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绘怡南宫墨的其他类型小说《林绘怡南宫墨》,由网络作家“林绘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公主见孩子没死,大骇,顾不得公主的仪态,发疯似的喊,“把那野种抢过来,杀了他。”林绘怡见她执意要杀死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心肠歹毒,怒火盖烧,抱着婴儿便一脚朝她腹中踹了过去。这一脚极恨,踹得清公主飞出门槛,昏了过去,婆子侍女急忙去扶她,见头上流了血,忙地带她和那婆子走了。
清公主见孩子没死,大骇,顾不得公主的仪态,发疯似的喊,“把那野种抢过来,杀了他。”
林绘怡见她执意要杀死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心肠歹毒,怒火盖烧,抱着婴儿便一脚朝她腹中踹了过去。
这一脚极恨,踹得清公主飞出门槛,昏了过去,婆子侍女急忙去扶她,见头上流了血,忙地带她和那婆子走了。
朱嬷嬷都怔住了,王妃……似乎是变了个人似的,怎那么厉害了?
“还愣着做什么?热水呢?”林绘怡淡淡地看了朱嬷嬷一眼,道。
朱嬷嬷回过神来,忙地去把热水提进来,帮婴儿洗去身上脸上的血污,再包好脐带。
林绘怡换了一身衣裳,把染血的都扔出去。
原主的恨和怨,似乎还留在胸腔里久久不散。
十个月之前,相府千金林绘怡嫁给了当今皇帝的第三子桓王轩辕承镇,成亲第二天,收到塘报戎人来袭,轩辕承镇点兵出征,轩辕承镇出征三个月之后,林绘怡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清公主是暂时住在王府为王府打理内务,得知她怀孕,便说她私通侍卫,侍卫方莫也承认了。林绘怡喊冤,当天晚上清公主就中毒了,救过来之后,查出是林绘怡下毒,本是要当场杀了林绘怡的,但相府那边极力保下,等到三个月之前轩辕承镇凯旋回来,却伤了双腿,一直在治疗当中,并未彻查此事,只说等孩子生下来之后看看再说。
林绘怡被丢到废院里,只发派了朱嬷嬷伺候她,到今日剩下孩子,距离成亲当晚,已经过去十个月多了。
也就是说,这孩子过了预产期再出生。
林绘怡盘腿坐下,感觉到恨意萦绕,原主是冤枉的,她没有与侍卫私通,所以这孩子是桓王的。
但是,这孩子过了预产期出生,莫说桓王不相信,只怕外头的人也不会相信。
林绘怡看了一眼孩子,脑子里浮现出一张俊美霸气的面容,有些模糊,是原主的记忆,但是可以分辨得出这孩子和桓王相似。
这也是清公主为什么非得要杀了这孩子。
林绘怡把婴儿抱过来,孩子不哭了,睡了过去,胖而壮实,十个多月出生的孩子,足月有余,起码八斤重,怪不得原主生他,搭上了一条命。
这孩子,以后是她的孩子了。
林绘怡心里有很复杂的情绪,她是墨医世家的最后一代传人,有着墨医世家的医药系统,被人觊觎,她东躲西藏,最终还是被找到了,宁为玉碎,不作瓦全,她跳海以护着医药系统,却没想到竟然穿越到这不知名的时空。
而且,刚穿来就当了母亲,什么交男朋友,结婚,生孩子,前生想都不敢想啊。
她催动灵力调动医药系统,查看可有损伤,幸亏没有,医药库,仪器库,手术室,一应俱全。
她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在这个时空,起码比在二十五世纪安全很多。
朱嬷嬷轻声说:“世子应该是饿了,奶娘还没找。”
这时代,世家主母不会亲自喂奶,都是有奶娘的。
林绘怡没感觉到有涨奶,原主身体很差。
“去打一点开水放在这里晾开吧。”
“是,”朱嬷嬷走到门口,叹了一口气,“您打了清公主,,她肯定不会放过您的,怎么办呢?清公主为何总是针对您?”
