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清风吹真意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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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玄幻小说

作者:秦萧泽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萧泽苏韵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夜夜清风吹真意》,由网络作家“秦萧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韵瑶又羞愧又害怕。羞愧的是她已有婚约却和人苟合,害怕的是秦萧泽只怕是要被处死。和苏韵瑶惊慌乱的模样不同,秦萧泽脸上的表情却是诡异阴冷的。他伸手掐住苏韵瑶的下巴,逼迫她扭过头看向皇帝以及所有的文武百官。

《夜夜清风吹真意》精彩片段

“你们在做什么!”


寝殿大门推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白发老人和一众文武大臣站在门口。目怒睁圆地看着忘乎所以的两人。


当今天子只有一女,宠得好似掌上明珠。可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竟和低贱的太监厮混在一起!


画面实在太过糜烂,文武大臣们以及身后的侍卫们都不敢上前一步。


听到身后那愤怒到极点的声音,苏韵瑶这才从沉沦中清醒过来。


她想要从秦萧泽身上起来,却被秦萧泽翻身压在身下,重重地进去。


苏韵瑶又羞愧又害怕。


羞愧的是她已有婚约却和人苟合,害怕的是秦萧泽只怕是要被处死。


和苏韵瑶惊慌乱的模样不同,秦萧泽脸上的表情却是诡异阴冷的。


他伸手掐住苏韵瑶的下巴,逼迫她扭过头看向皇帝以及所有的文武百官。


“苏君宴,你看看。这就是你们大玥王朝皇室唯一的血脉,未来继承皇位的皇太女殿下。正在被我这个低贱的太监干。不止这一次,三年前她就爬上了我的床。她对外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只要我勾一勾手指,她就脱了黄袍让我亵玩。对我而言就是一条下贱的的妓女。”


皇帝听到秦萧泽的话,双眼泛白重重地倒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


苏韵瑶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个男人就在一个时辰前还将她捧在心尖上,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们之间三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秦萧泽,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骗你?”


秦萧泽伸手掐着苏韵瑶的肩膀,狠狠撞着她,“我秦家保家卫国,你的父皇却怕功高震主,一道圣旨屠杀我秦家满门男子,女子皆被卖为官妓。你猜你为什么三年前会在青楼遇到我?那是因为母亲为了不让我死将我扮做女子,而我却在青楼里见到了我的姐妹血亲被践踏欺辱生不如死!”


他扭过头看向满脸抽搐双眼泛白的皇帝,脸上阴狠的笑容更浓,“苏君宴,那些人怎么对付我母亲和姐妹的,我就怎么对付你的女儿。我让她跪在我胯下,她就这跪着。让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比妓女都不如!”


皇帝一口鲜血吐出,想要下令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苏韵瑶并不知道,秦萧泽和皇室会有如此血海深仇!


可他们五年的时间并不是假的。


苏韵瑶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女儿,更是马上要册封皇太女了。她怎么可能会勾结敌国出卖麒麟军?


她无力地坐在天牢之中,如果真的是秦萧泽利用帝令勾结敌军再嫁祸给她,那她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真的就那么恨她?恨得想让她死?


天牢里泛着阴冷的寒气,秦夜寒一袭紫色蟒袍宛若谪仙一般的气质和这天牢格格不入。


见秦夜寒过来,苏韵瑶立刻大声呼喊:“秦夜寒,你明明知道帝令不在我手上。你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还我清白好不好?”


还不等苏韵瑶说完,就见狱卒殷勤地为秦夜寒打开牢门,随后恭敬地端来椅子:“千岁大人吉祥,您如今可是端王眼前的红人,又一统东厂成为千岁爷,可喜可贺啊。”


“端王?秦夜寒,你是端王的人?”


苏韵瑶从地上站起,她双眼一片血红。父皇膝下无子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皇位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如今她被陷害入狱,皇叔端王便成了皇位的继承人。


“是又如何?”秦夜寒靠在椅背上,眼底的笑意泛着寒气。


曾经苏韵瑶最喜欢看到秦夜寒笑,只要他笑一次她就能开心整天。如今看到他的笑容只觉得后背发凉。


“你接近我,对我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利用我?”


