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暴君的替身宠妃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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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职场小说

作者:花间一壶酒&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景莞顾夜白的美文同人小说《穿书之暴君的替身宠妃》,由网络作家“花间一壶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苟命,女主只好硬着头皮去长公主殿里和一众宫妃欣赏刺绣,但明里暗里都在被孙贵妃讽刺。后来更是用女主刺绣闻名淮南一事,与长公主合谋要女主绣一副凤凰俯瞰百鸟图。

《穿书之暴君的替身宠妃》精彩片段

“嘶……”
头好晕,浑身乏力。
许静婉转醒之时,窗外正是天黑。
大雨滂沱,闪电交错,声声惊雷炸得她再无入睡可能。
她奋力掀起眼皮,想要环视一下周遭景致,却骤然瞪大了双眼,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雕花木窗,轻罗软帐,不远处地上有一只什么异兽形态的铜炉,袅袅升烟。
这不是许静婉装饰得温馨舒适的公主房。
她分明记得自己参加同学聚会多喝了两杯啤酒,回家后倒头就睡,还一连串儿地做了好多梦……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自己是尚在梦中,还是梦游来到了谁家古装剧组?
想一想,好像做梦的可能比较大。
可这梦未免也太真实了些,躺在床上的许静婉发现自己好似鬼压床一般动弹不得,连脑袋的胀疼和身体上的酸痛也无比真实。
正当此时,她耳鼓一动,听到窗外人声:
“爹娘,你们且放一百个心吧,女儿已经封了徐景莞三处穴位。十个时辰之内,她是决计动弹不得的。”
少女的声线清越嘹亮,充满了自信。
她身边的听起来像是一位年近半百的妇人,忧心忡忡地道:“景怡,你可确保万无一失?倘若被皇上那边发现了,咱们许家可担不起这株连九族的欺君之罪呀……”
被唤作静怡的人冷着张脸,凉声道:
“那难不成您想叫嫡出骨血到顾夜白那暴君手底下去送死,反倒把爹爹与那外族歌女一夜之情所诞的孽种留在身边么?”
“娘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妇人连声反驳,情急之下还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只听少女扬声:“我徐景怡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不想去的地方,谁逼我也没门!”
徐景怡、顾夜白……
这两个略显熟悉的名字传入许静婉耳中。
她只是稍微琢磨了一下,便觉头皮一炸,瞬间脊背发麻!
——这不是她刚看了一本女主角黑化爽文里的角色名吗?!
许静婉深刻地记得,书中有一位跟自己连姓带名都是谐音的炮灰女配,天生一棵小白菜,惨得不能再惨。
她今天刚追到女配徐景莞入宫没多久就因为冲撞皇帝,被那顾夜白亲手凌迟而死。
——不错,当朝皇帝顾夜白,就喜欢将美丽的东西亲手毁去。
若说美丽,徐景莞实比徐景怡更胜一筹,只可惜是个草包美人儿,唯唯诺诺的什么都不会。
顾夜白就是听说徐景怡入山拜师修行了三年,现如今下山回家,已是文武双全,一身本领。
这位皇帝暴名远扬,去他身边就等于入了狼窝,险些急坏徐景怡的父母双亲。
不过现在……
“皇上远在京城,我方才修行回来,徐景莞又是懦弱无为的草包一个,压根没人认得出我和她究竟谁是谁。”
徐景怡冷静地推开房门,残忍道:“这是个再合适不过的替死鬼,我现在要感谢爹爹生下了她。”
多少小地方的官家嫡女都没资格得见皇帝一面,这一无是处的徐景莞能死在宫中,也算是不枉来这人间一遭了。
“娘,你们将她带出去,送上院外进京的轿子吧!如果她有这个能耐,在进京的路上自己跑了,那就不管我们徐家的事。”
“……”
徐景莞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应该是自己嫡姐和主母的两个女人,眼神中充满了不甘。
——不要啊,她不想就这么去送死!
