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鸢贺禹森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爱你了贺禹森》,由网络作家“洛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禹森不留余力的一拳,不消一会就让傅蘅的脸肿的老高,林意心疼的不行,急忙从冰箱拿出冰袋,帮他冰敷。“你跟贺先生刚刚动手了?”林意手上小心翼翼,面上却有些不高兴。
赤裸的事实摆在眼前,
洛鸢对他的爱,全部被傅蘅抢走了。
他们成了一对亲密的恋人,而他成了破坏他们关系的,卑劣的第三者。
明明知道再看下去只会更难受,贺禹森像是自虐般一瞬不瞬的盯着屋内,宛若一个变态的窥视者。
屋里的两人不知何时吻在一起,贺禹森的脖子则像是被人狠狠的掐住,窒息的感觉令他想要发疯发狂。
骤然,他森冷的目光和傅蘅对上了,
傅蘅眉头微皱,停下亲吻,轻声哄了哄:“我去把窗帘拉紧。”
林意红着脸想看看窗外有没有人,视线却被傅蘅挡的严严实实。
她不禁羞涩责怪,“快点拉上,要是被人看见了,多丢人。”
话音刚落,傅蘅刷的一下将窗帘拉紧,贺禹森那盛满嫉妒的目光彻底被挡在了窗外。
看不见屋内,贺禹森的脸阴沉得吓人,他竟开始不由自主的脑补出两人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他们可能会继续接吻,然后肢体交缠的走进房间,在床上做最为亲密的事,
洛鸢会在傅蘅怀里呻吟,娇喘,嘴里还会继续唤着他亲爱的……
那些他这辈子都可能得不到的东西,傅蘅都已经牢牢掌控在手里。
只要想到,这两年的日日夜夜,洛鸢都是躺在傅蘅怀中,他就嫉妒的快要疯了。
与贺禹森热辣的猜想不同,此时屋内的两人早已结束亲吻,
气氛脱离了绮丽,温馨而甜蜜。
贺禹森不留余力的一拳,不消一会就让傅蘅的脸肿的老高,
林意心疼的不行,急忙从冰箱拿出冰袋,帮他冰敷。
“你跟贺先生刚刚动手了?”林意手上小心翼翼,面上却有些不高兴。
揉开林意不自觉皱起眉,傅蘅避重就轻道,“没事,一点小争执不碍事,以后不会了!”
“是因为上次在学校的事吗?”林意试探问道。
上次在教室,贺先生的那番话确实太奇怪了,
虽然看得出贺先生很怀念他的爱人,
但她一点都不想成为别人的替代品。
更何况,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傅蘅,她不想让傅蘅不高兴!
傅蘅正好不知道该做何解释,干脆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他真是太过分了,咱们以后不要再跟他有任何交集了。”洛鸢心疼的看着傅蘅,愤愤的说道。
此刻,被幸福包裹的两人,眼中只有彼此。
可眼下,林意却非常不安。
傅蘅肯定要生气了,她如是想到。
前不久她才在傅蘅面前信誓旦旦说,再也不要和贺先生有任何交集,
但现在,她和贺禹森却不得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抱歉,林老师是不是很讨厌和我待在一起?”贺禹森突然开口道歉,言语间似还带着些委屈。
“贺先生多虑了,您为学校出钱出力,我们都很感激您。”林意客套疏远的语气,显然让贺禹森更难受了些。
“如果是因为当时在教室的话让你不高兴了,我真心道歉,我没有那个意思……”
“贺先生,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吧,我们是来为舞蹈室定装修的,办正事要紧。”
林意实在对贺禹森亲自盯舞蹈室的装修感到费解,
他捐献学校的时候明明很阔气,钱一撒事情都由下面的人去做。
可偏偏这间舞蹈教室,他要亲自来盯每一个装修细节,
偏生校长又把装修的任务抛给了她。
“林老师,这个舞蹈室是你以后重点要用到的地方,有什么需求只要你最了解,装修这块的事我就全权交给你,钱这方面不用担心,贺总说了,咱们的孩子都是好苗子,都按最好的来。”
她对装修并不很懂,但是舞蹈室的需求却很明确,
多番沟通下来,事情处理还算顺畅。
跟在她身边的贺总,此时就成了她的人形提款机,
她定地板,他刷卡,
她定器材,他刷卡,
她定舞蹈服,他刷卡,
就连她买的个人用品,他都直接掏出卡。
“贺先生,这些是我的私人用品,不能刷你的卡,我把钱给你。”林意说着掏出手机要转账。
“没事,一点小钱,不用放在心上!”
