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宠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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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网游小说

作者:岳绫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岳绫沈修延的现代都市小说《私宠》,由网络作家“岳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私宠》,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岳绫沈修延,故事精彩剧情为:女人的一生会遇到两个男人,一个是救你于水火的恩主,一个是拖你入地狱的恶魔……我是滨江城最有名的情妇,老鸨子眼里的摇钱树,权贵争先恐后的对象。滨江城的太子爷是我的入幕之宾,黑道上的东北虎是我的裙下之臣。我拜金肮脏,拿青春去做交易,用肉体交换钱权。半匹红绡一丈绫,岳绫,我的名字注定我一生卑贱飘零……...

《私宠》精彩片段

我愣在那里,误以为是幻听,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靠山手上一用力,把我扯的更近,他单手捧起我的脸蛋,拇指指腹在我面颊上轻刮,笑了一下,问我:“怎么,傻了?”

能不傻吗?

这年头儿,有几个金主会允许二奶怀孕?

且不说会动了正宫子女的利益,就单单我们的出身,有几个是不嫌弃的?

这要是在古代,我们生的孩子就是贱奴,只配给大房的孩子当伴读,哪里有一席之地可言。

如果说上位是天方夜谭,那么怀孕生子,就是痴人说梦!

但岚姐说过一句话,她说:一旦金主允许情妇怀孕,要么是他需要孩子传宗接代,要么是他动了真情。

靠山有孩子,想为他生孩子的女人,从城南排到城北,能组成军队的五个师。

我不想自作多情,但我想不到一个其他更好且合理的解释。

我抬头看靠山,有股子想要哭的冲动,我小声问他:“真的吗?

真的可以吗?”

靠山“嗯”了一声,声音轻飘飘的,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是磐石般强劲有力。

可能是我对靠山的感情真的变质了,我贪恋他给我的一切,又不满足于他给我的一切。

他对我的好,是粗暴的性-爱,是难得的允许,是无声的认可,更是温暖的救赎。

循规蹈矩了这么久,我身后暗藏多少的冷枪冷箭,我不知道,未来,我将会面对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可不管我将来要面对的是什么,身边又充斥着多少的危险和陷阱,因为靠山的这一声轻“嗯”,我都愿意放手去赌一把,不计后果的去赌一把!

可能是我饿了,也可能是我太开心了,今天的晚饭,我吃得尤其的香,简单清爽的小菜在我这里成了美味佳肴。

晚些时候,我去浴室给靠山放洗澡水,准备好一切,我出门去叫他。

我快要走到书房门口,恰好碰到他从书房里出来。

靠山的脸色不是很好,他边整理袖口边往楼下走,还和我说这几天他有事儿,先不回来这边了,让我照顾好自己。

靠山走得急,连一件外套都没有拿,我赶忙回房间取了件外套,跟上他往外面走。

我走到门口时,秘书已经在外面候着他了。

靠山坐上车就一直在打电话,我把外套交给秘书,和秘书说烦请他帮忙替我照顾好靠山。

秘书点头,说:“我会的,岳小姐。”

接下来几天,靠山没有回来这边,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打。

跟了靠山以后,他不在的时间里,我总是喜欢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打发时间。

我见阿姨早起收拾出来几个腌制小菜的玻璃瓶,就让她今天出门买菜的时候买些葡萄回来,准备自酿了些葡萄酒喝。

正研究自酿葡萄酒的教程时,我手机里进来一通电话,是看守晴晴的保镖打来的。

保镖十分难为情的和我说:“岳小姐,这个时间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晴小姐要找太子爷,但是我这边联系不上太子爷,晴小姐闹得凶,我没有办法,只好找您帮忙,看看您这边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太子爷?”

我问保镖怎么回事儿。

保镖说晴晴这几天没有见到靠山,吵着嚷着要让靠山来陪她,还去厨房拿刀威胁他们给靠山打电话,不然就自残,哪知道他们联系不上靠山,晴晴还不信,他们就只好把电话打到了我这边。

保镖刚和我说完话,手机就被晴晴夺了过去,她在电话里冲我喊,“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不让爸爸过来见我的,贱女人,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让爸爸来见我,我就割腕,我倒是要看看,爸爸是在意你这个贱女人,还是他的宝贝女儿!”

我拧眉,只觉得头疼。

“沈晚晴,你爸爸在忙,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能不能消停点儿,别给你爸爸惹麻烦?”

晴晴显然不信,她固执的认为就是我不肯让她爸爸去见她,还说她没有给她爸爸惹麻烦,也没有不消停,是我故意为难她,不让她消停的。

“我告诉你贱女人,我今天见不到我爸爸,我就自杀,我到时候会和所有人说,是你逼我自杀的。”

喊完,她径直挂断了电话。

我被气到,将手机“啪”的一声扔到吧台上,太阳穴突突的跳。

靠山想做什么事情,岂是我一个二奶能左右的?

碰上这么个磨人的小祖宗,我打不得、骂不得,甚至都不能深说一句。

晴晴被宠坏了,只要有点不顺她心意的事情,就会吵闹不休,我怕她会做出来什么极端的事情,我担不起这个责任,深呼吸一口气,拨通了靠山的电话。

靠山没有接我的电话,接连打了五个电话都无人接听,我又打电话给秘书,秘书也没有接听我的电话。

找不到靠山,我也挺急的,万一那个小祖宗出了什么事儿,我可吃罪不起。

多番打听后,岚姐说靠山可能在“天泓庄园”那边谈生意,说我可以过去碰碰运气。

反正也找不到靠山,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简单拾掇一番,就出门了。

 天泓庄园位于滨江城西郊,地处风景区半山腰,除却风光秀丽宜人,私密性也特别好,很多达官显贵搞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来这边交易,以防消息走漏风声。

我之前陪富商来过这边两趟,对这里还算熟。

我没有报靠山的名号,而是说了他秘书的名字,前台经理知道我来找人,十分热络的招呼我,要带我过去包房。

我婉拒他的好意,说我自己过去就行。

我乘电梯上到三楼,顺着铺了一层厚厚地毯的走廊,往里面走。

整个走廊静悄悄的,我走到包房门口,从虚掩的门那里,看到了在摆弄电脑的秘书。

包房是个套间,隔绝了会客区和休息室,秘书在外面休息区忙工作,见到我来,他立刻放下手头的活儿,站起身迎我。

“岳小姐,您怎么来了?”

我看向包房里那道合上的门,说:“我来找修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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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秘书他在忙吗,秘书说靠山在谈事情,还问我说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找靠山。

既然靠山有客人,我不便打扰,我就把晴晴找他的事情,告诉了秘书。

“我打修延的电话没有打通,等下修延谈完工作,你告诉他得空去看看晴晴,或者打个电话也好,晴晴说她有几天没有见到爸爸了,想他了。”

我没有说晴晴不好的话,也没有趁机挑拨些什么,等靠山得空了,自然会有人向他汇报晴晴的近况,我没有必要夹在中间传话,开罪了小屁孩倒是不打紧,若是被靠山认为我搬弄口舌是非,那才叫得不偿失。

秘书跟在靠山身边有几年了,对很多事情都心里有数,如果只是孩子想见父亲这么简单,根本不用我跑这一趟,但是我没有说,他一个外人,更不会主动去问,只说:“那等下我先给晴小姐打个电话过去,回头等沈总得空,我让沈总再给晴小姐打电话。”

这么玲珑剔透的秘书,难怪可以在靠山身边待上几年之久,智商情商双双在线。

该做的、能做的,我都做了,晴晴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和我也没有关系。

我没有不知趣的问靠山什么时候能回去,冲秘书礼貌笑笑后,准备离开。

秘书说问我怎么来的,要不要叫车送我。

我婉拒了秘书的好意,说有司机在楼下等我。

我刚抬脚,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继而是男人之间攀谈的声音。

“修延啊,你还是太年轻,容易气盛,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凡事儿都看开了,也就无所谓争不争这口气了。

说到底,也是我们当初对不住他,他现在怎么针对我们,都可以理解。”

是一个穿着褐色长马褂的老者,留着花白的长胡子,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一看就是那种德高望重的人。

靠山笑笑,没有说话。

那老者还想说点什么,注意到我站在不远处,问靠山:“还有客人?”

