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长歌墨南亭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将军太飒了》,由网络作家“李长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南亭听到这话,已经心痛到恍惚。又像回到了那时,他抱着李长歌以为她死了的时刻。墨南亭悠悠晃晃的走到李长歌身边,李长歌一惊,却见墨南亭抓着她的手腕,男人的手抖动的厉害,像是受了什么巨大打击一般。他眸色悲痛,缓缓开口,“我只是很想知道,她知不知道,我倾心她、爱了她十五年,救我的那一刻,便开始了。”
墨南亭听到这话,已经心痛到恍惚。又像回到了那时,他抱着李长歌以为她死了的时刻。
墨南亭悠悠晃晃的走到李长歌身边,李长歌一惊,却见墨南亭抓着她的手腕,男人的手抖动的厉害,像是受了什么巨大打击一般。
他眸色悲痛,缓缓开口,“我只是很想知道,她知不知道,我倾心她、爱了她十五年,救我的那一刻,便开始了。”
“我想让她,知道。”墨南亭话说的极为沉重,声声颤抖,是李长歌从未见过的模样,隔着面具,两人就这般对望着。
李长歌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最终,她离了几步,说道,“更深露重,明日还有军事,王爷也早些休息去吧,属下告退。”
翌日战场。
战事是最为关键的登城时刻,过了这座城墙,远长城就被收回了!
想到城中百姓被俘整月,必定凄苦不已,身上已经重伤不已的李长歌,还是飞快而上的策马,去往了攻城处。
远在后方的墨南亭看到她身上的伤,还冲在最前端,担心不已,也跟着战士策马而去。刘问心看了一惊,这摄政王可是朝帝城贵人,万一战场出个什么事,谁都不好说话。
战场上,李长歌看到墨南亭也是一惊,但她并没有多少心思在乎墨南亭,这也是她对墨南亭的信任。
她相信,他知道这是战场。有横云破空的箭飞来,墨南亭甚至在李长歌前侧挥兵抵挡,李长歌的目光上望,城墙上有一处的攀爬士兵正快到突破口,她飞身而上,忽然剑雨飞过身侧。
面具被打碎,她束着的发也散开,士兵们还有诧异她是女子的时刻,她已纵身在城墙之上,攻城,赢了!
刚才箭刮过她的脸,现在血丝渗出。她低头望向墨南亭,两人对望,不言而喻的默契。墨南亭喊道,“破城门!”
随着敌军战旗的倒落,这场战,结束了。
李长歌缓缓抬起头,仰头看着漫天黄沙。苍白渗着血的脸上带着骄傲的笑容。“爹爹、兄长……我没给我们李家丢脸。”
墨南亭快步过来,拉着她,“走,脸上的伤,要快些止住。”
这个时候,李长歌看着他,一副不动的模样,墨南亭看着她触目惊心的脸,心疼不已,急道,“长歌!”
“你早就知道是我,对么。”墨南亭不解,她这个时候怎么还问这个,于是极快的回答道,“对,我早就知道了,瞒着是你说不想见到我,我不想你苦恼,好了,我们现在去处理脸上的伤。”
李长歌很久未见过墨南亭这般模样,眼神里都透着急虑,似乎伤是落在自己身上的一般。墨南亭这般模样,自己的记忆里,还是幼时。她爱与人武打,总是受伤,他便会这么看着自己。
现在他也是这么望着她,他自己身上的箭伤,倒是一点不在乎的模样,眼睛可以说是一直盯着李长歌。
包扎好,上好药后,李长歌坐着抬头,两人视线相撞,墨南亭缓缓蹲跪下,在李长歌一旁,她跟着低下头,墨南亭喃喃道,“长歌,我们赢了,边关一战,敌军降了。”
看着墨南亭,李长歌不知该说什么,她徒然想着,曾经自己与墨南亭那般的好,怎么到头来,两人落得个这般相顾无言。
这时,许重光前来,正在门口,看见李长歌未带面具,战场上的事他自然是已经知道了,三人相碰,空气中竟然透着一丝诡异的气息。
李长歌先开了口,开心喊道,“重光,我赢了。”
听着李长歌喊许重光的声音,情绪是那样的轻快,墨南亭心中绞痛。
许重光过门而进,墨南亭主动退到一侧的让了位,许重光也不觉诧异墨南亭的行为,他抚上李长歌的脸侧,“赢了,到底苦了你了,这脸上的疤,也不知能不能好。”
李长歌灿烂一笑,有些玩闹语气的说着,“有这疤,你难道就不喜欢我了么。”
许重光被她这语气无赖到,笑着摇头念道,“你啊。”
一旁的墨南亭再看不下去,匆匆的出了门,甚至站不稳的哐当撞了一下门。
人走远后,李长歌望着门口,许重光握着她的手,看着她些许失神的模样,“你终究是放不下他。”
“放不下,也不愿再拿起,重光……对不起……”李长歌说着,有清泪落下。
许重光为她拂了泪,说道,“没关系,我等你,如今边关已胜。整顿几日,大军便要回朝帝城中,你假死的消息,想必也能就此揭过。”
李长歌看向许重光,良久才开口:“他的头发……”
许重光看着李长歌这般模样,只得答道:“听说是你尸身运回城的那天,他知道后,抱着那假尸身,竟是一夕白了头。”
“他是因我而白的头?!”
