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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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作者:蒙人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之武大郎》,由网络作家“蒙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大郎天生神力,潘金莲是模范妻子,你信吗?宋江的道法其实比公孙胜还要厉害,你信吗?功夫好,不如道法高,这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梁山世界。用拳脚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不,不,不,连皇帝都去修道了,练功夫是没有前途的。想救天下黎民于水火,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做好自己该做的,然后把其它的交给天意。

《重生之武大郎》精彩片段

头顶上是一张焦黄的蚊帐,中间还用一大块花布头打了补丁,扭来扭去的倒像是一副太极图。

\r武柏转动脖子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四周都有蚊帐遮拦,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况,不过有灯光从外面照进来,虽然已经变的很微弱,但足以让他把里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r“我还活着,老子没有死。”武柏欣喜若狂。他撑着床想爬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的厉害。头脑里一阵晕眩过后,“哎哟”一声,他的头重重的摔在枕头上,发出“叭”的一声。

\r原来这枕头只是外面包着一层白布,里面居然是一段树枝。

\r外面大大概有人,听到武柏的痛呼声之后,一道长长的影子映在蚊帐上面,可能是刚才它坐着,现在站了起来。影子却没有立刻过来察看,只是左右不断的移动,好像是在犹豫什么。

\r身体发软,口干舌燥,身上的那床棉被又硬的跟帆布一般。武柏见那道影子晃来晃去晃了老半天,从形体上看,婀婀娜娜的好像是个女人,心里头虽然有点不耐烦,却也不敢发火,只是嘶哑着嗓子叫道,“那个,小姐,能够我倒杯水吗?我口干。”

\r“呀”的一声,外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惊呼,似乎是武柏这声呼叫把她吓的不轻。

\r叫什么叫,武柏心里嘀咕。他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奉了老大的命令,带着四个亲信的小弟去阳湾港口去接一批货。当时他就觉得奇怪,只是为了逃避关税而已,对方何必紧张兮兮的成了那个模样?不过当几十个辑毒警察冲出来的时候,他一切都明白了,这些家伙,肯定是嫌只做这个嫌头太少了,而另带了其它的东西。

\r当时他是乖乖的举起了手,反正货不是他们的,老大上面有人,一些都可以讲清楚。只是那帮越南佬,可恶的越南佬,居然拔枪还击.武柏记得自己的驾车逃跑的时候,左胸上面中了一枪,然后方向盘一滑,一头栽入了大海......

\r武柏用右手摸了一下左胸,咦,皮肤虽然有点燥,却是好好的,并没有什么伤口。他心中又惊又疑,干脆一把将右首的衣服一把扯下,皮肤枯黄,蔫不垃圾的跟自己以前的小麦色皮肤大不相同,只是平平整整,却又哪里有半点枪口?

\r正在这时,灯光晃动,蚊帐被人从外面拉开。武柏猛的抬头,还没有看清那女子的长相,就听到那女子又是惊叫一声,身形踉跄后退。“叭”的一声,手上的灯或者是焟烛掉在地下。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

\r“慌什么,我没死。”武柏皱着眉头喊道。他将拉起的衣服重新放下,“打开灯,一惊一咋的做什么?”

\r“你真没死?”听不出外面的女子声音到底是慌还是喜。

\r武柏嗯了一声。很多疑问萦绕在他的心头,虽然只是惊鸿一瞥,虽然没有看到那个女子的面目,不过她似乎是穿着长裙,样式也挺奇怪的。还有,自己明明是中了枪,还是左胸上面致命枪,为什么一点伤口都没有?

\r外面响起了噼叭声,似乎是两块石头在碰撞。然后,房间里重新亮了起来。

\r武柏撩开蚊帐。这间屋子不大,除了那张大床外,只有中间摆着一张四条腿的小方桌,而且破破烂烂的似乎连油漆也没上,黑一块黄一块的显的有些肮脏。一盏小油灯放在桌子上,旁边站着一个古装的美女,模样,嗯,挺不错,瓜子脸,挺鼻梁,嘴唇有点厚,不过很性感。如果化一下妆的话,倒是跟水月天堂的那个头牌小月有的一比。小油灯照的范围不大,他集中目力,勉强看清楚墙角堆了一些大缸破翁的杂物,墙壁上还挂着锄头扁担等农具。大床的对面是一扇门,后面用门栓栓住。门角处还放着一副担子,上面盖着红布,倒是给这间小破屋增加了一点喜气。

