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欢晋渊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是作者“黄蛋蛋”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易欢晋渊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易欢,看到这么多银两哗啦啦的往自己这边推,也不禁有些上头,热血冲脑,刺激的小脸微红。头两局皆是易欢胜,女子来赌z场本就是件稀罕事,连赢两局不禁被周围人围观,纷纷忍不住说了句运气真好。可当易欢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都赢了后。周围赌徒看她的目光渐渐变了,易欢看自己的目光也变了。她下意识低头,望向自己的手。男人慢条斯理的开口:“......
《文章精选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精彩片段
“大!大!大!”
“铁将军,给我冲!”
“连中贯耳!老子投中了!五百两拿来!”
……
易欢戴着帷帽,站在赌坊外,与这热闹的赌坊格格不入。
晋渊走到她身边,问:“夫人,不敢进?”
易欢捏紧手帕,道:“被嫂嫂知道,又要好一顿说教。”
“你都十九了,还这么听嫂嫂的话呀。”
“陛下,您带坏臣妇,叫臣妇沾上赌瘾怎么办?”
“不会的。”
易欢瞥了他一眼,隔着轻纱,那一眼如同隔靴搔痒,瞧的晋渊心都酥了。
“带你亲手拿回那三万两,还不好?”晋渊问。
易欢叹了口气,任命般,踏入了赌坊中,这是她头一回来这种地方。
金花赌坊不愧是京城最大的赌坊,四周开设了各种活动与赌局,而赌坊最中z央处人群最集中,无数人激动的堵在一张赌桌前,盯着骰子手手上的骰盅。
晋渊抓住易欢的小手,道:“跟我来。”
晋渊将她带到了最中z央的赌桌前。
骰子手摇完骰子,扣在赌桌上,问:“大还是小?”
晋渊抬手,落桌,在大上面放了一锭银子。
男人侧首,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给你瞧瞧什么叫逢赌必赢。”
押注完毕,四周赌徒们红着脸,神情激动的盯着骰盅。
“快开!”
骰子手开了骰盅,果然是大。
第二局,晋渊依旧压在了大上边。
再次开盅,还是大。
第三局,晋渊压了小,开盅果然是小。
赢一局不稀奇,连赢三局,就忍不住让人侧目了。
晋渊心安理得的收下赢来的银钱,装钱袋里,侧目问易欢:“厉不厉害?”
他二人穿着不俗,与这满是铜臭味的赌z场格格不入。
周围忍不住有人说道:“怎么来赌钱还带娘子过来。”
易欢面露尴尬。
晋渊笑着说了句:“不是娘子,是冤家。”
他随手将钱袋丢易欢怀里,道:“拿去随便玩儿。”
易欢从小就不是安分的性子,可那些哥儿们不愿与她一起玩,嫂嫂也不让她玩,久而久之,易欢就将本性压在了厚重的世家女面具后面。
易欢偶尔瞧见那些满街跑的哥儿们,还是会忍不住羡慕。
而每每当她内心开始出现动摇,想做一些出格之事来时,总是败在嫂嫂不允许这句话下。
看看嫂嫂背后的伤疤。
不要做嫂嫂不喜欢的事。
易欢抓着这沉甸甸的钱袋,朝赌桌边上踏出了一步,掏出了一锭银子,押在了小上面。
“大!”
“大!”
“大!”
骰子手开盅,小!
易欢双眼一亮,赢了钱,下意识瞥了晋渊一眼。
晋渊笑盈盈的看着她。
押的注不多,赢的也不多,可瞧见易欢这副双眼发亮的样儿,晋渊夸了句:“真厉害。”
易欢转过头,这回押在了大上面,易欢将钱袋里一半的银子都押了上去。
“开!”
“大!”
赌钱来钱真的太快了,即便是易欢,看到这么多银两哗啦啦的往自己这边推,也不禁有些上头,热血冲脑,刺激的小脸微红。
头两局皆是易欢胜,女子来赌z场本就是件稀罕事,连赢两局不禁被周围人围观,纷纷忍不住说了句运气真好。
可当易欢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都赢了后。
周围赌徒看她的目光渐渐变了,易欢看自己的目光也变了。
她下意识低头,望向自己的手。
男人慢条斯理的开口:“方才我牵了你的手,便也把好运气传给了你,灵不灵?要不要多蹭两下?”
