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愿傅砚礼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离九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愿傅砚礼,作者“离九歌”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毫无血缘关系的异性侄女,都能照顾的如此周到。德才配位,方以致远。难怪傅氏集团能在金融行业中独占鳌头,这都是应得的。餐毕。傅砚礼亲自开车,把她送到颐景园门口。“这是口服药跟软膏,氯雷他定每天吃一片,如果还痒就继续吃。”姜愿“嗯”了声,以示回应。“我就不上去了,到家给我发条信息。”......
《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不想说就算了。”姜愿也是有脾气的,音量不由加重。
傅砚礼优雅的拿起公筷为她夹菜,放进碟中,“我刚才只是喊了你的名字,没说别的话。”
他这是在解释,看来这张嘴不仅仅会吃饭,还能在关键时候讨女孩子欢心。
姜愿突然意识到,她竟然在他面前口不择言,本着良好教养及时道歉。
“小叔对不起,我不应该对您发脾气。”
“小姑娘也就只有你,才敢对我发脾气,那我能怎么办,只能受着。”
姜愿:“……”
剪水双瞳微微眨着,她看向对面,“小叔,您口才真好。”
傅砚礼被她逗笑,“小时候还真上过几天口才班,长大后就派上用场了。”
姜愿知道这事,听外公说他口才了得,当时把辅导老师气到住院,后来口才课便只好作罢。
傅砚礼更是一战成名,要讲道理的话,谁也比不过他。
在整个傅氏家族更是说一不二,就连调皮捣蛋的小辈,都不敢与之为敌。
譬如傅桉桉、傅柠柠之流,在傅砚礼面前,乖巧的犹如挪不动步的鹌鹑。
并不是傅砚礼有多么凶神恶煞,就算他只站在那里,什么话不说,什么也不做,气场依旧强大。
姜愿有些同情他们,幸好自己不是他的亲侄女,不然免不了一番管教。
傅砚礼盛了碗粥,搁到她面前,“喝点儿暖暖身子,不然胃会难受。”
“谢谢小叔。”
“跟我不用客气。”
姜愿低头喝粥,软糯香甜,舌尖味蕾瞬间被勾起,味道非常不错。
很快,一碗粥便见了底。
傅砚礼向她伸出手,“碗给我。”
“小叔,我自己来就好。”
“别被烫到,我帮你盛。”
姜愿乖乖把碗递过去,不小心指尖相触,异样酥z麻感笼罩全身。
她偷偷瞄了他一眼,神色如常,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傅砚礼把粥端过去,“慢点儿喝。”
姜愿“哦”了声,不再开口,此时的她只想用食物掩盖内心慌乱。
不就是碰到手指,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可他是她喜欢的男人,救命,好激动!!!
姜愿不禁想起在酒吧做的春梦,他就是用这双好看的手紧紧箍住细腰,附在上面肆意揉捏。
唇齿勾缠,舌也非常灵活。
看着她吃饭不专心的样子,傅砚礼低沉开口,“愿愿,你在想什么?”
被点到名字,姜愿缓缓抬头,“正在想一些关于您的事情。”
傅砚礼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唇角微微勾起,“想我什么?”
“小叔,您什么时候结婚?”
傅砚礼:“……”
忽而他笑了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姜愿垂下眼睑,不敢与他直视,“我们学校有很多女生喜欢你,还经常从柠柠那里探口风。”
原来是这样。
傅砚礼认真回答了她的问题,“还没有遇到合适的。”
姜愿无比好奇,大着胆子继续问,“那您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温柔型可爱型,女神御姐还是萝莉?”
“应该会喜欢单纯可爱一点的,这样相处起来比较轻松……”
傅砚礼看着她,话锋一转,“愿愿是想要给小叔介绍女朋友?”
姜愿隐藏好情绪,淡定回答,“不想,我身边没有单纯可爱的人。”
闻言,傅砚礼轻声笑,“谁说没有,你就挺可爱的。”
姜愿:“……”
小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愿觉得脑容量不够,到底是单纯的可爱,还是另有所指?
