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念陆北炀的其他类型小说《念念何所望》,由网络作家“姜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近经常听到这位陆总的消息:地铁,公交,滴滴司机外放的财经新闻……甚至她带的那个实习生阿禾,都时不时捧着手机看那几张模糊的生图感慨——“呜呜呜这侧脸线条,这肩腿比例,陆总不去当明星简直是内娱的一大损失!”
宁城,下午四点。
大雨骤歇,天空阴沉沉的,三伏天的空气总是潮湿里裹着黏热,让人昏昏倦倦。
办公室里散乱着键盘敲打的机械声,姜念审完今天的最后一封稿件,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拿着杯子来到茶水间。
将近下班的点儿,大家都无心工作,两个采访部的年轻女人在旁边闲聊:
“听说陆总又收购了国内一家特别大的游戏公司,大有进军网游市场的意思。”
“陆北炀他前不久才解决银行危机,现在又进军网游领域,同是二十几的人,怎么差距这么大?”
姜念低垂着眼眸,给自己冲了杯美式。
最近经常听到这位陆总的消息:地铁,公交,滴滴司机外放的财经新闻……甚至她带的那个实习生阿禾,都时不时捧着手机看那几张模糊的生图感慨——“呜呜呜这侧脸线条,这肩腿比例,陆总不去当明星简直是内娱的一大损失!”
伴随而来的还有“青年才俊”、“少年老成”、“后生可畏”……
姜念就是再不关心金融圈的事儿,听得多了,也知道个大概。
陆北炀自国外学成归来,还带回了他在大学期间开发的一款网游加速器,APP在国内一上线,就受到年轻人的火热追捧,仅推出三个月,用户量就突破五千万,长期占据工具类应用下载榜首。
他还接手了盛世集团旗下的子公司盛世证券,彼时受金融市场低迷影响,盛世证券出现风险预警,情况不容乐观。
甚至有金融界行家评论这将是陆开耀从商以来经历的第一个滑铁卢,还把苟延残喘的公司交给初出茅庐的儿子管,这无异于加快盛世证券死亡的进程。
然而陆北炀接手公司后,通过积极推动资产重组,改善公司持续经营能力,而后增资扩股、运作筹划、风控管理等一系列雷厉风行的操作,让盛世证券惨淡的局面得以转变,起死回生。
自此时年26岁的陆北炀在金融圈名声乍起。
想采访他的人也不计其数,然而这位年轻的金融圈大佬拒绝任何媒体和杂志,网络上也只流传了寥寥几张模糊的生图,这便为他增添了不少传奇色彩。
两个同事继续聊道:
“我愿用我三年单身,换一次采访到他的机会。”
“别想了,二十年都不一定。”
“不能拥有还不能YY吗?”
姜念所在的这家《烟火》杂志社,是国内知名的青年读物,八月刊定的卷首企划主题是青春,上午开例会有人提出,在杂志目录的前面放上对精英人士回忆自己青春时代的采访,以此吸引目光,引出后面的青春栏目,此提议受到一致肯定。
于是杂志社把目光投向风头正盛的陆北炀身上,预约邀请函已经发出去了,只是大家谁都没抱有希望,毕竟连国内最顶级权威的财经杂志《商业周刊》,都在这位隐秘低调的金融大佬面前吃了闭门羹。
“我听小道消息说啊,有媒体拍到了陆北炀和一个女人走在一起的画面,那女的貌似还是大网红,说不定不久后恋情就会曝光吧。”
“这么优质的精英才俊,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女朋友很正常好吧?”