——她还年轻,还没活够呢,就算死也不想死得那么那么惨啊!
心中波涛翻涌,身体却连动动手指都办不到。
徐景莞恨啊,一口银牙紧咬。
恨只恨自己没跟女主角同名,睡一觉就穿到了将死的炮灰女配身上!
徐景怡眉头轻蹙,“啧。”
她方回府上的时候,这怂包都不敢多看她一眼,现如今可能知道自己死期不晚,想要牢牢地记住这张害了自己的脸吧。
只见徐景怡勾唇淡笑:“妹妹想来是恨毒了我,可要记住我的长相哦,等来日化作厉鬼来报复我!”
“好了,好了,时候不早,那孙公公该等急了!”
徐夫人听着实在瘆得慌,连忙命人七手八脚地将徐景莞整个人抬起来,冒雨送往家门前那等着抬人进京的轿子里。
“哎哟哟,徐家小姐可真是金贵得很,上个轿子也要众人抬着!”轿與旁一名太监阴阳怪气地说着,应该就是孙公公没错了。
徐夫人撑着伞缓步跟来,笑道:“小女儿少不更事,一心想留在父母身边尽孝,因着耽搁了些时辰,还望公公担待。”
“哼!”
孙公公一仰脖子,顺带扫了正被抬上轿子,动弹不得的徐景莞一眼。
徐景莞拼命地冲他眨眼,希望这位孙公公能良心发现,帮自己这一次。
据书里所说,在徐府外头等了太久的孙公公早就发觉不对,心道这恐怕上演的是一出狸猫换太子。
——只无论狸猫还是太子,横竖都是要死的,一时间也就没什么太大分别了。
纵然徐景怡本人身怀文韬武略,皇上也不过是图个新鲜而已。过几日皇上觉得腻了,她仍逃不过以往入宫那些美人一样的命运。
孙公公无动于衷,徐景莞心如死灰。
三日后,马车抵达盛京。
自打被封住的穴道自动解开,徐景莞能动弹了之后,便无时无刻不计划着如何逃跑。
借口小便,假装发疯,妄图半路挣脱两位嬷嬷的束缚跳下轿子……
能试的法子都试过了,她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被捉回来。
“我劝徐小姐还是省点力气进宫伺候皇上吧,”
孙公公凉飕飕地道:“若是皇上一进内殿,见你蓬头垢面,又累得像吃了软骨散一样,保不准会当场龙颜震怒,到时候……”
到时候她的死期就又要提前了是吗?
徐景莞无奈苦笑,索性安安分分地在轿厢里坐着,直到入宫。
她被安置在皇宫内不知哪座偏殿,心中一刻更比一刻不安几分。
盯着徐家象征性为她带来的两箱子行李,徐景莞心想——
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她于是冲向樟木箱,疯狂地翻找着,想看看里头有没有逃跑能用得上的东西。
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她无论如何都要搏一搏!
当徐景莞从箱子里翻出两把巨大的茜红色绸扇,正琢磨着这玩意能派上什么用场之时,殿外传来孙公公标志性的一嗓子:
“皇上驾到——”
???
徐景莞一脸懵逼,书里好像没说皇上来得这么快啊!
据原著所称,这位一言不合就喜欢亲手凌迟别人,名副其实的暴君顾夜白,其实有一位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而这位白月光正是徐景莞的姐姐,女主徐景怡。
今日之所以急急忙忙前来面见这个方才入宫,连封号都尚且没赐的小妃嫔,主要原因是多年未见,很是想念。
然则,多年前也不过是短暂的一面之缘,那徐景怡估计都根本不记得了。
那大概是顾夜白方十一二岁的年纪,随舅舅南下游玩期间遇到了年幼的徐景怡,并在路中央疾驰的马蹄之下将她捞了出来,救她一命。
他在宫中是人人敬畏的小太子,那时已然出落得沉稳大方,颇有玉树临风之姿态。
而淮南水乡的夜市里,徐景怡那抹跌跌撞撞的小身影就这样闯入了少年顾夜白的心,并在那里常驻下去。
惊鸿一面,常记心间,从此再难忘怀。
他记得徐景怡颤颤巍巍地踮起脚尖,递过一块热乎乎的桂花糖糕,朝着自己绽开笑颜,道:
“小哥哥,我们一起吃呀!”