李长歌只觉得这些事,越发的理不清了。
另一边,墨南亭依旧是站在城墙上,城中大胜,此刻人来人往的百姓领着食物,边关的风,似乎都因为胜利,温和了许多,只剩他的心,满目苍凉。
有叶笛声缓缓起,小时候,李长歌喜练武,每次他都在一侧拾起一片叶子,在一旁吹着笛子,等着她,最后她都会开心的朝自己奔过来。
李长歌确实来了,她循着她熟悉的笛声走上了城墙。
边关连日的黄沙,大胜那日才出的太阳,而现在已是近黄昏之际,橘黄色的余晖晕染里,两人视线撞上,双双对望,似乎经年已久的再未如此平静过。
李长歌看着墨南亭,良久后缓声开口,“你的头发,可有找太医问过。”
墨南亭与她对望着,李长歌现在是越发的瘦了,曾经那个每日嬉闹在自己身边,开开心心的她,好像很久再没有见到过了。
他没有很快的回答李长歌的问题,现在的墨南亭只觉得,和李长歌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像是偷来的一般。
他将自己身上的披肩披到李长歌肩前,“你越发的瘦了,回朝帝城后,得要好好养一段时间。”
李长歌微微抬头望着他,她多年爱慕的人,边关的风丝毫没摧残他的容颜,反而徒添韵味,这黄昏的光,照的他更加眉目俊朗,挺秀的身材站在自己面前,为她抵挡着这呼啸的风,一头白发侧扬,仿佛天人一般。
李长歌起手抚上了墨南亭的发,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墨南亭微李垂着眸,说道,“这是我留给自己的惩罚,长歌,我心有愧。”
最后四个字,他声音沉重。
他有愧,每次见到李长歌,她都觉得分外愧疚,自己明明那么爱李长歌,到头来,什么都没为她做过,还给她带来了这一身的病痛……
李长歌仿佛已是淡然,她该失去的已经都失去了,她轻轻摇着头,说道:“何必再谈什么愧疚,都过去了。”
墨南亭听到李长歌的话,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长歌,再给我一次机会,回朝帝城,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这个罪人,向你赎罪,好不好?”
他目光炽热的望着李长歌,十五年未明了的心意,一次次加深的误会,而让他和李长歌错过,这趟战场,更加让墨南亭觉得,自己不能失去了李长歌。
那日在战场,无人知他的心有多么紧张,他想、便是让自己挡在她面前死,也好过让自己看她受伤。
那是自己爱了十五年之人啊,一朝一夕的陪伴,每一侧眸都是她在身侧的相随,自小到大,墨南亭的目光所及处都有李长歌。
李长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握扰了心神,她看着墨南亭,光肆意的撒在男人脸上,照的他的神色是那般虔诚,是一如她记忆里墨南亭的模样。
她闭眸不愿再看,不动声色的挣脱了他的手。
“我已经答应重光,向圣上洗刷了我李家的冤屈后,便随着他去岭南。”
墨南亭其实不是没想过这个结果,许重光倾心李长歌,他一直知道,在战场上想必也是许重光救了她,多亏了许重光,她还活着……墨南亭明白自己无法太奢求什么结果了。
但是真的听到这个结果后,他却还是痛的呼吸不来,手微微发着抖,仍是说道:“也好……也好,岭南风光极好,想必也是养人,你的身子……也能好起来些。”话毕,他只觉得自己是在安慰自己,他已近被她的话击的快要站不稳倒下。
李长歌将肩上的披肩拿下还给墨南亭,和着这照的人目眩神晕的余晖,她最后再望了一眼墨南亭,然后转身道:“和离书上已写,解冤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愿君余生顺意,再遇良人。”
那日后,墨南亭和李长歌再没见过,两人似乎各自默契的有意避嫌。大军便要启程回朝帝城了。
另一边的朝帝城中,边关的战时也传的极快,城中百姓接二连三的传着:“边关战事平了!听说是位女将军带着打赢的!”“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是啊,女将军过两日便要回朝帝城了!”
