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栀陆嘉珩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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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作者:初栀陆嘉珩 著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初栀陆嘉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初栀陆嘉珩》,由网络作家“初栀陆嘉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栀睁开眼,额头磕到了桌角,青红一片。她想伸手揉一揉,胳膊一抬却发现身上穿的竟然是古装,洗得发白的衣裙袖口上都打着补丁,左边挂着个小包袱。

《初栀陆嘉珩》精彩片段

初栀睁开眼,额头磕到了桌角,青红一片。

她想伸手揉一揉,胳膊一抬却发现身上穿的竟然是古装,洗得发白的衣裙袖口上都打着补丁,左边挂着个小包袱。

初栀秀眉微蹙,总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她解开包袱,里面装着两身换洗的衣裳,往下翻了翻,竟翻出一角银锞子。初栀太阳穴嗡嗡地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穿书了,穿到昨晚看的男频小说里。

原书中男主虽是寒门出身,但惊才绝艳,凭着聪明才智一路考中状元,得到皇上赏识,加官进爵,成为大燕朝最年轻的首辅。还娶了京城贵女为妻,可谓开挂的一生。

然而如此完美的男主也有污点,养了五年的童养媳看不上他家的穷酸,偷了男主进京赶考的钱想跑路,被当场抓住。

原主被赶出家门,她孤身一人又是个漂亮的姑娘,路上被人骗走卖进青楼里,原主在里面被折磨死。

想到这,初栀打了个寒颤儿,她一个美食博主,竟然穿成了这个偷钱跑路的童养媳。

而马上,就会有人来捉赃。

果然,刚等她收拾完,房门就被猛地推开。

“娘,我说啥来着,这老三家的就是不安分,长得妖妖娆娆的,现在竟然还想偷跑!”

许氏挺着个大肚子,一把扯过来初栀手里的包袱,语气尖酸。

她身边的婆子沉着脸,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鬓角夹杂着几根白发,高耸的颧骨让她显得严肃凶狠,这就是男主的母亲张婆子,此时她正一言不发地盯着初栀。

初栀心里有些犯憷,她知道,这是原主残留的意识。

原主对张婆子又怕又恨,恨张婆子买了她,要不然凭她的相貌都能给镇上的老爷做妾,何必要在陆家过苦日子。

初栀对原主的想法不置可否,她站起身缓了缓神,开口。

“娘,我没想跑,包袱里是给相公的换洗衣服,天热了,我想送饭的时候让大郎给他带着。”

说着,就解开包袱,里面放着两件轻薄的夏衫,虽然洗得发白但看起来干净整洁,正是张婆子给陆嘉珩亲手做的。

许氏看张婆子板着的脸缓和下来,心里有些着急,她早就看老三家的不顺眼了,三房都靠她们养着。

老三读书好也就罢了,以后取得功名她们也能跟着沾光,这老三家的长得跟个妖精似的,干不了重活不说,还多了张吃饭的嘴。

许氏越想胸口越闷,扒拉了两下包袱,几个铜板从衣服里掉出来,她眼睛“倏”地一下就亮了。

“好啊,你竟然还敢偷钱,娘你看看,这是不是三弟进京赶考的钱!”许氏面上得意,把银子递给张婆子。

张婆子指尖捏的发白,眼神里透着尖锐,令人生畏。

初栀是她做主买回来的,看她长得漂亮像有福气的人,算命的先生也说她天庭饱满是旺夫相,这几年她偷懒耍滑自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了,但是.……

“我们陆家容不下偷东西的媳妇!”

张婆子厉声呵斥,初栀小心肝颤了颤,她可不要被赶出去。

“娘,我没偷钱,那是我绣帕子存下来的,相公读书辛苦,我想着给他买点吃的补补身子……”

初栀说着说着头就低下去,一张俏脸通红,带着女儿家的娇羞,俨然一个只想着相公的小媳妇。

许氏被她的厚脸皮惊到,“她说谎!”

