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文集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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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玄幻小说

作者:风月都相关 著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蝶廖仲清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由网络作家“风月都相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是作者“风月都相关”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蓝蝶廖仲清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他反而有了一些失望。如果,怀里的小姑娘,哪怕会有一点委屈,或者生气,他反倒会开心。毕竟,那说明她在乎。如今,她是彻彻底底不在乎吗?爱情,真特么麻烦。“沧澜在吗?南南,你小叔呢?”外面的人越来越近,贺沧澜不得不放开她:“别怕,你又不是三儿。”蓝蝶唇角抽了抽,没说话。贺沧澜一直盯着......

《完整文集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精彩片段


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帅气青年,是汪书仪的弟弟,汪书涵。

贺沧澜的眉头毫不掩饰地皱了起来,彻底松开了蓝蝶,为她整理皱了的衣服,凌乱的长发。

“不用了,你快去忙吧!”蓝蝶推开他的手,自己整理被他弄乱的裙摆。

贺沧澜品了一下那话里的语气,淡淡的,平静的,没有任何的情绪。

他反而有了一些失望。

如果,怀里的小姑娘,哪怕会有一点委屈,或者生气,他反倒会开心。

毕竟,那说明她在乎。如今,她是彻彻底底不在乎吗?

爱情,真特么麻烦。

“沧澜在吗?南南,你小叔呢?”

外面的人越来越近,贺沧澜不得不放开她:“别怕,你又不是三儿。”

蓝蝶唇角抽了抽,没说话。

贺沧澜一直盯着她的脸,怕她会有任何的不适感。

结果,他在乎至极的小姑娘,淡淡地甩了下长发,坐到刚才上课的书桌处,认真地开始翻书。

果然女人无情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贺沧澜无意识地抬胳膊,看了看刚才没入裙摆的那只手。

上面濡湿的触感还在,她竟然,若无其事!

男人点燃了一支烟,烟火缭绕中,他看着那个坐在书桌前,长发飘飘的红裙子的小姑娘,露出的皮肤,白到晃人眼。

真绝色妖孽!可以吸魂。

贺南之从自己房间出来:“奶奶,找我呢?”

“书仪书涵过来了,刚去看了你妈妈,也来见见你小叔。”

贺南之的妈妈苏婉,怀了二胎。

四十多岁的年龄,响应g家号召,以及贺老爷子的明示,拼了好久,终于怀孕,如今还不满三个月,孕反应严重。

贺南之跳到了崔慕锦和汪书仪中间,挽住崔慕锦:“奶奶,我带您去找小叔。”

说着,自顾挽着崔慕锦望书房走,完全不顾一旁的汪书仪。

她并不十分喜欢汪书仪。

女子虽然大家闺秀,人情世故学识样样优秀,却总让贺南之觉得虚伪,说话永远和带着面具一样,累!

一行人到书房的时候,贺沧澜正在书架翻看书籍。

汪书仪一眼便看到了端坐桌前的蓝蝶,红裙子小姑娘太过惊艳,让她心中忍不住地就有不太舒服的感觉,说不上来。

同样惊艳的眼睛不眨的,还有一人。

以至于小姑娘起身礼貌问好后,那人突然来了一句:“请问姑娘是?叫什么名字?”

崔慕锦本无意单独介绍蓝蝶,毕竟,没必要。

谁知汪书涵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空气中弥漫了一股子尴尬。

尤其是正在翻书的贺沧澜,脸上虽然没变化,心里却有了波动。

这毛才刚长全的毛头小子,是看上那只明媚的小蝴蝶了?有眼光,就是得挨揍。

蓝蝶只是淡淡笑了笑,并不答话。

汪书仪赶紧出来缓解尴尬:“沧澜,上海行还顺利吗?”

贺沧澜冷清的目光,从汪书涵脸上瞟过:“还好。”

“你汪伯母后天做寿,沧澜,正好你回来了,一会和书仪书涵商量下寿宴的事。”崔慕锦笑看着儿子。

贺沧澜默了默:“汪家能人辈出,汪家做寿,自己人就够了。”

汪书仪眨了眨眼睛,半带着撒娇:“这年轻一辈的,圈里谁能比得上贺家二爷能力大,威望高。”

贺沧澜淡笑,没说话。

余光,瞥过那抹娇红。

她是真淡定!立在一旁,翻着书页,好像完全沉浸到了书里,对周围的一切,置之不理。

“蓝蝶?”汪书仪突然叫她。

蓝蝶合上书本,抬眸:“汪小姐,有事?”


