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他的爱来势汹汹林殊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的爱来势汹汹林殊应寒城小说》,由网络作家“他的爱来势汹汹林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爱来势汹汹林殊应寒城林殊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于她踩过的男人……那位应先生,对,说的就是您,您今天又帅了,渴吗?饿吗?缺什么您开口,我愿为您做牛做马。应寒城心下奇怪,一向眼高于顶的林家小白痴最近姿态越来越低了,连衣服的领口都一件比一件低。应寒城喉咙发痒:做牛做马就算了,做我女人。林殊:别别别,我只是想抱大腿,没想过再赔一次身子。
林殊又羞又怒之下,只觉急火攻心,血腥气直冲喉咙,她连忙坐起来捂住唇。
雨重重地砸在窗上。
应寒城开灯,准备再去冲次澡,亮光洒满一室,他略一回眸,就见她脸色苍白,唇色发紫,顿时目光一震,“你中毒了?”
刚刚还没有这样。
中毒?
林殊呆了下,难怪她逃出来,继母和舒天逸都没有追出来,原来是一早向她下了死手。
他们要她死在外面,就能撇清关系了。
无耻!
“卟——”
止不住的血气冲上来,林殊一口鲜血吐出去。
洁白的床单上绽放开一朵血色花朵。
漫天痛楚侵蚀五脏六腑,张牙舞爪地撕扯她每一寸血肉,凌迟般地折磨。
“救我……”
痛苦驱使着她拼命抓住他修长的手,像抓着救命稻草。
她抬眸,撞进他漆黑的深瞳,那里倒映出她扭曲到极致的面容。
她的眼睛、鼻子里缓缓淌下血水。
似冤魂厉鬼一般。
应寒城握上她的脉博,静静摸了一会儿,蹙眉通知她,“你活不了了。”
“……”
“不如我给你一个痛快,当是你陪我一夜的回报。”
否则,她还要承受这样的毒性发作长达几个小时,这个大小姐哪忍受得了,他难得善良。
“不,我不要,我不要死。”
林殊撕心裂肺地呐喊,出口的声音却小得可怜。
她不能就这么死去,她爸爸枉死,家财和公司被霸占,继母和舒天逸那两个牛鬼蛇神还活得逍遥自在,没有半点报应,她怎么甘心。
她不能死!她绝不能死!
似千万只虫子嘶咬,往死里折磨着她,一时似在烈火中焚烧,一时寒意并着剧痛浸透全身。
鲜血混着汗水迷住她整双眼睛,口腔中全是血腥气。
蓦地,她落入男人的怀中,应寒城握上她的脖子,冷静地慢慢握紧。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林殊痛苦嘶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也来不及了。”
说完,应寒城环住她抖成筛子的纤细身体,他倏地收紧骨节分明的手指,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温柔,“记住这种痛,记住到了下辈子,这世界上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指望任何人来改变你的困境。”
林殊伴着剧痛死命摇头,一双瞳孔不断放大,透着绝望与不甘,眼角有血慢慢淌下来,似盛开一朵妖冶玫瑰。
血滴到他的指尖,很烫很烫。
应寒城目光微动,渐渐松开手,任由她人如飞絮般缓缓落到床上,男式衬衫遮住她不着寸缕的皎好身段。
他站起来离开,随手掀开窗帘,打开窗户。
山间的雨又疾又厉,外面的树枝被狂风暴雨压垮,发出残裂的声响,狂风将雨势呼啸进窗,湿嗒嗒的落叶掉在床上,掉在她的身上。
吞噬占为己有。
想到这里,林殊恨得几欲咬碎牙齿。
好久,林殊从自己新款的包里拿出化妆镜打开,慢慢照上自己的脸,心疯狂一跳。
脸上的伤痕一条都没了。
只剩下一张美丽的脸,妆容淡淡,眸睑若水,眼角微微上扬,小巧的唇涂着最流行的咬唇妆,轻轻一抿,勾勒出没有历经过曲折的明媚与张扬。
林殊无法置信地抬起手摸向自己白皙的脸。
她还记得继母和舒天逸将她们父女囚禁以后,心情一不好就虐待她,两人还研究着怎么在她的脸上刻出花样来。
继母说她的眼睛漂亮勾人,舒天逸为了哄人,就用刀在她的眼角刻了一个“丑”字。
她痛得撕心裂肺,血染瞳仁,两人却搂在一起笑得好不开怀。
在继母和舒天逸的身上,她见到人性最丑陃的样子。
她死死地握住化妆镜。
“大小姐,佘山是个观景的好地方。”
前面的司机突然出声。
林殊恍惚,旅游?
片刻后,她想起来,这时她和舒天逸谈恋爱还不久,正浸在蜜罐中,他一句请她去爬佘山,她就什么都不管了,抛下还没写完的论文就跑出来。
呵,请她?
坐着她林家的车,用她林家的司机,吃饭住行一切都用她的卡,他一分不花还好意思说请?
