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绾柔萧庭樾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嫂在上》,由网络作家“暴富草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长嫂在上》,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绾柔萧庭樾,作者“暴富草莓”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婆婆恶毒,丈夫不能人道。绾柔被逼去勾引小叔叔。任她千娇百媚。小叔叔是冷面罗刹,没有七情六欲。后来绾柔守了寡,打算趁夜收拾细软,揣着肚子里的孩子跑路。列卫堵在门口。清贵无双的男人从夜幕里走来,步步紧逼:“嫂嫂还想逃到哪里去?嗯?”...
萧诤见她这副模样,想到自己刚刚的好事被打扰,心中自是十分不快。
他冷哼一声:“你回来做什么?
今日不见你人在哪里,这就是你作为我妻子所尽的职责?”
好不要脸!
绾柔心中骂他,却几步上前,笑起来柔声道:“夫君,你这可就误会我了。”
他见绾柔一笑,又摇曳生姿地将这几步走过来,乳肉丰盈呼之欲出,水蛇腰不盈一握,更是随着走动伴来一阵香风。
这等尤物,自是刚才的玉竹虽不能比。
和绾柔站在一起,玉竹登时黯然得如同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见绾柔有讨好的意思,萧诤面色也缓和了几分。
绾柔低低笑着,施施然行了一礼:“绾柔给夫君赔罪,没能时时刻刻留在夫君身边。
“她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看着萧诤,心中却十分恶心眼前这张面庞。
没办法,她一日是萧诤的妻子,这样的戏码就得一日扮演下去。
站在一旁的玉竹看他夫妻二人言笑晏晏,举止亲密,不由得攥紧拳头,修理得恰到好处的指甲几乎都要嵌进手心细嫩的肉里。
“你知错就好。”
萧诤冷哼一声,言语毕竟没有方才显得那样严苛。
绾柔弯腰,伸出手来揉了揉萧诤的额头,轻声问:“夫君,头可还疼?”
绾柔面露几分羞涩:“昨夜让夫君劳累,不知道夫君今日可有休息好……”萧诤闻言,想起昨日,面色愉悦了些,暂时也遗忘了被打断和玉竹欢愉的不悦。
玉竹站在一旁,原本是幸灾乐祸看着萧诤为了她呵斥绾柔,谁曾想绾柔几下就将萧诤哄的没了脾气。
花言巧语,蛊惑人心地的贱妇!
玉竹心中不由得骂道,一双眼睛也隐含怒意与嫉妒,死死地盯着绾柔的后背,只差将她千刀万剐。
可她毕竟不敢让绾柔知道什么,便只好按下一肚子的脾气,敢怒不敢言地看绾柔和萧诤说话。
她才是堂堂正正的少夫人,而自己什么都不是……玉竹几乎要气得牙痒痒。
可她玉竹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又有什么资格开口呢?
再说了,绾柔一日不死,一日对冯氏还有用处,她就一日是萧诤的正妻。
自己无论如何,也越不过她去……绾柔的存在对玉竹而言,就是障碍。
绾柔却并不知道站在一旁的玉竹心思百转千回,一时之间闪过了多少歹毒的想法。
她一双玉手帮萧诤轻轻揉按脑袋,无不小意温柔。
萧诤带有几分享受地闭上了双眼。
可她不过按了几下,并未有多久,就见有奴才叩门的声音。
“进。”
见萧诤丝毫没有动作,绾柔便扬声吩咐道,一边给站在一旁的玉竹一个眼神。
玉竹虽心中极其不喜欢她,可绾柔毕竟还是少夫人,是自己名义上的主子。
玉竹心中不甘,面上也没什么好脸色,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是谁?
有什么急事,要惊动少爷?”
来的奴才暼了眼前的玉竹一眼,似乎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奴才受老爷吩咐,特地请少爷去老爷院中一趟。”
玉竹闻言,脸色顿时一僵,随即又笑起来:“原来是老爷身边的……稍等,我这就回禀少爷。”
站在门口等候的奴才冷哼一声:“快点,若是耽搁了,有你好受的!”
玉竹面色有几分难堪。
老爷平日并不曾派人来过萧诤院中,她一直跟在绾柔身边,却也从未见过萧荣山院中的人。
她如何得知这是萧荣山手下的奴才?
竟然还一时懈怠得罪了他去!
“少爷。”
玉竹一路小跑回卧房,施施然行礼,柔声细语道,“老爷院中的人,要请少爷过去一趟。”
萧诤听了,先是一愣,随即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心中开始有些忐忑不安了起来。
默然片刻,萧诤开口吩咐道:“……知道了。
你先回去回禀,就说我马上就过去。”
“是。”
玉竹应声,随即扭着纤细的腰身转身离去,步步生莲。
而萧诤此刻却没有心思欣赏这般美人美景。
立在一旁的绾柔一听,心中不由得暗笑。
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她正嫌呆在萧诤身边烦闷恶心呢!
这下子,萧荣山就派人来喊走萧诤。
而且绾柔猜测,萧荣山喊萧诤前去,多半和昨日的宴会之事有关。
萧诤表现的,实在是……惨不忍睹。
想到,萧诤一会儿要被如何斥责,绾柔心中更是快意几分。
她面上仍旧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柔声开口道:“既然父亲要找夫君过去,那绾柔就先行告退了。”
小说《长嫂在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正是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吱呀”一声,听到了门开的声音。
随即,有一个声音远远传来:“玉竹?