傅砚礼继续为她夹菜,“多吃点儿,这是你喜欢的笋片。”
姜愿:“……”
小叔真的是个好人,对毫无血缘关系的异性侄女,都能照顾的如此周到。
德才配位,方以致远。
难怪傅氏集团能在金融行业中独占鳌头,这都是应得的。
餐毕。
傅砚礼亲自开车,把她送到颐景园门口。
“这是口服药跟软膏,氯雷他定每天吃一片,如果还痒就继续吃。”
姜愿“嗯”了声,以示回应。
“我就不上去了,到家给我发条信息。”
“嗯……”
姜愿刚要下车才反应过来,转头道,“小叔,我没有你的号码。”
“手机给我。”傅砚礼压下唇边笑意。
姜愿从包里找出来递给他,“没设密码。”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很快归还。
姜愿跟他道了声再见,下车后头也不回的往小区里走。
傅砚礼却没有着急离开,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夜色才调转车头。
不知想到什么。
傅砚礼轻扯嘴角,“小没良心的……”
与此同时另一边。
姜愿推开门,朝着坐在沙发上的二位老人道,“外公外婆,我回来了。”
“囡囡回来了啊,不是说得玩到很晚吗?”
姜愿在门边换好鞋,走过去搂着外婆胳膊,撒娇道,“我想你们就早回来了呀~”
吴侬软语,让人从心底喜欢。
外婆慈祥的笑着,突然凑近用手摸了摸,眼里染上几分担忧,“囡囡你的脸颊怎么了?”
姜愿避重就轻,“有点儿过敏,明天就好了。”
“过敏可马虎不得,严重会危及生命。”外公接话道。
“我已经吃了药,现在好很多,外公不用担心。”
二位老人这才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囡囡从小就有主见,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也从来不会让他们跟着担心。
想起早逝的女儿女婿,老人心中难免一阵唏嘘。
为了不让外孙女看出端倪,他们掩饰的很好。
外婆与她随意聊着家常,“囡囡,这次也是柠柠司机送你回来的吗?”
姜愿摇头,“我在酒吧刚好碰见傅家小叔,是他送我回来的。”
“砚礼这孩子年轻有为,在这短短几年把傅氏打理的井井有条,市值少说几千万个亿,头脑清晰,天生的领导家……就是到现在都还没个女朋友,傅老爷子可没少数落。”
外公不以为意,“傅家几个子女中,也就老四能治得了傅文房,要我说男人就该像砚礼那样,宁缺毋滥。”
外婆笑着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凡事讲究缘分,可再过两年他的侄子都该娶妻了,你说砚礼会不会着急?”
“婚姻不是儿戏,遇到合适的,他保准会行动起来,比火箭都快。”
外公将老花镜摘下,看向乖巧懂事的小姑娘,“囡囡你这个寒假有什么打算?”
当姜愿回房间看到时,不禁大吃一惊。
满满两排置物架上都是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拜闺蜜傅柠柠所赐,姜愿认识这些品牌,价格都不菲,光一小瓶就要四位数。
姜愿扪心自问,她何德何能,让小叔这样对待?
她越来越喜欢他了。
姜愿看了眼身上,从房间找出他让人买来的衣服,拿着进了浴室。
花洒直流,身体的那丝悸动终是被暖意冲散。
姜愿考虑是在生理期,冲洗时间并没有过长。
她抹上护肤品,将头发吹到半干,穿好衣服后便走出浴室。
环顾四周,傅砚礼不在客厅。
从赵兰口中得知他去了书房,姜愿沿着楼梯往上走。
三楼很宽敞。
只有一间卧室,书房的门开着。
姜愿往里看,男人正站在书桌前握着毛笔练字,听到脚步声抬头,向她招了招手。
“愿愿,过来。”
她眼里有光,笑着走进去,“小叔,你也喜欢练字?”