靠山看了我一眼,并未言明他和我之间的关系,淡淡“嗯”了一声。

老者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眼神意味深长的自上而下打量我一番后,说:“既然你还有客人,我就先回去了,代我向邱书记问好。”

靠山略点了点头,说:“我这边还有事儿,我让秘书送您下楼。”

说着,靠山招呼秘书,“你代我送谭叔下楼。”

被唤作“谭叔”的男人下楼后,靠山问我怎么来了。

我说晴晴找你,给你打电话没有打通,就把电话打我这边来了,让我帮忙找你。

靠山立马皱起眉头,问我说:“她是不是又闹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臭毛病!”

我没有告状,和靠山说:“晴晴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你了,可能是想你了。”

靠山脸上戾色未减,但没有方才那么烦躁了。

等靠山气消得差不多了,我过去拉他的手,温声说:“你得空给晴晴打个电话吧,到底是小孩子,需要更多的关心和耐心。”

靠山烦躁的出了口气,然后“嗯”了一声。

我抬手去抚靠山眉头处未舒展的褶皱,哄着他说:“别总皱着个眉头,太丑了。”

靠山由着我抚了一会儿,然后抓住我的手,眼神灼灼的望着我,问我:“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我看着靠山,目光柔的能泄出来水,我踮起脚尖到他耳边,呵了口气,“都要想死了!”

靠山倏而一把揽住了我的腰,抬手抚摸我的耳垂,调笑着问我:“你想的到底是什么?

嗯?”

靠山对我,一向不分场合、荤俗不忌,他这么稍稍一点,我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我说等你忙完这阵,回家后,我告诉你我想的到底是什么。

靠山说:“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眼梢余光瞄了眼门口,见秘书还没有回来,我伸手摸向靠山的裤裆,一边揉捻着,一边娇声说:“想你的小兄弟,更想你。

想你在床上操死我!”

我的话,成功愉悦到了靠山,声声闷笑由他的胸膛里发出。

他爱说荤话,也爱我在他面前又骚又浪有媚的一面,不过我这人并不喜欢说骚话,总觉得那样不仅会让人觉得我很放荡,也会让人觉得我低俗、没有素质,所以,我之前不喜欢说骚话,一点儿也不喜欢。

可是跟了靠山以后,在他的感染和诱导下,我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喜欢说这样可以增加我和他之间情趣的骚话,而且我心里也有一种恣意的畅快感觉。

和靠山又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我约莫着秘书快回来了,和靠山说:“好了,你工作吧,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靠山应该是有工作要处理,“嗯”了一声,并嘱咐我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秘书正好回来,简单说了两句话后,我出门离开。

刚才和靠山温存缠绵,弄的我心痒难耐,下面有了潮气。

本想找卫生间处理一下,但是这边私密性太好,我没有找到卫生间不说,连服务生都没有瞧见。

我像是走迷宫一样在这里乱晃,忽而,从一间未掩上房门的包房里,传来一声“盛总。”

我脚下一顿,近乎是本能的朝那间包房看去。

盛怀翊坐在沙发里,他双腿交叠,穿着白到刺眼的衬衫和黑色西裤,衬衫袖口卷起,露出他结实有力的手臂。

他手里拿着份合同,左腕上的钢表,衬得他周身有一种商人特有的沉稳气度,虽然他低首看手上的合同,但即便是看不到他的脸,也让人难以忽视那股摄人心魄的魅力。

正对着他的手下和他汇报说:“盛总,刚才有弟兄在楼下看到谭四条了,还有沈修延的专属秘书侯晏。”

盛怀翊没有吱声,依旧是看他手上的合同,倒是旁边坐着的一个男人说:“翊哥,老谭头这是去见了那位太子爷吧?”

盛怀翊依旧没有说话,那男人继续分析说:“滨江最近要新开一个码头,而老谭头早些年垄断滨江这边的码头贸易,翊哥,那位太子爷是盯上了这块新的肥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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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哇”的一声崩溃大哭,她蹲在地上抱住脸,双肩抽抽搭搭,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她哭的委屈极了,哭声都有些刺耳,可见被小四踩着颜面欺凌,真的压抑太久了。

娇娇这个样子,确实挺叫人心疼的,干我们这一行的,本就没有什么尊严可谈,被客人变了法的侮辱就算了,很多时候还会被大房当街暴打,甚至悄无声息被做掉都是屡见不鲜的事情,我们就像是最底层的蝼蚁,对很多事情,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可如果再被同处一个圈子里的人打压践踏,还无法反抗,那种心里所承受的不甘和愤怒,真的会把一个人折磨到崩溃。

我也经历过被人挖墙脚、被人吹枕边风的事情,就包括后来跟了靠山,也摆脱不了被他身边那些狂蜂浪蝶明里暗里摆一道的事情,所以很能理解娇娇此刻的心境。

只是,人再如何愤怒生气,再如何想要报仇雪恨、一雪前耻,都要适可为止才好,否则过了度、越了线,无视法律对人的约束和限制,在其边缘疯狂游走试探,落得个进监狱的下场,那就是自找的。

娇娇还算听岚姐的话,也明白没有人可以有超越法律限度以上的权利,所以,她再如何没有泄气,也不得不就此打住,否则把事情真的闹的太过,最后闹到了警察那里,她还没有可以让自己在这世道横着走的本事儿,就擎等着法律对她作出制裁。

娇娇去卫浴间洗了把脸,等再出来,虽然眼圈还是红红的,但是状态好多了。

她走过去和小四说:“刘冰冰,你最好以后给我夹着尾巴做人,滨江的地界,不是你这种贱胚子撒野的地方,你要是再敢阴我赵梦娇,哪怕是说一句不好的话,我都会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娇娇手里有小四背着王总伺候别的男人的证据,小四自然明白一旦视频被泄露出去,别说是王总这个跳板,其他任何有点权势的男人都不可能再要她。

所有在外面偷吃的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养的情人太过聪明,既然小四为了达到目的,能做出来补膜这样的事情,也能做出来扎破套子、逼宫上位的事情,这世上又不缺漂亮懂事儿的女人,不会有哪个男人愿意自找麻烦,愚蠢到找小四这样攻于心计的女人做情妇。

就在我们整顿好一切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外,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几乎是一瞬间,我们的脸色都变了,虽说娇娇威胁那个高管说不许报警,但不代表他真的不会去报警。

就算娇娇手上有那个高管的不雅视频又如何,只要警察出面,以涉及隐私为由,强制要求她交出拍摄的视频,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而且她带着我们一众人以“捉奸”的名义擅闯酒店房间,本就师出无名,现在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哪能那么轻易脱身?