苏韵瑶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原来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一个陷阱。



书房。


一箱子的银票扔到苏韵瑶的面前,“这一个月里每天晚上都过来。但是我不喜欢脏的东西,所以在此期间不得和任何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


苏韵瑶立刻露出贪心的笑容,连忙数了一遍银票,生怕秦夜寒后悔似的把银票装好,“放心,我既然收了千岁爷的银票,自然不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一个月里面每天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地伺候千岁爷。”


苏韵瑶正愁找不到机会接近秦夜寒。


连续做一个月,她肯定能怀上秦夜寒的孩子。


秦夜寒看着苏韵瑶这平静的模样,不提他们过往的事情,总让他的心里很是不安。


这种不安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从手指尖流逝,他想要抓却抓不到。


苏韵瑶在书房的屏风后沐浴,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出来。


她当着他的面打开香囊,再次吃了一颗褐色药丸。


苏韵瑶坐在秦夜寒的腿上,双手缠住秦夜寒脖子,笑了百媚生:“我收了千岁爷那么多银票,自然要把事情办得漂亮些。吃了这些避子丸后,千岁爷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完全不用担心孩子的问题。”


秦夜寒一把掐住苏韵瑶的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下贱?”


“别人不知道难道千岁爷不知道吗?我还是公主的时候就是人家的泄欲工具了。被低贱的太监骑在身下草呢!”


她双手环住秦夜寒的脖子,抬头吻他。


秦夜寒听到苏韵瑶的话,脸色发青。


他将她压在书桌上狠狠贯穿她,他如同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地蹂躏她的身体,“这三年来,你到底被多少男人玩过?”


可秦夜寒越是想知道答案,苏韵瑶便越是不说。


一个月的时间,他在这一个月里玩腻了她。等一个月之后,她苏韵瑶是生是死都和他秦夜寒无关。


他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发疯了。


秦夜寒告诉自己,只要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他和苏韵瑶井水不犯河水。


所以苏韵瑶的事情,他都不会再派密探去调查。


而这一个月里,苏韵瑶每天晚上都会来东厂陪秦夜寒上床,但也仅限于床上。两个人都不会问对方任何事情。


每天早上,苏韵瑶都会早早地离开。生怕在他的床上多待片刻一样。


从东厂离开之后,苏韵瑶都会鬼鬼祟祟地上马车去一个地方。秦夜寒努力压下自己派人去跟踪苏韵瑶的冲动。


三年里,秦夜寒如果不是每天熬到深夜都会睡不着。可自从苏韵瑶回来之后,他叶黎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便再也不会睡不着了。


而且鲜少的一夜到天亮。


只是当苏韵瑶起来之后,他便再也睡不着。


秦夜寒只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一个月的时间过一天少一天。他竟然开始变得担忧起来。


苏韵瑶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如同凤凰一样非梧桐不栖,她甚至还开始好赌。


如果他给她的钱全都输光了,她是不是又要靠身体去偿还赌债?


想到这里,秦夜寒的心情变得更加阴沉。


这天,秦夜寒鲜少比苏韵瑶先醒。她穿好了衣服,丝毫没有留恋地从他床上下来。


曾经在东宫的时候,她也会召他侍寝。隔天清晨如果不是他催着她上朝,她是绝不愿意从他床上起来,缠着要他哄。


可如今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眷恋。


‘吱嘎——’


房门关闭,苏韵瑶更是没有半点留恋地就走了。


这段时间里,苏韵瑶都是像现在这样离开的吧?


胸口的某个地方又开始闷闷发疼了。


一个月期限到了。


今夜是苏韵瑶来东厂的最后一夜,苏韵瑶迟迟未来。


秦夜寒开始按捺不住想要排除密探去查找苏韵瑶的消息。



多谢千岁大人的惠顾。这些银子用完了还能来找千岁大人吗?”


秦夜寒十分烦躁,原本打算再骂她。可又想到那日在大理寺她说过的话。他们从此两不相欠了。


“记得你自己说的话,我们两不相欠。”


苏韵瑶把一整叠的银票放到荷包里,“既然这样那就请千岁大人多给我介绍一些达官贵人。毕竟我的身子千岁大人您最熟悉不过了。做惯了公主让我跟普通老百姓一样干活,我可不乐意。还得趁着没有年老色衰前多攒些银子。”


“滚!”