“偶尔练练。”傅砚礼轻轻笑了下。
姜愿低头认真打量,苍劲有力,刚柔并济,能做到如此行云流水,可见功力了得。
在她刚走近时。
傅砚礼就闻到来自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沁人心脾,他看着垂在胸前的乌黑秀发,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愿愿,你刚才沐浴了?”
姜愿点头,“嗯,刚刚洗过了。”
“在这里等着。”傅砚礼说完后大步走出书房。
姜愿不明所以,他刚才为什么突然就变严肃了?
直到他手里拿着吹风机跟梳子进来时,姜愿才恍然大悟。
“小叔,我已经吹了头发。”
“但是没有吹干,虽然房间开着暖气,也容易着凉,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弱体质。”
姜愿无话可说。
其实,她知道在生理期不能洗澡洗头,但就是忍不住。
以前在苏市时,不管春夏秋冬,几乎每晚都要沐浴才能入睡,这个生活习惯一直延续至今。
要她连续两天不洗澡,这比噶了她还难受。
傅砚礼见小姑娘又在发呆,出声提醒,“愿愿坐在椅子上,我帮你吹干。”
姜愿下意识要拒绝,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
这是千载难逢接触的好机会,不能错过。
傅砚礼开了低档,修长手指穿插在发间,仔细而又温柔。
异样酥z麻感笼罩全身,姜愿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
天啊,有谁来救她狗命?
这男人简直好会,无意中都能撩拨的她欲罢不能,不敢想象以后会是怎样光景。
拜广大网友所赐,她黄了,浑身通黄。
傅砚礼垂眸扫了眼,小姑娘异常安静,表情严肃,莫不是力道重了?
他弯腰问,“弄疼了?”
姜愿沉浸在自己的黄色世界,根本没听到耳畔传来的磁性嗓音。
傅砚礼关了吹风机,静静看着她。
姜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仰头道,“怎么停下了?”
傅砚礼却没有回答她的话,“愿愿,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姜愿摇头,“没有,你很轻,力道再重点儿也没关系。”
傅砚礼:“……”
在极度诡异气氛中。
傅砚礼重新启动吹风机低档,默默消化着她刚才的话。
没有弄疼她,为什么要那么严肃,还皱了眉头?
直到乌黑秀发全部被吹干,傅砚礼都没能想明白。
他从书桌上拿起檀木梳子,轻轻一下又一下,乌发自然垂顺在脑后,美丽至极。
姜愿盯着面前的字,脑中画面一闪而过,仿佛又重新找到突破口。
她轻轻唤“小叔”,这让傅砚礼整个人都跟着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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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车之前,他又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在确保没有任何不雅之处后才下车。
他提着礼物走进电梯,到达十一楼。
傅砚礼知道密码,却在门上敲了敲。
“咚、咚——”
姜愿跑去开门,当她看到一身黑色西装的傅砚礼时,瞬间乱了心神。
这种装扮的他帅气极了,斯文又禁欲。
傅砚礼笑着道,“不请我进去吗?”
姜愿“哦”了声,“请进。”
外婆从厨房走出,提醒道,“囡囡,叫人啊。”
“小、小叔……”
傅砚礼笑了下,提着礼物进门,姜愿双手接过。
两人触碰到手指,好像谁也没当回事,面上不显。
傅砚礼在门边换好鞋子,往沙发处走,与翟老先生打招呼。
翟老夫人笑着道,“砚礼,你们先喝着茶,我去炒几个菜。”
“好,叨扰了。”傅砚礼道谢。
姜愿也跟着去了厨房。
“囡囡你去玩儿吧,这里不用你。”
“外婆,我来帮你摘菜。”
翟老夫人见撵不走,便由着她去。
两个大男人在外面说话,小姑娘也确实插不上嘴。
傅砚礼把外套脱掉,顺势往厨房扫了眼,小姑娘穿那么少不冷?
