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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再来一次好不好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安肖足足走了半小时才又找到合适的地方。
这里虽然离滨河路近,平时游人太多,护栏加上护台高,没有预留开口没办法游。
但是今天太热,又是大中午的,路面上就不见人,况且3米高台都跳过,目测这里水面距离地面也没有出两米。
小伙子皮厚,心理建设一做完,三下五除二麻溜脱衣服,站在岸边弯腰拉升准备下水。
“安肖,”马路上有人喊:“干嘛呢?”
安肖回头一看,笑了:“澈哥,游泳呢。来不来,我教你。”
陈澈是安宁同班同学,考高中时是省第一名,剑眉星目,妥妥的小帅哥一枚,实实在在的男神。
陈澈学习好,长得帅,体育强,号称全才,却是“旱鸭子”一枚。每次伙同安宁,苏艳艳,权衡阳,历程去冒险,只要遇到下水,他就是看衣服的。
“不了,我去二姐家,赶时间,”陈澈骑自行车上,看有3个男人晃晃悠悠的围在了安肖身边,一看就不怀好意。
“安肖,这都谁阿,哎,你们咋动手呢?”忙跳下车,从护栏一跃而下,冲向战场。
安肖促不及防,被李超打中头后回手就和李超撕打在一起,任另两个又踢又打就是不撒手,拳头全部向李超招呼。
打过群架的都知道,照着一个往死里打,打服一个,其他的人就怂了。况且,双手难敌六拳,打着一个算一个。哥们也不算亏。
陈澈一向是老师们的宠儿,学生们的优秀榜样,这还是第一次打群架,虽然身体灵活,有点子力气,但对上专业的运动员就不够看了。
张强一个锁喉,陈澈脸色发青,双手使劲掰张强的手,气慢慢喘不上来了。
“哎,别打他了,”李吉泽抽空喊了声,“快过来帮忙来。”没想到小白脸挺能打的,没看号称“小旋风”的李超都起不来了。
这时的安肖已经凭打架无数,经验丰富,将李超揍成了“猪头”,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当然,安帅哥也没好到哪去,光荣的荣升“帅猪头”。
擦了下嘴角的血,安“帅猪头”风骚地一撩头发“下一个谁来”,心里的小人却在跳脚,妈的,好疼,全身上下没处不疼,明天到学校一定给肖教练好好告一状,再休他十天的病假。
话说,宁宁会做病号饭吗?算了,粥煮熟了也可以。吃她一顿真不容易。
神精发散的后果就是被侧面的张强一把推下了护坡,“扑通”一声掉进了河水里。
“小子,你就在水里泡泡吧,”张强,李吉泽偷袭成功哈哈大笑,扶起满脸是血的李超在岸上看安肖在水里扑腾一时也上不来,心里郁闷去了大半,身上的伤又疼,一招呼,三人哼哼哈哈走了,也不知道最近的诊所在哪里。
陈澈缓过劲来,踉跄走到岸边,向水里看,安肖在水里浮浮沉沉应该是受伤很严重,仰着头浮在水面上眼看着离岸越来越远。
“安肖,你还好吗?”喊了几声没有反应,突然间安肖沉到了水里,陈澈急了,回头看看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一咬牙跳进了河水里。
安肖本来打架体力已经到了极致,他想缓缓劲再往回划,但这水里却有暗流,打了个转,反而离岸越远了。
而这时因为遇到了凉水突然刺激腿抽筋了,他闭着气想办法恢复,就看到陈澈跳下水,一个浪就不见了他的身影,安肖急了,拼了命往回划。
平静的河水下暗流涌动,况且河水面比游泳馆水面宽多了,水质也不是那么清澈。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安肖终于找到了已经呛水,陷入昏迷的陈澈,心里大骂笨蛋,更多却是感动。
现在他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推陈澈上高2米多的高台,于是他顺流而下游出去几百米,总算见到一个排洪沟堆积出的一块平地,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陈澈推上去,安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而陈澈被人发现时已经晚了,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咽下最后一口气。