秦夜寒抓起书桌上的机密折子统统砸到苏韵瑶的身上。


那锋利的纸张刮过苏韵瑶的脸颊,一丝血痕从脸上涌出。


苏韵瑶悠悠地伸手在脸上一抹擦掉这一滴血珠,拉起架子上秦夜寒的衣服裹在身上,转身就从书房离开。


东厂的内侍看到苏韵瑶时,苏韵瑶特意拉低了衣领。看到她的脖子上斑驳的痕迹,上面无不宣告着:“我刚和你们千岁爷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秦夜寒是个假太监的事情在内宫早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但他手握帝令又是端王身边的人,谁还敢多说什么。


走出东厂,苏韵瑶立刻坐上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马车。


马车上,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涌出,她大声地哭了起来。


马车夫并不知道苏韵瑶的身份,“姑娘,你怎么哭了?是有家人被关进东厂了?”


苏韵瑶抽泣道:“我心爱的男人做了太监了。我只觉得好难受。”


马车夫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他做了太监还有别的男子。家里人会给你重新安排亲事的。”


“大叔,我家里没有人了。我娘早死了,我爹也死了。我的家被叔叔霸占,我回不去了。”


苏韵瑶哭得更厉害了,马车夫把马车停在官道旁边。


“姑娘,我不收你银子了。我看你年纪轻轻的,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女儿和你的年纪也差不多,她未婚夫也是和别的女人私奔了。”


苏韵瑶看到车夫那悲伤的模样,她知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她没有必要将自己的伤口破开给别人看。


到了钱庄,苏韵瑶拿出碎银子给马车夫,她不会战刃便宜。


她将大额的银票换成了银锭,随后便去了医馆看女儿。


快三岁的朵朵却瘦削得和一岁的孩子一样大。


她怀孕时中了毒,导致孩子生下来也带着毒气。这种毒如果不渡到别人身上,就只有血亲的血才能做成解药。


所以她一定怀生秦夜寒的孩子,必须要生下第二个孩子才能救朵朵。


香囊里的药根本不是避子丸,而是帮助怀孕的药丸。


只这么一次并不容易生下孩子,她必须要怀上孩子后才能和秦夜寒彻底了断。


苏韵瑶里之后,秦夜寒一怒之下将整个书房砸了个遍。可这样也没能熄灭他的怒火。


整个东厂上下人人自危。抓到的犯人全都一一审讯,秦夜寒的手段比东厂里最严厉的审讯官还要狠毒。


将犯人审讯结束都已经是深夜。


秦夜寒回到自己的寝殿,好似每一个角落里充斥着苏韵瑶的香味,他又想起了她身上疤痕。


她和无数的流寇玩过!


秦夜寒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狠狠地堵着,好似喘不过气来。


自三年前他投靠端王成立东厂之后,便一心投在仕途上。几乎每一天都要熬到深夜,在极度疲倦中入睡。这三年来他没有一天会想过她。


可今天她的出现将他平静的生活彻底给打乱了。


满脑子想的都是三年前,她在大理寺说过的话。


“两不相欠。”


既然两步相欠了,她为什么还要回来找他?还要回来问他要钱。


她就是故意的!她是想让他知道这三年来她在北漠过得有多惨,在那个地方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算她从北漠回来也沦落到要开卖身才能生活。


而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她甚至还让他介绍达官贵人,让她亲手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秦夜寒折断了手中的紫竹笔杆我,抓起挂在架子上的狐皮大氅从书房里出来。


一旁的小太监立刻跟在秦夜寒身后,“千岁爷,安定侯府的小侯爷和您约在百花楼。”


“不去了。”


秦夜寒对于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碎布,是苏韵瑶碎掉的衣服。


“去给本公查清楚,派探子去查苏韵瑶现在在什么地方。”


秦夜寒的脑海里出现了无数的画面。他仿佛看到这个女人没有地方住索性住在青楼里。



在青楼里,她穿着露骨的衣服,穿梭在不同的男人之间。甚至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面,任凭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放肆地抚摸。


任何一个给她钱的男人都可以将她带到房间里,然后让她摆放处各色妖娆的姿势。


秦夜寒的喉咙变得干涩,眼神冰冷,“立刻去查。”


东厂密探往日里只会调查六部的机要,还是头一次天地玄黄四大密探同时出动,竟姿势为了调查一个女人。


天色渐亮,天字一号密探回来,“回禀厂公,调查不到公主的消息。她从北漠回来之后的行踪非常神秘,城中所有的客栈酒肆全都追查了一遍都没有公主的踪迹。”


秦夜寒脸色更加难看,“她既然回了京都就不可能没有住的地方。”


三年前端王上位后褫夺了苏韵瑶的封号查封了她京都所有的宅子。


她如果不住客栈的话根本没有地方可去。难不成她住在某个男人的家里?