\r原来是个农民家里,一刹那武柏的眼眶有点湿润了,自从十七岁离开家乡到外面读书,到后来跟了老大混了黑道,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回家了?虽然时常汇些钱物过去,但是父母辛苦务家,只盼我走出那山沟沟。我出是出来了,却是被人*出来的,如果父亲母亲得知,恐怕也不愿意见到我这个混混儿子吧。

\r“谢谢你救了我。”武柏上下打量着那个年轻女人,虽然觉得她的服装发型有些怪异,却也没怎么往心里去,“那个,能给我一杯水吗?”

\r年轻女子经过初时的慌乱,倒是很快平静下来。武柏见她弯下腰,不知从哪里摸了一个平口碗,从放在地上的一个坛子里倒了点清水,递到他手里。

\r武柏也是渴极了,接过平口碗一饮而尽。一股极爽的感觉从他的咽喉处顺流而下,直至他的全身。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点烫,原来是发烧了,难怪自己这么渴。

\r“再来一碗吧。”他将碗递过去,微笑着示意。

\r三碗冷水下肚,他的脑子一下子清楚起来,从头至尾,那个年轻女子好像都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又惊又疑的眼神看着他。

\r“家里有电话吗?”他道了声谢后问。

\r年轻女子摇摇头,“垫被还有一床,只是拿出去晒了。”

\r“我不要垫被,我要电话。”武柏用右手比了个打电话的姿势,“手机也行。”

\r“哦,杀鸡?”年轻女子眼前一亮,“你是不是饿了?”

\r饿?有一点,不过这倒不急,首先得给老大打个电话问明一下情况。“电话,我想打个电话,附近有人家装了电话吗?”

\r年轻女子沉默半晌,直到武柏有些按捺不住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官人,何为电话?”

\r官人?武柏睁大了眼睛,这好像是古时候女人称呼自己丈夫时用的称谓啊,再加上她这身打扮,难道我他妈的,他妈的.....

\r年轻女子见他呆呆望着自己,一脸的骇然之色,刚刚压下去的恐惧却又被勾了起来。傍晚的时候,自己探过他的鼻息,明明是已经断了气的,为什么现在却又是坐了起来,现在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语,莫非是借尸还魂?

\r她虽然曾是婢女,却也识文断字,曾经读过《山海经》,《搜神记》等野史杂书,既然心中起了这个念头,心中却是越发的肯定。她霍然转身,将墙上挂的一根扁担紧紧握在手中,眼睛却盯着正在茫然四顾的武柏,娇叱道,“你是哪路的野鬼游神,为何附身在我刚死的丈夫身上?”

\r她的这一声喝问,倒把武柏惊醒过来。借尸还魂?不借,一定是这样了,难怪身上没有枪伤,难怪自己算是个必死之人却又活了过来,难怪这具身体与以前的完全不一样。不过就算是让我再活一次,也不用回到古代吧?不过说起来还好,至少是回到了中国的古代,至少话还能听的明白。

\r武柏看到那个年轻女子举着扁担,一副你不说明白我就要打的模样,心里也不着急,自顾自在那时想心事。他在江湖上混了五六年,虽然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棍来刀往,打打杀杀的事情毕竟经历过不少。女人,见的多了,碰的也多了,他自然不会将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经风般的古代女子放在眼里。

\r那女子却是倔强之极,见他沉默不语,胆气忽生,扁担狠狠的朝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r这一下可是真的。武柏倒是被吓了一跳,坐在床上往旁边一跳,“叭”的一声,扁担打在木枕上,发出一声巨响。

\r“住手。”武柏瞪着眼睛,心想你倒真是往死里打啊。

\r年轻女子停了手,高耸的胸部上下起伏,眼睛却一直盯在他的身上。

\r武柏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是借尸还魂?”

