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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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职场小说

作者:佚名  

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颜汐墨修恒的其他类型小说《向来情深奈何缘浅》,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一是墨修恒的侍卫,他走上前将红底烫金喜帖递给温颜汐。温颜汐抓过喜帖一把撕碎,“墨修恒,你明明知道侯府的唐玉是我表姐,她这些年没少对臣相府落井下石。你为什么偏偏要娶她?”“本王纳妃难不成还需你温姑娘同意?”温颜汐苦笑,她在他心中从未有过地位,又怎会和她商量成亲大事?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精彩片段

还有什么比被心上人利用,害死自己亲人更痛苦的事情?

他布局多年,为的就是今天吧?

她哥哥在朝野后宫的事情,她并不清楚。可哥哥在爹娘去世后,一直对她宠爱有加,她必须要担起责任。

“民女的兄长从未有过不轨之心。更何况他双目失明根本看不到信件上的内容。”

温颜汐冷静过后立刻反驳,在墨修恒身边八年,她跟在他身边学到的东西并不少。

初审结束。

温颜汐和墨修恒一同从公堂出来。

她看着亲自登堂作证的墨修恒,“墨修恒,你就这般无情?我哥哥一旦被判处通敌叛国,我也会被充为官妓。你也一点不在乎吗?”

温颜汐死死盯着墨修恒的脸,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后悔。

然而她只看到了一脸淡漠。

“温颜汐,你哥哥判处五马分尸不过是时间问题。再过三日本王和侯府千金就要大婚了,你再被判处前还可以到王府喝杯喜酒。”

温颜汐肩膀颤抖,“你说什么?侯府千金?”

温颜汐几乎站不稳。

墨修恒冷笑:“十一,将喜帖递给温姑娘。”

十一是墨修恒的侍卫,他走上前将红底烫金喜帖递给温颜汐。

温颜汐抓过喜帖一把撕碎,“墨修恒,你明明知道侯府的唐玉是我表姐,她这些年没少对臣相府落井下石。你为什么偏偏要娶她?”

“本王纳妃难不成还需你温姑娘同意?”

温颜汐苦笑,她在他心中从未有过地位,又怎会和她商量成亲大事?

这八年里,他从未提过纳妃,给了她将来会嫁给他的错觉。

如今幻觉打破,现实残酷得让她浑身发疼。

一路拖拽温颜汐到了床边,将人狠狠摔到床上。

“王爷刚才还让奴家走,现在又让奴家留下来。还真是反复无常。”

墨修恒不理她,大力撕扯她的衣服。

温颜汐抓紧衣领不配合,打了个哈欠,“刚才是一个价格,现在要另外一个价格了。最近京城的五石散可贵了。”

墨修恒脸色覆盖寒霜,面无表情地扔下一枚玉牌到温颜汐手上。

“这块玉牌价值万两,是你两个月的钱。这两个月留在王府侍寝,但两个月里不能去找别的男人。”

温颜汐装作欣喜若狂地接过玉牌,连忙装进自己荷包里,生怕墨修恒反悔似的,“王爷放心,奴家收了王爷的钱,自然不会再找别的客人。”



温颜汐到也不完全是装的,她正愁找不到怀孕的机会。

在王府待上两个月,日日侍寝。

这么高的频率,她总能有孩子吧?

墨修恒看着温颜汐这欣喜模样,他的心口反而很不舒服。

在她眼里,他和别的客人没有任何区别。

温颜汐放开抓住衣服的手,笑得魅惑,“现在王爷想怎么玩弄奴家的身体都可以。”

墨修恒闻到她身上青楼艳俗的脂粉味,抽了一口冷气,“滚去洗干净。”

不想闻到她身上和青楼有关的任何味道。

“好好好,奴家这就去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温颜汐勾唇一笑,扭着臀走向王府的温泉池。

沐浴出来后,温颜汐只穿着单薄的轻纱,下面空空如也。

她打开荷包吃了一颗药丸。

墨修恒眼皮一跳,眸色沉下。

在马车上,温颜汐捂着脸,彻底哭了出来。

车夫吓得勒住马,“姑娘,你哭什么?是王府有人欺负你了?”

