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大帅竟是宠妻狂魔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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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作者:陈瑜安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瑜安陈绥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冷情大帅竟是宠妻狂魔》,由网络作家“陈瑜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人上前俯身行礼,“见过三小姐!”瑜安看着她们的脸,然后指着石榴,“你!”管家眸色一闪,以为瑜安不要留她,便道:“三小姐,石榴是国公爷亲自看过的。”

《冷情大帅竟是宠妻狂魔》精彩片段

养伤数日,瑜安总算是过了几天安宁的日子。


听海棠说,长孙氏被责骂了一顿,府中也整顿了一下,梨花院原先的洒扫丫头被驱赶出去,管家再从人伢子手里买了三个侍女,带到了梨花院。


管家先虚礼了一下,冷淡地道:“三小姐,这三人都是从府外买回来,不曾教过规矩,便劳三小姐辛苦一点,教教她们府中规矩吧。”


管家这话,无非就是告知瑜安,这三人不是夫人派来的。


瑜安看着这三人,其中两个丫头确实是生面孔,只是,那穿着粗布衣裳背着青色包袱的少女,她前生却是见过。


她叫石榴,是管家兄长的女儿,前生在她出嫁之后入府的。


瑜安不动声色,打量着三人,问道:“都叫什么名字啊?”


“奴婢叫梨花。”


“奴婢叫石榴。”


“奴婢叫青莹。”


三人上前俯身行礼,“见过三小姐!”


瑜安看着她们的脸,然后指着石榴,“你!”


管家眸色一闪,以为瑜安不要留她,便道:“三小姐,石榴是国公爷亲自看过的。”


瑜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既然是父亲看过的,那以后就进屋伺候吧。”


管家眼底露出得意之色,却装作回头叮嘱石榴,“既然三小姐看得起你,你就好好伺候三小姐,伺候得好了,国公爷和夫人都有赏。”


石榴垂首道:“是!”


管家满意地点头,也不对瑜安行礼,直接就扬长而去。


瑜安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这三人,“我这里只有一个规矩,便是只听我的话,我叫你们做什么,你们便做什么,我不叫你们做的,你们也别多事。”


“是!”三人应道。


“出去吧,回头海棠会跟你们说说你们日后负责的事情!”瑜安挥手道。


三人俯身告退。


海棠把门关上,开心地道:“小姐,国公爷是对您上心了。”


瑜安看着海棠那张兴奋的小脸,笑了笑,“若真上心,长孙氏就不会只被责骂几句。”


他现在是有触动,但是,还远远谈不上骨肉亲情。


他对自己的怨是刻骨铭心的,前生便知,母亲难产死后,她不过三个月余,便送到了庄子里,由孙大娘抚养,庄子是母亲留下来的产业,这些年,他不管不问,直到朝廷有人弹劾他不顾亲女,才在她十三岁那年接了回来的。


“对了,”瑜安抬头问海棠,“这几天你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南监的指挥使苏公公在不在京中。”


“苏公公?”海棠吓了一跳,“小姐您问苏公公做什么?”


南监指挥使苏意,擎天摄政王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成立南监,直接听命于擎天摄政王和龙太后,但是,这位苏公公却是个残暴至极的人,听闻最爱剥人皮,进了南监的,便没几个能出来。


至于南监的副指挥使陈绥远,外头也盛传说他深得苏意公公的真传,也是专爱剥人皮,因此虽到了说亲的年纪,又是朝中炙手可热的新贵武将,却无大家小姐愿意嫁。


南监如今基本是陈绥远在主理,苏公公常年不在京中,便是在,也很少去南监了。


“你去打听便是。”瑜安道。


“是!”海棠应道。


过了几日,瑜安的伤势好了许多,院子里的三个丫头倒也实在,很听海棠的话,便是石榴,也表现得十分恭顺。


仿佛经过了张妈妈的事情之后,瑜安真的在府中站稳了阵脚。


五月初四那天,京中出了一件大事。


平安公主的儿子晖临世子失踪,怀疑被人掳走。


平安公主叫千羽,是当今皇帝的御妹,民间的妹妹,封为平安公主,下嫁督查衙门总领李大人为妻十六年,五年前才生下这么一个金疙瘩,晖临世子这一失踪,李大人和平安公主夫妇只顾着寻找儿子,督查衙门一切事务交由陈国公主理。


