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裴月凌砚,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华阙阙”,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凌砚出身名门,大家公子,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娶裴月这样一个女人。她出生乡野,毫无学识,贪财好色,蠢笨粗俗。且与他是天生的不对付。第一次见面,脱鞋甩在他脸上,还将他推下河引来重病一场。第二次交集,因赌钱涉案栽在他手上,罚她吃了几天牢饭,临走时把满腹污秽吐在他的衣裳。轮到第三次,一夜春宵后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怀上了他的崽崽……起初的凌砚:“要娶裴月?我凌梦之这是倒了几辈子血霉?”后来的凌砚:“娘子不要和离,夫君什么都听你的!【冷情国公世子vs草包将门美人】【欢喜冤家一见钟情奉子成婚甜宠1V1sc】...
《全本阅读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彩片段
来寺中参佛的多是长安一些达官贵族家的女眷,很快有人报到官府,京兆尹派人勘查现场,在山崖底下发现安国公府的残破马车和仆人尸体。
京兆尹惊得魂飞天外,连忙通知长公主,萧夫人当际落泪不止,提剑带上近万军卫浩浩荡荡冲去容华山。
崖底偌大,林枝繁茂,二十余死士,要找一人并不容易,又听闻军队列阵围山,死士们无奈自保逃窜。
萧夫人在一处深草丛中发现凌砚,他脸上身上都是凝固的鲜血,看不清原先面目,萧夫人吓得呆愣,险些昏厥。安国公上前试探鼻息,人还活着,叫人用担架小心翼翼地抬出,移上车辇。
宫里的御医在帘外跪了一地,萧夫人坐在几前,悲喜交加。
命是捡回来一条,凌砚身上的伤也是皮外伤,未波及肺腑。不幸的是,摔落时磕到了头,脑中有淤血压迫经脉,醒来许会痴傻,许会失明。
诊治结果没有外传,可安国公世子坠崖的事情传遍长安,翠丫借着以前在凌府里和一些丫鬟好姐妹的交情,将凌砚的伤情探听得清楚。
晚饭后,翠丫在房中踱了几圈,时不时瞅瞅裴月的脸色,裴月被她晃得心烦,不耐道让她有话快说。
翠丫得了机会,吧啦吧啦将自己在外边打听的事儿如实禀报裴月,说完还一顿感慨。
“娘子,如果世子真傻了,或者瞎了,怎么办?”
“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家小主子的爹,希望能赶快好起来!”
裴月没有说话,甚至没什么表情,摆摆手让翠丫下去,忽想起什么,问道:“他早晨送来的东西呢?”
翠丫愣了下,想起裴月是问起凌砚送的重阳节礼物,“噔噔噔”跑去院里的窗台下,取出菊花、茱萸和几盒花糕。
墨菊吐蕊满屋飘香,茱萸红果点缀其中,裴月拈起一块糕点,味道清甜,此时却如鲠在喉,难以下咽。
心里刺刺的疼,裴月强忍着不哭,她有些后悔,早知今天让他进门就好了。
凌砚还在昏迷,萧夫人衣不解带照料在侧。
望着茶案上那个被血浸透的缎黄香包,萧夫人打开瞧了瞧,无奈叹道:“他就是为着这个东西,一个人巴巴地跑去山上求!”
裴月前脚生病,凌砚后脚去寺里求平安符,一个自小不信神佛的孩子,父母有个身体不适都没见他这么忧心,差点把命搭上,萧夫人想想,眼又泛酸。
侍女奉上软帕,轻声安慰:“世子吉人自有天相,夫人顾着身子,别太担心。”
“谁身上掉下来的肉谁心疼!”萧夫人拭去眼泪,忽想到什么,问道,“裴家可有来人说过什么了?”
