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彦江桃周洲的其他类型小说《何彦江桃周洲的小说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何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年前推倒何彦的那一夜,外面的雨下了多久,他就哭了多久。我走的时候都凌晨四点了,我感觉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我骂骂咧咧地回家,缓了好几天,拉黑了他。
六年前推倒何彦的那一夜,外面的雨下了多久,他就哭了多久。
我走的时候都凌晨四点了,我感觉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
我骂骂咧咧地回家,缓了好几天,拉黑了他。
六年后他摇身一变成了我的顶头上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除我。
「他竟然开除我,他这是公报私仇!」我跟死党控诉。
「你到底对我弟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恨你?」
「做了……他……」我悔不当初。
「哎,都是熟人,做了什么不重要,哄哄他,我弟心软。」
嗯,死党应该没听懂我的意思。
被开除的第一天,我在家躺了一天,男朋友从我妈那得知了我被开除的事,风风火火跑过来,买了东西让我去赔礼道歉。
「桃桃,你知道的,我舅舅费了很大劲才帮你找了这个工作,你被开除了,我不好向家里人交代。」
我有些郁闷。
我妈也给我打电话,问我需不需要她去跟何彦妈妈说说,「毕竟多年以前咱们是邻居,虽然他们家现在是飞黄腾达了,可再怎么说也有些交情吧。」
男朋友和老妈的轮翻劝说,让我觉得好像不去挽回这份工作,我就是千古罪人。
最后,我还是去了何彦家。
死党何欢给我开的门。
我一进门,就看到了挂在她们家墙上的那几幅字画。
听何欢说过,好几百……万。
我想着自己家挂着的十字绣,花了一千多,我妈都心疼了好久。
我终于意识到我和他的差距了。
我和何欢还有何彦一起长大,那时候他们俩住在爷爷家,和我家成了邻居,她妈妈也每个暑假来住一阵。
小时候,我们三个人整天在一起瞎闹。
何欢一直跟我很好,即使我们上大学分开了,也经常会跟我打电话。
何彦从小就不喜欢我,我高中时学着别人早恋,但拜他所赐一次都没成功,还屡屡被我爸妈男女混合双打。
我心里有气,终于在毕业之后忍无可忍,趁着大一的第一个寒假,狠狠地教训了他一夜。
「对不起,早恋不好,我是为你好。」我犹记得当时他红着眼哭哭啼啼地承认错误。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在他那个小卧室,他扯着被子哭了一夜。
我发誓当时我确实是打算实打实地教训他一顿的,只不过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亲他,扒他……事态有些不受控制。
我不得不承认,他从里到外都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孩子。
我一时鬼迷了心窍,就做了不该做的事。
也许是欺负得过于狠了,后来假期回家,我再也没看见过他。
再见面就是在前天公司为了欢迎空降的大领导举办的会上了。
他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我认出了他,但他好像没认出我。
我还在窃喜,结果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是烧了我。
他真记仇。
我来到他家,他妈妈看到我提了一大包礼物过来了,温柔地斥责我,「又不是外人,怎么还拿东西来。」
「阿姨,很久没来看你们了,我给爷爷奶奶买的。」我站在原地默默头。
「真有心,爷爷奶奶出去旅游了,我晚上视频跟他们说,你来了他们肯定很高兴,多少年没见到你了。」
话说回来,自从他爷爷奶奶也搬走后,我的确很多年没见过他们了。
「你弟呢,快去跟他说桃桃来了,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肯定有很多话聊!」
阿姨招呼我去客厅坐,何欢来了一句,「他们早见过面了,何彦真不给面子,还把她给开了。」
呃,气氛一下子凝结到冰点。
阿姨看看何欢,又看看我,像是猜到了我来的目的,「真不懂事,你让他下来,我说他。」
「阿姨,其实也怪我自己,有个数据报表弄错了,所以……」我其实很尴尬,但又觉得阿姨这样偏袒我,我挺不好意思的。
正在这时,头顶出现了一个声音,「你也知道自己的问题,那还跑来?」
我一抬头,就看到何彦一身休闲装,双手插袋,懒懒地从二楼下来。
「怎么说话呢,你这孩子。」即使阿姨骂着他,我心里却不好受。
有求于人,真是人生最糟糕的体验。
「公司不养闲人。」他谈话间已经来到我跟前,不做任何停留,斜瞟了一眼我,就到沙发那边懒洋洋地坐下。
「弟,你太不近人情了,不过是一个报表弄错了,也不至于开除桃桃吧,况且大家都认识。」何欢也看不下去了,过来拉着我,帮我说话。
他抬头望了何欢一眼,又笑着收回目光,「你一个整天就知道花钱买包的人,知道什么是工作吗?」
「你……」何欢被怼得满脸通红,只好向阿姨控诉,「妈,你看他!」
「有什么话好好说。」阿姨瞪了他一眼,又过来拉我的手。
我站在那里看着一场由我引发的战争,尴尬得脚趾抠地。
我后悔了,我不该来这。
就算以后捡垃圾也好,要饭也好,我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待下去了。