蓝蝶默默地收起了手机,脑海中,回荡着那个男人好听又带着撩拨的嗓音,似乎,鼻腔里,又盈满了他身上的青松香。

蓝蝶迅速走到卫生间水龙头处,捧起清水,一遍一遍洗脸。

她想清醒一点。

她很懊恼,听到他的声音,她还是会没来由想生气,想对他发脾气。

丛月说,那是作,是对他撒娇。

有人来,是丛月。

“蝶儿,你干嘛去了,怎么在这里洗开脸了?”丛月满脸不解。

“天太热了。”蓝蝶回避过去,牵住了丛月的手。

“正好,杜少康那二货给咱们送来了冰粥,我刚取上来,找你去吃呢。”

蓝蝶忍着笑:“主动送冰粥,才勉强得到二货的称呼吗?”

丛月豪气地揽住蓝蝶的肩膀:“烦死了,天天追在屁股后面,跟屁虫也没他跟的勤。”

“真好,你要珍惜。”蓝蝶是真的羡慕,丛月和杜少康这种青梅竹马的美好感情。

其实,她和康霁安,也是这样青梅竹马的感情。

只是,一切都回不到从前!

“蝶儿,我听小道消息,宋屹想在你毕业论文答辩结束当天和你表白。”丛月一脸神秘。

蓝蝶愣了愣:“这不耽误人家嘛,让少康和他说说吧。”

“多优秀的人,工作好人品好年龄合适,关键对你好!哪像那些渣男子弟,仗着手里的钱和权,不把人当人……”

“也不全是。”蓝蝶没底气,语气也很轻。

“怎么,你是反悔了?你不能看着人长得帅就迷惑在对方的西裤下!还大你十岁,老男人!”丛月仍然一脸没好气。

自从眼见着蓝蝶生了那次病,小小的一团窝在床上,一直沉默着掉眼泪,她嘴里提到贺沧澜时,就再也没用过什么好词。

“说什么呢!什么西裤,什么……老男人。你小点声。”

两闺蜜在夏夜里开心谈笑着……

第二天,蓝蝶和台里打了招呼,吃过早餐,便准备去见那个总会让她忐忑不安的男人。

她的裙子很多,大部分都是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蓝生集团小公主的时候买的。

自从家中变故,她买的衣服和护肤品很少,钱都用来维持家用和给蓝田吃药用,余下的部分就去还贷款。

这个月的贷款还没还,很奇怪她也没收到银行的账单。

翻来找去,选了一件纯白色的素色连衣裙,低调,还因为,是长裙,相对保守。

头发盘了起来,别上了一支精致的翡翠发簪,素色中带着新绿,混着她身上的兰花香,清纯欲滴。

想起了他说的不涂口红,蓝蝶索性素颜朝天,只做了基础护肤。

九点半,手机响起:“蓝小姐,我在您宿舍楼下,请下来吧。”

是易安来的电话。

易安远远看着那个画中仙款款而来,恭敬地打开车门:“蓝小姐,好久不见,请!”

“谢谢易叔叔。”蓝蝶笑容甜甜,身子轻盈地上了车。

因为那个车牌的缘故,一路畅通无阻。

蓝蝶终于见到了那个神秘的国安所在地,独栋,望而生畏的严肃。

远远看去,处处透着气派与庄严,里面人人穿着统一的工装,都是一丝不苟的端庄与礼貌。

易安直接开到了专属车库,坐上了贺沧澜专属的电梯。

蓝蝶开始没来由的紧张,她轻轻抿了抿唇,左手悄悄捏了捏自己的包,用小动作缓解。

易安装没看到,只是悄然勾了勾唇。

电梯在26楼停下了。

易安到了一处古色古香的门前,敲门:“贺总,蓝小姐带来了。”

里面熟悉的声音传来:“进来。”

小说《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廖仲清要笑死了,偷偷贴近周其琛耳边:

“你不知道沧澜痴情嘛。明面上甩了个女大学生,实际上人家把他甩了,还一个人跑去南非疗伤了!”

