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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彩片段
她吓了一跳,抬起头的时候,视线与秦北也的眼神交汇,心里莫名地开始乱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从昨晚开始,她对秦北也有种想见却又害怕见到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算什么。
秦北也拉过她受伤的手,发现伤口周围都红了。
“疼吗?”
“疼!刀切过辣椒。”鹿宝儿觉得这气氛简直太磨人了。
她尴尬的想变出翅膀立即飞走。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秦北也拉起她的手背,低头轻轻地吹了吹,道:“这样好点儿了吗?”
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或许是关心她,再冷的声音,在她听来,也能听出柔情的味道。
看着他的脸,什么疼痛她早忘了。
鹿宝儿呆呆地点头,又用力摇头。
秦北也皱眉,见她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低头就含住了她带血的伤口。
辣椒刺激着味蕾,夹杂着鲜血的腥甜,秦北也皱了下眉,似是很嫌弃,却没有松开,还轻轻地抿了抿。
灯光流泻下来,他高挑的身影像极了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优雅高贵,谦逊绅士,帅的让人不敢直视。
鹿宝儿整个人都僵硬着,连呼吸都忘记了。
只是片刻的时间,她感觉脸颊红的像是能烧起来。
秦北也感觉嘴里的辣味减缓了。
他放开鹿宝儿的手,“现在好了吗?”
低沉的嗓音能瞬间让人感官失灵。
鹿宝儿咬唇,低眸眼珠子转了转,只觉得鼻子一阵发酸。
这时候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外婆说,秦北也是个人,他没理由因为有了未婚妻就要爱,就要护着,就要捧着。
只有真心喜欢,他才会担心你是否快乐,是否健康。
门口保姆拿着药箱看到厨房里的这一幕,忍不住偷笑一声,默默地把药箱放了回去。
秦北也见她像鸵鸟一样低着头,满脸泪痕,伸手替她擦干眼泪道:“哭什么,我弄疼你了?”
鹿宝儿摇头,怪自己不争气。
她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上前一把抱住秦北也,双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胸口,开始啜泣。
她长这么大,第二次没出息的哭。
第一次是外婆去世的时候,这一次,她只是觉得自己也有人疼,也有人关心。
哪怕只是很小的伤口,都有人替她吹吹,问她疼不疼。
秦北也深邃的眼里满是凝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动不动就哭。
不就是让她做个夜宵,划破了手,至于这么娇气哭得好像他怎么欺负了她似的。
被鹿宝儿这一哭,夜宵自然不能让她做了。
秦北也将她直接抱起来,丢到卧室门口道:“去休息吧,夜宵不用你做了。”
鹿宝儿终于平静了不少,开口道:“我还没做完,今天准备给你做凉拌木耳和红烧肉。”
她切的小米椒是用来做凉拌。
秦北也见她哭得眼睛红肿,小脸蛋成了大包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阿姨已经在做了。”
“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鹿宝儿心里愧疚,昨晚的事情,她真的只是太激动了。
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她六神无主。
秦北也勾唇,难得露出一丝浅笑,“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还小什么都不懂,是我轻浮了。”
他早就到了成熟的年纪,而她刚刚成年,他们想得自然不一样。
是他考虑不周,吓到了她。
“去休息吧,我还有事。”秦北也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鹿宝儿握紧双手,狠狠地拍了拍拳头,看吧!一时激动,没忍住,刚刚进步的一点儿关系,就这么被打没了。
晚上,秦北也吃了夜宵,保姆又给他端来一碗熬好的中药。
他实在是讨厌这个味道,但还是喝了下去。
在乡下的晚上,鹿宝儿会给他扎针,回来后坚持喝药,睡眠明显好转。
次日一早。
秦北也打开门,见鹿宝儿在门口站着。
他微微凝眉道:“等我?”