林绘怡冷笑,清公主为什么会不针对她?把原主遭遇的这些事情和记忆串联一下,便知道原因了。
清公主喜欢自己的弟弟。
桓王轩辕承镇不是她的亲弟弟,当年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顶着压力娶了一位寡居带着女儿的美丽妇人为侧妃,那侧妃便是如今的惠贵妃娘娘,清公主就是惠贵妃的女儿。
但皇上是真真宠爱这位惠贵妃,登基之后,封了这位继女为公主。
清公主与轩辕承镇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她比轩辕承镇大了两个时辰,入府那年,她八岁,从以前的飘零落魄忽然成了金枝玉叶,过上尊贵的生活,她十分乖巧孝顺,自然也深得继父的喜欢。
可她这份隐藏的心思,大概没什么人知道,只怕连轩辕承镇都不知道。
她从系统取出奶粉,喂了婴儿之后,不理会朱嬷嬷诧异的眼光,道:“帮我梳妆打扮,我要去找轩辕承镇。”
朱嬷嬷担忧地道:“但是听闻王爷自从伤了腿之后,性子喜怒无常,脾气变得很坏,您又才伤了清公主,怕不怕他会下令处置您?还是先等等,老奴还有些银子,明日去雇个奶娘,自己先养着。”
林绘怡道:“他双腿残疾,或许这辈子都再生不出孩子了,那这孩子就是他唯一的血脉,他当爹的不要负责任?我还自己藏起来抚养,我傻吗?”
“这道理是这个道理……”
“别啰嗦,我不会弄这些头发。”林绘怡坐下来,命令着,语气却温和了许多。
“您才生完孩子,怎么能到处……”
“嬷嬷!”林绘怡皱起眉头。
朱嬷嬷只得闭嘴过来帮她梳妆打扮。
一番脂粉晕染掩去了苍白的气息,朱唇淡红,眉目清远,星眸琼鼻,原主的容貌漂亮得很,就是缺了点霸气。
和她原先的容貌有七八分的相似,就是差了那点张狂的霸气。
“王妃多好看啊。”朱嬷嬷赞赏。
林绘怡不说话,抱着婴儿便出去了,朱嬷嬷想跟随,林绘怡不许她跟着,让她回去好生休息,这些日子,朱嬷嬷很辛苦。
凭着原主的记忆,她来到桓王轩辕承镇居住的斩月居。
门口有人进进出出,听到清公主的声音,清公主竟然被送回来斩月居了。
“阿弘,我真没想到她会伤我,那孩子我瞧了一眼,跟方莫长得一模一样,是个野种,你还是快些下令处置了,免得被人瞧见,你的名声就没了。”
“卫大人!”低沉慵懒的声音响起,“把冷氏杀了,尸体好生安葬,对外宣称王妃半个月前便诞下一子,经滴血验亲,确定是本王的血脉,其余的叫府中的人一律闭嘴,谁多言一句,杖杀!”
一句杖杀,如此的轻飘飘,仿佛人命在他眼里如草芥一般。
清公主急了,“阿弘,那孩子断不能留,会成为你的笑柄的。”
“无所谓!”那声音似乎更慵懒了些,带着漫不经心的淡冷。
“你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委屈自己。”清公主声音哽咽。
“废人一个,有什么委屈?”
林绘怡抱着孩子,大步进去,到了廊下侍卫急忙拦下,林绘怡冷冷地道:“我要见轩辕承镇!”
林绘怡清冷的声音传了进去,清公主竟是急得要下地,“拦下她,杀了她!”
王府家臣卫大人走了出来,见林绘怡抱着孩子过来,那孩子在襁褓之中,瞧不出面容,他蹙眉,“王妃刚生完孩子,怎么就出来见风了?快些回去吧。”
林绘怡慢慢地上了石阶,“回去等死吗?”