能和她在一起待这么久,他已经十分满足,这点钱他根本不看在眼里。
如果能花钱买到林意的陪伴,
他就算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可是他没有错过林意的不快,她不想欠他,
双手抱胸,贺禹森心里暗暗算计,“我有点饿了,你请我吃顿饭,算是两清了。”
贺禹森抿着唇,沉默的看着她,开口时,声音不自觉的发颤,“那你呢?你……你讨厌我吗?”
他想说你喜欢我吗?
可答案他很清楚,他不想自讨没趣,
只要不是讨厌,他就还能有理由待在她的身边。
“贺先生,我跟我男朋友感情很好,上次你来我们家打了他后,我就说过,再也不跟你来往,公事上我可以问心无愧,若私下还跟您一起吃饭,我会觉得对不起他!这辈子,我都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林意郑重其事的说道,贺禹森听得心都凉了,
她在明着拒绝自己的同时,还强烈的表达了对傅蘅的爱。
此时的他就像是个笑话,
她对自己竟然避如蛇蝎。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松了,林意趁机挣脱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贺禹森的视线。
林意平时不是会说狠话的人,这番话说完,她自觉伤人所以匆匆离开,贺禹森失望痛苦的眼神,她看在眼底,可是,她自觉自己帮不了他,。
她已经有了傅蘅,她爱傅蘅,她不会做出对不起傅蘅的事。
回家的当晚林意就和傅蘅坦白了,
只不过她没有说出贺禹森故意约她吃饭的事。
饶是如此,傅蘅仍是很不放心。
“要不要我跟你们校长去说说,装修的事交给别人去办,毕竟你一个女孩子管这个太累了。”
知道他只是担心自己,林意搂着他的脖子安抚,“虽然是有些辛苦,但是我觉得挺值得的。”
“我喜欢芭蕾,傅蘅,可我不能跳了,我把每一个孩子都当成自己,我想给他们创造最好的环境。我知道这件事换给别人做也一样,甚至更好,可是,我亲手打造出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你能懂我吗?”
傅蘅转过身,将略显急迫的林意搂紧了怀里,温柔缱绻。
他怎能不懂呢?
他比谁都懂林意对芭蕾的热爱,
就算失去之前所有的记忆,她唯独没有忘记芭蕾。
他知道很多个深夜里,林意都会穿上芭蕾舞鞋,在家里旋转,
可是受过伤的腿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多少次看到她摔倒,他都想冲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安慰。
但他不能,
他知道林意对芭蕾舞的骄傲,曾经她也是顶尖的舞者,是最璀璨的宝石。
就算现在跌落了,蒙了尘,她也不愿意让人看到她的狼狈。
她意志消沉了一段时间,直到傅蘅将她带到学校,在看到一个个穿着芭蕾舞服努力练习的孩子们,她才重新燃起希望。
她将自己的梦想投诸在孩子们身上,她的热情也再次回来了。
“亲爱的,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都会支持你!”
“这五年,每次来这里,我都会想,微微当年被你推下去的那一瞬间,会有多绝望?”他语气幽幽,看向洛鸢,“我还会想,等你出狱后,一定要带你来这好好的,故地重游。”
洛鸢浑身一抖,还没弄懂贺禹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就又保镖架了起来,一路上了电梯,直到天台!
与此同时,洛鸢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空荡荡的腰上像是绑了什么东西。
天台,顾微微曾经死去的地方……
洛鸢像是突然明白了贺禹森想干什么,一股寒意直升头顶,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贺禹森冷冷道:“微微死前承受的痛苦,我要你体验百倍,千倍!”