\r“我丈夫傍晚时分就已经断气,现在却突然活转过来,而且胡言乱语,我又如何不知?”年轻女子冷笑着说。

\r厉害,武柏心里暗叫一声。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说辞来,只是哈哈大笑道,“无知,极度的无知。”

\r“我又如何无知了?”年轻女子被他的大笑也是搞的惊疑不定。

\r“你是不是心里很希望我死,还是想自己找死?”武柏哼哼两声,“既然猜到了我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怎么还用扁担砸我?”

\r“你是星宿下凡,不是借尸还魂?”年轻女子被他笑的也是有点心生后悔。

\r武柏心想这有区别吗?他冷笑不止,“说你无知你还不服。我,吾乃是天上奎木天君,奉了玉皇大帝之命,来到人间公干。只因为你的老公,那个官人刚死不久,所以借了他的身体用一用。”他看到那年轻女子脸上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忽然提高了嗓音,“大胆小女子,见了本天君还不下跪吗?”

\r他学着电视上的仙侠剧这般装神弄鬼一番,再加上她亲眼看到她丈夫死而复生,心里虽然疑虑,却是见识有限。“卟嗵”一声,那女子扔到扁担,跪在地上就开始磕头,“小女子肉眼凡胎,识不得天君的真实面目,请天君恕罪则个。”

\r额头撞着坚硬的泥地,卟卟作响,倒是让武柏听着有点胆战心惊,不会吧,古人磕头都是这样的吗?兄弟拜关二哥的时候都只是比比手,做做样子,哪里有像她这样诚心诚意的?

\r“好了,不要磕了。”武柏也是情急用投医,套用了电视剧的几句台词,没想到引起了这样的效果。他见那女子站起身子,拱手站在一边,额头上兀自有老大的一块黑斑,倒整的跟包青天一般,心中暗笑,表面上却是一脸严肃,“为了打消你的疑惑,所以我将真实的身份告诉你。你记在心里就好,在外人面前,我还是你的老公,那个丈夫。如果泄露出去,你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听懂了吗?”

\r“小女明白,决对不会泄露一言半句。”年轻女子刚刚站起来,一听他的话又惊恐的跪下了。

\r“很好。”武柏也知道那年轻女子不是个糊涂角色,再说古代的女人又哪里有那么广阔的交际面,她跟谁去说去?“本天君由于误打误撞犯了天条,所以才被打落人间,顺便解救人间老百姓的苦难。你若是肯配合本天君,功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明白?”

\r威*利诱之下,那女子哪敢说半个不字,磕头如捣葱,一直到武柏让她重新站起来为止。

\r武柏见那女子面目皎好,身材修长,算的上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自己虽然没有站起来跟她比过,但坐在床上却也估计的出大概,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难道是童养媳?”他的心中忽然冒出这个念头。

\r“坐下吧。”他和颜悦色的说。

\r等那年轻女子在桌子边坐下,武柏才开口问道,“你也知道,天上人间,千差万别。我来问你,现在是什么朝代,哪个做皇帝,这里又是哪里?”

\r“回天君的话,人间目前是大宋崇宁五年,徽宗皇帝刚刚即位。此处是大名府清河县的武家庄。”

\r武家庄?武柏笑了起来,我这算不算落叶归根了?嗯,宋徽宗,宋徽宗,好像听说过,不晓得是宋朝的第几个皇帝?

\r近十年不读书了,也很难怪武柏不知道这些。其实算起来,他在前世除了锻炼出了一个好身体,耍得一手双截棍之外,倒还真没有什么其它谋生的手段。

\r“好了,不要再天君天君的叫了。记住,以前怎么叫,以后还是怎么叫,明白了吗?”武柏道。

\r“奴家明白。”年轻女子抬起头,本来对自己的丈夫极不满意,却突然得知他是天上的星宿下凡,而且听他的意思是还会继续承认她是他的娘子,这真是令她悲喜交加啊。

\r“嗯,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也就是你刚死去的丈夫叫什么名字?除了我们,其它还有什么亲人?你一五一十的慢慢跟我说明白。”武柏道。

\r年轻女子脸上没有丝毫惊奇之色,“回官人的话,官人姓武名柏,原来就是这武家庄人氏。奴家姓潘,小名金莲,是昨日才嫁到武家的。奴家原本是清河县上一户赵姓员外的婢女,只因那赵员外贪图奴家颜色,三番五次意欲侵犯,奴家抵死不从......”