夫君?”
玉竹一听,心中慌张,就想从萧诤身上下来,谁曾想被萧诤按住了。
萧诤心中未免不悦:“怕她干什么?
不过一个我手心里的吟妇!”
谁是忌惮绾柔了?
玉竹心中仍旧慌乱,她是怕这件事闹到冯氏那儿,冯氏给她颜色好看!
玉竹不敢得罪,便仍旧拼命挣扎着,佯装是因为羞涩:“少爷,不可以……”她终究还是站了起来,双手发抖,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就穿了起来,随即理了理发鬓。
怀里的温软躯体一下子消失,萧诤仍旧意犹未尽,一双猥琐的眼睛盯着玉竹的躯体,几乎要粘在她身上,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快速地穿衣,将自己留下的欢爱痕迹尽数遮盖。
玉竹觉察到他黏连的目光,心中欢喜得意,自是回头朝他抛了个媚眼,无限春情。
这厢绾柔站在门口,却并未听见有人应声,不由得心中疑惑。
她犹豫了一下,迈开步子缓步往里屋走去。
几乎是刚刚踏进自己和萧诤的卧房,绾柔就嗅到了一股情欲的味道。
像是刚刚欢爱过的男女,匆匆收尾。
绾柔看着坐在床上,面色冷冷瞪着她的萧诤,以及站在一旁,发鬓仍旧有些凌乱,故作从容的玉竹,绾柔心中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不由冷笑连连。
没想到这个玉竹,竟然还真心想事成,爬上了萧诤的床,还在这里做这般若无其事的姿态……不过萧诤倒是也真的敢和她苟合,想来是真觉得自己虽然不能人道,却也能给女子欢愉了?
绾柔面上却假装一无所知,冲着玉竹笑了笑,意味深长道:“照顾了少爷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
玉竹面色一红。
她冲绾柔笑道:“照顾少爷本也是我分内之事,少夫人何必如此言重。”
绾柔见她如此,不免看了萧诤一眼,。
她见萧诤盯着玉竹背影的眼神也暧昧了几分,心中唯有嘲弄,并不气恼。
萧诤与谁欢好,关她绾柔什么事?
一个烂人,她还要为了萧诤拈酸吃醋,要死要活了?
左右,这个玉竹也不会掀翻了天,成了真正的侯府少夫人。
萧诤和哪个女人玩,那是他的自由,也乐得清闲,最好萧诤永远也别想起她来。
她不愿意管,也不屑于管。
绾柔并不需要做萧诤唯一的女人,只是需要做侯府的少夫人。
再说了……萧诤这样不能人道,与谁“欢好”,又有什么区别吗?
萧诤见她这副模样,想到自己刚刚的好事被打扰,心中自是十分不快。
他冷哼一声:“你回来做什么?
今日不见你人在哪里,这就是你作为我妻子所尽的职责?”
好不要脸!
绾柔心中骂他,却几步上前,笑起来柔声道:“夫君,你这可就误会我了。”
他见绾柔一笑,又摇曳生姿地将这几步走过来,乳肉丰盈呼之欲出,水蛇腰不盈一握,更是随着走动伴来一阵香风。
这等尤物,自是刚才的玉竹虽不能比。
和绾柔站在一起,玉竹登时黯然得如同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见绾柔有讨好的意思,萧诤面色也缓和了几分。
绾柔低低笑着,施施然行了一礼:“绾柔给夫君赔罪,没能时时刻刻留在夫君身边。
“她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看着萧诤,心中却十分恶心眼前这张面庞。
没办法,她一日是萧诤的妻子,这样的戏码就得一日扮演下去。
站在一旁的玉竹看他夫妻二人言笑晏晏,举止亲密,不由得攥紧拳头,修理得恰到好处的指甲几乎都要嵌进手心细嫩的肉里。
“你知错就好。”
萧诤冷哼一声,言语毕竟没有方才显得那样严苛。
绾柔弯腰,伸出手来揉了揉萧诤的额头,轻声问:“夫君,头可还疼?”
绾柔面露几分羞涩:“昨夜让夫君劳累,不知道夫君今日可有休息好……”萧诤闻言,想起昨日,面色愉悦了些,暂时也遗忘了被打断和玉竹欢愉的不悦。
玉竹站在一旁,原本是幸灾乐祸看着萧诤为了她呵斥绾柔,谁曾想绾柔几下就将萧诤哄的没了脾气。
花言巧语,蛊惑人心地的贱妇!
玉竹心中不由得骂道,一双眼睛也隐含怒意与嫉妒,死死地盯着绾柔的后背,只差将她千刀万剐。
可她毕竟不敢让绾柔知道什么,便只好按下一肚子的脾气,敢怒不敢言地看绾柔和萧诤说话。
她才是堂堂正正的少夫人,而自己什么都不是……玉竹几乎要气得牙痒痒。
可她玉竹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又有什么资格开口呢?
