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知秦子卿小说免费阅读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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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作者:秦子卿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延知秦子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延知秦子卿小说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秦子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当初校园霸凌我的人在一起了。晨曦落入房间时,我只是动了动胳膊。腰上箍着的手臂就会将我搂得更紧。

《沈延知秦子卿小说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和当初校园霸凌我的人在一起了。

晨曦落入房间时,我只是动了动胳膊。

腰上箍着的手臂就会将我搂得更紧。

沈延知低头吻我的脖颈,低沉的嗓音里混了些刚醒时的哑。

「昨晚睡着了吗?」

我僵了一瞬,而后乖乖地点点头。

换作从前,也许我还会稍作反抗,可他花了三个星期教会了我一个道理。

顺从就好。

放在身侧的手被他牵起,他饶有兴致地穿过我的指缝,跟我十指相扣。

伏在我发间兴味盎然地低笑。

「这次没把给你的戒指丢掉了?」

……

他指的,是我无名指上的钻戒。

之前还有两枚,一枚被我藏进了冰箱,一枚被我丢进了楼下花园的水景里。

两枚戒指带来的后果我暂时不想回忆,而第三枚戒指带来的结果大概是:

我要和他,这个我曾经最最害怕的人。

结婚了。

我喜欢在浴室里洗澡的时间。

因为不用面对他,也不会想起某些可怕的回忆。

可我盯着浴室里盥洗台的半身镜发呆时,朦胧的雾气也掩盖不了我身上某些扎眼的痕迹。

我双眸赤红,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直到门口响起沈延知慢条斯理的敲门声。

「洗这么久?」

「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

他不是没干过招呼也不打就进浴室的事,我立马关掉花洒,围上了浴巾。

……

早饭依旧整齐地在桌子上被摆好,不过沈延知大概没时间享用了。

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他指骨修长,干净利落地打了个领带。

见我一直在盯着他看,他俯身刮了刮我的鼻子。

「喜欢看?下次你给我系?」

我别过脸去。

而他只是毫不在意地低笑了一声。

还偏偏要捡起我喝过的牛奶,挨着我的唇印再喝一口。

……

「乖,等我回来。」

「今晚带你看婚纱。」


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

大概是出于身处黑暗,干什么都想拉着一个人垫背的心理。

或者是想大闹一通,将自己作得毫无价值。

这样,我就不用去在意,像我这种人,是不是也存在被救赎的可能。

会议室里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

以至于坐在主位上的沈延知,光样貌,在这群人里就有些格格不入。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四十几双眼睛。

不知是不是空调打得太低,我有一瞬间又开始发抖。

接着忽然被人抱了起来。

这是我头一次在沈延知身上闻见烟味,凉薄又残忍,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什么时候来的,嗯?」

刚刚我好像还在听他训手底下的员工,变脸变得还真快。

这会跟我说话,就温声细语了。

……

因为我的闯入,会议被迫中断。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抱进了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很大,在顶层,可以望见下方鳞次栉比的高楼。

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向下望去,好像能把底下行色匆匆的行人,命运都掌握在手里一样。

好像可以毫不费力地压死一只蝼蚁,比如我。

我被他扔在了他办公室隔壁那个房间的床上。

男人欺身而上,单手解开领带,暗红的绸缎自他指尖溢落。

我好像知道了,是我打断他的开会,所以他终究是有些生气了。

其实。

他也没有那么惯我。

「今天太想我了?」

淌在床间的长发被他撩拨而起,在他手指间缠绕。

我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沈延知,你办公室有牛奶吗。」

他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种问题。

这个休息室应该是他私人的,跟他的办公室打通了,床上散落的衬衫和西装,都是他自己的。

半晌,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递给我。

「家里没了……吗。」

他话没有说完,我直接夺过了牛奶盒。

旋开盒子的盖,沿着面前男人的头顶浇下。

其实他就只是愣了一瞬。

其实,他完全可以躲开的。

可他还是任由我把整整一盒牛奶倒在他头上,一动不动。

我仰着头看他,该死的是,都这样了,他的脸依旧好看。

「沈延知,你以前,也是这么把牛奶浇到我头顶的。」

我一字一顿地对他说。

……

大概,没有人能让他狼狈成这个样子吧。

牛奶滑过他的眉峰,他顶了顶腮帮,最终,却只是轻笑了一声。

也许,当他从冰箱里再拿出一瓶牛奶时,我还没意识到他要干什么。

可当他旋开牛奶盖子时,我才微微睁大双眼,意识到可能会发生什么。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液体十分冰凉,他把牛奶从我头顶浇下时,我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

