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语然,夜云启的女频言情小说《盛世王妃摄政王的心尖宠》,由网络作家“Vincenzo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云启是全国唯一双字封号王爷,他出生时天降祥瑞,边境持续了五年的战火得到平息。他封号冥凌,意为北方之神,司冬之神,衣食住行的规格极尽尊荣。他一出生就已经是下一任的太子,天曜未来的皇帝。只是,他自愿不做帝王,被封为了摄政王。温语然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觉得这个小哥哥好可怜。她更是没想到,长大后自己会嫁给他!
泰安四十年七月,即将继位的景穆太子突发急症,泰安帝急诏远在城郊军营的太子独子冥陵王夜云启赶回天启城。
温府的马车上
“父亲,我们这是要去见谁啊?”温语然看着父亲问道。
“景穆太子。就是你一直想见的那位。”温绪回答道。
虽说温绪是寒门出身,但温语然出生之时温绪已是三品的文渊学士,之后更是平步青云,官拜一品太子太傅,深得太子器重。
“真的吗?父亲,您没有骗我吧?”
“怎么会呢,待会儿下了马车你就知道父亲有没有骗你了。”温语然点了点头,掀起马车的帘子好奇地向外看去,街道上很是热闹,人来人往,到处是小贩的叫卖声,应该快到东宫了吧?
温语然身为太傅独女,又因年纪尚小,温绪极少带着温语然出府,因此,温语然对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很是好奇。
东宫门前
“看,父亲没有骗你吧,快走吧。”
“父亲最好了。”温语然开心的笑了,如寒冬里绽放的腊梅,温暖人心。小姑娘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一直听周围的人提到太子殿下,更是笑得灿烂,这次终于可以亲眼见到以仁厚闻名于天曜的太子殿下了。
“温太傅,不好了,太子殿下出事了,烦请您立刻和我走一趟。”太子的贴身侍卫纪远急匆匆地跑来,拉起温绪就要走。
“我可以随你去,不过要先安置好小女。”
纪远这才注意到太傅身旁的小不点,“那麻烦大人动作快些,时间不多了。”
温绪将女儿送到平日自己当值的房间,“你先在这儿待一会儿,父亲处理完事情就回来。千万不要乱跑。”
“父亲放心,语然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好,纪侍卫,我们走吧。”
太子寝殿
“神医,殿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慎行病得突然,且病势凶猛,而且此前我从未接触过这种病,若是再多几日我或许有法可医,可如今,已是回天乏术了。”顾行之是天曜医术最高之人,同时也是太子好友,“云启呢?还没赶回来吗?”
“在回来的路上,最快也还要半个时辰。神医,你再想想办法,至少也要撑到小殿下回来,不然太子殿下也难以心安啊。”
“我尽力吧,你马上派人去城门等着云启,只要接到人就立刻赶回来,不能有片刻耽误。”
“好,我现在就去安排。”
半个时辰后
“顾叔,父王情况如何?还好吗?”
“云启,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你快进去吧。”
夜云启闻言急忙跑进寝殿,不过只是一月未见,如今再见却是生死离别。看到一向身体强健的父王此刻无力的躺在床塌上,毫无往日英气,夜云启顿时感到一阵心痛。
“父王……”他从未觉得这两个字有一天会沉重到让自己无法开口。
“你们都出去吧,云启留下。”
夜云启没有再开口,只是走到塌前,俯下身子,将手放在父王那几乎没有血色的手上。
“云启,切勿深究,此皆命数,父王只愿你一生平安无虞。”说罢,太子便合上了眼。
“父王!”