「阿姨,我其实就是来看看您,我想起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
我尽量面带微笑,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狼狈。
「把东西带走吧,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吃不得甜的。」他语气冰冷。
关上门那一刻,我感叹了一句,他变了。
变得我好像不认识他了。
第二天,毫无意外地,我感冒了,没办法上班,我打电话去请假。
同事告诉我,何彦没有批假。
好吧,强撑着到了公司,我整个人都是飘的,昏昏沉沉。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同事都去吃饭了,何彦来了。
「怎么这副鬼样子?」
我一听心里来气,哑着嗓子反问:「你不就希望见到我这个样子?」
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他一来就开除我,丝毫不念及情分。
我病了跟他请假,他竟然告诉我:「要么来上班,要么辞职。」
我妈一听,赶紧喊我来上班。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的关系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是有多恨我,才会故意整我?
他可是我青春时代曾经喜欢过的人啊,怎么会这样?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情绪有些烦躁,「去买药。」
「不去。」我懒得理他,我现在只想睡觉。
「你这状态上班就是浪费公司的钱。」
我都这样了,他还想着公司的利益。
我气疯了,吼了回去,「是你不让我请假的,现在又说我,何彦,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你要逼死我才甘心?」
他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激动,愣在那里,表情怪异。
过了几分钟,我趴在桌子上,以为他走了,结果有人拉着我的衣服,轻声道:「起来,去拿药,不吃药,吃点饭也行,我给你批假。」
他怎么还没走?
烦死了。
「不去。」
他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又压低声音,「算我求你。」
我……
我实在不懂他这变幻无常的情绪,只觉得他烦,最后只好跟着他去拿药。
吃药前,他去买了粥,一勺一勺地喂着我,「吃了饭再吃药。」
他语气依旧很凶。
我疑惑地看着他突然放低的姿态,总觉得哪里别扭。
「医生说的。」他很凶地解释。
后来他送我回我妈家。
一路上我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他也不说话,挺好。
我也根本来不及思考,现在满脑子都是和周洲的事。
「手上的伤哪来的?」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突然瞟到我的手腕。
我赶紧把手往后面藏了一下,应该是昨晚周洲捏的。
「不小心碰到了。」
他没说话,盯着我一直看,看得我不自在地别开了脸。
「他打你?」他突然沉着声音问。
「没有。」兴许是我回答得太快,他根本不信。
把车开到路边停下,点了一支烟,望着我,「他是什么玩意?」
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发火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情绪突变,「我说了,他叫周洲。」
「我管他什么洲!」他突然猛地拍了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将周围的鸟吓得四处逃窜。
「你发什么疯?」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跟周洲吵完架,我已经觉得精疲力竭,我不想再跟任何人吵。
他深吸一口烟,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突然转过脸盯着我的眼,「江桃,你是傻子吗?」
「当初玩我,甩我,欺负我的狠劲呢?」他笑着问我,「怎么现在活成这幅样子?」
我陷入沉思,一时无言。
「还是……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对着我放肆了?」他苦笑。
笑着笑着眼睛就红了。
我也哭了,擦了擦眼泪,回答他:「因为人总是要成长的,经受了社会的毒打,我任性不起来了。」
我仰着头,尽量让自己不那么狼狈,继续说:「何彦,从一开始,我和你就隔着十万八千里,所以到底谁甩了谁?我根本没资格……」
说完,我擦了擦眼泪,打开车门,下了车。
说清楚就好了,藏在自己心里很多年的话说出来,我顿时觉得轻松了好多。
我拦了出租车,回了家。
坐在车上,我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于轻松,以至于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
也许青春里的暗恋就是这样,等我当时意识到自己可能喜欢上何彦了时,其实我的暗恋已经无法收拾了。
可是暗恋会让一个人突然感到自卑。
从来没注意过家境的我,开始注意到我和他之间天堑般的差别,就不敢靠近了。
再加上,他还去了国外,我和他更是不可能了,他又不喜欢我,所以我怎么敢联系他?