我和岚姐相互对视一眼,一时间有些扼腕,即便知道纸包不住火,有被警察介入的可能,但是如果把那个高管绑到卫浴间,等娇娇出了气、离开之前再给他松绑,或许不至于连这个门都出不去。

我顺着猫眼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来人并不是警察,而是几个穿着制服、戴着耳麦的男人,为首的是酒店的大堂经理。

我合上猫眼,回过头儿把外面情况告诉给岚姐她们。

就在我和岚姐琢磨该怎么应对的时候,娇娇突然把存储卡从摄像机里面抠出来,塞到了我的手里,和我说:“岳绫,帮我保存好这张存储卡,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赵梦娇绝对不会拖累你们的。”

说完,娇娇都不等岚姐打电话摇人,就打开了房间的门。

娇娇这人虽然做事冲动鲁莽,但确实讲义气,出门后就和那些人说是她打伤的人,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随便他们怎么处理她都好,但是他们得放我们离开。

事情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人家可不听娇娇的一面之词,而且为首的经理说了,高管是他们这儿的贵宾,人家从美国到中国来出差,谈得就是他们酒店老总名下其他公司的合作项目,出于方便下榻在了这边的酒店,现在他们老总的生意合作伙伴在他的酒店出了事儿,事情哪能这么轻易就解决了啊。

合着小四就是这家酒店老板送给高管的啊。

现在想想,也就能说清为什么我冒充酒店工作人员,高管想都没有想就给我们开门了,他压根就没有想到在熟人的地盘上,会有诈!

娇娇一看不让走,还把我们都牵连进来,立马和酒店经理吵起来了。

这么一吵不要紧,情况转瞬即变,到后来,我都没有看明白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娇娇就和人家动起手来。

酒店这边也不是吃素的,一般的酒店碰到这样的事情,第一时间会报警通知警方,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儿,但是酒店方面不仅没有报警,还要自己出面处理这件事儿,可见这酒店,不是什么按规矩办事儿的地方。

这不,经理挨了一耳光后,直接让几个黑衣保镖把我们扣下。

一看这情况,娇娇闹得更凶,她带来的两个小姐妹也跟着动起来手,我和岚姐是娇娇带来的人,自然被认为是一伙。

我被保镖拉住的时候,本能性挣扎,我说凡事儿好说好商量,没必要动手,大不了可以报警,你们不可以动用私人关系扣留我们。

我本想和他们讲道理,可是他们根本不听,对女人动手也丝毫不留情面。

岚姐见情况棘手,恐怕不能全身而退,和娇娇她们几个说:“让岳绫走。”

岚姐有她的打算,如果大家都能离开自然是好,但是如果走不了,她最不希望我牵涉其中。

靠山这人一向忌讳养的女人在外惹事儿,我一旦出事儿,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能顷刻间灰飞烟灭,就连岚姐她们都可能跟着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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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我本可以置身事外,靠山怎么可能允许岚姐一众人把我扯进不必要的争端中。

娇娇明白岚姐的意思,再加上我手上有存储卡,她自然希望我顺利离开。

我趁着娇娇过来咬保镖手臂的间隙,不做他想,赶忙往电梯口那里跑。

“追上去,别让她跑了!”

我疯了一样的按电梯键,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和男人的叫喊声,凌乱而纷杂,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心脏上,咚咚咚仿若击鼓,“叮”的一声,电梯门在我面前打开,我钻进去的同时,手指又狂按一楼。

眼见着电梯门合上,本以为暂时可以松一口气,不想,两个黑衣保镖于电梯门合上的前一秒,动作迅敏的钻了进来。

逼仄的电梯里,因为两个大男人的出现,瞬间变得拥挤,我看着面无表情的两个人,整个人被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包围笼罩……我不想在靠山未允许的情况下惹祸上身,和两个保镖也讲不清道理,我试图想逃,却被保镖扯着衣服狠狠一甩。

巨大的力气把我甩向电梯壁,头磕到坚硬的金属板,瞬间脑袋嗡嗡作响。

当电梯停到一层,我不顾头像是炸开一样的疼,趁着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想要跑出去,保镖注意到我的动作,在电梯门打开的同时,一耳光直接甩到了我的脸上。

我皱眉发出一声闷痛,本就头脑不清明,现在眼前更是一片金星,以至于我再次睁开眼睛,竟然在打开的电梯门外,看到了盛怀翊黑沉冷峻的脸……我不知道盛怀翊和这家酒店有什么关系,只是头昏脑涨的听他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儿?”

我是二十分钟后,在休息室见到了只身进来的盛怀翊。

他走到我旁边的单人沙发那里坐下,简单的白衣黑裤,将他气场收敛的极好,出色的皮囊加上俊雅的气质,很难将他与杀伐果断的黑道头子联系在一起。

他见我还在用手挤压太阳穴,问我用不用去医院。

我摇头说不用。

我不知道岚姐她们几个人现在什么情况,问盛怀翊:“我那几个朋友在哪里?”

盛怀翊并未回答我的话,只是默默盯了我近十秒后,问我:“存储卡在哪里?”

我装不懂问什么存储卡。

盛怀翊说:“你朋友拍摄了酒店客人的私照,但摄像机里的存储卡不翼而飞,酒店这边已经搜了你那几个朋友的身,并没有找到存储卡,我想问一下岳小姐,如果存储卡不在你那个几个朋友的身上,那在哪里?”

我不知道娇娇那边具体都招了哪些东西,不敢贸然和盛怀翊打哑谜。

我稳了稳心神儿,问盛怀翊和这家酒店是什么关系。

盛怀翊依旧不回答我的问话,兀自说道:“岳小姐是聪明人,我一直都很欣赏岳小姐这种聪明又漂亮的女人,我记得我和岳小姐说过,女人太聪明并不是什么好事儿,会适得其反。”

我说我不明白盛总的意思。

盛怀翊说:“岳小姐为朋友尽心尽力、肝脑涂地,但你的朋友,可没有像你对她们那样奋不顾身、不遗余力。

你被卖了,你知道么?”

盛怀翊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阒黑的眸子似一口幽深的古井,让我从中辨不出任何情绪。

盛怀翊说的话像是真的,但我有理由怀疑他在诈我。

如果岚姐和娇娇她们出卖了我,他应该理直气壮的问我存储卡在哪里,而不是用这样的心理战术给我施压,迫使我交出来存储卡。

我说:“我不知道盛总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我被卖了,只能说是我交友不慎,但是我真的不清楚盛总和我说这些话,想要表达什么。”

我说完话,盛怀翊突然起身,他将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两侧,把我牢牢的捆在他与沙发之间。

他欺近我,面孔在我眼前放大,跟着我听到他说:“看来岳小姐是想我亲自搜身了。”

说着,他把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脸颊上,手指顺着我的脖颈曲线,来到了我的胸前。

他的手指在我的身前打圈,细致的描画我双峰轮廓,所到之处,惊起我的阵阵战栗,而后他又把手指顺着我的裙装领口,滑到了拢起的沟壑里,低声说说:“让我猜猜,岳小姐把东西,是不是藏在这里了?”