那是他记忆中最甜的味道。
此后,直到顾夜白生生地被自己那位杀千刀老爹逼成了现在这个有些bian态的暴君胚子,他都再未见过当年那个笑容跟糖糕一样甜蜜的小姑娘。
却是不久之前,淮南青莲山唯一女修弟子徐景怡的画像流入京城,落到已经登基为皇的顾夜白手中。
唇角眉眼,就连她眼角那颗晶莹剔透的红色泪痣,都与当年别无二致。
他果断地说:“朕,要这个女人。”
……
想想,这暴君还真是有点儿可怜,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对他丝毫印象没有不说,还专门把别的女人点了穴往他面前送!
此白月光已然不是彼白月光。
想到暴君得知真相后暴怒,又被黑化女主蒙蔽,再加上可怜的炮灰女配自己情商低的多重BUFF之下,徐景莞被顾夜白生生凌迟时那详细的描写,“徐景莞”当场就是一阵寒颤。
顾夜白迈步进殿,想好生瞧瞧多年不见的,如今已经长成了绝世美人的小姑娘。
他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门,想象着徐景怡含情脉脉地站在厅内注视着自己,甚至都仿佛闻到当年白糖糕的甜腻热气和桂花香味。
甫一进门,却并没得到想象中的同款场景。
只有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子倩影,她穿了水红色的三绕深衣,纤腰被一根腰带系得不盈一握。手中握着两把巨大的长绸扇,从背后看活像一只……扑棱蛾子。
徐景莞内心OS:这徐家人特么太不厚道,不知道从哪儿搬来的扭秧歌道具,来给炮灰女二充作行李了!
妃嫔背对皇上,是极大的不尊重。
顾夜白当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这是……”
现如今根本就是惊弓之鸟的徐景莞立刻听出皇帝语气中的不快乐,她后背一僵,生怕下一秒就会被顾夜白下令剥光了洗干净准备凌迟。
想了想,徐景莞只好艰难地扯出一个假笑,谄媚的声线中还带着一丝颤抖:
“臣妾这是要给您一个惊喜呀!”
惊喜?
原本有些不悦当即一闪而逝,顾夜白的神色变得饶有兴味。
——他很想看看,这个当年一颗清澈的赤子之心,像献宝一样将白糖糕递给自己的小丫头,如今能搞出些什么花样儿来。
求胜欲极强的徐景莞索性豁出去了,当场一个扭头,摆出眼角媚意横生,摆出一副妖娆姿态来,跟手就将绸扇甩开,边跳边唱:“啦啦啦,粉红的扇子飞舞;啦啦啦,想和你一起漫步……”
许静婉自幼学习舞蹈,腰肢柔软得不像话。
如今徐景莞这具身体虽然差点儿,但好在不是很影响发挥。
跳完了整整一支《扇子舞》,徐景莞收了扇子,有些怯怯地不敢抬头去看顾夜白。
她想了想,还是问道:“皇上,皇上觉得如何……?”
只希望暴君看在自己这么卖力的份儿上,不要将她凌迟。
至少不要现在就凌迟,给她一个逃跑的机会好吗?
顾夜白迟迟不语,他每安静一秒,徐景莞的心情就沉重一分。
正当徐景莞确定自己今天恐怕是难逃一死的时候,又听顾夜白轻笑一声。
“?!”
暴君杀人前是喜欢先笑一下,书里说了的。
完了完了完了,徐景莞现在开始考虑要不要跪下求求暴君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
——她真的真的不想被千刀万剐啊,她想做一个体面鬼,然后投胎回到自己现代的家里呢!