看着他这次回国变成我的上司,这种距离感让我更加确定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何必自取其辱?
可是他刚才问我是不是甩了他,我又隐隐有种感觉,是不是他曾经也喜欢过我?
哪怕就这样的一点点希望,我的青春好像也圆满了。
我有自知之明,不能奢求更多了。
他双手插兜,仰着头,用余光飘着我,喃喃道:「现在知道跟我保持距离了?」
啊?我反应过来,尴尬得不知怎么接话。
「不是,家里有饭出去吃多浪费。」我笑着打哈哈。
「哦?」他又看了我一眼,「想邀请我去你家?」
「不是,不方便。」我连忙拒绝。
「你男朋友在家?」他平静地问。
我愣住了,「不在。」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他笑着问。
我:……
六年过去,他都已经这么放得开了,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反过来嘲笑我的拘谨。
「还是……」他又用他那双桃花眼觑着我,「你觉得时隔这么多年,我还会对你感兴趣?」
「高攀不起,高攀不起。」我内心忍不住酸涩了一下,「家里只有速冻饺子,只要你不嫌弃。」
他愣了几秒,没回答我,只是突然叹了一口气,开了车门,「走吧。」
我只好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有些忐忑,主要是不明白他如今这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为什么要纡尊降贵去我家吃饭。
我想起了他刚才说的,对我没兴趣,脑袋有些闷,但没有想象中难过。
就像是曾经奢望过但是没钱买的东西,很多年过去,我还是没钱买,但我认清了现实,也就不奢求了。
他专注地开着车,我偶尔转头,就能看到他侧脸的轮廓。
我想起六年前,他刚走那会儿,我还是抑制不住地去他爷爷家的院子周围打转,又不好意思打听他的消息,就这样揣着心事过了一天又一天。
我有时也幻想,虽然他表面看起来这么凶,实际上会不会也喜欢我?
毕竟那一晚,他在耳边哭着问我:「姐姐,这样会不会对你身体不好」的时候还是温柔极了。
我说「会」,他就哭得更厉害了。
「那我们别这样。」
「你是不是男人?」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尴尬。
「我是,但我想在一个适合的时候当……」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喜欢我。
他不想成为我的那个男人罢了。
可是最后我们还是……
我多少有点贱,所以才会在逃跑后也不敢直接联系他。
「看够了吗?」一道清冷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这才看见车子停了,而何彦此刻坐在驾驶座,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到了?」我尴尬地去解安全带,他却突然倾身过来--
他的脸隔我只有一厘米距离时,我屏住了呼吸,心脏怦怦直跳,手脚都不知道怎么动作了。
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亲上来了,他却伸手打开储物柜,拿出了纸巾,扔给我,「擦擦,口水。」
说完潇洒地开车门下车。
我傻在原地,手里捏着纸巾,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我勉强整理好心情下车,他的步子却停在电梯口不动了。
「里面有味道。」他指了指电梯里面的一摊水。
我皱了皱眉头,大概是这栋楼里的一只狗,有点老了,有点乱拉。
「那走楼梯吧?」我硬着头皮说,「我家在 5 楼,不算高。」
「可是我累了。」他一脸嫌弃。
「那你想怎么办?总不可能我背你上去吧?」这可难到我了。
我一直知道,何彦有洁癖,还很挑剔。
「那倒不用……你拉着我。」他说得一本正经。
我:?