“嗯……”我喉咙不可控的发出一声嘤咛,随即感受到盛怀翊的手心,将我牢牢包裹,修长的指尖,在形如虚设的内衣里,撩拨左侧那粒翘立的莓果。

我伸手要拿开盛怀翊的手,他却按住我的手腕,和我说:“阿绫,我不希望你惹祸上身,但你总是做让我头疼的事情,你总这样,我会认为你在和我欲擒故纵!”

我气息微喘,皱着眉说:“你不就是想知道存储卡是不是在我这里嘛,既然这样,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没有,存储卡没有在我这里。”

我盯着盛怀翊的眼睛看,很认真的告诉他,我说:“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我之所以会来,不过是为了姐妹情分不好出言拒绝,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掺和与我无关的事情,所以压根不会做出惹祸上身、自讨没趣的事情。”

盛怀翊同样目不转睛的望着我,忽的,他扬唇笑了,笑的霁月风清,像一只成了精的妖孽。

他的手指,继续在我身上划动,似挑逗般煽风点火,“都说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这话还真是不假。

不过也是,碰到岳小姐这么迷人又致命的女人,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就算是被骗,也只会心甘情愿!”

“嗯……”盛怀翊的手,拨开我裙装的下摆,突然按在我腿上,手指玩弄了几下蕾丝花边后,顺着一角,游弋进去。

他手上动作不停,在他高超技巧的撩拨下,我面红耳赤,那种心灵上的羞耻感,也瞬间将我包裹。

我牙齿咬着唇,难耐又禁忌的感觉,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就像是滚烫的岩浆,已经到了要喷发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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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靠山也和我说,他不会不要我的前提是我不可以背叛他,如果我有一天背叛了他,他会亲手毁掉我,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靠山灼热的视线,好像能看穿我眼底全部的情绪,我脑子里有些混乱,也有些心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真的很讨厌这种让我忐忑不安的感觉。

等稳定心神,我正视靠山,很肯定的告诉他:“我不会背叛你,永远都不会!”

岚姐曾和我说过,能伺候太子爷的女人,哪怕只是一次,也是上辈子行善积德攒的福气,如果能伺候太子爷一个月,那就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若是能跟在太子爷身边三个月甚至更久,你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跟在靠山身边,我确实拥有了太多曾经不曾拥有的东西,三个月的时间,曾经那个在无数男人中间游走交际的岳绫脱胎换骨。

现在的我,不再需要为了一个客人和其他小姐妹争吵撕逼、大打出手,也不需要为了一些小费打赏喝到胃出血,更不需要廉价到让那些年纪大到可以做我父亲的男人进出我的身体。

我很贪恋靠山现在给我的一切,如果能让我待在他身边,即便是这一辈子就这样无名无份,我也心甘情愿。

我不知道靠山对我的好感和新鲜劲儿能维持多久,但是我要做的,就是越久越好,最好是让靠山舍不得我、离不了我。

靠山今天心情似乎不错,歇了一会儿后,又拉着我做了一次。

不得不说,靠山的体力是真的好,凌晨半夜出差回来,和我匆匆打了一炮后去医院照顾女儿,回头儿在洋妞那里射了一回,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精力和我做,而且还特别持久。

靠山第二次到的时候,直接把东西射到了我的脸上。

靠山喜欢把东西弄到我的肚子和胸上,只有特别兴奋的时候才会把东西弄到我脸上和嘴巴里,那东西有一些沾到了我的唇,我舌尖不小心碰到,有些腥,满满都是雄性浓烈的味道。

这次靠山是真的累了,我要起身去冲澡,他却抱着我揽入怀中,被子一蒙,骂了句脏话,说:“睡觉!”

我也是累的不行,没有什么动的力气,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一通电话打进来,我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靠山这人一向脾气不是很好,被打扰休息,他嘴里啐着脏话,伸手摸到手机,连眼皮子都没有掀,按了接通键。

等那边说完话,靠山倏而睁开眼并坐了起来,蹙眉问着:“确定?”

那边说确定。

我明显看到靠山的神情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连眼神也变得阴鸷可怕。

靠山匆匆离开,而我却在回味靠山刚才的通话。

靠山在刚才的对话中,提到了一个名字,一个我知道,甚至前不久还见过本人的名字。

刚刚那通电话,靠山没有背着我,我听到对方和他说,城南那块地,黄市长批给了盛怀翊!

是的,是盛怀翊,那个前不久对我发出“邀请”、我也在极力撇清关系的男人!

靠山走后,我走下楼,见满地狼藉,偏暗色的血水弄的到处都是,阿姨在收拾卫生,我皱眉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阿姨和我说:“还不是那个不肯吃药的外国妞搞的。”

阿姨告诉我说靠山根本就没有让那洋妞近身,只让她用嘴服务,谁知那洋妞存了别的心思,靠山把东西射进了泳池里,那洋妞居然趁靠山不注意,用手把泳池里漂浮的精-液捞起来,往自己身体里送。

且不说做这样的事情试图怀孕行不通又愚蠢,还被靠山发现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阿姨把事情的经过几乎是分毫不差的说给我听,她说靠山让那洋妞吃药息事宁人,不然就摘子-宫,哪知道那洋妞说什么也不肯,还撒起泼来,赖在这边不肯走了。

后来靠山下楼要出门,那洋妞又缠了上来,靠山本就脸色不好,念在这洋妞是客户送来的女人,不想把事情搞得太绝,哪知道这洋妞一点儿也不懂进退,而且还是在靠山脸色不好的情况下纠缠不休,经她这么一闹,靠山直接发了狠,让手下的人给她灌了十倍量的避孕药,还让人往那洋妞下面倒高浓度的硫酸,用靠山的话说就是“既然你想作,我就成全你。”

阿姨告诉我说那洋妞下面被硫酸灼成一片焦黑,叫的比杀猪还难听,那血流的,就好像女人生孩子似的,被拖走的时候,血迹从客厅一直蔓延到门口,足足有二十米长。

之前我就有听说靠山这人处事儿特别狠、特别绝,尤其是对不听话的女人,近乎无所不用其极。

靠山倒是没有这么病态的伤害过我,不过他也没少把我弄出血,在泰国那次,他发起狂,把我吊起来打,我当时又痛又麻,近乎失去意识,我庆幸他那次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我欺骗了他,不然我那次可能就直接死在了泰国。

靠山这天晚上没有回来,而我也没有睡好,脑子里想着太多纠缠我思绪的事情,直到凌晨快四点钟了,我才有了一点睡意。

只是,我并没有睡多久就从噩梦中惊醒。

我满头大汗的从噩梦中醒来,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子里不断重复着梦中的情景。

刚才的梦,太惊心动魄又过分真实,每一帧画面,都像是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脑海中。

我梦到靠山知道我在泰国的时候救过盛怀翊,并且对他紧紧隐瞒,他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我的额头,用阴狠冷漠的目光看了我良久后,和我说:“岳绫,你太让我失望了。”

靠山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枪响在我耳边炸开,我吓得魂飞魄散,人也在那一瞬猛然惊醒!