液体流过下颔,淌进衣领里。

原来冰的牛奶,和记忆里的触感会不太一样。

……

我从前听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姨偷偷聊天,说我是个疯子,这么好的婚都不肯结。

面前的沈延知,明明比我还疯。

大抵是我怔愣了太久。

他倒完牛奶,还有心情抬手抚了抚我颊边的碎发。

「现在,你也跟我一样了。」

我猛地甩开他。

「卿卿,你明知道,惹我生气不好,对不对?」

他只是捏住我的下巴,我就不敢动了。

说实话,我不是很怕他。

我只是不想他生气,这种感觉很奇怪。

大概是我讨厌那种后果吧,或者他曾经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我被他抱进了浴室里。

蒸腾的雾气辨不出面前人的轮廓,过于晃眼的光影影绰绰。

「沈延知,七年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

我哑着嗓问他,我觉得自己快活不下去了。

对于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永远是沉默。


饱食餍足的男人总是很好说话。

我只是挑战他底线般说我不想再见到谢意柳。

第二天,我就看见谢意柳哭哭啼啼地在收拾行李箱。

我开始不懂沈延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不该是这么听我话的男人。

更何况,谢意柳不是他初恋情人吗。

自己想不通的问题,我一般就直接问了。

可男人只是眯眼抬手揉我的头发,这是他惯用的敷衍我的手段。

「卿卿,你永远都不是谁的替代品。」

看啊,花言巧语向来被他们掌握得无比熟悉。

只要他不想,就永远不会告诉我他的真正目的。

被玩弄的,永远只有我自己而已。

可能是酷暑太过燥热,就算家里阿姨做的饭再好吃,这几天我都没什么胃口。

咽掉最后一口猪扒饭,我直接冲进厕所,扒着马桶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我心口突然快速跳了一下。

姨妈几个月都没来了。

「……」

就沈延知那不节制的态度,没给我吃药,这个结果似乎是必然的。

我怀孕了。

沈延知大概还不知道,我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发愣。

有些可悲的是,这个孩子的去留,真的是我可以决定的吗?

沈延知这几天回家都很早。

而且一回家就要来抱我。

很多时候我会分辨不清,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当初一时兴起就会将我踹在地上的人。

他的底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好像已经被拉得极低。

有时我能听见他和朋友打电话的声音。

应该是,他朋友喊他出来打牌。

他低笑了声,垂眸看着窝在沙发上的我。

「陪老婆。」

「……」

话筒那边爆发出一阵唏嘘声,连我这里都能听得见。

「又宠你那小神经病……」

一群人不屑的声音渐远,是啊,我在沈延知那群朋友眼里,大概就是这种存在吧。

疯子,或者神经病,放着好好的沈夫人不做,成天作天作地。

某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

我甚至已经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记忆。

沈延知领着一群人将我堵在教室的角落,大声地读出我的分数。

那时候我因为被他们骚扰,根本分不出精力搞学习。

成绩相当的惨不忍睹。

可沈延知是第一名,他永远是第一。

他将试卷扬在我头顶,笑得戏谑。

「操,智商真低。」

……

我猛地睁开眼睛,蝉鸣声自室外旷远地传来。

黑夜好像漫无边际地笼罩而下,身旁的人呼吸轻浅。

我坐在他身上,猛地掐住他的脖子。

黑夜里,他看起来安静而无奈。

「准备掐死我?」

「沈延知,是你带我下地狱的。」

我轻轻地说,慢慢收拢自己的手掌。

他就这么看着我。

我想,总有那么一个时刻,我真的会狠下心结束他的生命。

可我还是没那么干。

尽管他任我索取。


我和沈延知结婚,获得了一众亲朋好友假惺惺的祝福。


他变得无比纵容我,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我只是随口说了句天太热,他就带我去了地球另一边的新西兰。


