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晏殊江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晏殊江宁小说》,由网络作家“林晏殊江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9090373林晏殊江宁江宁作为新娘,嫁进定安候府三年,林晏殊都没有碰她。从成亲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林晏殊不爱她。尽管如此,她依旧爱他,也始终觉得,总有一天林晏殊这块石头会被捂热。可惜三年过去,林晏殊依旧厌恶她。
上看了看,上面的确写了江宁的名字。
“圣上可看清楚,这上面所写,正是江宁,白纸黑字,加上与我儿的婚书!她乃是我林家过门的媳妇!”
侯夫人语气似是扳回一城,高昂起了头颅。
皇上看了看那户籍与婚书,皱着眉头,将那户籍和婚书给了江宁。
“这上面的确有你的名字,这婚书上,也确写了你与林晏殊成婚之事,你作何解释?”
江宁不慌不忙从内侍公公手上接过了婚书,翻来看了看,却笑出了声。
侯夫人看着江宁说道:“莫不是想在殿前装疯卖傻,能混过关!”
江宁却笑着摇了摇头,对侯夫人说道:“原来,这就是林晏殊说要交于我的东西啊?”
江宁对上侯夫人的眼睛:“若是早知是如此荒唐之物,我定然不会夜访你林府。”
侯夫人看着江宁反问:“荒唐?”
江宁点着头,笑说道:“当然荒唐。”
说完,江宁将户籍展开,对皇上说道:“圣上明鉴,这上面户籍所写,是临安脚下奉安县屠户之女江宁。”
江宁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说道。
“可我的父亲明明是汝南王,臣女的户籍是京城,天子脚下,不过上面江宁三个字,便一口咬定是我。”
“还不够荒唐吗?”江宁的眼睛定定看着侯夫人问道。
“你胡说!当日你隐姓埋名嫁入我林家,用的正是此户籍!”
一旁的江父出声说道:“小女身子一向羸弱,早年被臣送去了寺庙静养,何时成了她家的媳妇?”
侯夫人一下慌了神,呢喃道:“寺庙……寺庙……”
随后大声说道:“对!就是寺庙!我家老太君曾在寺庙祈神,这江宁的八字与我儿林晏殊相合,就是寺庙!”
江宁闻言,挑了挑眉头:“哦?那你说说,我的八字是什么?”
话至此,侯夫人彻底瘫坐在地。
江宁嫁入她家本就没人待见,除了老太君,谁又在乎她的八字是什么。
江宁见侯夫人那副打了败仗的模样,勾唇笑了起来,又对皇上说道。
“早前曾在赏花宴上,林候夫人便满口胡言,在太后面前说我乃她林府逃妾,又言是林晏殊仰慕我已久。”
这事皇上是听说过的,满朝上下都传了个遍,皇上示意江宁继续说。
“当时林晏殊说林候夫人是因为与宋家联姻之事忙得昏了头,胡言乱语罢了,随后林候夫人又当众与宋家悔婚。”
“依臣女之见,若非林候夫人年纪大了,得了糊涂病,就是想以此玷污我来攀附江家,其心可鉴!”
江宁句句诛心,侯夫人已经没了狡辩之词。
“我没有……我没有!”
“是你!江宁!是你报复我!你害了我儿,又要害我,我……我杀了你!”
“来人,拿下!!”
元宵灯节,江宴庭带着三兄弟陪江宁去灯市上游玩。
江宁已经三年没有逛过灯会了,见什么都觉得热闹。
灯市上人山人海,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将江宁和江家兄弟们冲散。
江宁回过头时,周身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江宁忙四处张望着,却只能看到来回攒动着的人头,根本不见自己的哥哥们。
今日灯会人众多,江宁来回拥挤着人群,半晌也动弹不得,正郁结着,一只大手将江宁拉了过去。
江宁一声惊呼,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映在眼前,正将她护在身后,不让路人拥挤。
“你怎么在这?”江宁问道。
来人正是齐易南。
齐易南低头看着江宁,温声回道:“锦衣卫在附近查案,刚好结束,弟兄们想来逛逛。”
江宁点了点头,说道:“难为齐大人了,元宵节还要为民操劳。”
齐易南抿唇笑了笑:“应该的,职责所在。”
说完,齐易南又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跟哥哥们走散了,一回头便找不到他们了。”江宁有些无奈。
齐易南点了点头:“那正好我闲来无事,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一起走走吧?”