这是第一次,夜云启心底生出强烈的无助和无力感,他从未想过父王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离开。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尊荣在死亡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原本让世人艳羡的一切,让世人穷尽一生都未必得到的一切,此刻,都无法阻止至亲的离去。
“元储亲王,不过名利虚荣罢了。”夜云启叹了口气,缓缓转身去殿外叫顾行之他们进来。
此时,另一边的温语然:
本以为父亲用不了多久便会回来,可从下午一直等到晚上,仍是不见父亲的踪迹,温语然开始有些害怕,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于是,温语然便拿起火烛走出房间,决定去寻找父亲。
“没关系,父亲应该就在附近,我不害怕,我一点也不害怕,温语然,你一点都不害怕。”温语然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四处张望,寻找父亲的身影。
顺着青石路面,她走到一座亮灯的宫殿前,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声音,温语然大喜,急忙跑了进去。
“父亲,你怎么……”话还没有说完,温语然便硬生生把原本要抱怨父亲的话收了回去。
因为此刻她的面前是一个身着孝服的少年,少年背对着她,完全没有转身的意思。
“出去,”语气清冷,如寒冰一般,全然不像是一个少年应有的语气。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温语然急忙道歉,不由的向后退准备离开。
可就在转身离开之时,她瞥见少年的肩膀微微抖动,原本不断后退的脚步改变了方向,她径直走上前,完全忘记了先前对方充满敌意的警告。
温语然掏出袖中的手帕,轻轻放在少年身旁。
“做什么?”同样的语气,少年再次毫不留情的开口。
不知为何,明明是冷冰冰的话,温语然却觉得眼前的人并非冷血无情之人,反而让人有一丝心疼。
“那,那个,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只,只是觉得你可能会需要这个。”六岁的温语然用那种小孩子独有的软糯声调怯生生的开口说道。
发现少年并没有赶自己走的意思,她继续说道
“嗯,那个,我父亲说过‘逝者已逝,活着的人应当好好珍惜,就当是替已逝的人继续活着’,一直难过对身体不好的,那些在意你的人也会伤心的。”
“语然!不是让你在房中待着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父亲!我.”
“殿下,小女年幼无知,若是无意冒犯了殿下,还望殿下看在老臣的面子上莫要怪罪于她。”说着,温绪急忙对着少年行礼致歉,生怕惹得少年不快。
“无妨,她并未冒犯本王。”少年抬手示意无碍,“夜深了,温大人尽快回府吧。”
一番对话下来,少年始终背对着二人,丝毫没有转身的意思。
“是,还望殿下保重身体,老臣告退。”说罢,温绪牵起女儿的手退出大殿。
此时的温语然根本来不及也没办法看清少年的脸,只看到少年腰上似是系了一块玉佩,那玉佩上似乎是刻了什么字,不过她也来不及看清是什么字,就被父亲带出大殿了。
“远叔,彻查东宫上下所有人等,一个都不要放过。还有,我要知道父王最近处理的所有政务,父王的病来的太过蹊跷了。”少年跟暗处的纪远说道。
“可,殿下,太子殿下他一向是不愿你参与这些的。你还是……”纪远犹豫地开口劝说道。
“远叔,生在帝王家,我别无选择,从我出生那刻起,很多事就已经注定了。还有,此事不要声张,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是,殿下放心。”说罢纪远便行礼退出了大殿。
纪远虽是侍卫,但与太子自幼时便已相识,关系极为亲近,算是看着夜云启长大的叔叔。
“唉,终究还是躲不过啊,云启,还是卷进这皇家争斗中了。殿下,还望你在天之灵能保云启一生平安。”纪远叹了一口气,转身便去准备着手调查了。
此刻殿中的少年看着手中那块绣着“温”字的手帕,原本冰冷的脸上竟闪过一丝温情。
泰安四十年七月,年仅三十岁的景穆太子病逝,泰安帝下诏罢朝三日,全国举丧。
多年后,他说,父王薨逝让他真正体会到了帝王家的无情,真正知道何为人心叵测,何为野心勃勃,真正明白了那句“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但那一夜,她的出现也让他知道这世上并非只有人情冷漠和永无止境的争权夺利。她看着他,笑着说,所以啊,殿下你,注定是要娶我的。
温府的马车上
“父亲,你怎么过了这么久才回来啊?是东宫出什么事了吗?”
“景穆太子薨逝了。”
“可太子殿下才刚过而立之年啊。”
“世事难料。对了,我不是让你在房里等着吗?怎么跑出来了?”
“额,我见您一直没回来,一个人待着害怕,就想着去找您。”
“是父亲考虑不周,不过下次千万不要乱跑了,东宫不比府中,在府里只要不坏了规矩,你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在外一定不要乱跑。方才是殿下大度,没有计较,否则就是冒犯皇族的大罪。”
“是,女儿知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乱跑了。”
原本想再教育女儿的温绪看到女儿真诚认错的态度,一双眼睛无比坚定,也就没了后话。
看到父亲不再怪罪,温语然趁机发问:"父亲,方才殿中的那个小哥哥是谁啊?”温语然在马车上摇着父亲的胳膊撒娇问道。
“景穆太子的独子,冥凌王夜云启。"
"冥凌?诶,不对啊,怎么会是两字封号?女儿从未听您说过天曜有哪位皇族在尚未成年之时便已封王,还是两字亲王。而且天曜亲王向来不都是一字亲王吗,怎么会有两字亲王?”
