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衣贺行望的其他类型小说《恨不相逢初见时》,由网络作家“贺行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不是我!”宁俞衣不蔽体的跪在贺行望面前,面色惨白,眼底带着祈求,“行望,我求求你,信我,真不是我……”“信你?”贺行望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惶恐的宁俞,“信你什么?信你设计车祸害死我母亲?信你为了和我结婚不折手段?还是信你找人轮番欺辱欣然?!”
“不,不是我!”宁俞衣不蔽体的跪在贺行望面前,面色惨白,眼底带着祈求,“行望,我求求你,信我,真不是我……”
“信你?”贺行望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惶恐的宁俞,“信你什么?信你设计车祸害死我母亲?信你为了和我结婚不折手段?还是信你找人轮番欺辱欣然?!”
全身上下的细胞好似在瞬间凝结,宁俞瘫软的跪坐在地上,黑瞳里浸着满是绝望,“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宁俞的这句话瞬间点燃了贺行望心底所有的怒火,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面色是前所未有的狠戾!
“就是因为我太信你,才会被你这么愚弄!”贺行望手下的力道一点点收紧,“你对欣然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是我唯一的妹妹?!你是不是要把我身边的人都害死完了,你才甘心?!”
“没有……我没有……”
她已经不知道对贺行望说过多少遍了,那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做的,他不能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全安在她的身上。
可他不信,就如同这一次一样,他不信她!
何不如……就这么死了吧,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多好……
至少,至少这样,她是死在她深爱着的人手里的……
“想就这么死了?”贺行望冷硬的嗓音兀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痛,宁俞被他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在欣然没有醒过来之前,我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死掉?”
嗓子剧烈的疼痛让宁俞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她无力的趴在地上,惨烈的呼吸着。
“把人都叫进来。”贺行望冷漠的开口,他站在一侧冷眼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宁俞。
浑身无力的宁俞兀然一惊,她慌乱找了一块儿床单想要遮住自己,可她刚有所举动,贺行望却是先她一步的将床单踩在了脚下。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贺行望的话让宁俞猛然一颤!
毫无血丝的面色愈发的苍白,她那就么趴在地上,单手紧握着他的裤脚,“不,不可以……行望,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她满是颤抖的哀求着,可终究……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徒然。
贺行望嫌恶的将她从自己的身边踢开,那一脚极重,踢的宁俞险些背过气去。
曾经的贺行望何时如此对待过她?曾经的他是那般的小心翼翼,是那般的爱她……
为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所有的故作坚强在顷刻间崩塌。
宁俞剧烈的咳嗽着,“哈哈哈,哈哈哈……”她突然笑了起来,她就那么趴在地上大声笑着。
只是笑声后紧跟着的是应接不暇的泪珠……
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贺总,人都带过来了。”话音落下的同时,套房里骤然多了十几个男人。
凌乱的步伐声无一不敲打在宁俞的心上,可她犹如失去了灵魂一般的趴在那里哭笑着。
十几个男人进来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可在他们看到那衣不蔽体的趴在地上的女人后,他们便明白了他们接下来是要做什么了。
“这女人,是你们的了。”贺行望就站在人群里,冷眼看着因为他的这句话而狠狠的颤抖着的身影,“怎么玩随你们,只要别把人玩死了。”
“贺行望……”宁俞强撑着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她抬头,目光紧锁着他,“你认定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断定了我的罪名……是吗?”
贺行望眼底一片冰冷,脚步却是后退了一步,冷漠的对身后的那些人说道,“如果你们不想玩的话,我可以换人。”
一句话,彻底将宁俞压死。
她擦掉眼底的泪水,望着贺行望,声音嘶哑的不像话,“贺行望,我们完了。”
有那么一瞬间,心尖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
很细微,甚至是转瞬即逝,可是这种感觉让贺行望眉头紧蹙,心底烦躁不已。
尤其是在看到宁俞眼底的那一片空洞时,他竟有种自己做了什么弥天大错的事情一样。
简直可笑!
他贺行望从未错过,她宁俞之所以走到这一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宁俞眼睁睁的看着贺行望转身,看着他逐渐从自己视线里消失,直到听到一声关门上锁的声音……
贺行望把房间锁了起来……他竟然把房子给锁了起来……
宁俞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错在爱上了这个无心的男人,错在爱上这个是非不分的男人。
套房里的男人们相互看了看,随即视线便落在了犹如是去了灵魂般的宁俞身上,直到第一个男人朝她扑去——
“滚开!”宁俞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将扑上来的男人推开,随即爬到角落里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她没有大喊没有尖叫,她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那个曾经温柔的和她说这辈子都会深爱她的男人早就已经不见了。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好,别做什么无畏的反抗!否则,接下来有你好受的!”一道恶狠狠的声音兀然响起。
宁俞害怕的全身发抖,她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眼泪不争气的不断的落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
“不要?老子多久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了,开来给我摸摸……”
“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没听那大老板说吗,只要不让人死了就行,随我们怎么玩儿,这女人可比之前我们玩儿的那女人爽多了。”
咔嚓声,紧锁着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原本心如死灰的宁俞霍地睁眼,眼底带着的是前所未有的光亮。
可在她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的瞬间,眼底的光亮在顷刻间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自嘲。
他不爱你,宁俞,他……恨你,又怎么会回来?
