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现代言情小说《修理工修理你》,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苏德布林陈无歌,由作者"胖团圆"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这事儿没商量了,是吗?"陈无歌皱着眉头想骂人,一时间又不知道该从何骂起苏德一如既往地低着头不说话,转身躲进卧室这倔脾气陈无歌打小就没少见识,看来苏德这次看来是铁了心要分手"宝贝儿,这事儿就不能缓缓吗?"陈无歌追进卧室:"我保证,我一定处理好……""陈无歌,等衣服干了,就回去吧,你说什么都没用"苏德躺上了床,就要关掉床头灯准备睡觉当初了为了能让苏德睡得舒服些,装修这间屋子的时候,陈无歌不......
第8章 有狗仔
一楼的修车铺正中央停了一辆昨天才修好的汽车,整间屋子很大,却满是刺鼻的机油味,地上到处都是沾了机油黑黢黢的修理工具。
这就是苏德的工作地点,脏、乱、气味难闻,他早已习惯,而陈无歌每每出现在这里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皱起眉头,然后无意识地用曲着食指捂住鼻子。
尽管苏德心里十分清楚,陈无歌不是故意的,可那皱着眉头的表情就像一根刺扎在苏德心间,说不上来的难受。
七年了,陈无歌对苏德而言,就像一颗冉冉升起的星,苏德站在地面,渐渐可望不可及。
“宝贝儿?差不多得了,给我一个台阶下,咱以后好好的。陈无歌求饶似的说着,仗着现在店里没人,肆无忌惮地跟在苏德身后。
“那你能推掉你的工作,在这里多陪我几天吗?苏德忍不住问。
陈无歌愣了一下,想到了母亲还等着自己,旋即强撑着笑意:“宝贝儿,你知道的,我的工作……
“好了,我知道了 。
苏德无情地打断了陈无歌的话,没再说话,兀自换上工装,弯腰收拾着地上的修理工具。
他不愿再和陈无歌多说什么,娱乐圈的违约金高昂,陈无歌不会轻易赔付,过了这几天的空档期,就算不赶人,陈无歌自然也会主动离开。
何必和陈无歌闹得轰轰烈烈,多心累。
这么想着,苏德将手里的活儿干完,就坐到了店里的前台一个人戴了蓝牙耳机刷手机。
前台只放了一张椅子,陈无歌见状,厚着脸皮从一旁搬了个凳子一屁股坐在苏德旁边,笑嘻嘻地问:“宝贝儿,看什么呢?说着将那脑袋探去看苏德手机页面。
陈无歌大概能猜到,苏德在看有关他的视频,这些年,无论电视剧、电影、还是歌曲MV,苏德总是会反复观看,有一次他无意间看到苏德短视频上的收藏、点赞,关注,几乎全部都是关于他的……
就在陈无歌即将要看手机里的内容那一刻,苏德似乎有些恼火,像所有被侵犯了隐私的人,苏德板着脸将手机扣放在一边。
“宝贝儿,你是不是在看我?没关系,我们一起看嘛!别不好意思。
瞧着店外的路面上雪厚,车辆和行人都不方便出行,陈无歌想着李师父和其他工人一时半会儿不会来店里,就大着胆子将苏德圈进了怀里。
显然,苏德被吓得不轻,赶忙伸手就要推开:“陈无歌,你疯了,万一被人拍到怎么办?
