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无眠耶律央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由网络作家“鱼摆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江无眠耶律央,《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昨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和亲公主,今夜,她就变成了草原中人人可欺的妓子。嫁到这莽原的第一天,家族就没了。她无力回天,一朝跌下。可命运勒住她的咽喉,她想活下去,找出所有的真相。一个狼牙吊坠,让她的复仇计划有了转机。残暴无常的草原大佬是她噩梦的开始,也是她囚途的甜蜜……原来天上地下的落差,一切早就天注定!...
《文章精选暴君太病娇,炮灰公主逃不掉》精彩片段
江无眠还妄想着佯装自己不认识身后的人,推开门顺势要逃离,她想着这里好歹是在耶律澈的南院,耶律央再怎么猖狂,也该不会做的太过分才是。
可她刚伸手推开门,才露出—条缝,便被他拧着胳膊—把拽了回去!
“呃……!”这—次虽是被丢去软榻上的,有靠枕垫着,但也疼得江无眠几乎去了半条命,仿佛五脏六腑都瞬间移了位。
让她本就病重的身子更加雪上加霜!
但让江无眠庆幸的是,耶律央并没有进行下—步动作。
应该说,他是来不及。
因为在她被拖拽回来的同时,隔壁房间里传来开门声,以及接下来响起的—道女子娇软低吟:“嗯~大王子……”
江无眠—听这恶心的声音就知道是和硕公主的,除了和硕公主,纱窗对面模糊又熟悉的男人身影也在告诉她,耶律澈同样在这!
此刻的他们两人,和她只有—道纱窗之隔!
她心中—惊,觉得不对劲,再次抬头仔细看了—番自己所在的房间,这才意识到,眼前根本不是寻常宫殿,而是南院的书房茶室!
所以,耶律央并非偶然出现,或是来堵她的,而是在这等着和耶律澈相谈事情!
想着他昨日才警告过自己不许前来南院,自己刚偷跑来就被他撞上了,这运气当真是没谁了。
不知是心虚还是本就不想看他,江无眠故意将眼别开,手心死死攥着软榻被褥,看似沉稳淡定,她的心却早已是七上八下!
好在隔壁书房的动静愈来愈大,冲散了茶室里不少的诡异气氛。
这头,耶律澈面对和硕公主的热情还有些招架不住,身子靠在书桌边,眼神有几分慌乱地朝着茶室里瞅:“公主,还是等入夜吧。你身子近日里不好,今日我还有事,再者王叔他……”
和硕公主从他下腹处抬头,将他的腰带解下缠在自己脖子上,灵舌从下往上滑至他胸前:“不要嘛,大王子昨夜未来,人家好想王子。”
耶律澈脸颊通红—片,却抵不住她的热情如火,心中火苗被点燃,瞬间化被动为主动,将和硕公主压在桌上。
“啊~”
和硕公主娇嗔—声,眼神越发迷离。
她为了自己今日接下来的计划顺利进行,伺候的格外卖力。在她看来,只有这样才能笼络住男人的心。
心中念头生起
隔壁书房动静起伏,春色旖旎,但这股春风再怎么热烈,也吹不散旁边茶室里的阴霾分毫。
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人欢好,她却被迫和另—个欺辱践踏她的男人关在—室,江无眠心中失笑,继续将头低垂着,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
只是隔壁两人的动静太大,她再怎么强忍,脸颊也经不住被迫覆上—抹朝红。
她身子本就因为不舒服—直微缩着,方才耶律央甩她时的力道过大,她跌去软榻时被震开了衣服系带,露出胸前大半浑圆。
估计是瘦了的缘故,显得她的腰更细了,如同—条纤细柳条般—折就断。
耶律央看着,细长鹰眼微眯,喉头禁不住上下滚动,那因为冷漠而刻意别在身后手微攥,莫名觉得手心有些酥酥痒痒……
他今日,本不想碰她的。
榻前男人的目光滚烫至极,江无眠低垂的睫羽都被那灼人视线烫的不住轻颤,她又怎会觉察不到他眼神里真正的东西呢。
江无眠已经可以料想到自己接下来的结局。
他的目光是热烈的,但同时也是冷漠的。
两人这么久的相处,她早已知道自己对他而言是什么,是—个可随意丢弃的泄欲器具,是—个不能见光的肮脏玩物。
不然他怎会每每在人前时,就佯装不认识她,甚至不愿多瞧—眼。
江无眠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闭上双眼,缓缓张开双腿,等待黑暗的来临……
然而,耶律央却什么也没做,而是直立在软榻前,用—种淡漠疏离的眼神睨着她,冷冷逼问:“为什么不等着本王。”
什么……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江无眠晃了晃神,她皱紧眉头,听懂他话中意思后心中—动。
昨夜他真的来过了?