“而且听说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是摄政王妃。”
“什么?王妃不是死了吗!”
“没死,又被救活了,如果她死了,这一战还不一定能赢,真是太好了!”
酒馆高楼中,温长锦听着这些话,手紧抓着锦帕,恨的直咬牙。
怎么会这样,李长歌没有死?!她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而既然李长歌没有死,很快还要回京……想到这,她心里做了决定,转身便回了丞相府。
大军连日回朝帝城,路上由于身子弱,许重光坐的马车,而李长歌又因这几仗受了太多伤,也跟着许重光待在马车中。
许重光看着她越想越紧蹙的眉,抬手抚平,他说道:“温长锦此人心思狠毒,我怕这件事估计有她让温丞相偷天换日的可能,回朝帝城后,要小心此人。”
李长歌往许重光身上靠了靠,许重光的脸容极其清秀,人是书生气的斯斯文文,面容如雪一般的白,可是雪白之外,却又焕发着极为清润柔和的光彩,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靠着许重光,她总觉得分外心神宁静。
不日,大军凯旋的回到了朝帝城,看着满城迎接的人,熟悉的朝帝城,李长歌眼眶微红,第一时间,她便奔赴回了将军府。
他和她的新婚夜,他却一-字-句,全然是别的女人。
可是,怎么会是这样的?
她爱慕多年的墨南亭,不该如此厌恶她的。
才初冬,朝帝城便已经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摄政王府内,李长歌穿着红色的喜袍,坐在铺满花生红枣的喜床边,拿惯了刀剑的一双手生平第-次紧张得瑟瑟发抖。
红烛燃尽,她才终于等来了自己的新郎。
头顶上的喜帕被人粗暴掀开,她欣喜掀眸,便对视上墨南亭凉薄如水的眸子。
“将军府的千金可真是好手段,兄长尸骨未寒,便可以敲锣打鼓登我摄政王府的门]。
李长歌瞳孔一震,似乎不敢相信墨南亭会对她说出这般无情的话来。
“这是我兄长的遗愿,也是陛下的旨意,我没有选择。”
在她二十岁生辰这日,她收到了两道圣旨。
-道是她的兄长李子承战死沙场,为表彰他的英勇,特追封他为护国大将军。
另一道,便是将她指婚给当今摄政王墨南亭为王妃,只因这是护国将军的唯一心愿。
将军已死,将军府又能辉煌多久,他知道自己的妹妹爱慕墨南亭多年,所以才会将自己最不舍的人,托付给当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不等她占上风太久,墨南亭已经伸手将她推开,转而将温长锦护在了自己怀里。
再次看向她的眼神,也充满了凌厉和厌恶。
“别在这里发疯!”
她戚戚然掀眸,眼里却带了一丝期望。
“墨南亭,当年在战场上救下你的人,分明是我。”
墨南亭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李长歌,厚颜无耻也要有个限度。当年若不是长锦将我救下,你又如何还能成为堂堂摄政王妃?即便她生性柔弱,却也不是你可以欺辱的。”
她声音带了几分颤抖:“你忘了吗?是我在雪地里翻了几千具尸体找到的你,也是我骑马……”
他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够了,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自己贪玩,从马背上跌落下来摔断了腿,在将军府休养了大半年,试问你一个弱女子,如何拖着伤腿找到我又将我带回来?”
当初她未经陛下允许,女扮男装替父亲与哥哥同上战场,遂编造一个自己腿伤在家中休养的谎言。
可是如今当着温长锦,她断然不能将真相说出来。
否则,这是欺君的大罪!