“砚礼,公司是不是很忙?”翟老先生问。
傅砚礼及时回答,“还好,一般白天都能处理完。”
“我们出去玩儿的那几天,囡囡多亏有你,我们家欠你一个人情。”
“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该做的。”
翟老先生也不再跟他客套,却在心中认定这个人。
“砚礼,我听囡囡说你的书法惊人,想不想跟我这个糟老头子切磋下?”
傅砚礼十分谦恭,“切磋不敢当,砚礼请伯父指点。”
翟老先生对这个晚辈越发满意,不骄不躁,难怪能在兄弟中脱颖而出,成为傅氏掌权人。
他们去了书房。
整面墙的书架,还有各种奖杯证书,傅砚礼逐一望去,却被上面的名字吸引。
翟老先生注意到,自豪介绍着,“这都是囡囡从小到大拿过的奖杯,数不胜数,她特别优秀。”
傅砚礼唇边绽放出一丝笑意,走到一个金色奖杯前,“伯父,愿愿的书法师承何人?”
“她妈妈教的,后来到京市便由我教,囡囡书法不逊色于我,从三岁起练字,五岁就得了这座奖杯。”
傅砚礼赞同的点头,“愿愿很优秀。”
“她是我们手心的宝,只希望她以后能嫁个好男人,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
翟老先生像是想起什么,接着道,“对了,砚礼你回去向你父亲透露下口风,桉桉那孩子很好,但我们囡囡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这秦晋之好怕是结不成了。”
“愿愿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傅砚礼问。
翟老先生摇头,“我们也不知道,囡囡不愿意说,我们作为长辈的也不能强迫。”
此刻的傅砚礼好奇死了,心中又充满嫉妒。
到底是什么样的老男人,竟连外公外婆都瞒着?
好不甘心!
傅砚礼没有隐藏实力,与翟老先生在书房里切磋。
厨房里。
姜愿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人的半点儿影子?
由于开着油烟机,她并没有听到他们谈话,更不知此刻的他们去了哪里。
姜愿走出厨房。
她沿着餐厅往玄关处走,书房的门开着,傅砚礼正执笔题字。
姜愿没有出声,慢慢往里走。
空气中一阵甜香传来。
傅砚礼刚好收掉最后一笔,抬头看她,袅娜娉婷,步步生莲,就是他此时心中所想。
两人视线相撞,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翟老先生最先道,“囡囡,刚好你也来切磋下。”
姜愿下意识去看整面墙的奖杯与证书,她担心是不是已经露馅儿。
“坐到前面来。”傅砚礼打开副驾驶车门。
姜愿往前挪步,经过他身边时,能清晰闻到来自男人身上的奇楠沉香。
她暗自闭了闭眼,心中又开始小鹿乱撞,真是快要了她的狗命。
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的魅力势不可挡,思想成熟,稳重可靠。
不仅生得好看,声音也好听,关键是还长着一双动漫男主的手,太让人眼馋。
很多时候,姜愿都很想上手摸一摸,奈何只有贼心,没有贼胆。
见她弯腰坐进去,傅砚礼才撤掉挡在车顶上面的手,绕过车头,转身上了驾驶座。
他并没有急于发动车子,转身望着她,“晚上喝了多少酒?”
“大概两三杯……”
“女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万一遇到图谋不轨的怎么办?”
“我没有什么可以图谋。”
饶是傅砚礼再淡定,也被小姑娘气笑。
她到底知不知道,美色对于男人意味着什么?