“砰——”的一声,姜念往咖啡里加糖的时候,手肘碰到杯子,玻璃杯坠地,应声而碎。
几滴滚烫的咖啡溅在皙白的小腿上,姜念才回过神,蹲下直接伸手去捡碎片。
正在八卦的二人听到动静,连忙走过来。
采编一家亲,她们是认识姜念的,赶紧拉开她:“诶,别用手捡啊。”
姜念专业能力强,性子沉静,懂礼度知分寸,长得还温婉动人,在办公室的人缘一向不错。
两位同事见她魂不守舍,赶紧拿来扫帚清理。
她们比姜念早几年进公司,看着她从一名刻苦努力的实习生,成长为一名被主编器重的金牌编辑,倒是很少有这么冒失的时候。
天边惊雷闪过,三伏的天说变就变,写字楼外细雨缠绵,乱人心扉。
姜念有些恍惚地坐回工位,甚至不知什么时候点开了那几张生图,这图早在几周前就在工作群传开了,只是她一直没点开看过。
电梯到达相应的楼层后,姜念没有直接进包厢,而是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
……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冰凉的水珠划过眼睫,顺着精致小巧的下颌落下,她试图用这种方式让那颗剧烈跳动的心冷静下来。
距离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快八年了。
她从没有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和他意外重逢。
她还记得那天阿禾说的话:要是见到本人岂不是会晕过去?
事实上她没有晕。
但她清晰地记得当时的心情——
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鼻子酸酸的,连呼吸都困难。
他的眼神那么淡漠,或许他早就把她忘了吧。
姜念重重地呼吸了几下,眨眨眼把酸涩憋了回去。
……
VIP包厢的位置在酒店顶楼,窗外视野开阔,能看到壮观的海景。
包厢里设了两个大圆桌,氛围很是热络。
姜念旁边那位女同事起身敬酒时,不小心碰倒那半杯饮料。
她没躲过,一半的开衫都湿了吗,好在赶紧把开衫脱了,不然里面的裙子肯定也得遭殃。
女同事马不停蹄道歉,还说要把衣服给她带回去洗,见她也不是故意的,姜念没说什么。
里面的小吊带不算窄,却也露出大片肌肤,没了开衫的遮挡,夜晚的冷意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忽然肩上一重,是周承泽把他搭在凳子上的外套拿过来,披在她身上。
见她要拒绝,周承泽连忙道:“穿着吧,反正我现在也用不着。”
姜念便不再拒绝,礼貌道了声谢。
周承泽招呼几句后,和一位同事去了洗手间。
……
“行啊,周承泽,你就说刚才那幕是不是你安排的?”
“哎,怎么是我安排的了,那是巧合。”
“少给我装,要跳槽了还拈花惹草,不过说真的,姜编辑长得是真不错。”
周承泽扶了下金属边的眼镜,笑意有些猥琐,醉意熏熏:“是吧,看我今晚就把她拿下。”
俩人互相打趣着,朝洗手间走去。
丝毫没注意到他们身后还站着个男人,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一根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烟盒,漆黑的桃花眼里藏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
男士洗手间。
“不是我说,那位姓秦的不好对付,你有拿下姜编辑那个胆儿吗?”
“怎么没有了,那位姓秦的,不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吗?”他打了个酒嗝,“想我周承泽毕业于国内top10名校,新闻专业优秀研究生,凭本事通过《财经周刊》的面试,前途无量,风光无限。”
“女人嘛长得再漂亮再有能力,都是男人的附属品。”
同事听不下去了,催促道:“少说点吧你。”
里面传来一阵呕吐声:“我还要会儿,你先走。”
“好,等你好消息啊。”
同事走后,周承泽刚拉开门,就对上一张俊美阴沉的脸,男人勾着唇,桃花眼里泛着冷冽寒光。
“你谁啊?”
——
姜念想去洗手间,刚走到包厢门口就遇到周承泽。
周承泽看了她跟见鬼似的,后退好几步。
“你……脸怎么了?”出于同事的关心,姜念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纸巾。
周承泽不敢接,他现在身上哪儿哪儿都疼,他是打死也没想到会惹上那个金融圈大佬陆北炀,一字一句犹如魔音绕耳:给老子离姜念远点儿。
同事过来扶住他,“怎么一会儿不见的功夫,脸上带这么多伤?!”
东方的天渐渐破晓,云朵染上淡淡的橘色,叽叽喳喳的鸟儿掠过苍穹,从小区上方飞过。
姜念立在房间门口,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透过层叠的刘海儿,惺忪杏眼盯着那团在晨光里飞舞的微尘。
“妈,我的牛奶热好了吗?早读要抽人背书,我很急!”