“怎么,看到我是不是很失望?”顾温雅踩着一双血红的高跟鞋,优雅的走进这污秽不堪的房间。
刚欲对宁俞动手的男人停了下来,他朝站在门口的人打着招呼,“顾小姐,你这是要加入我们?”
顾温雅好似和他们十分熟悉,她娇笑不已,“讨厌,前天你们玩儿的我都下不了-床的事儿还没找你们算账,还想玩儿?”
霍地,宁俞猛地看向一脸娇笑的顾温雅,“你——”
“很震惊?啊……那要不要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顾温雅含笑的看着宁俞,“之前强了欣然的也是他们,而他们……是我的人呢。”
那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你是不是在想把这事情告诉行望?”顾温雅嗤笑出声,她犹如无骨似的靠在一男人身上,“你觉得,他是会信你,还是信我?”
宁俞就那么看着顾温雅和别的男人调情,看着她亲吻那男人,甚至……
“顾温雅……”宁俞嘶哑出声,“人在做,天在看,你终有一天,会遭报应。”
“报应?我顾温雅最不怕的就是报应!”顾温雅拿出手机,当着宁俞的面儿拨通了贺行望的手机。
而此时顾温雅就搂在那男人,身子在他身上蹭着,而另外两人甚至还在……
很快,手机那天的贺行望接通了电话,“雅雅,怎么了?”
那是宁俞很久没有听到过的温柔至极的嗓音,那是曾专属于她的……柔情。
顾温雅享受着男人对她的揉抚,一边轻声柔和的开口,“行望,我现在很想你,很想很想。”
“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就过去。”
心底的痛疼让宁俞险些呼吸不过来,她想要尖声大喊,想要告诉贺行望现在的顾温雅都在做什么,可她还没张口,她便被人捂住了嘴,压在她身上的人的动作也愈发的剧烈了起来,她所有的尖叫以及呐喊全被堵住。
“好,人家等你,你要快点哦。”音落,顾温雅挂掉电话,居高临下的看着痛苦不堪的宁俞,“看到了吗,这个男人现在爱的人是我。”
顾温雅推了推还缠着她的男人,“行了行了,这个女人就够你们玩儿的了,过两天我再满足你们,我可不能让我的男人等久了。”
音落,她朝男人扔了一包东西,“记得把这个给她吃了,让她也尝尝……滋味儿。”
宁俞来不及挣扎,她被强行灌了一嘴的药片,看着男人们扭曲的笑容,心底的绝望让她连眼泪都留不下一滴。
直到都灌了进去,直到她不再挣扎,男人们反而退到了一边,他们要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主动找上他们,求着他们!
可宁俞什么都没做,即便是身子再难受,无论多燥热,她都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仅仅只是将自己蜷缩在角落,无助的颤抖。
“老大……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个女人……”有人忍不住,想动手了。
之前和顾温雅调情的男人面色一狠,“这还真是个贱女人!去,把人给我拉过来,老子第一个——”
宁俞神色惊恐的看着向自己一步步逼近的男人,沙哑的尖叫声在屋内响起:“求求你们,我求你们放了我——!!不要碰我,啊——!不要碰我!”
“放了你?”男人笑的恶心,“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肯定放了你。”
音落,男人伸手就要去抓宁俞——!
“啊——!!”是男人惊痛的痛呼声!
宁俞张口狠狠的咬住男人的手,口中满是血腥味,眼神慌乱无措,更多的却是痛苦和不安。
“贱人!”男人甩手就是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她给我扒了!”
一直等着这句话的人们顿时兴起,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们哪里会放过,在看到她的时候,就恨不能立马好好尝尝她的味道了,现在——
宁俞退无可退,她蜷缩在角落里想要从这里跑走,可她刚起身,就被人一把拖住,而后传来的是一片让她心血翻涌的笑声:“想跑哪儿去?只要你乖乖的,我们还能让你舒服舒服,否则,让你好看!”
是啊,她还能跑哪儿去,她现在,还能跑哪儿去?