晋渊朝她伸出手。
易欢竟真的开始盯着那只手打量,过了会,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小手递过去,在他手背上轻轻蹭了一下,如一道清风拂过。
精选一篇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小说《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黄蛋蛋,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目前已写273521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31章 山河同享,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别说什么古代女子都那样,就嫂嫂和丫鬟这放这本书里属实毒瘤,恶心人,什么为了女主好,无非是弱者挥刀向弱者,怎么不见她跟大伯母说呢,就是看着女主好欺负,看重关系,一个劲的欺负,这种性格的女主属实不合适
太拖泥带水了,就一个和离,有那么难吗
一定要HE啊啊啊啊啊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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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渊缓缓踱步,走到林青裴跟前,张德胜为他撑着伞。
绣着暗金龙纹的衣摆出现在林青裴面前,林青裴怎敢不应?
他被雨水糊了满面,咬着牙,应了一声:“是……”
*
易欢醒来后,桃心蹲在她床前,喜极而泣。
“谢天谢地,老天保佑,夫人您总算醒来了。”
桃心回到林府,得知林府发生的一切后,激动到不能自已,谁都想不到来林府避雨的陛下,竟会为易欢主持公道。
易欢撑起身子,抚了抚额角:“我这是……”
鼻尖还留有龙涎香的余韵,浅淡却极富攻击性。
是了,她晕倒时好像被那人接住了。
易欢脸颊顿时红了,苍白的小脸仿佛染了胭脂,羞怯到不能自已。
桃心赶忙拿垫子垫在她背后,她一双眼睛都哭肿了,说道:“夫人,您晕过去后,陛下在林府大发雷霆,为您主持了公道,说林府苛待易将军遗孤。”
“因为这事,二爷已经被停职了,老夫人更是哭天抢地,您之前在雨地里跪了多久,老夫人和二爷就跪了多久,老夫人被人搀回去后立马就大病了!陛下说您何时原谅了将军,二爷何时能归朝!”
“我先前去了南营,本想让二爷回来为您主持公道,可二爷根本不愿,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奴婢真想不通,您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二爷为何可以冷情至此,还不如、还不如陛下呢!”
“莫要瞎说!”易欢猛地打断了桃心的话。
她脸上带着病容,神色愣怔,那人竟为了她,惩处了林府这些人么?当真是……
也不怕被外人说闲话,天子插手臣子内宅之事像什么话。
“对了,对了……”
桃心去桌上,拿起那叠地契房契,她高兴道:“夫人,您快看,当初易将军留下的那些个陪嫁,陛下也为您赎回来了,陛下说不忍见易老的遗物流落在外。”
易欢怔怔的接过,盯着地契看了半晌,片刻后,缓缓将这叠纸抱在了怀中。
易欢双眸湿z了。
她的梦竟成真了,梦里那男人说会帮他赎回来,他竟果真帮她赎回来了。
“夫人,夫人,您别哭呀,哎呀。”桃心也高兴,她拿手帕帮易欢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说道:“陛下真好,先前听外人说陛下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奴婢还当陛下是冷血无情之人呢,没曾想竟如此念旧情。”
与陛下相比,反倒是林青裴,显得过于自私冷血了。
易欢脸上红意更甚,那人帮她……哪是念旧情……
分明是见色起意。
易欢百感交集,她道:“陛下帮我赎回来了,这钱,我日后是定要还给陛下的。”
她不愿与这男人多有交集,他太危险了。
桃心却看的很开,说:“夫人,陛下又没让您还,再说,陛下哪差这点银钱呀。”
“要还的。”易欢声音很轻。
“陛下回宫了吗?”易欢问。
桃心说:“陛下日理万机,惩治完老夫人和将军就回宫啦。”
易欢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这儿莫名有些空。
她隐隐约约记得这人把自己抱回房后,亲手给自己换衣,那只手极有力度,覆在她身上时温热滚烫,明明是养尊处优的天子,做起这种事情来却一点也不生疏。
她被男人看光了,那个人不是自己的夫君,倘若这个人被三个人知晓,自己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易欢起身,白皙的脚沾到了冰冷的地板上,瑟缩了下,桃心连忙为她穿好外衣鞋袜。
桌子旁摆放着几箱子首饰摆件,都是她的陪嫁,桌上,男人留下了一封信件。
易欢打开。
夫人安好,手帕未还,不知夫人还记否?静候夫人佳音。
短短一句话,流露出些许暧昧。
这浪荡子……
易欢将信纸折好,放入信封中。
桃心好奇问:“陛下留了什么话?”