周其琛瞪大了眼:“谁这么牛掰?敢甩沧澜?我去钓一下!绝对办挺。”

“就上次,沧澜家跳芭蕾舞的那个,记得吧?”

周其琛满脸揶揄的笑:“这种级别的美女,化成灰我都记得,给我说说,什么来头?”

“你俩鬼鬼祟祟聊什么呢?”廖仲清瞪了廖仲清一眼。

“啊……你手机亮了!”廖仲清赶紧转移话题。

廖仲清冷睨了一眼两个男人。

周其琛是国行副行长,廖仲清是某知名y企老总,一水的权贵名流,此刻像两个挤眉弄眼的熊孩子,真想一人踢几脚。

他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看到两个未接来电的名字,心里突然的就是狂涛巨浪。

来电人是:澜的蝶!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很快忘记。

不就是一个臭丫头片子,廖仲清平时看都懒得看一眼。

可是,没有联系她的一个月,整个人像失了魂。

除了能用忙碌的工作填满自己,稍微的闲下来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想她的每一寸每一缕,那剔透唇瓣上柔软清甜的触感,让他痴吻上瘾,每天都想把她抱在怀里发了疯的亲口允她。

可他是廖仲清,他是骄傲惯了的男人。

直接率性去了南非,父亲贺建波看到的,是他到当地大使馆会谈并以g方名义援建了几个当地企业的消息。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好望角望着远方大海的时候,脑海中特别想对她说一句话:

“蓝蝶,我在天之南,特想你!”

兄弟们只看到那个高个子男人拿着手机愣了一会,回过神来的时候,甩了一句:“有事先撤了。”

车里冷气开的很足,廖仲清的心情也跟着平静了不少。

他没有联系她,却每天看京视频道她主持的新闻30分。

小姑娘主持的样子特别端庄秀雅,温软美人的气质让她的国民度直线飙升。

他摸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喂?贺沧……贺总您好。”熟悉的软音,敲在廖仲清的心。

廖仲清不满地撇嘴:“你哪位?”

蓝蝶知道他故意的,但是也顺着他的话:“我是京视主持人蓝蝶。”

“不认识,重说!”男人唇角微弯。

……

蓝蝶微皱眉,她就知道不会很顺利。

但还是耐着性子,语调轻柔:“我是京大即将大四的学生蓝蝶。”

“不会说人话?”廖仲清声音好听,语气却烦人。

蓝蝶嘴紧抿着:“你想听什么?”

男人唇角噙着笑意:“你就说,我是廖仲清的枕边宠蓝蝶。”

“廖仲清!”蓝蝶脸红成一片,声音也带上了气。

电话里的男人笑出了声:“不错,这下我知道你是谁了,没事找抽的拧巴b京大妞蓝蝶。”

蓝蝶哭笑不得,这男人,记着仇呢。

“快路过京大了,你在吗?”

“嗯!”蓝蝶轻声答应着。

“那好,明天来我办公室找我,我就上午十点有空,过期不候。”

蓝蝶轻轻吁了口气,她本以为廖仲清会来学校找她,想着怎么抵御他那自己从来猜不到的冒犯。

“太好了,明天我准时到,请问具体位置是?”

廖仲清没说话,沉吟了一会,悠悠的声音传来:

“穿裙子,不要穿丝袜。带着口红,但不要涂。蓝蝶,听着电话点,明天见!”

电话挂断了。

车后座的男人,唇角勾着几许浅笑。和他斗?一百个蓝蝶都不够用。

想要钳制她,对于别人来说的天大难事,对于廖仲清来说,就一句话的事。


他放不下她!

蓝蝶的泪又无声的滚出来了。

她知道贺沧澜不喜欢她哭,强忍着哭意:“跟你干嘛?”

男人笑声传来:“干嘛?干……,ni”

蓝蝶足可以想到他那唇角勾笑,一副懒散痞坏却又让人心动的难以自制的样子。

她生气的嘟起嘴:“贺沧澜,你再不好好说话,我挂了。”

“你敢挂,我就敢去202敲你家门。”

“你是刚刚在开会的贺沧澜吗?你是无赖吧。大晚上的,我要告你耍流,氓。”

蓝蝶没来由的一股子火气。

想狠狠地打他那硬的和石头一样的胸膛,再在那散发着青松香的宽阔肩头,狠狠咬一口。

贺沧澜就喜欢这样生动又奶凶的小蝴蝶,她可以在人前端庄温柔,做上得厅堂的淑女。

在他身上,怎么任性怎么来,又作又娇又闹腾的小野猫,这种反差感,他喜欢!

