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母凭子贵的养崽攻略》,由网络作家“菠萝果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成懒丑胖外带作死的王妃,楚惜月只恨不得落地成盒。幸好她还有金手指医术,空间竟可以直通现代办公室?看她如何一路逆袭变身杀回王府!可那个本来对她百般嫌弃刺探的三王爷怎么忽然变身牛皮糖,追踪狂?一天到晚缠着她寸步不离?楚惜月假笑:“王爷,我很忙,忙着养生美容还有养崽,王爷请回。”“没有本王你如何养崽。”某人做捧心状:“本王一定要和你生死纠缠!”
《母凭子贵的养崽攻略》精彩片段
第1章
“娘亲......娘亲......”
一个稚嫩的声音回响着,声音越来越弱。
楚惜月渐渐苏醒过来,她不自觉蹙了蹙眉,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下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自己实在办公室坐着小憩,结果醒来却置身于一片湖水之中,但出于求生的本能,她开始下意识地睁开眼往上游。
突然间,楚惜月看到一个同样正在往下沉的身子,看身量分明还是个三四岁的孩子,瞧着那个情形,显然是已经挣扎一番后进入窒息昏迷状态了,必须赶紧将他带上岸。
医者父母心,楚惜月作为一个医生,并没有多想就游到了那孩子身边,一只手环抱住孩子的前胸,另一只手奋力划水,好一番挣扎后才终于靠岸。
将孩子托举到岸上之后,楚惜月赶紧替他做起了急救。
大概过去了一刻钟,眼看孩子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楚惜月着急了起来,她眉头紧锁,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终于,地上的孩子突然动了一下,咳出一口脏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娘亲!”
小小的孩子伸着枯瘦的双臂,紧紧地搂住楚惜月的脖子嚎啕大哭,看来是被吓坏了。
“娘?我不是......”楚惜月一愣,立马伸手想把孩子环抱着她的手臂往下拉。
话还没说完,她的手无意间碰到了这孩子滚烫的前额,手上的动作不自觉一滞,他发烧了。
楚惜月抱起孩子,下意识地向四周打量,周围的环境看起来是个农庄,她进了院子,见只有主间的那座院子开着门,也没多想就抱着孩子走了进去。
还是没有人。
整个屋子里空荡荡的,条件设施看起来极为简陋。
房间面积不小,却连家具都没几件,更别说药品了。
她皱着眉叹了口气,心想这若真的是穿越,只怕自己也是穿到了一个贫苦人家,还是个丧偶单亲家庭——孩子都这样了也不见亲爹来看一眼,绝对是孤儿寡母无疑了。
楚惜月手脚麻利地把孩子身上的湿衣服脱下,又拿干布把孩子身上头上的水都擦干净之后才将人塞进被子里。
而后楚惜月又在屋子里翻找了一圈,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只可惜这户人家实在是穷得离谱,别说什么退烧的东西了,这屋里竟是连热茶水都找不到。
要是能有热水就好了,好歹能给这孩子喝两口水,要是水够多,说不定还能浸湿干布用来物理降温呢......
这么想着,楚惜月突然觉得手上一沉,一个亮到反光的不锈钢热水瓶竟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上。
热水瓶底部还刻着“仁和医院”的字样,仁和医院正是她工作的医院。
楚惜月被吓到了,人穿越就算了,热水瓶也能跟着穿越??
床上的孩子正烧得迷糊,楚惜月用热水把桌上的粗瓷杯高温消毒之后倒了一杯凉着,然后又倒了一些热水在盆里,干布浸湿之后又去给孩子擦拭了一遍全身。
等她擦完,茶杯里的水也凉了些,她把孩子扶起来,哄着喂了两口水进去。
等把孩子安顿好之后,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才安心下来,打算再给自己找一身干净衣裳,好把身上这湿衣服换掉。
可她刚把手放在自己那滴着水的腰带上的时候,楚惜月突然默了一瞬。
她静静地盯着自己腰看了三秒钟,然后飞奔到梳妆台前的黄铜镜前,扭转着自己的腰身。
然而,不管她怎么扭,镜子里肥硕的腰身也只能照到一半,反倒是镜子里那张黄灿灿的大肥脸,显露着一个悲伤的表情......