“你不是想让我放过你吗?”贺禹森冷冷扔给她一个写着我是杀人犯的牌子,“放过你是不可能了,不过,你戴着这个东西,从这儿跳下去100次,我还能考虑考虑,饶你一条贱命。”
洛鸢看着眼前这个犹如撒旦一般的矜贵男人,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她从小就恐高,光是站在这儿都觉得浑身冒冷汗!
贺禹森竟然让她,从这里跳下去,一百次!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只跳一次。不过,一次的话,就没有安全措施了……“
洛鸢颤抖着闭了闭眼睛。
她知道,她今天不跳,贺禹森是不会放过她的。
他是如此恨她。
恨到不听她的丝毫解释,便将她送进了牢狱。
恨到牢狱里的那五年,让人没日没夜的折磨她。
恨到她刚一出狱,就迫不及待的要羞辱她。
“好,我跳。”洛鸢哑着嗓子,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难听,“一百次!”
“还请贺先生说话算话,我跳了之后,恳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现在的她已经不指望能够真相大白,唯一的奢望便是活着。
于是,曾经那个傲骨不折,光芒万丈的洛大小姐,浑身颤抖着站到天台最高处,而后,当着贺禹森的面,给自己挂上那个我是杀人犯的牌子。
她紧咬着嘴唇,颤抖着道:“我是杀人犯,我罪该万死!”
随着话音刚落,她闭上眼睛,利落的一跃而下。
“啊!”
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又持久的死亡,贺禹森吩咐保镖把她再次吊上天台时,她早已双目无神,恐惧得泪水满面流淌。
可这才仅仅是第一次。
剩下的,还有99次。
洛鸢已经明显感觉到方才剧烈的动作像是撕扯开了她腰部刚动完手术没多久的伤口,她疼得撕心裂肺,可是她不能停,因为她要活着。
下一秒,保镖已经帮她再次绑好了系带,将她推至了天台。
“我是杀人犯,我罪该万死!”
再次,一跃而下。
洛鸢一次又一次的跳,一次又一次的道歉。
,第二次!
……
,第十次!
……
,第二十一次!
……
,第三十八次!
……
,第四十五次!
……
,第九十九次!
就在保镖再次把人吊上来,准备让她跳最后一次时,却见洛鸢已经闭上眼睛,彻底失去了意识,而且腰部,还氤氲开了一大块的血渍!
“贺总!”饶是保镖也忍不住大惊失色。
看着这样奄奄一息的洛鸢,贺禹森心莫名紧了一下,但顷刻又被压下。
“晦气,把人弄干净,给我扔夜色去。
寒风瑟瑟,洛鸢站在夜色会所的大门口,卑微的看着门。
那天跳完楼后,醒来,她便发现自己被送到了这儿,事到如今,她已经在夜色待了半个月了。
贺禹森虽然再也没来找过她,但想必是特地关照过,所以这儿的人每天都会给她安排最苦的工作。
每天六点上班,凌晨两点下班。
服务员,迎宾,扫马桶的清洁工,端酒工……
她几乎每一样都做过。
“洛鸢,去3201包厢送酒。”
耳机里突然传来领班的声音,洛鸢跟人交了班,便去酒柜里拿了酒,准备给3201的客人送去。
刚打开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放了一条高高绑起来的绳子,她猝不及防被绊了一跤,手上的红酒尽数摔碎,整个人也狼狈摔倒在地。
“哈哈哈……”
紧接着,包厢里顿时响起一阵哄堂的大笑。
“快看快看,我早就说过是洛鸢吧,你们还不信!”在洛鸢强忍着疼痛挣扎着起身的时候,几乎整个包厢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聚集在了她身上。
洛鸢抬眸,立马认出了这些人正是A市有名的名媛贵公子哥。
“曾经风光无限的洛大小姐,如今竟然沦落到夜总会来当侍应生,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又有谁会相信呢?”