那里确实有终年不化的雪山,而且正处冬季。


「冷不冷?」


我早已被他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他还要给我披个围巾,被我躲开了。


身后传来他的轻笑。


「怎么像小熊一样?」


「……」


呼出的气会在空气凝结成一团水雾,我们住在库克山山脚的一家旅店里。


一看就是为高端人士打造的住所,各种设备一应俱全,此时算是旅游淡季,但在旅店里也碰见一两个国人。


「明天想去哪里玩?」


他修长的指节执刀将黄油抹在面包上,我抹面包就会抹得歪歪扭扭的,可他就赏心悦目。


最后他叹了口气,把我的换到他餐盘里。


店家养了只猎犬,看起来是挺凶狠的,但几天相处下来,我明白了它是个给吃的就会摇尾巴的二货。


于是我将沈延知刚抹好换到我盘子里的面包,丢给了狗吃。


对面的男人明显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沈延知的腿在桌下顶了顶我,有些被气笑。


「我没惹你吧,秦小卿?」


「……」


我懒得回应他,窗外的风雪比起昨晚的肆虐,要好上一些。


院落里厚厚的积雪能没过人的膝盖,有不少旅客都在外面玩花白的雪。


旅店的宣传册上,讲述着这座山脉千古而来的传说。


除了当地的毛利语,也有英文版。


我随手当阅读物看的。


宣传册说,一路随着雪山而上,在即将到达最高峰的地方,也许能找到代表好运的小精灵。


很无聊增加噱头的故事,我看了两眼就放在了一边。


可沈延知一直在我耳旁叭叭不停,弄得我有些烦。


「你要真闲的,就把这个找给我看啊?」


其实,这只不过是我不耐烦时脱口而出的敷衍之语。


可他愣了一两秒,看到宣传册,眉眼就轻弯了起来。


「什么愿望都能实现吗,那也许我真的很需要。」


「……」


我叹了口气。


没想到这个人还真就准备出发去山上,旅店里还有几个登山客,是奔着山顶去的,沈延知能跟他们一路。


我不知道这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以前他明明很稳重的,现在却因为我的一句话就……


毕竟是登雪山,要准备的专业工具还是很多,晚上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抱着臂倚着房门看他。