秦夜寒根本冷静不下来,“继续去查,别虚调查到她在什么地方。”


话音刚落就见小太监急匆匆禀报,“厂公,公主来了。”


只见一袭紫色长裙的苏韵瑶从外面款款进来,眉间带着一丝慵懒的魅色。


秦夜寒为了追查她的踪迹一整夜没有睡,她倒完全跟一个没事人似的。


“昨天夜里,我去城西的赌馆赌了一夜。千岁爷给的银票都输光了。能不能再给一些?”


秦夜寒握紧了手中的折子,苏韵瑶在东宫时最厌恶的便是皇室宗亲那些好逸恶劳之徒,更不会沾染赌博。


她在北漠究竟学了些什么肮脏的东西?


“北漠那些地方什么都没有。有时候就跟那些流寇小赌几把赢了就能好几天不用挨饿。久而久之就养成习惯了。昨天去赌坊本来想赢点小钱,谁知道都输光还到欠了几笔。千岁爷能不能再给一点。”


秦夜寒的脸色覆盖上了一层寒霜。她在北漠的时候赢了就可以好几天不用挨饿,那输了呢?


“你和那些流寇打赌,你输了之后会怎么样?”


“输了啊?”苏韵瑶拉长了尾音,薄唇勾起一抹笑容,“输了的话,当然是人家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我要钱没钱,可不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苏韵瑶自然不会以为秦夜寒是在关心她,他追问到底不过是为了看她的笑话而已。


看到她在北漠里过得那么惨,他应该很得意不是吗?


“苏韵瑶立刻滚出去!你要死就死远一点,别再让我看到你!”


秦夜寒只觉得心脏被那无形的网子罩住越来越疼。


她在北漠的时候用身体和人打赌,他竟然生气了?


秦夜寒,原来你也是有心的?


五年的时间里,她从青楼将秦夜寒救出来,用尽温柔和体贴照顾他,他对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吧?就算当年他对她只是演戏可是演戏太久了连他自己都入戏太深了。


只是我不是以前的苏韵瑶了。


我们之间两不相欠。


秦夜寒,你再给我一个孩子,我们之间就彻底算清了。


秦夜寒整个人栽倒在椅子上,伸手遮住自己的双眼。苏韵瑶真是疯了,她是不是不记得她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是最尊贵的女人。


她去了北漠之后,那些低贱的男人随意一点物资就可以上她是么?


心脏被撕扯得很疼。



他因为长得雌雄莫辨,在秦家被抄家时母亲将他扮做女孩。可秦家的女孩也免不了遭难。


他被送去青楼的当天其实就被发现了男子身份。可对于老鸨而言,这样美艳动人的货色百年难得一遇。自然是舍不得让他死。老鸨逼迫他接客,让他和那些妓女一样对人谄媚浅笑。他不愿意就被打断双腿满身是伤。


是苏韵瑶将他从青楼接出去的,她治好了他身上的伤,教他武功和政务,她曾经是他暗黑人生中唯一的一缕光。


苏韵瑶有多爱他,秦夜寒是知道的。她和言家世子订婚那天,他故意说她为了权势抛弃他。那天夜里,苏韵瑶就脱光了衣服上了他的床。


秦夜寒一直觉得苏韵瑶就算没有他也觉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


可现在苏韵瑶不止将自己的身体作为赌注,还和不止一个男人有了肉体的关系。


甚至卖身体时还卖到他的面前来了。


秦夜寒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厂公,公主在东厂门口不肯走。她直接坐在门口招客。”


小太监战战兢兢地低下头,完全不敢去看秦夜寒的脸色。


“让她进来!”


秦夜寒咬牙切齿:“立刻马上!”


小太监赶忙跑去,可没一会儿又弯着腰进来。


“公主说别的客人脾气比您好,出手还把您阔绰。所以不进来了。”


秦夜寒扔下手中的笔,运用轻功直接飞到了东厂门口。


眼见着苏韵瑶勾搭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正想尝尝前朝公主的味道。


男人手指还没碰到苏韵瑶的胳膊就被一枚暗器钉到手背。


“千岁爷这是做什么?生意都不让我做了?”