鹿宝儿小脸蛋红扑扑的点头,“我准备给你做套衣裳,想量一下你的尺寸。”
秦北也看了眼手表,时间还早。
他拉开门道:“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
“二十分钟足够了。”鹿宝儿高兴地点头,立即从房间拿来尺子和笔记本。
秦北也的卧室,装修是浅灰色,家具也是冷色调,里面放置的东西也和他一样简洁,但每一样都精致且价格不菲。
鹿宝儿没找到桌子,把笔记本放在床上,对秦北也道:“你要脱掉外套。”
秦北也解开西装的扣子,把外套脱掉。
他的个头实在太高,给他测量腰围,腿围,臀围,胸围,臂围的时候还好。
等测量肩宽和颈围的时候,鹿宝儿得踮着脚尖,昂着脖子才勉强看得到。
秦北也见她的样子实在辛苦,双手一用力直接将她放在床上站着道:“速度快点儿。”
鹿宝儿感激不尽,量完肩宽立即坐在床上,拿笔记在本子上。
她今天穿的是那套枯草色的长衫,颜色鲜艳亮眼,蹲下的时候,一条又白又细的腿无意间露了出来。虽然是夏天,秦北也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除了手、脖子、脸以外的皮肤。
她的皮肤本就白,腿更白,细长的美腿,像是工匠大师用白玉精心雕琢出来的精品,不见一丝多余的赘肉,脚的线条比例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当藏品给珍藏起来。
她本就漂亮,毫无防备地坐在他的床上,那诱惑力就好像是罂、,粟中毒,让人理智全无。
秦北也变了脸色,偏过头干脆不看。
这该死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出现在男人面前,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幸好,她在外面,不管什么时候都裹得严严实实。
鹿宝儿记完笔记,站起身,道:“最后量身高,腿长,上身长。”
秦北也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神更是黑得发亮。
鹿宝儿量完这些,刚准备收手,突然抬头道:“等下,还有颈围。”
做西装和衬衣,这个是一定要有的。
秦北也站着不动,像是木头一样,只是呼吸有些乱了节奏。
鹿宝儿站在床上,高度才能与他平视着。
她拿着量尺,绕过他的颈部,尺子摩擦着皮肤,她冰凉的小手总会无意间碰到他的颈脖。
秦北也全程都在忍耐着,或许是脖子太过敏感。
她碰到的时候,他只感觉浑身沉睡了无数年的细胞正在被激活。
他口干舌燥,吞了下口水,喉结突然滑动了一下。
鹿宝儿正在看绳子上的数据,男人性感的喉结挑动了一下。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下。
鹿宝儿逛了一圈商场,并未看到令自己满意的服装品牌。
就在她即将放弃,准备买点儿上等布匹回家自己做几身衣裳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古风店。
她回头对司机道:“黛青这个牌子响吗?”
司机立即答道:“这是国内新崛起的品牌服装,在巴黎时装周大放异彩,是国内唯一一个走向世界的大品牌,价格上比国外的奢侈品还要贵上一些。”
鹿宝儿点头,迈步朝着挂着黛青牌子的店铺走去。
不是她追求奢侈,而是入了秦家,已经不是在乡下可以随便穿。
秦北也那一身,一看便是价值不菲。
她总不能继续穿得土里土气,反倒是丢了他的脸面。
她不喜花里胡哨,但也不愚蠢,外婆交代过,家里的古董留着也没用,用得着的时候,就变卖了。
她走的时候,也只是从上百个物件中,随便挑选了三件。
看古宝斋老板的反应,这三件东西,应该够她生活好一阵子。
鹿宝儿踏进店内,两个服务员迎了上来,道:“这位小姐,咱们店有四个区域,一区是平价区,最便宜的也是六万打底。二区是高级定制区域,最低二十万打底,三区是设计师最新作品。四区是对外非卖品,得咱们家黑卡VIP会员才能进入。”
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服务员,虽然对鹿宝儿这身穿着心里一百个鄙夷,可面色仍旧带笑,还不忘把规则讲上一遍。
就是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鹿宝儿站定,想了想,她初来乍到不宜张扬,更何况她卡里的钱不能一次性花完了。
服务员以为她知道价格后,要走了,这时候看到门口进来一位穿着高跟鞋,小洋装的女子,两人便立即转身去迎接。
“带我去平价区看看。”鹿宝儿一回头,发现两个服务员都不见了。
她咬牙,抬头朝远处看去,见两个服务员领着一个打扮奢侈的女人往里面走。
她被当成了空气。
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生过气,如今倒是真的有点儿恼了。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食指和中指夹着,无形中一簇火苗燃起,符纸立即化为灰烬。
店里的灯光闪了一瞬,服务员和众人都疑惑地抬起头。
鹿宝儿从店里出来,司机见此,急忙迎了上去,道:“鹿姑娘,您这是没看到心仪的衣服?”
