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帝少溺宠小萌妻》,由网络作家“想吃甜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中小教师京城第一帝少恩怨纠葛,几经反转蓦然回首就是你
《帝少溺宠小萌妻》精彩片段
盛宛坐在房间里,心中有些不安。
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可是连一场婚礼都没有。
哥哥说,易家的人,无论喜丧从不大肆操办。
是啊,易家是什么人?易家是整个海城最为有权势也背景最为神秘的家族,是跺一跺脚,整个海城就要翻天覆地的大家族。
哥哥说,易家的人,最重信义。
哥哥说,进了易家,就有了可以永久保护她的参天大伞。
哥哥说的话,她全部都相信。
“嗒,嗒,嗒……”
似乎是有人上了楼,走廊里传来走动的声音。
盛宛不禁睁大了眼睛,目光飘忽不定地看向紧闭的房门,双手不自在地捏着裙角,她有些紧张。
“啪嗒!”门从外面被打了开来,一只锃亮的黑色高级定制皮鞋从外面踏了进来,顺着黑色西装裤包裹着的修长挺拔的双腿往上看去,裁剪得体的雪白的衬衫扎在裤腰里,金属的裤带头反出闪烁的光。
再往上看去,盛宛觉得这一定是一个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男人,紧接着是喉结,硕大而性感的,下巴,轮廓*的下巴……
男人精致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她有些错愕。
男人的皮肤很白,映着柔和的灯光,像是玉一样的通透,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幽幽的不见底,浓密的眉,笔挺的鼻梁,薄而饱满的嘴唇紧抿,深邃精致的五官像是古希腊艺术家灵感诞生之下的雕塑一般。
好像混血儿。
“你好。”
盛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是夫妻了,但之前连面都没有见过。
话一出口,她才觉得自己简直有些愚蠢至极。
哪有夫妻之间说你好的,再说了,为什么是她开口,显得她不矜持。
可能,可能是他的长相将迷惑了。
盛宛低下头,脑海里飘着男人挥之不去的脸,手指微微摆弄着裙摆,心跳得有些快。
似乎是过了很久,盛宛看不到男人的眼神,也许他正在打量她。
男人终于开了口。
“你就是盛宛?”
低沉的声音宛若大提琴一般,有些过分地好听。
然而,凉薄,却是她的第一感受。
“嗯,我是。”
她的心漏了一拍,眼神盯着白色地板上的某处霎时间有些微微地愣怔。
“洗过澡了吗?”
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入耳,盛宛不由得惊诧地抬起头来,瞪大着眼睛“啊?”的一声疑问地叫了出来。
目光落在对面女人的脸上,只见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红得滴血,像是凝了两团红云,又像朵娇艳的花,易之珩眸光微暗,竟有些微微地愣怔。
看这清纯的样子,装得倒是挺像的!
“怎么了?我是问你洗没洗,没洗的话可以一起,节约用水,还促进情感。”
易之珩用鼻孔嗤笑了一声,一把攫住了盛宛的下巴,修长如玉的手如玉似的泛着光,笑得妩媚。
“我洗过了。”
盛宛咬着鲜红的唇,有些慌乱地别过扑朔澄澈的眼,心脏快要跳出来似的。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坏?
“可惜了,下次等我一起。”
男人低沉蛊惑的声音入耳,漆黑明亮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像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要将她一把吞进去似的。
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男人狡黠的目光猛然在她胸前扫过,大手快速地揑了一下她的脸蛋,流连似的,细长干净的手指描过她绯色娇嫩的唇,转身去了浴室。
天呐!到底是什么人!
盛宛的脸憋得通红,睁得老大的双眸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心口剧烈地起伏着,嘴巴几乎是要咬出血来。
不是说易驰新是易家的长孙,是易家孙子孙女这一辈最稳重的吗?
怎么?怎么,透着一股,一股流氓气!
盛宛耸耸肩,僵硬地转过身子,轰地倒在床上,用枕头和被子捂着自己,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
好一会儿过后,盛宛从枕头下钻了出来,上了床,乖乖地用被子将自己盖好,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床头的杂志,都是金融方面的,她根本看不懂。
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清晰地在耳边放大她双手紧紧地捏着杂志上固定的一页,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一舔嘴唇,喉咙滚了又滚,小鹿一样的眼睛看什么都透露着一股慌乱。
她本来想着,要不自己就先睡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样,似乎是于理不合。
“你在看什么?”