“到你楼下了,下来。”贺沧澜的唇角噙着笑意。

“我又睡着了。”蓝蝶不满地嘀咕。

“好啊,我上去陪你睡。”

“贺沧澜!”

蓝蝶知道拗不过他。他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拦得住。

她慢吞吞的从床上起来,来到窗前,悄悄拉开了窗帘的一条缝隙。

已经快凌晨一点,京市到了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候。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路边,身材高大的男人,斜倚着车身站着,似乎有一点点的亮光,估计手里拿着烟。

那朦胧光影下勾勒出来的健美身材和优越外形,那种浓浓的气势和氛围感,让长了19年的蓝蝶,第一次感觉到心的震撼!

男人似乎在仰头看向二楼的窗。

蓝蝶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赶紧跳开了窗前。

她直接脱下睡裙,走到穿衣镜前,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自己那玉瓷一样完美无瑕的玉体。

32D,A4杨柳腰,腿又细又直,却又生的珠圆玉润,如凝脂般细滑。

极富美感与魅惑的蝴蝶骨处,心形的红痕清晰可见。

穿衣镜前的自己,是一件美到极致的艺术品。

这件艺术品的天资,让她从小就受重点保护,精致培养。

早早的,父亲蓝生就让她明白,学会拒绝,把价值发挥到最大化。

本就先天貌美,后天又严格熏陶,琴棋书画,歌舞艺术,无所不会。

她被培养的优于常人,走到哪里,从不缺目光,不乏爱慕。

父亲本已经为这颗稀世明珠美人择定了医学世家公子康霁安。

如今,她成了流浪的白天鹅,被另一个手握通天权势的男人,牢牢扼住了生命线。

蓝蝶的衣柜里最多的是裙子,各种各样的款式,不过,都不是新款了。

想了想,她直接从衣柜里翻找出不常穿的短裤白t,没有选择容易被人占便宜的裙子。

头发也懒得弄了,随便扎了个马尾,脸上全素颜。

她一向敢全素颜站在大众面前被审视,因为她的素颜实在清纯的无与伦比。

蓝蝶推开卧室的门,客厅里黑蒙蒙的。她轻手轻脚地穿过客厅,打开门,又悄悄合上门。

“吱呀”一声,房间里另外一扇门打开。

奶奶慢悠悠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近来孙女多少有一点反常,包括蓝田的住院费用,蓝田的配型手术,蓝蝶的工作调动……

老太太是位性格温顺的传统女性,她不反对孙女谈恋爱,却担心单纯的蓝蝶被人给骗了。

她她默默走到窗前,看到了那辆车,那个男人,以及,很快出现在视线里的蓝蝶……


“你把我当做什么?”

突然的沉默,让空气中充满了尴尬。

贺沧澜抬腕看了下时间,轻声说:“下午我有个很重要的会。”

蓝蝶已经稳定住情绪,她为刚才自己的冲动和不理智感到后悔。

这样的蠢问题,贺沧澜怎么可能会回答。

她迅速从他腿上起身:“你忙吧,我先走了。”

贺沧澜面色阴沉地看着那个满脸泪痕的小姑娘。

她能做到哭得没有任何声音,只有轻皱的眉头,泛红的眼眶,粒粒珍珠般的泪滴,从妩媚的桃花眼里无声滑落。

大概,美人垂泪,惊人的易碎美,就是这个样子。

每次看到她这样,贺沧澜都会觉得,此刻,如果把心剖出来给她,她能不哭,他也会立马拿刀剜心,献给她!

蓝蝶的胳膊被牵住,男人盯着她:“没你想的那么坏。”

这是一个太让人迷茫的答案!