再说了,宛若一日不死,一日对冯氏还有用处,她就一日是萧诤的正妻。
自己无论如何,也越不过她去……绾柔的存在对玉竹而言,就是障碍。
绾柔却并不知道站在一旁的玉竹心思百转千回,一时之间闪过了多少歹毒的想法。
她一双玉手帮萧诤轻轻揉按脑袋,无不小意温柔。
萧诤带有几分享受地闭上了双眼。
可她不过按了几下,并未有多久,就见有奴才叩门的声音。
“进。”
见萧诤丝毫没有动作,绾柔便扬声吩咐道,一边给站在一旁的玉竹一个眼神。
玉竹虽心中极其不喜欢她,可绾柔毕竟还是少夫人,是自己名义上的主子。
玉竹心中不甘,面上也没什么好脸色,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是谁?
有什么急事,要惊动少爷?”
来的奴才暼了眼前的玉竹一眼,似乎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奴才受老爷吩咐,特地请少爷去老爷院中一趟。”
玉竹闻言,脸色顿时一僵,随即又笑起来:“原来是老爷身边的……稍等,我这就回禀少爷。”
站在门口等候的奴才冷哼一声:“快点,若是耽搁了,有你好受的!”
玉竹面色有几分难堪。
老爷平日并不曾派人来过萧诤院中,她一直跟在绾柔身边,却也从未见过萧荣山院中的人。
她如何得知这是萧荣山手下的奴才?
竟然还一时懈怠得罪了他去!
“少爷。”
玉竹一路小跑回卧房,施施然行礼,柔声细语道,“老爷院中的人,要请少爷过去一趟。”
萧诤听了,先是一愣,随即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心中开始有些忐忑不安了起来。
默然片刻,萧诤开口吩咐道:“……知道了。
你先回去回禀,就说我马上就过去。”
“是。”
玉竹应声,随即扭着纤细的腰身转身离去,步步生莲。
而萧诤此刻却没有心思欣赏这般美人美景。
立在一旁的绾柔一听,心中不由得暗笑。
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她正嫌呆在萧诤身边烦闷恶心呢!
这下子,萧荣山就派人来喊走萧诤。
而且绾柔猜测,萧荣山喊萧诤前去,多半和昨日的宴会之事有关。
萧诤表现的,实在是……惨不忍睹。
想到,萧诤一会儿要被如何斥责,绾柔心中更是快意几分。
她面上仍旧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柔声开口道:“既然父亲要找夫君过去,那绾柔就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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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庭樾呼吸陡然不稳,感受着绾柔伸出了细软的檀舌在自己喉结上轻轻舔舐,到嘴边威胁的话都说不出口,胸膛的起伏更加剧烈。
绾柔抬手将自己头上散乱的钗环通通摘掉,一头青丝倾泄而下。
黑发,雪肤,明眸红唇。
萧庭樾就算再讨厌她,也不得不承认绾柔美得惊人。
绾柔双手撑住萧庭樾的胸膛,轻喘了两口气。
她虽然一直在萧庭樾面前表现得无耻放荡,可到底是从来没经过人事。
现在贸然要和萧庭樾动真格的还是要由她来引导,怎么说都有点手足无措。
双手下萧庭樾结实的胸膛在不断起伏,绾柔也跟着呼吸加速,她双眼一闭不管不顾的扶住萧庭樾的脸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萧庭樾没有避开,任由绾柔柔软濡湿的红唇在自己唇上研磨。
感应着衣襟里面的手僵硬了一瞬,绾柔抬头按住萧庭樾的手按在自己的衣襟上。
萧庭樾脸红的要滴血,又恨又气。
“萧庭樾,你疼疼我。”
这似乎是绾柔第一次在萧庭樾面前,直呼他的大名。
萧庭樾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竟然可以被念的如此妩媚婉转。
萧庭樾感到自己的双手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可他此刻竟然不想把这个放荡的女人从自己的腿上扯下去。
绾柔自己浑身也是滚烫的不行,但是萧庭樾的定力似乎不是一般的强,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他还是没怎么主动。
感受到萧庭樾大手上轻微的动作,绾柔咬咬牙,俯身将里衣撩起罩住萧庭樾的脸。
将自己的一对柔软都送到了萧庭樾的脸前,一双纤细的玉手则从萧庭樾的脖颈下来一路抚摸到萧庭樾的腰带。
探寻他是否对自己起了绮念。
柔软的手指触及到那处滚烫。
绾柔心中一喜。
只要立了,就能成事。
绾柔急切地想起身去解萧庭樾的腰带,却感到自己的肚兜下的皮肤被萧庭樾含在了口中轻轻的舔舐吸吮。
绾柔抑制不住地神,吟出了声。
绾柔赶紧将自己两腿间的亵裤褪下,想要一举成事——地上的萧诤突然抽搐了起来。
绾柔吓的浑身一个激灵,从萧庭樾下来跌了下来。
萧庭樾依旧两眼紧闭。
萧诤在地上抽搐不止,绾柔慌忙收拾好自己的衣裳上前查看萧诤的情况。
似乎是药性太强烈,又在冰凉的地上躺了太久,萧诤竟然无意识的抽搐和要呕吐。
真是坏她的事!