浴室的门忽地被拉开,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盛宛想得入神,被吓了一跳。
抬起头来,只见男人堪堪只围了一条浴巾,完美的肌肉线条完全得呈现出来,头发上湿漉漉的水滴顺着肌理线条流下来,有些诱人。
“没什么。”
她慌乱地低下头,别过眼睛,将自己往上提了提,坐正了些,有些手足无措地将杂志放回原来的地方,碰倒了水杯。
“你怕我?”
正当她又急又乱地想要整理的时候,男人宽大的手掌忽然落在了她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一个激灵,全身都僵硬了一般。
“没有。”
她低着头,声音说得细微,躲闪的、泛着星星似的目光落在男人好看的腿毛之上,鼻孔里钻入男人沐浴后淡淡的清香,头顶上似乎还有男人喷薄的热气,呼吸瞬间变得慌乱。
“你只会说没有吗?啊?”
易之珩干脆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坐在床边。
“没有!不是……”
盛宛惊恐地叫出声,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巴。
她惊诧地睁大了眼睛,这温热的,软软的,像是直插心脏一样,让人神魂颠倒。
“驰新……”
她发出娇媚的声音,像是小猫的绒绒的爪子挠着人的心。
驰新?
易之珩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宽大的手掌却依旧停留在女人光滑细嫩的肩头,轻轻地摩挲着。
也对,易家跟她定下婚约的不就是他的好大哥易驰新吗?
看来这个女人什么都还不知道。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蠢还是真的纯。
“你想说什么?”
男人紧紧地注视着她,漆黑的眼,像是深潭倒映着明亮的月,她被盯得有些发毛。
“你想说什么?”
男人紧紧地注视着她,漆黑的眼,像是深潭倒映着明亮的月,她被盯得有些发毛。
“我是想,我们,我们要不要先了解一下。”
盛宛语气软糯地开口,纤细无力的双手撑在男人壮阔的胸肌之上,飘忽不定的眼神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
毕竟他们是第一次见面,除了名字,他们对彼此还一无所知。
“你可以先了解我这方面。”
易之珩勾着唇角,露出邪肆的笑,猛然倾身而下。
这本不是计划之中,至少并没有这样的快,可是小女人像是一张极白极白的近乎透明的纸,让他忍不住地想要玷污。
盛宛错愕无助地挣扎着,粉色的拳头无力地一下一下落在男人光裸结实的背上,只剩一声声的“唔唔唔”之声落在黑夜里,留下一室的旖旎。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盛宛感觉身上像是被拆装重组一样的疼痛。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男人已经不在了。
昨天晚上,男人好像是个凶猛的野兽,似乎是全然不顾她是第一次,【内容修订】。
她咬着唇,有些吃痛地下了床,望着穿衣镜里光着身子满身红紫的自己,盛宛羞红地捂住了自己的滚烫的脸。
不能再想了,她今天还要上课呢。
盛宛大学念的是师范,毕业工作已经有一年,在海城一中教高二的学生英语。
她穿了一件高领及踝紫色长裙,外面套了一件米色的风衣,衬得她将近一米七的身材完美到无可挑剔。
她缓缓地下了楼,看着偌大的客厅,心里依旧有些微微的不安和错愕。
“少奶奶,早上好!”
“陆姨早上好。”
盛宛露出两颗娇俏的小虎牙,甜甜地问候了一声。
面前的老妇人是这里唯一的管家和佣人,她一脸慈祥的样子让盛宛安心不少。
用完了早餐,拒绝了易之珩早早安排在外面的司机,盛宛乘着公交车到了学校。
校园里干净明媚,盛煜行说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她,盛宛也觉得是这样。
忙碌地上完一天的课,偶有三五个青春饱满的少男少女过来问她问题,时间总是过得又快又充实。
转眼间就到了下班的时间,她稍微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向校门口走去。
“宛宛老师!”
一个青春洪亮的声音响起,盛宛看抬头向前方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蓝色校服样貌清爽的男孩子向她跑了过来,年轻纤瘦的样子,气喘吁吁地停在她的面前,整整比她高了一个头。
“老师,我司机就在外面,今天我送你回去吧。”
男孩干净爽利的话入耳,盛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高中的男孩子,似乎都是很热情。
甚至还有不少在作业本里给她夹情书的,不过她都一一写了鼓励的话回了回去。
“谢谢秦生同学啦,老师跟你家可不顺路哟。”
去年家访的时候,盛宛去过一次他的家。
男孩似乎是有些被揭穿了的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盛宛对他笑了笑,往外走去。
“少爷,看来少奶奶很受欢迎呢!”
