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不轨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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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职场小说

作者:靳司阳  

剧情简介

在况鹭穿裤子的时候,一个男人踩住了况鹭褪到脚踝的裤子。况鹭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他,他就捏住了况鹭下巴。“如果明天居案还不找你,我就上了你。”

《居心不轨》精彩片段

额头传来闷闷的疼痛,那一瞬间甚至连视线都是昏暗的,耳边嘈杂又下流的骂声像潮水般远去,却在况鹭睁开眼的时候又聚拢回来。


他被人抓着头发摁在镜子上,嘴巴微微张着喘气,在上面留下模糊的气雾。等发黑的视野慢慢恢复正常,他跟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对视着。


真奇怪。


他看着自己阴鸷又没有光彩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见不得人的乌云,如果不是还能聚焦,恐怕会让人以为是个瞎子。


身后人抓着况鹭的头发的手收的很紧,头皮疼的厉害。


昨天况鹭跟居案大吵了一架,被居案一脚从屋里踹了出去。


这里的人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被居案玩腻了。没了居案罩着,在只有男人的监狱里,有一张漂亮脸蛋的况鹭自保都是个问题。


他们本来是要上他的,但况鹭告诉他们,他只是跟居案闹了别扭,并没有分手。


这群人虽然对他的话有所怀疑,却又不想真的惹上居案,想了想,就只能过过手瘾。


他们太粗暴了,况鹭身上被弄得一片青紫。


况鹭本来可以说两句求饶的话。


陪着居案在这鬼地方过了三年,他太知道要怎么说怎么做才让自己少吃些苦头,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讨好自己身后的几个男人。


他感觉有些恶心。


就像三年前被居案强上的那天。


况鹭闭上眼,不想从镜子里看见任何叫他反胃的东西。


这群人比居案差太远了,没多久就完事提上了裤子,况鹭很想嘲笑他们,但他不敢。


在况鹭穿裤子的时候,一个男人踩住了况鹭褪到脚踝的裤子。


况鹭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他,他就捏住了况鹭下巴。


“如果明天居案还不找你,我就上了你。”


况鹭露出一个笑容来,那笑容有些艳丽,又有些得意,看的几个人差点又拽着他来一发。


只是这回况鹭拒绝了他们,他慢条斯理的站起来穿好自己的裤子,又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他洗的很认真,连指甲缝都来回洗了好几遍。


“你们没机会了。”


一个男人哼笑着就要去拽他头发,满嘴的污言秽语还没说出来,就被一阵急促又暴力的敲门声打断了。


“况鹭,出来!”


况鹭把水龙头关上,甩了甩水,明明是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却格外的赏心悦目,况鹭从镜子里笑着看了眼那几个男人。


他们眼里有多渴望况鹭看得真切,但他们不敢拦着况鹭。


外面敲门的声音是警棍。


况鹭今天出狱了。



他背着自己进来时候的书包,里面东西不多,出去的时候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朝自己宿舍那层楼看去。


然后他缓慢的弯了弯唇角,眼里似有解脱之意。


“干什么呢?快点。”


一扇大铁门晃晃悠悠的打开,又颤巍巍的合上,况鹭站在门口,狠狠吸了口气。


他以为自己会闻到什么自由的味道,事实上这里刚刚过去一辆鸡粪车,味道并不好闻。


况鹭把手机开机,这手机还是靳司阳包养他的时候给他买的,花钱倒是不含糊,即便现在手机更新换代这么快,拿出来也依旧没有过时。


他划了几个应用,身后的铁门又咣当一声开了,况鹭吓了一跳,那一刻他甚至有想跑的冲动。


他生怕自己再被捉回去。


所幸看守不会连出狱时间都搞错,他开门只朝况鹭喊了一声,“去,走远点,别在门口杵着。”