初生牛犊不畏虎,看着她满脸纯真,傅砚礼都不忍心欺负她,却也不会放任不管。
突然间,他倾身靠近。
姜愿吓得瞳孔骤缩,惊得说不出话来,小手攥紧,心脏扑通扑通的,仿佛要跳出来一探究竟。
两人只隔着拳头大小距离,呼吸可闻,姿势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这让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是在接吻。
太离谱了。
绝对的……异想天开。
在这短暂几秒,丰富脑海里已经设想过千万种可能,对于姜愿来说,非常煎熬。
她的声音都不自觉间变软,又带着丝颤意,“小叔……”
太过勾人心弦。
就好像春天的柳条,无意拂过波澜不惊的湖面,荡起几圈涟漪。
傅砚礼终是心软,拽起旁边安全带,将锁舌插z进卡扣,一气呵成,动作快到令人无暇思考。
与此同时,姜愿悄悄松了口气。
她暗自拍着受惊的小心脏,果然是想多了,小叔只是帮忙扣个安全带。
就在她如此以为时,耳中传来磁性嗓音。
“我刚才要是对你图谋不轨,你抵挡不了。”傅砚礼沉声说完,发动汽车引擎。
姜愿:“……”
如果是你,我没想抵挡,也不想抵挡。
傅砚礼是不了解她这些心理活动的,只以为小姑娘被唬住。
他唇角略微向上弯了弯,很快恢复如常。
车子平稳的朝着市中心行驶。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甚至能听见彼此呼吸声,落针可闻。
姜愿正襟危坐,有时候会偷偷瞄他几眼。
这男人怎么看都赏心悦目,就像块磁铁,吸引着她不由自主靠近。又好像是罂粟花,明知有毒,却也不管不顾。
许是太过安静,傅砚礼用余光观察,小姑娘倒是本分。
以他对她六年了解,表面看似乖巧,实际上是有些叛逆因子存在的。
就像老宅的布偶猫,有两副面孔。
别人不知,他可是清楚的很。
傻缺侄子与她较量那几次,可是一次都没讨到好。
傅砚礼也只装作看不见,总不能帮着晚辈去欺负没有依靠的小姑娘。
这样的缺德事,他可做不来。
傅砚礼抬手开了音乐,缓和车中气氛。
姜愿揪着的一颗心,也跟着放松下来,跟他在一起,愉悦永远大于紧张。
哪怕只远远看着也好。
姜愿自知配不上,也不可能嫁给他。
毕竟按照辈分,她喊他一声小叔,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是铁板钉钉上的事实。
两家有意结秦晋之好,但这对象却不是他,傅老太爷选定年龄相仿的傅桉桉。
姜愿不喜欢傻缺男人,尤其是像傅桉桉那样的,还多次欺负过她。
就凭这两点,姜愿已经将傻缺Pass掉,终生拉入黑名单那种。
就在这时。
突然的身体不适,让姜愿有些浮躁,就像万千蚂蚁同时爬过,火烧火燎,忍不住想要挠。
姜愿用手轻轻拍了拍试图缓解,只不过却无济于事。
情况越来越严重。
姜愿皱着眉极力忍耐,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傅砚礼察觉到,转头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姜愿松开咬着的唇,从口中溢出几个字,“小叔,我好痒……”
傅砚礼:“……”
他定了定心神,“哪里痒?”
“浑身都痒,手跟脸也痒……”
傅砚礼扫了眼右后视镜,在确保安全前提下,极速将车停到路边,找出小手电筒,“闭眼,我看看。”
姜愿听话的闭上眼睛,忍住羞涩,还有来自身体的蠢蠢欲动。
她用手紧紧的攥着衣角,只希望这一刻快点儿过去。
“仰头,我再看看颈部。”
姜愿更紧张了,手心里都出了汗。
傅砚礼扫了她一眼,“你晚上吃什么了,有点儿像过敏。”
姜愿摇头,“我就吃了些水果,喝了点儿度数低的酒,别的没有。”
“这里距离我住的不远,让家庭医生过来看下。”
本想拒绝的话说不出来,姜愿点头默认。
车子很快停在云庭别苑。
这是姜愿第一次来到这里,却无心欣赏。
家庭医生是个年轻男人,早已在客厅等待,段青珩主动问好。
傅砚礼抬了抬手,“赶快过来给小姑娘看看,我怀疑是过敏。”
经诊断得出结果,姜愿对酒精过敏,又恰巧吹了冷风,皮疹才格外严重。
