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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重生,她飒爆了》精彩片段
刘氏和秦柳茵强压着火气走到了无人的地方,刘氏才终于发作。
“你不是说今日能给我出口恶气,还能夺了那秦乂的兵权,怎么这最后还把你哥哥的兵权都交出去了!”
“娘,女儿也没料到秦岚今日竟然会帮那个疯子野种说话,她这个草包想法一向简单,估计是念及秦乂的救命之恩,所以今日才会如此维护。但终究外人就是外人,秦岚到底还是念及亲情的,女儿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俩不和。”
刘氏平复了一些,又忧心忡忡的说:“今日秦岚的表现与往日实在是相差太多,莫不是,她看出什么了?”
秦柳茵轻蔑一笑:“不会的,秦岚糊涂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开窍,您莫要忧心了,只要有女儿在,保证能把她拿捏的服服帖帖。”
秦乂出了前厅,秦岚迎上前来:“二哥,禁足之前,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吧。”
“三小姐未免操心的太多了。”秦乂从她身边走过,目不斜视。
雪后新扫出来的长廊内,秦岚在他身后追着,口中担忧的念叨:“我方才去拿了上好的跌打药,这棍伤虽然看着好像不怎么重,可极容易伤筋骨,你好歹让我看看伤势我才好放心去禁足……”
秦乂站住脚,极度不耐的开口:“说完了吗?”
秦岚知道他讨厌她,只能小心翼翼把药递到他面前:“二哥,最不济,你也把这药收下吧。”
秦乂一抬手,打落了她手装着药油的瓷瓶。
啪嗒一声,瓷瓶摔碎,药油流了一地,秦岚的手难堪的停在半空。
“我,我再去给你拿一瓶。”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够了!”秦乂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抵到长廊的柱子上。
“秦岚,我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你若是有所图谋,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你若是真心想和我交好,我更是劝你别再妄想,因为,你不配。”
秦岚的后背硌在冰冷的柱子上,羽睫半垂,含着些水汽,面上却是努力笑着。
“我知道的,我不配,我一直都知道的。二哥你放心,我不会惹你心烦的,我这就走,这就走了。”
秦岚轻轻挣开秦乂的手,垂着头便想逃走。
却被他开口叫住。
“你知不知道,你从前与我针锋相对的样子,很惹人厌,现在对我伏低做小的样子,更是碍眼。我早该在山上便把你杀了,还能省去这许多麻烦。”
秦岚的背影一僵,终是默默的走了。
他终究是恨她的,这都是她该受的。
秦岚走后,秦乂蹲在那摔碎的瓷瓶边上,将碎片一点点捡起来,放在手心里。
秦乂的贴身护卫上前:“主子,这种小事让属下来吧。”
“别动。”
“是。”
秦乂一边捡着碎片,一边问:“土匪的事情,查的怎样了。”
“回主子,对方做的很干净,没留什么尾巴,属下等查不到那些土匪背后究竟是何人。”
秦乂抬眼,一双深邃的眸,黑沉的看着颜护卫,眼中满是压迫。
此刻的秦乂,周身散发着与方才全然不同的气场。
若说方才是克制隐忍,那现在,便是霸气尽现,阴沉迫人。
“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已然两次令她遇险。”
短短十几天,她就险些落水淹死,又差点被土匪杀死。
若不是两次他都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颜护卫的额角立刻渗出冷汗。
“属下失职!”
“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全都杀了,你,自己去领一百钢鞭。”
“是!”
“给她的院子周围安排些护院,再重新安排几个暗卫,护她周全。若她有失,提头来见。”
“末将领命!”
颜护卫应声低喝。
秦乂闭了闭眼,再睁开,便又是那隐忍默然的模样。
“领罚之前,先去给她送一瓶跌打药,就说……是侯爷拿去给她治伤的。”
“是。”
秦岚沉默着回到宴春苑,便有护院守在了她的院门口,盯着她禁足。
安夏拿着一瓶跌打药进来:“到底还是侯爷惦记您,您刚走,侯爷就叫人送来了跌打药呢。小姐快趴下吧,奴婢给您看看后背的伤。”
脱了衣服,秦岚趴在床上,安夏一看她背上那一道血檩子,眼泪又冒出来了。
“小姐,你平日里明明跟二少爷不对付的,今日何必为他一次又一次受伤,你看看这伤的,留疤了可怎么办?这身上若是留了疤痕,往后可怎么嫁人!”
