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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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玄幻小说

作者:粟粟兔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现代都市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是由作者“粟粟兔”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陆霁安容央,其中内容简介:【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君摁到了床上。说好的对我没兴趣呢?!可等容央准备接受没羞没躁的...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彩片段

“你父亲在你十二岁那年进京,你还记得小时候学的婆娑文?”
容央翻了个白眼,“小时候我无事可做,便只能跟着学习,想着往后若是父亲不要我了,我也能跟着去婆娑卖货呗。”
陆霁安眯起眼,绝影探查结果,这容央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容家干活,下人都可作证,没有张氏的命令她决计不能外出。
何况其他人也未必能提前知道她能嫁入侯府。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容央现在看到他就来气,自己动弹不得只好问道:“夫君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男人要是短缺了哪一处,可是要赶紧就医才好!”
陆霁安还能听不出她在嘲讽,心里冷笑,面上却不以为意,“你不是伸手丈量过?行不行你心里没数?”
果然啊,是个男人,你说他不能人道,他就恨不得把你人道毁灭。
这会倒是跟她开起黄腔了。
“那可不好说,摆着好看,不经用的。”
陆霁安闻言靠近,吐出来的呼吸像蛇信一般。
“焉知是我不行?还是看着你,我没胃口呢?”
容央气得想掐人中,再跟这小子说话真是。
那就走着瞧吧,早晚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容央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睡午觉去。
陆霁安见她终于消停,暗自松了口气,这女人真是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毫无羞耻之心,经常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举动。
既可怜又……
算了,有时候也挺可爱。
若不是那些人派来的,便是可信之人,要是真的有点用处,大不了以后为她寻个妥帖之处便是。
但是跟她生孩子?
绝无可能。
容央一觉睡醒,发现陆霁安已经不在床上。
这男人从不跟她一觉睡到醒,容央早就习惯了。
她动了动,发现穴道被解开,伸了个懒腰。
“少夫人醒了。”
容央重新浴面。
“夫君人呢?”
这小子不会丢下她自己回府了吧?
“郎君想起来还未祭拜少夫人您的母亲,说要去祠堂。”
容央一愣,虽然自己不是原主,但好歹这身子是原主的,说的也是,也该去祭拜一番。
反正她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原主就这么被张氏磋磨死了,她可不会让那恶毒继母爬到自己头上。
容央走到祠堂小院,还没进门呢,就听到了容秀的声音。
“姐夫,我平素在家中也常写诗作画,听闻你文武双全,可否指点指点秀秀?”
陆霁安瞥了一眼这突然冒出来的容秀,心道这容家家风真是歪风邪气。
容央也就罢了,好歹她知道勾引的是自个的夫君。
可这容秀?
容秀端详着陆霁安的脸色,只觉得男人剑眉星目,眼眸隐含睥睨之势,那一股上位者的气场,真是让她这样的闺中女儿,心肝乱跳。
容央那死丫头只配当个狐媚贱婢,如何能配得上这样光风霁月的贵公子?
“姐夫是否刚才对秀秀有所误解,所以才不肯赐教,其实爹娘的事情,我身为女儿也是不能做主,但平素我对长姐也多有关怀,只怕长姐照顾不周,在侯府难以容身……这才……”
容央嗤笑,刚想进去狠狠打烂这个容秀的嘴,就听陆霁安那男人半死不活的腔调了。
“她是侯府少夫人,你这般操心她在侯府过得好与不好,是怀疑我们苛待你姐姐?”
容秀吓了一跳,花容失色道:“姐夫如此误会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容秀咬唇,“我只是钦佩姐夫的文采,故此……”她说着,双目含泪,身子微微前倾,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裙摆上,直愣愣朝着陆霁安扑了过来。
美人即将入怀,哪知道陆霁安步履从容,闪身避开,容秀当着他的面,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姐夫!”容秀丢了丑,发髻散乱,错愕扭头看向陆霁安。
“还望二姑娘自重。”陆霁安说完,掀袍进了祠堂。
容央看了半天,觉着这臭直男除了脾气硬,骨头难啃之外,还是挺靠谱的。
容秀咬牙,想跟进祠堂,陆霁安身边的小厮伸手拦着她,“二姑娘并非大夫人所生,还是别打扰已故之人的清净之地了,请吧。”
容秀这下真的恼了,“姐夫为何不肯让我进去,这也是我的母亲。”
“带出去。”祠堂内传来男人无情的声音,容秀硬生生被两个小厮给扯出了小院。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容央还有身边跟着的那群侯府下人。
容秀当即脑子一白,“你故意带人来看我笑话!”
肯定是这样!不然陆霁安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拒绝美人投怀送抱!?
容央嗤笑,抬手扶了扶头上的点翠珍珠簪,“哎呀不好意思,你自己不闹腾,我带人上哪看哟,闪开!”
容央一把将她拨开,容秀咬牙,眼泪一下就滚落。
“姐姐便这样容不下我!我知道我从小就比你聪慧,比你贤淑,又能诗会文,出去略有贤名,便要得姐姐这样折辱么?我们姐妹一体,你这样不容人又是何苦!”
容央进门的脚一顿,撤回来的同时上下打量她,“知道你为什么没进侯府么?”
容秀脸色一僵,这样的奇耻大辱,她怎么会承认。
容央凑近,“因为你丑啊,侯府要的就是我这样的,你丑你怪谁啊,刚才那么好的机会,陆霁安看你了么?”
笑话,老娘他都看不上他看上你,他瞎呀。
容秀两眼一黑,“我丑?!”