幸好摄入量不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段青珩给开了氯雷他定,以及止痒软膏,并嘱咐洗澡时水温不宜过高。
傅砚礼站在一旁,默默记下,吩咐管家跟着去取药。
客厅恢复安静。
“愿愿,今晚是你第一次喝酒?”傅砚礼转身走到沙发。
姜愿点头,“嗯,第一次。”
“以后别再喝酒,别人劝也不行。”
“……”
管家很快把药送来,接着退出客厅。
在离开之前,还给几个佣人使了眼色,她们都默默回避。
傅砚礼手里端着水杯,掌心托着白色药片,弯腰轻声道,“乖,先把药吃了。”
此时的姜愿,尽管表面淡定,内心早已掀起滔天巨浪。
他竟然……肯放下身段哄她吃药。
如果不是场合不适宜,她绝对会激动到发出鹅叫声,来表达心中亢奋。
姜愿捏起药片含入嘴中,对着凑过来的水杯喝了口,仰头咽下。
傅砚礼把水杯搁在黑色茶几,修长的手指拧开软膏,挤在棉棒,嗓音温柔而又富有磁性,“我帮你涂药。”
姜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冰凉触感,让她不受控制的脸红心跳。
幸亏有皮疹掩盖,不然这会儿准成了马戏团的猴子。
傅砚礼在做这事时,格外认真,视线落在涂抹药膏的棉棒处。
这让姜愿放松不少,不然就目前这种姿势来说,多少就有些尴尬了。
尽管两人隔着辈分,却也男女有别。
姜愿自我攻略,极力说服自己,他只是在尽长辈职责而已。
就在姜愿垂下眼眸时,男人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静静打量。
不知不觉间,昔日小姑娘已经长大,由内往外散发着江南姑娘特有的温婉大方,浓情氤氲,如青烟袅袅,风流百端。
这样的气质,傅砚礼没有从别人身上见到过,他感觉她是特别的,与众不同。
也不知会便宜了谁家小子?
是了,他的侄子傅桉桉……果然傻人有傻福。
不知为何,傅砚礼神色暗了暗,随手将棉棒扔进垃圾桶,“我叫女佣来帮你涂身上。”
傅砚礼依然在慢条斯理剥橘子,不予理会。
“四弟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成家了,我在你这个年纪时,柠柠都一岁了。”傅墨云接话道。
傅砚礼抬头,淡淡笑了下,“二哥,我没遇到合适的。”
“什么才叫合适?你一个母胎单身二十七年的大龄男青年,连女人手都没拉过,你是不是不会谈恋爱?”傅老爷子气得翻了个白眼儿。
“我这叫洁身自好。”傅砚礼笑着道。
傅笔琛:“四弟,我觉得你应该抓紧了,不然会耽误小辈的姻缘。”
傅砚礼:“大哥,桉桉遇到合适的尽管结婚,不用顾忌我。”
“胡闹!”傅老爷子气得拍了拍桌子,“哪有侄子先结婚的道理,那样你更没人要了。”
傅砚礼淡定答,“我不在意。”
“你不在意我在意,你说你长着副好看皮囊是用来干嘛的!怎么就没遗传到老子的优良基因?我到你这个年纪,两个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我不管,你从明天开始就去跟女人接触,要是还交不到女朋友,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傅老爷子使出杀手锏。
傅砚礼:“反正您儿子多,也不差我这一个。”
傅老爷子:“逆子,你就是想让我的寿命终结在七十二岁!”
傅砚礼:“那您想多了,我还是挺孝顺的。”
傅老爷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实在不行你就娶了陆家那丫头吧,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傅砚礼剥好最后一瓣橘子,“要不要吃?”
“甜不甜?”傅老爷子满脸狐疑。
“你吃了不就知道了?”他将橘子递过去。
傅老爷子填进口中接着吐出来,皱眉道,“太他妈酸了!你是怎么吃进去的?”
“当然是用嘴……”
傅砚礼从椅子上起身,“你吃不了酸的我却很喜欢,那么同样道理,你又怎么能保证我会喜欢去跟不认识的人相亲?”