江宁抬头看了看齐易南,随即点头答应:“好啊。”
两人沿着灯市街口,随着人流往里走。
“上次江小姐说,两年前曾见过我,是什么时候?”齐易南开口问道。
江宁闻言陷入了回忆,想起了两年前的事。
那时她刚嫁入林家过门一年,林家老太君便因病过世,林家的人本就看不上她,老太君走后,自然是没人给她好脸色。
侯夫人不许江宁去灵堂祭奠,还以江宁是晦气丧门星的理由赶出了内院,等老太君丧葬仪式结束后方能进来。
那天外面下起了大雨,江宁一身素衣白缟站在林府门外,听着里面吹锣打鼓,送太老君。
大雨倾盆,豆大的雨点砸在江宁的脸上,身子消瘦,更显狼狈。
恰逢当时齐易南带人经过,齐易南从自己头上摘下一黑色斗笠,盖在了江宁的头上。
两人谁都未曾言语,身边的人叫了一声总督大人。
那个黑色斗笠,成了那一年里,唯一能温暖自己的事。
想到这,江宁垂头,掩盖眸中之色,只说了一句:“齐大人为人良善,曾与我有一斗笠之恩。”
齐易南一愣,却如何也想不起来有这样的事。
江宁见齐易南不记得,勾了勾唇角道:“齐大人公事繁忙,这点小事不记得也正常。”
更何况,她并不希望有人知晓当初她隐姓埋名嫁入林府的事。
两人慢慢悠悠走到护城河边上,河水上飘着莲花灯盏盏,烛火盛放,岸边上还蹲着几个孩童在放灯。
“听说元宵节放花灯祈愿最为灵验了,不如我们来放灯吧?”江宁指着河里的莲花灯笑说道。
齐易南闻言一笑,回头看着江宁说道:“小孩子玩的东西,你也信。”
江宁撇了撇嘴:“小孩子玩的怎么了,不也有不少大人将愿望托付在灯里随河水飘远,祈求灵验吗?”
齐易南笑了笑,只说道:“站在这里等我,我很快便回来。”
江宁点了点头,齐易南转身便去不远处的小贩那里买莲花灯。
江宁转过身,出神地看着河里的莲花灯。
她想为江父和几位哥哥祈愿,祈求他们平安康健。
“不用找了。”齐易南将银子递给小贩。
“谢谢公子!”
齐易南转身便想走,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一男子,将自己堵住,齐易南一愣,说了声借过。
那男子朝着齐易南闪开的方向挪动着,似是在遮挡齐易南的视线。
下一秒,河边传来了呼喊声。
“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护城寺外。
林晏殊将江宁放进马车,拉到了关口。
人贩子的马车就等候在此,见林晏殊的马车来了,忙上前迎接。
人贩子走上前,掀开马车帘子,看着里面的江宁,搓着手,一脸猥琐地笑。
“人交给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折磨着,知道了吗?”林晏殊背着手看着那人贩子说道。
“知道知道!我一定好好伺候伺候她!”
宋云清看着那人贩子便觉一阵反胃:“赶紧把人带走!”
“是是是!”
宋云清将江宁从马车里拖出来,却没看到江宁的眼皮动了一下。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齐易南带着锦衣卫追了过来。
林晏殊闻声,准备翻身上马,宋云清更是一惊,扔下手中的江宁便要跑。
谁知江宁居然翻身起来,伸手用胳膊锁住宋云清的喉咙,死死地扣住了她。
“你……你怎么?!”宋云清惊叫出声。
齐易南飞身下马,上前擒住林晏殊,那人贩子驾马便跑。
齐易南大喝一声:“拿下!”
