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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彩片段
聂知熠走了,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走廊里。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
她知道聂知熠未必相信她的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聂予桑,还是为聂知熠达成新水城的目的。
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狗。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聂予桑不会把她当狗。
她孤零零地在病房里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聂予桑。
他正坐在床前,翟双白正要坐起来跟他打招呼,他赶紧按住了她的胳膊。
“别动,刚才我问过医生,你要保持平躺至少一个星期。”
“聂先生,郭总的长约...”
“签了。”他说:“你好好养伤,工作的事情就别再想了。”
“我的工作日志都在电脑里,我等会跟琳达打个电话交接一下...”
“不用。”他温和地说:“其实也没那么忙,你好好休息,别的不用管。对了,我给你带了汤来。”
他拧开保温桶的盖子,倒了一碗,顿时香味就飘满了整个房间。
“人参鸡汤。”他说:“家里周嫂一大早就煲好了。”
“我还没刷牙。”
“哦。”他急忙放下碗:“我去拿漱口杯和牙刷,你别动。”
他急急忙忙拿来,还拿了盆,扶着她的后背把漱口杯递到她的嘴边。
“我自己来。”
“你别动,那只手还在挂水。”他温柔的:“我帮你端着盆,你用那只手刷牙。”
她就这样靠在聂予桑的怀里刷完了牙,他身上有很好闻的薄荷味道,应该是他的洗发水的味道,令她想起了朴元。
朴元的身上也总是这样干净清爽的气息。
她刷完牙,聂予桑扶着她躺下,又去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脸。
她要自己来,他说:“你别动。”
他就弯着腰,用毛巾仔仔细细地帮她擦脸。
聂予桑离她这么近,近到能看到他漆黑眸子里的自己。
她也曾经在聂知熠的眼中看到过自己。
他眼睛里的自己,和聂知熠眼里的自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觉得,在聂予桑眼里的自己,似乎都像个好人了。
“你有护肤品吗?”聂予桑的声音将一直在发呆的她唤醒了。
她摇头:“不用擦。”
“快冬天了,皮肤会皴,我下楼去便利店买,你先凑合一下。”
“聂先生。”她喊住他:“真的不用,您去公司吧,有护工呢,您不用管我。”
他想了想又折回床边:“那这样,我先喂你喝完汤,嗯?”
他一勺一勺的喂她喝鸡汤,甚至还吹凉了才喂她。
他眼睛低垂,阳光照在他肩膀上。
他和聂知熠差不多的皮囊,但里面的灵魂不同,是多大的差别啊。
“我晚上下班来看你。”
“不用麻烦。”
“不麻烦。”他还是温柔的:“你撞车我也有责任。”他帮她掖好被子:“医药费什么的都由我出,你什么都不用管。”
聂予桑走之前还在门口叮嘱护工:“别让她坐起来,吃饭的时候也得躺着,你喂她吃。”
他交代完了,又推开房门跟她道再见:“好好休息,双白。”
原来有钱人和普通人捉奸的场面都是差不多的。
都会闹得一地鸡毛,安烁诗的尖叫声半个小区都能听得见。
翟双白先离开,到街边吃了一碗担仔面,正准备回聂家,接到了聂知熠的短信。
“去四季云顶。”
那是聂知熠的别墅,一看到这四个字,翟双白的浑身都疼。
上次他的牙印还没完全消,这几天穿衣服连脖子都包的严严实实。
怕归怕,她当然得去。
她都洗完澡了,聂知熠还没回来,想必他在安慰安烁诗。
只要给聂知熠接近安烁诗的机会,搞定她只是时间的问题。
聂知熠是后半夜回来的,翟双白已经困得不行了,喝了两杯咖啡硬撑着。
翟双白去玄关给他换鞋,脱外套,解领带。
他兴致很好,刚穿上拖鞋就低头吻她。
他身上有酒味,但是嘴唇上没有,那应该是安烁诗的酒味,想必捉完奸后,安烁诗又喝了很多。
这一次,聂知熠很温柔,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上鞋柜,柔软的嘴唇从她的脖子上缓缓移动到她的胸口。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但她的金主喜欢,她也没辙 。
忽然,聂知熠停下来了,看着她的脖子片刻。
翟双白摸了摸,正要问怎么了,他忽然从西装口袋里变戏法地变出了一条项链,一根手指头勾着项链的一端,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么美丽的脖子,怎么能空荡荡的呢?”