我缓了几秒,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何彦,我有男朋友。」
他不说话了,抿着唇,过了一会儿又变了脸,笑着道:「好巧,我也有女朋友。」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吃你一顿饭就这么难吗?」他继续说,「算了,你用手机电筒在后面帮我照着,我没走过这种狭窄的楼道。」
我咬咬牙,还是照做了。
一路上,他都走得很慢,我只要没给他照到光,他就会立马停下。
这个人真是难伺候。
好不容易走到我家,他直接往沙发一坐,就开始玩手机,等着我给他做好端过去,一副大爷模样。
罢了,我撸起袖子就去了厨房,只想快点煮好给他吃,然后打发他走。
刚要煮好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一惊,仔细一想,只有周洲和我妈会来我家,但他们都有钥匙,不能按门铃。况且刚好有一个快递可能到了。
所以看到何彦去开门我也没多惊讶,想着只是快递,没关系。
然后,门开了,我傻眼了。
「桃桃……这位……是?」周洲尽量表现得平静,但嘴角的笑容僵硬无比。
我蒙了。
我后悔了,我后悔带何彦来我家,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而我向来处理不好这样的误会。
「一个老朋友。」比起周洲的震惊,何彦表现得如此淡定。
我看见周洲的脸色一瞬间变幻莫测,我就觉得头痛。
「家里来客人,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周洲扯出笑容,换鞋,拿过我的围裙,招呼何彦坐,然后去了厨房。
动作一气呵成,俨然一副男主人的风范。
何彦终究是过去沙发上坐着,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厨房里周洲忙碌的影子,讽刺地笑了笑。
「麻烦你们夫妻俩给我煮饭了。」他明明在笑,说的话却无比之冷。
我果然是处理这种事的白痴,也不知道怎么回他,只好去了厨房。
「怎么突然来了?」我尴尬地站在他身边,插不上手。
「来看看你天然气有没有漏气,冰箱是不是插电正常,走的那天我没关阳台的纱窗,怕你不知道,有蚊子进来……」
他念叨了一大片,仿佛在有意回避刚才的问题。
是的,他就是这样,把我的家当成他的屋子,一切尽在他的掌控,我很多时候都感觉不到自己活着的意义,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只傀儡罢了。
「周洲,我要的不是一个男保姆,这些事我会做。」
「你会?」他突然提高了嗓子,像是感觉到自己太大声了,又低声道,「我觉得还是把这些交给我更稳妥。」
我叹了一口气,受够了他现在这样故意避开问题,装作毫无影响,然后在某一天秋后算账的样子。
「你不问他是谁?」我问他。
他正常吗?
他不会真的相信何彦就是一个老朋友,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他不是说了吗?你的朋友。」他继续舀饺子,仍旧在回避。
「是,的确是我朋友,但你没见过他,你不好奇?我和他的确没什么,他只是来这……」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打断我。
「桃桃,我不在乎。」他突然严肃地说,「你说他是你朋友就是你朋友,只要不影响我们俩结婚,我都不在乎。」
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酒店也订好了,家里长辈都见过了,我还邀请了我同事朋友,桃桃,我丢不起这个人,你明白吗?」
我愣在原地,整个人都傻了。
「所以你跟我结婚,只是为了创造一个让别人都觉得好的大结局?」我不可置信地问。
「要不然呢,我们都不小了,结婚不就是给长辈一个交代,然后大家相互依存着生活吗?」
「那如果我说我没考虑好,婚礼不办了,你会怎样?」
他愣了几秒,皱着眉头,「我绝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我站在那里,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直往下落,最后叹了一口气。
我苦涩地笑了笑,什么都没再说。
我真的佩服周洲,他后来还真的对何彦笑脸相迎。
他将饺子端给彦,又递给我一碗,因为太烫还帮我用嘴吹了吹,宛若一位合格的丈夫。
一顿饭,三个人,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夹在中间,有些难受。
何彦表情有些难看,吃了几个就说没胃口,转身就要走。
