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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定情:禁欲小叔太难撩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爷爷,你这是什么眼神?”傅桉桉问。
傅老爷子阴阳怪气道,“看你不顺眼,连个女孩子都不会追。”
“爷爷你这可就说错了,我在学校可是有很多女生追的,就看我乐不乐意。”傅桉桉无比自豪的说着。
傅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拈花惹草,这可不是傅家作风。”
“傅家什么作风?我爸二十八岁高龄才找到我妈,二叔……”傅桉桉一顿疯狂输出。
傅老爷子都没辙,关键是这乖孙说的貌似还挺有道理。
“哥,你自求多福吧。”傅柠柠坏笑道。
“你这丫头胡乱说什么,还敢看笑话。”
“我胡不胡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才的话,可有点儿危险哦。”傅柠柠不怀好意的笑着。
“……”
与此同时。
黑色劳斯莱斯正行驶在通往郊外的宽阔大道上。
姜愿收到一条语音信息,她点了外放,竟然是男人声音。
我爸28岁高龄才找到我妈,二叔26岁才结婚,三姑强一点,20岁就生下表哥,小叔今年都27了,光有喜欢的人又有什么用,连个恋爱都不会谈,我觉得小叔还要再单身几年。
车中异常沉默。
坐在后排的二老许是年纪大了,没有任何反应。
姜愿听完后,转头看向正在认真开车的傅砚礼,“小叔,是傅桉桉的声音。”
“嗯,我知道。”傅砚礼神色如常。
姜愿又将语音转为文字,看着那句话愣神。
他有喜欢的人了,她会是谁?
在等红灯间隙,傅砚礼静静打量了她几眼,“愿愿,你觉得他说的对吗?”
姜愿思考几秒,“我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
“等以后告诉你答案。”傅砚礼说完后,继续开车。
姜愿却有些情绪不太好,她明明感觉他对她是与众不同的,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没彻底说清楚,没正式表白,就什么都不算。
好伤脑筋。
姜愿索性闭上眼睛睡觉,把头扭向另一侧,面向窗外。
几分钟后,她能迷迷糊糊的听到说话声。
“外婆,麻烦把后面的毛毯拿给我。”
“这条是不是?”
“嗯……”
傅砚礼接过毛毯展开,轻轻盖在她身上。
姜愿能感觉到,却没有睁开眼睛,心中有些酸涩。
这个男人总是让她时刻破防,不经意间的关怀最为致命。
越来越迷恋他,今天胜过昨天。
她在胡思乱想过后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傅砚礼默默降下车速,将车开的更稳。
“囡囡这孩子只要坐远途车,上车就犯困。”翟老夫人说。
傅砚礼笑了下,“养足精神才能玩好,这次泡温泉,我让人在里面加了中药,针对不同体质可以有效改善。”
“有心了。”翟老夫人感叹道。
“这都是我该做的。”
“……”
一个多小时后。
傅砚礼扫了眼腕表,距离温泉山庄还有二十分钟的距离。
他转头看向睡着了的小姑娘,轻声开口,“愿愿醒醒。”
姜愿没有任何动静。
傅砚礼不由加重音量,“愿愿醒醒……”
姜愿在迷迷糊糊中醒来,下意识看向正在开车的男人,“唔……”
声音格外娇软。
傅砚礼下颌线更紧绷了些,“愿愿别睡,快到了,以免下车受凉。”
姜愿低头看向盖在身上的藏蓝色毛毯,顿了几秒,“谢谢你……”
傅砚礼不由笑着问,“怎么知道是我给你盖的?”
由于刚醒来,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姜愿回答,“我猜的。”
许是她的话愉悦了他,傅砚礼轻轻笑出声,“猜得可真准。”
他们之间的互动,全都落在汽车后排二老眼中,二老很欣慰。
傅砚礼:“不怎么样。”
姜愿:“我觉得题的很好,我很欣赏。”
傅砚礼:“说说哪里就好了?”
