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寒苏清歌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司寒苏清歌》,由网络作家“傅司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清歌自三年前无故落水被救起后,就愈发的记不住事。起初还只是忘记些小事,可如今却只能记得她同傅司寒从小相识至今。而今年,是她嫁他为后的第三年。苏清歌压下喉间些许的苦涩,将诏书放进了匣中。
傅司寒不愿见自己,她只能拜托裴容。
翌日晌午,苏清歌走进了乾清宫。
正殿中,傅司寒与裴容相对而坐,面上笑意在她出现那刻荡然全无。
“我说呢,怎么突然想与我喝酒。”傅司寒冷嘲,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阿容,你还记得自己是何身份吗?”
裴容处变不惊:“我只知晓我们三人一同长大,这段情谊,不该变成今日如此。”
一番话让傅司寒似乎忆起了从前。
半晌,他敛起怒意,冷静下来。
“说吧,到底何事。”
苏清歌一瞬不瞬地看着傅司寒的眉眼,仿若要将他的样貌刻在心底。
说来真是奇怪,她忘记了许多事,可他过往多年的一颦一笑,都不曾模糊半分。
她缓缓开口:“阿寒,我拜托裴容想与你见一面,只为问清一个问题——到底为何,你要废了我?”
他们七岁时初见,至今已整整十四年。
怎会变得如此两看生厌?
苏清歌本是前朝大将军苏城之女,因苏母在战场上被敌人偷袭,动了胎气导致早产,所以她自出生后,身体就十分虚弱,常年卧于榻上,更别说练武。
苏家世代为将,苏城与妻子常年征战在外,直至苏清歌七岁那年,他们战死沙场,再没能回来。
先皇感念苏家有功,将孤苦无依的苏清歌养在了皇后身边。
彼时尚是太子的傅司寒,握住因害怕而战栗的她的手,郑重发誓:“清歌,从今往后我与阿容便是你的亲人,皇宫便是你的家。”
“我们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了你!”
后来,傅司寒还允诺定会娶她为妻,白头偕老。
可如今,却像是歌一场。
听见苏清歌的话,傅司寒眸光一暗,脸色倏地就沉了下来。
“为何?我为何废你后位,你自己心中清楚!何必装作什么都不知晓?!”
他凌厉的语气让苏清歌浑身一震。
她垂眸摇头:“我不清楚,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晓。”
傅司寒怒火攻心,不想再见她故作可怜的模样,起身便要走。
苏清歌心一冷,孤注一掷般喊出声:“自三年前被救起之后,我便愈发地记不住事情!”
“我记不得何时用了膳,记不得我爹娘和母后的模样,更记不得你刚登基那几年发生过什么。”
“阿寒,我没有骗你……我真的都忘记了。”
刺客攥起拳:“若你没有背叛主子,密令上为何要我们杀了你?”
“你觉得呢?”苏清歌面如寒霜,“傅山疑心深重,他绝不可能只留下一个心腹在傅司寒身边。那人如今应是权高位重了吧?既然衣食无忧,为何还要再被傅山摆布呢?”
“想彻底脱离曾经的一切,那人就必须要保证傅山永无再见天日!而我,就是那人最大的心头之患!”
苏清歌一番话说完,很显然刺客的神色出现了动摇。
他本不相信她的,可偏偏她的每句话都像是真的。
半晌,刺客低喃道:“她骗了我们?她根本就不是为了主子?”
苏清歌紧盯着他:“我不怕告诉你,若傅司寒待我还如从前那般,我定会背叛傅山。可他不仅折磨我,还同别的女子有了孩子,我对傅司寒只有恨!”
话音刚落,刺客猛地抬眼,眸底尽是震惊。
苏清歌却没耐心耗下去。
她不能待太久,否则傅司寒定会知道。
转身正准备走时,身后刺客忽道:“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她的代号……是月!”
大牢外,裴容与李渊来回踱步,神色焦急。
天将亮时,苏清歌终于出来,却满额冷汗。
裴容连忙上前:“清歌,你怎么了?”