陈澈是老来子,大哥陈滨和他相差30岁,两个姐姐都已经结婚,今天是二姐陈婷儿子满月,订的酒店就在市医院附近,听到陈澈出事的消息,亲戚朋友所有人都聚到医院焦急的等待手术情况。
主治医生认识陈滨,知道这事小不了了:“陈市长,人送来时瞳孔就散了,是呛水溺亡。”
他让人叫发现陈澈的人,具体是什么情况来人也说不清楚。
正在这时,陈澈母亲因受不z了打击昏了过去,大家又忙做一团,直到有人喊安宁的名字。
安宁的名字在陈家如雷贯耳,从开学时的漂亮双胞胎,学习尖子,到后来的调皮蛋,娇气包。
每天陈澈口中最多的就是安宁,像魔咒一样。而且大家也都知道陈澈只有安宁叫,才会去河边,因为小时候掉水里淹过一回,陈澈的畏水症是一见河水就晕。
所以陈澈出事和安宁脱不了关系。
陈澈二姐陈婷才出月子,在医院走廊椅子上坐着,她见过安宁一面。像安宁那么漂亮的孩子就是市里也少见,很有辨识度。
陈婷见安宁急匆匆一脸茫然,她顿时火了,陈澈都已经死了,始做俑者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安宁,你还我弟弟命来”。陈婷扑向安宁,现场一片混乱。
陈滨赶到时安宁已经昏迷不醒,随后赶来的还有警z察。
原来,李超回家途中觉得今天下手有点狠了,又折回去看,刚好碰到警z察调查情况,见他脸上有伤,抓住一问,真相大白。
医院里,架已经打了,伤害已经成既定事实。
陈滨无奈,一边让人通知安宁家长,一边通知市里和下游周县全力打捞安肖,还要安抚心脏病复发的母亲,一时焦头烂额。
“大哥,我没错,虽然不是安宁害的,那也是为了他弟弟。”陈婷心里有点虚:“最多安排个好病房,介绍个好医生给她。”
“你闭嘴吧!”老父亲终于开口,做为老红军,老革命,在军区退休后一直希望能够发挥余热,参加了首都军演,回来才一天,就和最疼爱,最抱以希望的儿子天人永隔,老妻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知,女儿还要惹祸,倔强的老将军终于发火了:“安家的所有费用我们出,如果留下什么后遗症我们养。”一句话定论。
安宁后来想,妈妈之所以跳楼,一来是最爱的安肖没了,一时受z不了刺激,二来是医生断定安宁左耳失聪,智力也受到了影响,尾椎骨受伤可能会瘫痪,现在是陈家保证会养她一辈子,安宁的后半辈子总算有了保障,心事一了,所性追随儿子而去,陪陪儿子。
3个月后安宁出院时是陈家大姐陈娟开车来接,那时候妈妈后事已经办完,爸爸查出心脏病住进了医院,家里没人,安宁骨头还没长好,只能住在了位于军区大院陈老将军家。
此时陈澈的母亲已经出院,家里有保姆李阿姨,警卫员小伟,司机吴叔,加上专门为安宁请的护工,济济一堂,小院一时之间热闹起来。
安宁知道陈家是出于道义接纳自己,况且如今爸爸需要花钱。
家里本身条件一般,心脏病需要加强营养,好好休息。爸爸办了病退后每月只有800工资,自己不能再给爸爸增加压力了,所以陈家提出要养她,安宁想了想就答应了。
省城首府兰市地处黄土高原,四季分明。12月份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安宁已经可以取了双拐,自己下楼走几步了。这几个月的变故让她迅速成长起来。
好几个月都没上学,安宁觉得应该有所改变了。
门铃响起,李阿姨在厨房忙碌没听到,安宁慢慢走过去开门。
门外是陈婷,还抱着刚半岁的孩子:“怎么磨磨唧唧的,孩子都冻着了。”她一抬头,见是安宁,“哎你好了,我就说孩子骨头长得快没事吧。”
安宁笑笑:“二姐。”
“助听器我买回来了。进口的,刚到,我就送来了。”陈婷将儿子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找包里的东西。
安宁还是第一次见陈婷的儿子,见孩子白白嫩嫩,不哭不闹,细看一下这孩子长得好像陈澈啊:“二姐,宝宝叫什么?”
“还没起呢,”陈婷撇撇嘴:“取了十几个都不满意,”她看向安宁,“你给取一个?”
“姐z夫姓陈,二姐也姓陈,叫陈陈好不好?”
“陈陈?有点意思,”陈婷向刚走进门的丈夫陈树声扬声问:“你觉得呢?”