姜愿:“苍劲有力,大气蓬勃,犹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之后又归于空无虚旷,简单来说就是超凡脱俗。”
闻言,傅砚礼轻轻笑了下,“你对他评价还挺高。”
“那当然了,我是个颜控,喜欢世间一切美好事物。”
这时,一道脚步声传来,姜愿期待的望向门口。
沈新堂端着木质托盘走进来,笑着道,“热乎乎的桂花桃胶酒酿做好了。”
“她不吃,端下去……”傅砚礼沉声道。
“小叔,我吃……”姜愿着急说。
沈新堂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视线落在两人身上。
傅砚礼柔声解释,“你酒精过敏。”
“但是我吃酒酿没事,那是从小就吃到大的,根本一点事儿也没有。”
傅砚礼了然,“那你在酒吧被我碰到那次,又是怎么回事?”
“我大概喝不了酒,但是酒酿没事。”
“酒酿煮开会减少一部分酒精度,连小孩子都可以食用,放心,没问题的。”沈新堂在旁边劝。
看着小姑娘可怜兮兮的眼神。
傅砚礼终究心软,“好,想吃就吃吧。”
沈新堂把桂花桃胶酒酿端到姜愿面前,补充道。“趁热才好吃。”
姜愿微笑着答,“谢谢老板。”
“我可不是老板。”沈新堂说完,有意无意的朝着傅砚礼挑了挑眉。
对方没有任何表示,沈新堂识趣的走了,傅砚礼这个人惯会装。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所有的禁欲表象肯定都是假的,静等超凡脱俗的佛子跌落神坛。
姜愿舀起第一勺酒酿,看向身边男人,“小叔,你要不要尝尝?”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娇软的唇上,很快收回视线,“你吃就好,我还要开车。”
“就一小口,没有关系的,真的很好吃。”
姜愿已经将勺子喂到他唇边,“张嘴,凉了就不好吃了。”
傅砚礼无法拒绝,张开嘴含住勺子里的酒酿,软糯可口,馥郁甜香。
“好不好吃?”她的眸子格外闪亮。
“嗯,还可以……”傅砚礼拿起旁边的勺子,“这把我没用过。”
姜愿却没有接,“我不嫌弃你。”
说完之后,便自顾吃起酒酿。一时半会儿,她都没有抬头。
傅砚礼的视线,时不时的会落在她身上,尽管表面淡定。
小姑娘……的确与众不同。
僵硬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
姜愿吃的有些热了,伸手就要去摘帽子,动作做到一半才恍然大悟,顿时又收回手。
傅砚礼被她一系列动作,搞得也有些发懵。
小姑娘究竟是怎么了,莫非是没有洗头?
两人在心思各异中,吃完整顿饭。
姜愿去前台结账,还意外被赠送VIC卡,是比VIP更尊贵的存在。
她受宠若惊,怎么无缘无故吃了顿饭,就遇上这等好事?
姜愿看向傅砚礼,“小叔,我该不该收?”
“收着吧,以后想吃的话可以经常过来。”
姜愿听话的将VIC卡放进包里,心中却道:莲池居老板财大气粗,鉴定完毕。
七点刚过,两人返回市区。
傅砚礼将车停在负二,谁也没急着下车。
姜愿已经在心中模拟过千万遍,娇软开口,“小叔你要不要上楼喝杯水?”
傅砚礼默了默,“嗯,我跟你一起上去。”
姜愿有些局促,“我外公外婆……不在家。”
傅砚礼:“……”
后知后觉的姜愿立马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外公外婆真的不在家,只有我一个人,我就是单纯的想请你上楼喝杯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傅砚礼觉得好笑。
他不紧不慢道,“所以愿愿的意思是,你一个人在家害怕?”
姜愿:O__O
傅砚礼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转身走进病房。
透过开着的门,韩聿看到原来是姜愿小姐,这就有点儿耐人寻味了。
傅砚礼把手提袋搁在床头柜,声音温柔,“去换上吧,我到外面守着。”
姜愿红着脸,没有吭声。
傅砚礼再次到了走廊,挑眉道,“怎么还没走?”
“怕您还有别的吩咐,为傅总分担是作为一名特助最基本的职业修养。”
“我今天不去公司,你把文件都一并处理了。”
韩聿内心OS:x__x唉…别哭! 早知道不这样说。
傅总内心OS:小样,还治不了你!
