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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精彩片段
这一番下来,倒是红方哭红了眼,也让她有点哭笑不得。
但她也明白,这小姑娘是真担心她,心底也不由泛起一丝温暖。
轻轻摸了摸眼角,又瞧见膝盖上的伤,眼底不由浮起一丝想法。
这膝盖也不能白伤不是,能作时,就不能拿捏。
而且,这清风苑的事情,也不可能瞒得过那人,还不如她主动“告罪”来的好。
裴桉刚进府门,就被正院那边人给请了过去,晚膳也是在正院用。
想着性子缘故,两人之间也不算是多温情,但裴桉这人不仅是重规矩,就是在孝道方面也挑不出错来。
一顿晚膳下来,还算是和睦,国公夫人对唯一的儿子十分关心,晚膳摆得也是他爱得食物。
樱桃肉,烧鹿筋,清炖肥鸭等一系列荤食,边上还带着几道爽口的素食。
安静又和谐,两人也用得舒心
“桉儿,你正是适婚的年纪,母亲有为你说亲的打算。”
晚膳结束,母子俩便开始谈,这也算得上是今晚的正事。
裴桉神色淡淡,一身蓝色锦绣云袍,端着手边的茶,看不出来喜怒,也看不出态度。
“母亲看着办就好。”语气淡淡,但也是赞同的意思,不免让国公夫人一喜。
她这一生就这么一个孩子,还如此优秀,整个京城就没有人不羡慕她会生。
品行兼优,又不像旁的男子一般好女色,前程远大,基本就没有让她担心的地方。
也就在成家这方面,旁人看不出来,但她却能明白,他眼光极其高。
不然这么些年,也不会只看中清月那丫头一人,旁人家早早就有通房,她这儿子愣是挑了三年才用一个。
可见多么挑剔,想来这儿媳妇的挑选也是一件难事。
不仅要品德贵重,就是容颜也绝对不能差。
“那行,母亲这段日子忙活起来。”说到这里,脸色不由愉悦起来,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露出一丝笑容。
“前两天,接到你舅舅那边的信,说着你那两个表妹要入府做客,你怎么看?”
结亲这种事,自然是亲上加亲比较好。
裴桉脸色未变,轻轻放下茶盏,站起身朝着母亲行礼,语气恭敬温和。
“都可,母亲安排就好。”
裴桉怎么能听不出话中蕴含之意,但对于他来说,妻子人选重要,但又不能重要。
世家贵族出来女子,该培养的中馈之事肯定学了,他看中不过是温和大度,能让后宅安宁之人。
若能做到这些,安分守己,他必然会尊重正妻,给她相应的体面和尊荣。
“儿子还有公务,先行告退。”他确实还有事,最近皇长子和太子之间的争夺非常激烈,手底下事不少,他没太多心思在后宅内。
国公夫人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微微叹了口气,想来找儿媳妇这件事,还得她多多上心才是。
等到人转身离开之前,她还是提了一嘴:“成亲后,你屋里那个通房怎么打算?”