绾柔不想让萧庭樾会想起他与自己的春情时还有这么恶心的一幕。
绾柔手脚麻利的将萧庭樾的衣服收拾好,趁着夜色深重廊上守夜的下人们也都睡熟了费力的将萧庭樾送回了自己房间。
把萧庭樾安置好在自己床上,绾柔又蹑手蹑脚的跑回去打算赶紧叫起了几个丫鬟婆子去照顾要吐的萧诤。
绾柔前脚刚走,萧庭樾动作迅疾的从床上翻身下来了。
其实,他已经恢复了力气有一会了。
只是刚才那个女人想将自己的阳物送入她的双腿间的时候,他就像被定住了一样。
脑中眩晕的不行,再也没有力气将她推开。
绾柔只说是萧诤似乎感染了风寒,萧诤身子弱他那个娘又经常给他灌些乱七八糟的方子。
三天两头呕吐折腾是常事,丫鬟婆子们也不疑有他只是手脚麻利的收拾。
绾柔则走到了梳妆台前,从里拿出自己疗伤的药物,去了旁边的客房给自己抹药。
她涂抹完疗伤的药物,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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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她却是比萧诤醒的还早。
回主卧房间萧诤睡得正酣,绾柔心中不由暗暗赔付这药药效之猛烈。
她起床,翠兰便端来盆杯伺候洗漱,洗漱完后绾柔回到卧房,却发觉萧诤已然醒了。
萧诤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正用手揉按着头部。
绾柔心中一惊,连忙也上前来:“夫君,你怎么了?”
萧诤吐出一口气:“头痛……不知为何,昨夜发生了什么也记不清楚。”
他将目光看向绾柔,冰冷而充满审视。
“贱人!
你昨晚又在耍什么花招?
你竟然敢骗我……”绾柔心中暗暗疑惑。
这香虽说是迷香,却没有能让人遗忘记忆和头痛的效果。
想来是她昨日加上香料加的有些多了的缘故。
她眼珠滴溜溜转了一下,便笑了起来:“夫君,你在说什么啊?”
绾柔故作羞怯,略微垂头,眼珠乱飘:“昨夜……昨夜的事情,夫君难道都忘记了吗?”
绾柔本就生的极美的皮相,身姿妙曼,此刻垂头脸红,带羞怯三分,直接让萧诤住了口。
“夫君,那可是我……最快乐的一个晚上呀。”
萧诤一愣,随即垂头看向自己身下。
过去他从未见过那物如此精神,莫非昨夜……萧诤心中不由得狂喜,跑过去抱住绾柔:“好绾柔,好夫人……”绾柔却只是温柔一笑,想要推开他,却不想萧诤多年来的心结得解,心中十分满足,连带着对绾柔也不客气了起来。
“让夫君疼你,好不好?”
说罢,萧诤将手伸进绾柔的衣领。
绾柔嘤咛一声,有些抗拒:“夫君……”萧诤却全然听成了绾柔的一派羞涩,不由得嘿嘿一笑:“你我夫妻,还装什么贞洁?
瞧你这副浪样……”绾柔眸光眸光闪烁,紧咬下唇。
萧诤把玩片刻,心满意足,便将手从她胸口抽了出来。
等绾柔整理完胸口的衣襟,他才开口道:“行了,去用膳吧。
到时候,再给我讲讲,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绾柔心中不由得冷笑,暗暗想着这萧诤果然对自己不能人道一事如此在意。
想来过去多年,这件事应该没少伤害他脆弱的自尊心。
她面上却是羞涩一笑:“一切都听夫君的。”
二人一同用膳,谁知绾柔刚刚落座,刘妈妈便赶了过来。
她对着萧诤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少爷早。
夫人有事,要找少夫人一趟。”
绾柔不由得心中一紧。
刘妈妈漫不经心地暼了一眼一旁的绾柔,将她瞬间紧张忐忑的情态尽收眼底。
她言语之中满是高傲:“少夫人,请吧。”
绾柔只得站了起来,跟随刘妈妈而去。
冯氏为何找她,无非是为了萧庭樾一事。
作夜之事未成,萧诤还在场绾柔不能和冯氏说。
她一路想着借口,很快就到了冯氏房中,先是恭恭敬敬行礼:“儿媳给娘请安。”
还未等冯氏开口,她紧接着便道:“是绾柔没用,没能找到机会,勾引萧庭樾……不必拘礼。”
冯氏的语气却一改往日的刻薄,温和道,“你起来,坐下吧。”
绾柔心中不免惊讶。
她心中有些怀疑,不由得下意识抬头瞧了冯氏一眼,却见冯氏是少有的慈眉善目。
这是唱的哪出戏?
绾柔迟疑地从地上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刘妈妈,上茶。”
刘妈妈心中咬牙,面上却道:“是。”
她将茶水放在绾柔桌上:“少夫人,请吧。”
绾柔只是笑笑,心中却摸不准冯氏要唱哪出戏。
她轻抿一口茶水,又开口道:“娘,萧庭樾的事情,是媳妇……”冯氏的注意力却似乎并不在萧庭樾与绾柔这档子事情上,只是微微一笑:“你昨日去参加怀王府的宴会,可还好?
见到了王爷王妃没有?”
绾柔如实回答:“都还好。
只是远远见了王爷一面,与王妃倒是说了两句,王妃娘娘平易近人的很。”
冯氏笑意更浓,看向绾柔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她言语更温柔了些:“我早已听说了,王妃娘娘十分护着你。
你与怀王妃的觅友,是不是关系匪浅?
从前在闺中认识?”