靠山这个人讨厌被威胁,可他更恨欺骗和背叛。

那洋妞只是试图算计他,就落得被泼硫酸的下场,我根本就不敢想象如果靠山知道我瞒了他曾经救过盛怀翊的事情,会落得怎么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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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母亲来势汹汹,一副非见我不可的姿态。

我作为晚辈,如果靠山带我去见他的家人,无可厚非。

但如果是他的家人主动登堂入室,那就不是一个道理了,且不说会让我措手不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来兴师问罪的,我若是贸然见了靠山母亲,不一定要惹出来什么风波。

我有信心赢得过靠山前妻在靠山心里的地位,但是可没有信心能赢得过他母亲和孩子。

这两位祖宗,我一个也惹不起,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躲得越远越好。

我庆幸阿姨说我一早就出去见朋友了,而且看靠山母亲的架势,不像是会上楼搜宫的人,就蹑手蹑脚的折回房间,反锁门的同时,第一时间打了电话给靠山。

靠山接了电话以后,我说你母亲找来家里了,点了名的要见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要是方便的话,回家里来一趟好不好。

靠山没有说话,默了数秒后才说:“怎么,她吃人,还是洪水猛兽,你不敢见?”

我说我不是不敢见,我反问靠山:“如果我和你母亲话不投机,不小心吵起来了,那怎么办?”

我和靠山小心翼翼的讲着道理,真怕他不回来,我得这样和他母亲一直耗下去。

我说你母亲是长辈,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我都会尽可能的尊重她,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见不得人,你母亲若是挖苦我,我是受着,还是反驳?

说到底,如果我和你母亲起了冲突,终究是你夹在中间难做,我倒是可以为了你一味的退让,可是我怕我的一味退让,换来的不是你母亲对我的饶恕,而是变本加厉。

我三分委屈七分入情入理,一个劲儿的吸鼻子,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受害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且我事前说好了我可能面对的窘境,如果靠山还是坚持说我可以去见他母亲,那好,是他默许了我和他母亲起冲突一事儿,既然这样,我就没有必要忍让下去。

靠山约莫过了半分钟才说话:“等着,我马上回去。”

我连连点头应声,说阿姨告诉你妈妈说我出去见朋友了,现在不在家。

等挂断电话,我抹了抹眼睛那几滴虚伪的眼泪。

如果靠山娶了我,让我面对他那一家子的尔虞我诈,我没有办法,但现下,他还没有娶我,也没有给我承诺亦或者怎样,只是允许我怀上他的孩子,可这并不代表他认可我的身份,所以,主要靠山一天没有娶我,我就会和他家那个圈子划清界限,置身事外。

靠山是二十分钟后回来的,我听到楼下有动静,再次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靠山先是问他母亲怎么过来这边了。

他母亲轻笑了一声,说:“你倒是护短,之前给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不是不接就是在忙,现在可好,听说我过来这边,第一时间往回赶,手下的活儿都放下了吧?”

靠山顾左右而言他,说:“您过来这边怎么没有提前打声招呼,我好在家等您。”

靠山母亲说:“我今天来这边不是见你的,听晴晴说,你养了个女人在这边,还要让这个女人做晴晴的后妈,既然这样,我当然要来看看你给我选的好儿媳,是什么样儿!

不然等你带着这个儿媳回家见我,得猴年马月?”

靠山下意识蹙起眉头,说您别听晴晴瞎说。

靠山母亲说:“是不是瞎说,你把岳小姐领出来,给我瞧瞧,不就知道晴晴有没有瞎说了嘛。”

靠山说我今天上午和朋友出去了。

靠山母亲挑了一下眉,“那还真是不巧。

不过没有见到岳小姐,见到了你,也不算我白跑一趟。”

她拿起桌上描花精致的茶壶,给茶杯里续了茶水,望着水面上飘动的茶叶浮沫,问靠山:“我让你明天带晴晴回家里吃饭,现在有时间了吗?”

靠山知道他母亲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他眉头拧的更紧,说最近工作忙,等改日得空,再带晴晴回去家里吃饭。

靠山母亲说:“你要是不方便,我等下就把晴晴带走,也是一样的。”

靠山说:“如果您是替颂娴说话,想让我把孩子还给她,那您还是省省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晴晴再交给她带,晴晴有她这么个母亲,是晴晴的悲哀。”

“放肆!”

靠山母亲大喝一声,质问靠山:“如果颂娴不适合做晴晴的妈妈,那谁适合做晴晴的妈妈?

那个只知道叉开腿、讨好男人的狐狸精吗?”

果然,靠山母亲想要针对的人是我,她此番前来,若是没有靠山替我挡着,我一旦见了她,定然会被她的话,戳的千疮百孔。

靠山对他这位母亲很是尊重,面对眼前这个愤怒的女人,耐着心思解释,把他前妻利用晴晴做的那些腌臜事儿,说给他母亲听,希望可以得到他母亲的理解。

不想,靠山母亲反问靠山:“颂娴之所以做出来这些狗急跳墙的事情,甚至不惜利用晴晴,你有没有想过是为什么?

还不是你把事情做过头儿了!”

靠山母亲教训靠山说,男人在外面有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凡事儿要有个度,若是过了这个度,有些人的存在,就碍眼了。

靠山并不知道我被他前妻找人教训的事情,但靠山何等聪明,他母亲这么说,意在指明他若是再不知道收敛,我被弄死,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很多事情,我不愿意管,甚至都不愿意多问一句,但如果真有哪个女人惹的全家上下不宁,就别怪我让她没有容身之地。”

靠山母亲这话,是说给靠山听的,也是说给躲在暗处的我听的。

靠山身边出现过这么多的女人,还没有哪个女人的存在,撼动得了大房的地位,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得到靠山允许她怀孕的肯首,只有我,只有我的出现,改变了很多原来既定的轨迹,甚至连靠山母亲都亲自出马,可见我的存在,在她们眼里,确实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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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母亲放下手里的杯盏,而后站起身,姿态端庄优雅,她问靠山:“明天带晴晴回家吃饭,没问题吧?”

靠山脸色很差,唇际也成了一道菲薄的弧度,但还是点头“嗯”了一声。

靠山送他母亲离开后,我从暗角处走出来,双手攥紧成拳垂在两侧。

事实证明,我上次被靠山前妻找人侮辱一事儿,不管我是否告诉靠山,都是一样的结果,靠山就算想替我讨番公道,他母亲和孩子,都向着他前妻,有这两个人从中碍着,只要三言两语,他不仅不会偏帮我,还会回过头儿去安抚那个作践我的人,归根结底,靠山不看僧面看佛面,哪怕我是受害者,也免不了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结果。

这一局,我败了,败的一塌糊涂。

靠山前妻手里捏着这两张王牌,就像长在我心尖上的两块疙瘩,饶是我如何想要掀起风浪,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不说,还大伤元气。

看来我想上位一事儿,可比我料想中,难得多得多!

阿姨随靠山送他母亲离开,再折回来,只有她一个人。

看到我出门,站在二楼栏杆扶手处,她快步走上来和我说:“岳小姐,太子爷让我告诉您一声,他说他这段时间先不回来了,让您别乱跑,老实儿在家待着。”

靠山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了,可见,他母亲来这边一趟,只言片语就改变了很多事情,我免不了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要坐冷板凳,一尝被冷落的滋味了。

接下来半个月,靠山都没有再回来我这边。

周五下午,岚姐约我到美容spa会馆做美容,我闲来无事,就答应了。

太久没泄欲,再加上之前事儿让我憋了一肚子的火,美容师怎么服务我,我都不满意,后来干脆和她们吵起来了。

岚姐看我鸡蛋里挑骨头,发觉事出有因,她让美容师先出去,问我怎么了。

我烦的厉害,但还不想把这么没脸面的事情说出去,就说美容师故意把洁面乳弄我眼睛里去,闹得我不舒服。

岚姐问我:“那换一家店?”