\r潘金莲见武柏的嘴巴越张越大,以为他被自己的坚烈所感动,心中也是颇为自得。其实她没有从了那赵员外,实在是因为那个大夫人太过厉害,有多少个贪图妻妾之位的婢女丫头死在她的棍棒之下,她亲眼所见就有二人。因此赵员外在大夫人面前暗中使坏,将她许给全清河县身材最矮,面目最丑的武柏,她不仅没有怨恨,心里反而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r“等等,等等。”武柏突然举起手打断了她的话,“我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做武松?”

\r“这个,奴家也曾听人提起过。”潘金莲心里有些奇怪,“别人都说官人是”三寸丁......”,那个形貌奇特的奇男子,却有一个亲生弟弟,身材高大,武勇无比,是清河县数一数二的好汉。只是听说他两年就惹了一桩官司,如今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r果然如此,武柏两眼发直,一刹那呆若木鸡,我果然投身上了武大郎的身上了,好,很好。

\r武柏前世就其貌不扬,虽然这具身体更矮更丑,沮丧的心思却是转瞬即过。他拍了拍了自己身体上的肌肉,很结实,看来全身无力只是重病之后的暂时现象。也不知道武大郎是怎么死的,不会就是她和西门庆通奸,所以才给自己下了毒药吧?