“老爷子寿辰快乐,我该回去了。”他拿起沙发上西服外套,迈着修长的步子往外走去。
直到脚步声渐远,围在炉边三人皆是舒了口气。
他们互相看了看,六目相对。
傅老爷子最先发话,“他这是生气了?”
傅墨云摇摇头,“应该不是,他还祝您寿辰快乐。”
“我觉得是生气了,都没用尊称,四弟不喜欢相亲。”傅笔琛持不同意见。
傅老爷子哼了声,“他哪里是不喜欢相亲,分明是不喜欢被人安排,尽管我是他老子,他照样不买账,我怎就生了这么个混球?”
傅墨云尴尬的咳嗽两声,小声道,“能生出混球,那您也是混球……”
这直接挑起傅老爷子怒火,他指着二儿子,“你这个混球也赶紧滚,离我远远的。”
见二弟被怼,傅笔琛连忙从座位上站起,举着手道,“我这个混球也滚,这就滚……”
看着两个年近五十的儿子,接连跑出客厅。
傅老子暗骂:一个个的跑什么!
他又不是洪水猛兽,也就只有幺儿才最有骨气,竟敢对着干。
或许可以再进趟ICU,只要整不死,就往死里整,看幺儿如何应对。
就不信,他是个冷酷无情的。
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会入他的眼,温柔的性感的,可爱的还是开放的?
莫非幺儿有什么难言之隐,在那方面不行?
……
傅砚礼坐在黑色劳斯莱斯后排,低头看着手机,将信息删除。
他给陆谌拨通电话,“在哪里?”
对方慵懒声音传来,“老地方。”
“等着,我马上过去,找你有事。”
傅砚礼挂断电话,“赵虎,去悦界酒吧。”
“好的傅先生。”赵虎调转车头,朝反方向驶去。
半小时后。
傅砚礼到达1108包厢,除了陆谌(chén),还有另外两个年纪相仿的男人。
陆谌唇边噙着笑,“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想你的风行不行?”傅砚礼在中间落座。
陆谌倒了杯红酒递过去,“千万别,我可不喜欢你。”
傅砚礼却没有接,“告诉你妹妹陆瑶,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谁能管得了那丫头,你若不喜欢,直接拒绝就是。”陆谌姿态慵懒的躺回沙发。
傅砚礼:“毕竟是你妹妹,总要留几分脸面,你旁敲侧击下。”
陆谌:“行吧,但是她听不听劝,归两码事。”
傅砚礼点头,“你们继续喝,我先走了。”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打个电话说声不就行了。”陆谌很不解。
傅砚礼没过多解释,淡声道,“别忘记,这是为了她好。”
“嗯,我记着了……”
待他走后,包厢恢复安静。
陆谌看向另外两人,“他是不是陷入爱河了?”
顾瑾川:“看起来不像,还是那副斯文禁欲,冷静自持的样子。”
肖倾彧:“我看也不像,他是个眼里只有事业的男人,大概对女人不感兴趣。”
陆谌赞成的点头,“他没有七情六欲,我就从来没见过他失控的样子,情绪太过稳定,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话说到这里。
顾瑾川笑着道,“傅老爷子借着寿辰为他征婚,他早晚都得走进婚姻的牢笼。”
“是啊,像我们这样的人都是商业联姻,最讲究门当户对,强强联合。”肖倾彧感慨。
“那也未必,像他这样的人,怎么甘心把婚姻当做事业上的筹z码,而且他也不需要,我猜他不喜欢女人,对女人也不感兴趣。”陆谌将杯中红酒饮尽。
他起身,“散了吧,回家交任务去。”
顾瑾川坏笑着打趣,“每周上三节课的任务?”