“够了,你看到初栀偷钱了?”张婆子长脸一拉,本来就凶的脸更凶了,许氏讷讷不敢再多话,她这婆婆就偏心三房。

“你有体贴老三的心就好,等老三考得功名,你们的好他都记着呢。”想到小儿子,张婆子脸色柔和些许。

“哎。”

许氏嘴里发苦,知道婆婆是在敲打她,一家子供老三读书她不是没有怨言,但转念想到,陆嘉珩学问好,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自己又何必因为初栀得罪他。

许氏跟着张婆子离开,初栀松了一口气,危机暂时解除,她等两人进了厨房,偷偷溜进东屋将银子放了回去。

还好原主之前虽然懒滑,但没做过出格的事,不然仅凭自己的一言一语打消不了张婆子的怀疑。

初栀看过书,知道张婆子最是面冷心软,只要自己对男主好,张婆子就不会苛待她。

而且想在古代活下来,她也要抱紧男主这个未来首辅大人的大腿,等他以后遇到女主,自己就离开。



陆家院子不小,三间正房四间侧房,陆老爹和张婆子住在东屋,陆老大和陆老二带着妻儿住在侧房,初栀跟陆嘉珩住在西屋。

宽敞的房间一览无余,只摆了一张桌子一张床,床脚一个箱子用来放两人的衣服杂物,要多穷有多穷。

初栀头嗡嗡的,整个人瘫在床上不想动,陆家下地的男人回来,安静的院子瞬时热闹起来,初栀听到动静爬起来,拿着包袱就出了门。

陆家人口多,张婆子和陆老爹统共生了三个儿子一个闺女,闺女已经出嫁。

老大陆宴臣和媳妇王氏有两个儿子,大郎陆安年过年就要十三,二郎陆安文也已经八岁,正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时候。

老二陆宴林和媳妇许氏成婚多年只有一个五岁的闺女陆秋月,如今许氏又有了五个月身孕,就盼着这胎是个儿子。

正值农忙,一家子十几口人,做饭都是做一大锅,陆家的媳妇轮流做,今天轮到大儿媳妇王氏。

张婆子带着许氏在厨房里帮忙,看到初栀进来,许氏阴阳怪气开口。

“哎呦,还真把自己当少奶奶了,家里人都忙成陀螺了,也不见给搭把手。”

许氏话里夹枪带棒,她就看不惯这老三家的,又懒又馋。

初栀没搭理她,把手里的包袱递给张婆子。

“娘,相公的衣服,您让二郎给送过去吧,这天热,相公又爱洁,多拿几件勤换洗,相公读书也舒服些。”

初栀在心里给自己默默点了个赞,既圆了上午的谎,又讨好了男主,至于衣服他穿不穿,那就不关初栀的事了。

张婆子一脸欣慰,初栀平时看着懒,但对老三体贴,不枉她花十两银子把她买下来。

“嗯,二郎去给你小叔送饭,路上慢着点,别撒了。”

陆二郎上午在田里帮忙收稻,晒得脸通红,八岁的小子跟个皮猴儿似的,接过篮子就跑。

“知道了,奶!”

书院在镇上,陆二郎走得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他在门口树荫下站了会儿,就看到他小叔出来。

男子身形颀长,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袖口还打着补丁,但他肤色白皙,面如冠玉,气质清绝。

“小叔,这里!”

陆二郎挥舞着手臂,上面的包袱一甩一甩的,陆嘉珩踱步走过来,接过篮子,里面两个二合面的馍馍,一碗白菜豆腐,一小碟滴了油的咸菜,跟往常一样。

读了一上午书,正是肚子饿的时候,他拿出一个二合面的馍馍,就着菜三两口吃完。陆二郎眼馋,默默咽了咽口水,陆嘉珩顿了顿,把剩下的掰了一半儿给他。

“吃吧。”

“不用不用,奶家里给我留饭了。”陆二郎立刻摇头拒绝,陆家只有干活的劳力和他小叔才能吃上二合面馍馍,要是让他奶知道他吃了小叔的饭,影响了小叔读书,回家怕是要打死他。

陆嘉珩也知道张婆子的脾气,没再劝,快速吃完饭。

陆二郎接过空篮子,把手里的包袱递给他。

“小婶说天热,给你拿了两件衣服让勤换洗,说是读书舒服。”

陆二郎挠挠头,他是不懂勤换衣服为啥读书舒服,小叔五天休沐一天,带两身衣服换着穿不正好吗,要是他娘不逼着他换,他一身衣服能穿五天哩。

陆二郎不自觉挺起胸膛,看着他小叔的眼神暗暗得意。

陆嘉珩眉头皱起,面色复杂地接过包袱,那女人又耍什么花样?