温颜汐抽泣,“我是王府的丫环被管家赶出来了。怕家里人知道,没有人可以诉苦。”

车夫两鬓斑白,叹气,“我家的丫头也是在有钱人家做工。也是每次回家都说在主子家吃好穿好。但家人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大叔,我没有家了。我家被抄了。”

温颜汐哭得大声,车夫架着马车停在官道旁边。

“姑娘,你也是可怜人。大叔今日不收你的银两。等你哭够了再送你回去。我家那丫头只怕是背地里也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

温颜汐听到车夫哽咽声音,想到每个人都有难处。她这般矫情又是做给谁看?

到了一处别苑,温颜汐将碎银子塞给车夫。

走进别苑里看望女儿。

快要三岁的小嫣儿,生下来又瘦又小。

她中过蛊毒导致孩子先天不足,需以同血脉的亲人脐带血救治。

所以她一定要怀上墨修恒的孩子。

但她身体虚弱不易怀孕,这么一次很难怀上。



可没想到,她越是不搭理,这几个人还越发起劲了。

“瞧瞧这腰段,放在怡和园都能当个一等花魁了。”

“花魁可以要男人吗?”另一个弟子打趣道。

“反正都是勾男人,都是比床上功夫,谁还管男人女人啊。”那弟子嘲笑着。

“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家能够生出这种货色来,真是天生的荡……”

和风的话还没说话,凌厉的剑锋朝着他指了过来。

沈司玥本不想理会这群人,奈何这群人越说越过分。

“我就陪沈师弟玩玩!”和风冷笑一声跟沈司玥打了起来。

和风比沈司玥早一年进来,原本的天才却因为沈司玥的到来而退了光芒。

两人武功不相上下。

这一打,沈司玥也没落下什么好。

眼看就要生死拼搏了,三师兄急忙拦住,“沈师弟,消消气,今儿个下山的日子,你还不下山吗?”

“宗主那边没有事了吧?若是没事,沈师弟也可下山了。”

沈司玥发泄了一番后这才想起,她和哥哥还约好。

她应了一声。

哥哥在郊外租了个别苑,她才一进去沈殊就将她按住,上下一阵打量声音更是充满了担忧:“你这次这么久才下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看着担心的哥哥,沈司玥没有把起先发生的事告诉他,怕他更加担心。

沈司玥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宗主听说我要下山,给我践行了一下。”

“践行怎么搞得一身伤?”沈殊眉毛一皱,询问道,“妹妹,你在山上被欺负了?”

沈司玥想起和风等人诋毁她和叶靖淮的话,脑海中是叶靖淮对她做的事,那些事,终究还是难以启齿。

沈司玥只能低声说道:“哥,不碍事的。这几年我武功进步很大,别人想欺负也欺负不了我。”

说这话的时候,沈司玥眉眼间透着英气。

可沈殊心中却有些难过。

他和沈司玥是龙凤胎,两人长得是一模一样,小时候因为常常互换衣服还导致连亲娘都认不出来。

若不细看,看不出沈司玥眼中的坚定,看不出沈殊眼中的仇恨。

要不是因为六年前发生的事,只怕妹妹如今已经出嫁,哪里需要舞刀弄枪。

“妹妹,洗澡水备好了,你先去沐浴一番。我给你备了一些衣服,今儿个咱们恢复一次真身。”沈殊把备好的裙子塞入沈司玥手中。

看着手中那柔软的布料,沈司玥微微怔住了。

多少年她没穿过女装了,常日里都是和师兄弟们在一起,闻到的都是粗狂的男子味。

这属于女儿家的柔情香味,还有这漂亮仙气的裙子,她想都不敢想。

“哥……这不太好吧。”沈司玥低着眉眼说道。

沈殊看出她脸上的担忧,安慰道:“这里又没外人,再说了,也没人知道你在这,去吧。一会你柳姐姐也要来看你。”



温颜汐装作欣喜若狂地接过玉牌,连忙装进自己荷包里,生怕墨修恒反悔似的,“王爷放心,奴家收了王爷的钱,自然不会再找别的客人。”

温颜汐到也不完全是装的,她正愁找不到怀孕的机会。

在王府待上两个月,日日侍寝。

这么高的频率,她总能有孩子吧?