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里,董伟目睹了窗外不远处发生的一切,揶揄地向身后坐着的易之珩笑着说道。
“闭嘴!”
目光落在缓缓走在铺满金黄色银杏树叶小路上的女人,低头浅笑的样子,文静娴柔得有些过分。
男人的手轻轻地敲击着窗框,想起昨晚的种种,若是在外面都装成这样,演技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他漆黑的双眸眯了眯,有些晦暗不明。
擦得锃亮的豪车在面前缓缓停下,车窗降了下来,男人英俊的脸赫然出现,盛宛差点被吓了一跳。
“驰,驰新,你怎么来了?”
是来接她下班的吗?她的心跳得飞快,身子竟然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上车。”
男人略微向她扫了一眼,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飘散在寒风中,微微地有些冷意。
“哦。”
她有些失落地撇撇嘴,不安地上了车。
“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男人的声音在温暖如春的车厢里突兀地想起,像是横了一条结冰的河。
“没、没有啊,我只是……”
盛宛有些颤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蛮横地搂进了怀里。
男人的身上很暖,暖到让人心慌。
盛宛白皙柔嫩的双手无力地抵在男人的胸口,双眼水濛濛的,轻咬着嘴唇害羞无奈的样子,在易之珩看来,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你想让我吻你吗?”
男人低沉蛊惑、霸道而又专横的声音入耳,盛宛只觉得全身都酥软了。
“我……”
细细的、娇糯的、像是小猫撒娇一样的声音,一对汪汪的水眸像是会说话似的,、看得易之珩再也忍不住了,盯着怀里女人的眸子里像是放出光来,他喉结滚了滚,粗鲁地扯了一下黑色条纹的领带,猛然吻了上去。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有什么魔力,竟引得一次又一次地不能自持。
坐在驾驶座上的董伟迅速利落地放下了隔断帘,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少爷这个样子呢,看来,这个少奶奶真是不一般。
也不知道是吻了多久,只觉得她几乎是要窒息了,男人才将她松开,她迷离着眼,男人宽大的手掌依旧是霸道而强势地搂在她的腰间,两人的姿势暧昧又亲密。
而男人,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精致的侧脸,完美得像是古希腊的雕塑一般,映衬着火红的夕阳,美得像是一幅画。
“驰新……”
“今天我们去老宅。”
她刚想问一下他为什么突然来接她,男人却语调冷漠凉薄地打断了她的话,她难掩失望之色地轻声应答了一声。
时间仿佛是开了很久,路况好像是也是越来越荒凉。
也许是在郊外吧,盛宛这样安慰自己。
易家背景神秘,自然要找一个至少事记者不会轻易找到的地方。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夜幕之下,一幢点满白灯笼挂着挽联的古宅赫然出现在眼前,盛宛吓得立刻躲在了易之珩的背后。
“这是什么地方?”
她几乎是颤抖着说道,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夜幕之下,一幢点满白灯笼挂着挽联的古宅赫然出现在眼前,盛宛吓得立刻躲在了易之珩的背后。
“这是什么地方?”
她几乎是颤抖着说道,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别怕。”
男人一向冷漠的声音竟然难得地有了丝温度,宽大温暖的手掌含住了她的手心,缓缓向屋内走去。
盛宛一进屋看见长宽约百米的偌大大厅内,乌压压的跪满了披着白袍带着白帽的人群,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幽灵的密谈。
而正中间,赫然摆放着一口棺材。
“易驰新之灵位。”
盛宛喃喃地念出口。
易驰新?
盛宛的脑子里顿时像是有什么炸裂开来一样。
是同一个易驰新吗?
若是棺材里躺着的是易驰新,那么她身边的人是谁?昨晚与她同床共枕的人是谁?
盛宛冷汗直冒,觉得自己仿佛是一脚踏进了阴风森森的阎罗地府。
易之珩严肃犀利的目光冷漠而疏离,女人身上的慌乱尽收眼底。
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难道她当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吗?
还是说,她的演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为了骗取他的信任,至始至终都在装纯?
易之珩淡漠的表情里看不出来任何情绪。
“贱人,你还有脸来!”