楚惜月要哭了。
为什么人家穿越不是皇后娘娘就是千金小姐,再不济也能混个富贵人家的小妾当当,且不论精神层面怎么样,好歹吃饱穿暖还长得好看呀!
再看看自己,穿到一个穷困潦倒的人家就算了,还又胖又丑,还是个带着孩子的单身母亲......
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她心如死灰,随便在衣橱里寻了套样式最简单的中衣,换了衣服便躺在了孩子身边准备入睡。
抱着一种异常悲观的心态,她慢慢睡着了。
宫中,烛火亮如白昼,景宁从已经待了一夜的御书房中走出,被同样在门口候了一夜的宫婢带着去了坤宁宫,低眉敛目地等着上首之人的问话。
“阿宁,最近月儿和蘅儿过得如何?怎么许久都没听见他们母子两的消息了?”锦容皇后端着茶不紧不慢地喝着,看似在闲聊,目光却一直落在景宁的脸上,想要从他脸上觑出什么端倪来。
景宁眉目不动,但藏在袖中的手却烦躁地点了几下:“回皇后娘娘,前些日子府中厨子还来报说如今王妃每顿都能进三碗饭,想必是好得很。”
楚锦容脸色沉了些许,心中却暗道景宁不识好歹,这不是明着讽刺楚惜月吃得多吗?
只是楚惜月日渐发福是事实,又有当初那档子事在,她就是有心为自己家侄女推说一二,也寻不到什么由头。
楚锦容眸光闪了闪,突然笑着抬了抬手,“好一阵子没见到月儿了,怪想她的,江嬷嬷,你寻些吃食玩物,和宁王一道回去看看月儿他们母子,若是他们乐意,就带进宫来陪本宫住些时日。”
江嬷嬷瞄了眼主子递来的眼神,自然无不可,应了声就下去准备了。
景宁冷眼看着这对主仆自说自话,丝毫没有问过他的意思,一双剑眉不着痕迹地锁紧,眼中流露出几分厌恶和不耐。
当年先皇驾崩,顺理成章应该是他这个太子继位才是,可这楚锦容却突然跳出来,说自己手上有先皇诏书,言明由其唯一的皇弟继位,景宁这个太子只是被封了个宁王。
景宁本就觉得这事有蹊跷,刚暗中着手去查,又被楚锦容这个新上位的皇后娘娘逼着娶了她的侄女楚惜月,楚惜月嫁进王府后便是天天作妖,不到半年的时间便将他的王府搅得天翻地覆一团浑水。
他本想着既然将人娶进了王府,怎么也得好吃好喝待着,最多不理会她不去她房里便是了。可谁知没过几日那女人竟然怀孕了!景宁记忆中从未碰过楚惜月,这个孩子又是哪儿来的?
这般奇耻大辱景宁自问忍不下去,连夜便写了和离书进宫要求和离。
可皇后不仅不许他和离,言语之中甚至还要求他对楚惜月的孩子视如己出,景宁一怒之下直接将楚惜月遣去了城外庄子,只指派了一个老嬷嬷去照料她。
:次日清晨,景宁带着江嬷嬷到了别庄门口,见除了坐在井边骂骂咧咧地洗着衣服的嬷嬷,小院里并没有别人。
景宁皱了皱眉头,他耳力好,这老嬷嬷嘴里嘟囔的话他听得真真的,是在骂楚惜月。
江嬷嬷就站在他身边,她是皇后身边的人,若是被她听到楚惜月竟被一个下人如此辱骂,免不了景宁又要被皇后叫去,说不准还会被逼着将楚惜月接回王府。
景宁想到这儿,顿觉烦躁,走上前一脚踹在了那老嬷嬷身上,厉声质问道:“王妃呢?!”
楚惜月听了一早上嬷嬷的阴阳怪气,硬是忍住了没吭声。
倒不是楚惜月包子,而是从那嬷嬷的骂声里她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不似之前的猜测那般,她不仅不穷,还是国公府的二小姐,是宁王府明媒正娶的王妃,至于突然变胖,也是进了宁王府之后的事情,在嫁人之前,这位二小姐也算是京城数得上名号的美人。
身边这孩子嘛......据那嬷嬷嘟囔说是与人私通所生,只不过关于这一点,楚惜月还是半信半疑的。
楚惜月探了探身边孩子的额头,见烧已经退下去了许多,这才准备起床洗漱。
谁知她一只脚刚从被窝里伸出来,便听到门外一个男子冰冷带着寒意的声音,好像是在找王妃。
王妃?