墨修恒看着温颜汐这欣喜模样,他的心口反而很不舒服。

在她眼里,他和别的客人没有任何区别。

温颜汐放开抓住衣服的手,笑得魅惑,“现在王爷想怎么玩弄奴家的身体都可以。”

墨修恒闻到她身上青楼艳俗的脂粉味,抽了一口冷气,“滚去洗干净。”

不想闻到她身上和青楼有关的任何味道。

“好好好,奴家这就去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温颜汐勾唇一笑,扭着臀走向王府的温泉池。

沐浴出来后,温颜汐只穿着单薄的轻纱,下面空空如也。

她打开荷包吃了一颗药丸。

墨修恒眼皮一跳,眸色沉下。

“王爷放心,奴家明白自己这种低贱血脉的女人不配有王爷的孩子。”

墨修恒咬牙切齿,狠狠撕开温颜汐的纱衣,大力掐着她的臀。

“温颜汐,你怎么变得如此下贱了?”

“王爷难道不知道吗?从奴家十五岁爬上王爷的床就下贱了。”

她吻上墨修恒的喉结,喜笑颜开。

墨修恒笑不出来,他只能将她摁在身下,发疯一样占有她。

一下又一下贯穿她,发狠道:“你这些年睡过多少男人?”

温颜汐沉默不语,只是笑着看他发疯。

墨修恒知道,这两个月里温颜汐都是他的女人,想要怎么睡她都可以。

他和她之间不过是一笔交易。

两个月结束之后,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两个人形同陌路。

他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躁动难安了。

自从温颜汐回到王府之后,墨修恒的失眠症不药而愈了。

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墨修恒心脏空缺的地方得到满足。

一夜无梦睡到天亮。

他发觉自己对温颜汐的在乎超出了自己的预期,他一开始期盼两个月的约定结束。

可当时间一天比一天少时,墨修恒开始慌了。

五石散这种东西他是知道的。

青楼和赌坊用来控制人的手段,戒断不了的。

而且价格昂贵,一旦沾染上这辈子都离不开。

以后温颜汐还缺钱的话该怎么办?

难不成她又去青楼接客?她的脸被毁容之后,接不到大客,只能多接散客来赚钱。

想到这里,墨修恒再次彻夜难眠。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温颜汐白天出门后迟迟未归。

墨修恒开始慌乱,想派侍卫出门寻找,又觉得跌份。

暮色降临,墨修恒终于坐不住,刚想派人去找,就听到下人禀报温颜汐回府。

她今日难得没有再做一副妓女风情打扮,而是穿着普通良家女子的衣裳,慢慢走进王府。

她手中提着篮子,里面装了些菜。

看着坐在床边的墨修恒,温颜汐温柔一笑,“都这么晚了,王爷还没歇息吗?我给王爷做些晚膳好不好?”

两个月来,温颜汐第一次没有自称奴家。

也是她第一次提出要给他做菜。

这是三年来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吃饭,也是最后一次。

原来,她也在数着日子。

墨修恒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本王已经用过晚膳。”

虽然厨子做的菜全被他推到地上了。

“没事儿,王爷若是今夜不吃,可让小厨房的人明早给王爷热一热,当然也可以直接让人倒了。”


温颜汐的言语轻松,没有丝毫的不舍。

温颜汐是为了墨修恒学会做菜的,三菜一汤很快端到桌上。

“这道松子鳜鱼是王爷以前脾胃不佳时最爱的一道菜。你说酸甜的味道很可口。”

“唔,还有这道白灼芙蓉虾。晚上吃些清淡的鱼虾对身体好。”

墨修恒看着温颜汐将菜一道道从食盒里拿出来。

三年来他第一次吃到温颜汐的手艺,,每一道菜都吃得很多。

躺在床上时,温颜汐没有如同以往那般引诱他。而是拿着他的手轻轻地放在腰间。

“今天有些不舒服,王爷轻些。”

她声音轻柔地好似在保护什么。

最后一夜,墨修恒根本不想睡。

翌日,温颜汐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

她在铜镜前穿戴好衣裳,伸手在小腹上轻柔抚摸。

她有身孕了,小烟儿得救了。

从此之后,她和墨修恒形同陌路。

温颜汐走到墨修恒床边,这一次她没有同以往那般吻上墨修恒的额头,只单单看着他,眼里涌上泪水。

“墨修恒,此生不复相见。”