“不碍事。”
这辈子,她本来也没打算嫁人。
她只想报了该报的仇,还清欠下的债。
秦岚枕着手臂,由着安夏小心翼翼的在背后给她擦药,一边问:“我与二哥,为何关系如此僵硬来着?”
秦岚只记得上一世她憎恶秦乂入骨,可憎恶秦乂的原因,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以前对于这种事,秦岚都是避讳的。现在见她问了出来,安夏索性就告诉她:“夫人过世后,侯爷虽一直未娶,可才两三个年头,侯爷就把二少爷领回来了,也不知他生母是谁。”
安夏瞅了瞅秦岚,见她面无异色,才继续说下去:“因着二少爷比您还大几岁,小姐一直觉得二少爷的存在,让夫人与侯爷的恩爱变成一场泡影。”
原来是这样。
说到底,自己上一世是把对亲爹花心的恨转嫁给了秦乂。
这种根本算不得错的错,上一世竟被秦岚抓着不放了那么久,将秦乂伤害的那么深。
“小姐,您如今是打算与二少爷和解了吗?”
“不是和解,是还债。”
秦柳茵被禁足过去了好些天,天天在院子里哭闹,最终刘氏还是忍不住,主动到宴春苑里来找秦岚。
言下之意是想请秦岚在侯爷面前说两句好话,替柳茵求情,好早日解了她的禁。
刘氏拉着秦岚的手,慈眉善目道:“岚儿,这次是柳茵糊涂,你素来疼爱柳茵,不会与她计较的对不对?”
秦岚看着拉着自己的那双保养得白白嫩嫩的手,道:“柳茵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爹将她关起来,也是不想她祸从口出。或许是我平日里对她太好了,才叫她如此没有分寸,关几日也好,收敛收敛心性。婶母,我可能帮不了您。”
秦岚明言拒绝,并抽回了自己的手,也不再想与她多说的样子。
刘氏见好言相劝不成,便换了换脸色,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柳茵到底是不是神志不清,想来你心知肚明。柳茵不会无中生有的,当时秦乂就在塘边,眼睁睁看着呢!他为什么帮你?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秦岚道:“我还真不清楚。”
刘氏冷笑道:“他是侯爷从外面带回来的,来路不明,不清不楚,到底是不是秦家的血脉也未可知。早些时候你与他势同水火,不就是因为如此吗?
“这次他帮你说话,只不过是为了拉拢你,以便将来谋取更多的东西。岚儿,婶母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你要知道,我们才是一家人,你和柳茵、霄贤才是秦家之后,是一脉同宗的兄妹。”
一脉同宗的兄妹么,那为何秦柳茵要处处算计,几度至她于死地?那为何秦霄贤又不管好他辖地内的流匪,使得她一下山便遇上了强盗?
秦岚面色沉下来:“婶母,我早说过了,他是侯府嫡亲的二公子,算起来,他的身份比你还高贵些。”
刘氏啐道:“就凭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有娘生没娘养的,他也配?这么多年来在秦家忍气吞声,图的是什么?还不是秦家有权有势!”
话音一落,秦岚冷不防抬头,直直地看着刘氏。
那眼神冷冽出奇,咄咄逼人,让刘氏莫名地心儿一慌。
秦岚用当初她说的那句简单有力的话来回敬刘氏:“他是我二哥,我说过,我容不得别人如此羞辱他,就连我,曾经伤害了他也要付出代价。婶母在我面前说这些,莫不是想跟柳茵妹妹一样,好好感受一番我当初是怎么拿她撒气的?”
刘氏万万没想到,秦岚病了一遭以后,会变得这么的不讲情面,而且小小年纪,身上流露出一股隐隐的气势。
刘氏反应不过来,秦岚手里放凉了的茶水便泼了过去。
刘氏惊叫一声,面上挂了好些茶叶沫子,一边擦脸一边骂骂咧咧的出了宴春苑。
出得外院时,约摸嘴里碎碎骂得正起劲,又只顾着生气,根本没注意到门边不知何时还站了一个人,也不知他究竟站了有多久,又听到了些什么。
秦岚抬眼,看见秦乂,一扫多日来的暗淡,笑着迎上去:“二哥。”
她疑惑了一瞬,她记得前世好像秦乂很不喜欢穿铠甲的。
他总是一袭白衣,静的时候,便是丰神俊朗的俊俏公子,动的时候,便是杀伐果决的冷面杀神。
“二哥要去练兵吗?”