楚惜月猛然反应过来,她现在不就是王妃吗??
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撞开,一个穿着蓝紫色衫裙的妇人冲了进来,扶着她就一阵猛瞧。
“二小姐,您脸色怎的这样白?这样的天气,您屋里怎么都没个炭盆?您要是冻坏身子,皇后娘娘怕是要担心坏了!”
说话的是江嬷嬷,楚惜月从脑海里努力搜寻着她的记忆片段,这江嬷嬷原本是楚家的人,一直跟在姑母身边服侍,后来楚锦荣进了宫,江嬷嬷自然也一道陪着。
孩子被这动静吵醒,又惧又怕,缩在楚惜月的身边不敢出声。
“还有蘅哥儿,哥儿的嘴唇竟这样白,想必也是冻坏了......”
江嬷嬷直接伸手去抚了蘅哥儿的脸。
楚惜月面色一下难看起来,不动声色地挡在了蘅儿面前。
嬷嬷放下手,开始打量楚惜月屋中的陈列摆设,见屋里竟连几样像样子的摆设都没有,窘迫的连个一般的乡村人家都不如。
江嬷嬷眸光一转,转身对着景宁便开始哭诉抱怨:“宁王你好狠的心哪,王妃可是国公府的二小姐,从小到大何时遭受过这样的苦楚?她嫁给你,又为你生子,你竟这样待她,若是给皇后娘娘知晓了,只怕是要心疼死了!”
这一番话说得精明,既强调了楚惜月背后有国公府撑腰,又不动声色的提了蘅儿这个“野种”的存在,戳了人家的肺管子,最后还搬出了皇后来压制景宁。
楚惜月看过的宫斗剧没有十部也有八部,一瞬间领会了这一番弯弯绕绕的话中之意。
眼前这个江嬷嬷,看着是心疼自己,可却处处给自己挖坑,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景宁打量了一下屋内陈设,不由得皱眉,自己当时明明是拨了人来照顾,也是给足了银子的,怎会简陋至此?
他想到这个女人不仅生性刁蛮,还惯会演戏,此时定是知道自己要来,才将屋内东西都藏了起来,故意演了这么一出。
“这是出了什么事?蘅儿,你母亲怎么这个时辰还未起?”景宁并没有理会江嬷嬷的纠缠,皱着眉冷声问道,话里话外的意思明着是在指责楚惜月懒惰。
楚惜月看他穿着华贵,和蘅儿说话的语气又带着一种天然的父权威严,再加上之前江嬷嬷对他的哭诉,心里便知道这人正是她的夫君——宁王殿下。
蘅儿听到景宁的声音,眼里闪过一抹渴望,但还是怯怯地躲到了楚惜月的身后,摇着头没有回他的话。
景宁将视线从蘅儿的身上收了回来,轻哼一声,像是很看不上这孩子懦弱的样子。他转而看向一旁的江嬷嬷——
“江嬷嬷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别庄确实俭朴了些,但本王也从没让人在衣食上苛待了他们,不然以蘅儿娘做了那样的事,若真是苛待了,王妃还能有这样的好身体?”
楚惜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肥硕的腰身,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确实,她腰上有好几个游泳圈,身体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江嬷嬷不愿再与景宁多言语,转过身问楚惜月道:“王妃,皇后娘娘在宫中甚是惦记你呢,你看要不要带着蘅哥儿进宫住一段日子?总好过在这破农庄里头熬日子不是?”