“去洗洗脸补个淡妆,一会我先送你。”

“可是……”蓝蝶想拒绝,贺挽澜要过来,她没来由的心虚。

贺沧澜一笑:“你是来完成台里的采访任务的,忘了吗?蓝主播。”

蓝蝶狠狠白了他一眼,转身飞快地进了洗浴间。

贺沧澜起身,解开衬衫的衣扣,直接脱了下来。

阳光下,男人冷白色的皮肤紧实有致,凹凸的肌肉线条流畅健美。腰腹处的块状腹肌,闪着强健流光……

他其实觉得回国后应酬太多,时间太少,身材管理比起在国外的时候,松懈了一些。

如今身边有了蓝蝶,也正好激励他,不管再忙,也要每日坚持健身。

他想努力把最好的东西给她。物质的,精神的,身体的……

打开休息室的隐形衣柜,他选了一件中规中矩的细条纹银白衬衣,套在了身上……

贺挽澜不是一个人来的,还跟来了一位少年老成的年轻人。

年轻人拿了一副字画,进门后,先恭敬地递到了贺沧澜面前。

然后,才看到了一旁沙发上端庄坐着的蓝蝶,眼里的惊诧一闪而过。

贺沧澜面无表情,却把那惊诧尽收眼底。

“贺总,字画是当代国画名家莫中石先生的新作,知道您喜欢国画,托贺部长转交给您。”

“谢谢,也谢谢你,小宋。”贺沧澜已经是气势卓然。

宋屹跟着易安去放画,贺挽澜正好进来,看到蓝蝶,招呼了一声:“蓝老师也在?”

蓝蝶站的优雅:“贺部长您好。因为台里有采访任务,需要和贺总当面汇报。”

“不是外人,沧澜要是不好说话,你就找我。”贺挽澜客套地打着哈哈。

“贺部长您客气了。”蓝蝶表面得体,内心却尴尬无比。

站在两个男人一旁,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终于还算有良心的贺沧澜的声音响起:“蓝主播,你到旁边会客区一起去看看那幅画吧。”

蓝蝶应了一声,赶紧离开了办公区。

易安正陪着宋屹在会客区等待。

见蓝蝶过来,宋屹站起来:“蓝蝶,好巧,你也在这里。”

“嗯,台里有采访任务。那你呢?为什么会和贺部长在一起?”

宋屹笑起来很好看,洁白的牙齿十分整齐,唇角弯弯,透着青年的蓬勃生机。

“忘了详细和你说了,我分到办公室工作,很幸运被贺部长挑中,做他的助理秘书。”

“啊?”

宋屹没料到蓝蝶会有吃惊的表情,虽然她很快就掩饰了。

他突然看到了蓝蝶蝴蝶骨上那块类似心形的红色痕迹,心突然悸动了一下。

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吻痕?


“啊?姨妈巾有吗?”贺南之一脸关切。

“出来的急,忘带了。”蓝蝶捂着小腹,眼见的难受。

她一直有痛经的毛病。

高中的时候疼痛开始加剧,到了大学,直接升级到了剧痛,每次大姨妈,都会有一天的至暗时刻。

疼到完全下不来床,上吐下泻,需要依靠药物缓解,必要的时候还需要打安定。

“啊啊啊,难道我去买?”

大小姐贺南之平日里被人伺候惯了,很明显没做过这种事,一脸慌了神的样子。

“我去买!”

悦耳动听的男声传来,宋屹把蓝蝶扶到贺南之身边:

“这位同学,辛苦你照顾一下蓝蝶,我很快就回来!”

贺南之瞟了一眼突然出现的男人的样子。

十分端庄大气的长相,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稳重与安全感。

那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努力想了想,对了,与贺家所有的男士们的感觉都类似,绝对靠谱的老G部风!

“那你快点啊!”贺南之随意说了一句,便扶着蓝蝶去卫生间。

不用刻意看,她就注意到了蓝蝶耳朵上硕大的蓝钻耳环,并毫不掩饰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小姐姐,你竟然有这款耳环?”

蓝蝶已经开始疼痛加剧,无意识地就嗯了一声。

“男朋友送的?”

“嗯!”

“你男朋友谁啊,这么有品?关键是有钱!这么大手笔!”