几乎是毫无预兆的,一个响亮的巴掌利落地落在了盛宛的脸上,还好是易之珩扶住了她的腰,不然她一定会摔下去。
贱人?她为什么喊她贱人,眼前的女人,她根本就不认识。
顾不得疼痛,盛宛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的无辜,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好,我们……”
碍于葬礼的悲痛环境,盛宛压下怒火,想要质问,女人却像是发了疯一样,猛地有一个巴掌挥过来。
她立刻惊吓得闭上了眼睛。
“大姐,请自重!”
想象中的耳光并没有落下来。
带有警告以为的话语在耳进边响起,她睁开了眼睛,只见易之珩正牢牢地抓住了疯女人的手腕。
他双眉紧皱,薄唇紧抿,脸上淡漠无波,却透着深深的寒意。
“她克死了我弟弟,识相点,你给我放开!”
疯女人的眼睛里像是着了火一样,龇牙咧嘴的样子像是从蛮荒跑出来的野兽,看得盛宛心惊,她紧张不安的拽住易之珩的一只手臂,抖如筛糠。
“大姐,恐怕是因为你回国不久,用词不准确,宛宛已经是我的妻子,哪里来的什么‘克死’之说,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这四个字咬得格外地重,只见疯女人的脸色霎时变了变。
“你的女人?是你,是你害死了你的大哥,还抢走了他的妻子,他才三十岁啊!他才三十岁!”
疯女人忽而对转着易之珩咆哮起来,眼睛里露出的凶光像是要杀人。
“住嘴!快把她带下去。”
一个严厉而沙哑的声音响起,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老妇人,她哭过,眼睛很重,有着难以掩饰的浓重忧伤,却依旧是高雅从容得惊心动魄。
“奶奶。”
易之珩一改冷漠略微温顺地出了声,并且碰了碰盛宛的手。
“奶奶。”
盛宛木讷地跟着叫了一声,双眼呆滞的模样,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
此时她的大脑早已经是乱成了一团,疯女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克夫?夺妻?杀人?为什么这些事情会跟她扯上关系?
还有这里的白幡飘飘的灵堂,满地哀嚎的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震撼恐怖的场面。
她开始后悔了,她后悔自己什么都不清楚就嫁了过来,她实在是太懦弱,她想要逃跑。
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几乎是记不清了,直到她晕晕乎乎地回到家里,坐在明亮的房间里,窗外的冷风从外面吹了进来,她打了一个寒颤,才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木讷地移着眼,目光落在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身上,他单手插着兜,挺拔修长的身影斜斜地投在地板上,被拉得老长。
“你是谁?”
问出口,盛宛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颤抖。
“易驰新之灵位”这六个大字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是恶狗,撕咬着她的肉。
昨天晚上,就在这个房间里,她跟她名义上的叫做易驰新的男人交颈缠绵,而就在刚刚,有人打了她一个耳光指着棺材说她的老公被她克死了躺在里面。
“今天灵堂上的是易驰新,我是他的弟弟,易之珩。”
男人转过身来,笑得一脸邪肆,修长的手指间轻轻地夹着一根燃着的香烟,轻轻地点着。
盛宛感到愤怒,他们刚从灵堂回来,死去的是他的大哥,可是他竟然笑得出来,一脸的云淡风轻。
她不自觉地往后挪了两步,眼前的男人,是魔鬼吗?
“怎么了?你害怕了?”
易之珩吸了一口香烟,缓缓地吐着烟雾,含笑的脸半明半暗。
“你真的害死你大哥了?”
疯女人的话盘旋在脑海里,眼前的男人坦然无害的笑让她毛骨悚然。
他大哥死了,他却是高兴的,不是吗?
“嗯?”
易之珩皱了皱眉头,微微弯腰,将几乎要燃尽的香烟水晶的烟灰缸里掐灭,脸上浮现出一股意味不明。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骗你?”
他忽然大步地走进,俯身撑在她的两旁,故意似的,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裹挟着浓浓的烟草味,扑在她的脸上,简直让人感到窒息。
“这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无论是易驰新还是易之珩,对于她来说,都不过是陌生人罢了,嫁给谁都一样。
可是现在,易之珩,这个杀人凶手,成了她的老公。
从今晚开始,以后的一切都将是不一样。
她抬头,一双漆黑闪耀的眸子锁着男人,毫无畏惧地正视着他的目光,可是她的心里却害怕得发抖,她咬着颤抖的唇,很害怕男人开口说是。
易之珩微微眯了眯眼睛,薄削的嘴角勾出一抹冷冽的笑容,她这样坚毅顽强好像是义无反顾的样子,倒当真是让他觉得新奇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