楚惜月知道现今的皇后娘娘是她姑母,自小便疼她,若是进宫去住,吃穿用度自是不必说的。
只是从刚才这江嬷嬷和景宁的一番对话来看,这姑母待她......倒也未必全是真心,进了宫恐怕日子也太平不到哪里去,还得处处受约束。
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江嬷嬷:“多谢姑母美意,不过孩子还小,进了宫我怕他不适应,还是等蘅儿再长大些再说吧,有劳姑母挂心了。”
江嬷嬷也无可奈何,只能命人将带来的东西放下,便带着人离去了。
楚惜月打量着景宁,只见这男人穿着华贵精致的绸缎锦衣,再看自己和蘅儿身上的粗布烂衫,还被赶来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农庄,这么冷的天里竟是连一盆炭火都没有。
再加上景宁刚刚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是夹枪带棒,对她有很大敌意的样子,话里话外还很是看不起蘅儿。
楚惜月想到这儿就不由得心头火起,他抛妻弃子还有理了?
她抬眸看了看一直冷冷地注视着自己的男人,将身后一直拽着她衣袖的小豆丁拉出来套好衣服,放到一边让他自己洗漱,自己也从柜子里翻找出衣服往身上穿。
景宁压抑了许久的怒火被她这种漠视的态度给激了出来,不屑的冷哼一声,凉凉道:“楚惜月,人都走了,你还装这般模样给谁看?”
楚惜月道:“装?我装什么了?”
夫妻不和,大可以和离,但把人赶到这种地方来算怎么回事?
“你自己的老婆孩子扔在这不管,你还有脸发脾气?我要是你,我都要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楚惜月一把将手里的布巾砸在木盆里,叉着腰将蘅儿挡在身后,怒目瞪着景宁。
“我羞愧?”景宁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冷厉,别有深意地扫了眼她身后的孩子:“这孩子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留你们母子到现在已经是顾念夫妻情分了,你别不知好歹!”
景宁宽袖一甩,转身大步离开。
楚惜月皱着眉,突然一把拉过身后的孩子仔细地看了起来。
“娘亲?”蘅儿歪着头,眼里满满的疑惑:“刚刚那是爹爹吗?他怎么生气了?”
“别理他,他有病。”楚惜月抿了抿唇,仔仔细细地端瞧起蘅儿的长相来。
刚才景宁如此肯定这孩子不是他的,可瞧着蘅儿的眉眼,却与景宁有着七八成的相似,只是这孩子自小被养在农庄,风吹日晒不说,还吃不着什么好东西,被养得面黄肌瘦,乍一看上去同那俊美高大的景宁确实不似父子。
“娘,爹爹是不是不喜欢蘅儿?”蘅儿扯了扯她的袖摆,小心翼翼地问道。
楚惜月低头看着怯懦的孩子,不由地一阵心疼。
这孩子明明是王府嫡子,三四岁的年纪本该是一个孩子最可以肆意撒娇胡闹的时候,可蘅儿长这么大却连他亲爹的面都没见过,吃不好穿不好就罢了,性子也被养成这般怯懦,真真是可怜。
不知是不是因为原主和蘅儿之间的血缘关系,连带着楚惜月本人都对蘅儿产生了母爱,想要保护和照顾这孩子。
楚惜月寻了个借口将蘅儿赶到了门外,拿出了昨晚那个无端出现在她手上的热水瓶。
她越想越觉得古怪:她刚穿来的时候是在水里,可这热水瓶却是在屋里才出现在她手上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仔细回忆这热水瓶出现时候的情况,自己当时只是在心里想了想“要是有壶热水就好了”,然后不自觉地在脑海中勾勒了热水瓶的形状,紧接着这热水瓶就出现了。
所以......这是想什么就能来什么?
:楚惜月开始想自己放在办公桌上的那支口红。
不过三四秒,口红竟然也出现在了她手中!
楚惜月又惊又喜,又试了好几样东西,终于摸清楚了其中的规律。
只要她在心里描摹那样东西的样子,那东西便会出现在她手中;当她心里说“回去”时,那东西便又会消失不见。
只不过她能随意取出放入的,应该只有她的办公室里的东西,但好在办公室很大,除了整整一排书架的医书外,还有一柜子的病历,另外现代化的医疗器具倒是有很多,但有一些需要用电,在这里是不能用的。
最让她惊喜的是,她的药柜里还放着满满一柜子的常用药剂!
想到这里,楚惜月来到陌生世界的恐惧感便减退了不少,有了这样强大的外挂,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楚惜月前世是医生,她仔细地照了照镜子,发觉这根本不是正常的胖。
按照时间线推断,不过两年的时间,她竟然能胖成这样!