他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美丽,还亲自帮她把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又绕到她面前欣赏。
“唔。”他摘下金边眼镜,满意地唇角勾起:“你有世界上最美丽的脖子。”
翟双白知道,今天她受此褒奖,是她立了大功。
“有赏有罚。”他将她从鞋架上抱下来:“你做得好,我就会重重有赏,喜欢吗?”
她摸着硕大的钻石吊坠,她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项链,古董来着,有一次拍卖会上拍的。
翟双白立刻在心里做了估值,改天就去卖个好价钱。
“喜欢。”
他歪头凝视她,却摇了摇头,捏了捏她的下巴:“身为一个律师,怎么能不会撒谎呢?”
“我会,只是在聂先生面前无所遁形罢了。”
聂知熠哈哈大笑,他今天心情太美妙,连笑声都爽朗了许多。
他摸摸她的头,勾着脖子把她从玄关带进客厅:“乖女。”
他每次叫她乖女的时候,都好像在叫一条狗。
不过,翟双白本来就是聂知熠的狗啊,他丢个肉骨头给她,她就得疲于奔命。
她再次被聂知熠压在了沙发上。
聂知熠做这种事,什么地方都会尝试,唯独不爱在床上。
这一次,聂知熠没有咬她,动作还很轻柔。
有那么一瞬间,翟双白好像感受到了这种事情的快乐。
但也只有一瞬间,当她看到了他下巴处狰狞的疤痕的时候,所有的愉悦感荡然无存。
虽然这张脸和聂予桑的几乎一模一样,但给她的观感是完全不同的。
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同样的五官,给她的感受却完全不同的呢?
聂知熠忽然打断了她的愣神:“你不会在拿我跟聂予桑作比较吧?”
安烁诗是在会所里找到的聂予桑。
他醉的很厉害,基本上不省人事了。
安烁诗和司机一左一右地把他从会所里架出来。
聂予桑是个君子,即便醉成那样,要吐之前还含糊地对身边人说。
“躲开一点,我要吐。”
然后,他就扶着一棵树大吐特吐。
安烁诗拧开一瓶水给他灌下去,他又吐了出来,吐的没有东西可吐了,他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安烁诗让司机回车上去,她陪聂予桑在马路牙子上坐着。
本来,今晚应该是聂予桑很幸福的时刻。
她凭一己之力全部毁了。
她很善于毁掉别人的人生。
夜里风很冷,安烁诗打了个喷嚏,聂予桑自己都摇摇欲坠了,还脱下外套披在安烁诗的身上。
在清风朗月下,他宿醉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仍然美好的让人心痛。
“我不信。”他良久才说:“红豆会这么做。”
“明天白天,我找到红豆,让她跟你说清楚。”
“所以,你也觉得红豆不是那样的人?”聂予桑的眼中燃起希望的光。
安烁诗扶起他:“先回去好好睡一觉,我来找红豆。”
第二天,当她领着红豆走进茶馆之前。
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她让红豆该说什么,甚至写好了稿子。
红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但安烁诗开出的条件,她不得不接受。
安烁诗在外面等着,一根烟还没吸完,红豆哭着从茶馆里奔出来。
经过安烁诗的面前时,她美丽的哭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安烁诗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没接。
“我真没想到,安烁诗,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安烁诗将纸巾塞进她手里:“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你不也是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
红豆把纸巾丢在安烁诗的脸上,痛哭着离开。
聂予桑跌跌撞撞地从茶馆里跟着走出来,后背重重地靠在墙壁上。
他面如死灰,想必也心如死灰。
他不用说话,安烁诗也知道红豆跟他说了什么。
都是安烁诗一笔一划写出来教她念的。
“对不起予桑,我以为孩子是你的,我和周凯就那一次,我没想到...”
“对不起予桑,我算了日子,也许孩子真的是周凯的...”
“我对不起你...”
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的话,足以摧毁聂予桑的内心。
聂予桑大病了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聂先生和聂老爷子很光火。
聂老爷子手里的龙头拐棍使劲杵着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这么多孙子,我最喜欢他,最看好他!原来他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一个女人就给他弄得神魂颠倒,还被戴了绿帽子,差点当便宜爸爸,如果把这女人真的娶进了家门,我们聂家难道还要给人家养孩子吗?”
聂老爷子气的要背过气去,聂先生赶紧安抚老爷子:“爸,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
“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新水城那个项目,你爱给谁给谁,就是不能给聂予桑,得让他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