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由作者“麦香芒种”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双洁、甜宠】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桑大小姐!
一个称呼,意义不同。
“娘娘!”
香秀一声惊叫。
原来桑弱水听到这个称呼,一个趔趄,摔了下去。
让尚衣局来制衣!
那是娘娘才有的待遇啊!
皇上想做什么?
他是把桑烟当作自己的女人吗?
桑弱水倒在香秀怀里,借着她的力道站起来,躺回床上,不敢再往皇帝的方向看一眼。
她会疯的。
桑烟也很震惊,觉得皇上就是神经病,故意折腾人——他明知道桑弱水多喜欢他,还在挑拨她们的姐妹情!
“皇上,这于理不合。”
她跪下来,郑重道:“臣妇身份卑贱,承受不起。”
贺赢不喜欢这话,也不训斥她,而是看向裴暮阳:“教教她如何说话。”
裴暮阳最擅长揣摩帝心,立刻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桑大小姐,快谢恩才是。”
桑烟:“……”
这皇帝在以权势压人!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她恼了,压抑着怒气说:“皇上,桑妃娘娘虽然只是您的姬妾,但在她心里,您就是她的夫君,合该问问她的病情。这般冷漠,岂不让人寒心?”
这狗皇帝就没有心!
谁爱上他,谁倒霉!
“你在教朕做事?”
贺赢皱眉,沉冷的声音透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桑烟磕头,却没服软,而是说:“臣妇不敢。臣妇只是将心比心,若是臣妇病了,臣妇的夫君在病床前关心别的女人,臣妇会伤心——”
“住嘴!”
贺赢拍桌而起,怒喝:“你把那臣妇二字给朕去掉!”
桑烟:“……”
她本来见他发火,吓得要死,后面又懵了:臣妇二字是重点吗?怎么感觉狗皇帝是因为她提了别的男人而生气?
“皇上息怒。”
裴暮阳跪下来,为桑烟说话:“桑大小姐想是口误。”
他觉得皇帝比他想象中的喜欢桑烟。
他这样的人除了伺候好皇帝,讨皇帝欢心,还想讨皇帝心里女人的欢心。
桑烟自不是口误,却也不好再说了。
狗皇帝心思深沉,行事又不按常理出牌,如果她再说,逼得他宣布主权就糟糕了。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狗皇帝能干出那种事!
贺赢见她低头沉默,隐隐有反骨,皱眉问:“你可知错?”
桑烟不觉得自己错,现代文明的教育也无法让她昧心屈从权贵,便说:“皇上贵为天子,您说臣妇、臣女错,臣女便错。”
“你这是暗示朕在用强权?”
“臣女不敢。”
“朕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臣女愚钝,若是说错话,还望皇上恕罪。”
“我看你聪明着呢!偏拿这聪明来气朕!”
这句话让他们的对话瞬间变得暧昧了。
桑烟预感不妙,弱弱道:“臣女不敢。”
贺赢想起她兔子的胆儿,抬手道:“罢了。起来吧。以后说话过过脑子。”
“是。臣女谨遵圣训。”
桑烟站起来,不准备伺候了:“臣女这就去偏殿反省。”
说完,就走。
“站住!”
贺赢皱眉一喝。
“姐姐——”
桑弱水竟然下了床,摇摇晃晃到了她面前,拽着她的衣袖,隐忍着泪水哀求:“姐姐,皇上难得来一趟,还望姐姐替我好生招待。”
桑烟:“……”
日。
这都什么事?
姐姐招待妹夫?
算了。
她看着桑弱水那张憔悴的小脸,说服自己:天大地大,病人最大。
她搀扶桑弱水回到床上,转过身,对皇帝微微一笑,努力摆出谄媚逢迎的样子。
“臣女从家中来,带了些点心,皇上可要尝尝?”
“允了。”
他施恩一样的口吻。
桑烟忍了,去了偏殿,磨磨唧唧拿了寿司,笑着端到了他面前:“皇上请用。”
“这是何物?”
贺赢还未见过这种吃食。
桑烟简单解释:“寿司。”
“为何叫这个?”
“因为——”
桑烟不知怎么解释,就敷衍着回了:“因为第一个做出来的人叫寿司。”
贺赢:“……”
看着也有点食欲。
他伸手去拿——
裴暮阳突然跪下来,笑嘻嘻说:“奴才见这个稀罕,还请皇上赏赐奴才一个。”
他明是求赏赐,暗是替皇帝试毒。
贺赢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应了:“倒忘了你这个贪吃的。允了。”
裴暮阳立刻挑了一个寿司,送进嘴里,嚼了几口,夸赞道:“好吃。好吃。人间美味也。”
桑烟假装看不出主仆俩拙劣的演技,等皇帝拿了一个,就端去给桑弱水吃了。
桑弱水拿了一个,边吃边说:“谢谢姐姐。”
她对桑烟得了帝心,还是妒忌,却也感激她冒着惹怒皇帝的风险,多次为她说话。
桑烟看她眼圈红红,似乎又要哭,无奈一笑:“一家人,说什么谢?你若真想谢我,养好身子,便是谢我了。”
桑弱水听了,眼泪倏然滑落。
也许是生病使人脆弱。
她这一刻,竟从姐姐身上体会到了母亲的感觉。
“还吃吗?”