侍女微怔,照实回:“将军夫人派人送来一些人参鹿茸之类的药材补品。”
凌砚遇刺,文帝在命人查案的同时,将宫里的各种名贵药材,如流水般往安国公府里遣送,长安不少达官显贵也纷纷送礼表示慰问。
显然,长公主不缺这些场面上的东西,萧夫人直截问:“世子妃呢?”
侍女迟疑,半晌摇了摇头,不等她开口,萧夫人兀自冷笑:“梦之因她身受重伤,一日夫妻尚有百日恩情,这都几日了,她没过来看一眼便罢,连使个丫鬟过来问问都没这心。”
裴月身体不舒服,凌砚在将军府门口守了一夜,轮到郎君有了好歹,这小娘子全然无动于衷。
萧夫人长声叹息:“她这是铁了心要和离啊,唉,这样无情无义的女郎,不要也罢!”
侍女不敢附和,踌躇着,“许是世子妃刚病愈,抽不出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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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洞房被凌砚狠狠欺负大半宿,现在又被他娘为难,裴月委屈要命,眼圈立即红了,但说不出一句认错的话。
凌砚知道母亲脾性挑剔,对裴月这种从小恶名昭彰的娘子看不上眼,早上等急了她还派人来催过,许是听闻裴月懒床不肯起,这会儿故意刁难。
见裴月曲着的两腿轻微打颤,凌砚想起昨夜情到深处她的哭求呜咽,心虚又心疼。
上前扶住那细细的一抹腰身,凌砚帮忙温言劝慰:“母亲喝茶,月月有了身子,难免有不舒服的时候,您多体谅。”
萧夫人抿唇冷笑:“敢情谁还没做过妇人,没怀过孩子,偏生就她娇气。新婚进门第一天,就给公婆下脸子!”
看到裴月梗着脖子一脸执拗,萧夫人不屑哼道:“这茶奉得这样艰难,我永嘉不喝她这一盏也罢!”
四年前凌砚因落水重病,险些醒不过来,萧夫人曾在长安放言,“世子有事,定要裴月以命偿命!”
四年后,她阴差阳错嫁给凌砚,萧夫人还是如此高高在上,盛气凌人,裴月只觉得这皇亲国戚、世家贵邸压迫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松,白瓷茶盏“当啷”一声碎在脚下,溅湿了两人的珠鞋衣裙。
萧夫人惊得一下站起来,旁边的侍女慌忙拿帕子跪在地上为她擦拭水渍。
凌砚忙上前扶着裴月往后退,裴月推开他的手,见萧夫人气得娥眉倒竖、怒目圆睁,她柔柔一笑,面容无辜:“母亲久久不接茶水,月月端得太累了,没拿稳,对不住。”
嘴上说着抱歉,神情语气却没有一点恭谨谦卑的意思。
凌砚见势不妙,刚想出来打圆场,却被裴月抢先开口,继续辩驳:“母亲说我新婚进门头一天,故意给您二位长辈下脸子,这点月月是不认的。”
瘪了瘪嘴,斜了眼凌砚,有些委屈了,“我还怀着身子,昨晚上世子折腾了大半夜,所以今早我才起不来的……”
“咳咳……咳咳……”安国公那边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似乎被裴月的话狠狠惊到。
萧夫人也愣在原地,诧异又鄙夷地盯着裴月。
知道这个儿媳妇没学识、没教养,但没想到裴月居然这么口无遮拦,将洞房事宜当作迟到的由头,大方说予长辈听,这般理直气壮,好似不体谅她,还是做长辈的不明事理了。
新婚之夜哪有妇人不受磋磨,偏她厚颜无耻口不择言。
生怕裴月再说出什么惊骇世俗的话来,安国公清了清嗓,向萧夫人劝道:“永嘉,好了,让梦之带新妇回去歇着吧。”
萧夫人不悦撇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她懒得和粗鄙的娘子多言,当即拂袖道:“既然身体不舒服,那世子妃就下去歇着吧。”
凌砚这边因裴月的话臊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拉着人立刻遁地而走,带回去好好教诲一番。
“月月心直口快,不懂规矩,还请父亲母亲多包涵。”萧夫人愿意放人,凌砚行完礼打算和裴月一道走。
“慢着,梦之你留下,母亲有话交代。”萧夫人出声叫住,当着裴月的面儿,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规劝道,“世子妃有孕在身,你平日里顾着她点,不是给你送了两个通房丫头,该收用就收用,世子妃这样劳累,想必定能理解。”
裴月惊讶地望着凌砚,眼眸的神色从不可置信到气怒失落,倏然一甩手推开了凌砚揽在她腰上的胳膊,回头迎上萧夫人高傲的目光,咬牙吐出几字:“理解,怎么不理解!”
