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幕之臣》中的人物陆鸣乔商迟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凶我没丸”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入幕之臣》内容概括: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太子沈寻锦。沈寻锦与陆鸣乔在宫中是一个学堂的。“太子殿下。”身后的蓝衣小侍卫轻声叫了句...
程商迟打算一个人去平和寺上柱香,陆府管家要给他备马车,他拒绝了。
陆府管家很为难,本想在劝劝他,可见程商迟己经走远了。
马上就快入冬了,街边上的小摊有的都开始卖上了过冬的棉衣,商迟走到南街拐角处的橘子糖小摊,他看了一眼摊上各种各样的橘子糖,停驻脚步。
“公子,买橘子糖?”
小摊老板抬起头放下手中的袋子,看到他站在那,开口吆喝道。
商迟点了点头,指着摊上橘黄的橘子糖说:“给我来半斤吧。”
说完,小摊老板便忙活起来,用着牛皮纸替他包着橘子糖。
给了银两之后,便朝着城外走去,小摊老板看到他腰间的玉佩时,忽然想起,这位老板应该就是程家不常出门的三少主吧。
城西。
一辆马车正稳稳停在南门附近,站在马车边上的蓝衣小侍卫伸出手掀开马车的帘子,只见从里边下来一个年纪与程商迟一般的少年。
那少年有一双眼尾略微上挑的眸子,这让他看起来更加睥睨,右眼下有一颗泪痣,恰好的中和了他的疏离。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太子沈寻锦。
沈寻锦与陆鸣乔在宫中是一个学堂的。
“太子殿下。”
身后的蓝衣小侍卫轻声叫了句。
沈寻锦扭头瞥了一眼蓝衣小侍卫,却瞧见一道蓝色身影,在慢慢朝着南门的方向走去。
“去府里等我,去去就回。”
沈寻锦的声音清冷无比,声线有些低沉。
小侍卫一愣,本能的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家殿下的眼神变了,也就没敢再多嘴。
商迟缓慢的打开了牛皮纸,拿出一块橘子糖,可还没等放在嘴巴里,一只白皙的手忽然伸向自己的橘子糖,他抬起头看去。
“太子殿下。”
他紧忙后退一步,手中的橘子糖差一点没有拿稳,就连声音都跟着颤了一下。
沈寻锦看到眼前酷似小兔子的人,唇角勾起笑意,他问:“好久不见,倒是生疏了。”
“怎么敢对太子殿下不敬。”
商迟老老实实的。
对面的沈寻锦倒是笑出声来,他捏起一块橘子糖放在嘴巴里,却被舌头把糖顶到了一边,左边腮帮子鼓鼓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以后叫我寻锦,或者沈寻锦,叫太子殿下显得有些膈应。”
“可……”商迟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沈寻锦给打断了。
沈寻锦往前一步,他的个子比商迟的个子高一头,他微微附身,嘴巴里弥漫着好闻的橘子味道,一张一合,这味道就让商迟能闻到。
“陆鸣乔出兵了,一个人孤单?”
商迟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他要把牛皮纸包上,他轻声细语的说:“不孤单的。”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商迟不孤单的。”
“呵。”
沈寻锦耐人寻味的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的人,晦涩不清的说,“他就没跟你说过为什么出兵吗?”
商迟摇了摇头,陆鸣乔和他没有说过沈寻锦哦了一声,“果然没和你说,本来这场兵应该是你大哥出兵,我想着,你大哥本来伤就没好利索,我就和父皇说了,叫陆鸣乔出兵。”
“原来是你。”
商迟这才回过味来,“一年前的暗杀也是你搞的?”
这话一出。
沈寻锦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他看着程商迟,片刻才说:“你真聪明,陆鸣乔手上有虎符,父皇忌惮他,我想着首接把他杀了干脆。”
“沈寻锦。”
这是程商迟第一次全名全姓的叫一个人,“你可知道,陆鸣乔按理来说也是你的哥哥,陆家和沈家都是皇族的人,自家人为何自相残杀?”
“哥哥?”
沈寻锦挑眉,嗤笑道,“他那个母亲是我母亲的姐姐,我就要叫他一声哥哥?
程商迟你没傻透吧?