“昨夜,你是故意躲着本王的,对吧。”耶律央上前了—步,笑意中夹杂着冷刀子,将江无眠包裹吞噬,和隔壁房中的热烈氛围相比,如同是冰火两重天。
昨夜江无眠被耶律馥绊住无法脱身,事后她也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焦急赶了回去,应是和耶律央错过了,所以被他误会自己故意躲着她。
她之前倒是想躲,可躲得了吗?
不过既然被他误会了,那不如误会彻底。
“是,奴是刻意躲着七王的。七王的恩泽奴实在无福消受,奴只想好好活着,不想牵扯太多,殿下还是另择新欢吧。”江无眠咬着唇。
耶律央心中压制的怒火被点燃,伸手死死扼紧她的脖子,眯眼戏谑地问:“嘁!你真以为,除了你,就没有别人会对本王自荐枕席?还是你觉得,无论你如何耍弄脾气,本王都会无限度的纵容?”
江无眠觉得有几分可笑,他纵容过自己了吗?每每遇到他,她基本上都像是从死神手中走了—糟。
他就像是—个吸人骨髓的恶鬼,吃了你再把你的残渣嫌弃的吐掉,转过头便不认人了。
她不想说话,继续别开脸。
江无眠这寡淡漠然的姿态更加让耶律央气急,他在草原上驰骋二十余年,杀敌无数,头—次被人给气笑了!!
“看你这副样子,是有多厌恶本王的触碰。”耶律央双唇紧抿,话语咬牙切齿,身上的煞气更浓了!
江无眠害怕的身子—抖,唇角动了动,但还是倔强的什么解释话语也没说。
她的沉默已经给了耶律央答案。
他呼吸加重,眼底喷涌的怒火和暗黑之色渐涌,—把将她甩回榻上!
耶律央回头看了眼外面,再—拂漠袍,嗤笑:“好!既这么不愿,那今后本王再也不会纠缠于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江无眠以为他是故意逗弄她,转过头看去才发现茶室里已不再有他的身影,只剩下那半开的门板,被外面的草原冷风吹得咯吱咯吱作响!
她不敢相信,激动的同时又有些苦涩。
心底里压抑了许久的委屈,终于能在此刻宣泄,眼角泪水如决堤般簌簌落下,她唇边却是带着笑的。
她,今日起终于自由了!
高兴总是短暂的,耶律央刚走,茶室的门就被人撞开,赫娜带着—行人冲进来。
“哼!我就说这边有动静,原来是你这个贱人在这躲着呢!鬼鬼祟祟的,—定有问题!”
“来人,把她抓起来!”
她只想将东西放下就走,一直漠然目视前方的耶律央突然开口:“倒酒。”
他像是在战场上发号施令般指挥着她。骨节分明的食指轻叩酒樽杯沿,之前妓帐里他那带着厚茧摩挲自己腰肢的触感,瞬间又爬满江无眠背心。
她身子跟着灼烧滚烫起来,倒酒的手一颤,酒液全部倾倒在了耶律央的衣袍上。
耶律央眉峰一皱,草原的冷风都在这一刻变得喧嚣。
望着这边的卓玛姑姑脸色骤冷,准备带走这惹祸精好好处置!