——

墨修恒醒来已时晌午,身边已经凉下。身侧之人早已离开。

他心底猛地一慌,翻身下去看到温颜汐的衣物全都包间了。

她在府里两个月,他命下人为她准备了吃穿用度的所有东西。

而这些东西全都消失不见。

两个月结束了。

墨修恒原以为这一天到来,他的心也不会乱。

可墨修恒从这一天开始彻夜失眠。

他安慰自己,他给的银两只够她挥霍一些日子,但是她要吃五石散,过些时日一定会再来找她的。

可过去将近一个月,温颜汐都没有出现过。

墨修恒终于坐不住,派出王府侍卫去查找温颜汐的消息,“找到温颜汐了吗?”

“没有。”

“不可能。她要吃五石散,就算一万两银子也只够她挥霍一个月的。”

墨修恒心慌起来,他开始担忧温颜汐是不是找了别的男人。

虽然她的脸毁了,可是她的身子妖娆勾人,在床上又放得开。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找不到男人?

一个时辰后,侍卫再来禀报,“王爷,一个月前温姑娘就离开京城了。”

墨修恒打开门,彻底慌了。

怎么可能?五石散这种东西除了京城别的地方根本找不到。

除非,她找到了一个手可通天的男人,不需要在京城也能拿到五石散。

墨修恒此刻只想将那个男人弄死!

“去查她的消息,这三年里她所有接触过的人和事,本王都要知道!”

墨修恒派出去的人并没有查到温颜汐背后的男人是谁,却查到了温颜汐曾在青楼上生下过一个女儿。

在青楼时因身中蛊毒后身体虚弱,多次险些流产。

身中蛊毒是为他人吸了身体毒素。

而那个人是……



房间里,墨修恒完全乱了心神,只能靠着来回踱步好缓解些许。

可哪怕是这样也改变不了什么。

多年前,墨修恒同温颜汐的感情还没有任何间隙,却也是被他故意伪装出来的恩爱。

“温颜汐,你竟然敢骗我。”

房间里就只有墨修恒的声音,十分空洞。

过往之事突然涌现脑海,还记得那时候自己身中蛊毒,性命垂危。

是温颜汐冒着大雨请来了城郊的老医师,颇负盛名。

“王爷身上的毒非比寻常,只是服用这些药汤已经无济于事。”

老医师面色沉重,深知墨修恒一但有个闪失他也逃脱不了干系,便小心翼翼的说道。

“如今之计便只有……”

老医师的话没有说完,温颜汐却也是看到了一丝希望,转身去看陷入了昏睡之中的墨修恒之后便再没有犹豫。

“先生但说无妨,只要能救王爷一命,刀山火海也无不可!”

温颜汐深吸了一口气,心中了然。

能让老医生如此谨慎,这一线生机怕是多有忐忑。

果然,老医师见着温颜汐的态度如此坚决,方才松了口气。

“温姑娘,要去除王爷身上的蛊毒,便只有找个人来用嘴吸出。”

“可这吸毒之人怕是会落下许多病根,后半生饱受病痛折磨。”

老医师重重的叹了口气,并无遮掩。

也正是因为这个办法会留下病根,他开始的时候才不愿提及,更怕牵连到了自己。

好在陪同在墨修恒身边的人是温颜汐,听了老医师的话以后便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一夜,王府上下无不对温颜汐佩服万分。

是她不顾风险,亲身为墨修恒吸出了蛊毒。

该死!

墨修恒猛地从回忆中惊醒,一只拳头紧紧攥着,已然是浸满汗水。

“她的事情,与本王何干。”墨修恒深吸了口气想要排除内心杂乱,却根本做不到。

过往之事,如同烟云一般浮现眼前。

那一天,一直到太阳落下的时候墨修恒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是没有见到本该守在床边的温颜汐。

温颜汐患了一场大病,蛊毒侵入肺腑,昏迷了两天两夜。

原本倒也没什么大事,只等温颜汐醒来之后喝了老药师配置的药汤,足以解了温颜汐体内的残毒。

“王爷,这药汤可是小人用了最上乘的药材熬制,人间难寻,保证温姑娘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老医师神情雀跃,一脸邀功的样子,却是没有注意到墨修恒眼底的冷意。

