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
秦慕烟一下车大白小白特别兴奋的朝她跑过来,问道:“我听司机叔叔说,你跟战叔叔结婚了,我们都要住这里了?”
“妈咪好棒哦,真的给我们找到爹地啦!”
这两个小家伙特别兴奋,他们这么小也不懂什么协议婚姻,秦慕烟也只是苦笑。
“少奶奶,小少爷和小姐,请随我来。”出来的是清风晚的钟管家,躬着身请他们进去。
秦慕烟便带着大白小白走进了清风晚。
一进去之后,两个小家伙的嘴巴长成了“O”型,小白忍不住的感叹道:“哇,这里是城堡吗?战叔叔居然住在城堡里,好漂亮啊。”
“是啊,这里好大。”一贯成熟冷静的大白现在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比我们住的地方大了一百倍。”
看到这两个孩子这样的反应,秦慕烟是很心疼的,其实她从小的生长环境就是这样的大别墅,可惜大白小白连见都没见过。
“你们两个小鬼,不要乱跑,这里的东西也不准乱碰。”毕竟又不是真的夫妻,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以夫妻之名借住在这里,总是寄人篱下的。
“知道了,妈咪。”
这两个小家伙还是很听话的,秦慕烟站在大厅环顾了一下四周,整个装修风格都是冷色调,家具摆设也很少,就给人一种很清冷的感觉,正如他的人一样。
这里就他一个人住吗?最奇怪的是他们都领证了,她连欧家父母都见过了,但却没有见过他的父母。
“少奶奶,我带您去您的房间。”
秦慕烟忙回过神来,礼貌的说道:“有劳。”
管家带她进了房间,她将行李收拾了一下,这间房的隔壁就是一间书房,书房的门敞着她便进去了。
书架上满满都是书,大都是军事方面的,书架的的中央位置摆放了一张他的照片,照片上的他一身军装,跟穿西服的他截然不同,很英气。
他是当过兵吗?而且肩上这军衔,这是?
她没看清,刚要拿起照片来仔细看看,这时钟管家走进来,提醒道:“少奶奶,这清风晚您哪里都能去,唯独这间书房不可以,若被少爷知道,少爷会生气的。”
“对不起。”秦慕烟忙将手收回来,“我下次会注意。”
秦慕烟忙走出了这间书房,钟管家随后便将书房的门关上了。
住进“新家”的两个小鬼特别高兴,楼上楼下逛了一圈之后也都累了,洗了个澡便上床睡了,看他们睡的这么香,秦慕烟很无奈的摇头一笑。
这两个小鬼,适应能力倒是强。
看得出他们是真的喜欢战北夜,也或者说是特别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在这方面,秦慕烟特别亏欠他们。
秦慕烟走出房间,给他们两个关上了门,之后便走到大厅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莫名的心里难受。
这些年她努力想给孩子们好的生活,可生活过得好些了她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就比如现在,她住在这豪宅里,而她年迈的父亲却被关在监狱里,含冤入狱已经七年了,而她这个当女儿的却什么都做不了。
“咔。”玄关处的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是战北夜回来了。
“战总。”现在已迫近凌晨,这里又是战北夜的家,秦慕烟特别不自在。
战北夜的目光朝她看过来,瞬间四目相对,秦慕烟忙垂下了头。
“这么晚还不睡,是在等我?”战北夜开口,说话有明显的醉意。
意识到他喝了酒,秦慕烟的危机感一下子就上来了,忙道:“战总,您误会了,我只是刚搬来这里还有些不习惯,天不早了,我去睡了,您也早点睡。”
说完秦慕烟迈开脚步,现在正值夏季,此刻的她穿着一身连衣裙,笔直白皙的腿露了大半,她虽瘦,但瘦的刚刚好,身材可以说是完美。
战北夜的目光变得有些游离,酒精上头,秦慕烟正好经过他跟前,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猛然成了催化剂,一瞬的见猎心喜。
“啊!”
经过他身边秦慕烟特别的小心,还特意加快了步伐,但特别徒劳,她身子刚过,就觉腰部一紧,整个人居然被他抱了过去。
“战北夜,你想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战北夜贴近,耳边一股温柔的气息涌入:“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作为我的战太太,你该尽你的义务。”
“我们是协议婚姻,是假的!”秦慕烟极力的解释,又怕会吵醒孩子们,声音只能刻意的压低。
“夫妻生活本就是婚姻的一部分,你难道不懂?”
什么?
对,协议里的确没有注明这个,只是要求一年的协议婚姻里秦慕烟要听从战北夜的安排,所以……包括了卖身?
卖身?
好刺耳又好熟悉的两个人,一下子像是回到了七年前。
不,她绝不能再重复当年的羞辱!
“我要终止我们的合作!战北夜,你放开我,滚开!”秦慕烟用了浑身的力气在挣扎,但她越反抗男人的征服欲便越强。
“协议你已经签了,证也领了,合作关系是你想终止就能终止的?”
“你放开!”
她就好似被一双铁钳给控制,她完全挣脱不了,无奈,她垂下头要朝他的手腕咬下去,但却被他极快的制止了。
“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秦慕烟感觉双脚离了地,整个身子被他抱起来,然后毫不吝啬的将她丢到了沙发上,随即强势的覆上去,如此强烈的冲动,从来没有过!
“刺啦!”裙子的上衣被撕掉,瞬间让她万劫不复。
在意识到自己挣脱无用的时候,秦慕烟整个身子瘫软了下来,就如一条死鱼一般任人宰割,很绝望。
闭上眼,泪就从她的眼角滑落。
好像从秦家破产的那一刻起,她不光失去了她大小姐的生活,连作为一个人的尊严都失去了。
从剧烈挣扎到放弃,然后再到她要受到侵犯的委屈又绝望的啜泣声。
猛然让战北夜清醒,他用力的甩了甩头,心底那浓烈的欲望被这种扫兴打消。
“别哭了!”战北夜起身,声音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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