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怀玉江玄瑾的其他类型小说《春日宴》,由网络作家“李怀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焱觉得头皮发麻,看了怀玉一眼,无奈地道:“我去一趟。”“小少爷慢走。”怀玉屈膝送他,不过却是侧头喊了一声,“乘虚!”正打算领着江焱回去复命的乘虚一愣,一听这声音就笑了:“白四小姐也在?”“在呢在呢,你快过来一下,我有事儿。”怀玉笑眯眯地道。
“我……”小少爷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解,“我刚刚说的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讨厌长辈们强加的婚事,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是吗?”怀玉嘴里应着,眼眸却是垂了下去,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你不必安慰我,我自己也知道外头传的白四小姐是个什么形状,你不喜欢也是应当。”
“不……不是。”
“那是什么?”她假意抹泪,委委屈屈。
江焱涨红了脸,一向口齿伶俐的他,这会儿当真像个傻子,焦急慌张地道:“你很好,你不傻!裙子很好看,你……你也很好看。”
一个没忍住,李怀玉扑哧一声笑出声。
见她笑了,江焱松了口气。看一眼她那笑得亮晶晶的杏眼,他耳根子微微发红。
正待再说点什么,假山外头突然响起乘虚的声音:“小少爷?”
微微一惊,江焱连忙想躲,然而乘虚耳力好,笃定了他在这假山后头,笑着就道:“老太爷生气了,让您快去凉亭那边。”
好不容易安排的他和白二小姐见面,竟然就把人甩开不知道钻哪儿去了,老太爷能不生气吗?
江焱觉得头皮发麻,看了怀玉一眼,无奈地道:“我去一趟。”
“小少爷慢走。”怀玉屈膝送他,不过却是侧头喊了一声,“乘虚!”
正打算领着江焱回去复命的乘虚一愣,一听这声音就笑了:“白四小姐也在?”
“在呢在呢,你快过来一下,我有事儿。”怀玉笑眯眯地道。
江焱已经走出去几步,听见这话忍不住又回头好奇地问:“你有什么事儿?”
“小少爷就别管了,先去老太爷那边要紧。”她道,“乘虚来一下即可。”
看样子这白四小姐与乘虚是相识的,江焱也没多说什么,拍了拍乘虚就道:“你去吧,我自个儿过去。”
“是。”乘虚应下,目送他往凉亭那边去了,才绕去假山后头。
“您有何事?”
装模作样地靠在假山上,怀玉一脸痛苦地道:“能不能让你家主子来接我一下啊?我脚受伤了。”
乘虚一愣,低头看看她吊起来的右脚,挠头道:“您受伤了……得知会白府的人来啊,叫我家主子来有何用?”
“笨!”怀玉嗔他一眼,“我是偷溜来江府的,方才就一直躲着白家人呢,现在送上去找他们,岂不是要被我爹打个半死?受伤已经很可怜了,你还想要我半条命?”
乘虚犹豫地道:“可是我家主子……怕是不会来。”
双手合十朝他作揖,怀玉可怜巴巴地道:“你就说我脚伤得厉害,骨头断了,求他帮个忙,好歹我也给他求过药呢不是?”
乘虚为难地道:“属下只能尽力一试。”
“就知道你最好了!”她咧嘴,“快去快回啊,我实在疼得很。”
疑惑地看一眼她的脚,乘虚半信半疑地回去凉亭,贴在主子耳边将事情说了。
江玄瑾闻言,冷笑一声。
受伤找他?陆景行不是在她身边么?找他干什么?
“您去吗?”乘虚小声问。
江玄瑾很想直接说不去,可坐在凉亭里喝茶也无聊。沉默片刻,他还是站了起来。
“我去走走。”他对乘虚道,“你在这儿守着,若是等会焱儿想跑,你抓住他。”
“是。”
“闭嘴!”
“不闭!”她越说越可怜,“人家这么喜欢你,瞧见你就没考虑过什么名声呀名节之类的东西,就想你对人家好点儿。你倒是好,见死不救就算了,还凶我……嘤嘤嘤!”
“……”
“不说话了?心虚了?堂堂紫阳君,心胸还没我个小女子大。你看你之前那样讨厌我,我哪次不是巴巴地对你好?做人就要善良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死扶伤悬壶济世!”
“都说女儿家的闺房进不得,你又不是女儿家,屋子哪有进不得的?人家又没想做别的,就觉得在你的地盘儿安心些,连这点要求都不肯,我白喜欢你了……”
实在听不下去了,江玄瑾瞪她一眼,低下身“刷”地就将她给横抱起来。
怀玉吓了一跳,立马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跟见鬼了似的瞪他。
“你……我是让你背我!”
“妄想!”冷睨她一眼,江玄瑾抱着她就往外走。
府里的宾客都在往前庭走,花园左边的月门出去,一路上都没人。怀玉躺在这人怀里,心跳得厉害。
终于有机会进墨居去看看了!