而此时的姜愿,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为他的细心感动,不仅有卫生用品,还有贴身衣物。
姜愿输完液后好了很多,但依然有些虚弱。
从洗手间出来后,姜愿抬头,看见走进房间的男人,“小叔,谢谢……”
“愿愿,别再跟我客气。”傅砚礼移步过去,扶着她的手臂,
姜愿:“……”
傅砚礼把她扶到病床上,“外公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外婆说大概还要再在那里待两天。”
傅砚礼看着她脸色苍白,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你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在他们回来之前,先去我那里住着。”
见她微愣。
傅砚礼补充道,“方便照顾你,万一你在家晕倒了怎么办?”
姜愿在考虑,傅砚礼也不催。
几秒过后,她抬起头,“不会麻烦吗?”
“不会,安心住在那里,等你养好身体就送你回去。”
天刚蒙蒙亮。
云庭别苑门口停着辆黑色劳斯莱斯。
十几个佣人站在两旁,他们亲眼看见,傅氏掌权人从车中扶下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
她肌肤胜雪,气质卓越,身上披着黑色的男士大衣。
男人小心翼翼,扶着她往客厅走去。
傅砚礼帮她把大衣脱掉,交给身后佣人,低头看着有些拘谨的小姑娘。
“愿愿,我让人准备了早餐,现在吃点儿好不好?”
“嗯……”
傅砚礼把她扶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在她坐稳后才收回双手。
姜愿强自镇定,被他触碰过衣料底下的肌肤格外灼热,就那么眼观鼻,鼻观心。
傅砚礼以为她不开心,轻声问,“愿愿怎么了?”
“我把手机落在家里了,我怕外婆会担心。”
“等你吃完早餐,我去拿。”
姜愿想要道谢,又生生忍住,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小叔,你真好。”
闻言,傅砚礼轻轻扯了扯嘴角,“我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
姜愿不明白他话中意思,直到后来才明白,原来他早已对她有了想法,只待她乖乖跳入他编织爱的网中。
傅砚礼动手盛了碗粥,搁到她面前,“小心烫。”
姜愿低头舀了口,软糯香甜,不仅有红豆花生黑米,还有红枣跟红糖。
要想熬制出来这样的粥,少于一个时辰根本不可能。
“合不合口味?”傅砚礼问。
“很好喝,你也喜欢这种甜粥?”
傅砚礼笑了下,却没有回答,模棱两可道,“喜欢就多喝些,对于补气血有帮助。”
姜愿没再多想,吃完早餐后,跟着赵兰去了二楼。
显然,房间被精心布置过,淡粉色的四件套看起来温馨不少。
她明明记得上次来时,床品一片雪白,犹如酒店风。
姜愿微微皱眉,转身看向佣人,“赵姨,这间卧室谁住过?”
“谁也没有住过,傅先生吩咐这是为您精心准备的。”赵兰如实回答。
“什么时候的事?”
“四个小时前,我们接到电话连夜收拾,姜小姐若您不喜欢,再为您换新的房间。”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嗯,只要你想。”
突然,姜愿双手放在他胸膛上,用力往前推去。
一声闷哼。
傅砚礼被相同方式抵到墙上,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
姜愿也跟着上前几步,“我说了你刚才弄疼我了,现在也要让你疼。”
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姑娘,好可爱。
想到此,他问,“你喜欢傅桉桉吗?”
姜愿不知他为何转了话题,却也认真回答了他的话。
“不喜欢。”
似是听到满意答案,傅砚礼的嗓音都带着难掩的愉悦。
“如果我所料不差,老爷子会在年前向你家提亲,你答应便是。”
姜愿有些生气,“我又不想嫁给傅桉桉,我为什么要答应?”
“那你想嫁给谁?”