况且古代也没有汉堡薯条可乐这些东西,怎么会胖的这么快?
这根本就是事有蹊跷!
再结合被诬陷私通生子、被赶至别庄,以及昨夜蘅儿和原身落水遇害,这些事都表明了,有人暗中对他们母子下手,想置他们于死地。
不管是为了蘅儿的未来考虑,还是为了二人的安危着想,她都得带着蘅儿回去,找到在暗中害他们的人,然后和那个冷冰冰的男人和离,远离纷争过上崭新的生活。
理清自己的思绪和处境之后,楚惜月刚打算去给蘅儿弄些吃的,就听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孩童的哭声,她心中一惊,立马收回所有东西,提着裙摆冲了出去。
一出房门,就看见一个老妇人举着烧火棍要打蘅儿,而蘅儿的脚下是一个打翻的木盆,地上满是碎瓷片,脏污的水渍溅得蘅儿满身都是。
而蘅儿挂着泪珠的小脸上全是惊慌失措的神色,见楚惜月来了,连忙躲到了楚惜月的身后,哭唧唧地喊娘亲。
“你在干什么?!”楚惜月惊怒地喊了一声,冲过来一把将老妇人手里的烧火棍夺下来扔在地上,将蘅儿抱在怀里愤怒地瞪着她,“谁许你打我儿子的?你再给我动手试试?!”
“哟!一个野种,还护上了!”老嬷嬷被推得一个踉跄,却还是掐着腰气势不弱,一双狭长的三角眼里尽是毒辣的冷光,“两个整天只知道吃猪食的东西!有什么脸在这冲我大声嚷嚷?还当自己是金贵公子哥,高贵宁王妃呢!没了老娘,你们今天都得饿肚子!”
说完,她举起肥厚的巴掌,就朝楚惜月的脸上招呼。
蘅儿像是对这个老妇人有很深的心理阴影,惊恐地抱着楚惜月的脖子不撒手,但即便如此,他却使劲用小身板挡住她的头,准备用自己的后背接下老嬷嬷的毒打。
楚惜月目光一厉,双手托住蘅儿迅速转过身,重重地朝老嬷嬷一撞。
虽然不知道原身是怎么做到两年之内长了这么多肉,但它们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确保了打架的时候,她能够以碾压全场的吨位狠狠压倒对手。
楚惜月一脚踩在地上老嬷嬷的心口,板着脸冷笑着,“嬷嬷,你告诉我,我是谁?”
见老嬷嬷不说话,楚惜月脚下更是用力碾了两脚,眼中冷光更甚,“说,我是谁?”
“你、你就是个下......啊!我、我错了我错了!”一阵剧痛自心口袭来,老嬷嬷惊叫一声,感觉自己的心口被体形惊人的楚惜月踩了个洞,“别、别踩了,我错了,求王妃饶了我这个老不死的......”
老嬷嬷受制于人,骂起自己来比骂楚惜月还狠,楚惜月冷哼一声,俯身在老嬷嬷身前摸索了片刻,一把抽走她的钱袋。
“王、王妃?!”
楚惜月勾着唇角,在老嬷嬷骇然的眼神中颠了颠手里的钱袋,幽幽开口道:“看不出来,你一个粗使嬷嬷,竟然比我一个王妃的月钱还多,这么说来,我是不是也该跟着转个行,去给赶到别庄里的主子们干活赚点儿钱花?”
老嬷嬷的脸皮子狠狠一抖,眼神却有些闪躲。
粗使嬷嬷当然没多少月钱,这银子是宁王刚刚离开的时候留下给楚惜月母子吃穿用度的,但她眼见楚惜月是这样的落魄王妃,自己将这些银钱昧了谁又知道呢。
楚惜月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冷哼一声,兀自将钱袋里的几张银票抽出来塞进怀里,把剩下的十几两碎银扔在了地上,缓缓松开了脚,居高临下地看着神色贪婪的老嬷嬷。
“记住,我再怎么说,也还是宁王妃,国公府的二小姐,想要拿捏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简直是轻而易举,你若是不想家破人亡,奉劝你还是夹紧尾巴做人吧!若是连最基本的看家护院的能耐都没有,你这条老命也就到时候了!”
