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尸 连载中

评分:

分类:修真小说

作者:不如跳舞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荒村野尸》,由网络作家“不如跳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点燃香蜡,挖开腐烂的土壤,掘出我的爱人。她依然长发飘飘,明艳动人。亲爱的,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我找不到她了!是在和我捉迷藏吗?床底下,镜子里,窗外柳树旁,都有你的影子,可是你究竟在哪!终于,我找到她了。被她用牙齿咬断喉咙的一刻,我知道,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温柔的脏腑,请轻点搅动,我要在爱人的腹中,看她腐烂前最美的模样……

《荒村野尸》精彩片段

“她就在我的身旁,浓重的腐烂味道越来越浓!逃不掉了,无处可逃……如果有人看见我的尸首,请联系我的亲人——130****9152”
1997年7月19
……
血月昏惨,荒郊野林里寂寥无声。我手里提着半打旧的老式手电筒,冒着薄雾,走在小荒岗中。
小荒岗不大,却处处透着不详。据村里老一辈人说:清朝的时候,这里是有名的乱葬岗,被砍头闸腰的死囚,尸体卷个席子就丢在这里,肠子被野狗拉得遍地都是。
如果不是出了急事,打死我也不敢走上小荒岗,可是……
我叫张小白,今年二十岁,在镇上的电子厂当小工,千余块工资都拿去给老娘看病,至今没有姑娘相中。
今儿早上,家里老叔传信说:老娘肝癌恶化,就剩一口气没咽。
我当时脑子轰的就炸了,着急燎火的借厂友一千块钱,揣上一兜冷馍就朝着家里奔。
龟背村和镇上,隔着两座大山,而且不通车。我心里头盼着家里,没多想就选了最近的一条路——小荒岗。
人穷胆子大,光棍命一条。我把心一横,愣是忍着腿打哆嗦,大半夜走进了这片林子……
我走到一片浓密的杨树林子的时候,忽然听见前方传来一串沉重的脚步声。
模糊中,我看见在正前方薄雾隐逸处,有个扛着麻袋的壮年男人身影。男人走路一瘸一拐,而且不时慌张顾盼四周。
荒山野岭的,没事谁会扛着个麻袋转悠。我打心里生出警惕,觉得这个男人有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眼花了,男人肩膀上的麻袋似乎在扭动挣扎。
难道……难道里头装着个人!
我心里头大骇,赶忙把头缩进老槐树后头。杀人越货的时候被撞见,是要被灭口的!
我原地歇一会,等男人走远了,才迈开步子上路。
等走了一会儿我才明白,有些霉运是躲不过的……
大约走了一袋烟的功夫,前面稀疏的林子里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的喘息叮咛声。
我缓步走上前,寻找声音的源头。在目光掠过遍地坟茔之后,我最终发现了一个新挖开的坟坑,声音正是从坟坑里传来的。
空麻袋扔在坟坑的边上,我的心里头也在发怵。这个男人应该是掳来女人,在这个荒僻的地方做些不可告人的事?
哪怕内心恐惧无比,我在良心的谴责下,也决定不再袖手旁观。
我鼓足了勇气爆喝一声:“喂,干什么呢!”