周洲还让我送他下楼。
何彦身子顿了一下,拎起西装,笑得坦然,也没拒绝。
我按了电梯,一直把他送到楼下,他一根手指头都没动,看都不看我一眼。
走出电梯前,他突然转过身,低头逼视我,「千挑万选,你就选了这样一个玩意儿?」
我愣住。我知道他在说周洲,但更多的是讽刺我。
「何彦……他叫周洲。」我觉得何彦这句话有些过分了。
他却根本不理会,轻哼一声,转身出了电梯。
我手指顿在按钮上,最终上了楼。
回到楼上周洲已经洗了碗,又开始拖地、整理,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停下来看我。
「桃桃……」他走过来,抱住我。
我身子僵了一下,有些抗拒。
「我们谈谈吧。」我叹了一口气。
他身子撑开一些,看着我,眼里有我读不懂的情绪,没等我开口,低头吻上我的唇。
周洲是个绅士的人,我认识他这么久以来,牵手、接吻,他都很克制。
可是这一次,他毫无章法,还强行拗开我的嘴。我呼吸困难,就想推开他。
但他却把我越抱越紧,最后干脆开始动手。
「周洲,你冷静一下……」我压着怒气吼他,企图唤醒他的理智。
但没用,他得寸进尺,直接把我摁在沙发上。
「桃桃,我们迟早都会这样,我不想等到结婚了,我今晚就想要你。」
说完,他不顾我的反抗,就来扯我的衣服。
我有点被吓到了。
「可是我不想。」我摁住他的手,祈求他冷静一下。
「你不想?」他盯着我,目光有些凶狠,「因为他?他是谁?你为什么要带他回家?如果我不在,你们会做什么?」
「是不是,现在压着你的人,就变成了他?」他冷笑。
我听得头皮发麻,还是想着跟他解释:「不是因为他,我跟他没关系,是我们自己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我顿了一下,鼓起勇气说:「我觉得我们并不合适,和你带在一起太压抑了,我受不了了。」
说完,他终于停止动作。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
隔了几秒,他笑着问我:「你玩我?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老婆,衣食住行,无微不至地照顾你,你一句不合适就要赶我走?凭什么?」
「对不起。」我低声道歉。
我错了,我早就意识到自己不喜欢他,但还是听从了家里的建议。走到如今这一步,我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他突然开始嘶吼,「如果觉得对不起我,就不要拒绝我,我为你做牛做马,一次都不行吗?」
一滴泪从我脸上滑落,他哭了。
内疚让我放弃挣扎。
他开始对我胡作非为,我也毫无知觉。
正在这时候,手机响了。
我突然抽回了思绪,才发现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裙子下面……
我吓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猛地推开他,狼狈地冲了出去。
后面他还在说什么,我再也顾不上了,顺着楼道一层一层跑下去,最后跑出小区,一直往前跑。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淋成了落汤鸡。
晚上的气温有些冷,我冷得牙齿打战,最后发现自己竟然手机钥匙什么也没带就跑出来了。
我也不想再回去,最后打了一辆车去我妈那。
我妈问我什么,我都不说,只想睡一觉。
何彦从小就不喜欢我,我高中时学着别人早恋,拜他所赐一次没成功,还被我爸妈男女混合双打。
我心理有气,终于在毕业之后忍无可忍,趁着大一的第一个寒假,狠狠的教训了他一夜。
「对不起,早恋不好,我是为你好。」
我犹记得当时他红着眼哭哭啼啼的承认错误。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在他那个小卧室,他扯着被子哭了一夜。
我发誓当时是打算实打实的教训他一顿的,只不过后来怎么就变成了亲他,扒他……事态有些不受控制。
我不得不承认,他从里到外都是我看过的最好看的男孩子。
我一时鬼迷了心窍就做了不该做的事。
也许是欺负得过于狠了,后来假期回家,我再也没看见过他。
再见面就是前天的公司欢迎大会了。
欢迎空降的上司,他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我认出了他,但他好像没认出我。
我还在窃喜,结果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是烧了我。
真记仇。
他妈妈看到我来了,还提了一大包礼物,温柔的斥责我,「又不是外人,怎么还拿东西来。」