易欢抿了抿唇,道:“没什么。”
那帕子,之前从宫里回来后,就被她压在了箱底……
易欢揉了揉额角。
叩叩——
外边传来两道敲门声,张德胜道:“夫人可是醒了?老奴有话要与夫人说。”
“桃心,开门。”
吱呀一声,外边张公公恭恭敬敬的抄着手站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两排带刀侍卫。
张德胜道:“夫人病体抱恙,需要静养,陛下说这林府不是个能养病的地方,他先前赐了藏春园给易将军,夫人醒后,老奴奉命送夫人去藏春园。”
藏春园,她怎么不记得她父亲名下有这么一个园子?藏的是哪抹春?
易欢自是不敢违抗皇命。
桃心为易欢披上披风,道:“也好,林府的人整日嚼舌根子,不是说这个便是说那个,眼不见心不烦,在外边住一段时间也好。”
桃心扶着易欢走出屋门。
外面雨停了,拨云见日,金灿灿的日光铺了漫天。
侍卫们威严的护在易欢两侧。
易欢即将离开林府之际,林青裴狼狈的赶来,他头发身上都是湿漉漉的,昔日意气风发的少将军如今狼狈不堪。
桃心挡在易欢面前,向他福了福身子,“二爷有何事?”
桃心的敌意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林青裴道:“我不知母亲罚的这样狠,也不知你会病的这般重,倘若我知晓,定不会让母亲这样做,欢儿,你能不能……留下来?我以后不会再如此了,府中下人我也会约束好,不会让他们打搅到你养病。”
易欢淡淡开口:“郎君,桃心说她去求过你,是也不是?”
林青裴嗓音艰涩:“是。”
易欢唇角露出浅淡的笑,问:“郎君当真不知道,婆婆会严惩我吗?我记得刚进林府那个月,顾小娘因为管理后宅不当,纵兄伤了林府之人,婆婆当初也要罚顾小娘,可郎君您是怎么做的呢?”
林青裴还记得那事,那时候顾初雪刚得掌家之权,林青裴只觉得当时的顾初雪还不成熟,犯点小错也不是不能忍,便大半夜去找了母亲,替顾初雪说情。
为了哄母亲开心,让母亲松口,林青裴那晚应承了母亲,花万两白银为母亲置办寿宴。
林青裴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郎君,婆母以前罚我你不曾管过,以后也莫要管了吧。”
易欢自是怨林青裴的,府中唯一能护得住她的人也不曾站在她这边过,如今悔过又有什么用?只怕顾初雪哭两下,她这好郎君就故态复萌了。
易欢面上瞧着柔弱,内里却坚韧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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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主觉得稀奇,这是怎么了?这赌局一看就知道有问题,肯定被人动了手脚,王爷竟然不管?
坊主欲言又止。
成王膝盖都软了,陛下怎么会来这里啊,该不会是想掀了他的赌坊吧?大虞也没有明令说禁止皇亲国戚开设赌坊吧。
*
易欢收到三万两银票,满意的离开了赌坊。
她前脚刚出赌坊的门,后边就传来了易铭的声音:“姑娘,且慢!”
“姑娘。”
“姑娘!”
“小子易铭,有事想请教姑娘您。”
“姑娘您等等我!”易铭吭哧吭哧的追上来。
易铭拦住了易欢了的去路,他激动的脸色通红,用他那公鸭嗓大声问道:“姑娘,您是怎么做到投中的?金花赌z场的铜壶可不是普通壶!”
易欢冷冷瞧着她这侄儿,倘若她这侄儿能把这股求知劲儿用到读书上,还愁考不上功名?
易铭瞧不见这女子的脸,只能感觉到对方在打量他,不知为甚,易铭心里莫名发怵,可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他今日非要问清楚不可。
易铭急急开口:“姑娘莫要误会,小子对您没有恶意,想必您也已经听说了,上回这赌坊开了金花局的,正是小子,小子技不如人,输了三万两,回去后差点被姑母剁了手。”
“倘若姑娘您能教教我赌术,或者出千手法,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束脩也不会少了您的。”
待他学成后,赢个三万两回来,去把银票甩他姑母脸上去,好好扬眉吐气一番。
易欢冷声道:“你姑母差点剁了你的手,你却还想着来赌?”