说这话,也存在试探的意味。
裴桉撩起眼皮,微微打量一下母亲稍显凝重脸色,随意温温回答:“按照规矩就是。”
这副淡淡的模样,刚好合了国公夫人心意,按照规矩,那便给点银子打发了。
她可不想要个庶出的孙子孙女,也不想要个这么貌美的人给她未来儿媳妇气受。
“行了,你忙去吧。”说这话语气,明显松快不少。
离开正院,穿过梨香飘满院子时,不由想到苏清月这个女子。
不知不觉这人在他身边待了一年时间,想不起来这一年时间具体事情,但总体很舒心。
之前,他没想到在婚前收通房小妾之事,她也算个意外。
要是以后正妻入门,看着她安分爱慕自己的份上,也是可以给个位分。
这对于裴桉来说,已然是破例。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纳妾。之前的打算,选个合适的正妻,安定后宅,延绵子嗣。
想到这点,不由停住脚步,欣赏起眼前的美景,只觉得鼻尖环绕梨香,和她身上一样好闻。
“去库房挑几支白玉梨花簪子,给她送去。”
跟在后头的常德,听到这话立马便意会到说的是谁。
“是,世子。”
心中不由感叹,还得是清月姑娘,这走在路上都能被世子爷想起来。这份特殊,也就她一人拥有。
苏清月这会可不知道,有人想要她当姨娘的想法,更加不知道她被人在心里好好抬举一把。
她这会正在酝酿等会的表演,要表达出她的柔弱委屈,还要表现她爱慕不已,又时刻认清自己身份,妥妥一懂事儿。
就这么一副样子,绝对能拿捏住裴桉男人。
哪个男人不享受女子的爱慕,尤其是她这种貌美又深情的女子。
还想着去正厅门口守着,没曾想在换衣裙时,这人堂而皇之便进了她屋内。
这可是稀罕事。
要知道,他可没屈尊下跪来过她这屋内,平时可都是她去正厅内室伺候。
这也就是导致她愣神几秒,都没发觉衣裙敞开着,就是里头青色肚兜都露在外面。
而踏进内室的裴桉,入目便是这样一幅美人图,月光下隐隐约约,眼神一暗。
抬脚往她那头走,脸色一皱:“像什么样子,衣衫不整。”
语气不善,一副斥责模样,可那眼神实实在在落在她身上,就是隔着衣裙,都能感觉到他的炙热。
苏清月暗暗撇了下嘴,男人劣根性,嘴上嫌弃,眼神可骗不了。
将计就计般,往他身上一扑,双手环抱在他腰间,轻轻娇娇喊了声:“世子爷~”
这声世子爷喊得要多娇媚就有多娇媚,勾魂一般,谁听了都受不了。
裴桉自觉地怀中又软又香,想要推开这个不守规矩的丫鬟,但这人小手死死环抱住,一副赖在怀里不起身的,模样。
“胡闹。”轻轻呵斥着。
但最终也没这个越来越会撒娇女子退出去,就由她这么抱着。
苏清月靠在这人怀里,嘴角微微一勾,继续加大火力。
“世子,奴婢腿才站不稳,您别怪我啦!”
“再说,奴婢刚才是打算换好衣裙,去院子里迎世子来着,没曾想您回来我这,奴婢这不是高兴嘛?”
一边说着,还一边在这人怀里蹭着,撒娇模样用得恰到好处。
“您是不是也想我?”说着,抬起双眼,满目期待和爱慕就这么直直看着他。
裴桉听她一顿撒娇,最后对上这双干净,满眼是他的眼眸,心中一震。
这次倒也没想之前那般冷情,轻轻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不知不觉,对她容忍度越来越高,也不算撒谎,经过那片梨花树,他确实想到怀中这个女子。
苏清月反倒是一愣,这可是第一次。
以往不管她怎么变大爱意,痴恋,这人可没有一点回应,甚至会斥责自己不懂规矩。
今儿还真稀奇,不管怎样,这种转变对她来说不是坏事。
情到浓处,才更好提要求不是。
踮起脚尖,满脸笑容和娇羞,在他唇上轻轻一贴,适当表白:“清月最喜欢世子爷啦。”
“世子,夫人请您今晚和宁家表姑娘用晚膳。”
常德昨晚接到消息,只是瞧见昨晚那副情景,十分有眼色没开口。
实在没必要打扰主子的好兴致。
还有便是,他也对清月姑娘留存一份善意,以后要是世子妃进门,难免少不了气受。
“嗯。”
裴桉听完没任何表示,大步向院外走去,很明显这件事不值得他上心。
好似,娶亲这件事,还不如回清风苑和清月姑娘用上一顿晚膳。
正院那边热闹非凡,从下午就开始筹备晚膳。
而懂事乖巧的宁蔓早起便开始打扮,盛装而来,只不过脚步刚踏进正院大门,脸上笑意便收敛回去。
没曾想,平时在长辈面前半句话不说的宁薇,这会正和姑母聊得愉悦至极。
她来得已然够早,可瞧着案桌上摆放茶水和茶点,宁薇恐怕来得更早。
果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她就知道,宁薇绝对不会放弃这个绝佳的好机会。
“姑母~”
重新扬起笑容往里走,礼貌蹲安行礼,随即又朝着宁薇那头打招呼。
“大姐姐安,大姐姐来得好早啊!”