也就是在温颜汐昏迷的时候他才会如此流露,看着温颜汐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墨修恒的心里十分畅快。

“这是她命中注定。”墨修恒冷笑一声,随即示意老医师靠近一些。

“把这些药倒掉,然后你就去账房领了银两,远走他乡。”

墨修恒的话便是命令,老医生身子发颤,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是……,小人不再踏足故土。”老医师内心恐惧,临走之时也不忘记回头去看温颜汐一眼,心里万分煎熬。

温颜汐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醒来,墨修恒一如既往的疼爱,从不曾让温颜汐心生疑虑。

一场大病,足足生了一个多月,温颜汐的身子一直都不见好。

墨修恒的心里最为清楚,这是因为蛊毒残留在她的体内,正在毒害着她的身体。

可墨修恒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血海深仇,不足为报。

呼……

墨修恒再度惊醒,怎么也不愿意去回忆那些过往,每每想起心里便止不住的疼痛。

忽然,墨修恒眼神冰冷。

“怀了野男人的种,活该你受此折磨。”

墨修恒紧咬着牙关,不甘心的喊来了侍卫。

“再给本王去查,这个贱人究竟是怀了谁的种!”墨修恒心里头暗暗起誓,一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到侍卫再来禀告诉时候墨修恒却是直接傻眼。

“王爷,千真万确,温姑娘三年来从不曾接客!”

墨修恒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内心说不出的异样,便接二连三的质问。

“不可能!”

“她脸上的伤是为了讨好男人!她尝尝服用避子丹!”

墨修恒猛地抓挠起来自己的头发,不敢置信。

可侍卫却是十分笃定的说道。

“王爷,温姑娘脸上的伤乃是为了不去接客而自毁容颜,至于服用避子丹一事也绝不可能!”

墨修恒如同石化,再说不出来半句话。

事情已经十分明了,墨修恒哪能不知道是温颜汐又骗了自己,她的风情万种,她的自甘堕落,不过都是为了刺痛自己罢了。

“也是,不曾接客又怎么需要服用那些东西。”墨修恒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人看了心惊。

几乎同时,他猛然醒悟过来。

那孩子是他的!


他怎么能当着她哥哥的面这么对她!

墨修恒看向椅子上的男人,“温初行,这就是你妹妹。本王只要勾一勾手指,她就解了罗裙躺在床上。”

哐当——

温初行愤怒扭动身体,连人带椅子摔到在地。

温颜汐不可置信地看着墨修恒,明明昨夜他还将她拥在怀中喊着心肝。

这不是真的!

“修恒!这不是真的,你不会这么对我的!”

“呵。温初行,你当年身为皇后走狗,在我母妃的坐胎药里下藏红花,让她在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产而死!”

“温初行,你这妹妹可真是下贱。本王将你温家抄家,都没有说过要娶她为妃,她还巴巴地贴在本王身上。”

温初行涌出两行血泪,想起身却重重摔倒在地。

温颜汐并不知道她哥哥和墨修恒之间竟然血海深仇!

可她和墨修恒这八年又算什么?

八年前她哥哥。结党营私被罢官抄家,她结识恒王墨修恒。

她十五岁便跟了墨修恒,他宠她疼爱,甚至将她带到王府,他却从未说过娶他。

她深知臣相府被抄家后没了靠山,若想成为恒王妃,自是要比普通女子优秀,所以她这些年一直修行医术。

她爱了墨修恒整整八年!女子能有多少个八年!

温颜汐心脏好似裂开一般疼痛,“墨修恒,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凄厉的哭声响彻王府。

“为什么?温初行就你这么个宝贝妹妹。他害死本王母妃,本王玩弄他妹妹。这是他该有的报应!”

报应?

温颜汐大笑了起来,笑得流泪。

她爱了墨修恒八年来,原来不过是一场报应!

这八年,她刻骨铭心的爱情只是个笑话!

温颜汐更没想到的,哥哥受刺激晕过去送去医堂,就被两名官兵给带走。

温初行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第02章

温颜汐在哥哥被带走的第二天才知道有人将她哥哥通敌叛国的证据送进宫。

而那个人正是——恒王墨修恒。

温颜汐无力地坐在地上,如果墨修恒想让她哥哥死,那她哥哥就死定了!