「阿姨,很久没来看你们了,我给爷爷奶奶买的。」
我站在原地捞捞头。
「真有心,爷爷奶奶出去旅游了,我晚上视频跟他们说说,你来了他们肯定很高兴,多少年没见到你了。」
后来他爷爷奶奶也搬走了,我的确很多年没见过了。
「你弟呢,快去跟他说桃桃来了,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肯定很多聊的!」阿姨招呼我去客厅坐,何欢来了一句,「他们早见过面了,何彦真不给面子,还把她给开了。」
额……气氛一下子凝结到冰点。
弟,你太不近人情了,一个报表弄错了,也不至于开除吧,况且大家都认识。」
何欢也看不下去了,过来拉着我,帮我说话。
「……」他抬头望了何欢一眼,又笑着收回目光,「你一个整天就知道花钱买包的人,知道什么是工作吗?」「你……」何欢被怼的满脸通红,只好向阿姨控诉,「妈,你看他!」「有什么话好好说。」
阿姨瞪了他一眼,又过来拉我的手。
我站在那里看着一场我引起来的战争,尴尬到脚趾扣地。
我后悔了,我不该来这。
以后捡垃圾也好,要饭也好,我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呆下去了。
「阿姨,我其实就是来看看您,我想起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
我尽量面带微笑,不让自己看起来这么狼狈。
「把东西带走吧,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吃不得甜的。」
他语气冰冷。
如果我还是个正常人,我就不可能再呆下去了,我走了。
关上门那一刻,我感叹了一句,他变了。
变得我好像不认识他了。
去挽回工作碰了一鼻子灰,回来的路上还下了瓢泼大雨,回来病了三天三夜,我觉得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三天我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直接关机。
等我终于熬过来,开机就发现几十个未接电话,同事通知我,公司要对我追责。
因为我的失误,给公司造成的损失,我工资拿不到,还要赔偿公司2万元。
「以前也有人弄错,都是开会说一下就完了,你这次真是撞在新官上任的道口上了。」
男朋友是去年相亲认识的,叫周洲,比我大三岁,老实踏实。
用我妈的话,很适合结婚。
一谈恋爱,他就管了我的钱,说我管不住自己,所以帮我管着。
丢了工作,我很不想面对他,如果再告诉他需要赔钱,他又不知道会怎样教育我一番。
后来加何彦微信,不通过,不是无回应,是直接拒绝。
没办法,我只好去他家楼下堵他。
在他家车库口站了几小时,终于看见了他那辆宾利。
我走上前去拦住他。
他坐在后排,慢慢摇下窗户,我一眼就看到他怀里坐着个网红脸。
我一愣,原来他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啊。
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我尴尬地别开眼,「你出来下,我有事跟你说。」
「就在这说吧。」他语气冰冷。
让我当着别人的面,向他求情让他别追要赔偿金,他是故意给我难堪。
我握了握拳头,咬着唇不说话。
「现在的小姑娘真是没皮没脸的,还追到家里来了。」他怀里的女人对着我冷嘲热讽。
我一瞬间头皮发麻。
「何彦,赔偿金我真没有,你能跟人事部说说吗?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上。」
「哦?我们有什么交情?」他语气里多了几分玩味,微微仰头看着我。
我想了半天,我和他的确没什么交情。
从小到大他都不喜欢我,要真说起来,算得上交情的,也只有那晚的意乱情迷。
只是,听何欢说他后来换了无数个女朋友,妥妥的渣男一个,那短短的一夜,他怕是早就忘了。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
「工作三年,你不会,两万块都拿不出来吧?」他笑着问我,我感觉更多的是嘲讽。
我心里一阵苦涩。
真是同人不同命,他出国镀金回来年薪几百万,而我一个月几千块,还自己一分钱都没有。
我再次觉得那一夜过后拉黑他是对的,就我们俩这种天差地别的处境,我要是还跟他联系,我就是自取其辱。
「我工资,都被我男朋友管着。」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一瞬间,他眼神就暗下来,「乖,下去。」
男朋友是去年相亲认识的,叫周洲,比我大三岁,老实踏实。
用我妈的话,很适合结婚。
一谈恋爱,他就管了我的钱,说我管不住自己,所以帮我管着。