“回家!”鹿宝儿面色如常,司机明显感觉到她眼底有几丝冷意。
司机抬头看了眼店门,低下头跟着鹿宝儿进入电梯。
电话响,秦北也从噩梦中醒来,腥红的眸子带着惊人的煞气,光洁的头满是汗珠。
白逸上前,递给他一杯水道:“你这最好去看看医生。”
秦北也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遮住眼底的寒凉,没搭理白逸,接听电话。
“秦少,鹿姑娘已经在车上了。”
秦北也放下手机,看了眼时间,才过去半小时,这么快?
他看向白逸,拿过他手中的水喝了一口道:“刚才楼下没发生什么事吧?”
白逸一脸茫然道:“我刚接电话,没太注意。”
他才记起,秦北也让他帮忙看着鹿宝儿,怕她受人欺负。
回家的车上。
秦北也发现鹿宝儿两手空空,似是逛了一圈,并无收获。
奶奶见他们回来,高兴地合不拢嘴,“宝儿,饭菜都好了,快来一起吃饭。”
“谢谢奶奶!”鹿宝儿很是乖巧,陪着奶奶吃完饭,又说了会儿话。
老人家有问必答,非常耐心。
秦北也看了眼时间,对老太太道:“奶奶,我去书房了,你们早点儿休息。”
“好,你晚上也要早点儿睡。”奶奶交代了几句,秦北也率先上楼去了。
书房在他房间隔壁,鹿宝儿和老太太聊完,也回到房间。
她沐浴更衣后,换了身干净的麻布长衫,点燃三支香,在外婆的遗像前跪的笔直。
“外婆,您让我一定要嫁给秦北也,这样才能一生顺遂,膝下有子,晚年幸福。可我觉得,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希望您在天之灵不要生气。”
她的命格很硬,上克父母,下克子女,注定一生孤苦,无依无靠。
秦北也短寿,注定这辈子没有爱人,没有子嗣。应该说,如果不是外婆给他改命,这个世界上就不该有他这个人。
他的命格已经跳出了天道轮回,也只有把他们捆绑在一起才能改变两人的命运。
这也是外婆让她一定要嫁给秦北也的原因。
*
深夜鹿宝儿有些口渴,她习惯伸手拿床头的水杯,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抓住,她才记起,这里已经不是乡下。
她起身,打开灯,望着空旷的房间,愣了愣。
从外婆去世,她也渐渐习惯了一个人。
她推开房间大门,经过走廊的时候看到隔壁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一片寂静。
鹿宝儿犹豫了几秒,没有多看一眼,下楼去倒水。
回来的时候,房门仍旧虚掩,只是里面突然“砰”地一声响起,似是花瓶落地的声音。
难道进了贼人?
她端着水杯,犹豫了片刻,推开了秦北也的卧室房门。
房间散发着淡淡的木茶香,她估算着电灯开关的位置,按亮房间里的灯。
他的房间比她的大了一倍,整个房间都是灰色调,看上去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儿生气。
此刻,秦北也的床上空荡荡,鹿宝儿大着胆子走到床前,才发现床前的地毯上倒着一个人。
打碎的花瓶,就在他手边。
她急忙放下水杯上前,手刚碰到他的肩膀,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捉住了。
他的力气出奇的大,手腕被捏的很疼。
“是我。”鹿宝儿强忍着疼,开口。
秦北也睁开沉重的眼皮,一双发红的眼睛看着如吸血鬼一样可怕。鹿宝儿的影子在他眼前,如梦似幻。
鹿宝儿深吸一口气,主动将他的头扶起来,让他枕着自己的肩膀,这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
这是发高烧了。
“我扶你去床上躺着。”鹿宝儿话落。
秦北也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动!”