姜愿很想告诉他实话,却又怕会吓到他。
再说了,女孩子不能太过主动,不然准掉价。
她沉思几秒,“小叔,我有喜欢的人了。”
时间仿佛凝固般。
傅砚礼周身都开始冷却下来,就连肿胀了两个小时的地方,瞬间偃旗息鼓。
低垂着头,归于安静。
傅砚礼没听说小姑娘跟谁谈恋爱,他并不愿意相信。
他伸出手覆盖在小巧的脸上,“别动,会刺眼。”
随着口令说出,室内骤然变得明亮。
十几秒过后。
待她适应,傅砚礼撤掉手,低头看着脸色潮红的姜愿。
“你喜欢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姜愿不敢与他直视,“你…以后就知道了。”
说完便往外跑去,没有丝毫停留。
这次,傅砚礼没有再阻拦,望着门的方向,若有所思。
他慢慢走到书桌前坐下,提笔写清心诀,只是字迹越来越潦草,犹如群魔乱舞,煞是张扬。
一遍又一遍,直至天亮。
姜愿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夜未眠。
当两人坐到餐桌前,谁也没提昨夜凌晨发生的事,就像从未发生过。
姜愿依旧喊他小叔,傅砚礼神色如常,依然会亲切的喊她愿愿。
这让姜愿有种错觉,昨夜一切只是黄粱一梦,做不得z真罢了。
傅砚礼在早饭过后,便去了公司。
在离开之前吩咐赵兰,务必要照顾好姜小姐。
姜愿对此是不知情的,她再次去了书房。
佣人还没来得及打扫,姜愿在废弃纸篓发现几张作废的练字纸,被揉作一团。
她逐个伸开铺平,虽都是清心诀,每张字迹都不一样。
姜愿从中看出门道,通过字迹判定他越来越生气。
他到底在气什么?
姜愿百思不得其解,想象过很多种可能,唯独不敢相信,他是为了她。
她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盯了半晌,待字迹全部干透后,起身走到书架前。
姜愿抽了本不经常看的《中外经济简史》,把折叠好的宣纸夹在第520与521之间,从外面观察不出任何异样。
她把书放回原位。
或许多年以后,他会发现这个小秘密,也或许永远不会看见。
那时候的自己又身处何地,不管如何,都不会后悔现在的所作所为。
她为了喜欢的人努力过,这就够了。
能否在一起看缘分,他若喜欢,她会跑着奔向他。
假设不喜欢,她也不会纠缠……
傅氏集团。
落地窗前,傅砚礼正在打电话,“柠柠,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我妈说后天下午就回去,小叔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你爷爷年龄大了就想要热闹,等你们回来聚餐。”
“呜呜呜,我也想爷爷了,我跟妈妈说明天就回家。”
“嗯,老爷子果然没白疼你。”
电话挂断。
傅砚礼才开始批阅文件,此时的他却在一心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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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会撒娇的女人,会得到男人宠爱。
站在旁边的叶淮舟,不禁弯了弯唇。
想不到啊,想不到。
外公他老人家还殚精竭虑的为小舅极力打捞适龄未婚名媛,实在是多此一举。
现成的就在身边,小舅哪里用得着去相亲?
只不过他们隐藏的都足够好,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就算想破头都想不到。
不过傅桉桉那傻表弟,该怎么办?
缘分这事毫无道理可言,它可不分先来后到……
经过抽血化验得知,姜愿并非食物中毒,而是生理期来临征兆,又因受了寒才格外严重,医生建议输液治疗。
姜愿有些懵,折腾半宿也没想到,原来是不定期到访的大姨妈在作怪。
刚输液完。
姜愿感受到一股热流涌出,她不敢乱动,求助似的看向傅砚礼。
“小叔……”
“我已经让人去买了,一会儿就送来。”
姜愿“哦”了声,视线扫向别处。
真丢脸。
六年前那次也是,如今也是,时光仿佛重叠般,恍若重现,只是此时的她已经长大。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呢?
第一眼见到他时就感觉不一样了,那时候的他,仿若神仙哥哥降临,给予帮助,又避免了她的难堪。
那时候她就想,世上怎么会有长得如此好看,心地又善良的男生?
夏日阳光笼罩在他身上,整个人都透着光亮。
以至于往后的每一天,姜愿都能清楚记起那天发生的事。
后来,姜愿开始偷偷关注他,会缠着外公讲傅家每个人的故事。尤其是讲到傅砚礼时,她听得都无比认真,且都用心记下。
她画了很多关于他的手稿,都被偷偷藏了起来。
这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也由此诞生。
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
而现在的姜愿早已下定决心,她要追他,但却不是很明显的主动,她要想办法让他心动,接下来的便顺理成章。
有人说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只有势均力敌才会长久,而不是一味的退让付出。
看着她又在发呆,傅砚礼轻轻笑了下。
小姑娘怎么可以这样可爱,以前还未发现,现在的他发现她浑身都是宝藏。
真是坠入情网里了。
此时未睡的还有另外一人,韩聿正睡得香,愣是一个电话被叫醒,叫醒也就罢了,关键是还被顶头上司要求去买女性用品,以及舒适贴身衣物。
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知道买什么样的!