陈国公是忙得脚跟不沾地,连续两三天都没回府。


瑜安想起前生同年的五月初八,在狼山下发现了晖临世子的尸体,全身被砍了三十八刀,血肉模糊,平安公主看到晖临世子的尸体,当场就疯掉了。


想起自己刚出生便被李良晟杀死的孩子,瑜安的心也是一阵揪痛。


平安公主和李大人这些年致力打击贪官,为百姓和朝廷做了不少实事,平安公主之所以迟迟不孕,就是曾被贪官伏杀,受了重伤,调理了许久身子才怀上晖临世子的。


掳走晖临世子的是狼山的山贼,是长孙拔带人去剿灭的,严讯之下,才知道山贼曾受已死贪官彰显天的儿子重金收买,掳走晖临世子来报复李大人。


长孙拔因此也立下了大功,再上一层楼。


瑜安努力回想这个案子,五月初八早上发现尸体的,仵作说晖临世子死了不到三个时辰,也就是说,人是五月初七才杀害的。


人是狼山的山贼抓走的,但是关押在哪里,瑜安便不知道了。


会关押在狼山吗?狼山山势险峻,易守难攻,这也是狼山山贼为祸多年朝廷无法剿灭的原因,也是长孙拔剿灭山贼得皇恩浩荡封赏爵位的原因,因为,对狼山的地形不熟悉,要把山贼连窝端掉,还真需要智勇双全。


狼山地形她是熟悉的,前生山贼被剿灭一年之后,她的那位好婆婆说要在山中建立一座小庙宇,用于供奉菩萨,护佑江宁侯府,特派了她去勘察地形。


其实,就是支开她,不许她留在府中,因为那时候长孙嫣儿怀了第二胎,怕她会害长孙嫣儿的胎,因此故意支使她出去。


“小姐,”海棠走进来,看了看兀自发呆的瑜安,“奴婢出去打听过了,苏意公公这些日子都没在京中,说是上个月便去了淮北。”


“嗯,我知道了。”瑜安点头。


“小姐,您打听苏意公公做什么?”海棠不禁又问道。


瑜安笑笑,“没什么,只是陈将军曾为我入宫讨要消毒丹,我便想知道一下南监的事情。”


海棠呃了一声,虽然想不到这和苏意公公有什么关系,可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对了,小姐,听府中的人说,晖临世子失踪的事情,皇上悬赏了五千两黄金呢,皇榜都贴出来了。”海棠瞪大眼睛,“五千两黄金啊,这辈子都花不完。”




瑜安心不在焉地点头,“是的,五千两黄金。”


前生,也是如此,皇上张贴皇榜,悬赏五千两黄金,只要提供线索,线索准确的话这五千两黄金便可拿走。


只是,到初八那天,都没有等到人来拿走这五千两黄金,倒是等到了晖临世子的尸体。


瑜安很犹豫,该不该告知平安公主。


若不告知,按照前生那样,晖临世子惨死,平安公主疯癫。


可告知,平安公主会信她说的话吗?假设信了,可如何解释她会知道这件事情?


换言之,这会为她带来极大的麻烦。


她不想惹麻烦。


心烦意乱之际,她站起来道:“海棠,陪我出去走走。”


海棠问她:“小姐又饿了?”


