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常陈西是军事历史《将统江山》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承诺"再丑也要出来示人"妹妹的四章更新今天准时送到了完颜不鲁率万余白部精锐进驻上林里,并没有在定州军中引起太大的反应,收到消息后的萧远山例行公事的向抚远吕大兵发出了提高警戒的公文,便又把心思转向了定州军的编练上,年前的军改将定州军三协拆得七零八落,战力急剧下降,反而是吕大兵的选锋营因为萧远山要给吕大临一点补偿,没有将其军中老卒调走,战斗力在定州军中已是高居首位.重建后的抚远要塞比以前...
诗,李世抄袭一首倒也简单,更关键的是李世的一笔字写得极好。
标准的颜体,苍劲有力,厚重雄浑,大气脱俗,提笔一气呵成。
看看墨迹淋的纸张,李世满意地笑笑,将纸张递给仍是一脸呆滞的青儿,道:
“烦请小娘子将此送给茗烟姑娘,看看姑娘满意否?
青儿虽说是一个丫环,但长期在苟烟的熏陶之下,眼界自然是不差的,中然品不出这诗的好坏。
但单这一笑字,没有长年的苦功,自是写不出来的。
本以为轻而易举地打发了这几个大兵,但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李世,木然地接过纸张,身子发僵地转过身,一步一步地向内走去,浑没有了先前脚步的轻快。
冯国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大人,你读过书哈,会写字哈?还能写诗?
要知道这些年大楚的武人虽然地位提高了不少,能认字,读兵书的的将军们可能不少,但要是说会作诗,只怕还真没有。
李世又好气又好笑:“废话连篇。
冯国的眼睛里满是星星,几个亲兵也是一脸的崇拜,在大楚,识字而且有文化的人还真是受人尊敬的。
屋内,茗烟正自调弄着筝弦,桓熙品着美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些闲话。
看到青儿神色古怪地进来,茗烟道:“那几位军爷走了没?
青儿摇摇头,将手里的纸张递了过去:“小姐,那将军真的做出了诗呢!
“哦?茗烟那双好看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一边的桓熙也坐直了身子,
“真做出来了?不会是远看像条狗,近看也似狗般的打油诗吧?
茗烟卟哧一笑,一边接过纸张,一边笑道:“桓爷太也刻薄,一位军爷,能识字已是很难得了。呀!
突地惊异地轻叹一声,眼睛已是看到了李世那与众不同的颜体字。
“怎么了茗烟,莫非那丘八当真写了一首狗屁不通的打油诗?桓熙理所当然地笑道。
茗烟神色讶然,摇头道:“非也,非也,桓公,这军爷可当真与众不同,这一笔字大异常人,却让人觉得朴拙雄浑,大气磅礴,真是自成一家啊!
桓熙大为奇怪,他自是知道茗烟虽然沦落风尘,但才学过人,眼界极高,极少轻易许人的,看到对方凝香的眼神,讶道:
“莫不成这丘八还当真是一个有才学的?那倒真是极怪,极怪。既是有才,怎地又去当兵了?
此时的茗烟却是已听不进去桓熙的话了,眼睛如痴了一般,只是盯着李世写的那首卜算子,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一字一顿地在写中默念着,脑子中却如电闪雷鸣,一幕幕地闪过自己这二十年的辛酸人生,一霎时之间,深深隐藏在心中的伤心便被这首词勾了出来。
一时之间,泫然欲泣,珠泪盈眶,心中百感交集。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自己真得还会有这一天么?