“王妃何出此言?”卫大人一怔。
“我都听到你了,轩辕承镇说要去母留子,没这么便宜的事,我丢了半条命帮他生了孩儿,他却要杀我?我倒是要问问他,他双腿残疾了,是不是连良心都没了?”
“大胆!”卫大人顿时变脸,冷冷怒斥,“你快回去,休得在这里装疯卖傻!”
林绘怡又往前逼了一步,“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他腿残了,走不动,只好由我来找他。”
“你……”卫大人听她三番四次说王爷的腿残疾,大怒,竟伸手便要抓她拽走。
“让她进来!”里头,传出了阴冷嗜血的声音,似裹挟着杀气,扑面而来。
卫大人撤了手,眉目垂下,“王妃这是找死。”
林绘怡却不管他,抱着婴儿大步进去。
踏进正厅,对上一双残冷阴狠的眸子。
那是一张叫人近乎屏息的脸,俊美,邪狂,麦色肌肤上似笼着一层杀气,长发挽起一半,另外一般疏狂地垂下肩膀锦衣上,黑色的锦缎衣裳绣着亲王规格的四龙吐珠图案,耳朵上有一道伤口,蔓延至脖子,伤口丝毫不显得狰狞,但却无端为他增添了一份阴狂。
“你还敢来?撵出去!”清公主半躺在贵妃榻上,折了的手包扎住,急急地道。
林绘怡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贱人闭嘴!”
“你敢称呼本公主为贱人?你不要命了!”清公主气急败坏。
林绘怡没管她,走到了轩辕承镇的面前,对他眼底的残冷阴狠视若无睹,只看了一眼他的双腿,双腿上衣衫流畅,便坐着也叫人觉得双腿修长。
“看够了吗?”轩辕承镇的声音阴沉响起,一点都不像方才听到的慵懒。
林绘怡踢来一张椅子,坐在了他的面前,把手中婴儿放在了他的腿上,“这是你的儿子,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这是事实。”
南宫墨的眸子垂了一下,瞧那孩子一眼,孩子还在熟睡中,呼吸轻轻,稚嫩的面容纯如天使。
“卫大人,把孩子抱走。”轩辕承镇说着,淡淡地看了清公主一眼,眸光显得特别的温和,但是清公主却陡然煞白了脸。
卫大人要过来抱孩子的时候,林绘怡一手抢抱了回来,看着轩辕承镇,“要不要滴血验亲?要不要再查查这孩子是不是你的血脉?”
卫大人已经看到孩子的面容了,顷刻红了眼睛,是王爷的孩子,酷似王爷啊。
真好,真好,王爷留后了。
南宫墨弯唇嘴角形成一朵冷笑,“是不是本王的孩子,本王都打算留下,也打算杀了你。”
林绘怡盯着他的眼睛,仿佛是丝毫不惧,“我死,孩子死,我活,孩子才能活。”
“是吗?”轩辕承镇笑了起来,却随即丢出了一把匕首,“本王成全你,杀了这孩子。”
“王爷!”卫大人急了,忙地上前阻拦,“这孩子五官和您一模一样,是您的孩子。”
“当娘的都心狠,本王无所谓。”轩辕承镇漫笑了一声,眸子却异常锐利地盯着林绘怡,“来,给本王看看你有多大的决心与这孩子同生共死。”
林绘怡拿起匕首,看着他,“你非杀我不可?”
“没错,你非死不可。”轩辕承镇口出残冷的话。
林绘怡笑了,“好,我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不能白白送人,那就让他陪我去死吧。”
指尖染了灵力贯穿匕首,倏然扬起,狠狠地插向了婴儿的心脏。
“不可!”卫大人惊叫一声,想去夺匕首,但林绘怡下手太狠,速度很快,他只能以手掌抵住婴儿的心脏,匕首顷刻刺穿了卫大人的手掌。
血流如注。
林绘怡以灵力贯穿匕首,匕首是不会伤了孩子,只是换做卫大人的手,则不一样。
但卫大人不知道,情急之下,只能伸手去挡。
卫大人马上拿了匕首,顾不得手掌流血,跪下悲声道:“王爷!”