我说不用,我不弄了。

我起身把衣服换回来,洗掉了脸上涂抹的护肤品,然后和岚姐说:“你继续让她们做脸吧,我等你就是了。”

岚姐看我穿戴整齐,她也说不弄了,下回再说。

我这闹情绪,还让岚姐挺为难的,等从美容spa会馆出来,我自觉不好意思,主动说请岚姐吃饭,顺带叫上田芙和娇娇。

岚姐说她那个狗儿子回新加坡处理工作去了,她没有什么事情,让我问问田芙和娇娇,我通知完田芙,刚打电话给娇娇,不等我先开口,娇娇在电话里气势汹汹的和我说:“岳绫,你电话打得正好,走,和我捉奸去。”

我一脸懵,问娇娇:“捉奸?

捉什么奸?”

娇娇说她跟的煤老板王总,背地里除了她,还在滨江城养了一个小四,那小四特猖獗,平日里和她争王总的宠爱不算,还挑衅她说她老了,要给新人腾地方,别等着王总看她不顺眼再踹了她,到时候丢脸又丢人,让娇娇有点眼力见,趁早挪窝滚蛋。

娇娇虽然气不过,但是没有正面和小四起冲突,而是背地里找人跟踪这个小四,看她有没有做出来什么对不起王总的事情。

这不,她的线人给她消息说,那个小四在帝豪庭酒店陪着一个美籍华裔的高管,让她赶紧带人去捉奸。

知道娇娇准备捉奸是想把那个小四踩在脚下,我只觉得有趣。

我们又不是正宫娘娘,拜把子都是自己人,何苦贼喊捉贼?

但我今天心情不好,在美容spa会馆吵嚷一番也没有得到发泄,就豪言壮语的应下娇娇的邀约,问她在哪个房间,说等下带岚姐过去。

我和岚姐,在帝豪庭酒店的一楼大厅里,与娇娇带来的两个小姐妹碰到一起。

娇娇一副撕逼的架势,告诉我冒充酒店服务生让他们开门,又嘱咐岚姐等下拿好摄像机录像以后,就带着我们几个人,往楼上客房冲。

第一次干捉奸这种事情,还挺有意思,我像模像样的按响客房的门铃,说这边是酒店大堂吧,给您送我们酒店的免费下午茶。

很快,就有人过来开门。

等房门被打开那一瞬,我还没有看清楚开门人的模样,娇娇就带着人冲了进去,她一把将那个奸夫按在床上的同时,一边看此刻光裸身体在羽绒被里,一脸惊慌失措的小四。

娇娇冷笑一声,说:“小贱人,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让我逮到了吧,你居然敢背着王总,和其他的男人开房!”

说着,她让她带来的两个小姐妹拿出来绳子,把这对奸-夫淫-妇捆在床上。

那个男人都被娇娇的一番操作搞懵了,即便他还是一个大男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做出来反击,等他有所挣扎,人早就被娇娇和那个小四捆在了一起。

小四冲娇娇大喊:“赵梦娇,你他妈想干什么?

放开我。”

娇娇不听,从岚姐手里拿过来摄像机,对着床上的两个人,疯狂拍摄。

她看着胴-体无暇的小四,笑的邪恶,“还他妈挺白的。”

把摄像机挪到那小四的下面拍摄时,娇娇让两个小姐妹掰开小四的腿,小四不住挣扎,却拗不过被两个女人强行拉开双腿。

娇娇在小四的下面抹了一把,皱眉,十分嫌弃的说:“和他妈尿了似的,说,这是不是那细狗刚才射进去的?”

小四冲娇娇大喊,把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娇娇拍摄完小四,又过去问那个男人,问他们两个人怎么搞上的,要是不说,就报警说有人在这里嫖-娼,让警察来处理。

那男人是一家跨国公司的高管,一旦被曝出来到中国出差嫖-娼的新闻,别说他的高管做不成了,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在娇娇的威逼下,他向娇娇作揖的同时,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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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挺恶心,问她为什么不拒绝。

田芙聊了聊头发,说:“一泼尿,换滨江城市中心一套八十平的房子,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田芙还说,别说那个老王八蛋是在我阴-道里尿尿,他就算是让我喝了那泼尿,我都干。

是啊,在这样物欲横流的社会,人性的欲望被无限放大,面对金钱的诱惑,美色的吸引,有太多人迷失了自己。

我们本就是这世道里,最低贱、最廉价、最不受待见的存在,我们就算是拒绝,人家也会觉得我们是假清高,何况,你拒绝了,有大把的女人,争先恐后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与其说我们做这种下贱的工作是为了生活,倒不如说是为了心中的欲望,权利的欲望、利益的欲望和更多可以满足我们虚荣心的欲望。

一泼尿换一套房,有谁能够拒绝呢?

我们又何必和钱过不去呢?

田芙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问我有没有吃饭,她说她今天高兴,要带我出去下馆子。

前几天在碧蓝海湾发生被人揩油的事儿,即便现在是白天,也叫我心有余悸,现在世道不平,我还是消停几天为好。

我拒绝了田芙的好意,说我等下还有事儿,改天我请她吃饭。

田芙知道我跟的人是太子爷,太子爷那人难伺候,平日里不会像她们这些打野食的人来得自由自在,倒也没有说些什么为难我的话,回卧室拿了我的包给我。

接过包,我问田芙那天聚会,到场的人都有谁,我说那天岚姐和芊芊吵架发生的挺突然,我都没有来得及和大家伙打招呼就离开了。

田芙把那天在场的人的名字告诉了我,除了我、岚姐、芊芊和田芙四个人,还有四个人,有两个人是岚姐之前带过的姑娘,一个是跟了区卫生局副局长的傅媚,一个是长期被一个煤老板包-养的娇娇,还有两个人是和田芙一样打野食、至今也没有一个固定金主的春桃,以及一个刚被市财政局办公室主任踹了的乔茜。

我和春桃还算熟,之前陪一个台湾来的富商玩过双-飞,春桃那人,奶子特别大,足足有G罩杯,像两个保龄球挂在胸前似的,当真是老爷们把脑袋埋进去,能闷死个人那种。

至于乔茜,我并不是很熟,因为她入行时间长,之前跟的都是大人物,所以很瞧不上我们这些那会儿刚入行的姑娘。

可能是因为现在被甩了,没有像之前一样可以狂傲的资本了,也就肯放下身段,和我们这些人一起出来聚聚了。

我不知道芊芊和乔茜怎么玩到一起去了,问田芙说芊芊和乔茜很熟吗,之前怎么没有听芊芊提起过。

田芙说:“还不是她被踹了,然后看芊芊现在混的好,就想和芊芊拉近些距离,借机通过芊芊的关系,到碧海蓝湾这边工作。”

田芙这人挺实在的,她说看芊芊现在混得风生水起,把她也想到碧海蓝湾工作的事情,和我说了。

有芊芊被靠山弄死这个前车之鉴,即便是我知道我不该多嘴,也劝田芙说我们和工作的地方都签了合同,就算是有跳槽的想法,也要等合同到期了再跳,不然就坏了道上的规矩。

田芙不以为意,说芊芊没有等合同到期就跳槽了啊,还说自己大不了就赔东家违约金好了。

田芙还不知道芊芊已经被弄死的事情,把一切都想的过于理想化了,而我一旦多说些什么,田芙还有可能误解我是见不得她好,索性,我又劝了几句话后,见田芙依旧不为所动,就没有再说些什么。

我拿了包以后和田芙告别,转身下楼。

等我到楼下的时候,司机和车都不在。

我打了电话给司机,司机告诉我说他去小区门口超市买包烟,马上就回来。

这里离门口超市不远,我告诉司机不用折回来了,我自己走去门口就行。

我走到门口,找车的时候,突然走过来一个人,那人西装革履,穿得极为正式,问我:“是岳小姐吗?”