“不错,天曜的确从未有过两字亲王,也从未有过未成年就已欶封亲王的皇族子弟,但这位殿下是例外。
他出生之时天降祥瑞,皇城周围的烟霞三日未散,边境持续了五年的战火得到平息,不过最重要的是,这位殿下手臂上的家族纹身呈暗红色,要知道,这纹路对皇家来说意义非凡,上一位有着暗红色纹身的是太祖始皇帝。
因此,这位殿下一出生便受封元储亲王,又因殿下出生于冬日,皇上亲赐封号冥凌,意为北方之神,司冬之神,衣食住行,一切规格极尽尊荣。毫不夸张地说,他一出生就已经是下一任的太子了,天曜未来的皇帝。”
“元储亲王!那可是天曜亲王的最高封号!天曜立朝千年,都不曾超过二十位!他一出生就受封元储亲王,看来确实不是一般人。不过,对于现在的殿下来说,这些怕是都不重要了吧。”
“嗯?为何如此说?”
“纵然地位尊崇,也无法阻止至亲的离开,殿下现在一定很难过。"说着说着,温语然就开始掉眼泪了,接着就开始大哭。
“呜呜,早知道我应该待在那里的,呜,殿下一个人在那儿该多害怕啊,他现在肯定很难过,呜呜,就像我一个人等父亲时那样。”小姑娘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水似的,止不住的往下流。
“别担心,殿下并非独自一人在东宫,东宫的侍卫都在,他的几位伯父也都已经赶来了。很多真正关心在乎他的人都在。”温绪看着急哭了的女儿,轻声安慰着。
“呜呜,真,真的吗?”
“当然,父亲有什么理由骗你?”
“好,好吧。”看着温绪认真的表情,温语然知道父亲所言并非是为了哄她,而是确有其事,这才慢慢收住眼泪……
三日后,泰安帝下诏宣布退位,由新帝即位。
可让朝臣意外的是,新帝并非已故景穆太子的独子冥凌王夜云启,而是景穆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徽王夜辰道。
朝堂上
“这是怎么回事?新帝怎么成了徽王殿下?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不会是……”
“卢大人,慎言!帝王家事不是我等可以随意议论的。陛下自有考量。”
“可这怎么说都不应该啊,冥凌王地位尊崇,既是嫡长子,又是嫡长孙,自幼便备受陛下疼爱,若立新帝,应当是冥凌王。”
“许是因冥凌王年幼,由徽王殿下代为理政?”
“陛下身体一向康健,若是由冥凌王即位,陛下为何不亲自理政,有什么理由让徽王殿下摄政?况且殿下已经十岁了,可不是三岁的无知孩童。”
“不错,冥凌王殿下自幼聪慧,才思敏捷,远胜常人,文韬武略更是不输其他任何皇子,还是镇国公的爱徒。他与徽王殿下差的不过是阅历罢了。”
“陛下驾到————”
原本嘈杂的朝堂倾刻安静,泰安帝和徽王刚刚落座,堂下便传来质疑的声音,
“陛下此举何意?景穆太子薨逝,当由其子继位,为何要让徽王即位?虽说我天曜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但宗族规矩不能坏,以嫡传血脉为先,乃是各大世家祖训。云启既是嫡长子也是嫡长孙,理当由他来继位!”
说话的是一等毅远公北宫瑨,景穆太子的妻兄,冥凌王的亲舅舅。
“舅舅,您误会了,这都是我的意思,与皇祖父无关。”清冷的声音从堂后传来,一位少年走上朝堂,虽是一身缟素,却有着天生的王者之气,完全不像是一个年仅十岁的少年。
“臣等参见冥凌王!”