秦乂含糊了一句,“嗯。”
秦岚点了点头,又道:“我做了些糕点,正好没人帮我品尝,正好二哥来了,便帮我尝尝看吧,耽误不了太久。”
见他只微微颦着眉看她,她赶紧又道:“我见爹整日操劳,想给他做点东西吃,二哥常年跟在爹身边,应该比我了解爹的口味,正好帮我指点一下。”
秦乂终是点了点头坐下,秦岚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食盒,大大小小十几个食盒,摆在他眼前,一双水眸亮晶晶的看着他拿着糕点吃进口中,等着他的评价。
“太甜。”
“太腻。”
“太糯。”
“太粘。”
几番评价下来,秦岚的眼中的光渐渐散去,只勉强笑着把食盒一个个又收了起来。
“那,那我便重新再做一些。”
“那这些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也不知道,既然没人喜欢吃,那便,扔了吧……”
“我手下的兵士有些喜欢吃糕点的,与其扔了,不如让我带到军中分了,免得浪费粮食。”
“也好,也好。”秦岚看着他:“那二哥会吃吗?”
秦乂脱口而出:“我不喜甜食。”
原来她又选错了方向。
秦岚哦了一声,便将食盒都收好给了他。
后来几日,秦乂都没怎么与威远侯一起用饭,小厮来传话用膳时,秦乂总是说吃过了。
害得秦岚知道消息之后,以为他是吃了糕点后身体不适,日日去从刘氏手里抢补品往秦乂那边送,弥补她的过失。
不过秦乂只说近日要准备比武大会,没时间吃补品,便都给退了回来。
安夏把秦乂的原话传回来时,本来担心秦乂身体的秦岚,又开始忧心另一件事。
秦岚想起来,前世,她就是在这场比武大会上设计挑断了秦乂的手脚筋,将他变成一个废人的。
秦岚脸上顿时升起一抹绯红。
她只是念着上辈子与秦乂成了婚,随口便讲了,谁知道会传到正主耳朵里?
而此生此时,秦乂对她嫌恶还来不及,听闻这种话怕是只觉得恶心罢。
“没有没有,是我糊涂口快,绝没有对二哥的非分之想。”秦岚心虚解释,见秦乂脸上乌云并未散去,反而隐隐有加重的趋势,小声道,“我错了二哥,以后我再不会胡言乱语了,你莫要生气。”
秦乂眸子愈发沉了,策马离去。
他这眉头一皱,四周温度似乎都降了几分。
见秦乂身影远去,秦岚也不敢耽搁,双腿夹了下马肚子,“驾”地一声赶紧追上。
秦乂身下坐的是汗血宝马,岂是普通士兵坐骑能相提并论的,秦岚本就落了一截,追得很是艰难。
凛冽的风刮在身上,像有刀子在划拉。
秦岚不断扬缰策马,几乎被风吹得睁不开眼。
她风寒本就未愈,此时身子更是一阵冷一阵热,头脑发昏。
她紧紧咬牙,死撑着不敢告诉秦乂,怕秦乂一个不乐意连马也不肯给她了。
秦岚集中浑身力气牢牢抓着缰绳、尽力在马背上保持平衡,然而,猛烈袭来的晕眩却由不得她抗拒。
上下眼皮像是黏了胶,怎么睁也睁不开。
终于,秦岚的意识还是沉沦了下去,她眼前发黑,虚弱无力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松开缰绳,身子一歪便从马背上摔下。
千钧一发之际,秦岚腰间传来一阵力道,将她从半空中捞了起来。
随后,一阵温暖将她环住,带着令人心安的舒适和踏实。
秦岚试图睁眼,却无济于事,终是在这暖意里深深睡去。
跟随于秦乂身后的士兵神情紧绷,眼睁睁瞧着自家主子回身把即将落马的三小姐抱到身前,触了下她的额头,又蹙眉脱下狐裘大氅替她裹上。
随后毫不犹豫地狠夹了下马肚子,那架势,比送圣旨还急。
“我去去就回,你们在营中等我!”
