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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李金桂重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皇上将话题转移到我身上:“近日来,朝中有位大理寺寺正名李卫,办事甚是得力,朕有意升他去兵部任职。你二人都姓李,又是出自同乡,可有什么亲缘关系吗?”
我如实相告:“不瞒皇上,李卫大人是照料臣妾的太医李湛的胞弟,当年臣妾在行宫时,以李湛是同乡,照顾臣妾生产,又调养臣妾与弘历的身子至今,臣妾微时感念其助力,认他做了义弟。如今他弟弟为皇上尽忠,臣妾也为他高兴。”
皇上早知此事,抚掌笑道:“你姐弟三人如此得力,又出自同乡,合该是一家人。既如此,朕会再赐你一份荣耀。”
皇上晚上到景仁宫与皇后商议,第二日便公布,春禧殿李氏温良毓秀,宜册为和妃,移居启祥宫。大理寺李卫为和妃之族弟,升兵部侍郎,李氏一族抬旗为汉族包衣,是为李佳氏。春禧殿芙常在封贵人,随和妃移居启祥宫。
相比“顺”这个含有敲打之意的封号,“和”一字听上去相似,但寓意显然更好:和睦、谦顺,为皇上解忧,结六宫之好。这是皇上对我的评价,需要六宫记住此事。
直白公布我与李卫的关系,并为我抬旗,是因为皇上此刻需要为四阿哥提供有力的母族,更需要有人为他心爱的莞嫔挡住皇后的攻势。
抬旗、挪宫、改封号声势浩大,但显然是为了让前朝更易接受甄嬛回宫而打的排头战。
我的晋封匆匆地完成,甄嬛则获得了更大的荣宠:封熹妃、抬入镶黄旗钮祜禄氏、赐居永寿宫。
我并不在意皇上拿我当挡箭牌的做法,左右是获得了实打实的利益。
而且,这证明了皇上起码在表面上对我们母子的重视,我再也不是那个别人可以随意毒害儿子的不起眼低位妃嫔。
封熹妃的旨意还没传到甘露寺,戏剧性的事情发生了。
果郡王大难不死,竟一路攀援回到了京城!
阖宫大喜劫后余生之时,不知甄嬛心中是怎样悲痛。为了他排除万难回到宫中,却永远错失了与他相守的机会。
皇上浑然不知,为使熹妃回宫增添荣光,点了果郡王作册封使。
也许已与甄嬛互诉衷肠,也许是未知真相却仍旧选择守护她,总之,熹妃回宫当天,果郡王宣读册封圣旨,眼底是遮不住的乌青憔悴。
这并非我在意的事。如今我已是和妃李佳氏,四阿哥生母,前朝有得力的臣子支持,后宫中有协理六宫之权。
我终于有了入局博弈的资本。
不久后,安嫔早产,九死一生诞下一位小公主,此生有了依靠。
皇上以她生育有功,赐封号“敏”,小公主为瑾宁公主。
而敏嫔当日早产,乃是受宫人冲撞,查下去果不其然查到祺嫔,还是奔着母女俱亡去的。
祺嫔推出贴身侍婢顶罪,皇上却还是气得险些要摘了她的封号,是皇后劝阻才免于重罚,但仍然降她为贵人,禁足三个月,又在前朝把瓜尔佳氏的父亲狠狠斥了几顿。
瑾宁公主极为体弱,敏嫔忙于照料自己的心肝肉,一时间无暇他顾。
当然,公主的孱弱与她额娘常年服用避子汤只怕脱不了干系,敏嫔不可能不恨皇后;若非熹妃回宫,占掉了四妃中最后一个空缺,以安陵容的恩宠,生下公主后未必不能封妃,这种始终被压一头的怨念,也并没有随着产女而消散。
她宫内燃香奢靡,连我在内的无孕女子都被欢宜香熏得头晕脑胀,更遑论莞嫔。
莞嫔也曾试过抱病不来,可华贵妃偏要捏着她搓磨。
年世兰的性子猖狂惯了,又极为善妒,皇上皇后明知如此,却仍留她管理六宫,甚至连太后也推说生病不理事,上意如此,看来是要捉年氏的错处。
春禧殿离寿康宫最近,为避免被年氏波及,也为更多地探听消息,我昼夜不分地在太后身边侍疾。
惠贵人也常来,然她毕竟是高门贵女,做不到像我这样事事亲力亲为,连夜间也宿在偏殿,时刻准备着侍奉。
我又叫弘历常来给太后请安,陪她说话,哄得床榻上的老人眉头舒展。
太后也知我有心寻求庇护,便以侍疾为由,免了我每日到翊坤宫请安。
华贵妃自然也懒得为难我,她的眼睛死死盯在莞嫔身上。
这日清晨,太后赐了补汤,叫我回宫好好歇上半天,今日有果郡王入宫侍疾。
我应允告退,却不敢怠慢,果郡王毕竟是男子,有些事不便做。
我回春禧殿浅睡上两个时辰,便炖了药膳,趁午食间到寿康宫奉菜。
此时正是烈日当头的时刻,我却在宫门口遇见一青绿身影,定睛一看,原是莞嫔的陪嫁侍女浣碧。
我素日与碎玉轩多有来往,此刻必不能放任不管,上前问:“浣碧,这是怎么了?”