上回在祠堂发的誓,都发到狗肚子里去了。
易铭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他天生心大,也没多想。
他道:“我姑母上回为了把我从赌坊赎回,卖了祖父给她的陪嫁,我想赢回那三万两,把钱还给她。”
易欢忍着怒,道:“可你姑母宁愿卖了陪嫁,也不想你再沾赌,你这般做法,岂不违背了她的初衷?”
“我姑母一介妇人懂什么?好汉不问出身,谁说赌坊就出不了人才?”
这话落,就连一旁的晋渊,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他伸手,鼓了鼓掌,说道:“好,好一个好汉不问出身,有志气。”
易铭这才将目光投向他,他先是被这人俊美张扬的容貌摄住了,愣了一瞬。
他回过神,赶忙向着他抱了抱拳,问:“这位哥哥可是与姑娘同行之人?敢问哥哥姓甚名谁?”
晋渊道:“我姓蒋。”
易铭颔首,自来熟道:“蒋大哥。”
他想着先和这姑娘身边的人打好关系,再对她软磨硬泡求对方教自己赌术。
易欢皱着眉,惊疑不定的看着晋渊,摸不清他的心思,天子被他这愚钝的侄儿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竟也不恼?
“你莫要叫他蒋大哥。”易欢及时纠正。
易铭刚想问那叫什么。
只听晋渊慢条斯理道:“无碍,他喜欢叫,就让他叫吧。”
易铭立马又笑嘻嘻的叫了一声:“蒋大哥。”
易欢没再纠正,反正以后等得知男人身份,有的他后悔。
易铭说:“马上晌午了,小子我请二位去芙蓉楼吃饭,可好?”
很好,她分明记得嫂嫂约束了他每月的零钱,他竟还有那闲钱去芙蓉楼吃饭。
易欢沉思片刻,瞧见这小子满脸对自己的崇拜与敬重,心生一计。
“可。”
*
马车咕噜噜前行着。
晋渊问:“我还道你恨不得再砍他一只手,没想到你竟答应了他去吃饭。”
易欢淡淡道:“他死性不改,我得想想旁的法子,让他断了这玩乐的心思。”
男人声音低沉,是命令的口吻。
易欢不情不愿。
她着实不开心了。
现实里要应付林青裴,梦中又要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
易欢站在原地,没动。
以前做梦,梦中场景都是虚无缥缈的,没有具体的意象,可这一回,场景却是皇宫,看周围摆设,昏暗的宫灯,奢华的物件,俨然是皇帝的寝宫。
易欢低声道:“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不能。”
男人起身,朝易欢走去,他想像往常一样,拥易欢入怀,用力吻她。
可这回,他手还未碰到易欢,易欢便红着眼眶哭了。
晋渊手停在半空中,动作顿住了。
“怎的哭了?好好好,我不动你了,不动你了,好不好?”男人下意识放柔语气。
易欢咬着唇,一边哭一边开口:“我好辛苦,父兄死后我就过的好辛苦,再也没有人能够将我护在身后了,我不但要面对林府的一大家子,还要照应着易家。”
“今日易铭又惹了祸,我把父亲母亲留给我的遗物都当了,好不容易才把他赎回来,可我那好侄子句句诛心。”
“那些遗物我舍不得的,我舍不得的,往日有那些东西在,我还能留个念想,如今就连念想也没有了,偏我还要故作大方的和嫂嫂说我不在乎。”
“我怎么会不在乎,我在乎极了!可我没有办法,嫂嫂孤儿寡母,在易家过的艰难,易家那几个长辈又不是好相与的,若是连我都不帮嫂嫂,嫂嫂一个人要怎么办?”
“知道你舍不得。”男人语气无奈,“乖,我让人去赎了,明日就还给你,好不好?”
“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懂,你就是我梦里的臆想,说到底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梦到你,你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在花朝宴前我从未见过你。”
“现实里已经很累了,入睡后还要应付你这等洪水猛兽,我好辛苦。”易欢指责他。
原来在她眼里,自己就是洪水猛兽。
晋渊被她逗笑了。
此刻她只着一身亵衣,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脆弱感,睫毛轻颤,泪珠凝在上边,要落不落,一副等着人采撷的模样。
就得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哄,晋渊想道。
梦里没有现实那般束手束脚。
他自然的揽住她的腰z肢,将人带入怀。
她腰好细,一只手臂就能圈的过来。
晋渊一下一下的抚摸她的发丝,道:“不若我们做些开心的事?”
