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全集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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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作者:江小十   

剧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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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精彩片段


李小书依旧笑的恭顺,好似没有感到半点难堪,“劳烦桃姑姑带路。”

临走前她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碧院,她这辈子都好像比不过贺玥这个女人,她哪能不生出嫉妒。

贺玥生的那样一张脸,好似老天的垂青单单落在了她一个人身上,多的是位高权重的男子愿意为她折腰,给她尊荣的地位,真像话本子里书生的偏爱,要什么都给了。

李小书收回目光,一步步朝着宫外走着,她不一样,她好不容易凭着对太子微末的救命之恩掰扯上了白回显这个人,她是绝计不会放手的!

她才不要重新回到李家村,重新做回那个什么都没有的李小书!

…………

碧院内殿里头,贺玥坐在宁如颂的怀里,姿态舒展且自然。

她将李小书来找她的目的都同宁如颂说了一遍。

宁如颂缄默片刻,声音无波无澜的说道,“玥玥不用管,孤自然会给白回显一个体面。”

贺玥疑惑看他,“白回显是个有发妻的人,这样的体面也要给吗?”

宁如颂垂看着怀里的贺玥,解释道,“白回显是个有手段,有大才的,以他的天资如果不是出生实在卑微,他当初也不会沦落到成为一个县令。”

他伸出手拢了拢贺玥的发,“白回显可是兴元十九年的状元啊,原本是何等一个清高之雅士,到头来却沦为孤手里的一把刀,听话的很,他的品性在孤眼里已经不重要了。”

宁如颂的声音带着股浑然天成的恶意,这样高洁的儒生变为如今这幅为权势不择手段的走狗,他是乐见其成的。

多有趣呀。

“玥玥睡吧,莫要为那庸人烦恼,是李小书自个儿选中了白回显,怨不得别人。”

贺玥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宁如颂心情颇好的哄着她睡。

她原以为自个儿睡不着,可到底在那一声声“玥玥”中睡了过去。

见贺玥已然睡着了,宁如颂将她放在床榻上,替她盖上衾被。

他手轻抚贺玥的娇颜,“孤天真又良善的太子妃呀。”

床榻的帐幔被掀开挂在金色的弯钩上。

贺玥睡的深沉,娇靥晕着水红,她的脸被男子宽大的手掌所托着。

“真小。”宁如颂颇有些感慨,语气慵懒缱绻。

他的手指微动,指腹揉捻着白润的肌肤,他心想,倒是怎么也不腻,难怪昨晚失了分寸,当真是食髓知味。

宁如颂喉间有些发紧,他敛下眸中幽意,走到不远处的木桌前,想自己倒杯茶水喝,修长的手指刚搭着茶壶的柄上。

倏然一只算得上白皙的手覆上了他的手背,依稀还能感到颤抖。

宁如颂侧眸,是一个穿着嫩黄宫女服的宫女,长得也算是清丽,他好像记得是贺玥身边的一个二等宫女,叫什么小婉。

小婉见宁如颂没有什么反应,就大着胆子提起茶壶,轻声细语的说道,“太子殿下,奴婢想服侍您。”

具体是哪种服侍尽在不言中。

眉眼矜贵的太子殿下连眼皮都不掀一下,小婉动作轻柔的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桌上,然后手摸索上了他墨青色的腰封。

太子的嗓音漠然平冷,“孤的玥玥还睡着。”

不知死活的蠢宫女痴痴的望着太子清冷华美的脸,还在想着即将到手的富贵,她的声线矫揉造作,“可以去侧殿,奴婢定会好好的服侍殿下。”


李家村总共就这么点地方,不到几日宁如颂这个人就在村子里出了名,那些人总爱谈论他。

“听说是贺老板的表亲,长得真是仪表堂堂。”

“是呀,贺老板说他还是名要考秀才的书生,这回来找她就是认亲来的,要落了闽县的户籍去科考。”

“真是好福气呀,贺老板……”

一个即将要成为秀才爷的读书人,在村子里是极为受人尊敬的。

就这么短短几日,一个合情合理、天衣无缝的身份就被贺玥给杜撰了出来。

没有一个人认为是假的,贺玥那么的自然,总是笑的谦虚又得意,声调是上扬的,“是远房的亲戚,哪晓得他会如此的出息。”

也总有一些村中的汉子寻着贺玥不在的时候来找宁如颂,他们拐着弯儿的来问贺玥想不想再嫁?再嫁的聘礼要多少?