南宫墨也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似笑非笑地勾唇看着林绘怡,“好,够狠,是心狠手辣的丞相之女,本王饶你一命,你活着,本王才能好好地跟丞相算这废腿的账。”
他眼底狠毒半点没褪,却说出了如此云淡风轻的话。
丞相,废腿的账,林绘怡仿佛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里头,还藏着许多阴谋,朝堂上的权力阴谋。
阿弘,杀了她,才能让冷丞相心痛。”清公主狠狠地道。
“不着急,本王可以慢慢地跟他们玩,”轩辕承镇凉薄地笑了起来,“卫大人,把王妃安置在斩月居侧园,好让她随时可以尽王妃的职责伺候本王。”
“阿弘……”清公主又急了起来,“万万不可,她如果存了歹心,只怕会对你不利。”
“不妨,本王若有个不测,王妃殉葬岂不是正合适了吗?”轩辕承镇身子稍稍前倾,俊美的眉目就在林绘怡的面前,透着阴冷嗜血的气息,“你说对不对?本王的好王妃。”
“一屋子变态。”林绘怡抱着孩子站起来,转身出去,丢下这句话。
不管如何,她不愿意在住在废院里,那地方阴暗潮湿,不适合抚养新生儿。
搬家很容易,本来原主就没多少东西,几件衣裳,几件首饰,叫朱嬷嬷一人搬过来就行。
原主的陪嫁很多,但是轩辕承镇出征之后,全部都被清公主控制。
侧园和正院相邻,所以,她和轩辕承镇是一墙之隔。
朱嬷嬷简直不能相信王妃可以搬到斩月居。
这是不是意味着王妃重新受宠了?
朱嬷嬷是陪嫁过来的嬷嬷,连同一道陪嫁来的还有两名侍女,如今被打发到厨房里做粗活儿。
朱嬷嬷马上便建议王妃把她们召回来,在身边伺候。
林绘怡脑子里顿时有些记忆涌进,是原主的记忆,眸色变得冰冷。
冷丞相把原主嫁给轩辕承镇,是让她过来做细作的,那两名侍女分别叫文竹和文兰,也是受过培训的,琴棋书画,武功骑射无一不精。
只是没想到刚嫁过来,桓王便出征去了,期间清公主掌管王府之后,憎恨原主,便把她的人全部分派出去做粗活。
这两名侍女命令在身,只能隐忍,在厨房里做着粗活儿。
但是,原主在废院的这些日子,她们不曾接济过,也不曾帮过半点忙,怕的就是被清公主发现,然后把她们撵走。
两人被传回了斩月居,大喜过望,关了门便轻声对林绘怡道:“小姐,您可算从废院里出来了,还住进了斩月居,相爷的命令,我们可以执行了。”
林绘怡坐在正座上,瞧着她们欢喜的面容,“忘记什么相爷,忘记你们的命令,从今往后,我是你们唯一的主子,只需要听我的吩咐去做。”
两人对视了一眼,微怔。
文兰淡淡地道:“小姐,我们姐妹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相爷,如果小姐要背弃相爷,那相爷必须要知道。”
“没错,相爷才是我们的主子,小姐莫要以为搬进斩月居之后,就可以得到桓王的宠爱,成为名正言顺的桓王妃,为了一个男人,背叛相爷,小姐可知道下场会如何?”
林绘怡淡笑,眸光如电地看着她,“会如何?你说!”
“起码,相爷不会再让你留在桓王府,自然就当不了王妃。”文兰冷道。
“我可对这王妃之位稀罕得很呢。”林绘怡说。
“那小姐就应该要听相爷的话,把相爷叮嘱之事完成。”
林绘怡看着她,“那父亲最近有什么吩咐啊?”