若是能借着这贱蹄子搭上怀王府的线也算是好事一桩。
绾柔一愣,昨日她与怀王妃只在开席的时候打了个照面寒暄两句,并未见怀王妃身边有什么密友。
见绾柔表情迟疑脸上笑意顿时褪去,看向绾柔的目光也不复方才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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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庭樾感受到那处紧致的小口将他的龙首处含入,眼看着身上人咬唇还要往下坐,他攒了力气将腰带撑裂,狠狠地将身上的娇躯推了过去。
绾柔方才服下止停葵水的药后,那药效混着她常年服着的秘药作用十分强劲,小腹坠疼加之胸乳闷涨,她方才一直在强撑着。
此时背部猛然撞着浴桶,绾柔痛呼过后后脸色一白,软软地晕了过去。
萧庭樾身上束缚已解,他却只觉得心口闷闷的泛起疼痛,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见绾柔此次不似作假,伸手将人捞入怀中。
探过了她的脉搏鼻息才从浴桶起身将人抱起,扯过一旁架子上的巾帕将人包好,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未走几步,只觉得胸口疼痛加剧,差点将怀中人摔下。
这般强撑着将绾柔安顿在床榻上,萧庭樾额上淌汗,折身回去整理好自己湿透的衣袍,开门唤翠兰进来。
“二爷!
你怎会在此?”
翠兰惊疑不定,看着萧庭樾浑身湿透,想起方才夫人那一声惊叫,眼中带了戒备。
“照顾好你家夫人,她身子虚弱但并无大碍。”
萧庭樾面色苍白,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翠兰不敢多说,跑到床榻前守着绾柔。
听到萧庭樾脚步声远去后屋门被合上,她才敢转头去看浴桶边的一地狼藉。
一路上萧庭樾走了小道回了自己的院子,换了一身衣服擦干长发后便倒头躺下,才觉得方才心痛的感觉渐渐消散。
他和衣入睡,许是一日之间两次落水,竟做起了梦来。
梦中的背景转换模糊不清,忽然转到了一间屋子内。
屋里破败不堪,那床榻上趴伏着一名裸身女子,肌肤似雪,长发如瀑。
萧庭樾心颤了起来,想要上前又不敢,几番踌躇着到了塌边。
那女子猛然抬起头来,两行血泪顺之流下。
那张熟悉的脸让萧庭樾心神俱碎,那女子爬起来撑着凄厉地唤他大名。
“萧庭樾!
活下来!
你一定要活下来!”
萧庭樾跪在床边想要将人给扶起,却伸手扑空,眼看着面前的人渐渐消散。
“萧庭樾,活下来,报仇!
报仇!”
但那凄厉的声音依然回荡在他耳边,经久不散。
萧庭樾双手握拳垂首跪在那里,再抬起已是双目赤红,面容狠戾。
“我会报仇的,我会亲自拿仇人的血来祭奠你,求你不要离开我!”
可是留给他的只剩下空荡破败的房间,萧庭樾起身抽出腰间的剑,狠狠地对着屋子里的摆设劈砍起来。
“求你不要离开我……”声色凄惶,仿若陷入绝境腹背受敌的猛兽。
“不要!”
意识回笼,萧庭樾腾地从床榻上坐起,发了一身的冷汗。
环顾四周,屋内陈设简单古朴又不失贵气,并不是梦里的那间屋子。
可是每每午夜梦回,那凄厉的声音和惨烈的情景在他脑中久久不散。
在这萧府的每一日,他都难以安眠。
萧庭樾起身到了书桌前,按开珍宝架上的暗格,一个带着云纹的匣子出现在他面前。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打开,里面是一把通体莹白的玉梳,细细用手摩挲把玩就会发现,在玉梳的下面刻着一朵小小的海棠。
海棠不惜胭脂色。
萧庭樾眼神柔和起来,带了些化不开的思念,仿若能看到那张芙蓉娇面笑着冲他招手。
可是无论他如何做,她都不会回来了。
……萧诤自被萧容山叫去训了一番,因着心里念着与玉竹方才没有进行完的美事,急匆匆地回了房中和玉竹滚在一处。
可他因为来回走了一遭,那处已经是软塌塌地窝在裤里,丝毫不能再起雄风了。
玉竹被他剥光后亵玩了透彻,眼神迷离,难耐地夹紧双腿,只等着最后临门一脚圆了她越过夫人的美梦。
“贱人,骚妇,就这么想要么?”
萧诤苍白的脸上发了狠,拧住玉竹的乳首和藏在下身的淫珠拉扯。
“啊!”
玉竹哪里经受过这样蹉磨人的手段,娇啼一声,绷直了腿喷出一股水才软软地躺在床榻上。
“贱人,爽够了就起来。”
萧诤怀念那夜点了熏香后的感觉,一巴掌扇在玉竹的乳儿上,看着她面上闪过痛色才好受的多。
“去,将夫人叫过来服侍我。”
“少爷,是玉竹不好吗,还让您想着夫人。”
玉竹还想趁热打铁做了少爷的女人,听萧诤的吩咐颇有些不愿。
“叫你去你就去!”