平时对他避如蛇蝎,现在竟主动给他送衣服,陆嘉珩脑中想法过了一圈,脸上还是维持着面无表情的高冷。

同寝的徐子文看他带回来两身衣服,一脸羡慕。

“你家人对你真好,这天不多准备两套衣服换洗,人都要馊了。”他休沐那天从家拿了三件衣服他娘都说他只顾打扮,心思不在读书上,他冤枉啊,书院里连个打扇的丫头都没有,晚上热的读书都静不下心来,再一身馊味更是煎熬。

陆嘉珩放衣服的动作顿了顿,眼睛里闪过一抹厌恶,不想多谈。

“明天小考,你书温好了吗?”

徐子文默默闭嘴,不谈考试他们还能做兄弟,他爹娘说了下次考试再退步就把零花钱给断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陆兄,这篇文章你看看如何?”



等陆二郎回来,陆家众人已经上了桌,等着张婆子分饭。

桌上一盘子馍馍,有二合面的还有黑面的,一盆白菜豆腐,一碟子咸菜,还有一盆蛋花汤。

农家人一天都是吃两餐,因为农忙出力多,张婆子特意让王氏把馍馍蒸大些。

男劳力一人两个二合面馍馍,一碗浓稠的蛋花汤,女人分一个黑面馍馍,孩子半个。

陆家就两个长身体的孩子,张婆子给二郎大丫各盛了半碗蛋花汤,想了想,又给初栀盛了半碗。

青色的陶碗里映着黄白色的蛋花,鸡蛋的香味扑鼻,初栀看着放在跟前的碗有些怔愣,她没想到张婆子会分给她,要知道原主平时缠着要张婆子都不给。

就因为她关心了男主,张婆子就对她好,初栀心情复杂,旋即绽开一个大大的笑,露出嘴角的梨涡。她本就生的好,笑起来又娇又甜。

“谢谢娘!”

“嗯,”张婆子板着脸应了一声。

那边许氏眼都红了,她娘这心都偏到天上去了。

“老三家的躺了一上午,啥活也没干,为什么她能吃鸡蛋,我挺着大肚子跟大嫂忙里忙外,连个蛋腥儿都没见到……”

王氏低垂着头,心里也有些怨。

张婆子脸一拉,手狠狠拍了下桌子,盘碟颤了颤,许氏的心都抖了抖。

“我老婆子还没死呢,就开始惦记这口吃的了,你爱吃吃,不吃就滚,老陆家不缺你一个干活的人,屁事干不好,心眼儿没个针尖大,当老娘愿意伺候你呢!”

许氏被骂的狗血淋头,满心眼里都是委屈,她就是没给老二生个儿子,在陆家都抬不起头来,婆婆骂一句都不敢回嘴。

大丫看着她娘被骂,身子都吓得缩了缩,小手端着蛋花汤放到许氏跟前,声音怯弱,“娘,你吃。”

许氏看到大丫,心里更气,一把将碗夺过来,赔钱货吃什么鸡蛋,好东西就应该紧着她肚子里的男娃。

看到她这么不着四六,连孩子的东西都抢,张婆子这下是真的恼了。

“你个不要脸的,连你闺女的饭都吃,老陆家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每天早上一个鸡蛋老娘是喂狗了吗?想吃好的行啊,回你娘家吃去,老二,给许氏收拾东西让她滚!”