易欢抬头,鼻息间是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
即便是在梦里,忽然被人抱入怀,易欢也慌了怯了,“别……”
晋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眼底带着笑意,低头吻了下去。
唇与唇轻轻蹭着贴着,他没急着深入。
晋渊眸中盛着一泓暖黄的光,温柔揉碎在了里边,他说:“别哭了,你一哭我就想对你做点禽兽事。”
易欢双眸微微睁大,她道:“梦里么,你哪回梦里放过我了。”
“我倒是也想疼疼你。”他拇指在她眼角蹭过,揉出一片绯红。
晋渊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抱起,转身坐回了床上。
他按着她坐在他腿上,男人亲了亲她的唇,随后一路往下。
下巴、白皙的脖颈、胸膛……
晋渊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不许她躲。
被他吻过的地方痒的厉害,易欢身子轻颤。
她的手不知不觉的抓住了男人的发丝,声音里带着连自己也不曾发觉的娇媚:“这就是开心的事吗?”
晋渊抬头,大掌摩挲着她细嫩的脖颈,嗓音低哑:“温暖饱思淫欲,便也没空去想那些个有的没的了。”
他凑过去,在她耳后那块嫩白的皮肤上细细吻着,男人发丝扫到了易欢脸上,又痒又酥z麻。
她被迫被男人带入了灼灼欲海,身体发烫。
“欢儿,食色性也,瞧,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男人附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怎么可以?
她是林青裴的妻子啊。
易欢靠在她怀里轻喘。
“是你强迫我的。”易欢说。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嗯,是我强迫你的,欢儿不必对此感到羞愧。”
他伸手,白皙的指尖缠住她的发丝,说:“我这人……就喜欢强抢臣妻。”
话落,男人咬住她的唇,舌尖也跟着钻了进去,勾住她用力吮吸、纠缠。
气息互换。
呼吸交融在了一起。
太激烈了,易欢从未与男人这样过。
男人掌心覆在她脑后,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
罢了,不过是梦而已,吻就吻吧。
易欢轻颤着睫毛,闭上眼,顺从的张开小口。
她不知这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这是梦里易欢第一次这般顺从。
男人正欲更进一步。
……
“陛下。”张德胜的声音传来。
晋渊睁开眼。
“陛下,该上朝了。”张德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晋渊的神色,陛下今日起迟了些,这是前所未有的。
要知晋渊一直很勤政,每日起身不用张德胜来唤。
今日还是头一遭。
晋渊盯着他。
这目光比深冬的雪还要冷,张德胜打了个哆嗦。
他声音发抖,小声说了句:“早朝时间快到了,陛下。”
晋渊起身,语气暴躁:“滚出去。”倒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也确实是欲求不满,差点就要得到心心念念的人儿了,被张德胜一声陛下给拉回了现实。
张德胜退出去后,晋渊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他指尖轻轻敲着膝头,让身体里的那股冲动逐渐退去,直到彻底冷静下来,晋渊赤着脚下地,让太监进来伺候他沐浴更衣。
*
易欢前半夜做了春梦,后半夜却睡了个好觉,醒来后,气色好了许多。
桃心打了水端进来后,打趣她:“夫人做什么好梦了?瞧着神清气爽的样子,比昨日好多了。”
易欢羞愧极了。
哪是什么好梦,分明是和男人相关的春梦。
太荒唐了。
她差一点就和那男人……
梦里晋渊还说要帮她把那些个陪嫁都给她赎回来。
梦就是梦,气势那般骇人的九五之尊,怎么可能有闲工夫做这种事呢。
易欢净完面,婆母院里的掌事嬷嬷过来。
是为了昨日赌坊以及变卖嫁妆之事。
她姿态摆的高傲,话语里夹枪带棒:“听说二夫人昨日惹事了,老夫人叫您过去一趟,好问清楚。”
蹭完易欢立马收回手,当做无事发生。
晋渊被她这举动逗笑了,忍不住凑过去,抓着她的小手揉了又捜,道:“多蹭两下,别客气,把铭哥儿输的都赢回来。”
第六局第七局,易欢都押了小,第七局易欢更是将钱袋里的银子都押上去了,反正这些银子都是赢来的,输了也不会心疼。
开盅,小!