“我没事。”苏清歌深吸了口气,声音虚弱,“好好查查傅皎,应该就是她了。”
言罢,她却双眼一闭,筋疲力尽地昏了过去。
在傅山身边做事的那五年,是苏清歌此生都不愿回忆的过往。
傅山有五个心腹,各有代号,从未见过彼此,只以信交流。
而与代号对应的特定诗句,便是暗号。
苏清歌的代号为朱砂,“朱砂斑痕点人血,雕青皮软金钩联”。
为找出其他心腹,她几次九死一生,却始终没能找到“月”。
也是因此,苏清歌才不敢将真相告诉傅司寒,只怕功亏一篑。
傅司寒一连几日都没有再去过长乐宫。
可从沈太医那听说苏清歌因针灸而几次昏厥,不知怎地就走到了长乐宫前。
迟疑时,宫门却突然被推开。
四目相对,苏清歌怔了下:“阿寒?”
傅司寒想别开眼,却忽见她难得穿了件淡粉衫裙,不禁皱眉:“你要去哪儿?”
苏清歌轻笑:“阿容约了我出宫看戏。”
眼下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最重要的还是得确认傅皎到底是不是傅山的心腹之一“月”。
那日裴容在苏清歌手心写下的那个字,是“岐”。
整个北清,只有一处名为岐山镇的地方,刺客死前为何留下这个字?
苏清歌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折好递给白芍:“将这信去送给裴容,务必要亲手交给他。”
白芍点头:“放心吧主子。”
待她离开后,苏清歌沉思许久,觉得还是要去见见傅皎。
若是能看到她左臂上有没有一块红色胎记更好。
苏清歌独自来到了淑仪殿。
刚走进院中,她便看见傅皎站在檐下,正对笼子里的一只白鹦鹉喂食。
白鹦鹉?苏清歌眸色微沉。
当年傅山的五个心腹彼此传递书信的时候,用的是白鸽。
而有一次苏清歌收到的白鸽,身上却沾着一根明显是其他鸟类的羽毛。
当时她并没在意,但如今想起,总觉得那羽毛与这白鹦鹉的羽毛很相似。
恍神时,傅皎已经走到了苏清歌面前。
她轻轻一笑:“苏姑娘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苏清歌回以淡笑:“太医说我的身子还不是很好,要多出来散散心,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了。舒妃娘娘,这宫中也就你我年龄相仿,不介意陪我聊聊吧?”
傅皎的眸底划过一抹恨意。
傅司寒不准自己离开淑仪殿到处乱走,却让苏清歌如此随意?
但她还是强忍下心底的不快,笑道:“当然不介意,需要喝茶吗,苏姑娘?”
“不必了。”苏清歌环顾了圈淑仪殿,“听闻舒妃娘娘曾是孤女,被镇中一名医师养大,不知可是真的?”
傅皎蹙了下眉:“你暗中调查我?”
苏清歌笑了笑:“这让舒妃娘娘觉得惊讶吗?凡是在这皇宫中的人,无论是谁,自然都是要查清身世的。”
“这我当然知晓,不过苏姑娘,陛下从八年前就把我的身世查的一清二楚了,你不知道吗?”傅皎顿了下,“而且就算我身世存疑,也轮不到苏姑娘来查吧。”
“我与阿寒的情分,想查什么人也都是为他好,舒妃娘娘要是不愿意,大可和阿寒告状。”苏清歌笑中莫名带了些挑衅,“不过那也会让人觉得,你在害怕什么。”
话落,傅皎一时没有说话。
她端起茶杯抿了口,才重新笑起来:“看来苏姑娘今天来是想问我些什么,请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闻言,苏清歌却默了瞬。
傅皎的神情中没有丝毫的恐惧,是她胸有成竹,还是真的清白?
没有细究,苏清歌推着轮椅到走傅皎的面前,微微勾起唇角:“我并没有什么想问,但的确是想求证一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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