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人间留不住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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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网游小说

作者:佚名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初禾江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最是人间留不住》,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同当今尚书郎江玄之做了七年的夫妻。他这人啊,刻板,无趣,不苟言笑,是个十足十的木头。我与这样的木头日日夜夜相伴七年,我嫌弃他不解风情,他则嫌弃我话多闹腾,到底活生生从新婚夫妻变成了一对怨侣,没能熬过七年之痒。

《最是人间留不住》精彩片段

我同当今尚书郎江玄之做了七年的夫妻。

他这人啊,刻板,无趣,不苟言笑,是个十足十的木头。

我与这样的木头日日夜夜相伴七年,我嫌弃他不解风情,他则嫌弃我话多闹腾,到底活生生从新婚夫妻变成了一对怨侣,没能熬过七年之痒。

和离这事儿是他先提出来的,也不过是茶余饭后他坐屋里写着递上去的折子时随口同我说了一句。

当年设计逼我嫁的是他,如今提出和离的依旧是他。

我答应的痛快,当天让他写了和离书,同他要了城南巷外那院子的地契,包袱一甩就打算走人。

他却忽然在我后面喊了我的名字:「初禾。」

我以为他后悔了,转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却只是俯身,给我拨了拨头上的簪子:「发簪歪了。」

江玄之这憨货活该孤寡一生。

我恼羞成怒,走之前甩了他一巴掌,丢下一句话:「江玄之你个废物,以后别让我见到你,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我后来在城南独居,也这么由得自己一个人过。

我本以为我同江玄之不会再见了。

可我未曾想到,也许因为我打了他,他为了隔应我,在他那位太子殿下逼宫失败后,也存了想死的心思,没死在别处,偏生死在了我的院外。

是啊,我同江玄之做了七年夫妻,七年后,夫妻缘尽,他为了报复我,在我的院外服了毒,死也不愿让我安生。

此时,我正在同江玄之大眼瞪小眼。

他右眼上青了一块,被我给揍的。

无非是他左拥右抱,大庭广众之下同美人调情。

这一年的江玄之将将过了十八岁,尚还年轻,生的尤其俊秀。

他手上把玩着他的玉骨折扇,眉眼虽然清隽,却因为含着笑,无端显得风流多情起来。

两个美人瑟缩躲在他身后,而他也懒得去管,缓步朝我走了来,端得一身风姿卓然,他什么都没干,就只是用那折扇挑起我的下巴,在我愣愣看向他的时候,他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眼睛上那块伤,言语间不无调笑之意:「姑娘家家的下手可真重,有没有想过给本公子负责?」

我尚未在震惊之中缓过神,思绪翻飞间也并未想起江玄之年轻时有过什么孪生兄弟,于是试探着喊他名字:「江玄之?」

「姑娘怕是只知道我的名字,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兄长啊是当朝丞相,在这洛阳城,还无人敢……嘶!」江玄之还未显摆完,我给他另一只眼睛也来了一拳,将将好凑成一对熊猫眼。

江玄之这时候毕竟是个纨绔,被姑娘家打了一次,还可端着姿态调戏上一句,被同一个姑娘打了第二次,面子上挂不住,再也没办法维持原有的好脾气,指着我骂道:「哪来的疯婆娘,来人,给我绑起来扛回府去!」

他脾气不好,我脾气比他更差些,毕竟我十六岁那年便能孤身一人提着把刀砍了当朝御史,更不可能怕这会才十八岁还是个废物点心的江玄之。

我拽着他领子,又怼着他脸来了一下,恶狠狠开了口:「疯婆娘?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他妈是你夫人!」