两局都是小。
易欢眸子瞪大,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满脸都是震惊。
倘若说赢一局两局还是运气好,五局还算在能理解的范围,七局就实在不可思议了!赌神在世吧这!
便连骰子手都愣住了,这回不是小数目了,易欢赢了足足六千多两。
骰子手眼神变了,暂停了赌局,招来小厮,去通知坊主了。
易欢问:“怎么不继续了?”
骰子手道:“姑娘好手气,我们这有更好玩的局,姑娘想不想试试?”
易欢刚准备说不想。
投壶、弈棋、牌九都再赢个几千两,不就很快能凑齐三万两了吗?
她想的倒是美。
骰子手便道:“请,咱们赌坊的金花局,一局可得万两白银,端看姑娘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金花局?上一次开金花局的,还是易家的那小少爷吧?”
听到易家的小少爷这几个字,易欢眸子徒然变得严厉。
“不错,上回玩z金花局的还是易家少爷。”骰子手笑着说道。
易欢问:“金花局是什么?”
骰子手命人拿来了一个签筒,他道:“签筒里每支签都代表着一种玩法,姑娘可随机抽取一支,待抽中后,我再与姑娘说说具体规则。”
易欢随手抽了根签。
撕开签头贴着的红纸,里边写着投壶二字。
*
易府。
易铭正在看书,一旁两个嬷嬷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哒”的一声,一颗小石子扔到了他桌面上,易铭抬头朝窗外看去,见他狐朋狗友洛家公子洛金蝉正趴在墙头,冲他挤眉弄眼。
易铭连忙起身,道:“嬷嬷,我去如厕!”
随后不等嬷嬷们开口,易铭便风一般的跑出了门,两个嬷嬷跟在他身后追,“铭少爷,铭少爷,您别跑!您再跑奴才们就去通知你姑姑!”
易铭已经被她们押着读三天书了,实在耐不住性子了。
他回过头,冲着嬷嬷扮了个鬼脸,道:“你们去告啊,我才不怕!”
说完,单手一攀,翻到墙对面去了。
易铭望向洛金蝉,问:“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最近改邪归正了?听人说你这几日在家里读书,可用功。”洛金蝉打趣他。
易铭露出那只包成粽子的手,说道:“别说了,看到我这只手了吧?差点被我姑姑砍了!我敢不安分吗?”
“啧,今日金花赌z场有热闹看,你真不去?”
“什么热闹?”
易铭立马来了兴致。
“有人开了金花局!想不到吧?继你之后,竟还有傻子敢开金花局!”
“去你的,我只是一时不慎才输了,而且我输了一局后立马就收手了好吗?”易铭撇了撇嘴。
“怎么样,去不去看?”洛金蝉怂恿。
易铭问:“开的什么局?我当初开的是牌九。”
“投壶!”
易铭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道:“金花赌z场的铜壶,可跟外边的不一样,箭矢也不一样,都是做过手脚的。”
“可不是,你到底去不去?”
易铭犹豫了一瞬,咬牙道:“去!”他只是去看看,又不赌,姑母应该不会生气吧?应该吧?
“走走走。”
易铭和洛金蝉赶到赌z场的时候,赌z场被人围的水泄不通。
“让让,都让让,让小爷我进去。”
赌z场中z央,易欢开了金花局,大伙都看热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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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哪门子的夫君?同房过吗?有像朕那样亲过你吗?”林青裴面露不屑,冷嗤一声。
易欢抬起她那双雾蒙蒙的眼。
“让朕抱一下,你留下的那封信真是气死我了,不得好好补偿补偿?”
林青裴一只手与她相扣,一只手攥着她的腰z肢,将人锢在怀里。
易欢不动了,靠在他胸口,僵硬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陛下,终究是不合礼数的。”易欢闷声道。
“你与他和离,不就合礼数了?”
“嫂嫂不准,家中长辈也不准。”
易欢眸子微湿,内心无助又憋闷。
“都多大了,还听嫂嫂的,你瞧瞧,你嫂嫂把易铭教成了那德性,可见嫂嫂的话也不是全对的,也不能全听。”
易欢连忙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说道:“不准你说嫂嫂的不好。”
林青裴失笑。
他撇过头,那笑从喉间滚出,低沉磁性,勾人的很。
易欢小手顿时发烫,连忙收回了手。
“抱歉,臣妇、臣妇情不自禁……”
男人覆在她腰间的大掌,移到她后颈处,说:“来看看朕的画,画的好不好?”