萧夫人慢悠悠地呷了口茶,此事她有过耳闻,但从没信过,此刻装作浑然不知,“世子未曾与本宫提起过。”
何氏微微一笑,仍是好声好气:“小儿女过往是有些矛盾,孩子大了,心思多了,有什么事瞒着父母也正常。”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何氏状若不经意道:“若不是我们家月月今日出了纰漏,我竟不知,她与世子曾有私情。”
萧夫人娥眉轻挑,对于“私情”二字,不屑笑笑:“什么纰漏?”
何氏惋叹一声:“原是我教女无方,女儿天真不懂事,世子生得又好,月月难免迷了眼。”
上门给女儿自荐婚事?萧夫人脸上有淡淡的鄙夷之态,不耐地叩了叩瓷盖,欲有赶人的意思。
只听何氏又道:“如今月月怀了身子已有月余,今日来是想请公主和世子给个说法。”
萧夫人心下一惊,面上不显,质疑道:“你们家女儿作风不正,与人苟且怀孕,怎就断定是我安国公府的血脉?”
扬起下颌,流露出三分上位者倨傲的意态,“我们府上的门槛,可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娘子能随便进来的。”
何氏一贯有眼色,会办事,但此刻被萧夫人这高傲的姿态激得生出几分脾性,同样不悦道:“公主既然怀疑真假,那叫你们家世子回来一问便知。”
“若是世子拒不承认,那只当我和将军没来过这一趟,往后月月的孩子诞下,你们安国公府莫要来争夺子嗣,强迫孩子认祖归宗。”
当朝时人看重嫡子血脉,皇室贵族尤甚。萧夫人嫁到安国公府只得凌砚一子,视如拱璧,珍之爱之。
这会儿见何氏如此认真,萧夫人对凌砚子嗣之事再不敢马虎,敷衍地先应下夫妻俩,唤了人急匆匆去宫里请世子回来对质。
裴月这边听闻父母去了安国公府,心里真是羞愧欲死。
当初凌砚说可以负责,被她拒绝,如今闹大了肚子,要父母腆着老脸帮她去求名分。
永嘉长公主自来位尊高傲,对她少时差点害死凌砚一事耿耿于怀,她都能想到长公主会怎样羞辱自家父母。
不顾仆婢的劝阻,裴月乘上马车向安国公府赶去。
府上的大门开着,凌砚刚下马便看到从车上下来一路小跑的裴月,提着裙裾,鬓发散乱,目视前方,完全不看脚下的路。
眼看一层青阶就要将她绊倒,凌砚赶忙上前扶住她的腰身,“小心!”
“你放开!”裴月站稳后一把推开凌砚,眼圈红红,“我才不要你假好心!”
凌砚皱着眉头扫过她的小腹,想到她方才险些摔倒,心中仍有些后怕,劝道:“既然有了身子,就不要这样冒失。”
“你管我?”裴月瞥了眼凌砚,冷冷地笑,“摔掉了更好,还省得我一碗落子汤把它打了去。”
似是赌气,似是挑衅,这话凌砚听了实在难受,他目光注定裴月,迟疑地问:“你就这么不想嫁我?”