沈延知将冲锋衣的拉链拉到顶,露出的那双黑色眼睛,似因为雪景而有些湿漉漉的。


我对登山完全没有兴趣,所以不跟他们一起出发。


他眉眼弯了弯。


「怎么,舍不得我走啊?」


「……」


「我希望你死在半路上,最好永远别回来。」


我狠狠地瞪他,可他只是轻笑。


走过来还顺手揉我的头。


「别这样,卿卿,有些话,很容易说着说着就灵验了。」


「……」



沈延知他们出发的那天,天气很好。


日光反射在雪面,有些刺眼。


所以我连面前人都有点看不清。


沈延知说,让我等他回来。


我轻哼一声,懒得理他,转身回了旅馆。


沈延知不在,我就自由很多,至少他不黏着我,我能随心所欲地干自己想做的事。


旅馆里的国人不少,我认识了一个小妹妹。


大概十六七岁,暑假的时候跟家里人一起来这里玩。


可清晨的天还一望无际,万里无云,到了下午,阴云就笼罩了整个雪山。


傍晚突降暴雪,阴沉的环境见不到一点天光。


正好沈延知那一行去的人不少,一时间大家人心惶惶。


反正好几个家属都在说已然联系不到他们,不知是不是突然没了信号。


旅馆的大堂挤了不少人,工作人员说先别急,他们去的人里有好几个都是经验丰富的登山客,突遇风雪的处理能力比一般人要强很多。


先不说他们到底有没有遇难,就算是等搜救队,也得到明天早上。


可餐厅里的气氛愈发沉闷,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在我身旁一口一口地吃饭。


她爸妈,好像也在那行登山队里。


「小燕,你跑哪去啦,小姨找你找好久。」


一道温温柔柔的女性声音突然在我耳旁响起,因为是国语,所以我也抬起了头。


我和那名女士对视了一两秒。


她有些怔愣地看着我。


「诶……你是,秦子卿吗?」


「……」


我很讶异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扬了扬眉。


「诶呀,你不记得我啦,勇州中学高二三班的!林晓彤,我们俩老同学呀!」


「……」


初听有人回忆起高中时的事,我还是下意识地缩了下。


可是,却偏偏有那种割裂感。


我拼命去寻找那些霸凌者的脸,可……我找不到。


一片模糊,所有人的五官似被搅在了一起。


「啧,我们高中的时候玩挺好的呀,我是你前桌,我给你分这么多小零食,你不记得我啦?」


「你当时不是和沈蕊欣很要好嘛,嗷对,还有她哥,沈延知。」


「你现在还和沈延知在一起吗?话说你俩当时真的,一对神仙眷侣呀……」


「就是可惜,你高二就转学了,咱们也没来得及拍毕业照,大家都可喜欢你了……」


……


我感觉大脑在嗡嗡作响。


明明站在这里,在听面前女人的诉说,可那一瞬间,好像失去了意识。


沈蕊欣,沈延知。


最好的朋友。


最喜欢的人。


某些记忆恍若破裂的泥土,大脑的噪声掩盖了所有的听觉。


我就这么怔愣着,而后猛地跑回了房间。


身旁好似有女人喊我的声音,我没有管。


我和沈延知住的是双人床房,地上零散地铺着行李,床头暖灯摇曳。


我抱住自己的头,然后一点一点缩在角落。


吸气,呼气。


我想让自己别抖了,而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拿不稳,手机又砸在地上。


干脆趴在那点开搜索框,搜索勇州的中学。


按时间检索新闻。


颤抖的手指一条一条划过,直到视线落在多年前的一篇论坛讨论。


「今天晚上怎么有警车来我们学校啊,有没有晚自习的哥们知道什么情况?」


「对啊,还有救护车,当时在上课,我从窗子那里看到的。」


「什么东西,详细说说?」


「一个女生当时全身是血地被抬出来,好吓人啊。」


「哪个班的,哪个班的?」


「这个不能说的吧,我只能讲,那场面,我靠,啧啧啧。」


「别卖关子啊?到底什么情况,蓄意谋杀?」


「我跟你说,比这个更恐怖。」


「那你倒是说发生了什么呀,到底说不说。」


「我怕说了得罪人嘛,算了算了,不讲了。」


「……」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吧。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


仔细想想,那天我以为自己怀孕了。


我本来就月经不调,而且呕吐是夏天中暑常见的症状。


关键是,我连个验孕棒都没用,就推断出自己怀孕了。


不觉得有些荒唐吗。


我那么坚信自己怀孕了。


可事实上。


我根本就不可能再怀孕了。



人总是很难面临困境的一种生物。


我想,其实,之前很多很多时刻,我都是这么骗自己的吧。


所以当回想起事情的真相时,我才觉得脑子如炸掉般纷扰。


为什么我的回忆总是断断续续的?


为什么那天我能想起沈延知烫我烟头,却想不起最后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沈延知总盯着我,叫我一定要喝下那杯牛奶?


为什么谢意柳和宋有星都出现得那么不明不白?


为什么他的朋友都叫我……神经病。


……


高二那年蝉鸣响彻的暑假,我经历了这辈子最残忍,最血腥,最暴力的事情。


一开始,只是几个学校来装空调的工人,找我问路。


只是如此,我什么都没干,只是告诉他们正确的道路。


忽然就有一个人邪笑着,将我拽进了男厕所。


从晚霞最后那抹残忍的红光,到星暮垂进城市的平野。


三个小时里,我经受了无法称之为人道的残酷折磨。


烟头真的是沈延知烫的吗?


那些巴掌真的是沈延知打的吗?


从头顶浇灌下的牛奶……真的是牛奶吗?


后来我听警察说,是那群人渣里有人吸毒,才做出这种荒唐事。


后来他们全部被抓住了吧,可我每天坐在病房里,以泪洗面。


我哭到怎么也哭不动,每天对着镜子看自己身体上的痕迹。


沈延知那时,是我的男朋友。


可我怎么该面对他呢。


这样的我,到底有什么资格面对他呢。


我真的没法跟他交流,我真的希望他抛弃我。


真的,别再看我了,那么好的沈延知啊,我早就不配了。


我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


到最后,我选择用逃避来解决一切问题。


沈延知不愿离开我,那就把他塑造成一个恶人好了。


那就把我经历的所有恶心事,强加到他身上就好了。


这样,他肯定就受不了我,他肯定总有一天会受不了这种不清不白的折磨。


就跟沈蕊欣一样。


我曾经最好的朋友,沈蕊欣一样。


把她想象成折磨我的人,让她远离我,这样就好。


我等着沈延知把我抛弃掉。


可是,我总是想起来又忘记,一遍又一遍。


我把你想象成了一个多么坏多么坏的人啊。


你难道就不觉得委屈吗,沈延知。


为什么不丢掉我,沈延知。



直到泪水滴到手机屏上,怎么也看不清。


忽然有人蹲在了我身旁。


是宋有星。


其实宋有星是我臆想出来的人。


现在他能出现,估计也是因为沈延知不在了,而我又没有吃药。


其实仔细想想,很多事情都有迹可循。


药放进了牛奶里。


比如谢意柳的出现,是因为我吵着闹着不想吃药,而药断了,我就会开始臆想。


比如我想象出自己怀孕那天,沈延知已经答应我了,不给我喝带药的牛奶。


比如宋有星带我走的那晚,我连着好几天偷偷把药给倒掉了。


而后来沈延知逼着我喝下药。


宋有星的身体就开始渐渐变坏。


因为我慢慢停止了臆想。


此时宋有星突然又出现,他总是对我笑。


他笑起来,和曾经的沈延知一样。


我总感觉他要告诉我什么。


我跟着他走,来到了沈延知那堆行李前。


以前我懒得去管他带了些什么,此时忽然发疯一般翻找。


直到找到一个本子。


皮质的。


上面写着。


「卿卿的治疗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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