现在不一样了,贺玥有了亲戚,他们的母亲不愿意向贺玥提亲,他们也可以过宁如颂的路来提亲,如果宁如颂当真成了秀才爷,他甚至可以做贺玥的主嘞!

士农工商,男尊女卑,就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可渐渐的汉子们也不愿意再来问了,总在背后唾骂着宁如颂。

宁如颂面对他们总是冷着脸,只轻描淡写的瞧上他们一眼,他们心里就直打鼓,恨不得再长出两条腿来跑出他的视线。

偶然一次贺玥见了宁如颂冷肃着面孔的模样,她被吓得心口一跳,指尖都发颤。

那是深如渊潭的威严姿仪,让人见了就畏惧胆战的噤声。

贺玥为方才自己不争气的表现暗啐了一口,隐秘的横了宁如颂一眼,瞧着就寡情薄凉,不像个好人。

“贺老板回来了。”宁如颂发现了贺玥的身影,极其自然流畅的披上了温和的假象。

贺玥闷哼了一声,没什么好气的模样,“回来了,今天李小书去县城里买房屋,今晚是不回来的,何公子你也只能吃我做的饭食了。”

自从李小书分到了一千多两银子后,总觉得自己护不住它,最后还是觉得买房实在安心一些,她也不用再寄人篱下,而且就算买了房屋还能剩下一大笔银子。

宁如颂长睫微颤,将视线转到贺玥手里的菜篮,都是些素菜,她做荤食总是去不了腥味,想来是放弃了。

就算是素食也只不过是勉强下咽的程度。

她不像寻常妇道人家,她做不来可口下饭的菜肴,扫不干净小小的院子,晒晒太阳就出汗泛红,按常理是那些农家汉子避之不及的女子。

不知怎的,宁如颂想起了那些汉子的话,他们都说不需要贺玥伺候他们,他们会伺候她。

急色贪婪的模样让人作呕。

宁如颂抬眸,手里摩挲着盛着茶水的劣质杯盏,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端详贺玥的脸。

冶丽,秀毓纤美,穿着青色绣花的绸缎裙,娉娉袅袅,当真是皮相极为的出众。

就算有些脾气不好,那也是不打紧的。

…………

到了夜里,贺玥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总觉得心神难宁。

到了后半夜一股焦味传入她的鼻子,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着火了!!

“铮!铛!”

外面还传来了刀枪剑弩的交杂声,时不时有箭射进墙体里的声音。

贺玥动作迅极的将枕头下的银票揣在袖口处,然后惶急的躲在门后,她不敢冒然的出去。

她的眼里满是惊恐,额角的发被汗打湿沾在鬓角。

想也不用想是谁招惹来的,她心里呶呶不休的骂着宁如颂。

连累人的家伙,可别带着她一起交代在了这里!

“嘣!”

门被猛的从外头用力踹开,一只手早有预料一般的把贺玥从门后拉了出来。

贺玥仓皇抬头,是宁如颂!他满身的血迹,分不清到底是旁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逃!”

宁如颂冷凛凛的吐出一个字,雍雅的面上森寒诡谲。

外头火势渐长,地上也躺了几个穿着黑衣的尸体。

宁如颂带着贺玥从厨房的后门逃出了院子。

一路上两个人不敢停歇,期间贺玥回头看了眼她的院子,火光冲天,已经是完全保不住了。

她摸了摸袖口处的银票,勉强的安慰自己,好歹命根子抢救出来了。

两个人躲进了深山老林的一个山洞里,宁如颂这才放开了她。

“何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玥看向宁如颂,可却发现他的状态不容乐观。

宁如颂斜靠在石壁上,唇色惨白,手死死的捂在腰腹处,那里的血不断的往下滴,俨然受了很重的致命伤。

他不能死!贺玥心里头就这一个想法,如果他死了,以如今这情况,她自己一个人也独活不了。

“上辈子定是欠你的!”