他的脑子疼得似是要炸开,身体虚浮,根本使不出力气。就在他倒向鹿宝儿肩膀的瞬间,竟然感觉一丝凉意袭来,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舒张开,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清凉。
鹿宝儿蹲着,一动不动,低头见身边的人渐渐情绪稳定下来。
她抓住他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搏。
这一探之下,眉头紧拧,脸色也跟着骤变。
不知过了多久,秦北也呼吸渐渐平稳,鹿宝儿指尖夹着银针,刺入他的颈部。
秦北也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她把他扶上床,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露出精悍的胸膛。
鹿宝儿盯着他坚实的六块腹肌,抿了抿嘴唇,耳朵尖悄然泛红。
她匆匆站起身,回房间,从包里找出一套银针。
折回去的时候,秦北也依旧安静躺着。
她关上房门,走到床前,在他身边坐下,清雅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凝重,“你是我命定的夫君,有我在,阴曹地府也不敢收你。”
她指尖夹着银针,朝他的头顶扎去。
前后忙碌了一个小时,秦北也的头被扎成了刺猬。
鹿宝儿擦着额前的汗水,伸手探了探他的体温,温度降了下来。
她将他胸口的针拔掉,替他扣好衣服,片刻后,秦北也眼皮动了动。
意识渐渐回笼,他想睁开眼,发现眼皮沉重的像是灌了铅,四肢也动弹不得。
鹿宝儿一直守着,见他挣扎想动,抓住他的手,安慰道:“别挣扎,有我在,不会有事。你现在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一切都会好。”
她温柔的声音钻进耳朵里,秦北也精神慢慢放松下来,掌心柔软的触感,莫名地让他感到安心。
他有种错觉,听到了母亲的呼唤。
记得很小的时候,他生病了,痛的睡不着,母亲就是这样拉着他的手一遍一遍地安抚他。
鹿宝儿望着呼吸逐渐均匀,彻底安睡下去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起身,替他拔了银针。
这一晚,秦北也睡得格外香甜。
没有噩梦,没有焦虑暴躁,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暖白的阳光落在脸上,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宁静。
他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
*
秦家客厅,古宝斋老板将一张银行卡交给鹿宝儿,亲手接过两件古董,朝老太太作揖后离开。
鹿宝儿站起身对老太太道:“奶奶,我去送送他。”
“好”
鹿宝儿送老板出门,老板受宠若惊,“鹿姑娘太客气了。”
“应该的”
秦家大门口,目送古宝斋老板离开。
鹿宝儿正欲转身回去。
身后一辆豪华的法拉利跑车风风火火地停在大门口。
鹿宝儿好奇,回头看去。
跑车上下来一个浑身穿着名牌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个珠光宝气,打扮妖艳的女人。
“姓鹿的,你给老子出来。”刘宇轩声音粗犷,大吼的声音传出老远。
这里是秦家,姓鹿的只有鹿宝儿。
她走上前,面对着刘宇轩道:“我姓鹿,你找我吗?”
刘宇轩皱眉,打量着鹿宝儿摇头道:“不是你,我要找的姓鹿的,是个算命的神棍。”
在他的想象中,算命的都年过半百,身穿道袍,贼眉鼠眼,和眼前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根本不搭边。
鹿宝儿眉头微皱,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请问有事吗?”
刘宇轩瞅着她愣了一下,随后疾言厉色道:“你就是怂恿我爸捐出一半家财的人?”
长辈都算好了,这时候孙夫人开口道:“能给我儿子也看看吗?”
要是可以,她都想把小儿子和小女儿也带来看看。
不过想着来日方长,以后总是有机会再来。
宝儿看向孙玄墨道:“改个名字吧,玄墨这个名字并不适合他。”
孙玄墨一听,就想口吐芬芳,他指着宝儿气急败坏道:“我打110报警了,你在这儿骗我爸妈钱。”
“改名字一百金,要改便掏钱,不改就算了。”宝儿端起茶杯,说话就更直接了。
孙玄墨气得吐血,“你怎么不去抢银行?”