陈无歌哪里肯放开他,手上死死地抱着苏德,一点逃脱的机会都不给:“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来,亲一个,宝……
“宝字说到一半,陈无歌忽然瞳孔放大,满脸惊恐地朝玻璃门外看去,只是稍稍愣了一下,迅速猛然起身冲出门外,穿着单薄的毛衣飞奔去马路对面。
马路对面停了一排车辆,陈无歌精准地从一辆吉普车后的揪出一个活生生的人来。
只见那人穿着黑色羽绒服,手里拿着手机,没和陈无歌说两句,两人就撕打在一起,积雪飞扬,战况激烈,似乎在争抢着什么。
虽说分手是苏德先提的,但看到陈无歌和旁人起了冲突,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担心,跟着追了出去。
见陈无歌与那人打得难解难分,肚子上还挨了一拳。
苏德心头一紧他蒙古大汉基因像被唤醒,狠厉地一脚踹向那人的后背,那人没有防备,被苏德偷袭后吃痛倒在地上,痛得没力气起身。
一边的陈无歌心脏骤紧:“我靠,苏德你别玩出人命。
“放心,我有分寸 。
说着,苏德揪住那人的后衣领一把又将那人从地上生生拽起,随后给了陈无歌一个眼神。
陈无歌当即会意,立刻往那人的肚子上恶狠狠地打了一拳,那人护在怀里的手机顺势落地,陈无歌赶忙捡起,打量着已经黑屏的手机问道:“小样儿,居然敢偷拍?你是哪家的狗仔?居然用手机偷拍,连个像样的相机都没有,也太寒酸了吧。
那人张牙舞爪地还在挣扎,但被苏德反手挟制着,整个人根本动弹不得,最后只能忍着疼说:“我是春城娱乐的摄影师,有话好好说,别打人呐!
春城娱乐,这几个月来,每周五都会爆料“顶流恋情,说是“顶流其实不过是些曾经小火过的小明星,和陈无歌这种真正的顶流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苏德,把他带进店里,外边太冷,别冻坏了。
陈无歌倒是冷静许多,似乎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一面往店里走,一面聊闲天似的,问道:“按理说你们春城娱乐的专挑软柿子捏,说说吧,这次怎么想到要拍我?
那狗仔被苏德推着往店里走,陪着笑脸,语气谄媚道:“这不年底冲业绩嘛!之前我们拍的那些艺人都是小菜,年底想来个大的,陈哥您大人有大量,让你男朋友把我放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都等着过年呢。
陈无歌没搭理他,走进店里第一时间将那偷拍的手机扔到地上,随后拿起一个超大号的铁掰手狠狠将拿手机敲了个粉碎:“苏德,先别放人,他身上八成有录音笔,要搜身,放心大胆搜,他们无非要钱,我会赔给他们的,但千万别让他手里留着咱们的把柄。
“好。说着,苏德从里面锁了店门,将那人拽上了楼,不管不顾地搜了那人的身。
苏德不管做这事是否会为自己带来麻烦,更不管李师父是否会怪罪他擅自关闭店门,一通操作下来,将他蒙古大汉果敢斗狠的种族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苏德就是这样,一旦陈无歌遇到麻烦,他比谁都担心,情绪上头,总会失去理智,往矫情说,那是情深不能自抑,说得直白些,那是就是又傻又疯。
苏德也知道自己像个疯癫的傻子,可那又能怎样,谁让他这辈子只爱过陈无歌一个人……
确认那人没有带录音笔,苏德又将那人带下来了楼。
此时,陈无歌正坐在楼下看着店门,防止李师父和一众店员忽然到来。
抬头一瞧,只见那狗仔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楼,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见到他陈无歌就像看见救命稻草是一样一溜烟地跑到陈无歌面前,告状一般:“陈无歌大哥,你男朋友是属狼的吗?瞧给我揍的。
说着,狗仔指了指他脸上擦破皮的地方,皱着眉头理直气壮地说:“都说了,我没带录音笔,他就是不信,非要扒光了给他看才行,我不配合,就对我拳打脚踢的,哪有这样的,我不管, 你们得赔我精神损失费,还有我那手机,也得给我赔新的,昨天晚上蹲你们的时候,我看见旁边有家手机店,我现在就要。
“无歌,他身上没有录音笔,放他走吧。
苏德没理会那狗仔,走到陈无歌面前说道。
“好 陈无歌没再多说什么,因自己不方便露面,就让苏德到隔壁的手机店随便买了一个新手机,又将从地上把那狗仔的电话卡找到,往那手机里转了些钱,那狗仔这才眉开眼笑,这事也才算了结。
临走前,那狗仔看着新手机里将近三个月的工资 ,笑得合不拢嘴:“多谢二位,祝百年好合,早生贵……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狗仔赶忙捂住嘴,眼睛转得滴溜圆正要道歉,陈无歌叹气一声,骂他:“不会说话就赶紧滚。
“好嘞,这就滚。
……
等到处理完一切,瞧瞧时间,将近中午,恰巧阳光出来,路面上晶莹剔透的,偶尔一辆撒盐车走过,冰雪消融,街面上多了许多穿着橙黄衣服的清洁工。
隔着玻璃门,看着狗仔渐行渐远的背影,陈无歌转头看向身旁的苏德。
此时的苏德好似还没从刚才的“惊险中反应过来,整个人眨巴一双懵乎乎的眼睛,有些木讷,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
“宝贝儿,他不会报警的,没事了。陈无歌牵起了苏德的手,希望他能安心。
“无歌,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我真的很讨厌这些人 。苏德甩开陈无歌的手,转身离开。
“又来?陈无歌原本柔软的心一下子被苏德激起了怒火:“苏德布林,不说这话你会死吗?你知道你昨天晚上梦里喊着我的名字说爱我的时候是什么贱样儿吗?