“……”人已经痛到无法回答。

等丛月把姨妈巾送到的时候,蓝蝶已经痛的满头虚汗,眉头拧成一团。

“去医院!”宋屹看着痛苦不堪的她,坚持要去。

“不好意思,扰了大家兴致!我回宿舍就好!”蓝蝶坚持不去。

……

蓝蝶已经不知道怎么回的宿舍了,痛的浑身虚冷。

明明是入夏的京市天气,硬是抱了厚厚的一床棉被,仍然冷的发颤。

吃了药就各种迷糊,缩在床上。

蓝蝶仿佛看到了去世的爸爸妈妈站在床边。

妈妈还是像以前一样,耐心地给她贴上暖宫贴,慢慢给她揉着小腹。

她强忍的眼泪马上崩了一样的落下。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妈妈,我想你!你们为什么不要小蝶了!”

一旁陪着的丛月和田贝贝忍不住跟着难过落泪。

自从蓝生集团出事,她们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大一时候惊为天人,笑的无忧无虑的快乐小蝴蝶!

每一次她脸上的笑容,都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坚强,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真正的隐忍!

……

夜晚的澜庭苑。

一直忙碌的廖仲清,本想直接回清园,半路接到父亲的电话,家里去了几位世交的泰斗级人物,让他回去陪着大哥贺挽澜应酬。

自从回国,几乎每天都在各个城市穿梭,并按着父亲的意思,一波又一波应酬,他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

父亲贺建波几乎不出席这些场合,他更是每天忙到没有白天黑夜,每天被各种接待出访会议填满,连回家一趟都是稀有。

但这些忙碌,丝毫不会影响他为两个儿子铺路的节奏。

一z一商,都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迎来送往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一天的喧闹终于在此刻恢复了宁静。

大嫂苏婉端来了后厨特制的醒酒养胃汤:“沧澜,喝一点!”

廖仲清礼貌接过:“谢谢大嫂!”

“每天应酬这么多,佣人伺候的再好,也比不上有个贴心的人照顾着。”苏婉一脸温和。

廖仲清喝完养胃汤递过去,淡淡应了一句:“大嫂费心了!”

苏婉看廖仲清的样子,便不再继续说下去。

她也是好意,毕竟廖仲清也29了。

他这一回国,周围门当户对有女儿的家庭,就那么几个。

这段时间,都不露痕迹地来澜庭苑走动,希望和贺家结下这门亲事。

“妈,你猜我今天出去吃饭,见着谁了?”贺南之从门外跳了进来。

见到廖仲清在,眼见的表情收敛了下去,乖乖地喊了一声:“小叔好!”

廖仲清淡淡点了点头,随意地发问:“见着谁了?”

贺南之一向很怕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小叔,见到她便有老鼠见到猫的乖巧,所有的叛逆也都隐了形。

贺南之老老实实地回答:“小叔,您不会认识的,就是上午来咱们这里面试的伴读小姐姐蓝蝶。”

廖仲清没有任何表情,淡笑出声:

“是不认识。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可以和小叔分享分享!”

难得见到这么和蔼的廖仲清,贺南之的心也跟着松了下来:

“蓝蝶来大姨妈,差点疼晕过去。男朋友去给她买姨妈巾,她男朋友长得可帅了!”

苏婉看到廖仲清眉头皱了下,只当他是因为不想听这些女生来例假之类的琐事,赶忙喝住贺南之:

“南南,口无遮拦的。不早了,下去吧,别打扰小叔休息。”

贺南之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小叔,打扰了,忘了这事不能和您分享了。您是男的!”

廖仲清挤出了一个笑容:“没事,以后可以多和小叔交流。”

苏婉带贺南之下去后,廖仲清马上便站了起来,走出了正厅。

“这么晚了,还要出门?”母亲崔慕锦走了出来。

“妈,我回清园!”

“这里哪间房子你睡不下?清园佣人少,你这酒气熏天的,总不如这边方便照顾你!”

“我明天有事,直接从清园出发方便!”

崔慕锦看廖仲清执意要走的样子,只好作罢:

“没几天是你汪伯母生日,记得提前选礼物,到时陪着我去走一走。”(汪书仪的母亲)

廖仲清随意“嗯”了一声,便叫来易安,驶出了澜庭苑。

他拨出了蓝蝶的电话,一个,两个,没人接。

廖仲清皱着眉,心情有些烦躁。

第三个的时候,终于接通了,却不是蓝蝶的声音:“你好,蓝蝶睡着呢,有事吗?”

“她在哪?”

“宿舍呢!”