易欢垂眸,往桌上看了一眼。
画上的人……
画上的人竟是她……
正是她白日里站在廊下等他的那一幕。
男人真的好大胆,但凡有个人走进来,就能看到这幅画,就会被人发现他和她之间的私情。
男人覆在她耳边,低声道:“收到你的信后实在太生气了,为了平息怒火,一直在画这幅画,画了好几个时辰呢,可认得画中人是谁?”
易欢连忙摇了摇头,低下头,红着脸蛋道:“不知道,不认识。”
“再看一眼,真不认识?”林青裴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她看去。
易欢抓紧了他身上的衣服,他越这般步步紧逼,她越是心慌害怕。
“真的不认识,莫要再问了。”
男人往后倚了倚,顺势把她也按倒在了自己怀里,他说话时胸腔微微震颤,磁性的声音一下一下往她耳里钻。
“是朕心仪的女子,朕要把这幅画挂到寝殿去,日日看,夜夜看。”
太、太不害臊了!
易欢欲言又止,说:“画中人中人之姿,怎配挂在陛下寝殿。”
“哦?你又不认识,你怎知是中人之姿?难道是朕把人画丑了?”
易欢撇过头,不理他了。
她试图从他身上爬起。
男人拍了拍他的腰z肢,说:“别动,再蹭朕要禽兽了。”
易欢身体一僵。
“以后那种什么永不相见的话,莫要再写了,除了惹怒我没有任何好处,我是没冲你发过怒,你想见我发怒失去理智时的模样吗?”
“陛下是不愿放过臣妇了。”
“是,朕这样的好情郎,旁人求都求不来。”
男人掌心轻轻摸着她的小脸,低声说了句:“你还有什么不满。”
她今晚表现还算不错,知道来找他撑腰了。
林青裴本来心情很差,被她这举动安抚到了。
“亲亲朕,安慰安慰朕,朕下午被你那封信气个半死。”
易欢不肯。
从前都是男人强吻她,她没有接受过,倘若她真主动亲了林青裴,那便真的就成了个不守妇道之人。
林青裴便道:“你亲亲我,我明天就让你好夫君归朝,好不好?”
易欢生气道:“你想让他归朝就归朝,不想让他归朝就继续停他的职,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本也不在乎他归不归朝,陛下是想让我为了他来讨好您吗?”
她才不会为了林青裴去讨好任何人。
林青裴没将她当妻子看,她也未曾把林青裴当做夫君,早在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吃长寿面那晚,她就已经不对林青裴抱有什么幻想了。
易欢低着头,跟在宫女身后,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儿。
昭华问身边的小太监:“那是何人?”
“回殿下,那是林将军的妻子易氏。”
昭华一阵沉吟:“就是近日闹的沸沸扬扬的那个……”
昭华见她一副唯唯诺诺样,眼底露出轻蔑,说道:“不过一个无知的内宅妇人罢了,进宫作甚?”
小太监答:“她是拿的唐太嫔手令进的宫,至于进宫作甚,奴才也不知呢。”
昭华冷哼一声:“我那皇弟可不是好相与的,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偏帮这妇人……这其间一定有本宫不知道的事情。”
昭华打算待回府后,派人私底下跟着易欢,打探打探,说不定能抓到她那皇弟的把柄。
*
易欢被宫女带到了麟德殿偏殿。
易欢叫住宫女,道:“姐姐,此物是陛下的手帕,能否麻烦姐姐帮忙转交给陛下,还有这张地契,是价值三万两的祖宅,也麻烦姐姐一并转交。”
宫女是张德胜的人,听此,犹豫一会,伸手接过,她道:“夫人,请在此等候片刻,奴婢去上报。”
“好。”
御书房里。
晋渊瞧见这明黄色的丝绢帕子,他问:“她让你转交的?”
宫女跪在地上答:“是夫人令我转交的,那地契也是,夫人说那是价值三万两的祖宅。”
小妇人想与他撇清干系的心思一目了然。
男人指尖摩挲着丝滑的帕子,他并没有生气,低声说了句:“还东西也不亲自来,太没有诚意了吧?”