--

所幸她手中还有王府腰牌。

王府书房。



温颜汐推开书房,看着坐在桌案后的男人,俊美非凡,她走到他身边,“王爷,看在我们曾经八年的情分上,你救我哥哥可以吗?”

她低下头,卑微到了极点。

她知道墨修恒从未真正宠爱过她。

在他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温颜汐,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墨修恒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王爷,我哥哥曾经做过错事。可八年前他被罢官,还被剜眼割舌。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求王爷饶恕!”

温颜汐跪在地上,脱下外面的长袍,里面只穿着藕荷色的肚兜,衬得肩颈白皙胜雪,勾魂夺魄。

她以往在他书房时,总喜欢穿着单薄肚兜,妖娆地环住他的脖子。他总说最爱她热情的模样。

可如今她眼底死灰一片。

“温颜汐,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都不该再到王府。”

墨修恒狭长的丹凤眼半眯,“本王倒是忘了,你和你哥哥一样下贱。你十五岁就做了本王的通房丫头,又怎会有羞耻心?”

温颜汐心脏猛地一疼。

他还记得她十五岁就上了他的床。

他说:“合为一体,你才真正算本王的女人。”

明知两人还未成亲,温颜汐还是解了衣裳躺在他的身下。

通房丫头?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想只是低贱的通房。

眼眶发紧,她咬紧拳头不让泪水涌出。

在王府八年,她从未流过泪。只因他说喜欢她笑起来的模样。

温颜汐撑起身,走到墨修恒的面前,故作轻松:“八年,王爷就算是养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

“温初行的妹妹,狗都不如。”

温颜汐呼吸都在疼,“只要你肯救我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墨修恒掐住温颜汐光洁的下巴,“天底下,本王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凭什么觉得本王非你不可?”

“别的女人哪里我会伺候王爷?”温颜汐媚眼如丝,手指抚摸着他,“毕竟我十五岁就做了王爷的女人,到如今都已经八年了。王爷想要什么,我都知道。”

和墨修恒在一起八年,温颜汐知道怎么样能让他舒服。手指尖很快将他撩拨。

“温颜汐,你可真下贱!”

墨修恒的话如同利刃一般。

他好狠,完全不顾八年的情分。

他的戏演得比戏子还好,这八年来将她捧在掌心,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这两日却将所有的污言秽语都用在她身上。

演戏八年,只为了让她生不如死。

他的手段当真了得,她如今一颗心满目疮痍,生不如死。

温颜汐抬起眼帘,眉目勾着风情,“我说了,只要王爷肯救我哥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抬手解开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细绳。



“为什么?温初行就你这么个宝贝妹妹。他害死本王母妃,本王玩弄他妹妹。这是他该有的报应!”

报应?

温颜汐大笑了起来,笑得流泪。

她爱了墨修恒八年来,原来不过是一场报应!

这八年,她刻骨铭心的爱情只是个笑话!

温颜汐更没想到的,哥哥受刺激晕过去送去医堂,就被两名官兵给带走。

温初行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温颜汐在哥哥被带走的第二天才知道有人将她哥哥通敌叛国的证据送进宫。

而那个人正是——离王墨修恒。

温颜汐无力地坐在地上,如果墨修恒想让她哥哥死,那她哥哥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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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她手中还有王府腰牌。

王府书房。

温颜汐推开书房,看着坐在桌案后的男人,俊美非凡,她走到他身边,“王爷,看在我们曾经八年的情分上,你救我哥哥可以吗?”

她低下头,卑微到了极点。

她知道墨修恒从未真正宠爱过她。

在他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温颜汐,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墨修恒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王爷,我哥哥曾经做过错事。可八年前他被罢官,还被剜眼割舌。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求王爷饶恕!”

温颜汐跪在地上,脱下外面的长袍,里面只穿着藕荷色的肚兜,衬得肩颈白皙胜雪,勾魂夺魄。

她以往在他书房时,总喜欢穿着单薄肚兜,妖娆地环住他的脖子。他总说最爱她热情的模样。

可如今她眼底死灰一片。

“温颜汐,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都不该再到王府。”

墨修恒狭长的丹凤眼半眯,“本王倒是忘了,你和你哥哥一样下贱。你十五岁就做了本王的通房丫头,又怎会有羞耻心?”