简直是没有人性。
韩聿无法,只好给关系好的合作商打去电话,接到电话的老板不敢懈怠,连夜开门,打着哈欠迎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韩特助降临。
老板热情的介绍着新款,韩聿脸色却有些怪异,语言僵硬的讲明来意。
见过无数风浪的老板很快明白,便让自己老婆给选了几套。
这事只能让女人来做。
若是两个大男人研究到底是哪种款式材质好,就显得猥琐了。
韩聿很快买完,开车去了医院。
他提着两个手提袋,在门上敲了敲。
傅砚礼听到,转身走出病房,随手带上门。
韩聿最先开口,“傅总,按照您吩咐已经买来了。”
“嗯,给我吧。”傅砚礼单手接过。
刚要转身,韩聿连着打了两个哈欠,声音异常夸张。
傅砚礼淡声道,“早回去补眠。”
“弱弱问下,有没有加班费?”韩聿笑的像只纯良而又无害的公兔子。
傅砚礼放下红酒杯,“根本没影的事。”
几人喝到凌晨才散。
傅砚礼坐在汽车后排,望向窗外。
街道上很冷清,与白天繁华比起来,异常肃静。
就在这时。
一道手机震动声响起,屏幕显示是她打来的。
不知为何,傅砚礼心中一咯噔,连忙吩咐赵虎调头去颐景园。
电话接通后,听筒中传来姜愿虚弱的声音,“小叔……”
“愿愿你怎么了?”傅砚礼的声音明显带有着急。
“我肚子疼…”
“别怕,我很快就来,房门密码是什么?”
“密码是119426……”
姜愿蜷缩在床上,用手抵住小腹,额尖冷汗直冒。
现在的她很后悔在晚餐吃了海鲜麻辣烫,不知道是不是食物中毒。
姜愿忍住疼痛,半撑着身子开了灯。
她颤抖着身子,好不容易才将衣服穿整齐,心中在想,这条小命不会要交代在今晚吧?
如果真的要噶了,也要死在他的怀里。
姜愿又痛的倒在床上,在胡思乱想中,姜愿听到外面密码锁的按键声。
傅砚礼打开门,大步朝着房间跑来。
姜愿看到他,鼻子忍不住一阵辛酸,甚至还有些委屈,声音哽咽道,“小叔……”
“愿愿不要怕,我来了。”
傅砚礼俯下身子,担忧的望着湿漉漉的眼睛,把手放在她额头,异常滚烫,“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他单膝跪在床上,左手探进后颈,手掌贴在肩胛骨处,右手抄起腿弯抱了起来。
根本没使什么力。
她太轻了,身子单薄的惹人怜爱。
软嫩双手自始至终都乖乖的放在胸前,非常规矩。
姜愿小腹异常疼痛,心脏也在疯狂跳动着,任何语言都描述不了此时心情。
哪怕此刻叫她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看着她紧闭双眼皱着眉,傅砚礼更加心疼,“乖,再忍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到。”
姜愿:“……”
乘坐电梯到达负二停车场。
姜愿被抱到汽车后排,傅砚礼也跟着上了车。
他吩咐司机加速去医院,接着看向旁边脸色惨白的女孩子,满眼心疼。
“愿愿,你疼就抓我的手,别咬唇……”
未待他把话说完,姜愿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他的手,握的很用力,此时的她更激动了。
虽然是在这种场合,但终于能光明正大摸他的手,姜愿不会错过这种机会。
对于手控的她来说,不能抵挡。
能亲自摸一摸日思夜想的漫画手,说不定就更加有灵感。
傅砚礼有片刻错愕。
他怎么觉得,小姑娘早就对他的手垂涎已久?
不知是不是错觉。
姜愿摸着他的手,时而用力,时而轻抚。
这让傅砚礼觉得越来越奇怪,不过却也纵容着,没有说出来。
很快,车子抵达医院。
傅砚礼抱着她去了急诊科。
叶淮舟早就在那里等待,当看到舅舅怀里抱着姜愿时,心中很是诧异,却没有多问。
高烧需要抽血化验。
姜愿怕疼,可怜兮兮看向傅砚礼,“小叔,可不可以不抽血?”