声音在空荡荡的林子里格外辽远,惊醒了树上寒鸦,扑棱棱飞上了天,
声音还没落下,一个女人挣扎着从土坑滚爬出。她的胳膊被反绑着,嘴上贴了防水胶,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你以为能跑的掉!?”坟坑里的男人光着下身爬出来,狞笑着一瘸一拐逼近女人。
那个女人向我迎面跑过来,上衣被扯掉一半,莹白肌肤曝露,容貌姣好,一双蒙上水雾的眸子充满惊恐。
刹那间,我被她的容貌震撼了!我下意识的伸手想扶住她的身子……
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穿透了我的身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她跑到了前面一棵歪脖子槐树前,不留神噗通摔在地上。
男人从后面扑上去,拽着女人的裤子往下扒。挣断了绳子的女人抱着歪脖子槐树,俏脸憋得通红,死也不撒手。
裤腰被拽下去一半,她纤细的胳膊划破了道道血痕,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女人绝望了,愤怒的捡起一根尖锐的树枝,抵在槐树干上,用额头狠狠的撞上去。
噗嗤——
木头楔入脑袋,迸出红红白白的脑浆。艳红色在女人侧脸绽放,像娇艳欲滴的花朵。
男人吓呆了,踉跄后退两步,慌张四下打量一番,然后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一样,拖着一瘸一拐的大腿,消失在了密林的深处。
我被吓得瘫倒在地上,两条腿软绵绵的像面条缠在一起。空气里弥漫淡淡猩甜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让我剧烈呕吐起来。
木棍扎烂了小脑,女人的尸体惯性的保持刚才动作。一下……两下……
噗嗤声连串响起,女人把脸扎烂出翻卷皮肉的血洞,蛆虫搅拌脓水,噼里啪啦从脸上孔穴涌出。
我头皮发炸,脑袋轰的一片空白。我甚至忘记了叫喊,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连滚带爬的向后逃。
指甲抠得断裂,一只鞋子也蹬掉了。我忘记了恐惧,边跑边大口呕出胆汁胃液。
身后,硬物插进肉里的噗嗤声不断传出。我跑得更快了!可是那声音离我却越来越近……
无论怎么跑,眼前掠过的景象都只有几座孤坟,三两棵同样的白杨树。
我想,这应该是鬼打墙了。
听村里老人说,在遇见鬼打墙的时候,切记要闭上眼睛,朝着一个方向跑。
我索性就闭上眼睛,瞎摸乱撞着往前跑!我心里想,哪怕是撞死在树干上,也好过被女鬼害死。
不知是否巧合,还是冥冥之中有神秘的力量支撑着,我狂奔了小半个钟头,竟然没有撞到东西。
胸口像燃烧一团火,脑袋因为剧烈喘息而晕眩。
咳咳——我喷出一口带血的黏痰,体力不支的瘫倒在地上。
耳边一直响起的噗嗤声消失了,我大松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这个时候,忽然有腐臭的猩甜味道飘入我的鼻孔。
这味道似曾相识,让我的脊背一阵发寒。难道,难道……
睁开眼,我看见一对鼓囊的眼睛耷拉在干瘪的眼眶,正死死的瞪着我。
生满蛆虫的溃烂面孔几乎贴着我的鼻梁,女人用撕烂一半的嘴唇比出一句话:“我——美——吗——”
我的汗毛蹭的倒立,大脑轰然炸成浆糊。我把眼皮一翻,昏死了过去……
尽管闭着眼,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尖锐指甲撕烂了我的左胸肌肉,把跳动的心脏抠出……
撕裂的痛楚让我格外的清醒,我反而忘记恐惧,心中生起了无尽的悲哀。
听村里老人说,死后不能入土为安是要变成孤魂野鬼的。
于是,我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用撕烂指甲泊泊淌血的手指,在旁边的青石板上写下这样的一行遗言——
“她就在我的身旁,浓重的腐烂味道越来越浓!逃不掉了,无处可逃……如果有人看见我的尸首,请联系我的亲人——13******9152”
1997年7月19\\\\\\\\\\\\\\\\
昏迷了不知多久,我被劣质烟草的刺鼻味道呛醒。
模糊睁开眼,一个胡子渣拉的老头就坐在床边,用浑浊老眼直勾勾盯着我。
“李叔!我怎么会在你家?”
我从满是霉味的木头床上坐起,看到老瓦屋里摆着的花圈,纸人,棺材,不由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老头名叫李跃进,绰号叫李瘸子,是村里唯一做死人生意的。而且会些驱邪,看风水的本事,在村里威望很高。
“你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李瘸子阴森问。
“昨晚?”我抓抓脑袋,虽然努力回忆,大脑却是一片空白的。
“叔,我真的想不起来。”
李瘸子把脸一沉,用皴皱像鸡皮的干瘪手指戳着我的胸口,“那我倒是问问,你的心呢!”