\r武柏一想到这个,心里就一激灵,双目炯炯,上上下下打量的坐在对面的那个漂亮老婆。

\r潘金莲被他的眼神看的有点心慌,以为是他看穿了自己不肯从了赵员外的那番心思。她低下头,双手放在胸前,不自觉的绞动的衣领,却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我来问你,你丈夫是怎么死的?”武柏面带冷笑,眼珠子在她苗条的身上不断的转来转去。“回天君的话,”潘金莲心中有鬼,回答之间不知不觉的换了称呼,“我家官人原本这几日就病重,偏偏昨日赵员外为了奴家的事,强行将他唤去,之后又让我等二人当场拜堂成亲,回来之后,他的病情越发沉重。直到今天傍晚时分,奴家见许久没有动静,上前一探,这才知道他断了气息。算来算去,其实还是奴家害死了他,呜呜呜。”潘金莲言语哽咽,居然哭了起来,眼角垂泪,当真如同雨后梨花一般。武柏这才想起来两人是刚刚结的婚,距离勾搭西门庆那段还早着呢,不过那都是小说写的,真有没有这段事,谁又知道呢,小说上有说武大郎是穿越过来的吗?这个潘金莲虽然有些心机,倒也是有些骨气,坚决不肯做小秘,就算是放在现代也是很难得了。武柏却是不知道里面的详情,倒是对潘金莲有些佩服起来。“好了好了,别哭了。”武柏见她把武大郎的死揽在自己身上,心头也是软了下来,“家里有吃的吗?我有点饿了。”“有,有,请天君稍等。”潘金莲慌忙站起身子,用袖口擦了擦脸,打开门栓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她重新走了进来,手里却只是拿着半张大饼。“天君先请拿这个垫垫饥,家中还有两升小米,奴家马上出去为天星熬粥?”她面有羞色的把半张大饼递到他的面前。武柏心想你老公生病了,你是开水也不烧,稀饭也不煮,恐怕这半张大饼也是你吃剩下的吧。他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将大饼接过来。他原是南方人,习惯了吃米饭,这时候肚子饿了,却也管不了那么多。别看那块大饼外面坚冷,一口咬下去,里面却还是有点温热。他狼吞虎咽,不一会儿就将饼吃的干净,开始躺在床筹画着将来的事情。潘金莲的动作也很快,他躺下没多久,她就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走了进来,还有一小碟子酱萝卜。“天君......”“嗯?”“官人请用膳。”武柏不下床,她就捧着碗递到他的手里。一大碗小米粥下肚,武柏觉得精神抖擞,看样子人死病去,自己也是好的差不多了。“武大郎以前是做什么的?”等她收拾好碗筷进来,武柏问。“回官人的话,家中有三亩薄田,因为不足以糊口,所以武,官人一直在赵员外庄上做长工。”潘金莲答道。三亩田还吃不饱,这产量可真够低的。武柏心里想,种田我倒是种过,不过那都是有机器帮助。除了种田,我还能做什么呢?武柏在心中思索,潘金莲却在旁边看出了点端倪,“官人可是但心日后生计?”“是啊,”武柏随口应道,“你也晓得,我们那个,天上,不种田。你有什么赚钱的好办法没有?”“蒙官人问起,奴家倒还真有门手艺。”潘金莲喜滋滋的说。“什么手艺?”武柏心想不会是做炊饼吧。果然潘金莲面带喜色的说,“奴家在赵府做婢女,曾和厨上的一位厨娘交好。那厨娘做的一手好炊饼,令奴家十分羡慕,便时时央求。她见奴家心诚,便......”“停。”武柏大喝一声。潘金莲吓了一跳,心中转念一想,他是天上的天君,定是嫌这个行当太过低贱,他自有他的打算,我倒真是自作聪明了。她心中想明白了了这一点,不仅没有失望,心中却更加欢喜,“奴家出些馊主意,倒是让官人见笑了。”武柏心想你的主意是不馊,只是那写小说的人写的馊。我去卖炊饼,你就在楼上晾衣服,晾啊晾,就一杆子晾到西门庆兄弟的头上,然后两人就合计着喂我吃砒霜,日啊,再活一定不容易,我可不想就这样窝囊的就挂了。老子除了卖炊饼就不能做其它事了吗?再不济,老子凭借着当年练出的那手扑克牌功夫,到赌场去赢他个千八百的,不过......不晓得在宋朝有没有扑克牌的,要是只是那些牌九之类,我可不擅长啊。他想来想去,却想不到一个好主意,也主要是人生地不熟的缘故。“先睡吧。”他拍了拍被子,没什么好担心的,等老子病好了,重新在这古代抢地盘,收保护费还不成么?两人一不说话,屋子里登时变的静悄悄的。他见潘金莲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心里有些奇怪,“睡觉了,你站在那里坐什么?”潘金莲哦了一声,悉悉嗦嗦的开始脱起了衣服。不一会儿,罗裙尽褪,只剩下贴身小衣,远远的钻进被屋,躲在像帆布一般冰冷的被窝里瑟瑟发抖。武柏见她面对着墙壁,乌黑的长发搁在枕上,下面却露出一片如玉般的雪白肌肤,黑白相映,十分诱人。他忍不住挪动着身体,轻轻靠了过去,伸出一只手,搭到了她的腰上。