苏德很是平静:“那又怎样?
“不是,宝贝儿,别说气话了,我明天下午就要走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要和我置气到什么时候?
就因为我不能常常陪着你,你也不能这么折腾我啊!陈无歌不依不饶地赖在苏德身边,语气里满是无奈。
说话间,修车铺推门进来一个人,那人穿着蓝色的羽绒服,个子矮小,陈无歌打眼一瞧就知道是何粼。
“苏德布林,你什么时候还我钱?何粼一面说着,一面十分驾轻就熟地将羽绒服脱下来扔进了工人们的更衣室:“我的手机昨天落在窗外被冻坏了,修理店的人说修不好了,建议我买新的。随后给了陈无歌一个白眼,来到苏德面前认真问道。
苏德面露难色,却只是一瞬,说道:“明天可以吗?明天我就发工资了。说着话,眼睛不自觉地往陈无歌身上瞥了一眼,何粼当即捕捉倒了苏德的难为情,像是想到了什么 ,看着苏德的眼睛继续问道:“你不会又花钱去贴陈无歌了吧?
一猜一个准,苏德心下一紧,想想自己刚才的确拿着自己仅剩的两千多的存款为那狗仔买了手机,可平素里陈无歌随便送他一件卫衣就要上万块,他哪里好意思朝陈无歌再伸手要这点手机钱。
“没有。苏德急着反驳,故意岔开话题:“我这里有一个旧手机是半新的,你今天先凑合用着,明天我就把钱还你,再买。
一旁的陈无歌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问何粼:“他欠你多少?
何粼瞧着陈无歌,没给他好脸色,叹气一声:“两千。
看着苏德不值钱的样子,一想到苏德上个月生病花了不少钱,不仅欠着自己的钱 ,还在借贷平台上借了不少,何粼就替好友觉得不值得。
明明男朋友是红得发紫的大明星,如果换了他何粼早就搬去城里吃香的喝辣的去了,哪里还会待在这个小小的修车铺,成日里对着那些脏兮兮的修理工具日复一日地过着苦日子。
“苏德,你怎么会欠别人钱,最近遇到难事了吗?陈无歌心里很是担心:“是这次生病花钱了吗?
“和你没关系。苏德冷冷地说道,说着从前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装手机额白盒子递给了何粼。
“怎么和我没关系?陈无歌跟上前:“你是我男朋友,我关心你还不行吗?
一旁正在将时电话卡插到旧手机里的何粼听了两人的对话噗嗤一声笑了。
陈无歌瞧着何粼大有嘲笑他的意思:“何粼,你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何粼一边摆弄着手里的旧手机,一边笑着说:“关心人是靠嘴上说的吗?您要真不想和苏德就这么断了,就想想现在该做什么,而不是扯着嗓子在这里大吼大叫地画大饼。走了,我明天再来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