“嗯。”
桑弱水哭着又拿了一个寿司,吃得嘴边都有了米粒。
桑烟见了,伸手帮她擦去了。
姐妹间的温情正动人。
却也戛然而止。
“尚衣局女官孙彩容参见皇上。”
“平身。”
贺赢看了眼床前的桑烟,吩咐道:“去为桑大小姐量身。”
量身不宜当着皇帝的面。
桑烟就说:“可以去偏殿吗?”
贺赢点了头。
桑烟便带那女官去了偏殿。
大约一盏茶功夫,她又带着女官过来了。
贺赢吃完了最后一个寿司,接过了裴暮阳递来的手帕,一边擦手,一边问:“量好了?”
女官孙彩容躬身道:“回皇上,量好了。”
她想着那诱人的尺寸,回忆着不小心碰触她肌肤的感觉,竟然是冰肌玉骨,清凉无汗。
真真是天生尤物啊!
怪不得入了皇帝的眼。
贺赢把帕子扔给裴暮阳,抿了口茶,漫不经心的语调:“做十套吧。用最好的料子。三天时间。”
丝毫不觉三天时间有多紧。
孙彩容也没提及时间紧张,恭敬应道:“是。”
“下去吧。”
“是。”
孙彩容临走时,忍不住看了桑烟一眼。
刚刚量身时,她们有短暂的闲聊。
是以,她也很震惊——一个克夫命的寡妇竟然入了皇帝的眼!这到底是福是祸呢?她可真好奇啊。
她有预感——这后宫要不平静了。
“臣女谢恩。”
事已至此,桑烟也只能接受并摆烂了。
爱咋咋滴吧。
“既是谢恩,便陪朕下会棋吧。”
“……”
围棋白痴的桑烟拒绝不得,只能弱弱道:“五子棋成吗?”
贺赢不知内情,问道:“你喜欢这个?”
桑烟尴尬一笑:“我只会这个。”
贺赢笑着点头:“允了。”
桑烟:“……”
这个允了,真讨厌!
这皇宫做什么都要得他允许,简直不要太卑微!
唉。
好想闪人。
很快有宫人准备好了棋具。
桑烟喜欢白色,就率先抢了白棋。
该棋子应是白玉制成,外观光洁透明,捏在指间,质地冰凉润泽,很是舒服。
果然,皇宫里的东西都是宝贝。
桑烟有点财迷心窍了:“皇上,可要设个彩头?”
贺赢第一次听她要东西,挺稀罕,就问:“你想要什么彩头?”
“如果臣女赢了,就把这棋送给我,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如果你输了呢?”
“输了……”
桑烟想了想,说:“我给皇上做寿司吃吧。”
她看狗皇帝也是个吃货。
刚刚的寿司,除了那太监一个,桑弱水两个,剩下四个,都被他吃光了。
想来也是喜欢吃的。
现实是贺赢等她量身等的无聊,不知不觉就吃多了。
便是他喜欢,也不需要她去做。
“朕的御膳房有六十个顶级庖厨,想吃什么,做不出来?”
他可不想拿吃的东西做彩头。
桑烟看出他的意思,为难了:“那皇上想要什么彩头?先申明了,臣女能给的有限。如果皇上要的,臣女给不起,那这彩头的事便算了。”
“你这是赢得起,输不起啊。”
“臣女说了,能给的有限。”
“你怎么知道你给的有限?”
贺赢笑了,目光灼灼盯着她,近乎逼问:“还是说,你知道朕想要什么?不想给朕?”
贺赢自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甚至觉得男尊女卑是很正常的事。
桑烟见他不说话,就知他无法对此共情,不由得自嘲一笑:“什么三从四德?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如此种种,都是对女性思想的扼杀。皇上,我讨厌这样的天下。”
她说到这里,对上皇帝的目光,语气第一次变得尖锐:“您看,我就是这样一个叛逆反骨、大逆不道的人。甚至不容于世。”
因为明知不容于世,所以独善其身、隐居避世。
偏他一次次来打破她的和平。
贺赢思忖着她的话,虽然不算认同,却也没有反驳,而是纵容:“你该知道,朕是天下之主,只要你在朕身边,没有什么不容于世的。”
桑烟:“……”
他是暗示——他会包容、理解她的思想吗?
“朕自从见你,便知你跟其他女子不一样。你看朕的眼神,除了偶尔的畏惧,总是明澈干净的。朕在权力中心,从没看过这样的眼神。”
他在剖白自己的心,语气深沉而温柔。
桑烟的心又不受控地乱跳了——世间最有权势的男人的偏爱,杀伤力真的太大了。
哪怕她一再警告自己,一再严防死守,还是会有片刻的心动。
“许是皇上看得少了。”
桑烟故意曲解皇帝的真心。
贺赢有些不悦,却也没发作,而是无奈地笑了:“你便自欺欺人吧。无妨,朕不急。”
“啪啪啪——”
楼下骤然响起一片鼓掌声。
原来冯一乘说到那采花贼被千金兄长扒了衣裳,暴露了男儿身。
“哈哈哈,真是恶人自有恶人收!”