陆老二涨红着脸,嘴角嗫嚅,一把拉过许氏给他娘跪下。

“娘,您消消气,我回去好好管教她,您就看在桂花她怀着身子的份上饶她一回.……”

许氏听到张婆子要把她赶回娘家也慌了神,她大着肚子回娘家就是个累赘,她哥嫂怎么能容得下她。

“娘,我错了,您别生我气。”

张婆子冷笑,这人就是犯贱欠收拾。

“咱们老陆家心都往一处使,等老三出息了,他和栀丫头能忘得了你们的好?眼皮子浅的东西,整天为个三瓜两枣作妖,老陆家容不得毁家精,觉得老娘偏心就趁早滚蛋!”

许氏不敢再闹,她再敢作妖,她婆婆就真的敢把她休回家。

张婆子看敲打的差不多了,板着的脸缓了缓。

“吃饭!”

初栀默默塞着馍馍,黑面又粗又硬拉嗓子,她费劲咽下去,又喝了口汤才没被噎到。

她这便宜婆婆精明强势,不愧是能融入京城贵妇圈的老太太,几个媳妇都被她调教的老老实实,还供出来一个首辅儿子。

初栀看她的眼神带着敬佩,张婆子正夹菜呢,看到她的眼神,心里有些熨帖。

平时怎么没看出来,栀丫头这么招人稀罕。

嗯,这半碗蛋花汤没白给。



讥讽的语调,让初栀怔在原地。

陆嘉珩走近,面色带着不悦:“我在问你,为什么一晚上不回家?”

初栀垂眸看着自己手背上淤青的针眼,扯了扯嘴角:“这还是我的家吗?”

陆嘉珩眉心蹙起:“什么意思?”

初栀抬起头,目光与他直视:“阿波罗剧场的事,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陆嘉珩微愣,神色复杂的移开视线。

“我和她只是合作关系,不要多想。”

闻言,初栀心底一阵怅然。

温韵在舞台上跟所有人说他们相恋七年,他却给自己解释两人只是坦然的合作关系?

想起那天熟睡中陆嘉珩的喃呢梦语,她开始分不清他嘴里的那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好累……

初栀垂下眼帘,瘦削的肩膀像是被无形压垮。

她轻声开口:“陆嘉珩,我们分手吧。”

玄关处的陆嘉珩身形一顿,眼神微微晦暗:“我以为你清楚自己的身份,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话。”

眼看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初栀扶着沙发慢慢坐下,眼眶有些忍不住涩红。

她的身份?

是,她没资格管他的事,从前到现在都是。

所以就算要分开也不可以是她提。

这段感情,真是可笑……

陆嘉珩离开后,初栀睡了一会儿,下午又前往剧院。

有个昆曲形象大使的宣传海报是早就定好的,今天要准备拍摄工作。

初栀来到昆曲剧院,正要前往化妆间,工作人员却带着歉意走了过来。

“初老师,总部已经安排了别人代替您做形象大使,实在是抱歉。”

初栀愣住,昆曲剧院的最大股东商是陆氏集团旗下的分公司。

难道是陆嘉珩要求换人的?

她正要问询,却看到摄影棚里倏地出现一个人——温韵。

隔着几米的距离,初栀看见温韵眉眼一挑,满是挑衅和得意地瞥了她一眼。

初栀蜷紧手指,心如刀割。

是谁让温韵顶替了她,不言而喻。

告别工作人员,初栀失神地离开。

剧院外不知什么时候又是乌云密布。

初栀拿出手机,手指攥得发疼,还是拨出了陆嘉珩的号码。

嘟声响到底,电话终于被接通。

男人淡漠沉寂的声音传来:“什么事?”

初栀咬着嘴唇,缓缓问:“昆曲形象大使的事……”

“是我安排的。”陆嘉珩打断她。

“为什么?”初栀呼吸一滞,“她没有学过昆曲。”

陆嘉珩声线低了几度。

“没有为什么,她比你更需要。”

他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听着嘟声,初栀的心轰然落地。

滞了片刻,她重新走进剧院,去了排练室的化妆间。

纵使做不了形象大使,但她对昆曲的热爱依旧赤诚。

上妆着戏服,没有带头面,初栀一个人在排练室起腔。

不知唱了多久,直到嗓子微干才停下。

初栀去拿水杯,抬眼却见温韵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初小姐好身段好嗓子。”她勾起嘴角,笑中带刺,“当初就是这么搭上嘉珩的吧?”