江玄瑾走得很快,难得的是抱得还挺稳,李怀玉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佛香味儿,差点睡着。
“主子!”有人齐声请安,声音响亮,吓得她一个哆嗦清醒过来。
睁眼看了看,已经到了墨居正门外,抱着她的人步子顿了顿,像是在犹豫什么。见状,怀玉立马“嗷”地痛呼一声。
“怎么?”江玄瑾不解地皱眉。
李怀玉满眼泪花:“还能怎么,脚疼啊!”
微微抿唇,江玄瑾无声地叹了口气,终于是抱着她跨进了院门。
怀玉伸长了脑袋打量,上午过来的时候,刚越过最外头的一道院墙就被人发现了,还没仔细看过这院子的布局。眼下一扫,目光所及之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虽只是府中一院落,但修得实在精细,檐回妙处,让她都想拍手称绝。
紫阳君是紫阳一方的封主,按理说与其他君上一样,该守在封地的。可先皇偏爱江玄瑾得很,给了封地却留他在京城,还将朝中众多事务交由他打理,以至于江玄瑾在京都一住就是二十多年。
这墨居,也就称得上是他真正的老巢了。
“哎?”瞧着他前行的方向,怀玉抓着他的衣襟就使劲扯,“吁——吁——”
江玄瑾脸一黑:“你找死?”
把他当马了还?
吓得一抖,李怀玉连忙松开手,安抚似的替他抹了抹衣襟上的褶子:“一时情急,你别生气呀。我是想问你要把我放去哪儿?”
他走的方向是最左边的那间阁楼,瞧着像是个客居。
江玄瑾眯眼扫了扫她:“带你来这里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你还想进主楼?”
“……倒也不是非要去主楼,可放我在这儿,你得陪着我!”
凤眼微眯,陆景行也没什么闲心与他多纠缠,冷哼一声绕过他,先往床榻的方向走。
床上的人侧脸趴着,双眼紧闭,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像极了丹阳当初饮毒之后趴在飞云宫软榻上的模样。
心口一紧,陆景行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江玄瑾站在他身后道:“不必探了,她还活着。”
陆景行没理他,非要等自己的手指感觉到她的呼吸,才长舒一口气。
他昨日听她的话去了韩霄府上议事,都还不知道她受了这么大的罪过。方才回来听见眼线传话,说白四小姐“危在旦夕”,这才翻墙来了白府。瞧她这样子,虽还活着,可也当真是受了不小的罪。
伸手拿出一个楠木小盒子打开,陆景行捏了里头的小药丸就想往怀玉的嘴里塞。
“你干什么?”江玄瑾拧眉,出手极快地拦住了他。
陆景行没好气地道:“还能干什么?这药你上回也吃过,认不出来了?”
说着,挥开他的手就把药给怀玉塞了进去,末了左右看看,又替她斟茶喂下,动作行云流水,熟稔亲近得像是多年挚友。
“谁把她打成这样的?”看她咽下了药,陆景行终于回头看了江玄瑾一眼,沉着脸问。
江玄瑾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会儿,见她咽下药丸之后没什么不好的反应,又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这才开口回答他:“白家主母。”
“白夫人?”陆景行有点惊讶,“药商孟恒远的女儿、白德重的正妻白孟氏?”
“是她。”
看了看李怀玉这浑身的伤,陆景行皱了眉:“好歹也算白四小姐的母亲。下手怎么这么狠!”
想了想,他又问:“白德重也没替四小姐主持公道?”
“毕竟是一家人。”江玄瑾漫不经心地道,“责骂几句,打两巴掌而已。除此之外,还能如何?”
今日白孟氏的举止可谓荒唐至极,可白德重也没如何重罚,江家人走的时候,他也不过是斥着让她回房思过,别的什么也没说。
陆景行“啪”地收了折扇,横眉道:“这也太不讲理了些!你堂堂紫阳君,面对如此不公之事,就放之任之?”
“到底是白家家事。”江玄瑾道,“本君总不能替白御史罚了他夫人。”
还真是……这种事儿,外人插手也不合适。陆景行不高兴地捏紧扇骨,看看床上的人,突然怀念起丹阳长公主还在的时候。
长公主行事蛮横霸道,只要她断定是坏人的,管你谁家的家事还是哪个大人要偏袒的夫人,她定会寻着罪名把人关进大牢,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样做法他以前是颇有微词的,总觉得道义上过不去。可如今遇见这样的事,陆景行觉得,丹阳的做法也挺解气,至少不会放了恶人逍遥无事。
“你认得白孟氏的父亲?”正想着呢,旁边的紫阳君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陆景行回神,没好气地道:“孟恒远好歹也是京中大商,能不认得吗?”