“挺好的。又押韵又上口,意义也好。”为了一个名字,陈树声被两家家长弄得欲仙欲死,有一个顺口的,一定要赶快定下来。
“我也觉得好。”老将军也从书房出来,一锤定音。
“安宁,你过来。”老将军坐在饭桌旁:“以后有什么打算没?要不请家教补补课,明年上学就能跟上了。”
每天看安宁安安静静地拿本书看,心里一定着急回去上学吧。
“伯伯不用了,高中课本我已经自学完了,”安宁在学业上很有自信,“我想明年提前考体育生。”
“你想好了?”老将军大概了解安宁的想法:“学体育很累,出成绩不容易。况且你的腰也不能用力。”
安宁很坚定:“我想好了,文化课没有问题,专业就选游泳。”
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半年前的意外是在场一个任何人都不愿提及的禁忌。
“我也已经找到愿意教我的教练,是肖教练介绍的,”安宁一鼓作气,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肖尚教练曾经是安肖的教练,几天前来看望安宁,提及自己的同学金玉红之前在国家队,今年退役,回到省城开山收弟子了。
安宁决定试试。
“以你的成绩,考重点大学没有问题的,”陈婷不顾丈夫的阻拦开口,“再说,你才高一,以后有无数可能,没有必要现在做决定,对吧!”回头瞪眼丈夫,自己也不是只会闯祸的嘛。
陈树声摸摸鼻子,逗弄儿子去了。
“谢谢二姐,我想先试试,”曾经安宁觉得自己生不如死,如果那天自己没有偷懒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一切都会好好的。
看了病重的父亲,她又不忍心,爸爸已经失去太多,自己的痛苦自己来承受吧。安肖的梦想就是成为世界冠军,那么自己来替他完成吧,从此以后,世上只有安肖,没有安宁了。
“那这样,如果选不上,就听我的,咱们考个清华北大出来。”老爷子知道陈澈的梦想就是清华园里溜一圈。
“好的,”安宁点点头。
她和安肖一样的基因,没道理安肖可以她就不成,只是以前她懒不愿下苦去练。
虽然说现在腰有伤,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为了弟弟,拼了。
7月份的兰市地表温度达到40度,1999年兰市的绿化还没16年后的好,放眼望去,水泥路面上热气腾腾,肉眼可见。
就连康奶奶家的小土狗都伸长舌头趴在房檐阴凉处,精神萎靡蔫哒哒。
安宁认准方向,拉上房门就往河边跑,16年前的小身板真弱呀,跑两步就气喘吁吁。细胳膊细腿像豆芽菜似的,心里虽然很急但步筏始终快不起来。
咦,小身体没近视?看什么都好清楚,不像32岁的自己,平板电脑,高配手机,生生让自己变成了瞎子,不戴隐形眼镜不敢出门
话说,当时的事发地在哪呢?
安宁只知道安肖平时都在不远的小湾道游,后来打架的地方隐隐也有印象,排洪沟在哪真不知道了。
做为安宁,这几个地方在当年都是不可触碰的伤疤,在警z察介绍案情时她就没去,后来离开兰市16年不曾回来,如今,傻眼了吧。
叫你作,报应来得快……
安宁使出吃奶的力气往河边跑,笨人笨办法,顺着河道慢慢找,只希望没有经过训练的小身板能挨得住。
耳清目明的感觉真好啊。
安宁跳进河水里心生感叹,助听器戴了16年,换了不下10个,外置,内置,微型,进口,国产……总的来说,还是原配的好啊。
岸边两边景色不断变幻,安宁觉得都过半个多小时了,人呢?
这都快出老市区,他们不可能跑这么远,会不会是看漏了?不会,以她现在2.0的眼力,没有可能连几个人打架还看不见,果断上岸。
安宁浑身湿透,爬上岸来,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睡衣睡裤。
猪脑子,暗暗鄙视自己一回,幸好太阳给力,不出半小时就能晒干,她该为此感到庆幸吗?
安宁拉着小短腿往回跑,16岁的她只有1米5,谁能想到17岁以后安宁像打了激素一样猛长,直到1米7的大长腿,好不适应啊。
呼哧呼哧,心脏像要跳出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安宁不断给自己打气,就快到了,可爱的,完美的,世上独一无二的安宁,同样优秀的完美的弟弟正等着横空出世的自己解救,怎么能腿软。
咦?那是什么?
99年的排洪沟还没经过改造,曾经有人形容过排洪沟,说有人要在这里跳河自杀,结果跳到半路没挨着水就被臭气熏死了。
里面除了工业废水,生活垃圾,老鼠臭虫,死猫死狗,现在加上了一个少年。
他仰面朝天,面色惨白,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安宁似乎失去了嗅觉,腿下发软,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所以,还是迟了吗?