萧诤面色不善地朝她胸乳上踹了一脚,玉竹面色青白交替,含着眼泪穿好衣服,揣着一肚子怨气去寻绾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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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诤这人直觉太敏锐,绾柔捏不准他会不会发现这房中还未散尽的香料是否有问题。
他要是万一发现了,是否后包毙自己还是会告诉那母子。
“原本是遇上了大哥的同僚,有话代为转达。”
萧庭樾上前几步,鹰隼一样的目光打量着两眼晕死在地上的萧诤。
绾柔双手不自觉的握紧。
萧庭樾伸出脚试探性的踢了踢在地上的萧诤,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未曾想到,哥哥嫂嫂如此有雅兴,闺房之乐还真是别出心裁。”
绾柔缓缓松了一口气,萧庭樾多半是以为自己和萧诤纵欲过度萧诤才晕了过去。
她福了福身,打算先把这尊大神送出去。
“夫君估计明日才会醒,不如叔叔你------”绾柔的话戛然而止,萧庭樾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那樽香炉面前拿起来香炉把玩。
绾柔惊的一身冷汗,赶紧疾步走到萧庭樾旁边一双雪一样的玉臂挂到萧庭樾的颈子上。
刚到嘴边赶人的话也改了口。
“不如叔叔你陪着奴家乐一乐。”
“滚。”
萧诤还躺在地上,萧庭樾未曾料到绾柔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将香炉摞在了桌子上脚下步伐旋动打算甩离绾柔。
绾柔却早料到萧庭樾会有这招,双腿顺应着萧庭樾旋身的动作抬起盘踞在萧庭樾身上。
她脸上没施什么粉黛,却因为刚才连番刺激之下变得涨红。
她一个没什么武功底子的人想要借力挂在萧庭樾身上也是费劲了全身的力气,吃力地气喘吁吁。
萧庭樾一下没能摆脱绾柔有些气恼,伸手就要将绾柔挂在自己腰间的双腿扽下来,刚把手放到了绾柔的腿上竟然手腕没有了丝毫的气力。
不仅仅是手腕没了力气,就连双腿竟然都要站立不稳。
绾柔见此笑出了声。
没想到给萧诤这个变态准备的药,竟然一箭双雕还药到了萧庭樾!
萧庭樾不像是萧诤体弱身体里还有绾柔之前埋在饮食里的药引子,香炉里面的香料不会让萧诤像萧庭樾一样发疯而是会让他手脚无力几个时辰。
绾柔从萧庭樾身上跳了下来,萧庭樾无力的瘫坐在了茶兀旁的红木椅子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
连连在一个小女子身上栽跟头,萧庭樾怒不可遏。
绾柔歪头俏皮一笑道。
“叔叔都说是我和夫君的闺房之乐,当然是夫妻闺房间的小把戏了。
是叔叔自己闯进来的,我个弱女子又能对叔叔做些什么呢?”
萧庭樾气的冒火,试图运功行气,调动周身力气。
绾柔却到门口将门牢牢从内里锁住。
天助她也,今日毕将这兵鲁子拿下。
绾柔刚才手抖的拿一下将这药性下的霸道无比,身体强横如萧诤竟然都没办法调动气力,努力了半天只有手指能略微活动。
行军打仗这么多年,萧庭樾在塞外最勇猛的突厥名将手里都未曾载过如此跟头。
绾柔越想越气,向来都是神色游刃有余的瑞凤眼此刻也被气的血红。
“叔叔还是省点力气吧,我知道叔叔你早就垂涎与我,苦于没有机会才特意夜半来寻我是也不是?”
绾柔锁门回来,知道萧庭樾没有三五个时辰起不了身也不惧他威胁的目光,直接跨坐在萧庭樾的双腿上,伸手抚上萧庭樾紧绷着的俊脸调笑。
“放屁!”
萧庭樾气结,张嘴就骂。
不知怎的,萧庭樾越生气绾柔就越觉得高兴,痛快。
她挺身低头在萧庭樾唇上轻啄了啄,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萧庭樾使劲全力的侧过了头,绾柔也不恼勾唇浅笑的去吻萧庭樾高挺的鼻梁和萧庭樾因为恼火紧闭的双眼与颤动的眼睫。
绾柔能感觉到萧庭樾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胸腔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
她将萧庭樾的双手怀在自己的腰上,使得自己能更省力的在萧庭樾身上动作。
“再不滚下去,我会杀了你。”
萧庭樾咬牙切齿。
绾柔却不作回应,只是吻上了萧庭樾颤动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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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理会站在一旁的绾柔,而是自行上了马车。
绾柔紧跟着上去,谁知刚放下车帘,转头就瞧见萧诤面无笑意,如同隐在阴影中的修罗。
“夫君……啊!”
萧诤猛地伸出手抓住了绾柔的乳头,狠狠掐着,恨不得将那红樱掐下来一样。
他惩罚过后,又伸手掐住绾柔下巴,咬牙切齿道:“贱人,多管什么闲事?
还想着替我‘解围’?”
绾柔紧咬下唇。
萧诤见状冷冷一笑:“你以为,我处处比不过那个孽种?
在外要以夫君为重,我就是你的天!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了?”
绾柔垂眸,无不低眉顺眼道:“是。
夫君教训的是。”
她心中却是冷笑连连。
萧诤这个废物,若不是她前来解围,指不定最后会恼羞成怒成什么样子!