苏韵瑶一脸气愤。


“跟我走。”


“我可没忘刚才是千岁爷您亲自把我赶出来的?”


秦夜寒直接抱起她。


书房。


一箱子的银票扔到苏韵瑶的面前,“这一个月里每天晚上都过来。但是我不喜欢脏的东西,所以在此期间不得和任何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


苏韵瑶立刻露出贪心的笑容,连忙数了一遍银票,生怕秦夜寒后悔似的把银票装好,“放心,我既然收了千岁爷的银票,自然不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一个月里面每天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地伺候千岁爷。”


苏韵瑶正愁找不到机会接近秦夜寒。


连续做一个月,她肯定能怀上秦夜寒的孩子。


秦夜寒看着苏韵瑶这平静的模样,不提他们过往的事情,总让他的心里很是不安。


这种不安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从手指尖流逝,他想要抓却抓不到。


苏韵瑶在书房的屏风后沐浴,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出来。


她当着他的面打开香囊,再次吃了一颗褐色药丸。


苏韵瑶坐在秦夜寒的腿上,双手缠住秦夜寒脖子,笑了百媚生:“我收了千岁爷那么多银票,自然要把事情办得漂亮些。吃了这些避子丸后,千岁爷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完全不用担心孩子的问题。”


秦夜寒一把掐住苏韵瑶的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下贱?”


“别人不知道难道千岁爷不知道吗?我还是公主的时候就是人家的泄欲工具了。被低贱的太监骑在身下草呢!”


她双手环住秦夜寒的脖子,抬头吻他。


秦夜寒听到苏韵瑶的话,脸色发青。


他将她压在书桌上狠狠贯穿她,他如同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地蹂躏她的身体,“这三年来,你到底被多少男人玩过?”


可秦夜寒越是想知道答案,苏韵瑶便越是不说。



“你接近我,对我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利用我?”


苏韵瑶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原来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一个陷阱。


她还记得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浑身是伤的他,那么瘦小那么可怜。


被青楼的打手打得浑身是血也不肯接客,那一双清澈动人的眸子是那么动人。以致于苏韵瑶在看到的第一眼便陷了下去。


“狗皇帝让我的血亲被践踏欺辱,我睡他的女儿,把他的女儿当泄欲的工具很公平。”


泄欲的工具?


苏韵瑶眼眶一紧,心脏猛烈地像撕裂一样。


眼里弥漫起了一阵水雾。她因为练武受伤想哭,他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用软得不能再软的声音安抚她。


她的眼泪是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不能流下。


苏韵瑶深吸一口气,走到秦夜寒的面前,“秦夜寒,你手中有我的帝令。你只要肯还我清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夜寒挑起苏韵瑶的下巴,“苏韵瑶,如今我贵为一品大员,你这样的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别的女人有我好吗?”


苏韵瑶半蹲在他的身下,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绸裤,“秦夜寒,自从三年前我们在一起之后,对彼此有多熟悉。你喜欢什么,我一清二楚。”


“苏韵瑶,你可真下贱。”


秦夜寒的话宛若利刃一般直接插在了苏韵瑶的胸口。


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就在今天她原本应该穿上龙袍承接玉玺正式册封皇太女。


他以为她想这么低贱吗?


心脏好似破开了一个口子,有无数的鲜血从胸口涌出。


苏韵瑶抬起头,媚眼如丝,眼底却是说不出的凄凉:“秦夜寒,只要你肯还我清白。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第03章


苏韵瑶通敌叛国,涉嫌贿赂人证,罪加一等。


大理寺衙门,苏韵瑶否认自己利用帝令放敌军入城。


她马上就要册封皇太女了,根本没有必要利用帝令引敌军入城自毁江山。


可是她爱了五年的男人,如今高高在上的东厂厂公秦夜寒拿出了证据。


“帝令出现在边关,边关的所有将士都可作证。皇帝在知晓公主殿下淫乱后宫时已经动了废储的心思。所以勾结外敌企图逼宫。”


苏韵瑶看到所谓的证据后,苦笑:“秦夜寒,原来你让我把帝令交给你。在我册封当日毁我清誉,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苏韵瑶抬起头,不让泪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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