梁烟——她的表姐,恨不得厕所都摆满薛金星,中考后就马不停蹄参加了新高中的暑假夏令营,凭顽强的毅力考进了魔鬼A班,A班比一般班开学早。
“来啦来啦。”姜敏从微波炉里拿出牛奶,轻轻放在梁烟桌边,生怕碰到她手边的《新概念英语》。
姜敏余光看到门口的人,喊了声:“念念,快点下来吃早餐啦。”
姜念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她以后都要寄住在姑姑家了,而今天是她高中开学的第一天。
她愣了好一瞬,才哦了声,这才发现身上穿的还是睡衣,赶紧挤着拖鞋跑进房间。
等姜念坐在餐桌上的时候,梁烟已经吃完了,喊了声坐在沙发上的人:“爸爸,我们走吧。”
梁父在一家国企工作,和学校不在同一个方向,有时不忙会送一下梁烟。
“烟烟,你等一下你妹妹。”
梁烟不乐意地嘟囔:“就这等她的时间,我都能记二十个单词了。”
“梁烟。”姜敏觉得梁烟不懂事,声调拔高了几分。
姜念喝了口奶,才咽下那口噎住的三明治,她抿了抿唇淡淡道:“姑姑,没关系的,我平时收拾东西也比较慢,我想以后一个人坐车去学校。”
梁烟背着书包跟在爸爸后面,路过玄关的时候,回首看了眼姜念,眉梢扬起,好像在说:算你还识相。
姜敏见她这么说,便也不再强求。
姜念胡乱搅着碗里的白米粥,长长的刘海儿遮住了眼底的遐思。
随后,姜念挤上公交车来到了新学校。
……
清宁二中是宁城的老牌高中了,公私合办,重本上线率贼高。都说但凡是凭实力考进这所高中的,就意味着半只脚踏进了985,211。
姜念中考踩线进了这所学校。
教学楼是稳重沉着的黑白灰风格,复古建筑居多,这所高中的前身是英国人创办,后来才有中国人入股,只是校服一直延续了以前的传统——英伦风式。
白衬衫格子裙黑色小皮鞋,比其他高中的校服好看得多。
二中的绿化是宁城高中中数一数二的好,空气中飘扬着清甜的桂花香,连带着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对了,我叫阮小萱,你叫什么名字呀?”
“姜念。”
资深路痴·姜念进学校后找不着南北,随便问了一个女同学,这么一问,得知二人居然在同一个班。
阮小萱是从清宁附中直升上来的,对这学校的每一寸土地了如指掌。
她走在前面带路,手上把玩着刚从学校超市新买的橡皮弹力球。
她乐此不疲地把学校百多年的历史声情并茂地陈述了遍,小到去年某次早会副校的假发被风吹走,那是二中成立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提前结束早会……姜念在一旁听得格外认真。
至少在她看来是那样的,看,新同学刚刚好像在擦眼角的泪,是被她的情绪感染了吗?
好久没人这么有耐心地听她讲故事了,阮小萱眼里泛起感动的泪花:“我再给你讲讲教导主任和网瘾少年萌相爱相杀的那些年吧?”
新同学递给她一瓶旺仔。
也太贴心了,说了这么多,她正好嗓子有点干。
阮小萱:“谢啦。”
姜念昨晚没睡好,忍住才没打哈欠,微微一笑,“没关系。”
“求求你!救救我爸爸......”
姜念的脸被压在ICU病房外的大玻璃上,看着里面病床上呼吸困难的老人,决堤的眼泪模糊了视线,顺着玻璃蜿蜒流下。
她双手趴在玻璃上,艰难地回头,满眼哀求地看向一脸冷沉的男人,“北炀,放过我爸的公司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放过?呵呵!”
陆北炀往日里的柔情浪漫已经半点消失不见,眼神里的狠厉决绝,刺的姜念心脏一阵抽痛。
他按着她的后脑勺,迫她看向里面因为中风而歪嘴斜眼的老人,“姜念,你应该进去问问姜川,他又放过谁?!”
病床上的老人似乎感受到了外面的声音,努力转过头看向窗口。
看到流着口水脸上不停颤抖的父亲,姜念崩溃大叫,“爸爸,爸......”