以往她们出门去,都只为寻吃的,在府中吃素菜,瑜安是吃不饱,偶尔出去打个秋风。


“是的!”瑜安不想解释,抱起了小黑便走。


出了国公府,两人寻了一家雅致的酒馆坐下来。


素日瑜安是不来这些地方的,都是在街头买些吃的,囫囵对付一下肚子就回去。


酒馆里,多的是附庸风雅的世家子弟大家小姐,寻常百姓也有,但是多是坐在酒馆外头的小院子里,喝的是寻常的白酿。


当朝龙太后临朝称制过一段日子,驱逐蛮夷,边疆和平,便开放民风,提倡文学,诗词歌赋尤其盛行,因此,这些小酒馆里,总有吟诗作画的文人。


今天,酒馆很沸腾。


都在议论着晖临世子失踪的事情。


瑜安的邻桌坐着几位衣衫华贵的世家子弟,还有两位打扮得体高贵大方的千金小姐,所有人的身后,都站着面容谨慎的小厮丫鬟。


他们旁若无人地高谈阔论,时而大笑,时而击掌。


“按我说,就是平安公主夫妇素日得罪人太多才有此劫,他们办了这么多官员,难道就没有冤枉过一两个吗?报应是有的,只是报应在他们儿子的身上,也真是可惜了,听说皇太后十分宝贝那晖临世子。”


“可不是吗?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你说当朝公主那么多位,皇太后为什么就独独对这位平安公主特别的宠爱呢?她可不是皇家的血脉啊。”


一道女声淡淡地道:“皇太后本来也不是什么高贵出身。”


“可不是?听说当年皇太后入宫是为先帝殉葬的,没想到先帝却下了一道遗旨,免了她一死,反而叫她风生水起了。”另外一位小姐尖酸刻薄地道。


“希望平安公主和李大人这一次能吸收教训,别老是查这个查那个,我父亲说,前阵子李大人还打听了他,真是够了,闹得京中风声鹤唳的,我父亲清廉,谁不知道啊?”


“可不是?”有一人压低了声音,“说真的,我还盼着晖临世子惨死呢,这才是天大的教训。”


这人说完,便哈哈大笑,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瑜安手里捏着酒杯,听得心头狂怒。


且不管督查衙门有没有错判冤枉,这些有学识有教养的世家子弟却竟纷纷盼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惨遭横祸,惨死歹人之手,何等残毒的心肠?


想出来清净一会儿,反而叫她惹了一肚子气。


“走吧!”瑜安放下杯子,对海棠道。


海棠哦了一声,跟着瑜安走出去。


庭院里的平民酒客,也在谈论此事。


但是,语气和态度确实天壤之别。


瑜安走过他们的身边,听到有人说:“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掳走了世子,我便是拼了这条命都得把世子救回来。”


“李大人是难得的好官啊!”


“听说平安公主都崩溃了,真惨啊。”


“平安公主好不容易才得了这孩子,怎么不伤心?若是我家那龟儿子出了那样的事,我……哎,别喝了,咱四处走走,窜窜,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瑜安走出去的时候,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为官者,是好是坏,看百姓的评价就知道。


平安公主和李大人被官宦和世家厌恶,百姓却爱戴不已。


陈瑜安啊陈瑜安,你前生是被李良晟害死了,可你的良心也死了吗?


你深受失去儿子之痛,又怎忍心让一位母亲承受你曾经受过的痛楚?


“海棠,我们去公主府。”瑜安忽然下了决定,回头看着海棠道。


海棠疑惑地问道:“小姐,我们去公主府做什么?”


“不要问,跟着来便是。”瑜安转身就走,海棠怔了怔,连忙追上去。


只是刚走出大街,便见两名官差站立在瑜安的面前。


“是国公府三小姐吗?”那名官差打量着瑜安,问道。


瑜安看着他们,其中一人他认识,是京兆府衙门梁捕头。


“我是!”瑜安点头,“什么事?”


梁捕头道:“三小姐,请跟我们去一趟衙门,张桂芬的家人状告你杀人。”


张桂芬,张妈妈的名字。


海棠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辩解道:“是她先下毒的,我们小姐不是无故杀人,而且张妈妈是被狗咬死的,和我们家小姐没有关系。”


“三小姐见谅,既然张桂芬的家人到了衙门击鼓鸣冤,这案子就得办,三小姐放心,若真是张桂芬下毒在先,便是谋害主子,大人会还三小姐清白。”梁捕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瑜安倒不是怕去衙门,只是怕时间来不及,“我能否明日再去?我如今有要事办。”


“三小姐,还是先去一趟吧,耽误不了您多少功夫。”梁捕头指着不远处的马车,“三小姐放心,到时候问了案子,会有马车送您回府,不会耽误您办事的。”


瑜安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确实有马车停在外头。


只是,她心里头却觉得有些疑惑,就算张妈妈的人告到了衙门,衙门的人也该去府中找她才是,怎么半路截下?