她跳下沟,踩在烂泥里,跌跌撞撞冲到陈澈身边,跪坐在地上,伸手去探陈澈的鼻息,微微弱,有气。
安宁疯了一样四处寻找,安肖一定才将陈澈推上岸,他还没有飘远……
但是,安宁回头看一眼陈澈,再不救,人就没气了,“救命啊,有人没有?快来救命啊……”
安宁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一边给陈澈做心肺复苏,一边仔细倾听周围的声音,心里在祈祷奇迹的发生,但是也明白弟弟,姐姐可能又失约了……
好像很久,又好像瞬间,隐隐有人喊:“下面好像有人在叫”。
“啊,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跳下来的人中有人接手了陈澈的急救动作,安宁体力已经到极致,精神极度紧张,现在心里一松,晕了过去。
此时安宁心里还在想,前人没有夸张,这里真的可以臭死人的。给环境监察z局点个赞。
作为兰市医院龙头老大,市医院依山傍水,距离号称“天下黄河第一桥”的铁桥不到一公里,交通相对方便。
医院里人来人往,一床难求。
安宁的父亲安国栋一头大汗冲进了病房,随后一路小跑跟进来的是哭得打嗝的母亲王秀秀:“宁宁啊,你们出啥事了?”
“医院不许吵闹,”医生刚给安宁检查完,得出结论,“病人只是脱力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好。”
“谢谢田主任,”陈滨知道了安宁为救弟弟才昏迷过去,虽然弟弟没救过来,但人情不能忘,所以托人争取一个床位,并且请了医院里主治医生会诊,得知安宁没事,心里也很庆幸。
“安宁,你醒了?”安国栋听到医生的结论也是心里一松,“这是出啥事了?”
接安国栋的车是陈滨的,司机也不知道情况,只说安宁救人昏迷,安肖失踪了。
看安宁醒过来,陈滨也很激动,“小安,”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生怕吓住小丫头,弟弟可是说过,这丫头很娇气的,“你感觉怎么样啊?”
安宁脑子一片迷茫,这是哪?原谅她吧,就是天才这会儿也反应不过来,剧情走到哪里了?下意识的问:“叔叔贵姓?”
安宁和陈滨见过几次,但那是16年前,如今换了32岁的芯子,看见一个帅气大叔一脸引诱小红帽的表情,机灵打了个冷战。
“呃,我叫陈滨,是陈澈的大哥”,陈滨一脸尴尬,所以,自我介绍很重要。
“陈澈呢?他还好吧”,安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99年,边说边跳下床,那小子被自己救活了没?
“陈澈吸入废气,又加上肺部感染..”陈滨说不下去了,“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具体我也不知道,”经过16年,很多伤痛已经可以正视。
情绪平静下来,安宁知道事情起因他们很快会知道,不该由自己说:“我去找安肖,就发现陈澈在那里,后来我也不知道了。”
所以说,陈澈也没救下来,那自己回来的意义何在。
“宁宁”王秀秀紧紧拉住安宁的手,焦急不安,眼里希望绝望交杂,“你快想想,还有哪没去找?”
望着16年没见的妈妈,如此年轻,如此鲜活,双手暖暖的:“妈妈,我好想你。”
安宁悲从中来,你怎么能忍心扔下我走了呢,弟弟没了,你就用死亡来惩罚我吗?
你可知道,你的死让我永远背负了罪孽,一直不得解脱。
“对不起妈妈,我没管好弟弟,让他出事了,是我错了……”
迟了16年的忏悔终于说出口,一切的一切,妈妈只要能活着,让她死,她也愿意。
“不怪宁宁,不怪你。”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娇滴滴的女儿,王秀秀反而冷静下来。
刚刚听到儿子出事的消息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那从小捧在手里,爱笑暖心的儿子是她的骄傲,是她的希望,她恨不得一起去了。
况且她的病是个绝症,是个拖累,且不说治疗要花很多钱你现在的医疗水平也没有能治好的可能啊。
如今看安宁痛苦不堪,她才认识到,对啊,安宁还小,都需要自己的照顾,她自己都受z不了,何况才16岁的女儿。
姐弟俩感情那么好,一个说绝食,一个就偷烧鸡给他。一个要放炮吓人,一个就给递火柴。
现在最痛苦的不是自己,而应该是安宁。两个孩子,一个已经出事了,另一个不能再有问题了。
安宁这一哭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哭得水淹七军,妈妈心软得一塌糊涂,搂着安宁喊宝宝别哭了,妈妈陪着你。