说完,她拉着呆怔地坐在地上的蘅儿,转身回了房中。
落水之事发生得甚为蹊跷,这个贪财欺主的老嬷嬷定有参与,只是现在状况不明,她还不宜彻底撕破脸皮。
回到房中,母子俩简单地吃了饭后,楚惜月拉着吃饱了肚子昏昏欲睡的蘅儿,嘴角微微往上提起。
蘅儿看着自家娘亲脸上属实说不上和善的笑容,怯怯地摇了摇她的袖角。
“娘......”
“蘅儿乖,”楚惜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用狼外婆诱哄小红帽的口气小声开口,“蘅儿,你想不想每天都看见你爹爹?想不想每天都吃好的住好的,还有很多人跟你玩?”
“娘亲?”蘅儿眼中亮光一闪,下一瞬却抱紧她的大腿,怯怯地低下头。
楚惜月欣慰地笑了笑,便宜儿子这么乖巧可爱,想来应该能成。
“很好,蘅儿,走,换上你最破的一身衣裳,娘亲带你出去遛个弯。”
片刻之后,老嬷嬷正在院子里挥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时不时探头探脑地朝屋里张望,心里琢磨着,姓楚的是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只是装模作样地吓唬吓唬人。
就在这时,房中突然传出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随即便是楚惜月一阵惊呼,在一阵乒乓作响声中,抱着昏睡的蘅儿冲出了院子。
老嬷嬷一愣,眼珠子骨碌碌地往屋子里的状匮瞅,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
楚惜月根本没给她接近蘅儿的机会,抱着孩子便直直地往前冲,直到冲出别庄,在路口拦住一辆牛车,这才安下心来喘了口气。
:楚惜月开始想自己放在办公桌上的那支口红。
不过三四秒,口红竟然也出现在了她手中!
楚惜月又惊又喜,又试了好几样东西,终于摸清楚了其中的规律。
只要她在心里描摹那样东西的样子,那东西便会出现在她手中;当她心里说“回去”时,那东西便又会消失不见。
只不过她能随意取出放入的,应该只有她的办公室里的东西,但好在办公室很大,除了整整一排书架的医书外,还有一柜子的病历,另外现代化的医疗器具倒是有很多,但有一些需要用电,在这里是不能用的。
最让她惊喜的是,她的药柜里还放着满满一柜子的常用药剂!
想到这里,楚惜月来到陌生世界的恐惧感便减退了不少,有了这样强大的外挂,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楚惜月前世是医生,她仔细地照了照镜子,发觉这根本不是正常的胖。
按照时间线推断,不过两年的时间,她竟然能胖成这样!
况且古代也没有汉堡薯条可乐这些东西,怎么会胖的这么快?
这根本就是事有蹊跷!
再结合被诬陷私通生子、被赶至别庄,以及昨夜蘅儿和原身落水遇害,这些事都表明了,有人暗中对他们母子下手,想置他们于死地。
不管是为了蘅儿的未来考虑,还是为了二人的安危着想,她都得带着蘅儿回去,找到在暗中害他们的人,然后和那个冷冰冰的男人和离,远离纷争过上崭新的生活。
理清自己的思绪和处境之后,楚惜月刚打算去给蘅儿弄些吃的,就听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孩童的哭声,她心中一惊,立马收回所有东西,提着裙摆冲了出去。
一出房门,就看见一个老妇人举着烧火棍要打蘅儿,而蘅儿的脚下是一个打翻的木盆,地上满是碎瓷片,脏污的水渍溅得蘅儿满身都是。
而蘅儿挂着泪珠的小脸上全是惊慌失措的神色,见楚惜月来了,连忙躲到了楚惜月的身后,哭唧唧地喊娘亲。
“你在干什么?!”楚惜月惊怒地喊了一声,冲过来一把将老妇人手里的烧火棍夺下来扔在地上,将蘅儿抱在怀里愤怒地瞪着她,“谁许你打我儿子的?你再给我动手试试?!”
“哟!一个野种,还护上了!”老嬷嬷被推得一个踉跄,却还是掐着腰气势不弱,一双狭长的三角眼里尽是毒辣的冷光,“两个整天只知道吃猪食的东西!有什么脸在这冲我大声嚷嚷?还当自己是金贵公子哥,高贵宁王妃呢!没了老娘,你们今天都得饿肚子!”
