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求得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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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职场小说

作者:丧白蘑菇 著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琉李若的其他类型小说《若求得》,由网络作家“丧白蘑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狗皇帝从不做个人。他夺了我娘,恨不能向所有人展示那是他的所有物,全然不顾我娘臣妻的身份和四起的流言。然后他又要给我爹赐婚。赐的是宁德郡主。宁德郡主何曾有德,一嫁丧夫,整日与府中豢养的面首厮混。他就是故意恶心我爹。

《若求得》精彩片段

六月份的时候。


狗皇帝的大皇子跑到凤栖宫来指着小狗子骂了一顿,说他偷拿了他们宫里的东西。


小狗子委屈巴巴地说没有。


我早就发现,这宫里的人待小狗子都不算好,甚至连宫女太监也是。


小狗子穿的衣服有时都脏了也不给换,鞋子么有时也不怎么合脚。有时候他说什么宫人也不在意,明摆了是敷衍加不上心。


虽然我知道他没了娘。但他好歹也是太子,怎么也不该混到这么惨的地步。


后来我才知道,按照狗皇帝的狗屁逻辑,他故意放任不管,是想让小狗子多吃些苦,想让所有人明里暗里挤兑欺负他,逼得他学会自己崛起反抗。


……用犬类的标准衡量都抬举了他。


我本不该管小狗子的任何事情,平时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今日所见太过,哪有这样一直戳着一个五岁的小孩漫骂的。


然后我就上去踹了大皇子一脚。


我本站在他身后,一脚下去差点让他跪下。他反应过来后,一脸恼怒加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来看着我。


「你疯了吧。」


我一脸无所谓地回望他。


他眼睛飞快地转了一下,我猜他是在想我是谁。


果然见他忽然咧嘴笑了:「原来是你啊,那个小野种……」


他话没说完,因为我抄起桌上的砚台开始打他。


那里面还有墨汁,溅得我手上,他衣服上哪哪都是。


我是野种。我父母三书六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却成了野种。


宫女太监们吓坏了,先前小打小闹他们不理,现在倒是着急起来了。


因我费了死力追着他打,他也不服气与我绞成一团,小狗子不知怎的也过来挨了一脚,宫人们倒是也费了些力气才把我们分开。


他仍气恼:「你敢打本皇子,活腻了不成。」


「打的就是你。」我咬牙,「你大可跟你皇帝老子去说,有本事叫他弄死我。」


我想将手中的砚台掷出去,因宫人抓着我的手臂只丢到了他脚边。


本来是朝着他额角去的。


他倒是唬了一跳,又不敢真的告诉狗皇帝我们打起来的原因是他推搡了小狗子,又说了我的身世,最后撂下个「今日不跟你计较」的台阶就自己走了。


宫人松开了我。小狗子有些胆怯地递了一方干净的帕子想给我擦手。


我才想起事情的初始起因是因为他,又想起刚刚他过来拉我们的时候被那大皇子踢到了。


难得地朝他缓和了脸色,接了他手里的帕子。


手上的墨渍不好擦,却也染污了帕子。我想着还是要去洗一下,还破天荒地主动和小狗子说了句话。


「别人欺负你,你都不会还手的吗?」


他用那副真的很像小狗崽子的神情摇了摇头。


「那刚刚又为什么跑过来?」


他眼中的无辜天真和示好真的有些戳到了这些天总是对他无端厌恶的我。


他在说:「不……不想若……若姐姐受伤。」



我实在受不住他这样的无端好意。


包括后来,每次我见到他挨了欺辱,其实总要替他驳一驳,争一个客观公道的结果。


却不是刻意维护他。只是我见了这种恃强凌弱的事情总会愤懑。


我娘之前就总说我,天生的疾恶如仇黑白分明未必是好事。


那时我不懂,总是追着问娘亲什么叫这世上不单黑白两色。


现在我也不懂。


可我看到小狗子时又好像有些明白。


我厌恶他。因为他身上流着狗皇帝的血脉。可他又是这样无辜的一个局外人。


我对他的好本与对待街边的流浪猫狗没有半分差别,他却把这份所谓的心意视若瑰宝。


我替他不值,同时无法接受和承担这份好意。


我一面觉得自己不该对他如此,一面又只能对他如此。所以我看到他的时候会有一种自我拉扯的矛盾感,同时无比希望他应该像我待他一样冷漠。


可他没有,他总是固执地以一个尾巴或者影子的角色跟随,全然不顾我给自己套了层多么冷硬的冰壳子,然后将他的依赖和亲近毫无保留地兜头给我。


……


我应该也是问过他的,为什么。而且应该不止一次地推拒过,不要这样对我。


可他会昂起头笑容灿烂地望着我,同我说:「可是宫里只有若……若姐姐对我好。」


他的结巴,从我认识他那天起,其实是一日日变好的。


我看着他口齿逐渐清晰,身量逐渐抽长,眉眼长开越来越像那个人。


虽然会在心里叫嚣着这样不对,却还是不能十成十地将他们完全撇清关系。


又或许我是有真的尝试过接纳他,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



我十二岁的时候发生了两件事情。


一件是我遇见了十一公子。


是中元节的那一天,我拿着小狗子给的珠宝去当铺折换成现银。


我本来不要的,是他说算作我为他斥责了不服管教的宫人的劳谢。他强意坚持了多次,终于我勉为其难地收下。


其实要次次这样也好,划清界限,雇佣关系。我帮他挡灾,他付我酬劳。


只是若他也肯这样想才好。他若想的不是这样,这东西,我是不会再收第二次的。


今日收的那些东西我也不打算留存,准备化了银子日后捐给保育堂或者送给那些无处落脚的流民乞丐。


却不想一出了当铺就被人盯上。


人不算多,四五个。我打不过。


我想着甩开,小步快走,左绕右绕却进了死胡同……


十一公子出现的时候,我大概知道了话本子里为什么总喜欢杜撰英雄救美的情节。


十一公子帮我制服了那些歹人,他说不巧,他不是偶然路过,是见那些人神色异常早早留心一路追过来的。


我谢过他,问他名字,他便说是十一。


十一公子说,他也是才来京城。


说他之前在青州。


青州我知道,很好的地方。其实我觉得除了京城,哪里都是很好的地方。


我家之前也不在京城,我爹就是个地方小官,我八岁那年才调过来。


若是不来京城就好了。


若是娘亲不去那场宫宴就好了。


……


我和十一公子聊了许久,当然只字未提我的家事,只是听他念了许多风土人情地方志。


和他一起沿河看了花灯。其实除了和十一公子相谈甚欢,我刻意逗留的原因,还有一条是实在不想回府。


半堵墙隔开的一个院子,一面是纸醉金迷笙竹聒耳的糜烂,一面是我父亲颓然黯淡的灰败。


我不想做那个清醒无助的观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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