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诱》是以姜龙冯闯为男女主角的小说,主要讲述了:“啊!!!鬼!”我也尖叫了一声。我尖叫之后,那女孩又跟着尖叫了一声,转身朝那女人失声喊:“妈,咱俩快回家吧,她好像中邪了,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的。”我一时半会没缓过来神,只听那个只有半个身体的女人害怕的…
“啊!!!鬼!”我也尖叫了一声。
我尖叫之后,那女孩又跟着尖叫了一声,转身朝那女人失声喊:“妈,咱俩快回家吧,她好像中邪了,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的。”
我一时半会没缓过来神,只听那个只有半个身体的女人害怕的和我说:“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父母呢?你别害怕姨,姨没腿是残疾人。”
我这才缓过神,是我最近一段时间,被鬼吓怕了。
那个阿姨是个残疾人,根本就不是鬼。
我这叫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会儿我回味她们说的话,回头看了看身边。
空荡荡的,黄九不见了。
我愣了愣。
也许是怕我害怕,残疾女人离我很远,关切的看着我:“小姑娘,我是东兴镇的,我丈夫姓岑,叫岑德旺。我和我闺女趁着早晨,来白山采蘑菇。你别害怕我,你父母呢?你快点找你父母。”
东兴镇?前几天薛晨我和说过,这白山附近除了白镇,还有个东兴镇。
但是东兴镇挺穷的,不像白镇富裕。
白镇主要是,那些到白山旅游的人,都得从白镇登山,就把经济带动起来了。
“对不起,阿姨。”我挺内疚的,人家是残疾人,本来挺可怜的了,我还把人家当成鬼。
我瞧着她们,家里估计挺穷的,岑姨的女儿背后筐里有一堆刚采的蘑菇。
“没事,”岑姨笑了笑,匍匐在地上仰脖看我,“小孩见我都要怕一阵,小姑娘你刚才自言自语的。”
“妈,我有点害怕,快走吧,今天不采蘑菇了。”女孩怕怕的看了看我,去岑姨身边,“这些蘑菇也得有一斤多了,去山下卖了算了。”
他们走了,女孩走的很慢,岑姨在地上爬,虽然胳膊有力,但走的很艰难。
“姨,”我追上去,从兜里掏出前几天长江给我的200块,被我花了十多块。剩下的都塞给岑姨。
“哎,你这孩子。”岑姨一着急,脸红了,“别给我钱,我不用谁可怜。”
我有点讪讪,想起我妈说过,你别看人家可怜,但人家有骨气。
乱塞钱,人家反而不高兴。
“我想买蘑菇。”我看女孩背筐里的蘑菇挺好的,很新鲜,有松蘑,猴头菌,黄蘑。
以前在木滨时候,我爸妈就爱吃野生蘑菇,都不好买,那猴头菌,野生的一斤150。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岑姨数落着我,“一斤蘑菇才多少钱?你给我一百多,不会算账呐,回去你妈骂你。”
“我妈不在我身边,我病了,住在师父家。”我笑笑,叫女孩帮我把蘑菇放到塑料袋里。
岑姨看着我,有点怜悯,“你妈没在你身边,姨也不能占你便宜,这些蘑菇30,多一分我都不要,你是小孩,我不能骗你呀。”
“好,就30。”我点点头,把剩下的钱拿回来。
劳动和付出与收获,成了正比。
他们娘俩走了,我拎着蘑菇嗖嗖朝道观跑。
“还知道回来呐?”长江更年期又犯了,朝我好死不死的喷:“好死不死你和师父怄气,还学会离家出走了,这是啥?”
他把蘑菇袋子拎起来看看。
“刚才我在山里,碰上个鬼!”我急忙和长江讲述黄九的事。
吓死我了,我见他两次,都没发现他居然是鬼!
不过,他好像对我没有恶意。
“所以,这些蘑菇,是你在鬼手里买的?”这会儿开饭了,黄岩他老人家坐在了饭桌主位,不咸不淡的问了我一句。
“哪儿啊?”算了,我们早上吵架的事就不提了,我说起来:“我刚才在山里遇见一个阿姨,说是东兴镇的,姓岑,我和她买的蘑菇。”
“嗯,岑德旺家的。”黄岩淡淡应了一声,夹了一块炖鸡放我碗里,然后又给薛晨夹了一块。
“岑德旺家的啊,挺可怜的。”长江也认识岑姨。
长江说起来,岑姨的残疾,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当时她和她老公开饭店。
煤气罐突然爆炸了,她男人抱着她上半身躲避那股爆炸的冲击力。
然后,他们俩就都高度烧伤,岑姨下半身截肢,岑叔上半身两条胳膊没了。
这俩人,一个没腿,一个没胳膊。
“别说了。”黄岩吃着饭,蹙了蹙眉,好像不愿意长江讲岑家的事。
他是不是又犯他的善良病了?
我发现,他好像唐僧啊,这也不忍听,那也不忍看。
关键是,他不发怒的时候,毫无震慑力,长江根本不搭理他,叹了一口气:“那一家人啊,太可怜了,小闺女3岁就会做饭伺候父母了,到现在八九岁了吧?还没钱念书。”
是挺可怜的。
我听着心里一阵唏嘘,想着其实这世界上,我还不算最倒霉最可怜。
所以,我有什么理由每天难过,怨天尤人呢。
吃过饭,我跟着黄岩,朝他书房去。
“不是要走么?”他老人家坐到椅子上,眯眼看我。
嘿?他还和我怄气呢?
“你不是要收我为徒么?”我喃喃问他。
“那要看你的悟性,我这个人从来不收没用的人。”黄岩指着门外,“你知道,薛晨是四灵转世,才10岁,他就能开启阴阳眼,你能么?”
这是和我杠上了。
“我不能开阴阳眼,但我自带阴阳眼。”我有点小自豪的说道。
阴人怎么了?我自带阴阳眼。
黄岩听我这回答,突然笑了,“怎么?你没阳魂,你还自豪了?”
“是啊,我很特殊。”我自豪的昂昂头,“我这种人,叫凤毛麟角,千载难逢。”
黄岩有点无语,抿抿唇,歪头瞧我:“你嘴这么伶俐,我收了你,你每天和我干架怎么办?”
“我让着你呗。”我嘻嘻笑了一下。
黄岩:“……”
“别闹了,黄道长,”我不想和他开玩笑,一本正经和黄岩说:“你到底救不救我?”
“你管我叫什么?”他老人家眼眉一蹙蹙,顿时不高兴了。
“老黄,行了吧?”我挺无奈,“你到底救不救我?”
听我管他叫老黄,老黄眼睛瞪了瞪,“不救你,给你吃饭?我养猪呢?”
今天他老人家也开启了嘴毒模式。
其实他嘴毒的时候,天下无敌,他只是轻易不出手。
“我正在多方调查,戴月眠把你的阳魂,卖给了谁家。”黄岩摸了摸他桌上浮沉杆,淡淡道:“或能在三天内查到此人。”
我吸了一口气,每逢想起我阳魂丢了,真的很焦虑,压力特别大。
转念,我想了想,和黄岩道:“白镇小学的事,我和薛晨分析了,不知道老黄你清不清楚,好像戴月眠故意引我去旧楼的阁楼。那个阁楼,我能看见一层罩。”
我比划着,怕他听不懂,意会不到。
“那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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