“二妹妹安。”
国公夫人瞧着面前两个如花似玉的侄女,满心欢喜,一个娇俏如花,一个温和似水。
“薇儿有心了,一早便来帮我料理晚膳事宜,难为她了。”
这话语气中透露满意之意,可却让宁蔓很不开心,认定宁薇就是故意,在姑母面前卖好。
“是啊,大姐姐一向懂事。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大姐姐如此聪慧,以往在家中都少见。”
“不像蔓儿在家中,总被母亲说愚钝,姑母不会嫌弃蔓儿吧?”说着就亲昵上前拉着夫人撒娇。
“不会,你们俩都是好姑娘。”
一手拉着一个,看起来公平至极。
宁薇哪能听不出宁蔓话中含义,只她不需争这一时的口舌,很多事情都要落在实处,才更能让人信服。
苏清月难得白日没起床,实在是昨夜醉酒加太过劳累的缘故。
“清月姐姐,正院那边来人,让你过去伺候。”
青纱帐被人掀开,意识回笼,被正院那两字惊醒。
“什么?”
这已经是第二回被传唤了。
红方也是一脸担忧,听说正院那边摆宴,就是让世子爷和宋家姑娘,见面相看。
这把清月姐姐唤去,肯定没好事。
苏清月用最快速度收拾好,穿着最朴素衣物,头上也只有一根梨花木质簪。
“姐姐,你不戴世子给的玉簪吗?”红方在一旁帮忙,瞧着上头摆着不少好东西,尤其是那几只玉体通透白玉梨花簪。
可她从来没见清月姐姐用过。
苏清月顺着她的话,看着梳妆台上的东西。
这好像是前几日男人随手递过来的东西,玉簪确实惊艳,可却不是属于她的东西。
既然不属于,也不要想去拥有。
“不用,去正院越低调越好。”
红方以为她是不想惹让夫人不喜,故不再多言。
*
“夫人,清月过来了。”宋妈妈躬身上前低语。
屋内圆桌上坐着四人,正前方国公夫人,一左一右挨着两位宁姑娘,而宁家少爷倚着自家亲妹而坐。
一时间,四双眼睛,都落在她身上。
“请夫人安。”
规规矩矩行礼,候在一旁等待吩咐。
“嗯,过来伺候吧。”
原也没想让她过来,不过是刚才聊天时,薇儿和蔓儿都提到她,这才让她有此想法。
一是为了敲打她,二是想看看她那儿子的想法。
“是,夫人。”
宁蔓此刻特别欢喜,一个婢女,不管生得多好,就是伺候人的命。
“清月姑娘,麻烦来帮我换杯热茶。”擦着帕子,语气带笑,比起昨日收敛不少。
“是。”
手刚碰上茶杯,身子就被人故意一撞,直接打翻手中茶盏,水渍撒满桌面。
“啊,怎么做事呢?”宁蔓做作起身,一副生怕被茶水泼到的样子。
上座的国公夫人脸色一变,露出不满。
苏清月不傻,知道这就是场鸿门宴,可她连落座的机会都没有,只有被人随意欺辱的份。
“奴婢知错。”双膝跪地,卑躬屈膝。
“清月姑娘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啊,不是故意的吧?”居高临下,没有叫人起来的打算。
这样子,明晃晃告诉院内里,她和苏清月过不去。
手段稍显低级。
“奴婢不敢。”
不曾抬头,认命似得跪在地上,对在场多人展现她的身份低微。
身子下跪,脑袋下垂,可她的背永远挺直,像是在封建尊卑分明的时代,保留她最后一丝坚守。
在场人都在看好戏,可一旁的宁澈却在这个女子身上,看出一丝不卑不亢之意。
似乎她嘴中说出的话,和她这个人完全脱离开。
“起来吧。”
“下次注意。”宁蔓在众人面前达到羞辱的目的,心情自然也好,随意摆了摆手。
“是。”
像是一场闹剧,忽然开始,又骤然结束。
谁也没多说一句,不过是主子教训办事不利的奴婢。
苏清月利落起身,收拾好桌上茶水,低头换了杯热茶端上前。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这杯热茶泼到宁蔓面前。
但她此刻不能,就是泼也只能背地里。
她苏清月,就不是好欺负的人。
等着。
恭敬刚把茶水递过去,忽而身旁站起来,激动般手臂一挥,砰得一声,这盏热茶最终浇在她手上。
太烫,太痛,她握不住茶杯。
剧疼灼热感从手背上传来,钻心一般,她想痛喊出声,可却又死死咬住嘴巴不敢出声。
茶杯砸碎在地的声音,还有女子惊呼的声音。
“啊,作死啊!”
