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姜晚是古代言情小说《我就称个帝,满朝文武慌什么》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余少卿"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怎样您才肯帮我们的忙?要不您报个数,我们凑一凑,多少能凑出点"张磊如今只想自保,顾不得其他了被关的同僚们,这些年也积攒了些家底贿赂姜九凝一个亲王,不成问题姜九凝眉梢微挑,神情骤然一凛,佯装生气道:"张大人说这话,未免也太折辱人了本王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谁不知道我这个人,最是文雅乐善了不过……我听说苏轼在做徐州太守时,曾画了幅《木石图》,现就在张大人手里实在不行,王羲之的《平安贴......
第4章 谁在先帝灵前撒野?
“他们不愿意,我也不想勉强。姜晚若深潭的双眸微眯,把手里的奏折扔到书案上。
现下满朝文武她还认不全,何谈驱使他们为自己所用。
姜晚眉梢裹着无奈,犹豫道:“我担心那帮读书人心高气傲,选出人来也不能为我所用,打算把考生定为十六到六十以内的女人。可这样做,又怕那些来考的,都是些庸庸之辈。
“这不难。考生人数的事就交给臣。京都的名门贵女们,有才学的人不在少数,从她们着手便可。沈梨思量了会,认为姜晚的担心不无道理。
让贵女们入朝的好处,显而易见。
一来可以打压朝臣的气焰,二来这些贵女们家世不低,父亲叔伯都在朝中任职。即便有人不满,也会看在她们父亲叔伯的面上,收敛一二。
姜九凝掀开茶盖,冲姜晚一笑:“沈梨的爹是翰林院的掌院,素日去她家的都是些鸿儒硕学,骚人墨客。交给她,准出不了错。
“皇上不好了。大臣们在灵堂闹事,吵闹着要见废太子的儿子。小太监匆匆进来。
姜晚面上微顿,陆心柔封锁了京都,又派人盯着他们。他们便跑到宫里来生事,好给她一个下马威吗?
她缓缓起身,狭眸冷笑:“瞧瞧,这不就闹起来了吗。走,跟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沈梨、姜九凝相觑了眼,忙跟姜晚出了御书房。
先帝尸骨未寒,这帮大臣们就急着跑到御景宫的灵柩前闹腾可还行。
一行人还没进御景宫,就听到里面闹哄哄一片。
“你们这些宦官把前太子的儿子藏起来,是何居心?
“冯公公,全城戒严是什么意思?是怕我们不遵守先帝的遗诏,还是新帝得位不正,心虚呀。
“就是,皇上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女人继位。她能治理的了国家吗?敢号令百官吗?
……
沈梨、姜九凝下意识的看向姜晚。
这些人的言论已经不是单纯的僭越了,而是怀疑姜晚帝位的合法性了。
“谁在先帝灵前撒野?姜晚手轻握拳,又慢慢摊开。她大步走了进去,厉声喝道。
掌印太监冯浩,正欲开口便见姜晚携沈梨、姜九凝走来。
众人被姜晚的铿锵有力的声音和浩浩荡荡的阵仗惊到,相继噤声,顺声望去。
只见最前方的少女仪容秀丽,身形修长偏瘦却不显单薄,玉颈宽膀,彪腹狼腰,周身散发着一股睥睨天下的冷傲。那双洞察一切的明眸,让人不敢直视。
“是谁刚才说,朕治理不了天下?姜晚站在棺椁前,冷晲着灵堂内众大臣,声裹着刺骨的寒意。
她余光瞄了眼一旁的冯浩,父皇说保此人对她忠贞。
就这隔岸观火的架势,难说。
至于另一位顾命大臣孙弘文……现不知去向。
姜晚敛去思绪,冷哼一声,唇角勾起一抹讥讽:“怎么,敢说不敢认?
“是我!一个年过半百,留着长胡的老头,缓缓的走了出来。他干瘦的像是晒干的鱼,幸得有双明亮的眼眸,才添了几分生气。
那张皱纹横生的脸带着几分儒雅,看向姜晚的目光,多有不屑。
“此人名为陶敏,是前太子的老师,现任吏部尚书。姜九凝在旁小声提醒。
姜晚挑了挑眉,原来是大哥生前的老师。如果大哥顺利继位,陶敏少不得升官加爵。
如今她白捡了个皇帝,陶敏自然心里生怨,带着一帮人来闹事。
她短暂的沉默,让群臣误以为姜晚胆怯。看戏的同时,还大着胆子议论起来。
“咱们就看看,这个继位不到半天的新帝,怎么处理今天的乱局。
“一个小姑娘而已,能怎么收场,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哭去呗。
“噗,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姜晚扫了眼群臣,瞳仁掠过一抹讽意。
个个都等着看她笑话,是吧。
她神情漠然的往前两步,居高临下的俯睨着陶敏,眸光泛着沉冷:“哦?你倒是说说,朕为何不能治理天下?朕瞧着,朕与亘古亘今的帝王无二区别。
“亘古亘今的帝王尽是男身…陶敏有那么一瞬被姜晚的气势震到,声都跟着轻了几分。
沈梨、姜九凝打算开口,却被姜晚一个眼神逼了回去。
姜晚单手负后,眉梢轻轻一挑,反问道:“你们管古今的帝王叫圣人。朕看,圣人之道,朕性俱足。不过朕只听过臣子服从于帝王,还没听过哪个帝王服从于臣子的。
你若执意认为君臣男、女身得一致,朕也不能太独断。
末了,姜晚大手一挥:“来人,把陶敏拉下去,处以宫刑。让我们君臣一致,一致。
“住手,你们干什么!我是太子之师,先帝在世时,也未曾如此待我,你们竟敢……陶敏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两个太监架起来。他显然没料到自己会落此下场,拼命挣扎着。
群臣们个个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姜晚竟会如此残忍。
怎么说,陶敏都是太子之师,才学声望颇高。
姜晚目光扫过在场的臣子们,漫不经心的问:“诸位是不是也赞同陶敏的话啊?
群臣哑口之余,将腿闭的紧紧,生怕赴陶敏的后尘。
他们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眼前这个雷厉风行的新帝,与他们认知中那个软弱可欺的乖宝宝对不上号。
姜晚抬脚慢悠悠的在群臣之间走过,将这些人的嘴脸记在心上。
她神情自若的回到棺椁前,不紧不慢道:“朕是先帝钦定的皇帝,冯浩、孙弘文亲耳所听,另有遗诏作证。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朕都是天命所归,轮不到尔等置喙。
“还不谢皇上不计较诸位唐突之罪?难不成非要掉了脑袋,才知道悔恨?冯浩看出姜晚并非等闲,急着向姜晚卖好。
众大臣经冯浩一提醒,跪在地上,齐声道:“臣等,谢皇上不杀之恩。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凡是闹事的,杖责三十,都扔到牢里给朕反省去。冯浩,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姜晚侧身看向冯浩,声缓缓道。
想要独善其身?
她偏要冯浩深陷泥潭,爬不出来。
冯浩忐忑之余,领命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