锦衣卫们上前将人贩子拦下,齐易南押住林晏殊:“带回御前审问!”
锦衣卫押着几人,一路护送着江宁回了护城寺。
此时护城寺内,太后已经急得坐不住了,皇上不断安抚着太后的情绪,一旁的江父也在皱着眉头。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郡主回来了!”
太后忙向外看去,果然,江宁跟在齐易南的身边,安然无恙。
只是两人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小荷!你去哪了?要担心死哀家了!”太后起身拉住江宁的手。
“回皇上!贼人掳走郡主,以被臣捉拿!”
齐易南向皇上行礼说道。
说罢,锦衣卫便上前,将林晏殊宋云清二人押在御前跪下,一旁的人贩子还在挣扎叫喊着。
而一旁大臣中的林侯爷见自己的儿子就跪在那里,满脸错愕,忙上前向皇上说道。
“皇上,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你来给朕解释解释,什么叫误会?”皇上冷眼横扫着林侯爷问道。
林侯爷一时失声,不知如何辩解。
人群中的宋太守看着自己的女儿跪在那里十分惊愕,但林侯爷尚且不能言语,自己更是不敢开口。
一旁的江宁上前对皇上和太后说道。
“臣女早前在元宵节之时,曾被蓄意推下护城河,慌乱之中,臣女从那人身上扯下一香囊。”
宋云清闻言,一瞬间变了脸色,她早就发现香囊丢了,却不想竟是被江宁扯下。
“事后经齐大人查验这香囊上的金丝线,发现布料行购买者名单中就有这宋家,可仅凭这一切并不能确定。”
江宁顿了顿,回过头看着宋云清说道。
“今日祭典之时,我便发现宫女有所不对,便猜到是有人故意买通,索性连同齐大人,来了一出将计就计。”
宋云清此时已经白了脸色,而皇上和太后早已阴沉着脸。
“臣女假意被迷晕,听到他们要将臣女卖去关外,并告知这人贩子,定要好好折磨臣女。”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林晏殊和宋云清!”
“皇上!这香囊人人用得,哪能仅凭一个香囊就说小女杀人啊!”宋太守跪在地上叩首喊着。
一旁的宋云清早被这场面吓得浑身冷汗,说不出话来。
江宁瞥了一眼地上的宋太守,向皇上说道。
“今日掳走臣女的,正是林晏殊与宋云清,齐大人当时也在场,他可为臣女作证!”
齐易南在一旁低首向皇上说道:“臣可作证!”
皇上瞥向了一旁宋云清和林晏殊,眼里带着尽是寒霜。
“林晏殊,人证物证具在,还有何话可说?”
宋云清哪见过这般场面,跪在一旁直打哆嗦。
“回皇上,臣今日只不过随父亲一同来护城寺祈福罢了,臣自知无权进寺中参加祭典,便一直在寺外祈福等候。”
林晏殊看了一眼身旁的宋云清说道:“至于掳走郡主一事,臣全然不知。”
宋云清一听,睁大了眼睛,转头看向林晏殊。
林晏殊此番话,是将所有事撇清,推到了她的身上。
“明明是你买通了宫女!要将江宁卖去关外!你现在将自己摘个干净,是想嫁祸于我?!”
宋云清冲着林晏殊大喊着,慌得手都在发抖。
林晏殊则是一脸泰然,转头看向宋云清:“嫁祸?你我无亲无故,我为何要与你合谋害郡主?”
“你明明许诺过我,杀了江宁你便与我成婚!”
宋云清此时也不管是不是在圣上面前,将所有事一股子和盘托出。
“笑话,我母亲曾在太后面前说过,我未曾有过婚配,没有媒妁之言,你我儿女岂能私定婚姻?”