初栀淡漠扫了她一眼,眼神清冷如雪。

“比不上温小姐,还专门回国纠缠别人男朋友。”

“呵。”温韵靠在门上嘲讽地笑出声,“男朋友?初小姐未免有些自作多情。”

说罢,她朝初栀伸出右手,指间夹着一张烫金的结婚请柬。

“我和嘉珩就要结婚了,欢迎你来。”


温韵将请柬放在桌上,趾高气昂地扫了初栀后随即离开。

初栀苍白着脸怔了很久,才勉强让自己回过神。

结婚请柬上,并列在一起的两个名字狠狠地刺痛了她。

她曾以为陆嘉珩的名字旁边会是自己,而现实给了她一巴掌,将她打醒。

根本不是什么合作关系,不过是他敷衍自己的一个说辞罢了。

手机突然响起,初栀敛神拿起一看,是昆曲团长。

“小初,来趟我这里。”

十分钟后,初栀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团长神色疲倦,看着她欲言又止:“小初,最近一段时间你不用来排戏了,《南柯记》的所有演出都取消了。”

闻言,初栀疑惑不解:“为什么?”

团长叹了口气:“是上面要求的,说咱们剧场接下来几个月的档期,都让给那位温小姐演话剧。”

仿佛一道雷凭空炸响,初栀的大脑一片空白。

又是上面,又是温韵。

陆嘉珩一定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到那个女人吗?

从剧院出来,初栀直接坐上出租车,前往了陆氏集团。

集团大厦。

陆嘉珩正在开会,前台姑娘便把初栀带到了他的办公室等着。

半个小时后,门被推开。

西装革履的陆嘉珩走了进来,看见她脚步一顿。

“你怎么在这?”

初栀稳了稳心绪,抬眼看他:“我来是为了剧院的事,你不能砍掉我们的演出,团里的每个人都付出了很多,取消演出我们所有人的努力都白费了。”

陆嘉珩扯松领带,目光凌厉:“我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

闻言,初栀的的心狠狠一缩。

“所以为了她,你完全不顾我对这次昆曲演出付出了多少心血?”她的嗓音有些发哽。

陆嘉珩的眉头微皱,眸底闪过一抹复杂。

“我会用别的方式补偿你。”他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绒盒。

盖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枚钻戒。

初栀怔住,想起前不久温韵给自己的结婚请柬,一时间只觉讽刺。

她深吸一口气,将包中的请柬拿出:“给我戒指,给她婚礼,这算什么?”

陆嘉珩看到烫金的喜帖,神色微变。

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我说过,只是合作。”

“合作。”初栀扯了扯嘴角,“合作到结婚,你觉得我会信?”

没等他再开口,她直接转身离去,再没多看一眼那枚钻戒。

曾经的她有多渴望这一刻,现在的她就有多心冷。

初栀回到家,房子里依旧冷清空寂。

恍惚间,她想起第一次和陆嘉珩搬到这里时的场景。

陆嘉珩遮着她的眼睛,神神秘秘地说要给她个?誮團隊獨家礼物,直到站在这房子里,他才松开她。

初栀惊喜极了,唇角没有半刻放下。

陆嘉珩牵起她的手,带她参观了每一个房间,最后在卧室里,他说:“先在这里住着,以后我会给你个更好的婚房。”

初栀倚在他的怀里,甜蜜地笑道:“只要有你在就可以了。”

回忆戛然结束,过去幸福的一切都烟消云散。

现实里只有冰冷的家具陪着她。

承诺给她婚房的陆嘉珩,就要和别人举行婚礼了。

初栀缓缓走回房间,将自己的所有东西收拾整理好。

她拉着行李箱站在玄关处给陆嘉珩发了条消息。

“过往不悔,余生不念。”

“再见,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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