他将帕子丢回给宫女,道:“叫她亲自来还。”
宫女将头埋的更低了,“是,陛下。”
偏殿里,易欢听到宫女的答复,心道果然如此。
此次进宫,就是一场鸿门宴,晋渊绝无可能轻易放过她。
宫女道:“还请夫人莫要为难奴婢了,陛下让您将这些东西亲自交还给他。”
宫女内心不敢揣测易欢与陛下的关系,只低着头奉命行事。
易欢真想直接把东西放下,直接走人。
可对方是皇帝,这种虎口拔须的事她着实不敢。
“还请姐姐带路。”
宫女心里松了口气,道:“夫人请跟奴婢来。”
宫女按照晋渊的吩咐,一路避开人,将易欢带入了御书房,随后识趣的关上门。
易欢站在门口处,紧张的捏紧了手上的帕子。
晋渊一只手支着额,说道:“朕不让你亲自来还,你是不是想丢下东西就跑?”
易欢尴尬极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双手捧着那丝帕和地契,说道:“陛下先前借给臣妇帕子,臣妇已经洗净,特来奉还,还有陛下先前帮臣妇赎回家父遗物,臣妇感激不尽,此地契也价值三万两,还请陛下收下。”
说到底,皇帝根本不差那条手帕,只不过是为了……为了逗弄她,才让她亲自来还的吧?
晋渊道:“你先起来。”
他声音并不严厉,与先前和长公主说话时天差地别,甚至称得上温和。
“陛下先收下。”易欢执着道。
男人眯了眯眸,问:“你不听话?”
易欢身子一颤,到底不敢忤逆皇帝,艰难的起身,那捧着丝帕的手,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与这个男人同处一室,让易欢压力大极了。
“过来。”晋渊朝她招了招手。
易欢依言走过去,却离书案还有好远的距离,不敢靠太近。
晋渊忍不住笑了,他问:“朕是会吃人么?离那么远。”
“臣妇不敢……”易欢又走近了两步。
磨磨蹭蹭,晋渊不耐,男人推开椅子起身,大步朝她走来。
易欢本低着头,听见动静忍不住抬眸,下意识又往后退了退,惊慌失措的像只小兔子。
男人今日束了冠,发丝服服帖帖的被绑在脑后,完整露出了晋渊这张攻击力极强的脸,眉眼肆意又张扬,好像所有世俗礼教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
易欢慌慌张张的跪在他衣摆前,目光死死盯着那镶金的华贵皂靴,说道:“陛下,臣妇、臣妇畏惧龙颜,还望陛下宽恕,收了这些便放臣妇走。”
“畏惧龙颜……”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好一个畏惧龙颜,花朝宴上直视朕的时候,可是胆子大得很,这会怕了?”
“那会是臣妇无知,第一次见到陛下,失了礼数!”易欢连忙解释。
“怎么,是朕长的太过不凡,才让夫人你看呆了去?”男人挑眉,带着一股不依不饶的劲儿。
易欢手心都被汗湿z了,她实在不懂,自己有什么值的皇帝惦记的。
再者,三年前她被指给林青裴时,那会皇帝分明没有半点反应。
皇帝对她的兴趣来的太突然,让易欢不得不怕。
“夫人。”
晋渊弯腰,发丝顺着他耳畔垂落,男人附在她耳边,问:“朕是不是比你夫君还俊?”
林青裴的长相在官员里已是不凡,器宇轩昂,皇帝更胜一筹。
皇帝生母不详,当初外界传他生母是宫女,又有人传是舞姬,具体是何人没有人知道。
易欢低声说了句:“陛下自然比夫君要俊。”
这话叫晋渊高兴了。
晋渊伸手握住小妇人细细的手腕,随后用力一拉,将人拽起。
易欢愕然抬头,视线与男人相撞。
“别怕。”他说。
“朕不会伤害你。”
易欢咬了咬唇,不自然的撇过头,说道:“陛下快松开臣妇吧,叫人看见不好。”
晋渊却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道:“这儿没有旁人,也没有人敢进来。”
“陛下,您之前和臣妇说,臣妇也可如那前朝女将军一样,做想做的事,潇洒肆意,可是陛下,您知道那女将军最后的下场吗?臣妇想,臣妇是没有勇气做出那样离经叛道的事情的,臣妇只想好好活着……”
然,她话刚说完,晋渊便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霎那间,易欢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双手抵在男人肩上,将人用力往外推着。
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梦里男人已足够霸道,现实里却更显强横,那一眼望去便知薄情的薄z唇,热的像是要把易欢烫化了去。
易欢指尖收紧,骨节发白,攥紧了男人的肩头,报复一般的指甲深深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