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爱我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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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网游小说

作者:佚名  

剧情简介

「陛下。」姚东家将令牌奉过头顶,抖着声音道,「贤王去了。您,您回贤王府看看,那里,那里有王爷给您留的遗书。」 我去了贤王府,在我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了那封信。

《将军爱我》精彩片段

「陛下。」姚东家将令牌奉过头顶,抖着声音道,「贤王去了。您,您回贤王府看看,那里,那里有王爷给您留的遗书。」

我去了贤王府,在我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了那封信。

是我离开京城那天写的。

「郑殊,你说话不作数,又将我丢下。

「我还是要帮你完成大业。但也是最后一次,这世上已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了。

「郑殊,我不喜欢你了,来生也别见!」

我揪着信,揉着绞痛的胸口,难忍地蹲在地上。

「臭小子!」

姚东家带我去了他的墓地。

他说破城那天,贤王重伤失血,等第二天他找到这里时,贤王静静躺在他自己挖的墓坑里。

是他亲手捧的土,将贤王埋了。

墓碑无名,干干净净立在坟包前,一如他的人,干干净净来,干干净净走。

我在他坟前喝了两坛子酒睡了一觉,就回宫去了。

春去,秋来。

新年鞭炮声中,我提着酒又来找他。

他死在年三十那天的夜里,就是不知是前半夜还是后半夜。

「见不见由不得你。」取了刀在光溜的墓碑上刻上了他的名字。

「萧瑜之墓,妻郑殊立」

我让人在墓地围种了蔷薇,但此后我再没有去过。

左相每日催我成亲。

「陛下,皇储乃国之根本,您不成亲国基不稳!」

「废话多!」我摔了左相的奏疏,「郑笠两个儿子,你去挑。」

郑笠的长子今年两岁,而我登基也有三年了。

他妻子是程悦,他们俩生了一对双生儿子。

程悦今年又怀孕了,真能生。

左相选了郑笠的长子大鱼,我也觉得这孩子聪明。

我捏着他的小鼻子,低声道:「我只能等你十五年。等我死了,葬在哪里,你可记得?」

大鱼点头,「蔷薇园。」

「蔷薇,」大鱼牵着我,指着后宫某一处,口齿不清地强调着,「好多。」

我被他拖着,停在一处没有名字的破落宫外。


我一直住在西北,在烈风和黄沙中长大。

从十一岁开始,便跟着我爹出关打蛮子。

二十二年里,我只回过三次京城,贤王说我在演武场以一当十,我不记得。

但我记得,那次在宫中,我等父亲的时候,误进了一个偏殿,我在偏殿中听到了太后和别人的对话。

她正与人密谋,想要换掉皇帝。

我一慌张发出了声音,就在对方追来的时候,一个少年带着我,离开了那里。

如果不是少年,我很可能在坤宁宫里,被太后灭口了。

瘦瘦小小的孩子,冲着我露出宽慰的笑,「这里安全了。」

「谢谢。」

少年的眼睛,清澈明亮,倒映着同样稚嫩的我。

「郑小姐。」我离开的时候他喊住我。

「嗯?」我捏了捏他的小脸,「叫姐姐。」

他笑着喊我姐姐,拘谨地红着脸,「姐姐,再见。」

「人情我记住了,以后来西北找我玩。」

少年点头,说他一定去。

记忆中的那双眼睛,和眼前的这双重叠。

我知道少年是谁,那个年纪,在宫中只有三皇子和四皇子。

但四皇子受宠,不会饥黄瘦小,唯有不得宠的三皇子,才会如此落魄。

可从成亲到今日,贤王却从未提过那次的事,以及我欠着未还的人情。

这些日子,我也有意忘记那次。

但依旧做不到,对他无情无义。

我道:「我信你!」

贤王灰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抱着我蹭在我脖颈里,声音里都是雀跃。

「郑殊,你真好!」

我好吗?

待我与你父亲,不死不休的时候,你还觉得我好吗?

接下来几日,我开始去军营。

瑞王没死,但筋骨受伤,至少要养半年。

皇帝派镇国将军去了西北,我开始连军营也不去,带着他的儿子声色犬马,夜夜笙歌。

「衣衫不整者,围着操练场负重二十圈。」

「迟到者,五十圈。」

我落座喝茶,场下一片哀号。

我知他们不服气,因为我自小在西北长大,接管兵权后,虽战功累累,但毕竟离他们的生活很远,无法体会。

更何况,京城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多如牛毛!

「我们不跑,你一介女流,凭什么教训我们?!」

「对,我们不服。」

青鹤要出手,我拦住他,「取我刀来!」

我将长刀丢在操练场,铿,长刀入地一尺,发出当的一声响……

我踱步上前,挑起一张白生生的嫩脸,「输了的人,负重五十圈外加五十鞭!」

「那您输了呢?」

「没可能!」我抽出刀,令他们三十人一组,各组随便上。

他们当我自大,发笑哄闹。

可等我长刀挥出,他们如断线风筝般飞出去时,所有的笑声就硬生生掐断了。

死寂中,我喝道:「再来。」

沙石飞舞摧枯拉朽,我看着这些白嫩无知的一张张脸,摩挲着食指指腹。

我和我的父母兄弟出生入死,马革裹尸,连用命换的微薄军饷,都不能按时拿到。

而这些蠢货,却个个养得骄奢淫逸脑满肠肥!

凭什么?

再回神,场地上躺满了哀号的人!

「将军饶命,饶命!」他们跪地求饶,已无半分傲气,「我们服,服了!」

「愿赌服输,跑完互抽。」

他们屁滚尿流去负重跑步,再不敢吭上一句。

我并不想看他们,去了军帐,过了一刻,青鹤抬了个少年进来。

少年和贤王有七分像,眼睛如葡萄般灵动,皮肤细白,因为受伤显得弱不禁风,有一种易碎的脆弱感。

「瑞王为何在军中?」他刚才被我伤了手臂,如今负重跑完又抽了五十鞭子,已疼得泪眼汪汪。

「你去宫中时,我有事不在京,没见到你。」瑞王抓着我的衣袖,「知你来军营,我就急匆匆来了。」

我对瑞王没有印象,但听他的语气,仿佛与我是旧识。

「你不记得我?」瑞王有些不甘,「四年前我与父皇一起去西北。腊月二十一,你还亲自猎了一只野猪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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