他处处比不过他口中那个“孽种”,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回到府中,萧诤拉着绾柔的手腕就下了马车,直接快步朝着自己院中走去。
绾柔有些跟不上,忍不住柔声开口:“夫君,这么急做什么……”萧诤却回头冲她一笑:“不是你说,能有让我开心的东西?
轮到你履行自己诺言的时候了。”
他一想起萧庭樾,心中便十分郁结,只想着回去用绾柔好好发泄一通心中的怒火。
因此,萧诤冷哼一声:“别忘了你白天怎么说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绾柔眼睫毛轻轻颤抖:“是,夫君。”
她心中自然是十分不愿。
绾柔了解萧诤,知道他此刻心中一口恶气,只怕要一会儿全都出在自己身上。
若是就这样乖乖和他回去,只怕自己今晚没有好果子吃!
因此,绾柔忍不住挣扎起来,想将手腕从萧诤手心里抽出:“夫君,绾柔……有些饿了。”
“哦?”
萧诤挑眉,不由得笑道:“那就让你一会儿吃夫君的好东西!”
绾柔心中一阵恶心,却是更剧烈的想挣扎起来。
但她毕竟是一届纤弱女子,如何比得上萧诤力气大?
只能被强行拉着走。
“这不是大哥吗?”
一道低沉清冷的声音响起。
绾柔回头一看,是萧庭樾!
原本拉扯的二人停了下来。
萧庭樾面带讥讽地扫了萧诤和绾柔二人一眼:“光天化日,大哥,还是注意一下影响为好,拉拉扯扯,到底有伤风化。”
萧诤闻言,身子一顿。
趁着这个功夫,绾柔连忙将手腕从萧诤手心抽了出来,站远了些,冲着萧庭樾盈盈一拜,笑道:“小叔叔安!”
这个萧庭樾,出现的倒是十分及时!
她一双丰盈巨·乳在弯腰时正好落在萧庭樾眼中,有一种下一秒就要跳出衣服的感觉。
萧庭樾连忙移开了视线。
贱妇!
萧诤见状,心中不由得恨骂。
“大哥如此着急,是等着回去见谁?
刘妈妈吗?”
萧庭樾无不讥讽道,说得萧诤面色难看了几分。
听见他的话,绾柔心中不由暗笑。
“嫂嫂也真是的。”
谁曾想萧庭樾立马将矛头对准了她,朱唇轻启:“嫂嫂这样不安分,又是宴会之上闹落水,又是和旁人口角,眼下……更是由着自己的夫君乱来。”
绾柔抿唇一笑,面上不显气恼,只是抬头眉眼弯弯看向萧庭樾,一双美目好似含情。
“叔叔教训的是!”
这个女人……萧庭樾原本撑在腰间佩剑上的手不由得握得更紧。
“绾柔眼下还有急事,就不打扰叔叔和夫君谈天了。”
绾柔笑道,随即飞也似的离开了。
萧诤心中暗骂,盯着绾柔离去的背影,只恨不得将这个贱妇千刀万剐!
不过萧庭樾在这里,他到底不方便直接拦住那个贱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萧庭樾将他情态尽收眼底,不由得嗤笑:“大哥,你这模样,好像和嫂嫂有仇一般。”
萧诤却只是笑笑。
绾柔匆忙走开,却是跑到了翠竹的房中。
她关紧房门,又一一关上门窗,这才凑到翠竹身边,压低声音问:“怎么样,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的如何了?”
翠竹点点头,道:已经都帮夫人买好了。”
绾柔心中卸了一口气:“那就好。”
她今日得知要出府参加宴会的消息,就趁着更衣的时间悄悄嘱咐翠竹去采买香料。
如此一个好的出府由头,又是宴会之中,人员众多,非富即贵,冯氏的手伸不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这样好的机会,绾柔岂会错过?
也正是因此,她才敢对萧诤说下那样的承诺。
绾柔吩咐道:“你去门外帮我看着,若是有人来及时通知。”
翠竹应声离开,绾柔则在屋内,开始研制香薰。
她早有准备,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只差这最后几味香料。
如今翠竹买来,更是什么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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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柔一如自己千万次幻想的那样,熟练地添加着香料。
正按照计量添加到最后一味的时候,门外的翠竹突然推门而入,急声低低道:“夫人,有脚步声来了!”
绾柔听着,手上一抖,将过多的香料倾倒了进去。
“谁来了?”
“是玉竹!”
翠竹紧咬下唇。
绾柔一听,便也顾不得方才多加的香料,只是和翠竹二人收拾起桌面来,将东西尽数藏好,恰巧玉竹走了进来。
玉竹敷衍地行了一礼:“见过少夫人。”
她目光又扫过翠竹,冷硬道:“公子让奴婢来寻少夫人,要夫人赶紧回院中。
公子正等着少夫人呢。”
她说着,心中却有些嫉妒泛起。
绾柔急忙道:“知道了,随后便去。”
她顿了顿:“容我整理衣物。”
绾柔方才急忙收拾,额间有轻薄的香汗覆上,胸前的襦裙也有些松垮,春光若隐若现。
玉竹见状面不改色:“那就请少夫人尽快了。
去晚了,少夫人知道是什么后果。”
玉竹心中却是暗骂绾柔淫荡。
她不明白,冯氏怎么会让绾柔这种女子做萧府的少夫人?