更何况,此时此刻,墨南亭一颗心早已全然扑在温长锦身上,纵然事实如此,她又能怎么办呢。
这一次的较量,依旧以李长歌失败收尾。
回到王府的李长歌坐在窗前,流了一整夜的泪。
这一生,她只流过三次泪。
一次是得知哥哥的死讯,另外两次竟然都是因为墨南亭。
在墨南亭战败的那个雪夜,为了找到他,她的十个手指被划得血肉模糊。可是这些她浑然不在意,她只要找到他,她就什么都不顾了。
从尸体中看到他脸的那一刻,她激动得热泪盈眶,她紧紧的将他搂在怀里,用自己的温度温暖他。
她想,上天是眷顾她的,才会让她在那么多的尸体中找到他。
可如今,上天不再眷顾于她。
是夜,墨南亭忽然出现在她的身边。
他携着雨雪而来,眸中盛满了喷薄的怒火。
“李长歌!今日你宴会上强压长锦一头还不够!竟还要和祖母乱嚼舌根,引得祖母把长锦叫来,罚她在雪地跪了两个时辰!”
“你知不知道,长锦身体本就虚弱,这两个时辰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李长歌亭亭站在他的跟前,眼神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涟漪,“我从未做过你说的这些事情。”
她回去的确和祖母请了安,可,只是请安而已,其他的,她未置一词。
但她已不愿多解释,她知道,有些事,从一开始错了,就全都错了。
墨南亭怒意却仍然未减,“你可知我此番来是为何?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若再敢惹长锦一分,我必要了你的命!”
李长歌目光直视着他,“所以呢,你要杀了我吗?”
头到尾,他都瞧不上她,还有她的家人。
她和整个将军府,或许,整个天下,在他心里,都抵不过一个温长锦。
她心头像被万箭刺痛,还要说些什么,突然侍卫来报:“王爷,不好了,温姑娘前日感染风寒,喝了药不见好,现如今又吐血了。”
“什么?!”墨南亭猛地站起身来,“传话给丞相府,我马上过去!”
说罢,他一把推开站在他面前的李长歌,快步朝外走去,脸上的急切和思念禁书写在了脸上。
他用的力极大,李长歌本就毫无防备,被他一把推倒在地上,额头撞上书桌边角,顷刻间,血流如注。
似乎听到呼痛声,墨南亭脚步微顿,微微侧身看了一眼,见到摔倒在地的李长歌,只怔了一瞬,而后,便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回过身去。
“把皇兄前年赏赐的千年人参拿出来,我要带去丞相府。”
“是,王爷。”
他的脚步越行越远,李长歌伏在满是血的地上,心如死灰。
李长歌额头上破了一个很大的伤口,连太医赶过来看到那口子,都觉触目惊心。
她却从头到尾平静得可怕。
她本就在战场上长大,受过刀砍,扛过箭伤,这点伤口,于她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唯一觉得痛的,只是那颗错负多年的心罢了。
之后的日子,墨南亭甚少回府。
偶尔,她也会从下人口中,听到一些关于墨南亭的消息。
譬如温长锦不想喝药,他便派人搜集了整个朝帝城的甜点,明明自己不喜甜,却也一个个的尝下去,只为给她找到最好的下药甜点。
又譬如他为了哄温长锦开心,命人从城外引了温泉灌溉荷花,硬是在三月天里,让温长锦看到了满墨的荷花。
再譬如温长锦看上一架焦尾琴,他便不惜花高于市场十倍的价格,将其买下送到她的手中。
类似种种,如今满城皆知,摄政王心中早有佳人,王府里的那位王妃,不过是形容虚设。
丫鬟禾丽几乎是日复一日,看着自家纵马驰骋,恣意明媚的王妃,眸子里的光亮一点一点的黯淡无光。
她拉住李长歌的手,哽咽出声,“王妃,我们回将军府吧,我们离开这儿,重新回将军府好不好?”
李长歌摸了摸禾丽的脸,“我和他是陛下赐婚,怎能说回去就回去。”
这也是为何墨南亭虽给了她休书,却无法真正休了她。
他不过是用休书来狠狠羞辱她,可两人谁都清楚,陛下亲自下旨,又岂能轻易转圜?这也是他恨极了她的原因。
有她在,温长锦便永远不可能进门。
禾丽哭出声,“那您要怎么办?”