脑袋轰的炸响,我瞬间想起被女尸挖去心脏的一幕。老瘸子能从女鬼手里救我,可见有一些本事。
我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两手紧攥着老瘸子的胳膊,哀求说:“老叔,你一定要救我的性命!”
老瞎子浑浊的老眼闪过诈光,诡笑了许久说:“不急,你先回家看望老娘。院里下了病危通知,老人家估计没几天日子了。”
痛上加伤,我的精神像斩断了紧绷的弓弦,嘣的一声断成两截弯曲的线。
强忍着崩溃的心情,我向老瘸子借了二八杠自行车,匆匆朝着后村赶过去……
我娘生来要强,知晓自己时日无多,非要按照农村的习俗死在生养的地方。我知道她的心思,没有阻拦。
我把自行车靠在石墙上,低头挤进了老瓦屋的破旧小院。
不知道为什么,墙角拴着的老土狗朝我狂吠,挣得铁链哗啦啦响。
在我纳闷的时候,瓦屋传出苍老沙哑的声音。“是我家白娃子来了?”
我鼻头猛的一酸,热泪就淌出来。忙擦了擦眼角,我故作轻快语气说:“娘,是我。”
一张潮漆漆的老木床上,躺着身材干瘪的老妪。她面色蜡黄,仍朝着我慈爱笑着说:“白娃子,你身后站着姑娘是谁啊。”
姑娘?我顿时觉得脊背发凉,据说阳寿将近的老人会看见不干净的东西。难道……
母亲艰难的靠着墙角坐起,对着空气和蔼笑着,还不时点头答应。
气氛诡异非常,压抑得无法喘息。我不敢提醒母亲,生怕把她吓出好歹。
母亲又转而对我语重心长的说:“白娃子,人家姑娘不嫌弃咱家穷,你以后可得好好对待人家。”
见我发愣,母亲有些不高兴的说:“怎么了,你还不愿意?”
“愿意,愿意!”我擦了额头冷汗,强颜笑着说道。
母亲和蔼笑着说:“这样一来,我心里头也没什么牵挂……”
话说将半,母亲把头一歪,身子散散的倒下去。我焦急喊了一声:“娘!”忙要上去搀扶,可是触碰到母亲颈动脉时,却已停止跳动。
母亲走了,我扑倒在床边痛哭。当我哭得声嘶力竭,两眼发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是老瘸子带来的村里德高望重的一些老人,他们把我扶出屋子,又一同商议母亲的后事。
老家还有一点存款,不敢说让母亲风光大葬,也能算得上体体面面。
丧宴办过之后,按照老家的习俗,我要在母亲棺前守孝三天。
我娘是横死,老瘸子吩咐说要用黑棺镇邪。夜晚,我在村后杨树林里打铺盖,为娘亲守灵。
白森森的灵棚吞着一口黑棺,旁边列摆着裱糊童人,花轿,还有风中哗啦啦响的花圈。
家里穷苦,老爹又死的早,母亲一生没享福过,如今落得横死下场,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难受的同时,我心里更觉得悚然。老人弥留之际能看见不属于阳间的东西,母亲曾看见我背后站着个女人。
那女人是谁?现在是否还在身后!
默默流泪一会,我有些困乏了,就倒在地铺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在梦中,我又看见了那个女人,她捂着脸幽幽哭泣,让我觉得头皮发炸。
她用手捂着满是血洞的脸,用哀伤凄楚的声音说:“快走,瘸子要害死你……”
我被吓出一身冷汗,豁的从梦中惊醒。
在睁开眼的刹那,一张苍老面孔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用浑浊的眼珠恶狠狠的瞪着我!
正当我要失声叫喊,老人干枯的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巴,“白娃子,是我!”