“我只收正规渠道得来的钱。”
孙玄墨嘴巴快,孙夫人拉都拉不住。
她气狠了,一把捂住他的嘴,怒道:“你再张牙舞爪,我让你三天都玩儿不了游戏。”
宝儿淡定地坐着,这时候老夫人开口了。
“鹿姑娘,我孙儿为何要改名啊!”孙老太太心里实在疑惑。
宝儿望着孙玄墨道:“玄乃赤黑色,黑中带红,墨从土,从黑,黑亦声。用此作名字的人,非人生坎坷之人不能驾驭。观你面相并非生于水深火热之人,用此名字,成年以后,必多灾多难,甚至会死于非命还不自知。”
她这话可吓坏了孙家的长辈。
孙玄墨指着宝儿抗议道:“你懂什么,我告诉你,少在这儿忽悠人。你也就忽悠一下我奶奶,就她老人家受你忽悠。”
宝儿蹙眉,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指着鼻子挑衅。
苏老夫人狠狠地瞪着孙子,孙夫人也拉着儿子的手,气呼呼地拍了他两巴掌。
宝儿面不改色,拿出天眼握在手中,对孙玄墨道:“要不打个赌吧!”
“赌就赌,我怕你不成。”孙玄墨气急败坏。
宝儿冷笑。
她握住的天眼,手中的水晶悄然散发出一道金光,不出片刻,她把天眼收了起来,道:“我刚才观你面相,看你气运,给你个提醒,三天内你会遇到一场小车祸,虽不伤及性命,但至少要在床上躺三个月。听话点儿,这三天就在家里哪里都别去,不相信你随意。”
孙玄墨冷笑道:“行,我跟你赌,既然打了赌,自然得有赌约。若是我这三天照样上学放学,没出任何事情,你就上网公开道歉,并且承认自己是个骗子。”
“好,如果我的话应验,你就老老实实的改名字,名字就改孙富贵。一百两黄金,一克都不能少。”
孙玄墨听后瞪大眼,他怀疑宝儿在报复。
富贵不是他家里养的狗狗的名字吗?
如果他真的输了,真的改名了,会被同学朋友笑死的。
“你不敢就算了,反正我话说到这里,你得改名,其它的都不够温和,只有富贵才配得上你的命格运势,再提醒你一句,你的一生注定要三家三迁。”
“什么是三家三迁!”孙先生急忙问道。
“也就是会有三个老婆,离婚两次,搬家三次。”
孙玄墨都要气炸了,赌约已经立下,他才不相信自己会出车祸。
孙富贵啊呸!
他才不要改名字。
送走孙家人。
宝儿回房间绣花,白雪团在她怀里别提多享受了。
起初白雪还不愿意离开罗森,如今简直就是恨不得早点儿遇到宝儿。
她身上自有一股灵气汇聚,趴在她身边打个盹,都是令人心神舒畅。
宝儿在她的白色礼服上绣了火一样的凤纹,自古以来,凤凰是最吉祥的图腾,与金龙最是相配。
借着宴会,她会告诉所有人,她是秦北也的未婚妻。
“叮铃铃!”电话响起,宝儿看了眼,无奈放下手中的针,接听了。
“请问您是哪位?”
对方似是屏住呼吸,又不敢相信电话打通了,沉默了三秒,对面传来一个老者沙哑的声音,“鹿姑娘,哎呦,找你可真不容易。你这电话,我得空就打,还真的接通了。”
宝儿笑了笑道:“先生,您是哪位?”
“我是越三山啊,就是那个中医大夫,你小时候我还抱过呢!”
宝儿一脸懵逼,所以他是怎么知道了她的电话号码?
“越先生找我有事吗?”
“有有有,有大事,不得了的大事。鹿姑娘可否给个地址,事情等我上门再与您细说。”
宝儿默了片刻,忍不住道:“我很想知道,您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刘板板去世前,说您是她的亲传弟子,医术得他真传,我们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请你帮忙。”听得出来,老者说话的时候非常激动。
宝儿没想到师父他老人家这就去世了。
刘板板是师父的名字,说来他也是命苦,一生钻研中医,年轻时鼎鼎大名,老了以后就走街串巷给人看病,写书著书,想做的事情还没做完,已经老了。
他一生孤苦,没有老婆没有孩子,当初游历到外婆居住的山头,见她是个不错的好苗子,用五年时间,把他一身本事全传给了她。
那时候她才十来岁,她记得师父身边的确有个助理,年纪不小,好像是叫越三山。
当年,她拜师的时候还发过誓,将来给师父养老送终。
没想到他去世了,没通知她。
“秦春园,您随时可以来。”宝儿挂了电话,把余柘叫上来。
余柘恭敬地听吩咐。
“这两天若是有位姓越的老者来寻我,就立即接他到秦家大客厅知道吗?”