傅砚礼耐心哄道,“只有化验血才能清楚病因,愿愿听话,勇敢点儿。”
姜愿默不作声,将委屈可怜发挥到极致,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动容。
傅砚礼走过去抱住她的身子,把她轻轻按在怀里,“别看,就不会害怕了。”
姜愿也很配合,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身上。
其实,她并不怎么怕疼,失去父母的孩子,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姜愿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激发他的保护欲,能让两人关系更近一步。
事实上,她做的也没错。
当姜愿回房间看到时,不禁大吃一惊。
满满两排置物架上都是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拜闺蜜傅柠柠所赐,姜愿认识这些品牌,价格都不菲,光一小瓶就要四位数。
姜愿扪心自问,她何德何能,让小叔这样对待?
她越来越喜欢他了。
姜愿看了眼身上,从房间找出他让人买来的衣服,拿着进了浴室。
花洒直流,身体的那丝悸动终是被暖意冲散。
姜愿考虑是在生理期,冲洗时间并没有过长。
她抹上护肤品,将头发吹到半干,穿好衣服后便走出浴室。
环顾四周,傅砚礼不在客厅。
从赵兰口中得知他去了书房,姜愿沿着楼梯往上走。
三楼很宽敞。
只有一间卧室,书房的门开着。
姜愿往里看,男人正站在书桌前握着毛笔练字,听到脚步声抬头,向她招了招手。
“愿愿,过来。”
她眼里有光,笑着走进去,“小叔,你也喜欢练字?”
“偶尔练练。”傅砚礼轻轻笑了下。
姜愿低头认真打量,苍劲有力,刚柔并济,能做到如此行云流水,可见功力了得。
在她刚走近时。
傅砚礼就闻到来自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沁人心脾,他看着垂在胸前的乌黑秀发,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愿愿,你刚才沐浴了?”
姜愿点头,“嗯,刚刚洗过了。”
“在这里等着。”傅砚礼说完后大步走出书房。
姜愿不明所以,他刚才为什么突然就变严肃了?
直到他手里拿着吹风机跟梳子进来时,姜愿才恍然大悟。
“小叔,我已经吹了头发。”
“但是没有吹干,虽然房间开着暖气,也容易着凉,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弱体质。”
姜愿无话可说。
其实,她知道在生理期不能洗澡洗头,但就是忍不住。
以前在苏市时,不管春夏秋冬,几乎每晚都要沐浴才能入睡,这个生活习惯一直延续至今。
要她连续两天不洗澡,这比噶了她还难受。
傅砚礼见小姑娘又在发呆,出声提醒,“愿愿坐在椅子上,我帮你吹干。”
姜愿下意识要拒绝,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
这是千载难逢接触的好机会,不能错过。
傅砚礼开了低档,修长手指穿插在发间,仔细而又温柔。
异样酥z麻感笼罩全身,姜愿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
天啊,有谁来救她狗命?
这男人简直好会,无意中都能撩拨的她欲罢不能,不敢想象以后会是怎样光景。
拜广大网友所赐,她黄了,浑身通黄。
傅砚礼垂眸扫了眼,小姑娘异常安静,表情严肃,莫不是力道重了?
他弯腰问,“弄疼了?”
姜愿沉浸在自己的黄色世界,根本没听到耳畔传来的磁性嗓音。
傅砚礼关了吹风机,静静看着她。
姜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仰头道,“怎么停下了?”
傅砚礼却没有回答她的话,“愿愿,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姜愿摇头,“没有,你很轻,力道再重点儿也没关系。”
傅砚礼:“……”
在极度诡异气氛中。
傅砚礼重新启动吹风机低档,默默消化着她刚才的话。
没有弄疼她,为什么要那么严肃,还皱了眉头?
直到乌黑秀发全部被吹干,傅砚礼都没能想明白。
他从书桌上拿起檀木梳子,轻轻一下又一下,乌发自然垂顺在脑后,美丽至极。
姜愿盯着面前的字,脑中画面一闪而过,仿佛又重新找到突破口。
她轻轻唤“小叔”,这让傅砚礼整个人都跟着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