“滚犊子,每晚三节还差不多,你们单身狗体会不了。”
“我们单身狗是自由的,谁像你都不能出来玩通宵了。”
“……”
次日。
姜愿没想到的是,她一觉醒来上了热搜。
弹奏钢琴的视频被发布到网上,还有前几天去火锅店与傅柠柠手拉手的照片,标题更是五花八门,眼花缭乱。
#钢琴专业十级姜愿#
#姜愿即将嫁进傅家#
#火锅店偶遇钢琴大神#
#钢琴大神与她的女朋友#
#非常攻姜愿#
姜愿看得莫名其妙,事情怎么就脱离轨道,发酵成如今这种局面?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段青珩抱着双臂,颇有看好戏的架势,“你终于要跌落神坛了。”
傅砚礼睨了他一眼,“我是个正常男人。”
“那你对她有过生理性冲动吗?梦中也算。”段青珩十分八卦。
傅砚礼却没有否认,“有,越来越强烈。”
“这边建议你睡前抄佛经,敲木鱼,撵佛珠,不然你也会跟姜小姐一样,脸上长痘。”
傅砚礼有些讶异,“你是说她……”
段青珩颇为自信的点头,“我把脉从来没出过错,估计她做过很多春梦,又得不到纾解,这才内分泌紊乱。”
傅砚礼一时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段青珩笑的愈发愉悦,“你在想怎么解决,还是想她梦中的男人究竟是谁?”
傅砚礼给了他一记多管闲事的眼神,“话多。”
“话再多也不如你厉害,你决定娶她?”
“这事不急,我连她喜欢男人的类型都不知道。”
段青珩从旁边木盘里拿了包果干拆开,“堂堂傅氏掌权人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怎么却栽在一个小姑娘身上?这事要传出去,保准会惊掉众人下巴。”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又强到哪里去!都快谈婚论嫁了,结果把人弄丢了。”
许是戳到痛处,段青珩不再嬉皮笑脸,“托你打听的事有结果了吗?”
傅砚礼轻微摇头,“石沉大海,就像在世界上消失了般,没有搜寻到任何痕迹,我猜测是故意躲着你。”
段青珩叹了口气,“只要能够再见她一面,我已不强求能否在一起。”
气氛有些压抑。
傅砚礼主动转了话题,“温泉药浴的事就交给你了。”
段青珩拍了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他们在茶室并没有待太久。
段青珩识趣的走了,毕竟金屋藏娇,谁还会稀罕与兄弟叙旧?
与此同时的三楼书房。
姜愿正站在书桌前用毛笔作画,亭台水榭,重峦叠嶂,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傅砚礼走进书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承认已经心动,都不忍打破这一室美好。
姜愿画好最后一笔,抬头笑着道,“小叔,你能帮我题字吗?”
傅砚礼唇角轻扯,大步走过去,“好,我教你。”
姜愿还未反应过来,执毛笔的右手被握住。
她愣愣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见她目瞪口呆。
傅砚礼轻柔开口,“愿愿,注意握笔姿势,我带你一起写,要提什么字?”
此时的姜愿大脑一片空白,鼻翼中全是来自他身上的奇楠沉香,她无暇思考。
傅砚礼又重复一遍。
姜愿讷讷的说,“我还没想好……”
“那就由我来题,愿愿别动,放松……”
姜愿身体僵硬,感觉整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好本能的跟随他的节奏,一撇一捺,在纸上留下隽秀字迹。
傅砚礼收掉附在娇软柔夷上面的大手,“愿愿,可还满意?”
姜愿努力控制住乱跳的小心脏,尽量平心静气读出,“鸥鸟群嬉,不触不惊,菡萏成列,若将若迎。”
“小叔,你题的真好。”
“借由古人诗词罢了。”
傅砚礼接着道,“愿愿,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再去莲池居。”
姜愿点头,“好呀,我请客。”
傅砚礼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又教她练字,不得不说,姜愿真的很有天赋,在短暂时间内能模仿的有七分相象,实属不易。
两人一坐一立,姜愿只顾着低头练字,如果此时抬头,定会看到男人眼里饱含的柔情,非常浓烈。
中药熬好已是两个小时后。
赵兰端着天青色玉碗,象征性的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傅先生,姜小姐的汤药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