“要是我没记错,上个月似乎有人去京都衙门告过这个人。”江玄瑾道,“陆掌柜要是有空,不妨打听打听,看看是谁告了他什么,怎么后来就再没了动静。”
闻言,陆景行一怔。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想找孟家麻烦的意思?可看看面前这一身正气的人,他摇摇头,又觉得不可能。
谁都知道紫阳君向来不管闲事,又怎么会因为白珠玑受了委屈就去找孟家的麻烦?许是别的案子刚好有牵扯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要查孟恒远,陆景行是乐于帮忙的,点头便应下了。
两个不共戴天的人,因为床上那昏迷不醒的李怀玉,头一回相处和谐。然而,这份和谐只持续了半柱香不到。
“你是不是该走了?”江玄瑾看他坐在床边没有要动的意思,微微有点不悦。
陆景行没好气地道:“我又不赶着去投胎,总也要等她醒过来说两句话吧?”
“有什么好说的?”他眼神幽暗,“你跟她熟得很?”
这么多年的狐朋狗友,肯定是比他这个杀人凶手熟的。陆景行冷哼,将扇子一展挡在胸前,挑眉看他:“怎么,你嫉妒?”
“我为什么要嫉妒?”
“不嫉妒说这些酸不拉几的话干什么?”陆景行嗤笑,“活像当初不喜我与丹阳亲近。”
昔日丹阳长公主与他厮混,江玄瑾也是不高兴得很,就差在皇宫门口贴个告示,指明“陆景行与狗不得入内”。每每宫中遇见,也总要阴着脸挤兑他两句。
陆景行甚至一度怀疑,这人是不是对丹阳有意思。
迎上面前这人意味深长的眼神,江玄瑾一顿,接着就冷笑了一声。
为什么不喜陆景行与丹阳亲近?他双十年华被朝中老臣举为幼帝与长公主的礼仪太傅,教他们站行坐止、是非廉耻。李怀麟还算听话,可那丹阳长公主李怀玉却是无法无天,不仅结交商贾,还请陆景行这种人进宫喝酒,搅乱宫中秩序,令百官非议、令天下人耻笑。
这样的情况下,还指望他对在宫里瞎晃的陆景行有什么好脸色不成?
“不过你待珠玑倒是比待丹阳好多了。”低头瞧见怀玉手上那串甚为眼熟的佛珠,陆景行神色复杂,“还是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更招人疼。”
他这语气古怪得很,像是揶揄,又像是在恼恨。
江玄瑾以为他是在替丹阳不平,轻哼一声看向床上的人。
丹阳长公主和这白四小姐,一个心机深沉,一个傻里傻气;一个权倾朝野,一个命途坎坷。这两人放在一起,任何人都会待后者好些吧?有什么好不平的?
正看着呢,床上趴着的人突然就动了动。
江玄瑾一愣,上前就在床头坐下,伸手翻了翻她的眼皮。
李怀玉昏睡了一整天了,感觉身子一会儿火里烧,一会儿又在油锅里炸,整个脑海里都是嗡鸣刺耳的声音。好不容易火灭了,油也炸干了,却是全身乏力,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正费着劲儿呢,突然有人出手帮了她一把,替她掀来了一道亮光。
最后一个字是朝旁边喊的,一众蒙面人听了命令,立马毫不犹豫地齐齐往棺椁上冲。
李怀玉很是担忧地皱起了眉。
别误会,她是不可能担心江玄瑾的,只是这打斗在她棺椁旁边进行的话,棺木得被打坏吧?金丝楠木很难得,坏了都不好换的,今日可是个下葬的好日子,要是错过了,影响她以后的运势怎么办?
看了看那群蒙面人的衣着,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深色布衣,怀玉灵机一动,打散发髻随手一绾,撕了衣角就把脸蒙住,猫着腰混进人群里。
江玄瑾已经在与人缠斗,对面“刷”地一刀横砍过来,他翻身跃下了棺椁,干净利落地撂倒两个人,然后夺了把长剑,与乘虚配合着杀出一块儿立足之地。
周围那么多人,过了十几招,竟没人能让他见血。
领头的人愕然地看着包围圈里那青珀色的身影,又气又敬畏:“君上,你是个好人,做什么非要来淌这浑水!”
“国有国法,礼有礼规。”剑尖划破一人膝盖,江玄瑾回答他,“丹阳已经伏法,你们这种行为,是在与朝廷作对。”
“她死了就够了吗?”领头人怒道,“平陵君何其无辜,被这女人害得死无全尸!张内侍好歹也是侍奉先帝的忠奴,被她让人从前殿拖到宫门口,凌迟至死!她把持朝政,置瘟疫七县百姓于不顾,视天下苍生为蝼蚁!这样的人,不五马分尸,何以慰藉天上英灵!”