说完,她举起肥厚的巴掌,就朝楚惜月的脸上招呼。
蘅儿像是对这个老妇人有很深的心理阴影,惊恐地抱着楚惜月的脖子不撒手,但即便如此,他却使劲用小身板挡住她的头,准备用自己的后背接下老嬷嬷的毒打。
楚惜月目光一厉,双手托住蘅儿迅速转过身,重重地朝老嬷嬷一撞。
虽然不知道原身是怎么做到两年之内长了这么多肉,但它们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确保了打架的时候,她能够以碾压全场的吨位狠狠压倒对手。
楚惜月一脚踩在地上老嬷嬷的心口,板着脸冷笑着,“嬷嬷,你告诉我,我是谁?”
见老嬷嬷不说话,楚惜月脚下更是用力碾了两脚,眼中冷光更甚,“说,我是谁?”
“你、你就是个下......啊!我、我错了我错了!”一阵剧痛自心口袭来,老嬷嬷惊叫一声,感觉自己的心口被体形惊人的楚惜月踩了个洞,“别、别踩了,我错了,求王妃饶了我这个老不死的......”
老嬷嬷受制于人,骂起自己来比骂楚惜月还狠,楚惜月冷哼一声,俯身在老嬷嬷身前摸索了片刻,一把抽走她的钱袋。
“王、王妃?!”
楚惜月勾着唇角,在老嬷嬷骇然的眼神中颠了颠手里的钱袋,幽幽开口道:“看不出来,你一个粗使嬷嬷,竟然比我一个王妃的月钱还多,这么说来,我是不是也该跟着转个行,去给赶到别庄里的主子们干活赚点儿钱花?”
老嬷嬷的脸皮子狠狠一抖,眼神却有些闪躲。
粗使嬷嬷当然没多少月钱,这银子是宁王刚刚离开的时候留下给楚惜月母子吃穿用度的,但她眼见楚惜月是这样的落魄王妃,自己将这些银钱昧了谁又知道呢。
楚惜月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冷哼一声,兀自将钱袋里的几张银票抽出来塞进怀里,把剩下的十几两碎银扔在了地上,缓缓松开了脚,居高临下地看着神色贪婪的老嬷嬷。
“记住,我再怎么说,也还是宁王妃,国公府的二小姐,想要拿捏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简直是轻而易举,你若是不想家破人亡,奉劝你还是夹紧尾巴做人吧!若是连最基本的看家护院的能耐都没有,你这条老命也就到时候了!”
说完,她拉着呆怔地坐在地上的蘅儿,转身回了房中。
落水之事发生得甚为蹊跷,这个贪财欺主的老嬷嬷定有参与,只是现在状况不明,她还不宜彻底撕破脸皮。
回到房中,母子俩简单地吃了饭后,楚惜月拉着吃饱了肚子昏昏欲睡的蘅儿,嘴角微微往上提起。
蘅儿看着自家娘亲脸上属实说不上和善的笑容,怯怯地摇了摇她的袖角。
“娘......”
“蘅儿乖,”楚惜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用狼外婆诱哄小红帽的口气小声开口,“蘅儿,你想不想每天都看见你爹爹?想不想每天都吃好的住好的,还有很多人跟你玩?”
“娘亲?”蘅儿眼中亮光一闪,下一瞬却抱紧她的大腿,怯怯地低下头。
楚惜月欣慰地笑了笑,便宜儿子这么乖巧可爱,想来应该能成。
“很好,蘅儿,走,换上你最破的一身衣裳,娘亲带你出去遛个弯。”
片刻之后,老嬷嬷正在院子里挥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时不时探头探脑地朝屋里张望,心里琢磨着,姓楚的是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只是装模作样地吓唬吓唬人。
就在这时,房中突然传出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随即便是楚惜月一阵惊呼,在一阵乒乓作响声中,抱着昏睡的蘅儿冲出了院子。
老嬷嬷一愣,眼珠子骨碌碌地往屋子里的状匮瞅,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
楚惜月根本没给她接近蘅儿的机会,抱着孩子便直直地往前冲,直到冲出别庄,在路口拦住一辆牛车,这才安下心来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