他们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她想起京兆府张大人,是督查衙门李大人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办案无数也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或许是刚好遇见她在这里。


“海棠,你去一趟督查衙门找父亲,便说我在京兆府衙门!”


为稳妥起见,瑜安觉得还是找一下父亲为好,张妈妈下药之事,他调查过的。


“是!”海棠紧张地看着她,“奴婢这就去。”


瑜安看着海棠离开,才对梁捕头道:“现在去衙门?”


“三小姐请!”高捕头十分客气,见瑜安似有犹豫,他便道:“三小姐不必担心,虽说皇太后曾下令不可随意杖杀奴才,可若奴才有谋害主子的行为,主子可打杀且免责,张桂芬的家人状告,大人也只是叫三小姐去走个过场,把事实调查清楚,这样对三小姐以后的名声也有好处。”


瑜安点头,抱着小黑,“我知道,有劳了。”




上了马车,瑜安打量了一下,垫子和帷都是很干净的,透着丝丝缕缕的香气,看来,京兆府那边确实是给了她挺大的尊重。


若只是走个过场,应该是耽误不了什么功夫的。


这样想着,可心底始终隐隐有些不安。


掀开帘子,看到马车确实是往京兆府的方向而去,大街上有军队和官差走过,她听到捕头跟那些官差打招呼,一切都那么磊落。


走了大约有一盏茶功夫,马车停下来,有官差疾步上前对捕头道:“捕头,西街发现了可疑人物,大人让我们过去看看。”


梁捕头把马转头,道:“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他回头吩咐了赶车的官差,“你先把人送到衙门,再到西街汇合。”


“是!”赶车的官差应道。


梁捕头策马而去,全程没有跟瑜安说过一句话。


瑜安也没太在意,还在暗自猜测着张妈妈的家人到衙门去告状,定是长孙氏或者长孙拔授意的。


不过,她疑惑的是,他们不知道这样做无用功吗?只要到时候父亲出来说一句,事情就能解决,顶多是给她添点不痛快罢了。


费这么大周章,只是为了给她找不痛快?


至少,不会是长孙拔的所为,那么,就有可能是她的那位好庶母,长孙氏做的。


马车哒哒的声音,回荡在青石板驰道上,一声声,竟如锤子般敲在瑜安的心房。


她觉得眼皮沉重起来,警钟大生。


那香味……


“小黑!”


瑜安心头闪过念头,全身虚软,整个人跌入了黑暗中。


马车抵达城门之前,有一名男子上了马车。


因着晖临世子失踪一事,城门设了关卡截查出入的人。


马车停在了城门关卡处,守门士兵上前检查,“什么人?去哪里?”


“国公府三小姐,出城探亲!”


守门士兵看了看,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却也没问太多,放下帘子,“走吧!”


马车走后,那守门士兵回头问另外一人,“这国公府的三小姐,不是婚配了江宁侯的公子吗?”


“是有这么回事。”另外一名士兵道。


“那可真是见鬼了,方才国公府三小姐竟然与一名男子坐在一起搂搂抱抱的,不知道多亲密。”守门士兵冷笑一声,“说是去探亲,可看样子就是出去幽会,李公子可怜啊,这媳妇没过门,就先给他戴了绿帽子,江宁侯府这下什么面子都丢尽了。”


“真的?”几名士兵围了上来问道,旁边出城入城的百姓也都纷纷竖起耳朵听着。


城门之上,站立着一名身穿青色衣裳墨发黑眸的男子,他双手扶在城门的黄砖上,看着那疾驰而去的马车,听着底下的士兵哄笑,冰冷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愠怒之色。


陈瑜安!


他慢慢地走下去,底下正说得起劲的人连忙收敛,垂首见礼,“陈将军!”