我不认识这人,有些警惕的盯着他,问他是谁。

他说:“我是跟在太子爷身边的人,太子爷这会儿在云隐山庄应酬,说让我带您过去。”

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眼前的男人,靠山明明是在外省出差,昨天傍晚才走,怎么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处理完事务,回到滨江,还出现在了云隐山庄?

靠山没有打电话告诉我他回来的事情,何况,眼前这个人,我从未见过,他的话于我而言,没有任何可信度。

我说:“我知道了,等下让司机送我过去。”

我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司机。

刚转身,那人从身后向我靠近,黑影笼罩我的同时,一把枪,抵在了我的腰间。

男人不再伪装,对我说:“岳小姐是聪明人,你一旦叫人,这把枪我保证会擦枪走火,到时候要了岳小姐的命,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了。

岳小姐应该知道该怎么选?”

我屏住呼吸,问他想干什么。

男人和我说:“跟我走!”

,还发了狠的说:“别试图耍花样儿!”

我故作镇定,说司机就在这附近,他等下找不到我,就会报警。

男人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将枪往我腰窝处一顶,让我给手机解锁,而后,他拿着我的手机,给司机发了条“我自己打车先回去了”的短信,末了,他将我手机关机,直接丢到了垃圾桶里面。

我看着男人的操作,近乎是断了我全部求助的可能,不由得后背阵阵发凉,密密匝匝的汗珠,像是蠕动的虫,顺着肌肤往下滚落。

我被推搡到了一辆面包车上,途中,男人亲密的搂着我的肩,对看过来的人还会微笑,好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可是只有我自己清楚,那一把抵在我腰间的枪,随时会要了我的命。

我被推上车后,还没有看清楚车里面的人,就被对方拿着一块浸了迷药的手帕,堵住了口鼻,不消一会儿就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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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醒来时,双眼被蒙住,嘴巴被胶带封住,四肢也被麻绳捆住,于一片漆黑中,我耳边能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和吹过的风声。

虽然我已经醒了过来,但是我没敢动,我不知道对方想玩什么花样,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所以我只能继续装昏迷,拖延时间的同时,心里盼望着,等司机回到家里,见我不在家,能想到我可能出了意外,就派人出来找我。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一阵门轴生锈转动发出的咔咔声响,我一瞬间警觉起来。

有人走上前拿脚踢了我两下,说:“这药劲儿这么大吗?

两个小时了,还没醒!”

有个似乎是马仔的人,声音谄媚的说:“越哥,这可是进口迷药,稍稍加一点儿量,就能让人睡上几个小时。”

那个叫“越哥”的男人说:“赶紧把她整醒,我这赶时间交差,不然我们得等到啥时候,谁他妈有时间陪着个小娘们在这儿一直耗着啊!”

那马仔得令,嬉皮笑脸的说:“得嘞越哥,我这马上给这个小娘们弄醒。”

越哥说:“去把隔壁屋休息的弟兄们都叫来,轮到他们上场了!”

听到隔壁屋里还有一堆男人,我当即吓得四肢僵硬,连心脏都不受控制的在胸腔里乱跳。

男人对付女人的方式,无外乎是肉体上的折磨和羞辱,干我们这一行的,富家子弟砸个百八十万,被一众人轮的事情司空见惯,有的小姐为了钱甚至能接受同时塞进去两根棒子,玩起来双管齐下那一套丝毫不在话下。

可是被轮和为了钱被轮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如果再加上一些折磨人的手段,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好的,越哥,我这就去办!”

周围再次恢复安静,我却身体不住发冷,那种由骨子里渗出来的恐惧,不断叫嚣我努力在克制的理智,好像下一秒我就会崩溃大叫。

五分钟后,乌泱泱的声音,七嘴八舌的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在我耳边绕开。

他们说的话特难听,说我奶子大、屁股那么圆、那么翘,一定是让老爷们操圆的,还说什么婊-子命贱,玩死个小姐,回头扔山里头喂狼,国家都得感谢他们做了贡献,减少了卖淫嫖娼这种败坏社会风气的行为发生,也拯救了无数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忽的,一盆冷水朝我的脸浇下来,那水像是从冰箱里刚拿出来似的,泼的我当下一个激灵,饶是我再如何装死,脸上也难免会作出痛苦表情。

注意到我的动作,有人兴奋的喊着:“醒了醒了!”

那个叫越哥的男人说着粗话,“呵,保不齐他妈的就是在装死!

哼,再他妈不醒,老子给她扔沸水里煮,我就不信了,死人在我这里都得被扒掉一层皮,她能撑到几时。”

我脸上蒙着的布帛和嘴上封着的胶带被扯掉,我有片刻短暂的失明,好一会儿后才适应头顶那盏灯泡刺眼的光线,同时,我也看清楚了眼前绑架我的人。

为首那个叫越哥的男人,端坐在一把椅子上,是个膀粗腰圆的大光头,留着络腮胡子,左脸处还有一道蜈蚣似的刀疤,一直延伸到下巴那里。

他身后站着七八个弟兄,高矮胖瘦皆有,但都是一脸恶相,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儿,这会儿都眼神淫邪的看着茫然无措的我,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下意识环顾四周,是一间破败的仓库,旁边放着一堆空油桶,窗户年久失修残破不堪,房梁上还滴着前不久下雨的雨水,到处锈迹斑斑,应该已经废弃很久了。

再看向那位越哥,我问:“这位爷,我有得罪过你吗?”

他说没有。

我说:“既然我没有得罪过你,不知道你绑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他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绑你过来,自然有我的道理!

来人,把她扒光了,给我吊起来!”

越哥一声令下,立刻有马仔朝我走过来,手里拿着手指那么粗的绳子,同时,在我周围架起来了四台摄像机,可以多角度、无死角的拍摄我被凌辱的画面。

面对向我走来的几个男人,我想跑,可四肢被束缚,我根本就没有逃跑的可能。

他们来扯我的裙子,不同男人的手大力撕扯我的裙子,他们的脏手触碰到我的肌肤,我吓得脸色惨白,本能性挣扎,嘴里喊着“别碰我!”

他们不听,见我逐渐露出更多的肌肤,他们变得更加兴奋,嘴里说着猥邪的话,手上不规矩的揉我的胸。

“这对大灯一直在老子跟前晃,总算是让我摸到了!”

我不知道有几只手在摸我,那种惊悚的感觉,快要将我折磨到崩溃。

我不管不顾,努力低下头,一口咬住那只摸我的脏手,对方立刻发出一声惨叫。

“妈的,臭婊-子,敢咬我!”

“嗯!”