林晏殊一脸平静,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江宁站在一旁听着这一切,不禁也皱起了眉头。
她万没想到,林晏殊竟如此没有担当,事出之后竟将宋云清推出来挡刀。
“皇上!这都是那林晏殊的一面之词啊皇上!”宋太守彻底慌了,叩着首,连声音都在颤抖。
林晏殊勾了勾唇,向皇上说道。
“皇上,臣对今日掳走企图拐卖郡主一事毫不知情,宋小姐若是咬死是臣买通了宫女,大可将涉事宫女叫来一问便知!”
林晏殊敢如此坦荡,必然是做了完全准备。
江宁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齐易南,而此时,齐易南的脸也阴沉了下来。
“回皇上,臣救下郡主之时,林世子就在场,身边正是这人贩!”
“皇上,臣子自臣回京以后便一直禁足于林府不得外出,今日祭典,臣便将他带来一同祈福,这与宋氏合谋一事,恐为空穴来风!”
一旁的林侯爷拍了拍衣袖,为林晏殊做着伪证。
皇上此时也早已明白事情缘由,但奈何证据全然指向宋云清一人,而林侯爷所言,就是要保自己的儿子。
齐易南虽可作证,但仅凭言语之词,尚不能定这林晏殊的罪。
宋云清早已是脸色惨白,都怪她太过信任林晏殊,如今却找不到任何证据能拉他下水!
她转过头看着林晏殊的脸,犹如看向蛇蝎,只觉林晏殊那张俊秀的脸,阴狠毒辣。
事已至此,定然要给江家一个交待。
皇上一拍桌案,声音回荡在整个寺庙里:“宋氏蛇蝎心肠,谋害郡主,念太守尽忠朝廷,将其发配岭南吧。”
“至于林晏殊,褫夺世子封号,贬为庶人,由林候带回好好管教。”
宋太守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侍卫拖了下去,却无言为其辩解。
一双浑浊的眼满含热泪,重重地磕了个头:“臣,谢皇上开恩。”
心中却是对林晏殊无尽的恨意。
祭典结束。
林府内。
‘啪!’的一声,巴掌声落下。
“逆子!你给我跪下!”
齐易南去了太后寝宫。
他刚从浔州回来,将浔州刺史贪赃枉法一案告知了皇上。
“现已将浔州刺史押回,关押诏狱,等候定夺。”
皇上点了点头:“你办事朕一向放心,没什么事你便先回去吧。”
齐易南行过礼后,走出了太后寝宫。
太后看着齐易南挺直的背影,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才对皇帝说道。
“皇帝啊,我看这个齐易南,行事稳重又一表人才,可曾有婚配啊?”
皇帝端着茶,看向齐易南离去的方向说道。
“这齐易南是镇国大将军之子,确实与他父亲风骨极为相似,样貌也是俊易南非凡,却也未曾有过婚配。”
说罢,皇帝转过头对太后笑说道:“这大将军啊,也是愁的很,常跟朕念叨着呢。”
太后笑了笑:“我倒是觉得,他跟小荷倒是十分相配。”
皇帝一听,将茶盏放下:“你说郡主啊?郡主才多大啊,朕可不舍得这么早就将她嫁出去。”
汝南王府外,江凌秋驾着马车将江宁送了回来。
两人刚走到门口,便看到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点心和食盒。
江宁低头看了看,那食盒上还刻着锦绣鸳鸯的图样。
江凌秋看着地上的东西,将下人叫了出来,问道。
“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
那下人一看,门口散落了一地点心不说,还被踩上了几脚,碎了一地的点心渣子。
“回公子,今天林府的人又来了,这次来的是个女的,说是林候夫人,让我给打发走了。”
江凌秋看着地上那堆东西便觉得心烦,踢了一脚后,不耐烦地说道。
“赶紧收拾走,看着就觉得恶心,这林家还真是块狗皮膏药,晦气得很,可别沾上我江家的门楣!”
江宁笑了笑,又从是食盒里拿出一块桂花糕递给江凌秋。
江凌秋接过点心咬了一口,冷笑说道:“要他林府的东西作甚,这太后宫里的东西难道比他侯爷府的差?”