红唇被压在玻璃上变了形,再也发不出声音。
陆北炀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姜念的脑袋,冷眼看向里面的姜川,“姜川,你看看,你的女儿,你这辈子唯一的女儿,她上大一就做了我的情人!她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我让她怎么叫她就怎么叫!”
姜川浑浊的眼里满是绝望,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姜念绝望地闭上眼,再也不忍看父亲一眼。
万箭穿心!不过如此!
这个昨天还亲昵揽着她喊“宝贝儿”的男人,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
姜念用尽一切力气,猛地一个转身,后脑勺重重撞在玻璃上,仰头对上男人寒霜遍布的脸:“北炀!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吗?”
陆北炀的手捏住她的下颌,狠狠一勒,“姜念,我母亲当年被你这个废物爹欺骗,抛夫弃子,最后怎么样?他说我妈自己犯贱,明明他亲手把她推进海里,却说她是想不开自杀的!”
陆北炀扭着姜念转向姜川,满眼挑衅地看向姜川,“你这个宝贝女儿才是犯贱,我把你公司弄破产,都没有说过要娶她,她就天天恨不得死在我身上,哈哈,姜川,被你亲爱的女儿背叛什么滋味?恩?”
姜川老泪纵横!
嘴巴张开想要说话,却只能流出口水,浑身颤抖的厉害。
姜念一阵恍惚,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陆北炀和父亲之间竟然会有这样的仇!
那过去十年到底算什么?
初三姜家走下坡路,破产,高一认识大自己四岁的陆北炀,他一直很照顾她。
大一,她上了他的床,从此后,他几乎把她宠上了天,大学从实习开始就是在陆氏,他从未说过娶她。
可她知道姜家破产,她没有娘家的后盾,想要做陆北炀的女人,一定要优秀,所以她不断强大自己,希望有天能配得上他。
她喜欢了他十年啊!整整十年啊!
姜念的心疼到颤抖,“陆北炀!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啊!”
哭声太过凄惨悲烈,撕心裂肺般。
“为什么?谁让姜川这个该下地狱的禽兽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他将我的母亲推下海,我让他的女儿生不如死,你们不亏吧?”
姜念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到头来,他只想要她感受到这份爱情的撕裂和破碎。
岂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
姜念做梦都没有想到,公司还没得救,她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侵犯商业机密罪!
姜念一直深爱着陆北炀,她是他最得力的秘书,怎么可能帮着外人泄露公司机密?
原告---陆北炀!
姜念瘫坐在地上,手脚冰凉,如果是陆北炀动的手,这个牢,她是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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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姜念推开门,看着总裁椅上的男人,俊逸倜傥,她一步步走过去,“看在过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诉可以吗?”
卑微,她在他面前何时卑微过?
可经历过昨天,她知道那些宠爱都是幻觉。
她在他面前,什么也不是。
姜念还穿着秘书的工作服,白色衬衣,黑色小西装,黑色性感的包臀裙。
她以前看着他,总是妖娆风情的笑,他说她是个小妖精,就喜欢她这个样子。
可现在,她的眼中没有热情。
“你但凡有点自尊心,都不应该来找我。”陆北炀往椅背上一靠,“哈哈,我怎么给忘了,你是姜川的女儿,18岁就开始为了钱给我当情人,怎么可能有自尊心?”
姜念的背狠狠颤了颤,就像身后站着一个信任的人,她放心的往前走,那人却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后捅她一刀。
18岁?他还记得她18岁生日那天上了他的床吗?
情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女朋友,没想到是情人。
眼睛很疼,酸得疼。
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流过泪,她一直笑,因为他说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就是最美的女人。
她走到他跟前,手撑着办公桌面,看似轻松的耸耸肩,“十年,你就是养只猫养只狗,也有感情了吧?”
“可姜川的女儿,连猫狗都算不上。”
姜念深呼吸,而后走到陆北炀面前,眼睛里满满的祈求,“你撤诉,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陆北炀伸手捏着姜念的下巴,“你以为别的女人不会?”
“她们哪有我好?”姜念的眉风情挑起,“毕竟,我18岁就做了你的情人,到现在都7年了,7年,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我趴着还是躺着,难道不是?”
“姜念,你真贱!姜川现在还躺在ICU里,你居然还有心情勾引我?”