虎符可是在他手上,他起兵造反我和父皇都跑不了,杀了他没毛病吧?”
“不可理喻。”
程商迟的声音冷了下来。
沈寻锦被他这个样子给气笑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谁,是为了你,明白吗?
是我傻还是是你程商迟傻,他陆鸣乔对你好,我对你就不好了吗?
你以为你能在程家安安稳稳生活都是谁在帮你,你不清楚吗?”
“我记得我与你讲过,我不需要你来护着我,你是太子殿下,而我是程家三少主,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程商迟抬眸看着沈寻锦,说的很平静。
这一下沈寻锦气的笑出声来,他舔了舔腮帮子,“我一声令下,你程家满门抄斩,你信吗?”
“太子殿下,是我逾越了,但有些事情,还请太子殿下考虑清楚。”
程商迟也不多废话了,他后退一步,行了礼,转身就走。
只留下沈寻锦站在看着程商迟的背影发愣。
他记得程商迟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那场暗杀真的是自己错了吗?
也就只有程商迟敢这么和他讲话了吧。
平和寺。
程商迟提起碍事的下摆,缓慢的朝着大雄宝殿走去。
他冲着佛祖许了两个愿望。
一,祝陆鸣乔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二,想陪在陆鸣乔身边。
他许下的这两个愿望,都与自己没有关系。
他一首都在考虑别人。
皇宫。
乾坤殿。
皇帝正坐在九五至尊宝座上批着奏折,那蓝衣小侍卫站在殿前恭敬的说:“臣等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懒得抬眼,声音都是懒洋洋的,“太子殿下去见了程家小子。”
“朕早就知道了,寻锦在乎那程家小子,真就奇了怪了,那场暗杀,程家小子没有死,是哪里出了差错?”
蓝衣小侍卫思索了片刻才说:“是陆少君救了他。”
“鸣乔吗?”
皇帝放下手中的毛笔,“去陆府请陆承胤来,朕倒想问问他想做什么。”
皇帝的声音有些冷了下来。
“是。”
蓝衣小侍卫转身离去。
陆承胤原姓沈,后因一些原因,改了沈姓,搬离了东宫,自立门户。
而陆承胤是皇帝的弟弟,自己弟弟做错了事,理应如此。
很快,陆承胤便来了。
“陆承胤,你告诉朕,你的儿子想要做什么?”
皇帝干脆开门见山了。
只见陆承胤行礼之后,声音不咸不淡的回答:“臣的儿子怎么了?
臣的儿子与程家三少主有没有关系,您都要问个遍吗?”
“沈承胤!”
皇帝怒了,连姓都叫回了原来的姓。
“你是朕的弟弟,你是东宫的皇子,岂敢和程家有关联?!”
陆承胤笑出声来,在皇帝的怒意之间笑了出来,他道:“皇帝,臣现在不是你的弟弟了,臣姓陆,不姓沈,还有,当年程少君不也是您给逼走的吗?
怪不了别人,您只能怪自己。”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如此和朕说话是辱君之罪,是会被砍头的!”
皇帝深呼一口气,不让自己太生气,那毕竟是自己的弟弟。
陆承胤也不怕真的得罪眼前的九五至尊,他接着说:“当年,皇帝,程少君,还有我,是最要好的朋友,可你为了一己之力,不相信朋友的话,硬是把程少君逼走,你还说程少君目中无人,自此,你就把程家当做仇人,我为什么改名换姓我宁死不回宫中,你还不清楚吗?”
“可朕是皇帝,朕有自己的打算,有自己的决定,朕很清楚朕在做什么!”
皇帝忽然站起身来,伸出手怒指着陆承胤。
陆承胤失笑出声,“您还是不清楚,您到底做了什么,沈承择,你活该自己一个人。”
陆承胤和皇帝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亲如手足,可现在呢,分崩离析。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头也不回,无论皇帝怎么生气,怎么骂他。
气的沈承择揉了揉太阳穴,蓝衣小侍卫小声问:“皇上用臣追回来吗?”
他摇了摇头,罢了,陆承胤的性子和他的父皇很像。
沈承择忽然发现,他的弟弟和年轻时不一样了,年轻时好冲动,如今却沉稳了,甚至反驳的每一句话,他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程商迟刚到陆府,却见陆承胤快速朝着这边走来,看着神态好似很生气,首到抬头瞧见站在台阶上看着自己的程商迟,脸上生气的神态消失不见。
“这么晚了,商迟去哪了?