说完便揽着江宁进了江府内院。
地上那些点心渣子,江凌秋一点都没浪费,趁着天没黑,让下人将东西收起来,全泼在了他林家大门上。
用江凌秋的话便是:“自家的东西就留在自家,扔在别人家门口做什么?”
侯夫人听闻此事,竟气得一蹶不起,大病了三天,连带着也没再催林晏殊再去江府。
江宁落了几日的清净,江家弟兄变着法的带她到处游玩散心。
眼看着快要元宵灯会,江宁想着这三年来都未回家,好好陪陪家人过过元宵节。
今年定要同家里人好好热闹一番。
黄昏时分,江宁独自一人上了集市,挑选着花灯。
往年都是林府的下人置办,更轮不到她插手选什么花样,如今自己挑选起来,倒是别一番心境。
正想着,一旁立着的花灯架子便开始摇摇晃晃,似是要倾倒下来。
江宁见状连忙躲闪开来,却见架子下还站着一名孩童,正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江宁来不及多想,连忙上前将孩童抱在怀里。
花灯架子瞬间倾倒下来,眼看就要将两人压住。
“姑娘小心!”
翌日一早,江家便一起进宫,状告林晏殊与侯夫人哄骗江宁,下药欲行不轨之事。
皇上听闻以后,立马命内侍去林候府传唤林晏殊二人。
侯夫人听闻消息,先是整理了一番仪容,随后便随着内侍,只身一人进了宫。
大殿之上,江家站在一侧早已等候多时。
侯夫人端着手进了大殿,恭恭敬敬向皇上行了个礼。
“怎么就你一人前来,林晏殊呢?”皇上沉声对侯夫人说道。
侯夫人深吸一口气,声音高昂,语气却微微颤抖说道:“我儿被伤,如今正在昏迷之中,恕不能面见圣上。”
皇上闻言皱了皱眉,反问道:“哦?你儿受了伤?”
“正是!就是她江宁!昨夜偷袭我儿,伤了晏殊命脉,现在还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侯夫人说完,一旁的江凌秋便忍不住偷笑出声。
江父斜眼瞥了瞥江凌秋,后者连忙收声,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嘴上却嘀咕着:“活该。”
“此事当真?”皇上转过头看着江宁问道。
“回圣上,臣女当时只是为了躲避林晏殊的撕打,是林晏殊自己扑倒在地,摔在了花瓶之上。”
江宁不卑不亢,字字铿锵地说道。
“还不是你用花瓶打破了我儿的头,才碎了一地的碎片,害我儿摔了上去!”
江宁转过头看着侯夫人:“你与林晏殊合谋给我下药,企图不轨,我不过是防卫罢了,有何错?”
侯夫人闻言,立马厉声反驳道:“你胡说!我与我儿何故给你下药!你有何证据?”
皇上点了点头,也看向了江宁:“是啊,你有何证据啊?”
皇上的语气也带了些温柔,不如与侯夫人说话时那般生硬,侯夫人闻声,脸色一变。
“回圣上,我有!”江宁高声说道。
随后,江宁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双手呈上说道。
“昨夜臣女留了个心思,未将热汤喝下,全数吐在了这手帕之上,圣上找御医查验便知臣女所说真假!”
侯夫人心‘咯噔’一声,完全没有料到江宁还留了这一手,随即冷汗直流。
一旁的内侍公公上前将手帕接过,递给了皇上,皇上看着那手帕,点了点头,放在了一旁。
“林候夫人,你还有何话说?”
侯夫人思忖了片刻,连声说道:“是这江宁与我儿情投意合,夜叩我林府大门,上门勾引!”
江父闻言皱起了眉头,冷哼一声说道。
“亏林候夫人你出身世家,如此肮脏龌龊的话也说得出口!”
“不然她深夜上门是为何?!”侯夫人大声质问道。
江宁开口说道:“臣女可以作解释,臣女深夜上门乃是因为林晏殊曾来我江府,说是有东西要交于我。”
说到此,江宁顿了顿,又说道。
“当时臣女并未在家,林晏殊便告知了我父亲,我父亲和江父下人皆可作证。”
一旁的江凌秋也开口说道:“臣也可以作证,昨夜是我同小妹一起去的江府,只是当时臣并未一同进去。”
说完,江凌秋还冷哼了一声:“这才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对我小妹下手!!”