浣碧神色焦急,道:“求贵人为奴婢通传太后,我家小主被华贵妃重罚长跪不起,恐损腹中龙裔啊!”她已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语气,说着,就要跪下给我叩头。
我刚想答话,余光见另一人从寿康宫内出来。
此人身姿风雅,面容俊秀,正是在太后处侍疾的果郡王。
等小福也学会了识字,能够给姐姐回信了,我们便从往来书信中得知,当初救下小福姐姐的人正是果郡王。
果郡王在王公子弟中素有风流之称,救风尘也并不是稀罕事。小福的姐姐却说,果郡王救下许多穷苦女子,却并未将她们收作通房,无论容貌美丑,都仅做寻常侍女,还教认字读书,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由此,我虽是第一次见到果郡王,心下不免生起敬佩之意。
浣碧见他出来,慌忙向他求救。果郡王竟与浣碧相识,寥寥几语,便见他步履匆匆,直奔翊坤宫的方向去了。
我诧异极了,难道他竟敢闯进华贵妃的宫里抢人?
哪怕是皇亲贵戚,外男无召擅闯后宫,也是非常可怕的罪名。
更别提以华贵妃之骄横、年羹尧之跋扈,公然与其作对,实在引火烧身。
果郡王却毫不犹豫地坚决奔赴,如此想来,恐怕不仅与浣碧相识,还很在意她家小主的生死。
果郡王,莞嫔?
我很想跟上去看看,但得先进去拜见太后。
太后赐饭,我与弘历陪着用膳,不久,便有宫人来报:“莞嫔于翊坤宫罚跪时晕倒,身下淌血。”
太后叹着气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对我说:“好孩子,你也去看看吧。”
我匆忙赶至碎玉轩,撞见果郡王从门口出来,满手是血,就知他救下莞嫔,也知莞嫔此胎不妙了。
莞嫔昏迷在床,流朱伏在床前、浣碧靠在床边,两人满脸淌泪。
掌事宫女槿汐打起精神来迎我,我走近一看,莞嫔面色苍白,一额虚汗,正是除了昏迷、失血还有中暑之兆。
这纯粹是瞎话。夺嫡期间,年羹尧与皇上紧密捆绑,哪来的心思亲近同样争储的八王爷?
只是皇上提起此事,便是要拿年羹尧的错处,私通叛党便是最好的罪名。我作为知情人,必得奉上皇上满意的答案。
皇上踱过空荡荡的香炉,走到案几前端详我晨间临摹的字帖,忽而提到:“你这手字倒是有所进益。”
皇上印象中我的字,正是多年前为揭发八爷所写的血书,那时我的字正如我的人一般丑陋不堪。十数年过去,我字迹精益,通身气度亦是大变。即使不求恩宠,日复一日养尊处优,我的面目也光洁柔和了些,虽远达不到入皇上眼的程度,但总不至于十分可憎引人生厌。
皇上注视着我,似是想起往事,我早已有意如此,让他顺着入宫以来我的俯首帖耳、不讨人厌,想起我曾忠心办好他交代的事,想起我从一开始便有与夺嫡之争的联系……
发觉我和莞嫔一样,具有可利用的价值。
皇上道:“年羹尧与老十早已私下往来,暗中谋划,释放圈禁中的老八。朕计划将此二人以谋逆罪论处,眼下只缺纸面上的证据,以示天下人他们的狼子野心。若是你,会怎么做?”
我听闻此事,先是表现一惊,随后苦苦思索,不过一瞬便跪地,抬头向皇上道:“嫔妾曾是八爷府上人,平素八爷与十爷往来,除见面外也通信件。嫔妾想,十爷手上必然有八爷手信,其中授意谋逆之事。皇上若从十爷府上搜出这么一份东西,岂不明了?”
“呵!”