家人没了。
贺行望也不要她了。
她……没人要了。
没人要她了……
就在她绝望的挣扎时——
砰——!!
紧闭着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谁敢打扰老子——”剩下的话全部卡在了嗓子眼,站在门口的是贺行望。
“贺总……您,怎么来了?”
看到蜷缩在角落里不住颤抖的身影,贺行望心底一沉。
看向那几个男人的眼神不由一冷,“下药了?”
男人心底一寒。
“全部,滚!”贺行望冷硬道。
男人们不敢多停留一步,不过顷刻间,全部消失不见。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
除了宁俞急促的喘息声以外,再无其他。
而当贺行望刚刚靠近宁俞,原本一直蜷缩着的宁俞骤然抬头,她现在的意识已经不清楚,她甚至不知道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可他身上的味道却让她放下了身上所有的防备……
当她攀附上他,缠着他时,贺行望骤然深吸了口气,随后打横抱起她,大踏步朝室内的那张床上走去——
这一夜,两人抵死缠绵。
当宁俞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了。
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儿完好的皮肤,全身上下青紫的厉害,尤其是下身……简直惨不忍睹。
疼,全身上下都剧烈的疼着。
尤其是那个不能言说的地方,疼痛的让她连动弹一下都会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她一个,或许……她就算是疼死在这里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砰——!
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随即冲进来一人。
那人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宁俞后,犹如疯了一般的玩朝她殴打过去,“宁俞!我贺欣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啊!!”
原本就浑身疼痛的宁俞因为贺欣然举动而痛的面色惨白,她现在就连动一下就浑身疼的厉害,甚至连呼吸都是疼的……
可她什么都没做,任由贺欣然对她拳打脚踢,任由她对自己大喊大骂,她已经不想再解释了,他们都不信她,,没有人信她。
然而宁俞的不言语却是彻底的激怒了贺欣然,她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些男人,想到他们她就浑身颤抖。
怒意无法控制,她抬手就扇了宁俞一巴掌!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会杀了你!杀了你!”
宁俞好似被贺欣然打醒了一样,她空洞无神的眼睛幽幽的看着她,眼底没有一滴眼泪,她甚至还笑了起来。
她幽幽的笑着,眼底却是一片绝望,“为什么?你们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不爱我的人而已,我又为什么要经历这一切?如果说我错了,是,我错在不该爱上贺行望,我不该爱——”
碰的一声巨响,贺行望一脚踢在房门上,眸底是前所未有的滔天怒火!
“行望?”顾温雅就站在贺行望身侧,她惊讶的看着浑身怒火的贺行望,“你这是怎么了?”
贺行望却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他错开顾温雅,而后大踏步的朝着宁俞走去。
顾温雅一怔,而在她看到虚弱不堪的宁俞时,眼底涌上一抹恶毒!
该死的宁俞!她迟早一天会让她从贺行望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看到走进来的贺行望,贺欣然一把抓住他,指着宁俞说,“哥,是她,就是她!我听到他们说了,他们说是宁俞安排的,他们还说……”
他们还说了什么?那些人都说了什么?
贺欣然的头传来阵阵疼痛,脑海里有太多的声音在告诉她,她之所有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宁俞,全都是因为宁俞她才落到这个地步!
心底的怒火让她丧失了理智,她上前一把抓住宁俞的头发,“都是因为你!贱人贱人!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啊!”
“啊……”宁俞本能的喊叫出声,她艰难的想要抵抗,可她全身太疼了,她想要喊贺行望,让他救救她,不是她做的,这些都不是她做的……
“好了!”贺行望猛地喝止出声。
贺欣然很想继续,可看到贺行望开口了,她也不敢再继续做什么,只能在收手的时候抓了宁俞一下。
不过是片刻的时间,宁俞的手背上已是一片划痕。
“还打算继续装蒜?”贺行望冷声问宁俞。
宁俞的头皮痛的她整个人都麻木了,她抬起自己满是青紫的胳膊,指着顾温雅,答非所问,“你很爱她,是不是?”
贺行望因为她的举动而将顾温雅严严实实的挡在自己身后,他警告意味极重的看着宁俞,“还想把手段用在雅雅身上?宁俞,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果然,很爱啊。
原本早就已经知道了的答案,却是在亲耳听到后,身心疮痍。
宁俞痛的浑身都在颤抖,她紧咬着唇,一字一顿的说着,“我什么都没做过,不论你们怎么说,我都不会承认我所做过的事情……”
她看了一眼站在贺行望身后挑衅的笑着的顾温雅,“那些事情到底都是谁做的,谁心里清楚……”
啪——!!
一记耳光毫不留情的直接落在宁俞脸上!