她是冯氏的人,被派到绾柔身边当丫鬟,本就是监视她,汇报给冯氏。
可在萧诤身边日夜伺候,若说没有点心思是不可能的…… 从前便罢了,可如今绾柔家道中落,缺仍旧是这侯府的少夫人!
既然如此,绾柔能当少夫人,为什么她玉竹不能?
可冯氏实在手腕狠毒,玉竹不敢随意设计爬上萧诤的床榻,便只能将满腔不甘和恨意转移到绾柔身上。
绾柔见她冷硬,却也不恼,只笑笑:“那玉竹,你先回去吧。”
玉竹扭头便走。
绾柔整理好衣服,揣着香薰,就去往萧诤的院落。
她一进房中,便看到萧诤坐在床榻上,衣服松松垮垮,手中拿一戒尺,正慢悠悠地敲打自己的掌心。
“夫人,你可算回来了。”
萧诤见她回来,古怪地笑起来,“我可是等了夫人许久……”说罢,萧诤站了起来,朝绾柔走过来。
绾柔笑容有些许不自然,拼命克制自己想要后退的脚步:“夫君,你手中这是?”
“这个?
是戒尺。”
萧诤又低低笑了起来,“这个玩意儿,可比鞭子好用多了……今夜就用它试一试。”
绾柔面色不禁一白。
这戒尺打磨得厚重,不比从前萧诤手中的轻鞭,打在身上必然要疼许多。
萧诤见她毫无反应,冷哼一声:“怎么,不愿意?
贱人!”
他说罢,伸手就要来抓绾柔的肩膀,绾柔连忙挡住。
她面上扯出一个笑容,讨好道:“绾柔怎会不愿呢?
只是觉得,若是徒徒只用戒尺,未免无趣……绾柔准备了香薰,点来助兴可好?”
萧诤闻言,眼神一亮。
莫非,这就是让他能够人道的宝物?
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绾柔的脖颈,手随即一路往下。
“还是你玩的花样多……”萧诤兴奋了起来,“骚货,只怕是……迫不及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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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庭樾浑身一个激灵,发狠似得将绾柔扯了下来整理自己的着装。
绾柔伏在地上,虽然狼狈至极但是见萧庭樾满脸怒气心中竟然觉得无比痛快。
今儿也算她绾柔玩了回男人!
绾柔浑身湿透,此刻衣服紧贴雪白肌肤,本就如同毫无遮掩一般,又因着衣物在身,反而平添几分想象的勾连。
这样比不着寸缕更容易引起旁人的欲火,配着她那一脸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显得无比的艳丽嚣张。
萧庭樾气的胸膛拼命起伏,想一刀结果了绾柔。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萧庭樾最终还是带着满腔怒火气冲冲的走了。
“前头是是萧家少夫人吗?”
绾柔刚整理好衣服,便听见有女子唤自己。
绾柔扭头,却见一人站在远处,见她回头,便步步走过来。
“绾柔,果真是你!”
女子挽了个妇人发髻,衣着富贵。
绾柔细看了来人面貌,不由得一怔。
是她从前的闺中密友,肖晓。
二人两家从前比邻而居,肖晓年长绾柔一岁,先于绾柔出嫁两年。
二人在肖晓出嫁前曾起过龃龉,后肖晓嫁过去没多久就随夫家外派公干迁走了,未曾想今日竟然能在宴席上与她相遇。
“许久未见了,阿晓。”
得见故人,绾柔是有几分欢喜的。
“呀,这是怎地了?”
肖晓见绾柔浑身湿透,惊诧的叫出声来。
神却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着绾柔。
绾柔有些羞赧:“刚才贪看了会鱼,一不留神竟然跌下去了。
幸而会水,自己爬上来了。”
“我刚才过来时好像看见了你家小叔,他怎么不叫人来看顾你一下,带你换身衣服?”
绾柔心下一紧,只谎称未曾见萧庭樾,可能萧庭樾也没看见她落水。
肖晓亲热的挽着绾柔的手腕,带绾柔去主人家为女客准备的客房更衣。
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热度,绾柔有一瞬间恍惚。
想起肖晓未出嫁那年,肖晓一脸羞涩地说京城显赫的,历代钟鸣鼎食杜家小公子私定了终身。
绾柔规劝肖晓那杜公子速来花天酒地,最爱寻花问柳。
并且,这杜公子已然有了们门当户对的婚约。
肖晓家境并不显赫,嫁过去也不会幸福。
肖晓变了脸恨恨道:“绾柔,你分明是见不得我幸福!”
推门而出的场景。
后来肖晓不知为何没能嫁成那位小公子,但是被许给了一位年长她十几岁的新任知州。
绾柔也碍于未出阁的身份,并没有能亲自到场吃个水酒。
二人就再无交集了。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没想到,她们二人还有挽手相携的一天。
筵席上,不少人来找萧庭樾这位新晋武将推杯换盏。
萧庭樾略微垂眸饮酒,脑中却一直回荡着刚才女子的娇喘。
如魔音绕梁,不绝于耳。
仿佛女人此刻正依偎在到他耳垂边呵气,软声道:“叔叔,帮帮我,摸摸这儿……”萧庭樾猛地清醒,随即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酒水一饮而尽,大步离开这觥筹交错的热闹场所,想寻处清净地方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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