姜念感觉这人说的不是话,是往下砸的刀子。
他好狠啊,是真的一点不念及十年情分。
他的演技真好,十年间,从来没有骂过她,这两天将所有恶毒污秽的言辞全用上了。
他为了让她伤痕累累,忍了她十年。
最终,他成功了,她现在的心口不断的涌着血,痛到不行。
姜念抬起头,眼角飞出风情,粉色舌尖舔了自己的嘴唇一圈,“我说过,只要你肯撤诉,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姜念涉嫌色诱原告,被控告。
法庭上,官司打得如火如荼,姜念坚决否认将标书金额透露给陆北修。
她一直知道陆北修是陆北炀的死对头。
这两兄弟斗了多少年了。
她那么爱陆北炀,怎么可能把底价给对方公司?
可是,那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提供了所有的证据。
“整个项目都是姜念负责的,她和竞争公司的投标人员有邮件往来。”陆北炀说。
姜念看到证据后,苦笑着,“陆北炀,你为了报复我父亲,竟然陷害我?你让我发的邮件,原来是对方公司的投标人员?”
姜念仰头深呼吸。
还有什么比被自己心爱的男人送上断头台更让人心痛的事情啊?
他处心积虑的布局,为的就是让她永不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倒,父亲还有高额的医药费需要支出。
她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必须工作,赚钱。
上一辈的事情她没有参与,可是父亲对她疼爱有加,她必须要做一个女儿该做的事情,赡养是她的义务!
“我没有!我会请律师!我会证明我的清白!”姜念让自己冷静,权势她赢不了陆北炀,可是这些年做陆北炀的秘书,人脉还可以。
休庭室。
女人的唇角微微弯起,眼底亮起了光芒。
还好当初她不惜多等一个月也要预约到那位手艺出神入化的纹身师,这条疤不仅仅是看起来逼真,就连手感上也是没有任何端倪。
不然,也不可能一蒙就蒙了陆北炀这么多年。
……
半个月后。
陆北炀正结束了一场国际会议,疲惫的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助理有些急促的推门而进。
“陆总!终于查到了!”
闻声,男人倏地睁开眼眸,眉头倏地一皱,“说。”
“萧楚非一年前就移民去了温哥华,人早就不在国内了。”助理如是道。
这半个月,陆北炀几乎是动用了所有的人际关系调查萧楚非,然而那个男人似乎早有准备一般,保密消息做得滴水不漏。
这段时间以来,他几乎是不要命的工作,高强度的工作已经让公司的高层哀声一片,但仿佛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强迫自己不去想姜念。
陆北炀始终坐在椅子上,墨色深瞳却渐渐复杂。
他盯着一个方向不动,透过白墙似乎看到了许多年前那个背她走过青石板路的盛夏夜晚。
“你喜不喜欢夏天?”
女人耷拉着脑袋靠在他宽阔的背上,声音又软又媚:“我还是比较喜欢秋天。”
“为什么?”
“我喜欢枫叶。”
“枫叶?”
“嗯,我一直都好想去温哥华看枫叶。如果以后有机会出国,那里一定是我定居的首选地方。”
“……”
陆北炀甚至恍惚间觉得姜念就在他背上,柔软的发丝刚好落在他颈间,又不经意的扫在他脸上。
痒痒的,挠人心扉,几乎将他逼疯。
温哥华……萧楚非……
陆北炀猛地握紧了拳头,一想到那个女人也许此刻正像当年那般,娇媚可爱的躺在别的男人怀中看枫叶,心底的怒火瞬间变燃烧起来!
他绝对不允许!
姜念,就算我不要你了,我们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你也不许跟另一个男人重演!
陆北炀根本察觉不到自己滔天的嫉恨,只觉心头那把火快将他烧死!
“马上订票!去温哥华!”
……
两天后,温哥华。
清晨,枫叶飘落,鸟鸣天净。
“GoodMorning!”
“Haveaniceday~”
晨间跑步回来的男人停下脚步,微笑着对正和自己打招呼的邻居太太问候起来。
萧楚非出了一身的汗,回到家中,直接进了浴室洗澡。
十分钟后,他换上崭新的衣服出来,已经收拾的清爽整洁,正打算出门去见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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