我第一次见着十八岁的江玄之,心中自然恨极怒极,恨他欺骗我七年的大好年华,恼他到死也要隔应我,让我日夜不得安生。

哪怕这时候的江玄之还并未曾娶我,我也毫不留情地将他给揍的差点毁了容。



江玄之大底折腾累了,听得我这么一句话,也没跳脚,就只是嘲讽道:「你那夫君也是可怜,怕不是被你这等悍妇给打死的。」

我平生只打了江玄之两次。

一次便是和离那日,我气不过扇了他一巴掌,第二次便是如今,我将七年怨气发泄在了十八岁的江玄之头上。

揍他的确揍的挺出气,可若说是许多年后娶了我的那个江玄之,我是万万不敢下死手的。

江玄之比我大八岁,为人沉稳,行事更无可指摘,总是习惯性的皱着眉头,一身凛冽气息难以遮掩,清泠泠的眉眼看过来时,便总能让我安安静静乖觉下来。

我那会是怂他的,哪怕十六岁时,我有胆量杀人,却没有胆量去同江玄之叫板。

我初遇他那年正是承平二十三年,也是曾经的镇北将军赵崇佑被当朝御史参了一本后被抄家的第八年,我是赵崇佑的独女,当年幸得恩人所救,侥幸活了下来。

十六岁那年在自觉一身武艺足够精进后,提着把刀入了洛阳,一刀砍死了那正在酒楼同别的官员议事的御史。

我当时空有一身胆量,自然也是抱着没命回去的心态。

我被收押入了监牢,刑部尚书江玄之恰是我的主审官。

当年他一身红色官袍,孤身一人来到牢房里。

他的面色苍白,气息却凌厉的骇人,往那一站便无形中有股压迫感。

他一直盯着我看,我心下虽不安,却也没表露出来,就只是吊儿郎当的坐在地上,撑着脑袋状若无意的开了口:「那死老头是我杀的,该招的我都招了,要杀要剐都随你。」

甭看江玄之那时一脸不近人情的样子,我本以为我如此混账,他会当即就将我就地正法,可他当时却只是皱着眉同我道:「给我坐好了,姑娘家这般混不吝的,像什么样子?」

他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我那早死的爹。

我连御史都敢杀,那么多士兵围着我时都面不改色,却偏偏因为江玄之简单的一句话,就不由自主坐的端正了起来。

「赵初禾,我可以饶你一命,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江玄之的语气丝毫不容反驳。

我是来报仇的,却并不是真的想把自己这条命搭进去,见江玄之如此说,我自然点头答应。

而江玄之朝我招了招手,在我凑近时,隔着牢房的栏杆,伸手摸狗一样蓐了一把我的头:「嫁给我,做我的夫人,你便能活着。」

江玄之出现的及时,我思来想去,觉得江玄之既然能救我一条性命,除了以身相许我也想不到太好的报答方式。

洞房花烛那天晚上,盖头是我自个儿掀的,一整壶交杯酒是我一人喝的,我看着一身红衣长身玉立的江玄之,自觉这场婚事不过是他头脑一热定下的,我生怕他往后清醒过来又不想要我,如何都不肯脱衣服同江玄之睡觉。

新婚之夜,这无疑是在打江玄之的脸。

而江玄之的确沉默了好久,才将我上上下下都扫了一遍,最后瞥了一眼我的胸,用那再冷淡不过的声音道:「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他那夜碰都未曾碰我,兀自合衣在我身旁睡下。

我与他成婚的第一天,便深觉自己的人格遭到了侮辱。



我来这儿的目地,一是为了完成江玄之的遗愿,二是想试图断去同江玄之的夫妻缘分,哪怕那术士说天命不可更改,可我并不愿去相信,便总想着试上一试。

自那日后江玄之便也不再怕我,少年人本就话多,成日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他逛花楼我不管,捧戏子我便也在一旁看热闹。

今儿个,他更是在戏园包了场,就为了去看一个叫莺娘的戏子。

彼时江玄之手里拿着折扇晃啊晃,指着那台上咿呀呀的戏子道:「小寡妇,你瞧瞧,人莺娘在台上也扮的寡妇,那身段,那嗓子,再瞧瞧你,也就只长了张脸还能看看。」

他瞧我入了这江家后再未揍过他,胆子也大了些许,知道我死了夫君,叫我小寡妇叫的比谁都顺溜。

我这会却觉得,江玄之带我来这,并非是图他自己开心,而是来刺激我的。

我嗤笑一声,只在他身侧的位置坐下来,磕着桌上的瓜子,「你是江家公子,既然那么喜欢姑娘,抢一个回去做填房不是正好?」

初时我以为江玄之过去虽不曾万花丛中眠,也好歹同姑娘睡过觉,而今才知晓江玄之啊也就最多摸摸姑娘的手,搂搂姑娘的腰,是个十成十的怂包。

「我才不收填房,我只会娶一个夫人,只娶我最爱的那个。」江玄之的眼睛很大,这会含着光影明灭,偏生亮的吓人。

我听他这般说,心下无来由的空了下来。

他说他只会娶自己最喜欢的那个。

我想开口,让他娶个温柔解意的世家小姐,亦或是婉约贤良的小家碧玉,莫要在六年后一意孤行去娶一个才杀了人,只会舞刀弄枪的野丫头。

只不过未曾有开口的机会,台上的戏已然唱罢,而方才还说着不会娶填房的混账东西已然凑到台下,伸手扶着莺娘下了台。

少年人说的话总还算不得数的。

我自觉在门外等着江玄之。

却蓦地被戏园对门那间首饰铺子里那支剪秋罗玉簪吸引了目光。

我忽然想起,江玄之在娶我以后,每年我生辰,他会吩咐下人为我煮上一碗面,然后就给我买上一件碧玉镶金的首饰,都是庸俗难耐,土气至极的样式,以至于那些首饰年年放在首饰盒里落了灰。

我嫌弃他的眼光时,他总能装作听不见般做着他自己的事儿。

如今我才明白,江玄之混在女人堆里那么多年,不是没有眼光,他送这些完全是故意气我的。

唯有在我同他成婚后的第七年,他送我的礼物是一根红玉所雕成的剪秋罗玉簪,上面刻了一行小字: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我这般的武夫自然看不懂这诗中弯弯绕绕,下意识的以为江玄之那死脑筋终于开了窍,邀我明年同他一处赏花。

偏生在不久后他便同我提出了和离,我才恍然间意识到,他这是在讽刺我,觉得我如此没心没肺和离后定然没多久便能同旁人厮混在一起花前月下。

那根簪子哪怕再如何称心,我也当着他的面摔了。

而今分明是承平十七年,我却见到了极像的一根剪秋罗玉簪,只不过那玉要粗糙些,簪面上也没有刻字,并非同一支簪子。

这根簪子被莺娘给抢先一步拿在手里,我抬眼,江玄之正同莺娘在这地儿选着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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