文兰回头瞧了一眼,确定门关上了,才上前一步,从袖袋里取出了一个小纸包,递到了林绘怡的面前,“这是相爷给的药,小姐你要想个法子,放到桓王的饮食里。”
林绘怡取过来打开,是砒霜。
都残疾了,还要杀人?看来,原主这位父亲还真有这包天的野心啊。
又反过来想一下,轩辕承镇都废了,冷丞相还要杀了他,且是如此迫切地杀他,可见轩辕承镇是何等厉害的一个人。
“小姐会照做吧?”文兰看着她问道。
朱嬷嬷看了过来,有担忧之色,她不希望王妃这样做。
但想起相爷的手段,她不寒而栗。
林绘怡把药缓缓地包好,似笑非笑地道:“当然。”
文兰和文竹松了一口气,“小姐没忘记自己嫁过来的目的,那是最好不过。”
“你们先出去吧!”林绘怡敛住眼底的锋芒,道。
两人转身退了出去。
朱嬷嬷轻声道:“王妃,您真要这样做?”
林绘怡淡冷一笑,取出那砒霜丢在了痰盂里。
朱嬷嬷见状,松了一口气,笑了。
林绘怡知道她是希望自己成为真正的王妃,脱离以前的日子,所以,她一直称呼自己为王妃。
而文兰和文竹,则称呼她为小姐。
隔壁正院,卫大人进了房中,掀起帐幔,悄声道:“林绘怡从侍女手中拿了毒药,要对您下毒。”
黯淡的光芒,打在了轩辕承镇冰冷的脸上,“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吗?你还指望她对本王仁慈不成?”
卫大人很失望,“本以为诞下世子,她会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样或许还能留她一命。”
南宫墨凤眸细眯,玩味地道:“本王倒是要看看,她如何对本王下毒。”
“王爷放心,卑职会命人盯着她的。”卫大人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了一粒丹药,再端水过来,“王爷,该吃药了。”
南宫墨侧脸过去,淡淡地道:“不吃了,这药一点用处都没有,并不能缓解本王的痛楚。”
“王爷,这要才吃了十天,御医说还需要再吃三个月才会有效果。”卫大人劝道。
“丢了吧。”轩辕承镇慢慢地靠在贵妃榻上,眸光闪了闪,“对了,你去舜王府一趟,让四弟不要轻举妄动,他素来鲁莽,我怕他会逞匹夫之勇。”
“是,属下这就叫人去,”卫大人见他不吃药,只得把药放了回去,“那小世子就这么让她养着?此女心狠手辣,怕会以此要挟您。”
“她没这本事。”那孩子纵然是他的,也要挟不了他。
成亲当晚,他酩酊大醉,是否圆房,他至今还不清楚,但那婴儿他瞧了一眼,确实酷似他。
可那又如何?如果冷丞相以为可以用这孩子要挟他,实在是做春秋大梦。
“是!”卫大人虽然不放心,但王爷这么吩咐,也只能听他的。
今晚的天气格外的阴沉,稀零的春雨慢慢变急,偶尔夹杂着几声春雷,让本就沉闷的空气变得更加压抑起来。
远在郊外的一处空寂院落中,数十名身着黑衣的蒙面人手持着大刀,戒备的巡视着四周。
屋内,林绘怡害怕的缩在两个侍卫身后,在烛光的映照下,绝潋滟的容貌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然而那双本该充满灵动的美眸里面却是一片空洞,毫无任何光泽可言,再加上她那副缩头缩脑,极具害怕的痴傻神情,生生的毁了这幅如绢画般美艳的画面,倒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美丽躯壳站在这儿。
“可汗,你还可满意?”一道低沉且邪肆的声音从一个五官俊美的男人口中传来。
林绘怡那双痴傻无神的眸子立刻朝那个男人看去,两手不停的交错在胸前,害怕的叫了两声:“王……王爷,月……怡儿怕。”
“王爷为了大业竟然连自己的王妃都肯拱手送给本可汗,这份诚意,本可汗自然要收下。”坐在俊美男子对面的粗壮男子,摸着满脸的络腮胡子,淫笑而又毫不顾忌的看向躲在两个侍卫身后的林绘怡。
“顺便本王在告诉可汗一句,王妃如今可还是处子之身,只要可汗在这份盟约上签字,那王妃的第一次便是可汗的。”南宫轩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讥诮的朝林绘怡看去,却熟视无睹林绘怡眸中的害怕和畏惧。
一个痴傻且声名狼藉的女人,对他没有任何的用处。
反正她的清誉早已不在,他为何不利用她的美去换取一些对他有用处的东西呢?