温颜汐心脏猛地一疼。

他还记得她十五岁就上了他的床。

他说:“合为一体,你才真正算本王的女人。”

明知两人还未成亲,温颜汐还是解了衣裳躺在他的身下。

通房丫头?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想只是低贱的通房。

眼眶发紧,她咬紧拳头不让泪水涌出。

在王府八年,她从未流过泪。只因他说喜欢她笑起来的模样。

温颜汐撑起身,走到墨修恒的面前,故作轻松:“八年,王爷就算是养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

“温初行的妹妹,狗都不如。”

温颜汐呼吸都在疼,“只要你肯救我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墨修恒掐住温颜汐光洁的下巴,“天底下,本王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凭什么觉得本王非你不可?”


演戏八年,只为了让她生不如死。

他的手段当真了得,她如今一颗心满目疮痍,生不如死。

温颜汐抬起眼帘,眉目勾着风情,“我说了,只要王爷肯救我哥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抬手解开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细绳。

温颜汐被赤果扔出王府,好在深夜无人。

哥哥还在昏迷,温颜汐代替她哥哥被押上公堂。

公堂之上,温颜汐坚决否认哥哥通敌叛国。

她知道哥哥曾经虽有野心,可到底只是朝堂内斗,从未做出损害国运之事。

可是,她爱了整整八年的男人,拿出了她哥哥通敌叛国的证据。

“这封信件是从温臣相家中搜到的,上面有温初行的亲笔署名。”墨修恒拿出信件。

温颜汐证据后,绝望:“墨修恒,你为了报复我哥哥,竟利用我让他签了这书信。你让我联络他旧部的书信,原来是通敌叛国的信件!”

温颜汐吸气都在疼。

还有什么比被心上人利用,害死自己亲人更痛苦的事情?

他布局多年,为的就是今天吧?

她哥哥在朝野后宫的事情,她并不清楚。可哥哥在爹娘去世后,一直对她宠爱有加,她必须要担起责任。

“民女的兄长从未有过不轨之心。更何况他双目失明根本看不到信件上的内容。”

温颜汐冷静过后立刻反驳,在墨修恒身边八年,她跟在他身边学到的东西并不少。

初审结束。

温颜汐和墨修恒一同从公堂出来。

她看着亲自登堂作证的墨修恒,“墨修恒,你就这般无情?我哥哥一旦被判处通敌叛国,我也会被充为官妓。你也一点不在乎吗?”

温颜汐死死盯着墨修恒的脸,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后悔。

然而她只看到了一脸淡漠。

“温颜汐,你哥哥判处五马分尸不过是时间问题。再过三日本王和侯府千金就要大婚了,你再被判处前还可以到王府喝杯喜酒。”

温颜汐肩膀颤抖,“你说什么?侯府千金?”

温颜汐几乎站不稳。

墨修恒冷笑:“十一,将喜帖递给温姑娘。”

十一是墨修恒的侍卫,他走上前将红底烫金喜帖递给温颜汐。

温颜汐抓过喜帖一把撕碎,“墨修恒,你明明知道侯府的唐玉是我表姐,她这些年没少对臣相府落井下石。你为什么偏偏要娶她?”

“本王纳妃难不成还需你温姑娘同意?”

温颜汐苦笑,她在他心中从未有过地位,又怎会和她商量成亲大事?

这八年里,他从未提过纳妃,给了她将来会嫁给他的错觉。

如今幻觉打破,现实残酷得让她浑身发疼。

狱卒打扮的人匆匆跑来,看向温颜汐,“温姑娘,温相爷在牢里撞破头自尽了。”

温颜汐平静地点头,“谢谢。”

她转身从墨修恒身边经过,走回公堂。

主审官等人还未离开就见温颜汐回来。

“各位大人,通敌叛国的信件都是民女写的,是民女欺骗兄长写的署名,民女才是罪魁祸首。”

“还请各位大人惩罚,还民女兄长一个清白。”

温颜汐跪在公堂之下,她抬起头看向一同回来的墨修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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