在一声吃痛的闷哼中,我的头发被一只手扯住,随即,一个耳光响亮的扇在我的脸上,怒骂道:“妈的,老实点儿,再他妈乱动,老子要了你的命!”

我被那一耳光打得头晕目眩,嘴巴里尝到了血腥味,连挣扎的力气也顷刻间耗了一大半。

片刻后,我被扒光衣服吊了起来,四肢被麻绳捆绑,成了一个“大”字型悬在半空中。

一众男人看到我白花花的肉体,下流的用手揉搓裤裆,甚至有两个人,极为不要脸的露出下体,自顾自的前后撸动。

我忍着不适感,做最后的抵抗,我说:“你们应该清楚我跟的爷是谁,搞这么一出,就不怕我男人以后找你们算账吗?”

说真的,知道我是靠山的女人,还胆敢公然绑架我,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盛怀翊。

在滨江城,也就只有他胆子大到敢和太子爷公然叫板了!

可是,我潜意识里却觉得盛怀翊不是一个会使用这种下作手段的人!

他就算是针对靠山,想要搞我,也不会用这么卑鄙龌龊的办法!

“还有,就算是你想弄我,也得让我知道你是哪个山头儿的不是?

好歹让我死也死得明白!”

越哥笑了,说:“我知道你跟的人是谁,可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太子爷能为了你一个暖床的婊-子,和家里那位正宫娘娘撕破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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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见不得我妖精似的和他叫嚣,说要打视频,和我视频做,让我抠给他看。

作为靠山的情妇,满足他哪怕是病态的需求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可是想到我前不久受伤的下-体,即便已经好了很多,但依旧红肿斑驳,我不敢应下他的要求。

因为我清楚,一旦打视频,他就会发现我受了伤的事情。

我虽然可以借机摆他前妻一道,但后面紧随而至的连锁效应,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影响,我不敢贸然去赌。

我和靠山说我等下要和岚姐去吃饭,时间上来不及。

靠山问我说不给他看,还他妈撩他,是不是想死。

靠山语气冷硬,我知道,他生气了。

是的,因为我不合时宜的矫情,他生气了。

可是一想到我的计划,无论如何我也不想让靠山知道我被他前妻搞了的事情。

暗吁一口气,我放低姿态,和靠山说我真的有事儿,等你回来以后,想怎么折腾我都行。

靠山这人脾气乖戾,他高兴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肯摘给你,但是他一旦生气,你若是处理不好,被他搞死都没处说理去。

好在跟着靠山近四个月,我对他的脾气秉性摸得还算清楚,我说我不是故意不想给你的,实在是今天有事情,我还强调说,我不想和你视频做的时候,被岚姐她们看到你,你是我的,她们哪怕看到你的脸,我都会嫉妒到发疯。

靠山还算吃我这套,他冷着声音说:“岳绫,你想做什么,我从来没有限制过你,但是我没有限制你,不代表给你绝对的自由,如果你敢欺骗我,我会让你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靠山虽然说了发狠的话,但我知道,他暂时放过我,不用必须和他打视频,抠给他看。

和靠山挂断电话,我手捏着手机,大脑里混沌一片。

跟在靠山身边四个月,我从来没有忤逆过他的意思做事儿,所以我根本就不清楚,我的拒绝,到底是对还是错,还是说……是自掘坟墓!

思来想去好一会儿,最后,我解开手机屏幕,主动打了电话给盛怀翊。

盛怀翊接到我的电话,当我自报家门说:“我,岳绫”,他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即用玩味的口吻说:“岳小姐这么快就想通了?”

我昨天从盛怀翊那边离开的时候,他往我内衣里塞了张他的名片,还和我说如果想做他的女人,可以给他打电话,他随时恭候。

可是我打电话给他,根本就不是想成为他的女人!

我有非找他不可的理由,不然,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拨出这串电话号码。

我说我打电话过来不是和盛总开玩笑的,我想要一份我前两天发给你的视频。

盛怀翊问我打算自己欣赏吗。

我说我要视频是为了发给靠山。

没错,我要把那段视频发给靠山。

虽然靠山没有言明他生气了的意思,但是,因为我的拒绝,他确实不高兴了。

靠山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所以,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挽救才行,不然,等待我的,就是和那些被踹的女人,同样的下场。

我没有隐瞒盛怀翊,我说靠山要和我视频,但是我的伤还没有好,我不想让他知道,而且我之前的手机丢了,只能找你帮忙。

盛怀翊缄默数秒没有说话,等他再开口,他问我:“你不打算把你被他老婆伤害的事情,告诉他?”

对于盛怀翊知道我是被靠山前妻伤害一事儿,我一点儿也不惊讶。

依照他盛怀翊的本事儿和如日中天的地位,在滨江城,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只要他想查、想知道来龙去脉,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说:“是,我不打算告诉他。”

他问我:“理由呢?”

我说:“没有什么理由,只是觉得就算是告诉了他,也不见得有用,还有可能作茧自缚。”

靠山前妻什么身份地位,我又是什么身份地位,我拎得清。

何况,还有孩子横在中间,不看僧面看佛面,靠山为了孩子,也不可能和他老婆撕破脸。

相反,靠山还可能因此意识到是对我宠过头儿了,才招致他前妻出手搞我,这么一看,他很有可能会刻意冷落我一段时间。

而靠山一旦这么做,这期间会发生什么,我根本不得而知,所以,与其去告状,倒不如把这一笔笔账都攒起来,到时候新账旧账,我一起算!

盛怀翊没有说话,默了近半分钟,等的我有些急不可耐了,他才开口说:“我等下会把视频传到你手机上。”

盛怀翊很信守承诺,两分钟后,我收到了他发给我的视频。

看着这段发-骚淫-荡的视频,我录的不觉得怎么样,可现在再看,我竟然有一种不知名的羞耻感,一种我做了违背道德、践踏底限事情后的羞耻感。

而我,根本就不知道这股子不该存在的羞耻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把视频转发给靠山看,并配上文字和他道歉。

男欢女爱这种事儿,靠山最不喜欢强迫,因为他觉得扫兴。

合格的情妇,就算是经期,也会想办法让金主尽兴,可我败坏了靠山今天还不错的兴致,坏了行业大忌,犯了一个无比低级的错误。

靠山约莫五分钟后给我回的消息,只有九个字。

“操,岳绫,你是真他妈骚!”

—我在岚姐的私人公寓这边待了两天,两天后,岚姐拿着我之前让她调查的资料过来找我,一进门,她就说:“岳绫,真就让你猜中了,芊芊的死,根本就不是太子爷动的手,是他老婆,果真是他老婆找人弄死的芊芊。”

岚姐十分好奇我是怎么猜到弄死芊芊的人不是太子爷,而是他老婆借他的名义弄死的芊芊。

我说:“听到你当时和我说,芊芊被人毁了容,我就有想到事情可能没有我们表明看到的那么简单。”

我将我的想法和分析说给岚姐听。

我说太子爷那人虽然做事儿狂,手段也狠辣,但是他对女人下手,还不至于那么恶毒,大不了就送去巴西或者东南亚那边红灯区做皮肉生意,再有就是溺粪坑、丢给工地上那些农民工玩。

而毁容这种事情,一般只有女人才会做出来,不为别的,只因为女性善妒的心理使然,让她们对其他女性天生就有一种攻击性和报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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