贺行望的这一记耳光扇的极重,不过片刻时间,宁俞的嘴里已是一片血色。
“你要是再敢这么诋毁温雅,下一次可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宁俞怔愣的眼底满是震惊,更多的却是破碎的不堪。
她捂着红肿的脸颊,破碎的嗓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你……打我?”
贺行望为了顾温雅,打她,亲手,打她!
“打你?如果要是可以,我恨不能直接杀了你!”贺行望眼底闪过一抹狠戾,语气更是冰冷到极致。
顾温雅心底嗤笑,宁俞也就只有这点儿手段了。
她连忙跑上前,搂住贺行望,娇声的说着,“行望,我们不生气,宁俞,宁俞这也是因为在气头上,她实在是因为没有人可以拉出来做挡箭牌了……你也别怪她,她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不可以等她身子好了后再说……”
“你怎么就这么傻?没听到她刚才在说什么吗?也就只有你还会为她说话了!”贺行望眉头微蹙,他很是心疼看着自己怀里的顾温雅,语带责备。
宁俞没有听到贺行望后面所说的话,她看着他温柔似水的安抚顾温雅,看着他说自己恶毒,甚至……眼底满是厌恶和嫌弃。
他不爱她。
那她……这么紧紧的抓着他,又是为了什么?
既然不爱她,当初又为什么要给她以为世间最美好的爱情?
到头来,不过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被褥下的手兀然紧握成拳,宁俞望着那一对相拥着的情侣,近乎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顿的说:
“贺行望,我们离婚吧。”
车最后停在了贺行望郊区的一处别苑里。
这座别苑买了很久了,从他和宁俞在一起后,他就买了……
因为宁俞喜欢这里的环境,安静,不被人打扰。
只是他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久到……险些自己都忘记了有这一处别苑了。
贺行望抱着骨灰盒小心翼翼的下车,“俞俞,我们回家。”
嗓音嘶哑的不像话。
房间早在之前他就有派人来打扫清理过,只是在带宁俞回来之前,他还是不放心,又自己过来打扫清理了一遍。
偌大的别苑里一个人都没有,贺行望将骨灰盒放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着它,嘶哑的嗓音格外低柔: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我……可是,我忍不住。”
“你要恨我,就来找找我,好不好?”
“我一次都没梦到过你,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记住我了?”
“……你要是真的恨我,那你就来找我,报复我,找我索命,好不好?”
……
贺行望僵直的坐在座椅里,浓望的眸底没有丝毫神采,有的只是一片痛苦之色。
她明明说,她恨他的。
可是,他每天都很早的入睡,她为什么就是不来找他?
喉头又是一股腥甜,贺行望强忍着将那腥甜咽下,而后抱歉的对着骨灰盒说,“……你别生气好不好……都是我不对,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即便是报复我也好,让我见见你……”
贺行望并没有真的忘记宁俞。
在婚礼上,在宁俞跳下大海的那一瞬间,所有的记忆好似在顷刻间全部涌入脑海……
他已经忘记过她一次了,又怎么会再忘第二次?
他只是不想让欣然担心,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贺行望还抱着骨灰盒说着什么。
“先生,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门外,响起恭敬的嗓音。
贺行望沉默的嗯了一声,随后便没了任何声响。
他抚摸着骨灰盒,“俞俞……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好不好?你……哪里都不要去好不好?你再等等我,等我把一切都处理好了,我就来找你……你走慢些我,不要跑太快……”
他对着古河会轻声的呢喃着,面色柔情的不像话。
“下面黑,你不要怕……乖……不要怕……”
宁俞是被贺行望亲手安葬的。
墓碑是他一个字一个字自己刻上去的。
贺行望消失的这几天把贺欣然急怕了,期间她甚至直接去找了顾温雅,问她知不知道贺行望去了哪里。
可在她看到显然已经被软禁起来了的顾温雅时,贺欣然自嘲的笑了起来,她真的是病急乱投医了,这种时候,贺行望怎么还可能去找顾温雅?
然而贺欣然在看到顾温雅后,她犹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欣然,欣然你好好和行望说说,那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我是被迫的,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贺欣然就站在门外,看着一脸疯狂的顾温雅,眼底一片冰冷,“不是你做的?是你找的龙翔来对付我的吧?是你找的宋毅对我和我哥的记忆动的手脚吧?顾温雅,你是不是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没人知道,你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被人发现?!”
顾温雅好似被重击了一下,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贺欣然!
她……怎么可能都知道了?!
不,不可能的!
宋毅明明说过,他明明说过,没有人可以破掉他的催眠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贺欣然冷声说道,“我现在不收拾你,等我哥处理好一切的事情后,他有的是时间一点点收拾你。”
“顾温雅,你且慢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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