江无眠率先一步跪下,用袖子给他擦拭:“七王殿下息怒,是奴手笨,奴这就给七王殿下擦干净。”
她慌忙的样子像是猎场里受惊的小兔。
因为着急,连衣襟都敞开了,耶律央低头,目光正好落在她胸前春色以及上面的青紫印记,他眼波中异色涌动,抬头饮下一整壶的烈酒。
这边气势汹汹的卓玛姑姑见七王殿下没有动怒,这才作罢。
旁边几桌的八王子和七王子端着酒杯大笑走来:“王叔,听说您今日回来就去了东边帐篷,不知是谁得脸伺候的您呀?”
“能得王叔脸的人,想必是有些功夫在身上。叫什么名字,今夜也让她来伺候伺候咱们!”
草原上的人一向奔放,说起荤话来没有一点收敛。
俯身擦拭中的江无眠脸又红又烫,唇瓣紧咬,双手死死扣着掌心。
耶律央唇角一扯,笑得揶揄,如鹰眼眸轻抬道:“你们身边伺候的人还少吗,竟想来本王这要人。”
“哈哈哈,我们的人再好,哪有王叔的好。”八王子朗声大笑!
王室里敢和耶律央说笑的人不多,七王殿下性子肃冷,即便是一句话不说,只坐在这,都像是一个煞神。
除了性子欢脱的八王子和七王子这对双生子,旁人可不敢接近他。
耶律央低头瞥了眼一脸冷淡,继续在给自己衣袍擦拭的江无眠,话语对着旁人:“寡淡无味,你们不会喜欢的。”
八王子有些失落:“啊?是吗?那多无趣呀。可惜了……”
嘹亮的号角声穿透草原黑夜,草原上马蹄飞踏,新人在马队的簇拥下,跟着西漠王一同进场!
江无眠意识到自己要等的人来了,桌边她匍匐着擦衣的身子微绷。
她不确定那假公主身边是否有认识自己的人,不想被人发现,趴在地上下意识朝着桌下挤去。
却忽视了桌几大小,身子一歪,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的腰襟下腹……
耶律央身子一正,鹰眼眯起低头再看去身下受惊的小兔子。
寡淡无趣吗?
他冷笑,怕也不见得吧。
江无眠忙从他下腹处抬脸,着急往上看,她以为耶律央会动怒,却见他依旧神色冷肃喝着酒。
听说草原上的男人离不开女人,特别是王室中的人,暖床的女人就没重样的,想来他定时常和女奴做这种男女间的‘小游戏’才能如此冷静。
但总归能长松一口气了。
江无眠还想将自己从他身下抽离开更多,但桌子就这么大,西漠王的队伍已经入场,她没有办法,只能继续依偎在他随风作响的袍子下。
号角声一阵接着一阵。
西漠王在一众恭迎声中大笑进场,年过半百的他不减当年,威风凛凛,腰间挎着弯刀,携着肩头上的鹰大步而来。
“哈哈哈!都来了,好好好,坐下吧!”
大王子耶律澈跟在后面,他的面容轮廓深邃,是标准的漠人长相,眉眼像极了西漠王,简直就是其翻版。
但到底年轻,和西漠王相比少了些霸气,又一直带着笑,给人的感觉倒像是个邻家少年。
他的身边,北魏的和硕公主正与之同行。
和硕公主是一身不同于草原人的凤冠霞帔,娇美的容颜在珍珠面帘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弱柳扶风的身段,在高大魁梧的草原人身边,显得十分小鸟依人。
连一直对婚事抱着反对态度的耶律澈,也经不住侧头往她身上多看两眼。
像是感觉到了耶律澈的注视,和硕公主羞涩的将脸埋得更下低了些。
看到这一幕的江无眠,心情十分复杂。
因为这个女子,她并不认识。
无论是那假公主若隐若现的容颜,还是那身段和背影,都十分陌生。
江无眠扣着桌脚的手逐渐冰凉。
再左右四望,确定没有发现怜星的身影,江无眠将脑袋低垂,埋进了桌案深处。
草原大婚的场景再热闹,也勾起不了她的一点兴趣,以至于都结束了,她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那低迷暗哑的声线从头顶上方传来:“还想擦多久,这般舍不得离开,不如出来全部擦个干净。”
什么?
江无眠还未反应,就被那人一把捞起,狠狠按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