现在想来,她那时脑子是真的不好使,居然还以为遇上真爱。
林殊看向身旁沉睡的男人,眼里的恨意浓聚成杀意,她从包里拿出防身用的小刀就往舒天逸的脸上狠狠划过去。
利刃刺破皮肤,狠辣用力,从眼角一直斜到鼻梁,腥红的血珠瞬间涌出。
不管是梦还是真的重新活过来,她都要报复。
“啊——”
脸上突然被刺,舒天逸睡梦中痛醒,惨叫一声。
司机被吓得一激灵,方向盘都打歪了,回头看向他们,就见林殊坐在那里握着防身小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恍然、错愕,以及……无辜。
“好痛,林殊你做什么?”
舒天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林殊,像在看一个怪物。
林殊已经迅速收敛起眼中的恨意,慌乱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防身小刀,似被吓到一样掉下眼泪,“怎么会这样?我又梦游了?”
“梦游?”
舒天逸震惊地看着她,话都说不出来,捂着脸的手上全是鲜血,痛苦得直咬牙。
哪有坐在车上梦游的!当他是三岁孩子呢?
子停在半山,山壁蜿蜒陡峭,苍翠的绿浪一波波延向远处,被雾气笼罩,波澜壮阔。
林殊从车上走下来,望向黑漆镂花大铁门后的豪宅,视线落在门牌上的那一个“林”字,鼻子酸涩,恍若隔世。
林殊慢慢走向大门,将手按在门牌上,阳光落在她的指尖,暖得撕心。
她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林殊红了眼眶,一路上,家中的女佣都小声地同林殊问好。
看着她们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样子,林殊才想起来以前的自己脾气都有多坏,哪怕脚上沾点泥,她都要寻个佣人出出气。
从前的自己有够让人讨厌的。
林殊不禁自嘲一笑,继续往里走去。
刚迈进别墅大门,林冠霆中气十足、怒不可遏的声音便传出来——
“她又跟那穷小子跑了?真是鬼迷心窍,我怎么生了这么蠢的女儿,舒天逸那小子满眼算计,有她栽跟头的时候!”
接着是继母肖新露的轻声安慰,“你有高血压怎么能动气呢,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要不是担心小宜……哎。”
林殊站在门口听得一声冷笑,她和爸爸的关系就是这么一点点被肖新露这么分化开的。
她一度以为爸爸厌透自己,可后来爸爸是为了她不得不把公司大权交给肖新露,为她舍弃自己半生心血,到死都想给她找条活路……
林殊走进去,敞亮的大厅里,林冠霆坐在欧式古典沙发上气不可捺,满脸怒色,年轻温婉的肖新露站在他身旁不断安慰着,替他按摩。
“爸爸。”
林殊站在那里,叫出这一声,嗓子已经哑了。
她对爸爸最后的画面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满头银发,一脸的皱纹犹如树皮,死不安心。
现在乍见到林冠霆,她才发现,原来三年前的爸爸如此精神奕奕,满头黑发,身体健朗,眉目间虽有皱纹,但依然有着俊意。
突然见到林殊,林冠霆气得直骂,“你还知道回来?都野到哪里去了!”
站在林冠霆身后的肖新露则是愣住,柳眉飞快地蹙了一下,林殊不是跟舒天逸跑去外面旅游开房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舒天逸没伺候好这个花瓶小姐?
面对林冠霆的破口大骂,林殊没有顶嘴,而是眼眶一红,朝着林冠霆扑过去,直直地投进他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他,感受他身上的温度,“爸爸,我好想你……”
好想好想。
爸爸死了,她也死了,没想到一切还能重来。
林冠霆彻底愣了,骄纵叛逆的女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和他亲近过,这下听她声音哽咽,便觉得心脏被狠揉一把,什么怒气当下都烟消云散,抱住林殊就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舒天逸那小子欺负你?”
林冠霆的爱妻很早就去世,留下一个四岁的女儿,于是他对这唯一的女儿疼进骨子里,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直到舒天逸的出现,女儿一再和他顶撞摆脸色,父女关系僵至冰点。
此刻,林殊不说话,就是倒在他的怀里哭。
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从何安慰起,只能紧紧抱着林殊。
“爸爸,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好好听话,再也不忤逆你了。”林殊紧抱住林冠霆,生怕一切都只是幻梦一场。
林冠霆怔了下,“真听话?那你就和舒天逸断了,我见人见多了,那小子满眼欲望算计,不适合……”
“我会和他分手。”
“真的?”林冠霆一喜,捧起女儿的脸替她擦眼泪。
“嗯,他就是个禽兽,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林殊用力地点头。
林冠霆心下一松,随即又满是心疼,看这情形女儿是在舒天逸那里受了情伤。
看到这一幕,肖新露的脸都黑了,好不容易利用舒天逸来离间他们父女的关系,结果林殊哭一哭就算过去了?
这个舒天逸还自诩什么撩妹高手,连个林殊都搞不定。
她和何耀聊了以后,她自己都没看完那部电影。
他睡觉的时候,她一直在看他。
“……”
应寒城站在她身旁,黑眸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地道,“不能单纯地用喜剧或悲剧来定义,我觉得这个电影阐述了一个很不错的道理。”
“什么?”