裴月沉默一会儿,平平板板地道:“凌大人,我裴月虽然脑子蠢笨,但绝不是玩不起的人,我当日说了不要你负责,今日也定不会拿孩子胁迫。”
十来日不见,她清瘦许多,肉嘟嘟的腮颊消了不少,本就纤细的腰肢更加不盈一握。
脾气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冲和倔。
但此刻凌砚望着裴月,胸口仿佛被一团柔软的东西堵住,许是怜惜,许是悸动,下意识地就问出了口:“若是我愿意娶呢?”
裴月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转瞬移开,极有自知之明地表态:“我过得很好,不用别人可怜。”
言尽于此,无需多说。
“那就如你所愿。”凌砚不再纠缠,转头离开,翻身上马,愈去愈远。
裴月和世子在府上大门口见面起了争执,闹得不欢而散,气得世子扬长而去,过府不入。
何氏和裴渊听到来人对长公主的禀报,没好意思再找安国公府讨要说法,寒暄几句后请辞离开了。
回去路上裴渊倒是把裴月好一顿数落,世子有学问,有相貌,人品正直,眼看将军府要到手的女婿,就这么让裴月搅没了。
何氏叹息,婆母不好相与,女儿嫁过去必要受不少磋磨,不见得多大的好事。孩子他们不要,那自己家留着养吧,将军府不缺这多一口的口粮。
裴月埋着头,捂着肚子,始终话都没吭一声。
本以为此事就这么揭过,谁知第二日安国公府就派媒人上门提亲,裴月闹着不肯嫁给凌砚。何氏有些犹豫,和裴渊商量几日后,还是替女儿同意了这桩婚事。
紧接着,凌家的人来裴家行纳采礼,合生辰八字,两家经过商议,把婚期定在了今年的六月初六。
一个半月就要走完婚俗六礼,时间颇为仓促,但每一礼办得还算隆重。
至于凌家送来的聘礼,何氏粗略估算了下,有三四万两银子,放在长安,也算极贵重的聘礼了。
何氏睡前与裴渊悄悄地咬着耳朵,世子对月月,看着不似毫无情意。
有情无情,裴月不太关心,她被肚子里的东西折磨得难受,吃什么,吐什么。
何氏本想在婚前教裴月学些规矩礼仪,免得嫁去安国公府被婆家挑错拿捏,可见她这副模样,就只剩心疼了。
再没规没矩,毕竟是新妇,还怀着孩子,萧夫人难道没一点容人之量。
凌砚派人来过两回,送了从南方运来的早熟的乌梅和酸杏,裴月反胃时拈来吃两颗,压压恶心。
翠丫在旁边笑呵呵:“还没成婚,世子就会疼人了!”
裴月听着却是不爽,孕中火气也旺,驳道:“他自己舒坦一晚,叫我遭了这么大罪,给个三瓜两枣就叫疼人了!”
说着生气了,将案几上一盘酸杏一下掀翻,圆圆的青杏咕噜咕噜滚得到处都是。
翠丫缩着脑袋,再不敢吱声。
裴月没说出口的,凌砚若真有诚意,他自己怎么不来,安排个下人走走过场,还是觉得她脑子蠢好打发。
男欢女爱本是人间妙事,但怀孕生子女方受得苦难总要多些。
裴月年岁还小,没接触过几个外男就这样匆忙怀孕,被迫嫁人,心里恨凌砚恨得要死。
那晚她都说了给他找花娘宣泄,可他不肯,强行坏了她的清白,害得她怀孕。
裴月越想越委屈,直到大婚前心里还怄着凌砚,不情不愿地穿上繁复精美的嫁衣,何氏语重心长的嘱咐她一句没听进去。
六月初六这日,艳阳高照,火舞云霄,长长的红毯从院里铺到了大门外。
凌砚着金冠喜服,骑一匹白马来接新娘出嫁,裴月由父母扶着,慢慢地登上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