“小姐,你怎么了?看到茗烟的异样,青儿大为惊慌,一迭声地问道。
一边的桓熙却以为那校尉写了一首不堪的诗词来侮辱茗烟,以至于茗烟失去常态,当下怒道:
“好个无礼的丘八,待我去教训他。
推案而起,便待出门。
茗烟一惊,顿时从幻思中醒了过来,柔声劝阻道:“桓公且慢,不是这位校尉无礼,实是这首词写得极好,倒是一词写尽了我的人生,让茗烟有些伤感而已。
桓公,实是对不起了,本来想为桓公挡驾,如今却是不得不见了。
桓熙听得对方如此一说,倒是甚为惊异,当下大笑道:“无妨,我对这军汉倒也真是有些期待了,能凭一首词便让姑娘动容的人,我还没有听说,正好一见。
茗烟微微一笑,“如此便怠慢桓公了。转身对青儿道:“去请这位校尉大人上来。
李世踏上小楼二层雅间的时候,内里传来叮叮咚咚的筝音,清丽的嗓音宛转百曲地唱着的正是他刚刚写就的卜算子,脚步不由一顿。
听那意境,倒真是唱出了这首词内含的满腹心酸无奈,心里暗道,果真如此,那茗烟即如此才高,却又流落风尘,看来也是一个伤心人啊。
走进雅间,那曲也刚刚落下最后一个音符,茗烟袅袅婷婷地站起,矮身福了一福,“茗烟多谢将军赐词。
李世拱手道:“姑娘谬赞,在下官居鹰扬校尉,不敢当将军一称。
转身对着桓熙深深一揖:“见过桓公!
桓熙哼了一声,他自知这个小校尉今日的目标就是自己,几次到桓府求见无果,便来当恶客了。
倒是料想不到他居然还能吟诗作词,本想恶心他几句,但看在茗烟的面子上,却也不好恶语相向,免得茗烟轻看自己。
看到桓熙神色不善,李世倒也不以为忤,早在意料之中。
“几次求见桓公不得,却想不到今日在此偶遇,倒真是巧了。
桓熙哼哼道:“巧吗,真是巧了。巧得不得了。
你叫李世吧,胆子不小,你知不知道,我一纸书信就能让你重新去当个大头兵?
李世道:“桓公的话,在下自然是信的,不过桓公岂是如此之人?
桓熙怒道:“我为何不能是如此之人,我便是如此之人。
李世哈哈一笑,道:“桓公医术盖世,且为人清逸高远,淡泊名利,若非知道桓公为人,在下是万万不敢三翻无次来叼扰的。
不着痕迹地捧了对方一下,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桓熙脸色稍霁,却仍是余怒不消,“你可知我的病人都是些什么人?
寻常达官贵人都不是那么能轻易请到我,你居然要我去给那些大头兵治伤,哼哼,你当我是江湖游医么?
李世正色道:“医者,皆有悲天悯人之心,当行救死扶伤之事,这些人虽然身份低微,但都是为国为民,在战场上受的伤。
桓公身为医者,而且是大楚杏林之首,焉能见死不救,让这些士兵流血又流泪么?
桓熙大怒,“你说我没有悲天悯人之心,了无医德么?
可恨你们这些当兵的,在战场上被蛮族打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将无数百姓丢给无恶不作的蛮兵,我不唾你一脸已是你的幸运,居然还敢如此辱我?
茗烟见桓熙发怒,劝道:“桓公息怒,李校尉心悬手下兵士,言语失当,当非本意。
李世感激地看了一眼茗烟,拱手道:“桓公息怒,我并不是说桓公没有医德,但桓公将战败之责怪罪在这些士兵身上可也差了,
这些伤兵都是在与蛮族作战时受的伤,要是他们不够英勇,早便忘风而逃,又何曾会受伤?
桓熙冷知道:“那你是说此战大败是你们萧帅的问题了?或者是那些将军们的责任?
李世立即闭口不答,这个坑桓熙挖得太大,他可不致于蠢得跳下去,要是他顺口说上一句,等到明天这话传到那些将军们耳中,自己这个鹰扬校尉立时便做到了头。
看着得意洋洋的桓熙,他恨恨地道,“草甸大败,非战之罪也!
两人都圆睁双目,瞪视对方,竟是毫不相让,这却让一边的茗烟有些急了。
心到这李世也真是不会说话,明明有求于人,还这般针锋相对,难道就不会说几句软话么?
这种刚硬的性格,可不是什么好事。
“两位这般剑拔弩张,却让茗烟我这房间里充满了兵戈之气了,不如让我为二人弹奏一曲八面埋伏如何?茗烟打趣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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