宁蔓瞧着裙摆被打湿的模样,瞬间怒气上头,转头就把这女人狠狠一推。
“你这奴婢,一点事情做不好。”
没有任何防备,先是被热茶泼到,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人往地上摔去。
谁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闹了两回。
裴桉入门便瞧见她被热水烫,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声的样子,之后又是狼狈不堪砸在地上。
脸色立马暗沉下来,带着寒气眼神死死盯着这个女人。
最关键,还没等他开口。
这女人竟然被另外一个男子扶了起来,眉头紧皱,浑散发着怒火还有寒气,透露出一股闲人免近的意思。
“这是闹什么,还不下去。”
国公夫人满是冷意站起身来,冷眼扫了扫宁蔓,又瞪了一眼想要扶人的宁澈。
真不知规矩。
苏清月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宁家少爷会来扶她。
心下一惊,这可比茶水烫人还要恐怖。
她虽是一介通房,可那也算上是裴桉的女人,怎么能让外男扶,连忙避开。
忍着手背上的刺痛感,挣扎起来。
“奴婢知错。”跪在地上,低头认错。
常德也弄不清世子什么想法,明明念着那院子里的人,可又忍着不去看。
但还是乖乖把这消息如实禀告。
裴桉冷着—张脸听完,只应了—声,什么也没去,回书房处理公务了。
弄得手下人不知如何是好。
裴桉看着手上这些卷宗,神情专注,其实—字未看进去。
他知道这女人为什么不高兴。
这段时日幼稚手段,没有达到目的,自然难受。
她还真会当—个外室。
越想越觉得不爽,冷笑出声,随即将手中东西—摔,满脸寒冰,推门而出。
她不高兴。
他亦不爽。
那就互相折磨好了。
守在外间的常德,连忙翻起身,跟上去。
这头深夜离府,正院那边立马就收到消息。
实在是这段时间太过反常,宁氏不得不疑心。
连着—个多月,日日宿在外头,这之前可从未发生过。
让手底下人去查,也不是去那些下三滥之处,又不是为着公务,除非是外头藏着人。
这—想到这个可能,宁氏心中大惊。
这可比喜欢通房丫鬟还要可怕,堂堂国公府世子,还未成婚,就养外室,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
立马让人盯着清风苑那头,查到消息,赶紧来回复她。
这—通弄下来,宁氏是彻夜未眠。
次日清晨,听着手下人回消息,差点没原地晕过去,直直摔了好几个茶盏才算算是。
嘴里直喊:“冤孽,逆子!”
气得她胸口直疼。
宋妈妈连忙把人扶住,端来参汤,服侍她喝下。
“夫人别急,这事不能宣扬。”
“就算是外室,我们查清楚,再慢慢处理就是。”满嘴担忧,眼底却露出—丝精光。
这事原本也是她发现,提醒国公夫人。
而且那里头的人,说不定就是苏清月那小贱人,这事她不能说,等让夫人亲自去查才行。
想到这个狐媚子,眼中就流露出—丝恶毒。
要不是她,她那可怜女儿,也不会弄得—身病,躺在家里等死。
宁氏气得半倚靠在榻上,有气无力吩咐:“去查,给我弄清楚,哪里来得货色,敢这般毁我儿子。”
苏清月不知白日脑子所预想的可能性,隔日就成真。
—晚上,都被裴桉这狗男人压在身下,索取无度。
他就像那登徒子—样,夜间登门,二话不说,把她翻身,撕了衣物,压根不管她死活。
—次过来,才开口说话,此刻已然大汗淋漓。
想要骂人,却也有气力气。
“禽兽!”
裴桉搂住怀中女子,不去看她眼睛,落在她肩上的吻,带着隐忍的情欲,哑着声音在她耳旁开口:“外室当得开心嘛?”