李长歌苦涩一笑,还能怎么办。
她这一生,大抵也就这样了。
再一次见到墨南亭,已经是三日后。
重阳日陛下下达了旨意,皇亲贵胄皆要进宫赴宴。
她换好衣服上了马车,墨南亭才姗姗来迟。
帘子拉开,她对视上他清冷的目光,只是下一刻,他便摔下帘子独自骑马先行离去。
“东施效颦!”
一开始她还不明白墨南亭为何突然发火,直到宴会上温长锦出现,她才恍然大悟。
今日的她梳着和李长歌相似的发髻,连簪的头花,都美得如出一辙。
平日里李长歌并不爱打扮,对发髻和穿衣更是没有钻研,却不知为何她的丫鬟给她的穿戴,会和温长锦如此相似。
她转过身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丫鬟禾丽,禾丽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王妃,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听说王爷钟情温家小姐,所以便自作主张给您梳了她平日的发髻,您处罚奴婢吧!”
原来如此,他定是以为自己是为了获得他的青睐,才故意如此。
李长歌扶起禾丽,“你也是为我好,我怎么会怪你。下次记住,不要再如此便罢了。”
墨南亭心中没有她,她再怎么装扮,也是徒劳。
宴会开始,他坐在李长歌的身边,眼神却没有从温长锦身上挪开半分。
两人隔空相望,眼神缱绻,把她衬托得如同一个路人。
琴声悠扬,众人赞不绝口,她听着却只觉得刺耳。
不知是谁开了口。
是一窍不通。
温长锦这样做,不是故意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吗?
李长歌冷冷一笑,看向温长锦,不卑不亢道:“温姑娘,我琴技难登大雅之堂,你还是另找人选吧。”
温长锦笑了笑:“王妃太谦虚了,将军夫人曾经是朝帝城的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身为她的女儿,怎么会不懂琴呢?还是说,王妃不愿意与我同奏?”
墨南亭目光柔柔看向温长锦,“你琴艺出神入化,她一介粗人,如何能与你相比,你还是另择人选吧。”
表面上他是为她解围,可话里之意,句句都在偏向温长锦。
见到墨南亭开口,温长锦这才满脸羞涩的退下:“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另寻人选……”
“不必了。”李长歌忽然出声,打断了温长锦的话:“温姑娘盛情难却,我只好奉陪。”
众人听到她应下温长锦的邀约,视线不由得纷纷朝她望了过来。
“都说摄政王妃是将门之后,原以为长相不尽如人意才会遭到王爷冷落,没想到今日一见,容貌竟然不逊色于丞相千金呢。”
“是啊,只是传闻她可从来不擅长乐器和女红,与京城第一才女合奏,不是自取其辱吗?”
李长歌无视那些闲言碎语,只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古琴,朝温长锦微微颔首:“不知温姑娘要弹的,是哪首曲子?”
温长锦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才回答道:“便弹《雁落平沙》吧。”
一直沉默不厌的墨南亭,终于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来,他冷冷看着李长歌:“装扮上东施效颦便罢了,如今还想班门弄斧卖弄自己不入流的琴技?你不在意自己的脸面,摄政王府可丢不起这个人。”
从头到尾,他都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是啊,在他的眼里,她是一个只会在战场上喊打喊杀的粗鄙女子,怎么配与温长锦相提并论。
可若不是她那双舞刀弄剑的手,又如何翻开成千上百具尸体找到他,将他从雪地里救出来。
李长歌没有回应他的话,只转身看向温长锦,神色淡漠。
“温姑娘,请。”
温长锦调试好焦尾琴,莞尔一笑:“那我便开始了。”
话音落下,她伸出纤纤玉手勾动琴弦,轻扬动听的琴声瞬间响起,宛若天籁,听得众人皆是一惊。
悠扬的琴声,实在震撼人心,众人都听得有些入迷,不禁发出赞叹。
“不愧是朝帝城第一才女,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如此高超的琴技,只怕这个摄政王王妃要碰壁了。
李长歌不动声色,眼看着众人沉醉琴声之际,飞速的拨动琴弦,刹那间气势磅礴的琴声倾泻而出。
那琴声如万马奔腾,又似平地惊雷,将所有人的情绪都拉到她的琴声里。
众人仿佛看到了长河落日圆的壮观景象,又好似看到了杀气腾腾的战场,她高扬的曲调,生生把温长锦的琴音压得微不可闻。
一曲完毕,众人都还沉浸在她的琴音里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好!”,大家才惊醒,然后爆发如雷的掌声。
“没想到王妃琴艺如此高超,比起丞相千金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琴音,在下实在佩服!”