况鹭就往前走了几步,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蹲下,开始看自己卡里的余额。


就是密码记得不太牢了,他试了好几回才找对,一查,还有好几千呢。


况鹭找了个小卖铺想跟他换点现金,那老板一看他这头发就知道是刚出来的,他拿着自己的手机教况鹭用二维码,还热心的给他下了个高德。


况鹭跟人家道了谢,然后坐上公交往家走。


他刚刷好码坐下,准备合上眼睡一觉,手机就响了。


来电是靳司阳。


况鹭冷漠地挂了,然后把靳司阳的手机号拉黑。


就算居案在牢里那么强迫他,但真要细数起来,况鹭这辈子不想再见的人还是靳司阳排第一,居案跟他比都得往后稍稍。


要不是靳司阳,他根本不会去那种鬼地方,也不会遇上居案。


说是家,其实也也就是处边郊小区的破居民楼,况鹭爹妈在他上高中的时候就死了,他长得好,性子温和,学习也好,靳家资助况鹭上完了高中,所以况鹭一开始对靳司阳是很感激的。


后来感着感着感到靳司阳床上去了,当时况鹭心里头有人,但他知道那人永远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不如现在就跟靳司阳好好过日子。那时候靳司阳对况鹭还是挺好的,钱反正是没少给,因为家庭原因,他比谁都缺爱,靳司阳这点对小猫小狗的施舍便轻而易举的攻下了况鹭。


后来靳司阳的白月光回来了。


况鹭就被靳司阳赶去蹲牢子了。


公交车得转站,况鹭盯着地图,又举着对了半天方向,他光看手机了,没注意红绿灯,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擦了一下。


况鹭的袖子被车的后视镜带了一下,他跟他的手机一起摔到了地上。


他蒙了一下,然后坐了起来,胳膊膝盖都**辣的疼。


车门开了,况鹭一抬头,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西装男人。


“你怎么样?”他站在那,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哦,我没事。”


况鹭刚进去的时候,好多人想要他,他不肯,就挨打,那时候可比这严重多了,反抗最激烈的一次,他差点死在那。


后来居案看上他了,他不肯也没用,那人在里头是一言堂。


现在的况鹭早就不是刚毕业的清纯大学生了,居案看上他了,他只用伺候居案一个男人,居案要是没看上他,他得伺候一群男人,这么想想,况鹭心里舒坦多了。


“先生?”车里的男人皱起眉头来,“刚刚是红灯,你是要负全责的。”


况鹭眨了两下眼,回过味儿来了。


他怕自己讹他。原本况鹭能自己站起来拍拍裤腿就走,但现在他瞧着男人的神色,忽然就不打算这么做了。


他坐在地上,指着自己的头道,“我觉得我有点脑震荡了,你送我去医院吧。”


“我时间很急,没空陪你去医院。”


况鹭一摊手,“那就给点医药费吧,我自己打车去,一万块,不过分吧?”


“你这点伤用一万块?你……”


“怎么回事。”


这声音清澈温和,车窗缓慢降下来,露出后座上坐着的人的脸,况鹭瞥了一眼,登时愣在原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


车上的人竟然是宋臻。


宋臻先是看了眼司机,而后才将视线投在况鹭身上,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况鹭看不清晰的复杂之色,接着就推开门下了车。


“况鹭?”


况鹭把那些食之苦涩的感情压下去,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朝他笑了一下,“是我啊宋臻哥哥。”


况鹭小时候家里没出事的时候,跟宋臻是邻居,后来况鹭父母死了,别说上学,吃饭都是困难,就这么穷困潦倒的时候宋家倒是发迹了,再以后他们举家迁出国外,况鹭就没再见过宋臻了。


宋臻小时候很照顾他,他慢慢就有些喜欢宋臻了,甚至在父母死后他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想着宋臻才撑过来的。


“你伤到哪儿没?”


宋臻走过来按了按况鹭的腿,“应该没事,只是擦伤,头呢?晕不晕?”


“没事。”


“走吧我带你去处理下伤口。”


司机提醒道,“先生,你今天还有会要开。”


“往后推推吧,先回家。”


察觉到况鹭疑惑的目光,宋臻便朝他解释,“这边离我家近,我家有医疗箱。医院人多,去了要等很久。”


况鹭就点点头。


宋臻把人搀扶着进了后座。


车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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