潘金莲身子一颤,却没有言语。她身上穿贴身小衣是一层薄薄的细纱,虽然肌肤没有露出来,摸着却是十分的光滑。武柏的大手在她身上走,这一层薄薄的细纱也没有挡住她娇躯里散发出来的热量。武柏花中老手,潘金莲又是处之身,哪里经的起他的百般逗弄,片刻之间,已经是喘吁吁,媚态横流了。一时之间,小破屋里喘声大作......*************************第二日清晨。武柏起的很早,怀中的美女却是依然沉睡不起,也难怪,昨天他梅开二弄,如果不是因为他有准时的生物钟的话,武柏估计自己也起不来。起床后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他大致明白武大郎家里穷成什么样子了。中间算是客厅,摆着一张八仙桌也是又老又旧,估计没有二十年也差不多了。右首边是他昨天晚上睡的卧室,左首边是厨房,除了一张用黄土堆成的灶台,就剩下墙壁上的厨柜里放着几副碗筷。隔壁还有间杂物间,面积倒是很大,堆着一间柴禾之类的杂物,黑不弄洞的却看不太清楚。米缸呢,哦,没有米缸,他在厨柜下面看到一个篮球般大的小坛子,里面有几把淡黄色的小米。如果煮成米饭的话,也就够两个人两顿的。“我汗。”武柏心想没听说过武大郎很懒啊,难道在古时候老百姓的生活就真的这么困难?他拉开大门,天色阴沉,脚底下泥土潮湿,显然这几日却是阴雨天气。抬头处就是满眼的金黄,武柏不觉得吃了一惊。原来现在正是秋中时分,麦谷已经成熟了九分,只待等上几日,天气好转之后,农户们便要收割庄稼了。武柏见自家的房子是单独成院,背西朝东,只是没有围墙。一条泥泞小径弯弯曲曲的从门前穿过,右首边大约三十步远的地方,房屋便多了起来,鸡鸣狗跳,不少人家的烟囱里还升起了袅袅炊烟。仿佛再回到从前,一时之间,武柏竟有些看的呆了。“大郎,今日起的可早?”一个老农扛着锄头沿着泥泞小径走过来,笑呵呵的同他打招呼。武柏注意到他脚上穿着是一双破旧的草鞋。“早,早,你也早。”那老农勾勒着腰骨,身材并不长大,却依然比他高出一头以上。武柏心中一寒,估摸着自己的身高,恐怕也就一米四左右的样子。再看自己身材粗壮,手大脚大,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容貌,但估计也是变形的厉害。伸伸腿,弯弯腰,早上做个健身*。不时有农人从门口经过,和气的同他打的招呼,武柏一边随口回答,一边站在门口热着身。“真奇怪,不是说武大郎因为身材,常常被人嘲笑吗?怎么他们的态度却是和气的很。”武柏心里却是有点想不明白。这却是武柏有所不知了,他在武家庄土生土长,年纪虽然不大,辈分却是极长。人虽然懦弱本分,但农户出身,人人性格大多如此,谁又能嘲笑谁?至于武柏记得的嘲笑,那也是武大郎日后搬到阳谷县城的事情,事实上也只有一些无所事事的地痞流氓和无知小儿干那些事情,正经人家又有哪个会嘲笑一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劳动人?武柏活动完盘骨,见屋檐下面放着一块约有三百来斤重的饼状巨石,心里却是起了试一试的念头。按小说上面写的,他弟弟武松赤手空拳打死一只老拳,还能举着一块千把斤重的石墩子走来走去。都是一母所生,难不成所有的好处真的全让武松得了去?三百来斤的重物,武柏估摸着在前世,自己恐怕也只能够我勉强抬离地面,就如今这副身板,能捍动一下,晃上几晃就算不错了。他心里这样估计,手上却是没有停留,袖手,弯腰,摒气,手掌碰到那石饼处,还是冰凉一片。“起,”他双掌扣着石饼,奋力一提。石饼应声而起,到了他的胸部力道依然不衰。武柏顺势一带,一块三百来斤重的大石居然被他稳稳当当的举过头顶。“啊”房门出传来了潘金莲的一声惊叫。毕竟不熟悉这副身体,用力过猛之下,头重脚轻,武柏的身体被石饼带带,直直的朝后方摔去。“呯”的一声,石饼落到地面,倒有小半截被砸进泥地里面。武柏楞住了,潘金莲也楞住了。“官人果真不愧是天......好大的力气。”她如同小鸟一般飞了过来,满眼都是星星。武柏哈哈大笑,这的确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低调,低调。”他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伸手去揽潘金莲的细腰。只是没有看清楚两人身高的差距,一只手却搁到了她的臀部上面。光天化日之下,相公居然这般行*,潘金莲一下子就脸红过耳。武柏咳嗽了两声,顺手在上面摸了一把,才将把手缩了回来,“那个,肚子饿了,烧饭吧。”他老脸红也不红的说。
两人勾勾搭搭的回到屋内,刷锅洗碗,淘米做饭的事情,自然是潘金莲一手*办。武柏却是端坐在土坑之上,纹丝不动。不多时,炊烟升起,锅灶之间,就传过来一阵阵清新的饭香。