“对不起,我现在就打扫干净。”
没曾想他们很明显还不打算放过她,“这可都是我们花钱买的酒,光打扫有什么用。”
“我们点的这些酒可不便宜……你看,是你赔,还是我们去洛家,去找你爸要?我听说你妈五年前因为你杀人的事心梗离世,你说,你爸要是看到你现如今这么落魄,又当如何?”
短短一句话,洛鸢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她的声音卑微至极,只好砰的一声跪了下来,一下又一下的拼命磕着头。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来赔,别去找我爸……”
当初贺禹森便下过令,要洛家和她彻底断绝关系,否则绝不放过洛家。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出狱却不回家的原因,妈妈已经因她去世了,她不能再拖累爸爸!
这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她磕得满头是血,只希望这些人看了她出丑,能放她一条生路。
“算了,我们也不想为难一个刚坐过牢出来的杀人犯,实在有失身份。”终于有人开了口,“洛大小姐不是国际舞者吗,之前想要看你跳舞,可真比登天还难,既然如此,那这些酒钱,就用你的舞来抵吧,让我们看看你现在的水平。”
那人突然回头,看向包厢的某个角落,“贺总,您觉得怎么样啊。”
“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而伴随着这阵如雷般的笑声,洛鸢身子开始猛烈的颤抖起来,她跪在地上缓缓抬头,在对上那一双眼眸时,整个人如置冰窖。
贺禹森!
他也在这儿!
他身姿矜贵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拿着红酒杯,眼神中带着不屑与轻蔑,如同在俯看蝼蚁一般的看着她。
洛鸢痛苦的闭了闭眼睛。
“好。”
洛鸢脱掉鞋,光脚踩上那一大片玻璃渣,她闭上眼睛,明显感觉到有块碎片已经狠狠扎进了她的脚底,可她却早已痛苦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刚跳第一步,甚至连包厢外的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我的天,这跳的是什么,好丑啊。”
“这也是国际舞者的水平?想当初我还追过她呢,真是眼睛瞎了。”
“哈哈哈,你们看她的脚,怎么一瘸一拐,跳得像鸭子走路一样,脚趾是不是也少了两根,原来是个残废在跳舞啊!”
“……”
嘲讽的话语如刀子般朝她一遍遍扎来,她闭耳不听。
可跳着跳着,开始有人拿着一大沓的钱就朝她身上砸。
“哭丧着一张脸干嘛,谁要看你这样,给爷笑!”
侮辱的意味极浓。
洛鸢低着头,默默地看着那些散落了一地的钱,就像是在看着她那已经碎了一地的自尊。
而她的一举一动,也全部尽数落在了贺禹森眼里。
他不是没看到她的落魄,不是这些人嬉笑,他更不会注意到她腿上那些蜿蜒可怖的伤疤,那一瘸一拐的动作,甚至,少了两根脚趾的腿。
他记得,曾经洛鸢,拥有全天下女人最艳羡的一双腿。
现在……
她竟然残废了!
不知名的情绪一闪而过,再次抬眸,洛鸢却已经扯了扯嘴,试图将嘴角咧开到一个最大的弧度。
“哈哈哈……”
周围的人纷纷被她这份滑稽笑出声来。
“来,笑开一点,再笑得开一点!”
“……”
越来越多的人拿起钱朝往她身上砸。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群看客才终于渐渐散开。
包厢内,洛鸢跪在地上,不顾脚底那些早已扎到深处的酒瓶碎片,一张又一张的捡着地上的钱。
一张,十张,二十张……
她毫无尊严的把这些钱一张张捡起来。
等一下,只要把这些钱交给领班,今天的碎酒事件,就算彻底过去了。
可是……
就算过去了又怎么样呢,明天,还会有新一轮的羞辱。
每天,都像是活在地狱。
可就算在地狱,她也得活下去。她要忍,忍到贺禹森不愿意再把时间花在她身上的那一天。
“沦落至此,后悔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
贺禹森!