贺玥低骂了一声,她靠近宁如颂将他平放在地上。

“你先将伤口捂住了!”

宁如颂极力维持着手上的力气,他已经没有多余气力讲话了,他看着贺玥将她自己的外衫给脱了下来撕成一条条。

“现在松开。”

贺玥现在哪还顾得上所谓的男女大防,一把将他的外衣给掀开,露出腰腹处的狰狞伤口,动作急速的包扎了一下。

从袖口里拿出帕子覆盖在他的伤口处,再用撕下来的衣物加压缠绕在一起,最后再打结,这是现代典型的加压包扎法。

血渐渐的止住了。

还好有用,贺玥瘫坐在地上,将脸上的汗水抹去,幸好她大学学的知识还没有全忘了。


天际露出鱼肚白,零碎的光也顺着营帐的缝隙洒在了互相交织的二人身上。

女子姣美的小脸枕在男子的臂弯间,整个人身形都被男子给遮蔽住了,画面旖旎温馨。

“嗯。”贺玥睁开了惺忪的眸眼,又被光刺的再闭上了眼睛。

她朝着宁如颂的怀里将自己再埋的深了点,娇气的小声嘟囔着,“再睡一会儿吧。”

清凛的木质香包围着贺玥,让她心神放松。

蓦地贺玥全身僵直,如遭雷劈!

贺玥清醒了个彻底,她猛的睁开双眼,就瞧见了一张矜贵俊雅的脸。

疯了吧!!

贺玥从他的怀里挪出来,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宁如颂被她挤到了最里侧,她极其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脸都羞臊的红了起来,很显然她自己得付全责。

她全然没有想过宁如颂对她有别样的心思。

贺玥本着鸵鸟心态想当做无事发生,可是扭头就望进了一双幽深迫人的眸子里。

她心头猛的一颤,一时间竟有些惶惶不安,“何公子醒了。”

贺玥往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宁如颂起身,他垂睨着贺玥带着绯红的娇颜,启唇,“我会对你负责。”

音色清越的如玉珠入盘,含带着令人望其项背的贵气。

宁如颂明晓他自己对贺玥起了念头,他向来也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

想要就拿到,皇天贵胄大多是不讲理的,宁如颂更是个中翘楚。

这世间还没有权势攀伸不到的地方。

贺玥这时倒没有多想,她爽快的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是我自个睡觉姿势有些不端庄。”

她是真不在意,再说了负责什么的,像他这种高门大户多半是纳她为妾室。

“你我有了肌肤之亲。”宁如颂伸出玉洁修长的手将贺玥微微滑落的衣襟合上,他的手指很凉,如暖不透的玉石。

他的声音温润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贺玥秀眉微挑,眼波流转间已然知晓了些什么,她轻轻将宁如颂的手拨弄开,嗓音轻飘飘的,“何公子,我这个人虽贪财,但是我也晓得自己是个什么样,您呀~我是万万高攀不起的。”

她要淌这些权贵的浑水干什么,收留了他就落得个一同被追杀的下场,要真跟了他那就是小命不保了。

“贺老板再考虑一下,我家中略有权势,跟了我并不会薄待了你,且我未娶正妻,你也不用担心有人压着你。”宁如颂眉眼朗然倒也不恼。

贺玥将昨晚黄衣丫鬟给的外衣穿上,垂眸系着系带,“考虑的结果便是高攀不起。”

藕色的素裙反倒衬的她愈发瞩目,远黛秋眸,色若春晓,连身姿都纤秾合度的惹眼。

“您呀也别想那么多,要是觉得实在过意不去,就拿钱砸我,我这个人呀最好说讲了。”她的尾调略微拉长,透着缱绻的味道,可是又漫不经心的叫人知道她并不在意宁如颂说的话。

宁如颂只说了一声好字,声音不疾不徐,一如既往的平静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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