\r“小潘,过来,我问你一些事。”武柏向她招招手。

\r听了这个称呼,潘金莲皎白的脸孔却是刹那间变的通红。原来在昨夜的欢爱之际,武柏见潘金莲肌肤盈滑,曲线诱人,忍不住问起她的年龄。潘金莲自然是如实相告,自己十一岁被继母卖入赵家为婢,历时八年,如今年方十九,只差一岁便是到了双十年华。武柏自然不晓得古代女子十八二十对她们来说有什么含义,只觉得她身材如此动人,跟她这么小的年纪完全不相匹配,一边趴在她身上耸动,不边就顺口叫了她几句“小潘”。

\r潘金莲自然不明白这只是他以前称呼小弟的普通称呼,还以为是他对自己的呢称,爱称,便如同“心肝儿,宝贝儿”一般,这时候却是白天叫了出来,如何不让她面红心跳?

\r“官人要问什么?”潘金莲低着着细声道。

\r“你不是说我在那个员外家里面做长工,自己还有三亩田吗?怎么家里面穷成这样?”武柏却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脸红成这样,不过她的这副样子,还真是挺耐看的。

\r潘金莲略一抬头,就看到武柏不大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转,急忙低了头,“奴家也是刚来,不甚清楚。”

\r武柏哦了一声,心想我们两个都算是新来的,这真是六岁问五岁了。“那个一个长工一年有多少工资,三亩田又能产多少粮食,这你总应该知道吧?”他继续问。

\r“这个奴家倒是大概清楚,赵府的长工一领大体可以领取一贯零三百文铜钱,每亩田地产米约一百余斤,三亩总共可以产出三百斤左右。”潘金莲答道。

\r半斤八两武柏是知道的,至于具体现在是不是这么算,他自然也搞不清楚。“那一贯零三百文又可以换多少粮食呢?”

\r潘金莲见他问的仔细,也是打起了精神,“回官人的话,如今市面上一石米的市价约为一贯钱,每石米92.5斤,一贯零三百文共可换米约120斤左右。

\r“那就是总共一年总共有四百斤米了,也不少啊。”武柏不知道宋时的一斤等于现在的640克,就算一斤等于500克,四百斤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一斤对一个人来说,撑是撑不了,但吃总是总的饱了。

\r“官人,地里长出来的东西可不全是自己的,还要上交官府呢。”潘金莲在旁边提醒他。她第一次觉得这个从天上来的神仙还是有点幼稚了。

\r“哦?那要上交多少?”

\r潘金莲却是摇摇头,“这奴家就不清楚了。奴家记得年幼的时候,家中有父母兄弟姐妹共六人,有田二十一亩,却依然要靠挖些野菜充饥,后来两个哥哥长大,饭量增加,父母就将我和最小的妹妹卖到大户人家做奴婢。”

\r我日,两个大人,四个小孩,二十一亩田还吃不饱,最后还要卖女儿,这是什么世道?武柏听的目瞪口呆。

\r那潘金莲说着说着,突然想起多年不曾见面的父母兄妹,虽然只隔着几十里地,却是多年不曾见过面了。越想越是伤心,竟是涕涕嗒嗒的哭泣起来。

\r武柏见她哭的伤心,以为是她担心以后的生计问题,眉头一皱,沉声道,“你哭什么?既然跟了我,以后总不会让你饿着冻着就是。”

\r“奴家并非为此而哭,只是想起家中的父母兄妹,多年不曾通过音信,因此心里难过。”她抽噎着用袖口擦着眼睛,却又哪时止的住,泪水仍然跟开了闸的洪水一下滚落下来。

\r武柏哦了一声,“你家离这里很远么?”

\r“并非甚远,只是在邻近的阳谷县。”潘金莲道。

\r“那怎么不回去看看?”武柏奇道。

\r“卖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别说主人家不肯放,就算肯放你回去,家里也是拒之门外的。”

\r“回去了还不肯认,这又是为什么?”

\r“家有长兄,怕坏了兄弟的名声,难以娶妻。”潘金莲也是有点意志消沉。

\r武柏哦了一声,心想又卖女儿又要名声,这倒是前卫的很啊。他见潘金莲哭个不停,心里却也是软了,从坑上跳下来,“好了好了,如果你真想回去看看,到时候我陪你去就是。到时候你父母不嫌我这个女媚”形貌奇特”就行了,哈哈,哈哈。”

\r“官人说话可是当真?”潘金莲惊喜道。

\r武柏郑重的点点头,“当真。”

\r“官人是天星下凡,就算外人怎么说,在莲儿心中,那也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好汉子。凡夫俗子如何评论,又与我何干?”她倒是深信不疑。

\r武柏大笑,“这话我爱听,吃饭吧。”

\r***********************

\r早饭过后,潘金莲留在家中打扫,武柏则是背着双手,开始在武家庄里面溜达了起来。

\r其实村子只留了些老弱妇孺,有点劳动力,不是去整理自家田地,就是去大户人家帮工去了。偏偏武大郎在武家庄辈份很高,一些六七十岁的老头老太太还拉着他的手“兄弟,兄弟”的叫,一些中年妇女则是称他为“柏叔”,至于一些小媳妇小孩子的,就直接称他为“叔公”了。