洛鸢:“对不起,求您饶了我。”
“我饶了你,谁来饶过微微?她做错了什么,要被你逼死。”
如果是以前的洛鸢,一定会解释,不是她。
顾微微的死,从始至终,都与她无关。
但现在,她只是闭了闭眼睛,如同一个行尸走肉的机器一般,“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
她这样的态度仿佛极大的惹怒了贺禹森,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冷一笑,“明天给你放一天假。”
洛鸢捡钱的动作一顿,仿佛没想到贺禹森竟会说出这种话。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下一秒,就听见贺禹森残忍的话语再次传来,“毕竟,之前你因为坐牢,没能参加你妈的葬礼,这次,你爸的葬礼,你总不能再错过了。”
轰的一声。
洛鸢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炸开了。
“你说什么?!”
她爸爸的葬礼。
她爸爸怎么了!
贺禹森似笑非笑,仿佛看到她这样痛苦就觉得无比解恨,他不愿再透露任何,直接拔腿离开。
洛鸢没心思再顾地上的那些钱,强忍着脚上的疼痛,飞快的追了过去。
“贺先生!”
爸爸的身体一向很好,所以不可能是身体出了问题。
唯一的可能就是,贺禹森对她爸爸下手了!
想到这一点,洛鸢浑身的寒意都齐刷刷聚在了一起,直冲头顶。
她明明已经承受了他所有的羞辱与折磨,为什么他还要不放过洛家,不放过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啊!
“贺禹森!贺禹森!你把话说清楚!”
她拼命的追出来,可拖着一双浑身是伤的腿,显然没有贺禹森的动作快,等她追出去时,却只看见贺禹森的车辆扬长而去。
她急得眼睛都红了,转过身时,正好撞上夜色的另一个服务员。
“干什么!你没长眼睛啊!”
“求你,借我一下手机!”洛鸢砰的一声朝那个服务员跪了下来,泪水止不住的流,“求你了!”
那服务员被她这阵势吓到,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就从口袋把手机掏出来扔给了她。
洛鸢拿到手机,感激的朝那个服务员磕了一个头,连忙拿起手机,拨通了洛家的电话。
拨打第一次,没接。
第二次,也没接。
第三次,第四次……
就在洛鸢险些崩溃大哭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通。
“你好,请问哪位?”是老管家的声音。
她虽然没说话,可那头的老管家却好像已经猜了出来,试探着问:“是大小姐吗?”
洛鸢终于开了口,哭着问,“是我。陈伯,我爸……我爸怎么样了。”
“大小姐,真的是你。”陈伯也哭了,“我知道你出来了,为什么不回家,老爷这些年一直很想你,甚至还偷偷去看过你几次,他在进手术室前,还一直在念着你的名字……”
手术室?!
“我爸怎么了!”
陈伯哭得更厉害了,“是贺家,贺家这些天不要命的在打压洛家,老爷力不从心,洛家欠下巨额债务,一大群人追上门来,老爷一时急火攻心,突发脑溢血,现在都还在医院抢救,恐怕凶多吉少,而且,就算这次能熬过来,那些追债的人要钱不要命,估计也不会放过老爷的。”
洛鸢整个身躯都在颤抖,有一瞬间她眼前一黑,怀疑自己会不会倒下来。
贺禹森骗了她!
她明明说过,只要她和洛家断绝关系,他就不会为难洛家,为难她爸爸的!
洛鸢用尽最后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晕过去,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颤抖着问,“你们现在在哪家医院!”
洛鸢赶到医院的时候,洛父已经被抢救过来。
她的一颗心还没来得及放下来,就被那些巨额债务压倒。
如果不把这些债务还清,那些人,也不会放过她爸爸的。
“陈伯,我爸的债务总共欠了多少钱?”
“三千万。”
“陈伯,照顾好我爸,给我一天时间,我去筹!”
洛鸢并没有把握能筹到三千万,但她也绝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爸爸被那群人逼死。
有生以来,洛鸢第一次感到了绝望至顶的滋味。
她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
等到她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夜色会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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