塔克可汗听完之后便迅速的在盟约上签了字,签完便迫不及待的走到两个侍卫前,一把就将瑟瑟发抖的???绘怡抱在了怀中:“哈哈哈哈……小美人,今晚,本可汗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王……王,王爷,救,救,救怡儿……”林绘怡那娇小的身躯被粗壮的塔克可汗抱在怀中,动弹不得,只得用那双痴傻无神的眸光看向南宫轩,傻傻的求救着。
然而南宫轩却低下头,轻轻的饮了一口清茶,看也不看林绘怡一眼:“三日后,本王会派人去接王妃。”
“王……王……王爷。”塔克可汗抱着不断挣扎的林绘怡朝门外走去,而林绘怡虽然痴傻可是却也知道自己是王爷的女人,不能被其他男人这样抱着,挣扎中,直接用自己的手抓破了塔克可汗的脸。
塔克可汗毕竟是个蛮夷,“啪”的一巴掌,便重重的打在了林绘怡的脸上,直疼得林绘怡差点儿昏过去,嘴角也渗出了不少的血渍。
“可汗,王妃毕竟是中原的女人,哪里有你们逮人的女人受打,你这一巴掌再打下去,这王妃可就要香消玉殒了。”南宫轩站起身,笑着走到可汗跟前,拦住了可汗的动作。
随后转过身便将浑身颤栗的林绘怡搂入了怀中,十分温柔的替林绘怡擦去嘴角的血渍:“怡儿,你乖,三天后,本王便会接你回来,到时桃花苑的桃花正好也开了,本王就带你一个人去好吗?”
林绘怡缩在南宫轩的怀中,痴傻的神情中充满了害怕和恐惧,面对南宫轩如此温柔的轻哄,却仍旧摇了摇头:“不,不,怡儿不要离开王……王爷,不,不要。”
南宫轩轻皱了下眉头,继而再次耐心的哄道:“怡儿乖,等你回来之后,本王便在你房中陪你一个月,再也不去其他侍妾房中,也更是不会再让其他的侍妾欺负你,可好?”
“不,不要,怡儿,不要离开王爷。”说着林绘怡便用那双纤巧的小手拽紧了南宫轩的衣??,如同三岁的孩童,祈求父母不要将自己丢弃一般。
“你这么不听话,本王可是会生气的。”南宫轩微眯起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好似已经失去了仅有的耐心。
“怡儿乖,怡儿不要王爷生气,王爷不要将怡儿送走。”这一番话林绘怡说得极为痴傻,甚至是极为的恐惧,攥着南宫轩衣袖的手也格外的紧。
即便是痴傻了,性格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倔。
“夜寒,拿媚药来给她喝下。”南宫轩声音发狠,残忍的将林绘怡推出了自己的怀抱,更是无情的将林绘怡的双手扳开。
转过身便对着可汗说道:“可汗,若是王妃不听话,你只管给她喝下媚药就是,喝了媚药,她就什么都听你的,你想做什么都行,但是可千万不能动手打王妃,她毕竟是祈天国丞相之女,若是王妃伤痕累累的回来,本王也不好向丞相交代。”
可汗听完之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你们中原女人就是麻烦。”
尽管林绘怡一再的挣扎,可是夜寒却还是扒开林绘怡的嘴巴将媚药尽数的灌入到了林绘怡的嘴中。
“这媚药还要一会儿才会起作用,可汗千万不要太着急。”南宫轩对着塔克可汗嘱咐道。
而塔克可汗却早已迫不及待的将林绘怡扛在了肩上,迈着大步就走进了雨里。
“王……王爷……救怡儿。”林绘怡那凄楚且嘶哑的叫声,在这雨夜中显得格外的绝望和无助,好似临死前的最后"shen yin"一般。
南宫轩用手掏了掏耳朵,满脸的冷漠。
林绘怡,当年你背着南宫墨偷偷与本王来往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林绘怡被塔克可汗粗鲁的扔上马车后,塔克可汗便早已经迫不及待,这个曾经的祈天国美人他早已垂涎许久,却始终都没有机会,如今美人在怀,他又哪里能忍得住?