“免礼。”
“诸位都在,本王不妨把话说清楚。”夜云启在堂上站定,淡淡开口道:
“今日,本王在此立誓,此生永不登基为帝,如违此誓,此生不入皇陵、不受祭拜。还请诸位替本王做个见证。”
夜云启说这番话时脸上毫无波澜,仿佛此事与自己毫无关系,而朝堂上的大臣们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就连夜云启的几位伯父都惊讶不已,不明白这个一向备受皇上宠爱的侄子为何不愿继承帝位,还立下这样的誓言,完全断了自己称帝的所有道路。
“见过皇祖父,二叔。”夜云启说完不慌不忙地向台阶上的人请安。
“不必行礼,来,坐祖父身边。”
众臣愕然,皇上身旁,那可是龙椅啊!
陛下的态度完全出乎大臣们的意料。永不登帝位,此刻却又与陛下同坐龙椅,这让原以为冥凌王失势的大臣们一时之间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陛下此举究竟是何意。
夜云启安然坐下,“毅远公,你也听到了,哪里是朕不愿,是你的宝贝侄子自己不愿意,天下人皆知,云启是朕最疼爱的皇孙,朕怎么会不愿意让他继位呢?可是这孩子说什么都不愿意继位,让文徽即位也是云启的建议。不过朕会下诏封云启为摄政王,作为他拒绝继位的条件。
诸位乃朝中重臣,朕之股肱,云启年纪尚轻,但如今已是天曜的摄政王,日后应该怎么做想必诸位心中有数,朕,不希望朕的宝贝皇孙出任何意外。”泰安帝语气平和,面带微笑,但堂下的朝臣们却听出了明显的警告意味——谁若是胆敢冒犯摄政王,绝不会有任何好下场。
“自今日起,由文徽即位,一切军政要务皆由他来定夺,不必来找朕,今后还望诸位能尽心辅佐。”
“皇上圣明,臣等遵旨。”
泰安四十年七月,太子薨逝三日后,泰安帝夜宇桓下诏退位,其嫡次子徽王夜辰道于太极殿行登基大典即皇帝位,改元承景,号承景帝。景穆太子独子冥凌王夜云启在元储亲王的封号之上加封摄政王,地位仅次于刚刚即位的叔叔。
承景元年十二月,承景帝宴请朝中重臣,为爱侄夜云启,也就是摄政王庆生,但因景穆太子薨逝,便取消一切喜乐以示哀悼。
“父亲,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啊?好不好嘛,您就答应我吧。”温语然此刻正为了能参加摄政王的生辰宴不停的摇着父亲的胳膊撒娇卖萌,“这次我一定不会乱跑,我保证,我一定一定会乖乖的,绝不让您像上次那样操心。好不好嘛,您就答应我吧。我一定不会乱跑了。”看着女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地望向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温绪实在是狠不下心拒绝她。
“好吧,不要忘了你自己说的话。”
“太好了!谢谢父亲,语然最喜欢父亲了。”原本都快要落泪的小脸瞬间转晴,笑嘻嘻的迈着欢快的步子跑了出去,只留下满是疑惑的温绪, 他还从未见过女儿如此喜欢出席宴会,“这孩子,不是一向不喜欢去宫中的宴席吗?”
宴席当日
“参见陛下,摄政王!”
“免礼。”
温语然随父亲请安后便看向台上的那个期待已久的少年,她总算知道这位摄政王殿下长什么样子了:一双如同被墨染过的眼眸甚是好看,面容俊毅,既带着一丝文人的儒雅之气,又有着统领万人的将帅之风,虽说脸上稚气未退,带着一丝少年的稚嫩,但并不影响什么,毕竟夜云启只是长了她四岁。可无论怎样,这位殿下与她从前见过的那些只知玩乐、桀骜不驯的世家子弟比起来是真真的截然不同。
“语然,看什么呢?”
“父亲,‘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就是殿下这样的人吧?殿下真是天人之姿啊。”温语然不禁感叹道。
“那是自然,殿下的母亲当年可是京都第一美人,太子殿下也是一表人才,他二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只可惜,红颜薄命啊。”说罢,温绪叹了一口气,似是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见父亲不再说,温语然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一直追问,而是转过身,继续抬头看向高台之上的那个冷面少年。
虽说没有奏乐,但毕竟是庆生,气氛很是热闹。可本应最高兴的人此刻却是一言不发,对眼前的一切漠然视之,脸上丝毫没有过生辰的喜悦。而温语然在台下一直偷偷看着夜云启,既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却又没法忍着完全不去看,着实让这个小姑娘有些疲惫。这时,夜云启起身同承景帝讲了几句话,便走下高台离开了。
温语然看到后,趁着父亲与同僚闲谈,也悄悄起身跟了上去,就这样一路跟着走到了御花园。
一路上,温语然小心翼翼跟在夜云启身后,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温语然正想着一会儿若是被发现该如何和夜云启解释自己偷偷摸摸跟着他,却没注意自己已经紧紧跟在了夜云启身后,“哎呀!怎么突然不走了?”