丢了工作,我很不想面对他,如果再告诉他需要赔钱,他又不知道会怎样教育我一番。
后来加何彦微信,不通过,不是无回应,是直接拒绝。
没办法,我只好去他家楼下堵他。
在他家车库口站了几小时,终于看见了他那辆宾利。
我走上前去拦住他。
他坐在后排,慢慢摇下窗户,我一眼就看到他怀里坐着个网红脸。
我一愣,原来他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啊。
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我尴尬的别开眼,「你出来下,我有事跟你说。」
「就在这说吧。」
他语气冰冷。
我……当着别人的面,向他求情让他别追要赔偿金,他是故意给我难堪。
我握了握拳头,咬着唇不说话。
「现在的小姑娘都没皮没脸的,还追到家里来了。」
他怀里的女人对着我冷嘲热讽。
我一瞬间头皮发麻。
「何彦,赔偿金我真没有,你跟人事部说说,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上。」
「哦?我们有什么交情?」他语气里多了几分玩味,微微仰头看着我。
「……」我想了半天,我和他的确没什么交情。
从小到大他都不喜欢,要说算得上的,也只有那晚的意乱情迷。
只是,听何彦说他后来换了无数的女朋友,妥妥的渣男,那短短的一夜他怕是早就忘了。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
「工作三年,你不会,两万块的拿不出来吧?」他笑着问我,我感觉更多的是嘲讽。
我一片苦涩。
真是同人不同命,他后来出国留学了,镀金回来年薪几百万,而我一个月几千块,还自己一分钱都没有。
我再次觉得那一夜过后拉黑他是对的,就这种天差地别,我要是还跟他联系,我就是自取其辱。
「我工资,都我男朋友管着。」
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一瞬间,他眼神就暗下来,「乖,下去。」
他耐着性子哄她。
网红脸也被吓得不轻,开了门,还在犹豫。
「下去。」
这一次他的语气冰冷到极致。
「你是不是讨厌我?」我逼问他。
「我讨厌你整天跟男生混在一起。」他盯着我。
「怎么,觉得我是坏女孩?」我压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衣领。
「嗯……」他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整张脸红得不像样子。
「那坏女孩现在要亲你一下,你怕不怕?」我当时就想着这小子油盐不进,我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看到他吓到的表情,我知道他怕了。
然后我就亲了他。
他的脸香香软软的,像果冻,我没忍住,又多亲了一下。
初吻就是这种感觉吗?
等我抬头,发现他眼睛竟然红了。
「江桃……你起来,我有点难受。」他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哪里难受?」我不懂。
他红着眼瞪着我,「你还是不是女孩子!」
「……」还敢挑衅我?我又凑到他嘴边,「我……我可以伸s头吗?」我小声问他。
「……」他盯着我不说话,最后别开脸,也没说不可以,那就是默认。
后来我们两个人怎么就发展到了那一步,我觉得都是造物主的错,不怪我。
最后,他流着泪问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他可怜的模样,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教训你呀,以后听话点。」
他一下子火了,让我滚。
滚就滚,我真滚了。
后来我在家缓了几天,本来想着微信找他问问情况,也算是事后安抚。
结果何欢告诉我,她弟弟要去留学了,后天的机票。
「我弟去了美国,大概是不会回来了,我爸妈都去那边给他买了房子,他好像也很喜欢那边,都是一个妈生的,他怎么那么有出息,我还活得云里雾里……」
后来何欢又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进去了。
捏着手里的手机,犹豫了好久,还是把编辑好的信息删了。
最后在他出发那天,我给他发了一条,「祝你一路顺风。」
他没回我。
我就拉黑了他。
我也不知道跟他这算什么。
大概就是青春萌动下的荷尔蒙错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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