看他一眼,江玄瑾神色微动,似乎像是被说服了。
领头人大喜,连忙朝他走近一步:“君上也是国之栋梁,丹阳公主还是您亲手送的毒酒,您……”
他想说,您也应该是恨她的吧?
然而这话还没说出来,一把长剑就如游蛇一般,飞快地横到了他的咽喉间。
“让他们退了吧。”江玄瑾淡淡地道,“再缠斗下去,你们也只会是被包围的下场。有我在,你们动不了这棺椁。”
“你!”领头人脸色铁青,“你这是是非不分!”
是非?江玄瑾看他一眼,道:“我分得比你清楚。”
冷笑一声,领头人任由他挟持自己,怒喝道:“大家上!先把那棺给拆了,别管我!”
“是!”旁边的人应了,分五人围住江玄瑾和乘虚,其余的人跑去另一侧,举起铁锹就要砸棺。
江玄瑾神色一紧,收手就想去拦。
然而,旁边的领头人像是早算准了他的动作,翻手抽出掌心的匕首,扭曲着一张脸吼道:“既然你要护着这畜生,那就一起去死吧!”
“君上小心!”
杀气凌然而至,江玄瑾回头,已经是来不及躲避。
电光火石之间,人群里却突然蹿出来一个人,手持一根不知哪里捡来的木头,快狠准地砸上了领头人的后脑。
“呯!”一声闷响,那人的匕首停在了江玄瑾后腰前一寸,身子晃了晃,踉跄两下,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身后。
江玄瑾微微一愣,也跟着抬头,就看见一个身材娇小的蒙面人瞪着一双杏眼看着领头人,见他不倒,立马又补了一棒子。
“咚”地一声,领头人终于不支倒地。
李怀玉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踹了他一脚,太没出息了,出手怎么这么慢呢?她一直没急着动手,就想着能一石二鸟,结果这人手短动作又笨,江玄瑾都侧身避开要害了,他就算刺中也杀不了他。
那还不如她来送个人情了。
“你……”江玄瑾疑惑地看着她,正想开口问话,那头砸棺的铁锹却是已经落下去了。
瞳孔一缩,怀玉反应极快,操起木棒猛地一扔,打落了其中一把铁锹,然而其余的就没办法了。
“快去拦着呀!”她推了一把江玄瑾。
被她推得踉跄两步,江玄瑾来不及多想别的,撑着棺椁越身过去,与那边砸棺的蒙面人继续纠缠。
“君上!”前头带队的虎贲中郎将终于冲破了堵截,带着人支援过来。一看江玄瑾被包围了,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喊,“快救君上!”
怀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也亏得江玄瑾功夫不错,以他们这种救人的速度,真换个本事不够的人来,棺材就又得多一副。
眼瞧着形势逆转了,这群蒙面人也不傻,立马扛起他们的领头人,边战边退。
“哎哎,他们要溜,堵住前头那巷子口!”怀玉喊了一嗓子。
江玄瑾侧头看她,总算是认出了声音:“是你。”
一把扯了面巾,怀玉笑眯眯地朝他挥了挥手:“这么快又遇见了,咱们还真是有缘啊。”
想起这人方才那毫无规矩的举止,江玄瑾皱了眉。
他可不觉得这是什么缘分,反而觉得面前这人古里古怪的,看他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是恨,可她分明笑眯眯的,但要说欣赏爱慕之类的,那也绝对不像。
她是不是……认识他?
不等他想明白,面前就跪下来个人。
“君上恕罪!”虎贲中郎将颤颤巍巍地道,“卑职疏于防范,护灵不力,还连累君上犯险……”
江玄瑾回过神,看着他道:“用不着向我告罪,此事圣上自会有论断。”
一听这话,中郎将冷汗直冒:“君上……”
“我只是路过,还有别的事要做,这里就交给你了。”他拂袖,抹下套在手腕上的佛珠重新捏好,带着乘虚就要走。
“等等。”怀玉隔着棺椁喊他,“那些人都跑了!你们不派人追吗?”
江玄瑾看她一眼,没回答,继续往前走。他身后的乘虚却是收了刀走到她身边来,拱手道:“这位姑娘,我家主子请您旁边茶楼一叙。”
怀玉很惊讶,看看江玄瑾的背影又看看他:“你家主子都没开口,你怎么知道他要跟我说话?”
乘虚抿唇:“这是主子的意思。”
什么时候传达的意思啊?她怎么没听见?李怀玉觉得很惊奇,想了想,还是提着裙子跟人走。
官道上一片狼藉,火渐渐被扑灭了,贼人最后还是无人去追,轻松地消失在了京都各处。
怀玉跟着乘虚上了二楼,进了一间颇为雅静的厢房。
江玄瑾伸手捏着茶壶正在倒茶,听见动静,头也没抬地问:“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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