电话突然挂断了。

丛月放下手机,皱了下眉。

男人的声音好听的很,像大提琴独奏时候的低沉悠扬,是她迄今听过的最耐人回味的男声。

还想多听一下呢,竟然突然就挂了,谁这么拽?

她翻了一下那个电话的备注,莫名心跳了一下,只有一个字:

澜!


他掀起眼皮,看着那个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小姑娘,锐利的目光一扫:

“愣着干嘛?12点了,不饿?”

蓝蝶唇角翘了翘,学着他的语气:“京市八月的天,你穿着长袖,不热?”

廖仲清一愣,不拧巴的小蝴蝶多可爱啊,非要耍着性子在大雨中奔跑,还摔倒,是图什么呢?

“我怕晒黑,我要防晒,有意见?”

蓝蝶撇了撇嘴:“没人敢对贺总有意见。贺总的一句话,胜过黄金万两。”

“再贫办你!”廖仲清危险地扫了她一眼:“过来。”

蓝蝶脸红了一下,看了一下光秃秃的茶几周围:“我坐哪?”

廖仲清脸上带着揶揄坏笑,拍了拍自己的腿,在看到蓝蝶表情变化的时候,手慢慢滑到了旁边的沙发。

“蓝主播,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嗯?”

蓝蝶知道在整人这种事上,她永远都赶不上面前这个蔫坏的男人。

索性几步过去,直接坐到了他旁边,带起的一阵清雅的兰花气浪,让廖仲清,突然的就生了一股莫名的燥。

他直接伸手掀开了蓝蝶的长裙。

在蓝蝶发慌的尖叫声里,他淡定地看着她右腿的膝盖,手指轻轻在上面揉了揉:

“好在没留疤,否则我饶不了你。”

“你在说什么呀?”蓝蝶赶紧扯着裙摆去遮挡,害怕走光。

廖仲清眸色幽深,盯着那圆润娇嫩的小嘴看了一眼,马上移开了视线。

圈里子弟们和所有人一样,都有自己的偏好。

有喜欢匈大臀翘的,有喜欢腰细身软的,甚至还有特别细致的要求,比如,嘴大。

廖仲清就独爱大嘴姑娘。

廖仲清喜欢没有任何疤痕的光洁雪玉,从上到下,每一寸每一句缕,都必须要像玉瓷一样细腻光滑。

蓝蝶在这方面实在是会长,连他这种极端挑剔的人,都找不出任何一点的瑕疵。

他压制住心里的火,把其中一份清蒸和牛仔细切成肉丁,盛了一份,用酱汁拌匀,放到蓝蝶旁:“吃吧。”

在蓝蝶还在犹豫的时候,男人斜睨了她一眼:“是想让我喂你?”

“不用不用。”

一顿饭,吃的安静却温馨。

蓝蝶吃东西细嚼慢咽,饭量也小。

廖仲清一边笑她和猫儿似的,吃的少,好养活。一边又自我否定,说这老佛爷似的细法娇气难伺候的性子,难养。

蓝蝶轻轻抿着唇,反击他一句:“又不用你养。”

身旁的男人冷笑一声:“别人还真养不了你。”

蓝蝶赶紧噤了声,再说下去,指不定他又会说出什么浑话来。

毕竟,那个工作中沉稳大气、傲视群雄的廖仲清,在她的面前,却永远是一副痞坏不羁的风流公子模样。

所以她会错觉,会恍惚,觉得这男人是不是有一定的人格分裂。

如果不是在他的办公室,有稳重肃穆的氛围感加持,她几乎就可以把他当做古代去青楼游逛的皇室公子哥。

吃完,有专门的人进来收拾清理。

廖仲清突然捏过蓝蝶的精巧下巴,用湿软巾认认真真地给她擦拭着嘴角。

“我自己会!”蓝蝶想躲。

“别动。”他手上用了点力,眼见的指腹处,蓝蝶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粉红。

他唇角坏笑扬起,这吹弹可破的皮肤,实在是娇嫩的很,这才用了多点力,已经泛起了红。

蓝蝶眼睛看着在她面前清晰可见的男人的俊脸,男人竟然也可以有这么好的皮肤,零瑕疵。

等到廖仲清的眼睛注视她,她马上慌乱移开目光:“好了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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