白雪皑皑中,秦乂绝尘而去。
一众士兵留在原地,面面相觑。
秦乂一路快马加鞭,好容易来到将军府,马还没停稳,便急急对府门侍卫命道:“去!叫郎中来!”
昏昏沉沉中,秦岚听到耳边一阵嘈杂,艰难睁眼,嗓音沙哑干涩:“二哥?我身上好难受…”
刘氏与秦柳茵听到风声,也匆匆忙忙赶到,一来就瞧见秦乂打横抱着秦岚大步流星往堂内走。
“你们!你,你不许碰姐姐!”秦柳茵急了,一跺脚,赶紧小跑上前,胡乱扯着秦岚身上盖的大氅,想将她从秦乂怀中拉出来,“姐姐别怕,放心,妹妹会保护你、绝不让这下贱人碰你半分!”
大氅被掀开,寒风灌进,秦岚瞬间冷得发抖,下意识地往秦乂胸膛间靠几分。
秦柳茵却像什么也没注意到似的,手上力道更大了,一个劲儿把秦岚往地上拉扯。
得亏秦乂臂力好,将秦岚抱得稳稳的,否则,若是摔进这腊月寒冬的满地积雪中,她怕是又要多发几日烧。
“姐姐,你快别让他抱你了!你可是尊贵的将门嫡女,他怎么配!”
秦柳茵实在聒噪,吵得秦岚清醒了几分,冷眼瞧着她:“说谁下贱?说谁不配?秦乂是我亲哥哥,是将军府的少爷,和我血脉相连,他为何不能抱我?倒是你,区区庶女,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一连几句反问,听得秦柳茵脸色难看。
平日里,秦岚对她言听计从,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秦柳茵暗暗咬牙,宽慰自己只当是秦岚生病心情烦躁,再次上前扯着秦岚胳膊,忧心忡忡:“姐姐,妹妹只是担心你,这家伙平时老折腾你,想来没安什么好心……”
话才说到一半,又被秦岚生生打断。
秦岚字里行间气息比这满天的雪还要冷:“呵呵,不愧是旁门庶女,你娘教你的规矩都被狗吃了?一口一个这家伙那贱人的,毫无教养!”
见火药味愈发浓烈,刘氏赶紧上前赔笑给秦柳茵台阶下:“柳茵,娘知道你是担心姐姐,但秦乂毕竟是你二哥,还是要讲礼数的。”
秦岚又是一记眼刀飞去:“叫谁二哥?秦乂是我哥哥,不是秦柳茵的哥哥!”
她嫌弃地将秦柳茵搭在自己臂间的手拍开,嘲讽道:“我乐意被我二哥抱着,你却硬想让我下来,怎么,嫉妒?”
此话一出,秦乂眸中微动,瞬间便恢复如常。
刘氏与秦柳茵被拂了脸面,神情皆是难看得像吞了苍蝇。
可恶!
换做以前,秦岚早和秦乂斗得不可开交了,为何今日如此反常?
本想让她病死在郊外荒地,结果却被这野种给抱回来,回来后还一副尖牙利齿的模样,反了天了!
秦柳茵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余光忽然瞥见秦岚裙角点点头暗红,眉间浮起狠厉,却佯装害怕惊声尖叫:
“姐姐!是血!你受伤了?”
头脑愈发疼痛昏沉,秦岚只想赶紧回床上好生休息,不耐烦冷笑道:“只是遇到几个土匪罢了,二哥护我,将他们尽数杀光,这是土匪的血,不是我的。”
她眨眨眼,幽幽道:“我好着呢,失望吗?”
秦柳茵干巴巴的笑两声,摇头:“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对姐姐的关心天地可鉴,姐姐安好,我自然是庆幸的!”
一旁,刘氏也挤出笑脸来附和:“你身上不是还生着病吗,怎么不在寺里养养?想家了就差人告诉姨娘一声,姨娘差人接你,便不会遇到劫匪了。幸好你没出事,否则,姨娘可要心疼了。”
秦岚挑眉。
哟呵?
这是在怪她不懂事?
因为她没有提前告知,所以遇匪是她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