定了定神,我看清了眼前的老人,心里头安定了许多,“李叔,大半夜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哼,如果我再晚来一会,你小子就嗝屁了。”老瘸子用手指着灵棚里的棺材,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惊恐的瞪圆了眼睛,原本好端端的黑棺,竟不知道被什么给翻开了!
被翻开的棺椁内侧,有密麻指甲挠痕,我看得触目惊心,冷汗噌的冒出来。
“我娘呢!”
老瘸子猛抽一口旱烟,眯着眼缓缓吐出,“染上女鬼的邪气,诈尸了。”
我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活着的时候娘饱受病痛,死了还被女鬼祸害得不得安宁!
捂着冰凉的胸口,我额头青筋暴起,愤怒的喊,“有什么事冲我来,把娘的遗体还给我!”
凄厉老鸦扑棱翅膀飞走,林子里异常寂静。
“你鬼吼个什么!”老瘸子吓得脸色煞白,慌张的四下张望,像是怕惊动了潜藏暗处的某物。
忽然,身后传出沙沙的脚步声。我的身子一僵,冷汗打湿脊背,甚至不敢转过头去,生怕看到女人满是血窟窿的头颅。
“是她,她找上来了!”
老瞎子脸色蜡黄,浑浊老眼惊恐的看着我的身后。“伢子快跑,千万不要回头!”
“老叔,我要逃去哪!”我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到我的棺材铺里找一口大红棺材,躺进去。如果那棺材里的人问你来干什么,你就说来和你成亲的。”
说完,老瘸子猛推了我一把。我这才初如梦醒,不要命的往村口棺材铺跑。
一排杨树林跑到头,能看见老式四合院门口挂白幡,上头写:“李家棺材铺”
肚肠子跑得要转筋,终是到了!我一头扎进去,咣当关上大门。
早年间老李家是地主,后渐门衰祚薄,空荡荡的大堂屋千疮百孔,漏雨又透风。
月光透过屋顶窟窿,打在屋中的大红棺材上,死亡的庄严感攥紧了我的心。
农家习俗横死才用红棺镇邪,我不敢靠近,远远靠墙角站着。
四周堆放做棺材的木料与油漆,味道呛鼻,我忍不住咳嗽两声。
“谁啊,来干什么的?”
棺材里传出娇滴滴女人的声音,我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想起老瘸子说过的话,我强作镇定说,“我是来成亲的。”
“死鬼,快进来!”女人声音酥软,媚得像在耳边吹气。
我脸色煞白,难不成真和女鬼一起躺进棺材?
砰——
我还在做最后的思想挣扎,大门差点被撞开,我吓得双膝一软差点跪下,透过门缝看见血淋淋的指甲吱吱嘎嘎抠抓。
“妈呀,那个女鬼追来了!”
我慌忙掀开大红棺材,嗖的躺进去,双眼紧闭,身体紧靠着棺材沿,生怕挨着里头的主儿。
“大仙儿行行好,小弟身板细不占地方,您别怪罪!”我双手合十,带哭腔念叨着。
冷不丁脖子被吹了口冷气,我身子忽然一紧,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呦,年级倒是还小呢。”
“您下手轻点,再这么掐可就毁容了!”我把腰往后弯,想躲开女人的手,可脑袋猝不及防的撞进了她的心口。
“咯咯,小东西还挺猴急!”女人紧紧抱住了我,憋得我脸通红喘不过气,既害怕又享受。
把眼眯开一条缝,透过棺椁罅隙的光线,我看见大片诱人的光景,忍不住脑子一热,哈喇子淌到下巴跟。
当了小半辈子屌丝,我从没见过女人,像这样的刺激还是第一次,全身过电一般。
感觉下面一凉,我惊愕抬头看女尸的脸,鹅蛋脸儿煞白,眸子狭长,身材凸翘有致,风韵中透着魅惑。
“小家伙身材架子还挺不错的!”