“你还要跟着本王多久?”
温语然这才抬头看清眼前的人,正是摄政王夜云启。“完了完了,”温语然心想,“这次真的完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呢,就被发现了。”
“额,那个,我,”温语然一时根本想不出理由,磕磕巴巴,大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迷路了?”
温语然没想到夜云启会这么问,但白给的台阶不能不要,于是急忙回答:“嗯,宴会上人太多了,我想出来走走,结果走着走着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听着这明显不靠谱的回答,夜云启并不打算拆穿,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于是忍着笑意说:“本王派人送你回去?”
“额,那个,没事,我,我不着急,殿,殿下您现在要回去吗?”虽说夜云启方才语气平淡不似之前那般清冷,可偷偷摸摸跟踪别人的愧疚让这个小姑娘有些慌张,完全没注意到夜云启脸上那隐隐的笑意。
“一会儿回去,你先跟着吧。”
“嗯,好,好的。谢谢殿下。”看到夜云启没有生气,温语然松了一口气,原来殿下也不像看起来那么不好接近嘛。
“怎么?本王很吓人吗?”夜云启突然问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
“嗯?”夜云启看着眼前这个局促不安的小姑娘,不知为何突然有了逗她的冲动,话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嗯……殿下想听实话还是假话?”温语然抬头看向夜云启,当看到他脸上隐隐的笑意时,温语然就知道殿下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可怕,也不会怪罪她跟踪的事,就大着胆子试探着问道。
“实话。”
“好,那我实话实说,殿下你不许生气。”
“好。”
“说实话,是有那么一点点了,”说着温语然还用手比划了一下,看着夜云启一言不发的样子,温语然还是有些害怕,“那个,殿下你真的不会生气吧?殿下你身份尊贵,没必要和我一个小孩子生气。”虽说刚刚殿下答应不会生气,可谁知道他会不会临时改变主意。
“小家伙,你胆子不小啊。”夜云启笑着说道,“你是第一个敢当着本王的面这么说的人。”
“是殿下你让我说实话的,况且殿下你虽贵为摄政王,也不过只比我这个小家伙大了四岁而已。”看到夜云启如此,温语然索性大着胆子回他。
“怎么?现在不怕我了?”
“殿下宅心仁厚,我为什么要害怕?”
“你叫什么名字?”夜云启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这个自幼便不近人情,待人冷淡的人宅心仁厚,不禁失笑。
“温语然,笑语嫣然的语然。”
“那日在东宫大殿的人是你吧?”
“额,是我,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夜云启没有回答,只是掏出怀中的手帕递给她,看到手帕上的“温”字,温语然便明白了,这么明显的字,哪里会有人看不到,她居然忘了还有这回事。
看到温语然懊恼的样子,夜云启脸上再次浮现出笑意,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可爱。
“小家伙,你该不会是忘了吧?”夜云启故意出声逗她,话尾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
“殿下,你就不要揶揄我了,还有,我有名字的,殿下叫我语然就好。”
“好,既然这样,你也不要再叫我殿下了。”
“那怎么行,不合适,不合适,你可是当朝摄政王,如果被父亲知道,他一定会怪我不合规矩的。”温语然吓得直摆手,她可不想因为一个称呼招来什么无妄之灾。
“我是摄政王,你父亲不敢反对。”
“好像也是,那,我以后叫你云启哥哥可以吗?”
“当然可以,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
“太好了,我有哥哥了,殿下你可要说话算数,不许耍赖哦。”温语然是家中唯一的孩子,虽然备受宠爱,可还是像其他小孩子一样,希望能有个哥哥姐姐不论自己对错与否,随时都站在自己一边,护着自己,但这对于身为独女的她显然是不可能的。可如今,她有了夜云启,一个她可以叫哥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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