林殊静静地看着他胡绉。
“校园恋情都没有好下场,所以千万不要在念书的时候认识男人。”应寒城道,郑重其事的模样,“你还小,像什么苏俊安俊的,不要再理会。”
这结论得的……
林殊叹为观止,“应寒城,我不小了。”
20岁,她就敢在他家过夜。
“不,你小。”应寒城不接受反驳,“你一天在学校,就要一天拿自己当未成年看,懂么?”
“……哦。”
林殊对他的理论拜服得五体投地,应完声后又忍不住笑起来。
他好像真的对她那个学长很介意啊……
应寒城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
笑容特别多。
看得他都想笑。
“还不错。”林殊微笑着道,她没有将何耀说的事说出来,有些事她知道也就行了,再提也只是徒增伤感。
“是么?”应寒城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低眸深深地盯着她,“既然心情这么好,不如给我亲一下……”
说着,他便低下头吻她。
林殊抬起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薄唇上,摇头,眼神干净地凝视着他,“这位先生,我是未成年,你碰我的话犯罪哦。”
拿他的话来堵他。
“我说的是在学校才要这么约束自己。”应寒城说着在她白皙的手指上吻了一下。
林殊被亲得犹如过了一遍电流,指尖都是酥麻的,她退后一步,“不行,既然约束了,就要时时刻刻约束起来。”
“靠!”
应寒城咒骂一句,想打人,很想打人。
他磨着牙齿看林殊转身离开,心都冒火了,忽然,林殊在前边停下来,回头看他一眼,浅浅一笑,又退回来,踮起脚在他唇角点水般地吻上一记。
“……”
应寒城整个人都石化了,呆呆地站在那里。
“走啦,去吃早餐,成年人。”
林殊看着他这样子就想笑,抬起腿离开,这一次没有回头。
“……”
应寒城站在那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手摸摸自己的唇角。
什么情况?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
“砰。”
林殊端着早餐进牧子良房间后的几分钟后,门突然被人打开。
林殊正扶着牧子良坐到一旁靠窗的餐桌前,可以一边看海景一边用早餐。
听到声响,两人同时抬头,就见应寒城从外面走进来,直接朝着林殊走过来,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如同盯着猎物的兽,带着一身的侵略感。
“……”
林殊默。
应寒城站到林殊面前,眸子越发的深。
牧子良有些不太满意地看着应寒城,“干什么,今天这么早来气我?”
她顿时尴尬无比,“什么叫逃跑?”
“敢做不敢认,嗯?”应寒城盯着她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该给我说说清楚?”
亲一下就跑,她也做得出来。
林殊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看一眼边上的牧子良,“晚点再说,老爷子早餐还没用呢。”
“他用他的。”
应寒城满不在乎地道。
“可我也准备在这里用餐。”林殊指指自己那份摆在餐桌上的早餐,她其实并没有邀请应寒城用早餐,只是让他去吃罢了。
应寒城低眸一看,脸色凝住了。
两分钟后,应寒城的早餐也被摆在窗边的餐桌上。
外面海水在阳光下平静流淌,豪华的房间里,三个人坐在一张桌上大眼瞪小眼。
牧子良这饭吃得不是很自在,一双眼一直瞥向应寒城。
应寒城紧贴着林殊而坐,伸手剥了几个虾蘸上酱汁放到她米饭上,低头不时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林殊坐在那里吃着饭,脸上微微发红,神情有几分尴尬,一直拿手肘去撞他。
这么一看,牧子良就知道应寒城说的不是什么好话,调情调到他面前来了,不禁冷哼一声,“你当我是瞎了么?”
闻言,应寒城才看向他,低笑一声,拿纸巾擦了擦手,单手搂过林殊,“不是说您知道了么,那我还藏什么?”
林殊说牧子良知晓他们的关系时,他还惊了一下。
“……”
牧子良无语地看着他。
“老爷子,趁这个机会我把话给您放明白,您要是动林家一根汗毛,血洗牧家的事我随时都做得出来。”他说的不是林殊,而是林家。
他搂着林殊,一双眼发狠地盯着牧子良,没有半点刚刚同林殊调笑的神情。
牧子良没有说话,只是看看他,又看向林殊。
看来,他比自己想的还要护着这个丫头,连她家人都护。
“我不管您现在脑子里想什么,最好都给我打住。”应寒城冷冷地开口。
“你这是和你爷爷谈事的态度么?”
牧子良不悦地道。
应寒城不屑地冷笑一声。
两人对视,空气中都蹦出火星子来,林殊在心里叹一口气,这并不是她要的,她出声打破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这个虾还不错。”
“是么?那我再给你剥。”
应寒城立刻换了一副态度,伸手要去剥虾却发现两人面前的碟中已经没了,早餐是按一份一份送进来的,每份早餐只有两只虾,全让他剥给林殊了。
他转眸,视线落在牧子良面前那碟没动的虾上,他直接伸手把碟子拉到自己面前,开始剥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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