\r这让他很是郁闷,严重怀疑起武大郎的实际年龄起来,不会已经是五六十岁了吧,那可不是简单的老牛吃嫩草,而是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一回,可不想投胎到一个老头子身上,过不了几年就只能坐在椅子上晒太阳了。

\r不过还好,经过他小心的探询,终于从一个六十五岁的“堂兄”那里,得知道了自己的年纪是三十五岁。

\r三十五岁?还好还好,就当自己死了一回过去了十年吧。武柏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r临近中午,他见家家都是穷的跟他一般,自然也不好意思蹭饭,就告辞人群回到了家里。

\r屋子里静悄悄的,地上,桌上,墙上,原本很多灰尘,蜘蛛网之类的东西已经不见了,物品也放的整整齐齐,显然这是潘金莲一上午辛勤劳动的结果。

\r武柏心里欢喜。自己上辈子虽然整天在那些辣妹,小姐里面打滚,但心里又何尝不想要一个贤惠的女子守在家里,打扫一下屋子,带一下孩子,做一些好饭菜。只是没想到这个心愿居然到了这里才得到了实现,当真是上天有眼,给了这么一副身体,却又摊上这么一个老婆,也算是有失有得了。

\r“小潘,小潘,我回来了。”他扯着嗓子喊了几声,却没有听到潘金莲的回应。卧室里没人,厨房是空的,锅盖盖着,却没有半分热气。

\r他揭开锅盖,就看到一小撮淘净的小米泡在水里面。显然潘金莲已经准备做饭,却是因为什么原因就耽搁了下来。

\r武柏心生警惕,他一把抓起灶上的一把火钳,闪到杂物间的门外。这个杂物间本来是开了一个小天窗,大概是因为年代太久的缘故,小天窗已经被枯枝烂叶堵死,即便是在中午,里面也称的上是伸手不见五指。

\r“小潘,小潘,你在里面吗?”他喊了几声没有反应,这才想到要去找个油灯。可是他的屋里转了几圈,都没有看到家里的那盏油灯去哪里了。

\r家里只有一盏油灯,外面既然找不到,那肯定只有一个解释,潘金莲和那盏油灯全在那个杂物间里。

\r武柏找出几块破布条,用稻草绑在一根大姆指般粗细的树枝上,用打火石点燃,就成了一个简易的火把。

\r或者说他艺高人胆大,或者说他根本不信什么仙鬼魔神,他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握着火钳,就冲了进去。

\r借着火把的火光,他第一眼就看到潘金莲倒在地上,那盏油灯也在她的手边,身上还压着一捆柴禾。看来她是想来取一捆柴禾做饭,却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袭击。

\r“谁?谁他妈的在里面?”看着她那幅死活不知的模样,武柏又是有点急,又是有点犯怵,妈的,这破屋子长年黑不弄洞的,不会有什么百年竹叶青,千年老蜈蚣之类的东西在这里吧。

\r他一想起那些扭来扭去的毒物,就觉得后背上有些发冷。

\r武柏执着火把转了两圈,任他是扯开了嗓子大吼,这黑房子却依然是默不作声,死水不澜。

\r等到武柏蹲下身子,想要察看一下潘金莲的时候,黑屋子里突然刮起了一股清风。武柏猛的回头,就看到门板开始摇晃,仿佛是有只手在推动,“吱”的一声响,居然自动关上了。

\r“谁?别装神弄鬼?”武柏长身暴起,这次他能确定屋子里肯定是藏着其它人,既然是人,而不是那些毒物,他的心里却反而安定许多。

\r火把灭了,四周重新一片漆黑。

\r“是我在装神弄鬼,还是你在装神弄鬼?哈哈哈。”一个清晰之极的男子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r武柏心里一惊,难不成这个人从昨天起就一直盯着我?

\r“阁下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就直接说吧,不要再躲躲藏藏,拐弯抹角了。”他冷笑一声。

\r“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夺取他人的身体,又有什么目的?也老老实实的跟我说吧。”黑暗中,那人也是一阵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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