高下立见,大家纷纷朝李长歌投来惊艳的眼神。
而对面的温长锦,到底是名门闺秀,虽然脸色有片刻的苍白,只一瞬便又恢复一往的端庄。
“王妃好琴艺。”
她淡然福了福身子,和众人道谢后,才在墨南亭身边坐下。
只是,身边的墨南亭深幽一般的眸子暗芒流转,“你可真是好手段好心机啊。”
李长歌心中一痛:“我从未想过和她争。”
如果不是温长锦咄咄逼人,将她过世的母亲拉出来羞辱,她何必在这种场面出风头。
他并没有继续发难,因为在看到温长锦捏着帕子,泪眼朦胧的离席后,他也立刻跟着出了门。
宴会结束,她也一直没有等来墨南亭的身影。
从方才入席到刚才,温长锦的眼神,分明有好几次都落在她的身上。
果然,下一刻,她便看到温长锦笑语嫣然的走到她的面前,温柔开口。
“不知王妃是否赏脸,陪我演奏一曲?”
在场的人皆知,李长歌出自将门之家,又自幼丧母,由父亲和哥哥带上战场抚养长大。
弄刀弄枪她不在话下,可琴棋书画和女红她可是一窍不通。
温长锦这样做,不是故意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吗?
李长歌冷冷一笑,看向温长锦,不卑不亢道:“温姑娘,我琴技难登大雅之堂,你还是另找人选吧。”
温长锦笑了笑:“王妃太谦虚了,将军夫人曾经是朝帝城的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身为她的女儿,怎么会不懂琴呢?还是说,王妃不愿意与我同奏?”
墨南亭目光柔柔看向温长锦,“你琴艺出神入化,她一介粗人,如何能与你相比,你还是另择人选吧。”
表面上他是为她解围,可话里之意,句句都在偏向温长锦。
见到墨南亭开口,温长锦这才满脸羞涩的退下:“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另寻人选……”
“不必了。”李长歌忽然出声,打断了温长锦的话:“温姑娘盛情难却,我只好奉陪。”
众人听到她应下温长锦的邀约,视线不由得纷纷朝她望了过来。
“都说摄政王妃是将门之后,原以为长相不尽如人意才会遭到王爷冷落,没想到今日一见,容貌竟然不逊色于丞相千金呢。”
“是啊,只是传闻她可从来不擅长乐器和女红,与京城第一才女合奏,不是自取其辱吗?”
李长歌无视那些闲言碎语,只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古琴,朝温长锦微微颔首:“不知温姑娘要弹的,是哪首曲子?”
温长锦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才回答道:“便弹《雁落平沙》吧。”
一直沉默不厌的墨南亭,终于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来,他冷冷看着李长歌:“装扮上东施效颦便罢了,如今还想班门弄斧卖弄自己不入流的琴技?你不在意自己的脸面,摄政王府可丢不起这个人。”
从头到尾,他都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是啊,在他的眼里,她是一个只会在战场上喊打喊杀的粗鄙女子,怎么配与温长锦相提并论。
可若不是她那双舞刀弄剑的手,又如何翻开成千上百具尸体找到他,将他从雪地里救出来。
李长歌没有回应他的话,只转身看向温长锦,神色淡漠。
“温姑娘,请。”
温长锦调试好焦尾琴,莞尔一笑:“那我便开始了。”
话音落下,她伸出纤纤玉手勾动琴弦,轻扬动听的琴声瞬间响起,宛若天籁,听得众人皆是一惊。
悠扬的琴声,实在震撼人心,众人都听得有些入迷,不禁发出赞叹。
“不愧是朝帝城第一才女,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如此高超的琴技,只怕这个摄政王王妃要碰壁了。
李长歌不动声色,眼看着众人沉醉琴声之际,飞速的拨动琴弦,刹那间气势磅礴的琴声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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