余柘点头,道:“明白!”
客厅是迎接客人的地方,一般过来算命的人都直接带去接待室。
“那行,你去吧。”宝儿说完,拿了针继续绣花。
白雪懒懒地扭着头,闭上眼继续打盹。
下午宝儿揉了揉眼睛,需要休息一下,她带着白雪在院子前的秋千上坐着,看看绿植缓解一下眼部疲劳。
秦家大门外,两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望着宝儿脚边白雪,都激动地瞪大眼。
“这不就是上面让我们寻找的猫吗,它怎么在秦家,这可怎么办?”
“要不咱们晚上翻墙进去偷。”另一个男人提议道。
他旁边的男人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两眼发黑,“你是不是蠢,秦家是那么容易进去的吗?你不想死,进去吧。”
两人一合计,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们去市场买了牛肉干,小鱼干,大鸡腿等各种香喷喷的猫零食回来。
宝儿休息完,就回房间去了。
白雪站在院子里,看着栅栏前两个男人把零食放在台子上,远远地香味传来,馋的它喵喵直叫。
叫声引来了保姆。
保姆把它抱起来道:“你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拿吃的。”
保姆专门给它做了肉干,老太太对白雪也非常喜欢,还让保姆买菜的时候,多带些零食给它。
小白在厨房吃了好大一盆,可想到栅栏旁边的零食,它就忍不住流口水。
谁让它胃口大,就没吃饱过。
趁着保姆不注意,白雪溜到秦家的墙角边,偷偷注视着外面蹲守的两人。
趁着对方不注意,它扑上前一口叼走大鸡腿,撒开脚丫子就跑。
就在它即将逃掉的时候,一个巨大的网从天而降,直接将它兜住。
白雪龇牙咧嘴地挣扎,结果却无济于事。
它被捉住了“喵喵”求救,才发出两声,颈部被人打了一针,就晕了过去。
帮了好人,她自然也有福德,帮了坏人就是助纣为虐。
“罗先生勿要着急,待我去你家看过,再指点你。”
“好!那这就走吧!”
宝儿带着余柘一起。
秦北也早上接了电话,匆匆出门。
此刻,临海一处高级别墅,秦北也进门,红狐立即迎上前禀报道:“秦总!”
“你说找到了资料,资料呢!”
红狐立即奉上一个黑色小包,秦北也打开看了眼,从里面抽出一叠资料,越看面色越来越沉。
红狐疑惑地盯着资料道:“这些是假的?”
秦北也把资料全部丢进他怀里,“假的!”
墨霆川什么人,他拿到手的资料,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找到。
红狐是被骗了。
红狐把资料丢在脚下气呼呼道:“这个狡诈的东西,别让我抓到他,不然非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霆川一想到秦北也此刻的表情,就得意的不行。
他对下属道:“去医院看看郑河,我可没秦北也那么‘没良心’。”
医院,郑河双腿都抱着扎布,经过抢救,好在保住了双腿。
他休息的时候看到墨霆川带着下属来,吓得浑身抖若筛糠。
“墨总!”郑河结结巴巴,硬着头皮望着墨霆川。
墨霆川在他身边坐下,明知他身上有伤,还故意用力地拍向他缠满纱布的小腿。
郑河小腿本就严重烧伤,被墨霆川这一按,立即疼得浑身发抖,“墨总饶命!”
“饶命……哈哈哈!”墨霆川大笑,高傲狂妄,“墙头草,两边背叛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世界上。你说,我饶了你有啥用。”
秦北也竟然放过他,笑死他了。
郑河咬牙,一个活了几十岁的男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如今心里才真正感觉到害怕。
两边都容不下他,他也没打算再为谁做事,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条生路?
为什么他们都要逼迫他?