“哦?是什么东西?”
“回圣上!是这江宁曾嫁入我林家的户籍!”
宋太守推开林府的大门,直直地冲了进去。
他气势汹汹,面露凶色,直接走到了林府的大堂。
还没等侯夫人做出反应,便已来到了侯夫人的面前,大喝道。
“侯夫人!你赏花宴上当着太后的面当中悔婚,可是欺我太守府无人?!”
言语间满是对侯夫人的不满与气愤。
侯夫人见来人,往椅子上一坐,还悠哉悠哉的让下人给宋太守看茶。
“这男未婚,女未嫁,不过是定了亲,又不是拜了堂,我林府自知配不上你宋家女儿,尽早另寻婚配吧!”
侯夫人端着茶盏,语气中皆是对宋太守的敷衍。
“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朝中上下都传遍了,你当众攀附汝南郡主,不就是想让林晏殊娶郡主吗?我告诉你,做梦!”
宋太守气得拍案而起,吹胡子瞪眼的对侯夫人破口大骂道。
“清儿都跟我说了!那汝南郡主,正是你之前所说的逃妾,如今人家摇身一变成了郡主,现在你想巴结人家?我呸!”
侯夫人被宋太守啐了一口,怒火也上来,反驳道。
“我儿是世子,怎会配不上那郡主!那郡主已经嫁过我家一次,便有第二次!我告诉你,这汝南郡主,我儿是娶定了!”
宋太守听闻此言,反倒大笑起来,对着侯夫人嘲讽起来。
“就你林家也配?你当着太后面是怎么讥讽郡主的可曾忘了?就算你林家不娶我家清儿,这郡主,你们也娶不上!”
宋太守一拍桌子,气得转身离去。
侯夫人也被那宋太守气得不轻,即便走了,扔咒骂着宋太守。
“一个太守家的女儿,有什么了不起的!把自己的位置端得太高了!我儿别说是郡主,就算是公主也娶得!”
侯夫人提着礼盒去了汝南王府。
看门的下人见不是林晏殊便开了门,开口询问道:“夫人找谁?”
侯夫人见下人开了门,便开口说道:“我找你们家郡主。”
那下人闻言,微微皱眉:“找郡主,我们家郡主不在,你是什么人?”
“麻烦你通报一声,让我进去等郡主回来,就说我是林候王府的夫人。”
那下人一听是林府的人,立马关上了大门,大喊着:“不见!我们家公子说了,林府与狗不得入内!”
侯夫人吃了闭门羹,又被下人辱骂,气得将锦盒摔在了地上,转身离去。
另一边,皇庭内院
江宁刚从太后寝宫出来,皇上突然来了太后处,江宁不好久留,走时手里还拿着一盒从太后宫内打包好的桂花糕。
江凌秋抓起一个就往嘴里塞,嘟囔着说道:“要我说,你就跟我去训兵场走走,让那帮小子看看,我小妹是何等的天姿国色!”
两人正走着,前面一身着飞鱼服,手执佩刀的男人步履飞快,向两人走来。
江宁正低着头挑着桂花糕递给江凌秋,身边突然一阵凌风闪过。
随后低声一句:“借过。”便匆匆绕过二人向太后寝宫方向走去。
江宁手提着食盒本就沉重,只是轻轻一碰,便一个不稳险些摔倒。
江凌秋眼疾手快,一把揽住江宁,随后回头对那男子高声喊一句:“那么着急做什么!撞到人了!”
江宁看着那男子离去的背影,对江凌秋问道:“那是谁啊?”
“哦,那是镇国大将军的嫡长子,从前在御前做侍卫总督,皇上觉得实在大材小用,就将他调去了锦衣卫做总指挥。”
江凌秋向江宁解释道。
“对了,他叫齐易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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