这可奇怪了,陈将军什么时候在城门上的?那方才大家说的话他可都听到了?他可是江宁侯的义子……


陈绥远面容冰冷地牵出黑马,翻身而上,一路疾驰出城而去。


不出半天,京中便都传遍了,说国公府的三小姐与男人一同出城幽会,更有甚者,说三小姐是与人私奔走了。


瑜安醒来的时候,发现双手被捆绑,嘴巴被堵住,已经不在马车上,而是在一顶小轿子里,而小黑不见了。


从轿子倾斜可以看出,现在正在上山。


她用脚踢开轿帘,只见前头两人抬着她,确实是在山上的途中。


不对,这山路很熟悉,瑜安仔细看了看,随即认了出来,这是上狼山的路。


前生,她走过这条路无数次,路旁哪里有一颗大石头她都知道。


抬着她上狼山?


莫非,不是长孙拔对她下手?而是狼山的山贼?


可她与狼山的山贼素无来往,她如今结仇的也只有长孙一家,除了他们,谁还会对付她?


她放下帘子,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前生,晖临世子被害之后,长孙拔上奏朝廷,要请战剿匪。


京兆府已经几次派出梁捕头带人去剿匪,但是一直无功而返,长孙拔只带了三百人上山,便把同等人数的山贼窝给端了。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可长孙拔完成得很完美,根据长孙拔凯旋回来禀报,说三百军杀上去的时候,山贼正庆功,喝得是酩酊大醉,因此,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剿灭了端了贼窝,而且,现场问讯,山贼头子招认罪行,其中一项,便是受彰显天儿子的重金收买,害了晖临世子的命。


如此轻易就完成了任务,瑜安如今想想,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长孙拔对狼山十分熟悉,狼山的山贼对他也没有防备之心,所谓的山贼酩酊大醉是真的,邀酒之人,很有可能是他。


若是如此,那晖临世子会不会不是彰显天儿子所为?而是他长孙拔?


可长孙拔为什么要杀世子?


瑜安屏住呼吸,脑子里有些东西忽闪而过,前生的这个时候,除了晖临世子出事之外,还有一件大事。


便是皇上下旨调查福州贪官与京官勾结一案,当时被调查的官员有很多,似乎还有几位武将,后来长孙拔为剿灭了山贼,为世子报仇,督查衙门李大人感恩于他,与他成了至交好友。


种种线索,形成一条严丝密缝的链子。


瑜安暗自运气,发现迷香的分量不重,又或者,是她曾服用消毒丹,导致迷药提早失效。


不管世子是不是长孙拔抓走的,如果她这番是被带去狼山,那就正好便正好混进去,伺机救出世子。


陈国公在督查衙门里为福州案子忙得昏天暗地,老随从初三疾步进来,“国公爷,府中出事了。”


陈国公抬起头,面容疲倦,揉了揉眉心,微愠道:“若不是死了人,都不必禀报。”


初三道:“京中传三小姐与人私奔,城门守卫亲眼所见,夫人也命人来报,说拿下了海棠,严刑逼供之下,交代了三小姐确实与一名书生私奔。”


陈国公面容微变,“不可能!”


嫁入侯府,已经是她莫大的荣幸,竟还与什么书生私奔?再糊涂的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夫人是这样报的,一切还请国公爷回府再定夺,三小姐身边的丫头海棠也扣住了。”


有城门守卫作证,也有海棠口供,换言之,此事有七八分真。


陈国公闭上眼睛,面容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倏然睁开眼睛,一拍桌子,厉声道:“怎么偏是这个时候?若此事是真的,她要走便走,若不是真的,她终究会回来,到时候问个明白便是,如今本官走不开,世子被掳,公主和李兄正是忧心之际,本官不能走。”


初三提醒道:“国公爷,外人说什么不打紧,但是,侯府那边,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侯爷在边疆,他的面子,总得顾虑一下啊,还是先想个法子,平息外间的流言为上策。”


初三跟了他多年,许多话旁人不能说,但是初三可以说,国公爷也会听。


果不其然,陈国公听了初三的话,沉吟了片刻,道:“你去请那位守门的兵卫过来,切莫大张旗鼓,私下请他来便是。”


“是!”初三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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