墨霆川张狂地大笑,郑河转动着眼珠子,伸手悄悄摸向枕头下的刀。
此刻墨霆川的保镖都离他较远,郑河咬牙眼神阴冷,额头冒汗,拿起刀就向墨霆川刺去。
墨霆川躲避不及,抬手便去挡。
郑河没刺中他的要害,却是硬生生地将他的胳膊砍得皮开肉绽。
“你个杂碎,竟然敢伤我,你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墨霆川吃痛,大吼大叫,医生听到声音过来,立即把他送去了急救室包扎。
郑河呆滞地坐在病床上,知道自己死定了。
……
罗家居住的别墅和昨天去过的岑家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他住的地方,就是普通的别墅村里的小别墅,整个别墅村这样的房子有二百多套。
朝向和位置都不是这个区的最佳位置。
宝儿看后,当场就摇头道:“这地方,不仅不聚财,门前树木太多,还阴暗无光,漏财且容易招惹是非。”
“这……!”罗森心里一揪道:“我想着,就一家三口住,没必要搞那么大的地方。爷爷去世以后,父亲也去世了,家里兄弟吵着分家,罗家也就四分五裂哎……生意也大不如从前。”
宝儿听言,默了片刻,已经知道了罗家落败的原因。
她对罗森道:“如果你想发展好,这房子并不适合你。若是有条件就直接换了,若是没条件,可以做些调整和改动。”
罗森听后觉得扎心了,他面露难色道:“现在手头上没有余钱,想换也没那个能力。”
“那就把大门前的两棵树砍了,换成矮松,院子靠墙的位置种细竹。记住细竹要围着院落种植一圈。”宝儿说的直接,“门前栽树是好,但树木长势太好,遮住了本就阳光不足的房子。你这别墅朝的是东,本就极阴,你又属龙,阳光不足,阴气旺盛就会才华无处施展,空有本事无处用。”
罗森带着管家,把她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
宝儿给他指了细竹栽种的位置,就是围绕前门围墙栽种,一直到靠近后院的围墙结束。
宝儿解释道:“竹坚韧,疏而不密,郁郁葱葱,可化煞挡灾,最是适合你今年和明年的运势。”
来到后院,宝儿指着后院一片稀疏的绿草地道:“建议此处种花,最好种植莲花,莲花乃佛教圣花,可改善庭院气运。这边建水池,记住要用活水,养金鱼,乌龟。墙角种大红色月季或者桂花,中间的位置可栽种牡丹,芍药等寓意富贵的鲜花。”
罗森一听就明白了。
门前翠竹挡煞,屋后富贵花开,养鱼代表年年有余,乌龟和青松长寿长青。不愧是大师,这指点当真是瞬间让他看到了几丝希望。刚好后院朝西方的位置,阳光充足,种花最是合适。
庭院看完,宝儿跟着罗森进屋。
家里装修的风格是现代简约,由装修公司上门设计,宝儿觉得这些没问题。
“既然庭院有花有草有树,那么家里就供财神。我给你两张特殊的招财化煞的符纸,你把符纸压在财神底座下面,每日供奉,香火越旺越好。到时候你这两年的灾难和煞气就能化解,记住了,诸事小心,不可觉得有了保障就粗心大意。”
“那财神放在什么位置?”
“自然是进门旁边的位置最佳,每日出门回来多拜一拜。”
宝儿看完风水后,罗森主动提到酬金。
宝儿的规矩不变,只是罗森情况特殊,她也不急着收,便开口道:“日后你有了再给,没有我也不会催你。”
风水看完后,宝儿喝了杯茶,就坐车回去了。
她刚走不久,一只白猫从庭院外跳了进来。它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罗森,嘴里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罗森看到它立即露出慈爱的笑意,之后朝它挥手道:“快走,现在罗杰他们到处找你,要把你抓回去,砍掉一只尾巴。你若是能得了鹿姑娘的庇护,相信肯定能早日修成正果。”
小白猫依依不舍地在罗森脚边蹭了蹭,一双如泉水般灵动的大眼睛满是泪水,最后再不舍地看罗森一眼,便从正门追着宝儿的车离开了。
路上余柘开车,忍不住对宝儿道:“我刚和管家谈过,这罗家以前非常兴旺,自从两年前长辈相继去世以后,兄弟几人分家开始,他们做什么都不顺,以前住的是豪门大院,房子卖了以后,如今都变成了小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