“啊……你这个女人竟然敢咬本可汗?”正在塔克可汗要扯下林绘怡身上那件薄薄的衣衫时,却是冷不定的被林绘怡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上的一块儿肉都要被林绘怡给咬掉下来了。
接受原主所有的记忆之后,林绘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原主的记忆,让她又恨又气。
她不知道该说这一切都是原主的虚荣心作祟,咎由自取。
还是该恨一下晋王那个彻头彻尾的大渣男,原本这两个人都是各取所需,一个看中对方的权势,一个看中了对方的美貌。
可是晋王这个大渣男,在原主被人劫走一夜之后,就觉得自己捡了只破鞋,厌恶,嫌弃也就罢了,竟然趁原主傻掉之后,还想要将原主送到另外一个男人床上,去换取他所谓的那一纸盟约。
这个大渣男简直可耻到了一定境界,在怎么样原主也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竟然把自己的老婆送去给其他的男人睡!
林绘怡差点儿就要破口大骂起来。
正在这时,帐帘被掀开,一道修长健硕的身姿在阳光的映衬下走了进来,金的光辉在那张银的面具上流淌着,泛着寒墨的冷意。
林绘怡看着来人,身子轻轻一动,身下便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昨晚的记忆便轰然的出现在林绘怡的脑海中。
一抹红晕迅速的爬上林绘怡的脸庞,放在棉被里的双手紧紧的握住,直让林绘怡抓狂,她怎么就那么倒霉,一穿越就碰上这样的事情。
“你嫁入晋王府三年,竟然还是完璧之身,真是让本王没有想到。”低沉浑厚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声音看似很淡,可是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慑之力,让人觉得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遏制住你的喉咙一般。
这个人,认识她,可是她不认识他啊……
自称本王,又带着银面具,林绘怡又一下想到昨晚她看见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
“轰”的一声,林绘怡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开一般。
竟然是他!曾经被她抛弃、背叛,被她故意引诱到辽城的三皇子,也就是如今人人畏惧的战神—邪王。
林绘怡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全身的每根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一阵阵寒意从脚底心窜上来。
连带着放在棉被里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她昨晚竟然鬼使神差的跑入了他的帐营中,落在了他的手上!
当初是她故意引诱他去的辽城,所以他才会毁容,从生死线上走回来,差一点儿成为废人。
如今……他早已不再是那个软弱,敦厚,任由她指挥的三皇子了,而是一个残忍、凶狠,令人闻风丧胆的邪王。
原主啊,你是死了一了百了,可是我造了什么孽啊,竟然要给你顶包,背黑锅。
三年的时间,她从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丞相府千金沦落为了人人可欺的贱妇。
但是三皇子却是从不受皇上宠爱,毁容的废人成为了战场上一只凶狠、人人畏惧的狼。
他仅仅用了三年不到的时间,便将边关年年侵犯我国的敌国歼灭干净,经历大大小小战役数百次,却从未输过。
他更是创造了单枪匹马独创敌国万人军营,砍下敌国将领头颅,全身而退的奇迹。
从此他战神的名号在边境传播开来,直令其他敌国闻风丧胆,不敢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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