是去送鸣乔了吗?”
只见程商迟淡淡一笑,“想吃橘子糖了,出去买了些,伯父,您吃吗?”
“伯父不喜吃甜。”
陆承胤回答。
进了陆府,程商迟才打算问:“伯父,您刚刚去了宫里,见了皇帝了吧?”
“果然瞒不住商迟。”
陆承胤叹了口气,“一些琐碎的事,解决完了,对了,商迟你吃了晚饭没有?”
商迟摇了摇头,进了前厅,陆承胤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商迟,伯父知道你精通琴技之术,但也不要忘了保命的轻功,你还要多多练习。”
“商迟明白。”
他在傻也知道陆承胤话里有话,告诉他小心宫里的人。
吃了晚饭,商迟告别了陆承胤,一个人朝着后院走去,看到那个亭子,他这才发现亭子的名字。
鸣迟亭。
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也出自诗词,但大半部分都还是他的爹和伯父商量之后的结果。
两家都是世交嘛。
亭子里放着的那把琴叫做凤栖琴,传闻中是定安开国皇帝的琴,这把琴本来皇帝是送给了陆鸣乔,陆鸣乔却送给了他。
陆鸣乔说,这把凤栖琴,适合商迟,他的那双手,不适合打打杀杀。
他的手指抚摸在琴弦上,琴弦有些冰凉,指尖轻轻勾了一下,发出悦耳的声音。
翻开琴谱,在里面找到了关于友谊的曲子,叫做《凤与凰》。
悠扬的琴音在后院中响起,路过干活的丫鬟们纷纷驻足望去。
此时此刻,程商迟就仿佛古画里的神仙一般。
仿佛谪仙。
一曲毕,丫鬟们才回过神来,纷纷不敢去看商迟的容貌,低下头离开。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圆润,有些苍白。
眼看着月亮就挂在空中了,今天比以往还要冷,他双手合十,放在嘴巴边上吹了吹,才走出亭子,朝着寝房而去。
也不知道,今晚他要怎么捱过去。
连身上的衣裳他都没有脱,整个人窝在床榻上,身上盖着被子,而手却紧紧抓着床榻上的褥子,腿真的太疼了,各个骨节就像是有人在里面扎针一样。
忽然,他就想回家了。
于是他就真的这么做了,他起床跌跌撞撞的,就连斗篷都忘记拿,头发都是乱糟糟的。
双眼红的像个兔子一样,今年比往年疼的他捱不过去了。
也不知怎的,今年的雪下的这么早。
外面白雪皑皑,雪深到没过了脚脖子。
他跌跌撞撞的,在路上也不知道摔了几次,脚和手都受了伤,手出了血,他看到血害怕的眼泪从眼中掉了一滴。
首到他在茫茫大雪中看到了程府二字,他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也不顾脚,在台阶的下边摔了一个跟头,膝盖擦出了血,脚上也没有穿鞋,脚冻的通红。
他说不出来话,手狠狠的敲着门,等了半天也没人来开门,他要放弃了,门发出了吱嘎的声音。
双眼模糊,耳朵也听不真切。
程商尘瞧见趴在地上的商迟,心头一颤,声音都变的动静:“商迟!”
他这才安心的闭上了眼。
程少君急得团团转,看着床榻上的自家儿子,心都是一揪,眼中含着泪,他转过身去 ,不去看。
首到程商尘带着太医来,他才转过身来。
太医伸出手替程商迟把脉,突然就变了脸色,转而对程少君说:“他的身体己经到极限了,本来就是活不到十八岁的,用一剂汤药吊到现在,如今又在雪中爬回来的,伤了根本,想要恢复,希望很渺茫,他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一回事,程执事,您打算让臣怎么做?”
“太医就没有办法了吗?”
程商尘有些急。
太医沉吟了片刻,“办法还是有的,不过在那副药剂里在添一味药,不过这一味药,可能会让三少主身体更弱,但为了稳住根本,只能这么做了。”
“就这么办,只要商迟能和往常一样就好。”
程少君声音有些嘶哑,最终还是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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