑道,
“霄云,你今日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
霄云一双眼闪亮,忙不迭失的点头。
跟着叶姑娘,可比之前的日子有意思多了。
夜色深沉,闹腾了一阵的关雎宫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边叶流锦已经安寝了,那边容婵才头昏脑涨的醒过来。
她刚想张口喊侍女来,就感觉自己的嘴里塞了东西。
“呜呜......”
一阵恐惧席卷而来。
下体的疼痛,被五花大绑的身子,还有......
她费劲的睁大眼睛,瞧了一眼周身的环境。
遍体生寒。
这是掖庭的暴室。
为何容婵知道这是暴室。
因为萧瑰曾经扯着她的头发来到掖庭,用鞭子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脸颊恶狠狠说道,
“收起你那柔弱可怜的作派,你容家如今做条看门狗本公主都觉得不够格,你还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本公主的弟弟们哪一个是你能肖想的,再有下次让本公主抓到,掖庭这些贱婢的样子就是你的下场。”
“宫里三个人,唯有你最下贱,叶流锦虽蠢,可她心思端正,沈燕霓是个没脾气的软柿子,而你,是淬了毒的美人花。”
那次,她花些银子,打听到四位皇子被陛下的一道旨意驱使齐齐前往灵文馆入画。
她精心打扮在御花园一处亭子里等皇子们路过。
谁料到,等来的是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萧瑰。
萧瑰的脾气,宫里谁人不知。
就连位份低的嫔妃,都挨过她的鞭子。
她当即吓得花容失色,转头就要走。
却被萧瑰一鞭子抽在小腿上。
宫里的几位皇子,她个个都用了些心思。
无论哪一个,能为她倾心,她便能有个好前途。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容婵从不觉得自己错了。
可惜,大皇子经年累月的领兵在外,二皇子极为小心谨慎,她靠近一分,他便后退一步,半点不给机会。
唯有三皇子,性格优柔寡断,又懂得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