“能被千金的兄长看上,想来是个漂亮混蛋,还自学了医术,可见还很聪明,可惜,聪明不用在正道上。”
“说的对!这么聪明,做点什么不好,非要干这种丧天良的事!”
“所以说啊,其心不正,所动悉邪!”
……
茶客们纷纷表达自己的看法。
桑烟也感慨:“这人是个高智商犯罪分子。可惜了。”
贺赢听了,意味深长地笑了:“朕看到案宗时,也是这么想,你瞧,咱们想法也是相同的。”
桑烟:“……”
狗皇帝真的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撩她的机会!
可惜呀!
她心如磐石,不为所动,还故意泼了冷水:“不,我是说,不把这种反面案例全国通报,引以为戒,可惜了。”
贺赢看穿她的心思,还是意味深长地笑:“不用可惜。朕亦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不过,不是全国通报,而是下发各州,让州官们多加盘查、严防此类犯罪。至于通报百姓,为免宵小之徒效仿,引起更大的恐慌跟混乱,就搁置了。”
这就跟现代的作案方式不公示差不多。
“……皇上英明。”
桑烟恭维一句,又说:“但那些受害者呢?她们贞洁、名誉受损,除了那些自戕的,还有些人在苟且偷生吧?皇上有做抚恤吗?您说是去年发生的,那现在弥补还来得及。”
贺赢想了想,道:“如果你坚持,朕回去便下旨。”
桑烟:“……”
他这是暗示——他可以看在她面儿上,去抚恤那些受害者。
她不想承这个情,就说:“皇上是明君,理当爱民如子。女性处于弱势,皇上为君父,应该加倍爱护。”
她给皇帝戴高帽儿。
贺赢不以为然,冷笑道:“你之前说的不错,朕近女色而不适,是心病。可你知道是什么心病吗?倘若你知道,就不会跟朕说这些了。”
桑烟:“……”
她该顺着他的话问——皇上是何心病?
但走近皇帝内心,只意味着纠缠加深。
这不符合她的本意。
“臣女僭越了。”
她后退到了安全线内。
贺赢看着她,眼神复杂,为她没有追问下去。
桑烟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楼下。
冯一乘还在说着故事进展,到了精彩处,又是一阵响亮的鼓掌声。
贺赢不喜欢她的注意力在别的男人身上,就起了话题:“朕其实昨日就出宫来寻你了。不想,你不在桑府。还以为你逃跑了。还好你没有。不然,朕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桑烟:“……”
威胁!
妥妥的威胁!
她的心揪起来,忙说:“臣女自请去了庄子。”
“自请?这倒跟朕听来的不同。”
贺赢心情不好,语气渐冷:“你父母赶你去庄子,对你不怜不恤,委实可恨,你可要朕——”
桑烟见他维护自己,虽有所触动,但也不想横生枝节:“皇上今天能跟臣女巧遇,想也查了臣女很多事,那应该知道臣女在庄子上过的清闲自在。臣女喜欢庄子上的生活。也确实是自请而去。”
贺赢听她这么说,心情五味杂陈:他喜欢她不慕名利,又恼恨她不慕名利。如果她有野心,如果她的野心是他,那他们现在是什么光景呢?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良久,他低语一句。
桑烟听到了,心里一咯噔:“皇上——”
上天的赐予,你不接受,反而会受到上天的怪罪。
皇帝这是在威胁她啊!
贺赢解开绢纱,看着狰狞的伤口,漫不经心的口吻:“何事?”
桑烟弱弱道:“上天是慈悲的。”
贺赢轻笑,瞥她一眼,目光沉肃:“那就不要辜负上天的慈悲。”
桑烟:“……”
一时无言以对。
她拿了手帕,递给了他。
贺赢没接,而是伸出手:“为朕包扎。”
桑烟下意识提醒:“皇上,您不得近女色。”
贺赢:“……”
他的动作僵在那里。
好一会,才接了手帕,自顾自包扎了。
“其实,朕并不怕因为你发病,只朕发病的样子实在丑陋可怖,朕不想吓着你。”
他一边包扎,一边说。
这种无意的温柔总是动人心的。
桑烟想着之前她想碰他,还被他威胁乱棍打死呢。
等等——
不能想了!
这狗皇帝太会撩人了!
“皇上刚说心病,想来知道自己发病的真正原因,应该跟御医言明,不要讳疾忌医。”
她是随口一说。
结果,又说到了危险的话题。
“不是什么人都能听朕说心病的。”
皇帝的语气很沉重,看她的眼神却温柔而坚定:“但桑烟,朕给你这个机会。所以,你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