“实在不行让你娘给你一面镜子吧,得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我和我夫君要祭拜我娘了,你不想再被丢一次吧。”
容央冷哼,直接进门去了,而刚才丢她出来的那两个小厮则低下头,压根不敢多看侯府少夫人一眼。
容秀气的发狂,直接狂奔回了张氏屋内。
容央跨进来的时候,陆霁安正好为顾氏擦好牌位,准备请香。
“刚才可得意了?因为你美,也夸得出来。”
容央面色不改,“这是事实,我有什么夸不出的,本来你们侯府选媳妇的标准就摆在这。”
陆霁安一噎,这回还真是无法反驳。
容央得意,走过来的时候撞了他一下,趁着他还没发飙,接过他手里的三柱清香,毕恭毕敬对牌位道:“娘,这是我夫君,人品相貌还看得过眼,往后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您在九泉之下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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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安从外头一回来,就被泼了一脸的花瓣。
他人脸一黑,阴沉沉盯着这个作死的小妖精。
“夫君君~忙了一日,一定很累吧~”容央绕着他左右打转,“妾身已经准备好了沐浴香汤,就等您回来啦~”
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了。
陆霁安才不上她的套。
“倒也不累。”
容央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哎呦,这哪能不累的,外头那黄土飞烟,熏得人都黑了一圈呢!”容央跟在他后头喋喋不休。
他今日晨起就没睡好,忙碌了一日,此时确实困倦。
“夫君,你看你奔波劳碌一日,连个热水澡都洗不上,那图什么啊~”
“再者说了,陪伴圣驾,哪能不修边幅呢。”容央说着,伸手进了浴桶,“哎呀,我特地让他们弄热一些,第一桶水呢,现在水温正好,等会可就凉了~”
“隔墙有耳,你以为是家里呢,张嘴闭嘴夫君。”
容央想也是,差点忘了这事动不动就能要人命的封建社会。
她手指撩拨了一下浴盆,一时间没说话。
陆霁安见她乖觉,也确实知道怕的样子,这才缓和了脸色,“更衣。”
容央立刻换了称呼,“好咧,爷。”
她倒是第一次这么喊他,陆霁安褪去外袍,只穿了中衣,刚解开了上衣,下意识看向了容央。
果然,她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身子。
虽然说男人被人看两眼也无所谓,但她的眼神如此直白,陆霁安还是觉得得好好管教她的言行。
刚准备训斥,容央突然道:“你身上,怎么有那么多伤疤?”
陆霁安一怔,“十七岁那年跟着广州府总兵剿匪的时候,落下的。”
“那后背呢,怎么有一道这样的疤?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当时一定很凶险吧?”
此前两个人拉拉扯扯,容央可从来没仔细看过他的身子。
今日算是彻底看个明白了。
陆霁安见她心心念念知道关心自己,也算她有几分良心。
“不是说水快凉了?还计较这个做什么。”
陆霁安说着,将容央身子调转,等他进了浴桶才准她转过头。
容央见他下半身还拿了一条长布围着,只露出两条长腿盘着,心里啧了一声,你小子还怕我这会要强暴你啊!?
“爷,我给你搓搓背呗,我按摩可舒服了!”
陆霁安闭上眼,“不必。”
“您就试试呗。”容央也不等他同意,立刻抓了帕子过来要替他揉捏肩膀,用瓜瓢舀了一勺泼在肩头,用细软嫩滑的手指,力道适中的替他放松肩颈。
陆霁安坐在马背上一日,又在太庙那祭天,等国师算时辰。
早就酸胀不堪。
被她的手这么一揉捏,还真是浑身都松懈了下来。
见他舒服得没吭声,容央试探性道:“爷,是不是很舒服?”
陆霁安微微睁开眼,倒也没直接回答她,“用膳了么?”
容央嘟囔,“没呢,拿了令牌再去要水都等了大半日,嬷嬷说下人们用膳都得等主子们吃完。”
陆霁安泼了她一脸洗澡水,“你平时不是横得很,怎么这会这么听话了。”
“我一个小厮,你当我还是府里少奶奶呢。”
哪指使得动人啊。
容央抹了一把脸,发现衣襟都湿透了。
“好啊爷,你就尽管欺负我吧你!”
容央也不伺候了,拿起瓜瓢反泼了回去。
陆霁安没想到这死妮子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还能输给了她,容央拿着瓜瓢作战力惊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陆霁安就是狠狠一泼呢。
结果自己脚下一滑,踩到了落在地上的胰子,一头栽进了浴盆之中。
陆霁安这人到底也没忍住,仰头哈哈一笑,将她提了起来。
容央噗了他一脸的水,“都怪你都怪你。”
陆霁安一把捂住了她的脸,“还不快出去。”
“我怎么出去,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陆霁安立刻起身,抄起屏风上的衣服套上,将她提了出来,“来人!”
容央贴近了怀里,似乎马上就要克制不住了。
福慧赶紧入内,“爷,有何吩咐。”
“去把她的缠布扯开,再让人上一些饭菜。”
“是。”
福慧赶紧绕过屏风进来,见满地都是湿漉漉的水,一脚下去,要不是有地毯,恐怕鞋袜都要湿了。
也不知道容央到底跟陆霁安在屋内玩了什么。
陆霁安没在里头待着,反而离开的帐篷。
“少夫人,您忍忍吧,这御前最是忌讳,若是被人看出来,可是大罪,等着那些贵人都去了前头,老奴明儿带你出去转转,散散心就回来,也不妨事。”
容央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爷呢。”
“定是出去了,爷受器重,万岁爷少不得要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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