皇帝笑了出来。
我便知这话说到了他心坎里。
二人彼此都心照不宣——这所谓的“书信”,皇帝说它是八爷手笔,它自然就是八爷手笔了。
皇帝既然找我做事,我又能为他完成什么光明正大的阳谋?不过是将他心思,借由我这见识短浅的粗鄙人提出来。
皇帝沉吟半晌,想是装犹豫装得不耐烦了,便问:“既如你所言,此事谁可堪托付?”
我毫不犹豫,俯身重重叩头,道:“十爷过去进出八爷府中极为频繁,我想他兴许记得有嫔妾这么个人。嫔妾蒙恩入宫以后,再不曾与他相见,十爷并不知宫中的李贵人具体是何人、何等样貌。嫔妾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仍假作八爷奴婢,向十爷递书,只求能为皇上除去乱臣贼子,以解皇上之忧。”
我这话实在露骨,而行为更是将自己卑微到了尘底,可是,我必须办成这件事。
这是我数月深思熟虑以来,终于向皇上撒下的诱饵。
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情绪。他居然道:“李贵人,你起来吧。既如此,你有什么所求的吗?”
我仍跪在地,又是磕了一个头,道:“嫔妾蒙圣恩多年,心中所愿便是能够报答皇上的恩情,即使拼死也在所不惜。只是若臣妾无福,希望皇上能垂怜弘历。”
我是可以舍弃的棋子,但弘历不同。
皇上道:“这是自然。他是朕的好儿子。”
事情既已定下了,皇帝当然不会留宿在我这里。
“前儿定边左副将军进了一把枣木弓箭,小厦子,你去取出来送到四阿哥处。太后赐下的两只山参,拿给李贵人。苏培盛!去碧桐书院。”
莞嫔想必也去见过端妃,复宠后与曹贵人密切往来,不知许诺了什么好处,亦或告知她年家已是皇帝眼中钉的事实。
她谈到皇上时,眼里是有光的。
我同后妃交际,弘历则日日跟着三阿哥一起在上书房读书。
我平时见齐妃不多,偶尔去上书房探弘历,次次都能看见她在那儿等候。
她看到我,总是戒备的姿态。她的宫女倒是会冲我笑笑,一直拎着沉甸甸的食盒。
果真是慈母心肠,我在心里感慨。
但是这份母爱,弘时领受了,却并没有表现出令人骄傲的成绩。
弘时本就资质平庸,与我儿对比起来,更是相形见绌。
不论记忆力、思维亦或是悟性,每一点弘历都远胜于他。
我在廊下听着,夫子问书,弘时每每答不上来,弘历也推说不知,夫子的脸色日复一日难看,却也只好摇头,再讲一遍。
而那些篇目,弘历两三年前就已读得滚瓜烂熟,同我说起时,更有许多自己的见解。
三阿哥此般能力,做个守成之君恐怕都勉强,尽管他是长子,得到皇上皇后的悉心教养、诸多期望。
只有我看得见,弘历眼里疯长的野心。
我的心中,也燃起同样的火苗。
若三阿哥这等货色都可堪帝位,我儿为什么不可以?
我起初怀上龙胎时,只想着保命;生下弘历后,也只想着他平安长大,将来做个富贵王爷,我便也熬出头了。
然而,若他有可能登上那至高之巅,又有什么不能一试?
眼下,弘历的对手,唯有愚笨的弘时而已。另外那位患疾的五阿哥,绝无立储之可能。
未来,皇上春秋正盛,后宫众人皆盼望生下新的孩子。
我要将弘历的可能性抬到最大、风险降到最低。
从此,我便不仅要自知冷暖,还要关注别人的肚子。
若有可能,还要争取在他皇阿玛面前的得脸,为弘历博得更大的赢面。
我和弘历没有家世背景,但我们有头脑和计谋,还有比别人更快的动作、更狠的心。
还没等我有所动作,芳贵人就欣喜地宣布:她有孕了。
流水般的赏赐送进碎玉轩,皇后特意叮嘱太医,这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胎,一定要重视。
华妃脸都要气歪了,请安时再也保持不住体面,又妒又恨,句句带刺。
芳贵人也不遑多让,直说:“臣妾一定会保重皇嗣,免得像华妃娘娘一样,不小心失了孩子。”
华妃被戳了心中最痛的往事,当场就要歇斯底里发作,还是皇后勉强拦住她,叫她以皇上和皇嗣为重,又拨了赏赐和宫人给芳贵人。
芳贵人自是更加感激皇后,言语间都是对中宫的赞美。
然而某一天,芳贵人却小产了。
说是她听说皇上要来,自以为胎象稳固,便在碎玉轩的戏台上复习些舞蹈,想取得圣心。结果上台阶时跌了一跤,即刻见了红。
皇上的心痛自不必说,安抚了她,皇后也惋惜有加,自责没能看护好有孕嫔妃。
芳贵人却不依不饶,她说,一定是有人害她。
太医一直诊断她胎象稳固,摔跤时也有贴身侍女扑过去垫在她身下,她自己都没有什么严重的不适,怎会就这样小产了呢?