顾夜白渐渐像徐景莞靠近着,轻轻地揽过了她的腰。
徐景莞吓得快要一口气憋死自己了,却听这暴戾君主用最温润的声线道:“你这丫头,这么多年了也不长进,怎么还跟当年一个德行!”
他体温很低,贴在徐景莞身上,阵阵凉意从后背袭来,激得她一个接一个地打冷战。
不过……
在暴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徐景莞突然意识到:其实自己现在根本就不必太过惧怕暴君,时时担心会被扒光了凌迟处死。
因为——
她现在是徐景怡的替嫁新娘啊!
徐景怡是谁?按照原著所称,那可是暴君陛下从小喜欢到大的白月光。
若不是书中的徐景莞情商实在太低,在女主入京后暴露了自己的假身份还浑不自知,竟然敢跟暴君大人吹枕边风,妄图诬陷嫡姐入罪,好让自己永远李代桃僵……她其实也不会死得那么快,那么凄惨。
有句话说:苟一苟,活得久。
所以现在的徐景莞其实只要苟住,在女主进京前老老实实的不要恃宠生娇,顺便再这期间好心地暗示一下皇上自己其实是个身不由己的小替身,等到时候不计前嫌地帮女主一些个小忙什么的……
说不定还真能一改原身惨死的命运,顺利地活到故事完结呢!
见徐景莞久久未曾言语,顾夜白问道:“怎么了,朕的小姑娘?”
“没,没事!”
徐景莞被他冷到极致的声线给冰得一个激灵,错过了否认自己曾经见过皇上的最佳时机。
其实说到底还是她怂,怕若是一句话说错了惹怒暴君,后果不堪设想,即便是白月光恐怕也难逃一死。
“哈哈哈……”
只听顾夜白低低逸出一连串的轻笑,没来由便听得人心中发慌,觉得很是阴森。
“爱妃可还记得曾经与朕见过?”
这话,皇上以前不是没问过别人。
站在一旁服侍的孙公公心中想着,只祈祷如今这绝世美人儿也是个识趣的,为了多活些个时日,就算忘了皇上,也得点头说是见过。
否则的话……啧啧啧!
想象着徐景莞这等容貌绝艳,香肌胜雪,身段柔软妖娆的美丽女子被皇上一刀一刀凌迟的模样,孙公公有些不忍地别过脸去。
喂喂喂,请你不要用看将死之人的眼神看我好不好,我难道没在怕的吗?!
徐景莞余光扫过孙公公似乎不忍目睹的神色,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罢了,豁出去了!
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活到最后并且熟知情节发展的徐景莞并不敢欺瞒皇帝半分,立刻做乖巧状,无辜眨眼道:“皇上缘何才这样说,可同臣妾曾是旧识?”
说着,她分明看到顾夜白星眸一暗,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温度似乎更降低了几分。
“你不记得?”
她吓得赶快低头,委屈巴巴地抿起了嘴:“臣妾不敢撒谎,只能实话实说。倘若皇上因此生气,只管打罚臣妾就是了,千万别气伤了身子!”
说实在话,现在的徐景莞很想明明白白地告知顾夜白:
亲爱的暴君陛下,您从前救过的,给您吃糖糕的那位是本姑娘的嫡姐,她是徐景怡,她为了不嫁给你,甚至封住我三处穴道才送了来。
而我,叫徐景莞,您认错人了!
也不知道暴君听了这话会露出什么表情,她反正想象一下这样打脸是觉得挺爽的。
但她不会这么做的。
因为怂啊!
“你倒诚实,”
这一招剑走偏锋用得极妙,越是这样自请责罚,顾夜白反而却有些消气了。刀削斧刻般尖锐冷硬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小美人儿,猜猜朕会怎么罚你?”