女尸看着看着就准备开始行动,吓得我赶紧用双手挡住了,哭丧着脸,“姐姐,您还是别了,我侮辱尸体要判三年有期徒刑……”
“少废话,你要是不听我的,小心姐姐杀了你。”
说着,女尸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朝着我伸出了魔爪。
伟大文学家“劳.兹基硕得”曾说过,与其在被强啪时挣扎,不如纵情享受过程。
我把心一横,算了,与其死还不如就范。
得,新手没经验,我收回……
嘎吱——
棺材盖被挪开一半,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一只腐烂成肉糜的干枯手臂伸进来,扯着棺材里女尸的头发,嗖的整个拉出去!
我的裤子被褪掉一半,吓得蜷缩成龙虾,头埋胸前。
外面腥臭味道刺鼻,而且打斗声异常激烈。不一会儿我就听见女尸哭喊嚎叫,渗得我头皮发麻,死死捂着耳朵。
过了一会儿,女尸惨叫声消失,空气弥漫腥甜味道,嘎巴咯吱咀嚼声在空荡大屋格外刺耳,不时有呲溜刺啦声。
脸上溅了不明液体,我用手抹了细瞧,殷红的血。我不敢再继续躺着,偷偷从棺材里探出半个脑袋朝外边看……
那个脸被捅满窟窿的女人,怀里抱着个脑袋咯吱吱啃,咧开烂腮帮子的嘴,能看见一排牙和喉咙滚下的肉块。
女人看见我,咧嘴一笑,蛆虫从肉洞挤出,“我——美——吗——”
我眼皮一翻,脑袋一蒙,直挺挺砸倒……
老天眷顾,再睁开眼时我躺在老瘸子家的床上,映入眼帘的是个女人,一双苍白手掌朝着我的眼珠摸过来。
“你是谁!”我吓得从床上弹起,又觉两腿发软,差点一脑袋栽倒床下。
“哎,你怎么毛里毛躁的!”
女孩慌忙搀住我的肩膀,冷不丁我半张脸贴在小姑娘微鼓起的青涩上……
“亲够了没,要不我帮你。”女孩并不害羞,反而和我嬉闹。
我老脸一红,赶忙扶着床沿坐起,细看女孩水灵灵的大眼睛,红扑扑小脸蛋,可不就是老瘸子的女儿小翠么!
小翠忽闪水灵灵眼睛看着我。
为了打破尴尬,我干咳一声讪笑说,“原来是小翠啊,真是女大十八变,我差点没认出来。”
“小白哥,从我上大学咱俩就没见过面,转眼过去三年,你比以前高了不少,也变帅了。”
小翠语气含羞带嗔,我老脸一红,赶忙转移话题,“对了,李叔呢?”
幽怨的白了我一眼,小翠俏脸红扑扑的说,“我爹他出去办事晚上不回来了,吩咐我好生照顾你。”
总觉得话里有猫腻,我也没往深处想。小翠是村里唯一考上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哪能看上我这个穷上班的。
“对了,小白哥,你还记得昨晚上那具女尸不,脑袋不知被啥东西咬得稀碎,脑浆淌出半拉,我就撇了一眼,差点把昨儿晚饭吐出来。”
小丫头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晚场景历历在目,我只觉得脊背发寒,脸色又铁青几分。
“呀,你的脸色怎么青得吓人。”小翠把白皙手掌贴在我的额头,冰凉温度让我心理稍稍安定。
“哥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怎么会没事!我都听爹说了,你在小荒岗中了邪,现在这阴气顺着脚底往上钻,等啥时候阴气上脑,你也就变成行尸走肉。”
小翠俏脸满是凝重,我被吓得是魂飞魄散,“小翠啊,你咋看出我身上有阴气。”
“我们中医系专门学道家玄学,这阴气是一看一个准……”
没等小丫头卖弄完,我就哭丧着脸问,“那你赶快给哥看看,这阴气窜到什么地方了,啥时候能上脑袋。”
“站直了我仔细瞅瞅。”
我心惊胆战的站直了身子,小翠娇羞说,“刚好到这儿。”

加载中...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 晋ICP备2024031041号-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