皇上见她伤心,确实查了一查,把她寝殿和库房里的用具都验了个底朝天,给过赏赐的其他妃嫔也不能幸免,甚至查到与她关系较为亲密的我这里。
然而,自芳贵人怀孕,我就以为太后及未出世的孩子抄写佛经为由,闭门谢客,不再与她往来。
我何尝不想自己直接离开,但外面都是八爷的人,我跑出去了也会被扭送回床上。
前世,八爷领着一干婢子随从撞破我与四爷在床上,故作惊讶地大呼小叫,直接惊动了万岁爷,惹得龙颜大怒。后来更是拿四爷酒后奸污了一个如此丑陋的宫女大做文章,使他屡屡被人耻笑。
夺嫡凶险,皇子们争斗已久。若我在爬床前就告知四爷真相,他为了筹谋大事,兴许仍肯留我一时性命,以向圣上陈情。
然而,事了之后……
无论是四爷灭口,还是八爷泄愤,我必死无疑。
可是现在……
我装作不经意,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掩下眼中的算计。
这里,已有了我唯一的亲人,我李金桂一生的指望。
四爷啊四爷,任你如何机关算尽,如何狠毒聪明,你也不会想到。
这一夜,将你我的命运死死绑在一起。
我腹中的好孩子,带着我,攀上了你这条化龙的大船。
眼前的四爷摸了摸下巴,面色仍然阴沉,却渐渐褪去了杀意。
四爷自是不知我谋算。然而他却也知道,如今他已中了兄弟的陷害,若不愿再背个先奸后杀的罪名,还想掀了老八的棋盘,只能从我这一处入手。若八爷执意拿此事发难,我作为投靠四爷的人证,自然是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四爷整理了衣服,此时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酒醉或愤怒。
他站起身,抄起桌上那碗,大步离开此处。
我松了口气。
他默认了我的说法,我暂且不会死了。
那日过后,四爷将我囚禁在殿中,外有侍卫把守,每日仅在夜里递进冷饭,仿佛关押的是死人一般。
我倒觉得很好,这样避免了八爷的人进来灭口。
四爷那晚提前离开,八爷也不曾按原有计划来到此殿。之后他们如何争斗,我一概不知,独自一人在殿中思考接下来的动作。
同时,我也不用每日做活儿,动作放轻柔,睡觉时也尽量不翻身。
几天后,我在殿中被人从身后打晕,再醒来,就到了四爷的书房。
四爷叫我写一份陈情状,证实八爷胁迫我陷害他。
我老老实实,不敢多看,不敢多说,提笔就写。字迹虽丑,却也工整,语句虽粗笨,却也将事情讲了个清楚。
写毕,我跪在地上,膝行两步将状纸呈给了四爷。
四爷看了看:“你居然还认字。”
“父母还在时,让奴婢上了几年学堂,略识得几个字。”
我讨好地向四爷笑道:“奴婢需要再写一封血书吗,显得更真实些。”
“你可以以死明志。” 四爷嘴角挂着讽刺的笑,指了指书房的墙。
我讪讪低下头,心想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四爷却没给我求情的机会,“算了,留着你还有用。”
实际上他不可能杀我,他正是要用八爷之卑鄙衬自己之仁慈。
逼死了我,还怎么证明自己高洁宽仁?
四爷扔给我一把刀,我割伤了手,在陈情书上按了个血手印。
四爷遣身边的小太监收好,我又被打晕带回行宫。
一个月后,太监又将我带了来。
这次,四爷令我交代八郡王府上的动态。
作为低等的洒扫奴婢,我哪里知道王府秘辛?
好在我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早已想好了该说些什么。
我道:“奴婢在八郡王府书房侍候多年,自废太子事发之后,八郡王府上来客,竟是往年三倍之多。奴婢卑微,八爷与诸位贵客密谈时自是不能旁听,只能将形貌穿着说个大概,倘若见贵人一面,大约能够相认。只不过……奴婢斗胆!一年前,奴婢夜间洒扫,竟见一名方士漏夜前来,八爷从不信鬼神奇异之说,那晚却让心腹太监亲自相迎,进了书房许久。方士离开后,书房倒出的香灰里,有烧尽的纸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