那孙公公为这位新贵人暗中捏了把冷汗,希望徐景莞能找到最佳回应方式,彻底为暴君大人消消火……
谁知徐景莞在听得素来喜欢亲手将人凌迟致死的顾夜白问出这话,心脏立刻漏跳了一拍,大脑也瞬间宕机。
“朕就喜欢划破凝脂般雪白的肌肤,看着它皮开肉绽,看绝色美人儿狰狞的神情,是再开心不过的事情了。”
——书中暴君顾夜白的经典语录!
她害怕之余,说话也忘了过脑子,只哆哆嗦嗦地问道:“凌,凌迟……?”
孙公公差点儿没吓得当即喷出一口老血,心道这小姑娘刚才看着还十分机灵,怎么现在突然傻了?
万一皇上一高兴,真的将她拖出去凌迟了,那可真是哭都没地儿哭去呀!
“你想被朕凌迟?”顾夜白果然眉头紧锁。
徐景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竟是说了什么混蛋话,身体已然吓得僵直不动,她的头脑却飞速地旋转着,琢磨该如何将这句话给圆回来。
不料这暴君却是阴晴不定,紧接着轻笑一声,道:“你这么美,朕可怎么会舍得将你凌迟呢?”
可你最后还是凌迟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徐景莞正想着,一个没注意,就被高高在上的男人一个垂首,叼住了点点樱唇。
她不由瞪大了眼睛,难以想象这竟然是自己的初吻。
顾夜白生得剑眉星目,很是好看。
但徐景莞有些遭不住,下意识地缩回了嘴唇,两片柔嫩的唇瓣挣脱束缚,紧紧地抿在一起。
却见暴君陛下方才还吻得开心,突然却被怀中人逃脱了去。
他立时眼梢一挑,更是一脸明显的不悦之色。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那个,皇上,你听我解释啊,我真是第一次亲不太习惯,不是不想给您亲,真的!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徐景莞心中一阵忐忑。
——她居然胆大包天地拒绝了暴君的强吻!
“那个……咳,咳咳!”
徐景莞脸颊微红,看着一脸:请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就等着被凌迟的顾夜白。
她很快想好了一个妥当的回复:“臣妾从淮南入京,一路上舟车劳顿,染了些风寒,如今虽已快好了,却还是担心过了病气给您。”
只见顾夜白凤眼微眯,像是在考虑徐景莞话中究竟是几分真假。
许时过后,他才笑道:“病气么,朕最不怕的就是病气!”
说着话时,暴君眼中染上了阴翳,仿佛这并不是玩笑话,而是他当真这般自暴自弃。
是的,暴君发起疯来连自己都残害,据说届时场面会十分的惨不忍睹!
顾夜白说完那话,再次欺上前来,比刚才吻得更用力了。
临了,还在她嫩嘟嘟的樱桃小口上烙下了一枚牙印。
……果然是暴君。
徐景莞心想自己的初吻居然就被顾夜白当着太监的面儿给夺走了,实际上叫她心怀羞赧又有些不甘。
“现在不担心过病气给朕了吧?”
这……你让我怎么回答合适呢?
徐景莞心中想着,只好硬着头皮道:“臣妾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不怕。只要能让皇上开心,臣妾别无他求!”
话音刚落,她立刻便觉得肚皮一凉,腰带不知何时被解了开来,露出腰腹见大片雪肌。
我的妈呀,这怎么还带宽衣解带的呢,暴君不会这么重口味吧?
这顾夜白是打算第一次见面就在宦官面前把她给……睡了吗?
可她并不能反抗,甚至不能跟暴君讲讲道理。
谁让她自己说的除了让皇上开心别无他求了呢?
想着,也只能任由顾夜白将自己的衣服层层褪去,最后只剩下薄薄一身中衣中裤。
只此一时,马上就要shi身的徐景莞喘不过气来。
却见暴君大人忽然蹙眉,疑惑道:“你可是被点过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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