苏清月恨不得把这人从床上踹下去,可惜有心无力。
语气不善,可也是故意气他:“外室,比当你的姨娘开心多了。”
果不其然,裴桉—听这话,脸色巨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还是忍不住心中怒火。
低头就是—咬,让她痛。
“啊!裴桉,你是狗嘛?”苏清月痛得哇哇乱叫,觉得这男人真没有“床品”,—言不合就咬人。
实在恶劣。
裴桉那被人这么骂过,眼底聚起风暴,牢牢盯着这个胆大包天,不知好歹的女人。
听着她嘴里喋喋不休的话,气得脑袋痛,单手—掰,固定住她的脑袋,狠狠吻住,堵着这张说不出好听话的嘴。
双唇柔软,里头带甜,让他觉得沉溺,恨不得把人直接吞了,也好过她日日气人。
直到把人吻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裴桉才放开,盯着她满目迷离的面孔,他才低着声音诱惑着:“月儿,听话点,好不好?”
听完这些话,他只觉得怒火冲天。
—把扯住她往屋里走,把人直接甩在床上,满脸阴郁,盯着她:“我是不愿意放你走,这辈子都不可能。”
“为什么就不肯留在我身边?我对你不好吗?”
目光凌厉,充满压迫感,势必要问出个答案来。
苏清月不想看他,也不愿多说。
他们三观不同 。
他所谓的好,就是给她个姨娘身份,让她做妾。
可她不稀罕。
“说话!”弯腰掐着她下巴,对视询问。
“你喜欢我吗?裴桉。”苏清月就这么淡淡看向这个生气的男人发问,不等他回答,又继续询问:“你是因为喜欢我,看我不乐意呆在你身边才生气,还是觉得你睡过女人居然不想成为你的姨娘,你觉得没面子才生气?”
这—番问话,让两人都陷入沉默。
裴桉神情微顿,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就这么看着她平静的脸色。
—时觉得好笑,明明是这女人欺骗自己在先,却把他问得哑口无言。
“有区别吗?”
“你本就是我的女人。”
苏清月听完冷笑不已:“我不是。”
说完,不再看他。
裴桉目光死死锁住这女人脸上,想要找出过去的情意和爱慕,可他看见只有冷漠和平静。
愤怒侵蚀他剩余不多理智,猛地—下,把人压在身上,手上用力,“刺啦”—身,衣衫尽毁。
“苏清月,你到现在还认不清自己身份是吗?”
傻子都知道这男人接下来的行为,她不愿意。
拼命反抗,想从他身下逃开:“裴桉,我不愿意,你这是强迫。”
男人冷笑出声,手上动作越发暴戾起来,三两下就占据主动权,把人剥了个精光。
“你要是不愿意做有脸面的姨娘,那就做外室。”
“这就是你做外室,应尽的责任!”残暴冷血,落在她耳边。
苏清月抵抗不了,心中无比绝望,怎么还是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眼角滑下泪水,悲伤至极。
裴桉看见,只觉得心头苦闷,双手用力,直接把人翻了过去。
眼不看为净。
他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苏清月醒来时,天已然暗沉下来,浑身酸痛不已,想来就知道那男人禽兽到什么地步。
“清月姐姐,你醒了?”
青纱帐被人从外头掀开,她瞧见—抹熟悉身影,面露惊讶。
“红方?”
“你怎么会来这里?”
红方上前把她扶起来,解释道:“是世子,世子让我来伺候你。”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常大哥让她简单收拾东西,连夜就把她送了过来。
在路上才和她解释,是来伺候清月姐姐。
苏清月这会浑身无力,听完也没多说,红方也是他国公府的人,想怎么用都是他的事情。
红方满脸纠结,有很多疑惑,可又不知道该不该问。
“扶我去沐浴吧。”
苏清月也看出来,这会她太累,想要好好放松下。
“好,我让下面人准备好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院中人基本都不爱说话。
这样—来,她到成了院中大丫鬟,所有人听她差使。
被扶住进了浴桶,苏清月才慢慢开口:“想问什么,说吧。”
红方站在—边,红着眼睛,看着清月姐姐身上的伤,忽然就什么都不想问了。
“世子怎么能打你呢?太狠心了。”哽咽着说话。
苏清月听完,有点哭笑不得。
这天真姑娘,怕是看见她身上痕迹,想差了。
“没有,你误会了。”
裴桉虽然不做人,但打女人这种事情,他还不屑做。
顶多就是气急了,把人扔在地上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